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精神状态到达了一个无法控制的程度
“你俩都挺好，都没长我审美上。”蔺如凤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答道。
“……行。”方云霄吸口奶茶点点头，“那长相就当是和他打个平手吧。可惜哥演技比他好……果然哥还是比梵星辰更优秀一些。怎么样鸭头，被哥迷倒了吧？”
蔺如凤沉默须臾开口问道：“除了奶茶，有柠檬水或者其他果茶吗？”
“貌似有。怎么，想喝？”方云霄挑眉。
“嗯，解腻。”蔺如凤和善地笑了笑，起身向正聚集在一块分发奶茶的人群走去。
方云霄疑惑：“什么都没吃解什么腻？”
蔺如凤头也没回：“你太油了。”
“……”
回来的时候，方云霄已经不在原地了。
蔺如凤刚坐回椅子，魏思语就凑过来低声问道：“诶，蔺如凤，你很讨厌方老师啊？”
“啊？”蔺如凤吸了一口柠檬水，呆呆地看了看魏思语，皱眉思索道，“说不上讨厌，就，普普通通的态度吧。”
算是一种立场问题吧，虽然方云霄私生活挺混乱，但是他也说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在娱乐圈别提多正常了，又没碍着她什么事。但是萧桐现在是她的嫂子，她表现出的态度总得偏向梵星辰一点。
对方云霄本人的话，顶多就是觉得他老把自己当小孩子戏弄，有一点烦而已。
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她真要讨厌，全地球的人都该她讨厌了。
魏思语点点头：“这样啊。看你对他那个态度，还以为你讨厌他。”
蔺如凤咽下嘴里的水回问道：“你嘞？觉得他怎么样？”
“啊……就同行和朋友来说，我觉得方老师人其实很不错的，对女孩子会更照顾一些，对圈里的新人也会很耐心地指导。”魏思语撑着下巴说道，“不过听其他认识的男明星说，方老师感情方面挺混的，渣男一类吧。那就跟我没关系啦，我又不和他谈。”
……嘶。
听魏思语这么说，蔺如凤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她微微张大嘴巴，思绪在脑中快速闪过。
如果按照魏思语说的，是不是可以由此得出，方云霄不会像对她一样刻意去逗的以及像对魏思语一样开玩笑的女明星基本都是和他有一腿的？
哦吼……果然吃瓜要从内部吃才有意思。
诶嘿嘿嘿嘿。
“小蔺过来补个妆，这段再来一次咱们今天就收工了。”
“来了！”
蔺如凤回神，看向声源应了一声，便心情大好地放下饮料跑了过去。
发现有瓜了之后工作起来都有力气了捏。
——————
这部电影很巧妙地用光了蔺如凤长达三个月的，第三个没有作业的假期。
哦，还剩了几天。
蔺如凤全部用来瘫在家里睡觉了。
姜乐业筛选出来的演员效率都很不错，他们都很厉害，几乎每个镜头都是一遍过。蔺如凤不想拖后腿也不想被笑话，所以在这上面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因此，所有事情都结束之后，稍微放松了一些，困意就席卷而来，挡也挡不住。
加上本来，确实心情也有些不好的。
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男主死了……
蔺如凤难过死了。
该说恭喜她真的代入了还是夸赞方云霄演技太好了，男主的尸体被带到她面前时，根本就不用酝酿情绪，蔺如凤呼吸一滞，从抽噎到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可心情还是闷闷的。
方云霄难得没有笑话她，送她回来的时候还陪她说了一路的话。
至于梵星辰么，呵。
萧桐接了个新戏之后，他压根就记不起剧组里还有她这么个妹了，每天一到下班就跑。
算了，以老婆为重也没什么错。
方云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蔺如凤，见她耷拉着脑袋恹恹的，便开口道：“回去睡一觉就把这些全部抛到脑后，别想了。想着想着，拍部戏还给你抑郁了，得不偿失。”
