“宇智波一族,真是太棒了,果然是最强的一族!”

    “一定要把那一族的力量留下来,这比白眼姬更加重要……”

    “杀了他……”

    “囚禁他……”

    “控制他……”

    ……

    会害怕吗?最后的写轮眼——宇智波佐助,全世界魑魅魍魉的叵测居心正透过仇恨和野心的隧道观测着最后的奇迹之花,赤红的写轮眼即将在血脉的末尾成为世界之眼,众人的公共财宝!

    “但是…绝对不允许那一族肮脏的血脉玷污神圣和少女…纯洁。”

    还是已经感觉恐惧?你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吗?真是可怜…忍者的历史就是罪恶的历史,所有忍者的出生都是不可原谅的原罪,自私,自满,自傲,自负,自卑……穷途末路的犯罪者不值得被人同情,以死谢罪才是最好的结局,你听,全世界都在嘲笑你…就这样安心地期待死亡又有什么不好?

    没有人会愚蠢到原谅自己的仇人,所以仇恨不会结束,战争也绝对不可能停止…泪水顺着白发一起从那个人的脸上滑落,嘀嗒,暗夜里的花在为谁流泪?

    “果然,还是全部杀掉吧……”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对欲望一无所知,昏了头也不过是看着月亮从玻璃外被关进笼子里,月落日升,黑色的风衣和包裹在剑鞘的利器藏起来所有锋芒,少年的黑发随着狂风张扬摇摆,满脸都是空白的迷惘。

    哒—哒—

    等鹰攀上高塔朝着南、往下看。

    “哥哥,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选?”

    左手紧握,视线看着脚下,草稚剑将百万平原一分为二,人如蝼蚁一般散落在世界,火之国的国都「平安京」临近大海,世家豪族和武士平民一起扎根在最远离忍者的地方。

    咻——

    闭上眼,张开翅膀,原地只有鹰留下的刹那残声,连羽毛都没有落下。

    “您可是那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暗雷教」的信仰——宇智波佐助啊!我们火之国可配不上您,还请您离开我们日向一族和源氏一族唯一的公主。”自称「修罗」的白眼长老满脸都是讨好的嘲弄,“我们会代替她的父母族人照顾那个孩子!”

    尊严在不断坠落……

    “和叛徒为伍,那个白眼姬太危险了,登基天皇的事情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源氏一族的新大名反而笑得和煦,演得狡诈。

    耻辱从心里拔地而起……

    “你瞧瞧,都是你的错…我们白眼姬还真是可怜……”

    不甘……

    “收起你的剑,我们这些老头可不会受你的威胁。”

    不平……

    “宇智波佐助,你也不想毁掉她的梦想吧……”

    退让?凭什么!

    “宇智波的孩子,你要明白,她天生就应该在那个位置!那个眼睛,那份力量,离开火之国,白眼姬就一定会变成全世界的公敌。”

    可是雏鸟不是鹰,她真的有走向世界对立面的勇气……

    “你带不走她的,你的一意孤行只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她会死。”

    不会让她死!

    “所有人都会去杀她!”

    那就杀掉所有人!

    忍者的舞台充满武斗,政客的闹剧只有小丑,等那个刚刚成年的黑发少年收起刀从台前走到台后,拳头好像打在了棉花上,怒气一下子就溜进了黑暗里,讥讽的笑声,嘲弄的讽刺,那些看不见、摸不到的恶意诅咒一下子就给刚成年的孩子狠狠上了一课!

    “所以,你想要留下来,就得向我们证明你的价值!”平庸的白眼变得猖狂,态度是无法掩饰地傲慢。

    “去把名单上的坏人全部杀死!快去吧!好孩子!”笑声桀桀,眼睛宛如黑色镰刀。

    ……

    “对不起……”下定决定的那个晚上,手心里是小狗流下的眼泪,“我希望你幸福。”

    那些混蛋!就是因为那些眼泪所以才会收下写着名单的信封,只会讨好的小狗没办法变成那些人手里的刀,日向根本没办法用那双浅蓝色的轮回眼去杀人,那群站在火之国权力金字塔上的老人,真正想要的不过是那个肆意张狂在忍界战场的怪物跪下,血和战斗被攥在手心里。

    哥哥该怎么办?

