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苓“嗯”了声，没再多言。
路欣文为她掖了掖被，含情脉脉看她：“今日是你的生辰，你可想好了要怎么过？”
佟苓不语。
路欣文浅叹口气：“罢了，那就让我来为你安排吧。”
他从床上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袄裙穿上，语气满是期待道：“小懒猫，快起身。这里虽不比在穆州方便，但也好在不必宴请宾客，只你我二人，今日你就将自己交给我，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路欣文自顾自走到妆奁前，想着自己的女儿身，又是佟苓的生辰，所以破天荒地描了眉，往日他都不屑于这般打扮倒腾。
佟苓掀被下榻，下意识羞赧地捂着胸前，发觉什么都没有时，她慌乱地穿上氅衣，在一旁静静地看妆奁前的人。
这一幕，显然有些怪诞。但也还好，毕竟人的行为、性子，不是那么轻易改变的。
只是这样的性别“不分明”，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
路欣文简单捯饬了一番，口脂都未用，便着急地起身：“走吧。”
“要不，我为你梳妆吧。”佟苓走上前，拾起妆奁前的口脂。
路欣文回过身，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口脂，随口道：“不必，我用不惯。”
佟苓手握口脂走到他身前，抬眼扫过他有些突兀的眉，憋着笑道：“兴许用了口脂会好看些。”
路欣文眉头一拧，低头看看她手中的朱红口脂，又看看她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嘲笑我。”
“我没有。”佟苓嘴角不自觉上扬，一双柳眉生生被他描成剑眉，她怎会不想笑，“试试吧，万一好看了呢。”
佟苓没有直说，是不想打击他。
路欣文眸光一亮，向佟苓走近两步，上手掐住她的腰肢，嗓音压了压：“好啊，那便试试。”
佟苓愣了愣，就见路欣文左手指腹触过朱红口脂，而后手腕上移，抹到了她的唇瓣上。
“你这是？”
佟苓还没说完，路欣文便踮了踮脚，目光落到她红唇之上，轻柔地吻了上来。
温软细腻的唇，让佟苓心跳加快，下一瞬便红了脸，别开头去：“没个正形。”
路欣文后颈向前，明亮的眼直勾勾凑过来，浅笑道：“骂得好听，我爱听。”
佟苓羞赧地推开他：“你…贫嘴…我们快走吧，待会…待会天黑了。”
她欲转身逃走，却被路欣文抓住了手腕：“天刚亮呢，哪里会这么快黑，趁着时辰还早，苓儿，我们再来一次。”
佟苓脸红得滚烫，紧张得眸光闪烁：“不…不了，未免太勤了些…”
路欣文与她额头相抵，看着她惊慌害怕的小脸，笑了声：“不逗你了，我们走吧。”
说罢，他牵起她的手，大步往外迈。
佟苓还没反应过来，便已到了客栈门前的马车内。
车轮滚动，车夫赶着马，很快便远离了客栈。
路欣文握着她的手说：“你若是头还晕着，便休息一会儿，醒了就到了。”
说着，他将自己的肩凑过去，眼神示意佟苓。
佟苓枕在他肩上，因着酒劲没过，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再醒来时，他们到了一处空旷山谷。
下了一夜的雪，山谷里白茫茫一片，兰亭小径，茶香四溢，远处重山叠茂，白雪压住山顶，像一朵朵松软的云。
路欣文柔声问她：“冷吗？”
“不冷。”佟苓黑瞳之中，唯有那山腰之上，被星点白雪覆盖住的梅花，“这里很漂亮。”
路欣文宠溺地看她：“走，带你去山顶。”
他不由分说便背上她，从曲径小路往山上去。
佟苓趴在他肩头，抿唇一笑：“上山的路很长，你身子受得住吗？”
“别小看你夫君，这些日子我可日日都有练功呢，自然比刚换身体时，有力气些。”
最后四个字，路欣文像是较劲似的，语调提高了几分。
佟苓偷笑：“知道了。”
到了山顶，他们立在群山之上，俯瞰山谷中皑皑白雪，和众山腰间的簇簇梅花。
梅花开得艳丽，白雪盖不住它的锋芒，只是点缀似的，给它添了一层新衣。
她黑白分明的眼直勾勾赏着半山腰的梅花，而他却只是深情地看她，不去看那艳丽的梅花。
察觉到他的目光，佟苓说：“山谷不像临时搭建的，这里这么美，却只有你我二人，是你想了办法吗？”
路欣文颔首：“这里是一位名人墨客赏花之地。我倒也没用什么方法，只是花了些钱，把此地买下来了。”
路欣文眸光一转，像是想起什么：“你跟我来。”
佟苓被他牵着，在满是积雪的山顶奔跑。
玉冠飘缨，乌发轻摆，袄裙浮动。
身后是二人一大一小的脚印，身前是簇簇梅花、皑皑皓雪，便像是一切都在画中，宛如仙境，一切都刚刚好。