“我心态挺好的，不用担心。”蔺如凤摇头，“死了不一定就是遗憾，只不过拥有上帝视角的人会觉得很可惜而已，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我不是叶凤，没法真的和她一样思考。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你看得还挺开。”方云霄调笑道。
蔺如凤叹气道：“人一共就活那么几十年，干嘛老给自己找不愉快。演戏的时候和角色共情，演过了就回到自己的生活，互不影响。”
她自己的人生被自己的造物主写得稀巴烂，别人的人生是什么样子让他们的造物主替他悲伤吧，又不是她造成的，她心疼自己悲催都来不及哪有闲情在乎别人悲不悲催。
方云霄瞟了一眼后视镜，笑道：“梵家的小姐，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也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嗯。”
“嗯？就嗯？没点别的感想？”方云霄瞪大眼睛。
“不然嘞，你想让我有什么感想？我本来就不是个爱针对别人的人，还社恐，根本就没什么必要跟你捅心窝子地互怼。从一开始就是你一直在犯贱我才还嘴的好吧。”蔺如凤哼道。
“是吗？我以为你对我这个态度是因为你的好嫂子。”方云霄挑眉。
好嫂……
蔺如凤抿抿唇，扭头看向窗外道：“头一回不就告诉你了，跟我没关系。”
她也懒得淌这趟浑水。
她状似无意实则竖起耳朵问道：“所以你现在还和她有联系吗？”
方云霄轻笑一声，等红灯的间隙停下车翻翻手机，而后递给蔺如凤道：“自己看。”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看你手机不好吧……”蔺如凤半推半就。
方云霄啧道：“别装，快拿着，哥要开车。”
蔺如凤连忙接过。
“前面是少儿不宜的东西，别乱翻，后面随便看。”方云霄道。
“哦。”
看清手机屏幕的一瞬间，蔺如凤张大嘴巴，已经不太想看了。
方云霄给她看的聊天记录是从两年前开始的。她倒是愿意留着慢慢看，但这是方云霄的手机，短时间内就要还，录屏的话他估计也不会让她录。
吃瓜吃一半，草莓拌香菜。
蔺如凤皱着鼻子，用高考读语文阅读理解的速度快速浏览。
［萧女士］：你最近和如凤凑得很近？
［十年杀鱼方老板］：怎么，你结婚了还能和我玩，我就不能和你玩的同时逗逗小姑娘？
［萧女士］：你别太恶心了，她才十几岁
［十年杀鱼方老板］：梵太太，咱们俩究竟谁恶心
［十年杀鱼方老板］：结婚前脚踏两只船的是你，结婚后担心梵家老头大公无私不愿意帮你搞垮萧氏，又主动来找我的是你
［十年杀鱼方老板］：刚才嘴上说担心小姑娘实际上只是怕你和我的事情被梵家知道的人也是你
［十年杀鱼方老板］：床上功夫不见进步，话术怎么长进这么多？
［萧女士］：我说的是金钱交易，是你提出要……
［萧女士］：我们的事情败露了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梵家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最好把嘴关严实些
［十年杀鱼方老板］：哎呀，吓人
［十年杀鱼方老板］：方氏不缺钱梵太太，本人更不缺。你当初拿这个找我做交易首先就挺蠢的，其次，你要是一把推开我了，我还真能强迫你不成？
［十年杀鱼方老板］：哦，最近从你小姑子那里学了一句新词
［十年杀鱼方老板］：人穷别怪政府，没把别怨父母
［十年杀鱼方老板］：送给你
蔺如凤：“……”
蔺如凤抬头看向方云霄道：“我合理怀疑，你后面的聊天记录没少带我不好的话。”
方云霄歪头：“啊？你看这么快都已经看到我说你坏话那一部分啦？”方云霄啧道，“小丫头，我可都是为你好。表现出对你不喜欢的样子，以后我俩这个事情暴露了她就不会怪到你身上了，懂吗？”
蔺如凤呵道：“那我谢谢你，不愧是杀了十年鱼的人。”
“您太客气。”
蔺如凤低头，继续翻看聊天记录。
［萧女士］：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搞定？我快受不了这种心惊胆战的生活了！
［十年杀鱼方老板］：出轨的时候挺勇敢，怎么才两年就急了？