    ……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无论把你放在哪个位置都不合适。”木叶的五代目纲手扛着一大堆书匆匆走过白塔的走廊。

    “少年,你的路和你哥哥的一样不好走。”早该死去的自来也提着酒消失在尽头。

    “佐助君……”拽着少年衣角的雏田低着头,她总是缺少勇气又留有太多眷恋,最后还是被关在只有历史的门后,“我会等你回来。”

    屈服吧…如他们所想跪下也可以,高空之上旋转飞跃,鹰的眼睛不断凝视深渊,如箭在弦不断加速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火之国的白眼姬……

    于是现实从白昼跟着疾风往北,鹰从暗夜的雷鸣闯进梦里,去汤之国……

    噼里啪啦——

    有些温泉藏在深山里,地下岩浆缓缓流动,爱好安逸享受和平的汤之国和雨之国一样也位于三大国的中央,但也有不一样,这里的很少发生战争却并不缺少罪恶,修身的黑色风衣很好地衬托了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体型,宽肩,长腿,脖颈的青筋,忍者崇尚武斗,武斗带来厚重的肌肉力量,只是那张黑白分明的脸实在美得过于极致艳丽。

    诅咒从一个名叫飞段的蠢货开始渴求战斗开始,因为憎恨和平主义,为了让更多人知道受伤或死亡的痛苦而加入了使用大量教徒做诅咒能力和不死之身实验的邪神教,而他也是进行禁术实验的第一个成功案例,不死之身并非祝福而是诅咒,诅咒的力量随着杀戮而持续,宗旨是必须杀害周遭的所有人!

    所以那些狂热的疯子才会不断出现!去杀掉他们,你就是我们的正义!

    邪神变成了名叫宇智波佐助的暗雷,直到美丽沉沦黑暗,鹰啸炸鸣惊起。

    这是梦吗?

    【雷切】

    “我们「暗雷教」所行都是正义!宇智波佐助,我们跟着你的步伐去挑战全世界的黑暗!你凭什么否定我们!资本的爪牙!”

    【千鸟】

    噌——

    草稚剑随着千鸟挥闪,所以正义就是把抢来的无辜女人们关在笼子里反复糟蹋?

    “别杀了!”

    “放过我们吧…你是为了那些女人吗?”

    【紫电】

    “你到底是站在谁的立场!你是忍者啊!那些平民的死活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就可以把平民的孩子当成畜生喂养?让他们拿着刀同类相残?

    “我们无罪!真正的神明一定会宽恕我们!”

    嗡嗡嗡——

    “佐助!别杀他们!”很熟悉的声音。

    尸山血海之中飞虫舞蹈,染血的修罗在汤之国滋养邪恶的温床中抬起头,放下手中被重拳打倒昏阙的「暗雷团」教徒,黑色的眼睛早就开满了杀意的花。

    【写轮眼·幻术】

    “那是他们该死!”

    为什么梦那么长?

    “那你呢?”

    ……

    哥哥…我没有错,我只是想保护她。

    ……

    飞鹰坠毁在仇恨的黑沼中,等蛇从泥泞中攀爬而出,刚好就在赤红的荆棘丛里遇到了一束白光。

    嘀嗒—嘀嗒—

    光下是一座白塔,推开门,往前走,梦越来越深,长廊越来越黑,喘不上气,女神雕像森严地罗列在厅堂两侧,地面明镜如波光倒映,脚步怎么也停不下来。

    宇智波…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他们?

    世界依旧黑暗,草稚剑上的血迹一路绵延,往前走,耳边那些声嘶力竭的声音和现实一样越来越清晰,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疑惑。

    「为什么?该死的人怎么不该杀!」

    流光闪过,草稚剑美丽的剑身确实无比锋利。

    你根本不是人!你不配!你该死!

    皱着眉头的宇智波佐助转过身往后看。

    忍者不是人…又是什么?真荒谬。

    背后的噩梦、战斗、背叛,一切黑暗永无止境,血腥斑驳无处不在,尾巴长长拖拽在地上,留下的蛇痕和抹不去的过往一样肮脏……

    不过是梦而已…于是那条美丽的蛇继续穿过荆棘往前攀缘。

    你们宇智波一族根本就不属于火之国,你们的国家早就被你们自己害的灭国了!那所有的一切都被蛇吃掉了!

    宇智波!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一族是邪恶的一族!

    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你们都该死!

    战国时代的先祖背叛自己效忠的国君,将所有族人带到木叶,而那些人的后代又在很多年之后只留一人,前路那么难,最后的宇智波只能选择孤身一人往前走,

    哒——哒——

    到底谁有罪?

    「还真是可笑。」

    前行者就算在梦里,就算总是落入黑暗也始终清醒又张狂,肆意又傲慢,步履不停,高昂抬头,如鹰似剑,血迹不断落在沿路的荆棘上,就让那些企图将他拉进深渊的黑手被炙热的野心烧得一干二净。

    真的值得吗?

    腐败烂在地下,白骨枯在深渊…于是说不清到底谁才是最可笑的?

