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  ?

    他问道。声音和拖行的力量都在这时刻停止了;木板下传来靴子踏在木板上的声音。阿尔托怀抱一丝怀疑和不乐意地走上来,海因茨跟着他。纳西?一个名字,全在舌尖上,因此既轻盈,又容易被吞没。“马克西米利安!”木板断裂时阿尔托尖叫道。两双手一起拉住他。他张开的手掌中重量消失;光大概是第一次照在城堡的这个角落,无论是火光,还是自然光。他倒在他的怀里而海因茨.席格纳斯用尽了全力才撑住他们三个的重量,但他因为站在后面,所以没见到纳西索斯掉下去的情形,因此日后无论阿尔托怎样问他当时的细节,他都只能苦笑说我怎么会比你知道得更清楚?她是不是自己松的手?是吧。他很无奈:那就是吧。也许她不仅自己松了手,还很用力地将他们推开了,像对他们已经厌烦得不得了一样。热风一拥而上,很长时间没有其余声响。直到他们沿阶梯仿若幽魂一样下降时听见底层的感慨,欢庆又不合时宜,才对刚才发生了什么有一丝概念:我的上帝,我的上帝啊——一些人叫着这城堡里不存在事物的名字。纳西索斯,后来在这一感叹的名义下,既放了火,烧毁了小半个城堡,又爬上了顶楼,从上面一跃而下:但没又特别的惊讶。因为总得来说,同她给人一贯的印象是很符合的。这就是她还在黑城堡的时候发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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