［十年杀鱼方老板］：我还回你消息是因为我脾气好，你真以为搞垮一个企业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我现在只是一个有方氏股份的小明星，权力还没有大到带整个方氏帮你出气
［十年杀鱼方老板］：您这边要是等不及了，建议您另找金主呢
［萧女士］：方云霄你就是在耍我吧
［萧女士］：我真后悔认识你了，你真的很恶心
方云霄没有再回复。
再往下面就全是他们商量约定时间和地点的对话，直到三个月后。
［十年杀鱼方老板］：一个小姑娘对我恶意那么大，梵太太不该反思一下吗
［萧女士］：你不该被反感吗，她离你远一点最好
［十年杀鱼方老板］：我倒是无所谓，萧女士行业内外败坏我的名声我都习惯了。不过那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挺有意思
［十年杀鱼方老板］：方家宴请梵家那次我看她绿茶话术，还以为她跟你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十年杀鱼方老板］：结果发现，哎呦，挺正义一小姑娘，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也有同龄人没有的那种
［十年杀鱼方老板］：让人着迷的走尸味儿
［十年杀鱼方老板］：不炸毛怼人的时候看着半死不活的
［十年杀鱼方老板］：你们梵家小心点别养死了，这种事不关己挨爷就死的气质少见，好玩，哪天破产了送我，梵星辰看着不喜欢这玩意儿，我妈喜欢
“……”
萧桐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回了一句“神经病”就没有再回话。
“……”
蔺如凤也觉得他是神经病。
他刚才说“说你坏话”，她以为他说的就是单纯的学她怼人。
说坏话是这么个说法啊。
呵呵。
蔺如凤不想看了，把手机还给了方云霄。
“哟，不看了？”方云霄收起手机摇头，“后面有更有趣的呢。”
“没有。”蔺如凤冷笑，“我事不关己，挨爷就死。”
“……”
“你俩都挺好，都没长我审美上。”蔺如凤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答道。
“……行。”方云霄吸口奶茶点点头，“那长相就当是和他打个平手吧。可惜哥演技比他好……果然哥还是比梵星辰更优秀一些。怎么样鸭头，被哥迷倒了吧？”
蔺如凤沉默须臾开口问道：“除了奶茶，有柠檬水或者其他果茶吗？”
“貌似有。怎么，想喝？”方云霄挑眉。
“嗯，解腻。”蔺如凤和善地笑了笑，起身向正聚集在一块分发奶茶的人群走去。
方云霄疑惑：“什么都没吃解什么腻？”
蔺如凤头也没回：“你太油了。”
“……”
回来的时候，方云霄已经不在原地了。
蔺如凤刚坐回椅子，魏思语就凑过来低声问道：“诶，蔺如凤，你很讨厌方老师啊？”
“啊？”蔺如凤吸了一口柠檬水，呆呆地看了看魏思语，皱眉思索道，“说不上讨厌，就，普普通通的态度吧。”
算是一种立场问题吧，虽然方云霄私生活挺混乱，但是他也说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在娱乐圈别提多正常了，又没碍着她什么事。但是萧桐现在是她的嫂子，她表现出的态度总得偏向梵星辰一点。
对方云霄本人的话，顶多就是觉得他老把自己当小孩子戏弄，有一点烦而已。
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她真要讨厌，全地球的人都该她讨厌了。
魏思语点点头：“这样啊。看你对他那个态度，还以为你讨厌他。”
蔺如凤咽下嘴里的水回问道：“你嘞？觉得他怎么样？”
“啊……就同行和朋友来说，我觉得方老师人其实很不错的，对女孩子会更照顾一些，对圈里的新人也会很耐心地指导。”魏思语撑着下巴说道，“不过听其他认识的男明星说，方老师感情方面挺混的，渣男一类吧。那就跟我没关系啦，我又不和他谈。”
……嘶。
听魏思语这么说，蔺如凤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她微微张大嘴巴，思绪在脑中快速闪过。