    “佐助,卡卡西前辈让我们和你一起去。”

    汤之国和火之国交界地带群山连绵,百里深山不仅有繁荣茂盛的温泉业,还有很多像晓组织飞段那样的邪教信徒,手中的泥泞不断,等听到声音就看见了别的,是昨天的事情?还是今天的事情?

    “这是真的,除了追求不死的邪神教,崇拜武力的暗雷教,还有祭祀人牲的百乐教…他们会吃羊。”

    羊?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是木叶的忍者!”咬牙切齿,突然失控的宇智波佐助每一句话都充满愤怒!

    “佐助!别走!”这一次就连烦人的大和也消失在梦里。

    别走?

    “凭什么!是你们先背叛了我!”

    嘶—嘶——

    蛇行攀缘,孤身前往继续,直到被众人抛弃又不断遭受谩骂的罪人看见…看见一朵花。

    「日向?」

    他看见那个放满白百合的水晶棺材里的女人,白色的长发如丝绸垂摆,单薄的吊带丝裙子贴合肌肤,从头到尾,从呼吸到脉搏,所有一切都显得无比轻盈…和说不出的圣洁。

    「你怎么来了……」

    光从四面八方打在花的中央,投射的影子并不是人的模样,脚变成了蛇尾,手指变着利爪,那双红色的血腥蛇瞳看着地面,他突然意识到梦里的自己变成了面目全非的怪物,

    「哈哈哈,她才不会在意,我也是。」

    怪物看着镜面怪物笑,又是嘲讽又是鄙夷,刺耳的狂笑不断在殿堂回响,梦和现实不断重叠,从拿起草稚剑离开木叶到走进白塔的骗局成为恶魔的祭品,斡旋、谈判、角逐,人和人之间除了利益交换就只剩下威逼利诱。

    「日向,我杀了很多人。」

    “佐助君就是唯一的正确。”

    「你真的…会希望这样吗?」

    “我爱你,请留在我身边。”

    「不觉得可怕吗?」

    “对不起,我…那不是我的愿望,我想让你幸福。”

    「眼泪…你怎么总是在流泪。」

    真脏啊…和哥哥一起的心之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得和过去的哥哥一样脏,是真的没了底线,还是这段时间真的累了,所以才放任自己等待黑暗,然后慢慢靠近名为坟墓的床榻。

    「你到底在想什么……」

    清醒却颓败,他知道现实是滋生邪神的温床,汤之国的深渊埋藏着邪神的庆典,而居住的隔壁房间刚好就是违背人伦禁忌的变态,拿着屠刀的主人和即将待宰的羔羊。

    「是睡着了吗?」

    血腥和纯白,梦和现实明明就一样。

    吃羊?

    到底是指什么?是指匍匐在羊身上用人的欲望否定羊的尊严,还是按照常理那样让强者吃掉弱者?

    哈哧—哈哧—

    窗户外,怪物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脑子里,呼吸变得格外厚重,羊的哀嚎,人的暴躁,杂草的抖动。

    世界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底线?

    嗙嗙嗙——

    梦从幻想穿梭现实,从过道的奔跑到散落的裙摆,于是怪物摆动着牠那条蛇一般的尾巴,从黑暗的影子里摸索在花海里,不断缠绕在花海的缝隙里,学着从前还是人时候的样子,轻轻舔舐并不存在的眼泪,甜的?

    「为什么不说话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那双只属于某人的黑色眼睛充满贪婪的渴求,注视的过程里还是存在着天真的疑问,其实只是和往常一样伸手而已,从脸开始到纤细的脖颈,冷静地,沉默地、隐秘地,从最柔软的地方开始,不断往下……

    「日向…是属于我的。」

    她的声音,她的身影,她的真心,咬住她就好,手中的湿润不断随着温暖从清澈变得鲜红,女人周边的白百合变成了鲜红刺人的玫瑰,梦境越来越深沉,欲望越来越强烈,冲动阻断理智,癫狂毁灭一切。

    「日向……」

    “快放手!”

    绝对不能放手!

    嗙—

    「这是什么声音?」

    偷食花蜜的怪物从花海里探出头,满脸的潮红和痴迷,他大概昏了头也或许是愉悦被打断之后的不悦,所以松开手之后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梦境不断奔溃。

    “佐…醒醒……”

    血从天上落下来,一只毫无感情的巨大黑色眼睛覆盖半个世界,暗雷教?百乐教?圣母教?那些都是假的吗?还是说都是真的邪恶?

    双生的恶之花?

    百联的邪神教?

    脑袋是什么时候变得昏昏沉沉?又是什么时候把一切欲望全部都发泄在花上?

    可是这种感觉还真是舒服到脑子里的刺激。

    「神吗?」

    “再不醒起来就要来不及了!”

    女神雕像坍塌……

    日向?日向…日向!

    “雏田小姐不在这里!那是假的!”

    吵死了……

    烦死了!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日向怎么会是假的?她明明一直都在身边。

    「你凭什么!」

    明镜大道毁灭……

    「你哪来的胆量窥视我的欲望!」

    “我没有……”

    磅——

    恼人的声音彻底消失,还有那朵花淹没在人海……

    「不准碰她!」

    无数只黑手从影子里摸索在花上,牠们在玩弄什么?搅乱理智,擦掉眼泪,那些怪物学着人类的样子,温柔地爱抚小狗的脑袋甚至不断在黑暗里扭曲尊严,自来也的书一点都不有趣,书里除了游行山水的浪漫,剩下的就只有那个男人的自我幻想,从前面到后面,直到数不清的黑手彻底覆盖像白雪一样脆弱的花。

    她到底在哭什么?又是无法承受吗?

    真正的日向也总是会露出那样可怜的表情,却从来不说拒绝的话。

    「该死!」

    各种挑衅各种耻辱,那些手好像在说,你能做到的,我们也可以。

    “该死……”轻微又模糊。

    就算在梦里,就算在现实!愤怒随着杀意一起越来越强烈。

    「那是我的东西!」

    那个该死的神!丑陋的眼睛越来越清晰,从一丝不着的每一个地方,到所有无法幻想的秘密,她的眼泪,她的温暖,她的讨好…所有的一切。

    「杀!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杀死,一个都不放过!」

    “佐助?”

    “滚!”极其的暴躁疯狂!

    真是烦死了!

    嗙——

    惊扰有起床气的人,往往会招致不可估量的后果,这一点对于站在旁边安静看着噩梦中满脸愁容的宇智波佐助突然一拳又一拳打在大和前辈脸上,只能咽下口水的志乃深有体会,气氛低沉,在接受无良六代目卡卡西从小到大的摧残后,大和早就习以为常,大人有大人的担当,于是很“自然”地捂住右眼,顺便擦掉鼻血。

    “佐助,你醒了就好了。”

    “咕噜。”是志乃咽口水的声音,话唠完全不敢说话。

    “什么事……”从梦里醒来的宇智波佐助依旧是满脸的低气压,暴戾狂躁,和两个月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好可怕啊……

    “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早饭,你可能是有点低血糖。”面无表情的大和只有说话充满慈爱,“先洗漱吧,昨天晚上辛苦你守夜了。”

    不过…大家也理解,毕竟从一个环境换到另一个环境,政客大于忍者,老人对于新生,生性善良的孩子一定会对那些恶心的家伙有些水土不服。

    “这段时间就当散散心,不要有太大压力,我们都很支持你。”

    毕竟这个孩子人生最重大的报告被否定了,大和在木叶最“勤勉”的火影卡卡西那边听说,我也没办法啊…佐助是木叶的知名叛忍,他的户口不在我这里,日向一族虽然属于木叶,但是那一家族背后是火之国的源氏家族,他们家继承人的婚嫁也不是我能管的,而且日向雏田还没成年,哎,我也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个装裱起来,大和,这次就麻烦你多照顾那个孩子了。

    “雏田小姐那边放心交给五代目大人就可以。”

    等他从床上换下睡衣,简装便服,黑衣黑裤,最最简单普通的工装,在他身上也格外利落帅气从梦里的蛇男变成现实里桀骜不驯的鹰少年,头发长过肩膀就用绳子扎个利爽,现实里的宇智波佐助从来都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确实从来都有话就说,直言不讳。

    房间又小又破,甚至从窗户外面传来羊粪味,水杯里的水有黄泥,擦脸的毛巾也有洗不掉的污渍,这几天的糟糕经历或许确实给他很负面的感觉,被一群没有参加过战争的弱者指手画脚,辱骂粗野,形容肮脏,眼底的黑眼圈和不断恶化的起床气。

    其实让本来就无法忍耐的少年病情加重到原因有很多。

    病根从七月底的苦夏开始,白眼姬和她的那双能够看见未来的眼睛绊住了鹰想要自由飞翔的脚步,她说。

    “佐助君,我想要改变未来,我希望创造一个能让所有人感觉幸福的和平世界。”

    多么大的野心,多么无知的欲望,多么愚蠢的样子。

    “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做这件事情吗?”