如果按照魏思语说的，是不是可以由此得出，方云霄不会像对她一样刻意去逗的以及像对魏思语一样开玩笑的女明星基本都是和他有一腿的？
哦吼……果然吃瓜要从内部吃才有意思。
诶嘿嘿嘿嘿。
“小蔺过来补个妆，这段再来一次咱们今天就收工了。”
“来了！”
蔺如凤回神，看向声源应了一声，便心情大好地放下饮料跑了过去。
发现有瓜了之后工作起来都有力气了捏。
——————
这部电影很巧妙地用光了蔺如凤长达三个月的，第三个没有作业的假期。
哦，还剩了几天。
蔺如凤全部用来瘫在家里睡觉了。
姜乐业筛选出来的演员效率都很不错，他们都很厉害，几乎每个镜头都是一遍过。蔺如凤不想拖后腿也不想被笑话，所以在这上面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因此，所有事情都结束之后，稍微放松了一些，困意就席卷而来，挡也挡不住。
加上本来，确实心情也有些不好的。
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男主死了……
蔺如凤难过死了。
该说恭喜她真的代入了还是夸赞方云霄演技太好了，男主的尸体被带到她面前时，根本就不用酝酿情绪，蔺如凤呼吸一滞，从抽噎到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可心情还是闷闷的。
方云霄难得没有笑话她，送她回来的时候还陪她说了一路的话。
至于梵星辰么，呵。
萧桐接了个新戏之后，他压根就记不起剧组里还有她这么个妹了，每天一到下班就跑。
算了，以老婆为重也没什么错。
方云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蔺如凤，见她耷拉着脑袋恹恹的，便开口道：“回去睡一觉就把这些全部抛到脑后，别想了。想着想着，拍部戏还给你抑郁了，得不偿失。”
“我心态挺好的，不用担心。”蔺如凤摇头，“死了不一定就是遗憾，只不过拥有上帝视角的人会觉得很可惜而已，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我不是叶凤，没法真的和她一样思考。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你看得还挺开。”方云霄调笑道。
蔺如凤叹气道：“人一共就活那么几十年，干嘛老给自己找不愉快。演戏的时候和角色共情，演过了就回到自己的生活，互不影响。”
她自己的人生被自己的造物主写得稀巴烂，别人的人生是什么样子让他们的造物主替他悲伤吧，又不是她造成的，她心疼自己悲催都来不及哪有闲情在乎别人悲不悲催。
方云霄瞟了一眼后视镜，笑道：“梵家的小姐，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也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嗯。”
“嗯？就嗯？没点别的感想？”方云霄瞪大眼睛。
“不然嘞，你想让我有什么感想？我本来就不是个爱针对别人的人，还社恐，根本就没什么必要跟你捅心窝子地互怼。从一开始就是你一直在犯贱我才还嘴的好吧。”蔺如凤哼道。
“是吗？我以为你对我这个态度是因为你的好嫂子。”方云霄挑眉。
好嫂……
蔺如凤抿抿唇，扭头看向窗外道：“头一回不就告诉你了，跟我没关系。”
她也懒得淌这趟浑水。
她状似无意实则竖起耳朵问道：“所以你现在还和她有联系吗？”
方云霄轻笑一声，等红灯的间隙停下车翻翻手机，而后递给蔺如凤道：“自己看。”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看你手机不好吧……”蔺如凤半推半就。
方云霄啧道：“别装，快拿着，哥要开车。”
蔺如凤连忙接过。
“前面是少儿不宜的东西，别乱翻，后面随便看。”方云霄道。
“哦。”
看清手机屏幕的一瞬间，蔺如凤张大嘴巴，已经不太想看了。
方云霄给她看的聊天记录是从两年前开始的。她倒是愿意留着慢慢看，但这是方云霄的手机，短时间内就要还，录屏的话他估计也不会让她录。
吃瓜吃一半，草莓拌香菜。
蔺如凤皱着鼻子，用高考读语文阅读理解的速度快速浏览。