    这并不是愿意不愿的事情,而是值得或者不值得的问题,日向不是哥哥,她很弱小,明明不需要做那么多。

    “佐助君…请你…别生气。”

    到底是想说别生气,还是…不要离开,少年拿起剑走的时候没有把问题说出口,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日向也是,她的选择注定这一路并不平安。

    “等我回来。”

    那些滋生邪教的叛乱分子就是被排除在名利圈的忍者向权力中心所投放的投名状,鹰的角逐开始

    “宇智波佐助,这是你现在必须要做的。”

    咕噜咕噜——

    薄荷味的漱口水落入下水道,宇智波佐助看着镜子里潦草的自己,突然就想起两个月去或者是一个月以前的自己,刮胡刀除去疲惫,算算时间,从九月初解决完雷之国和汤之国的暗雷团到现在跟随着木叶忍者潜伏进埋葬腐败的深山里,只要把黑暗连根拔起就就可以结束了。

    “佐助君,我为你准备了爱心早餐,要不要吃点。”大和老师永远都是一副假人微笑的蠢样。

    “我没胃口。”

    “吃一点吧,你这段时间都瘦了。”行为很贤妻良母,只是长相差强人意。

    “啰嗦。”

    “我来喂你也可以。”对于在某人信中提到的“傲娇”,大和很自然的理解为少年的行为是口是心非。

    磅——

    “我说了不要。”冷漠狂躁,鹰少年一下子就打开门出去。

    很遗憾的是,傲娇这一类行为通常是针对某一个人,所以爱心荷包蛋才会很没有理由地落到大和的脑袋上,有眼力的志乃非常乖巧的无视大和的狼狈,自然地跟随着情绪不稳定的鹰少年,关上门。

    磅——

    “看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梦醒之后现实依旧可怕,宇智波佐助走到通道上,看着过道的另一边打开了门,正在磨刀的屠夫和他的羊,昨晚的梦根本不是假的,秋分的这天对于崇拜丰收和敬仰繁殖的百乐教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推开门——

    “他是我的!”一个穿着暴露的红头发女人站在栅栏外,拿着叉子,满脸的贪婪和欲望。

    “滚开!”推推搡搡间,另外一个紫色头发的直接解开自己上衣。

    “今晚我就拿下他的初夜。”更为大胆的黄发女人直接赤身裸体地坐在牛马上展示性感。

    门外都是魑魅魍魉,白骨骷髅,这群生活在深山里的野蛮猩猩,从小到大接受有别于世俗的教育,女子为尊,繁育为荣,一旦到了丰收的季节就好像发情的母猪,渴求着村子里并不多的男性满足欲望,从四五十岁的少妇开始,到二三十岁的青春壮年。

    “别想了,这些高档货要等那位大人享用完才会轮到我们。”

    “他一定会被榨干的。”

    “姐姐…可以让一下吗?”栅栏外,是一个挑着空桶的黑发男孩,他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红着脸闭着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蠢样。

    “那真是太可惜了,所以还是就先让村子里的孩子满足一下我吧……”年长的黄发女人一下子带着那个男孩躲进了草丛后。

    “你一个人可不行,我也来。”

    “帅哥,再见了。”

    悉悉索索——

    “放过我吧……”

    “不舒服吗?”

    “真有趣啊……”

    “再忍耐一下吧……”

    ……

    太恶心了,哥哥,根本忍不下去……

    “佐助,冷静下来。”追出来的志乃用手拦着眼前人的愤怒,“今晚就可以结束了。”

    咿咿呀呀的吵闹持续不断,等反应过来草薙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脱离了剑鞘。

    “闭嘴。”

    剑回了剑鞘,恢复理智的宇智波佐助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只是沿着从前的路往前走,从汤之国的竹之村寻着暗雷团的影子一路往前走,然后运气很不好的遇上了拿着卡卡西密令的大和跟志乃,烧杀抢掠的暗雷团无处不在,他们遇到的时候,穿着黑色风衣的鹰少年沾着血,疯狂的战斗着所有黑暗。

    “宇智波佐助,你这个疯子!”

    “杀了他!”

    到底要以什么样的位置留在日向的身边,一把刀,还是…主人?

    离开的时候听到过嘴刺耳的一句话就是宇智波一族背叛曾经的国家,而忍者最珍贵的品质,就是真诚!

    宇智波佐助,你毫无诚信可言!

    还是被上位者利用的杀手?

    【木遁】

    “佐助,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拦住疯子的大和诉说自己的理由。

    从火之国到汤之国一路山脉覆盖,深山幽谷不断,温泉藏于大自然,从很早以前的信仰永生的邪神,到后来有人遇到的献祭活人获得丰收的百乐。

    “我们发现他们大概和贩卖人口的百乐教有关。”

    再忍耐一下,明明已经忍耐很久了,很久很久以前早在还没出现忍者的时候,这片土地的人民信仰天皇,等后来又因为仰望神树塑造女神神像,六道仙人之后神明的世界坠毁,拥有超凡力量的怪物接二连三的打破世界的规则,而大多数的普通人不断遭受忍者的迫害,压迫,麻木痛苦。

    夜幕降临的时候,篝火熊熊燃烧,年轻的男人们被邀请在百乐教的教主身边围成一圈,那个跨坐在两个青年腿上的白发的妖娆尤物确实算得上极品。

    “各位,很感谢你们今天来到我们的村落帮助我们,我们都是一群可怜的女人。”

    脱下薄纱,篝火照耀,这个名叫莲的女人,只穿着脚踝上的铃铛就开始进行奇怪的舞蹈,她在祈祷什么?台下的男人几乎每一个都低下头流着口水看着她,那个女人从台上走到台下,从每一个窥视她的男人面前走过,明明是物品却在挑选自己的猎物。

    “太老了。”

    “太胖了。”

    “太丑了。”被鄙夷的大和,此刻睁着那双硕大单纯的熊猫眼,大红鼻塞着纸巾确实丑到极点,。

    “你!真可惜呢,失去童贞的你,太肮脏了,”莲低下头嗅了嗅鹰少年的味道,然后指了指旁边开始流汗的志乃,“把他送上去。”

    神圣的信仰根本不在,明明所有挣扎活着的人民也在恳求神的到来,可是没有,于是邪恶的宗教不断开始洗脑,农耕和生育有所牵扯,蚶贝比卖与蛤贝比卖的雕像不断塑造。

    “各位开始享用吧!”

    “让我们迎接神之子的到来!”

    就是那对可怕的双生姐妹,一个成就了吃人的圣母教,另一个百乐突破人类极限,开场一局混乱不堪的献祭,祭品的中央是一只羊,祭坛的周边是毫无道德的扑上来的野兽,这个世界是混乱的,男人和女人的位置不断逆转,她们指责失去童真的鹰少年肮脏又嫌弃大和的古怪,于是最后可怜又平庸的志乃变成了祭品。

    “佐助,我们也开始吧!”

    【豪火球之术】

    证据到手,罪证确认,熊熊流火随着土木之遁燃烧所有,那群来自外界的正义从进入这个罪恶之地开始,幼童被吃,少年被奴役,壮年被榨取,老年变成柴火。

    有人渴望永生。

    有人追求丰收。

    有人期待神之子的出现改变世界。

    从细小的绝望麻木渗透到人的精神,摧毁意志,奴役人性,这比死还可怕。

    这个世界是错的!

    他们都疯了!如果不是疯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

    破灭人伦,献祭欲望的祭坛一下子就变成了屠杀理智的战场,等血浇灭篝火,大和看着那个少年在风中而立。

    “你想怎么解决?”

    羊和人,性和爱,一下子就和梦境与现实一样让人根本分不清。

    “杀掉畜生而已。”

    人因外貌被划分等级又用力量强弱粉饰权力,人吃人,把人当成畜生都该死,所以那双写轮眼才会变成繁华的样子吗?万花筒太美,永恒照耀黑暗也很美。

    哒哒——

    “你想好了吗?佐助,你觉得这是雏田小姐希望看到的吗?”大和往前走。

    “日向…从来都不会否定我。”

    草稚剑依旧凌厉。

    “住手!”

    鲜血直流满地,摧毁信仰。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年在火光中转身轻笑,肆意妄为!

    “我知道,弑神而已。”

    长弓破风,女神头像倒地,鹰飞于天,尖叫不断,那些事情很难解决吗?

    根本不难!

    等风起舞,随风飘扬一路往南飞去,鹰少年的梦关于藏在最黑暗的花被人折去白塔之内寂静无人,等宇智波佐助走在长廊里,等月亮高挂,他终于推开花房的门。

    这里藏着全世界所有无害又芳香的花,往里走,走到树下,记忆里的那个人还是穿着白色的衣袍,轻薄通透,像仙女一样无垢纯洁。

    她闭着眼睛,就连纤长的睫毛也是纯白。

    呼吸……

    于是像蛇一样慢慢走进,等走到头,风衣摆在地上,行走在黑暗中的鹰少年已经单膝跪在地上,平视前方,生出手。

    “欢迎回家…佐助君。”

    像小狗一样的女人,就连问候也是充满可爱。

    “嗯。”

    “饿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其实只是想检查一下,自己的花有没有和梦里一样遭人践踏,腿上没有指纹,胸前和腰间都没有红印,检查的地方有很多,从身到心都希望是唯一的独属,舌头搅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她的味道还是很干净,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羞涩。

    这样的日向会和别人接吻吗?