［萧女士］：你最近和如凤凑得很近？
［十年杀鱼方老板］：怎么，你结婚了还能和我玩，我就不能和你玩的同时逗逗小姑娘？
［萧女士］：你别太恶心了，她才十几岁
［十年杀鱼方老板］：梵太太，咱们俩究竟谁恶心
［十年杀鱼方老板］：结婚前脚踏两只船的是你，结婚后担心梵家老头大公无私不愿意帮你搞垮萧氏，又主动来找我的是你
［十年杀鱼方老板］：刚才嘴上说担心小姑娘实际上只是怕你和我的事情被梵家知道的人也是你
［十年杀鱼方老板］：床上功夫不见进步，话术怎么长进这么多？
［萧女士］：我说的是金钱交易，是你提出要……
［萧女士］：我们的事情败露了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梵家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最好把嘴关严实些
［十年杀鱼方老板］：哎呀，吓人
［十年杀鱼方老板］：方氏不缺钱梵太太，本人更不缺。你当初拿这个找我做交易首先就挺蠢的，其次，你要是一把推开我了，我还真能强迫你不成？
［十年杀鱼方老板］：哦，最近从你小姑子那里学了一句新词
［十年杀鱼方老板］：人穷别怪政府，没把别怨父母
［十年杀鱼方老板］：送给你
蔺如凤：“……”
蔺如凤抬头看向方云霄道：“我合理怀疑，你后面的聊天记录没少带我不好的话。”
方云霄歪头：“啊？你看这么快都已经看到我说你坏话那一部分啦？”方云霄啧道，“小丫头，我可都是为你好。表现出对你不喜欢的样子，以后我俩这个事情暴露了她就不会怪到你身上了，懂吗？”
蔺如凤呵道：“那我谢谢你，不愧是杀了十年鱼的人。”
“您太客气。”
蔺如凤低头，继续翻看聊天记录。
［萧女士］：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搞定？我快受不了这种心惊胆战的生活了！
［十年杀鱼方老板］：出轨的时候挺勇敢，怎么才两年就急了？
［十年杀鱼方老板］：我还回你消息是因为我脾气好，你真以为搞垮一个企业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我现在只是一个有方氏股份的小明星，权力还没有大到带整个方氏帮你出气
［十年杀鱼方老板］：您这边要是等不及了，建议您另找金主呢
［萧女士］：方云霄你就是在耍我吧
［萧女士］：我真后悔认识你了，你真的很恶心
方云霄没有再回复。
再往下面就全是他们商量约定时间和地点的对话，直到三个月后。
［十年杀鱼方老板］：一个小姑娘对我恶意那么大，梵太太不该反思一下吗
［萧女士］：你不该被反感吗，她离你远一点最好
［十年杀鱼方老板］：我倒是无所谓，萧女士行业内外败坏我的名声我都习惯了。不过那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挺有意思
［十年杀鱼方老板］：方家宴请梵家那次我看她绿茶话术，还以为她跟你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十年杀鱼方老板］：结果发现，哎呦，挺正义一小姑娘，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也有同龄人没有的那种
［十年杀鱼方老板］：让人着迷的走尸味儿
［十年杀鱼方老板］：不炸毛怼人的时候看着半死不活的
［十年杀鱼方老板］：你们梵家小心点别养死了，这种事不关己挨爷就死的气质少见，好玩，哪天破产了送我，梵星辰看着不喜欢这玩意儿，我妈喜欢
“……”
萧桐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回了一句“神经病”就没有再回话。
“……”
蔺如凤也觉得他是神经病。
他刚才说“说你坏话”，她以为他说的就是单纯的学她怼人。
说坏话是这么个说法啊。
呵呵。
蔺如凤不想看了，把手机还给了方云霄。
“哟，不看了？”方云霄收起手机摇头，“后面有更有趣的呢。”
“没有。”蔺如凤冷笑，“我事不关己，挨爷就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