    “这里没有人会来。”

    不会有任何人靠近,不会有絮絮不休只会说规则将荣辱的长老……

    白眼姬,你不能那样,你只要这样就好……

    不会有他人的凝视和猜忌……

    日向一族是真的打算听话吗?

    不会有让人难堪的鄙夷……

    你要听大人的话,我们什么都经历过,别像宇智波那样不服管教……

    “这段时间又遇到什么事情吗?”穿着风衣的忍者掀开裙底,左手不断留存在缝隙里,然后听着树叶落到了地上。

    只有黑夜可以藏起所有的秘密,只是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白眼姬摇了摇头,干干净净,白发四散在周围,她总是那样,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包容,就是因为看见那双很特别又熟悉的眼睛才任由心里的声音变得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前辈们都很照顾我,卡卡西老师的信,我收到了。”

    现实就像梦一样,蛇攀缘而行,游走在每一个角落,那么多的手,那么多的欲望,那么多想要把纯粹拉近深渊里,想要看见不曾看到过的丑陋,想要让她失去思考的理智。

    “是吗?没有其他了吗?”有点失落。

    “每一天都很想见到你。”

    “想我?”

    真怕她是在撒谎。

    黑衣黑发的忍者大概是搞不懂,所以才会皱着眉头让沾满杀戮的手不自觉地就触摸理智的位置,黑色的眼睛依旧沉寂地藏满风暴,花房外的天气好像突变,扣子一粒一粒随着滴落的雨声释放,雷暴随着厚重的云层和梦里一样一点一点让蛇深入整个火之国的中心,平安京并不平安。

    “还有呢?”忍者的手指触摸武器,也可以沾上尘土,修长白皙,青筋暴起,缓慢的扩张不断压抑神经,于是就看着最近的花盆里种着的花,猜测着花盆底下藏着什么?

    盆栽里的土壤在整个盛夏结束之后还是很湿热。

    “嗯…是的,我很担心你。”怪异的事情从那个人主动伸出舌/头让所有的动作就变成了讨好彻底爆发,到底是什么时候学坏的?“怕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

    不开心的事情是指什么?击杀罪恶的血从眼睛变红开始,那些暴躁的,被掌权者玩弄又不断彻底否定的愤怒,从轻声冷笑到眉头紧皱,日向到脸特别红,从耳朵到脸,眼睛里好像都是请求的眼泪。

    “我不需要你担心我。”

    书里说的玩/弄女人就是这样吗?探入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拘束,紧迫,压抑这一切就和…最开始的时候一样,梦和现实是不一样的,现实里的日向……

    “对不起。”恳求的道歉,面红耳赤的期待甚至口是心非地敞开…裙子。

    “为什么道歉?”少年皱着眉头,黑色的眼睛早就变质成了战场上的红,她会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别人吗?疑问不断加深等适应了就跟其他一样,随风而逝不断扩张到最熟悉的位置,一切和月亮高挂一样刚刚好。

    “别……”

    离开木叶也不是自由,婚约是假的,无法被成立的焦灼,那些来自白眼一族的人不承认,留在身边的日向也总是想着其他。

    她在看着谁?

    真的只是担心吗?

    那太让人失望了。

    “真的不要吗?”

    她的反应…总是特别容易。

    “不是。”

    其实也没有很过分,不过是顺着最原始的想法,拽着她的手,束缚欲望的皮带解开,等通拉链打开了,血腥味全部覆盖在猎物身上,记忆回到梦里腿上充满丰腴的肉感,就像祭坛上的那只羊。

    噗呲——

    又在紧张什么?记忆里只是伸出筷子就能感觉到被湿润牢牢包裹,那只羊的味道很奇怪,好像道德边缘被刚好拨开又不断挤在伦理的缝隙边,记忆里的味道变得模糊,火光不断随着清风飞舞,摩擦,拍打,贯穿,脑子里只剩下装饰的花不断不断被打开,互相交融的吻开始同步喘息,吞吐烦恼不止,很烦,很烦,很烦…一点也冷静不下来。

    “日向…看着我。”

    这糟糕的感觉跟从来都没开始过一样,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在她身上,在她心里留下永远的痕迹?

    “嗯。”

    于是就一下子想到不久之前伪装成平庸的武士,拿着滑稽可笑的长剑,剑身不如草之间锋利,刺入敌人身体里的时候也是格外缓慢,血液顺着杀意流淌在剑上,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想不明白所以抽出来的听到哀嚎声也觉得疲惫,是因为紧张吗?所以才会被包裹的如此紧密,一点都不如复仇来爽快。

    其实根本想不通杀人有什么意义,那群蠢货总是颐指气使地干些蠢事,为了日向?为了谁都不应该放弃自己的底线?

    脑子里无法消失的怒火在现实里变成了蛇的毒牙,蛇身扭转,紧紧禁锢着羊的柔软细腻。

    “有点痛。”

    就算日向知道也不会高兴的,所以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忍着。”

    忍耐痛苦,深入黑暗,一个合格的忍者就应该像哥哥那样,为了喜欢的人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情,谁都没有错,这只是在合理地索取报酬,束缚理智的发绳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走了,黑发垂落遮住眼睛,心里的阴霾,脸上的冷漠,挺一挺腰就不管不顾地跟着捣进脑子里,褶皱好多,真的很热,热到想起那个做梦的晚上,睡前听到隔壁的屠夫对着羊说。

    「真像一个〇〇。」

    人和畜生真的没有区别?

    烦死了!

    因为不了解所以才想把现实里的女人翻翻身看看到底有没有区别,羊的背影并不好看,转过身也只是显得腰肢特别纤细一点而已,人和畜生根本就不一样!

    日向和别人不一样。

    和讨厌的甜品也不一样,香软的就像一口棉花糖,掀开她的衣领,要在她的脖子上,细细品尝以后又觉得跟清汤锅里的肉一样醇香浓郁,身体和脸不一样,每一个地方都藏着秘密都格外丰腴柔软,腿间,胸前,包括眼睛,都是眼泪,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她再为什么难过?

    好色啊……

    “放松一点。”

    真的好想…毁掉她……

    “舒服吗?”

    “啊,嗯,有点痛。”眼泪一直落下

    明明就是一件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

    还是因为不够吗?

    深度?

    尺度?

    还是数量?

    搞不懂她?

    “抓住我。”

    然后下一瞬间天旋地转羊就被压到了长凳上,风衣覆盖所有秘密但是遮不住的地方依旧白皙所以才会一直勾着别人的脖子。

    枝头上的花不断攀落。

    零星能在碎花里看到的只有潮红的失神,张开嘴,她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想要说什么?累了吗?开心吗?饿了吗?那一天鸣人说女朋友就像母亲一样其实也没有说错,吻不想停下来,眼泪的苦涩,汗水的咸味,液体的甘甜,上不了台面需要被管束的怪物到底是谁啊?

    “佐助君?”羊的眼睛里都是恳求的泪水,餍足又贪婪,疑惑又恐惧。

    手并没有松开,只是准备好的避〇〇很快掉出来然后又开始真的很烦躁,真的很迷惘,真的什么都不想思考,不想知道羊为什么会被吃掉,也不想知道屠夫变成了谁?

    还只因为这样面目全非的疯狂太让人觉得害羞……

    “转过去,别回头。”从脖子到耳后都是红色。

    其实还是觉得挺生气的,这就是当时说的发泄吗?

    “我……”

    「羊怎么了!就是要束缚牠才对!只有被…才会听话,让她留下孩子,让她离不开自己的主人。」

    那些粗鄙的话从血腥的战场一直到静谧的花房,屠夫的谎言根本就不是对羊说的,那个懦夫自愿跑到只有脑子不正常的邪教地盘就是因为现实里根本没有属于他的东西,一个被社会排挤的异类。

    “别说话,我不想听。”根本不想听,什么都别说了,说出来的哪句话都只会让人觉得难堪,“算了,真的什么都别说了。”

    都听我说就好……

    小狗点点头就真的没有再说话,所以才会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摘花的动作才会变得温柔缓慢,花房的等待和神洁沾上泥土,现实里白色的蛇从环绕树,张扬不断的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乖顺。

    “日向,永远不要背叛我。”并不强势只有失落。

    花落在地上……

    没关系的,日向很听话的,她什么都会做也什么都愿意,其实只是因为分开的太久,很久没有见面,所以才会觉得有点失控。

    梦和现实,到底选哪个?

    等一切结束以后,月亮还是挂在夜幕上,群星闪耀,白色的裙子穿在喜欢的女孩身上还是一样好看。

    “喜欢你…以后也不可以说吗?”小狗总是低着头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觉得委屈。

    ……

    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看着眼睛,一样的轮回巴纹不一样的颜色,长长的叹气混进风声里,怒气和血腥味一下子就和气球一样膨胀消失。

    “你现在说,我会听。”

    搞不懂她…有时候真的特别想不明白。

    ……

    “什么时候都可以说。”冷酷的鹰少年把自己深深埋藏进花香里,突然就很奇怪为什么长长久久,无法克制的怒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哥哥,她真的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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