“路欣文，这…这是…”
佟苓远远便看到了，白雪之中，有一处地界似乎正往外源源不断地冒着雾气。
路欣文笑而不语，打横抱起她，加快脚步往那处去。
待走近时，佟苓才看清，那是一处温泉。
路欣文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若有深意般看她一眼。
佟苓羞红着脸，缩了缩脖子，把头埋进路欣文怀里，弱声道：“只你我二人吗？”
路欣文笑了笑：“难不成，苓儿还希望有他人和我们一起？”
佟苓摇头，把脸埋得严实，不敢看他。
路欣文压低嗓音，凑到她耳边说：“苓儿，让我为你宽衣。”
佟苓下意识拒绝：“不要。”
“是不喜欢吗？”路欣文思虑片刻，道，“若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一个。”
佟苓依旧摇头。
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路欣文见她摇头，似懂非懂地将她放下，试探性上手，为其解开氅衣。
佟苓脸红如石榴，低眸不敢对上路欣文的眸光。
他说：“若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停下。”
佟苓鼓起勇气抬头，手心攥着一把汗：“我…我只是太紧张了…毕竟…这是在外面…”
路欣文勾了勾唇：“不怕不怕，有我在。”
佟苓点头。
路欣文褪去其氅衣，并将其抱在怀里安慰道：“怕就闭上眼，一切交由我。”
“好…”
佟苓抱紧他，闻言阖上双眼。
路欣文温柔抱她进去泉眼，紧紧抱住不愿松手。
他说：“往后今生，我离不开你了。苓儿，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路欣文真的害怕失去她，更怕自己弄丢了她。
从前种种，在他心里仿佛生了根，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会牵引着他，让他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蠢事。
若时光能倒流，路欣文一定不会再犯那些错，他定会好好珍惜她。
佟苓不语，周身温热的水汽与外界寒冷的空气交杂，让她一时间不知是热还是冷。
泉眼周围虽然设了许多遮眼的荼白幔帐，但她从未试过，心里除了紧张外，还有一丝慌乱。
路欣文从身后抱她，倏而掐住她的下颌颈，两唇相贴。
泉眼周围摆满了香炉，路欣文入泉眼前，都一一点上了。
周围潮湿的空气里，有桂花的芳香，还有瓜果的清甜。
各式气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牢牢的网，欲让人困在这温柔乡里。
路欣文和她纠缠片刻，捧着她的脸，眸光真诚看她：“苓儿，我配做你的夫君吗？”
“我此生，还能再挽回你的心吗？”他眼尾泛红，眼角有泪滑落，“我不想和你成为痴男怨女，我想和你有一个好的结局，哪怕是你此生再不肯原谅我，哪怕是你爱上别人，我都接受，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从前说好的，我愿意被你折辱，只要你别抛下我。”
路欣文确然是这么想的，没人知道，在误杀佟苓之后，他有多么后悔，内心的挣扎又有多少。
他不介意自己声名狼藉，他只要她一直留在他身边。
佟苓看见的，是他眼中的委屈、妥协、真诚，和害怕。
路欣文他，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
佟苓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嫣然笑道：“或许，可以一试。”
路欣文震惊半晌，片刻后喜极而泣，紧紧抱住她，生怕自己听错：“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佟苓被他弄得很痒，笑着轻推开他：“别闹，很痒。”
“我是说…”佟苓看他眼神期待着，登时又想捉弄他，“我不告诉你。”
路欣文看着她嬉闹，认真且平静道：“我听到了。”
他拥吻着她，动作很是轻柔。
血液涌动，寒风微微扫过，二人呼吸交织，一深一浅。
路欣文深情热烈，佟苓也放下心中芥蒂，与他敞开心扉。
两人乌发被泉水打湿，她发冠凌乱，两鬓垂在肩头，晶莹的水珠落在她锁骨、眉眼。
路欣文借势而上，情绪在这一刻堆到极致，他将其抵到泉眼壁，揽住她的腰肢，眼神时而迷-离，时而野性。
佟苓发出一声娇-呼，他像是打了鸡血般，对其发出猛烈的攻势。
路欣文抱她的手颤抖，享受般紧拥住她，力道极大。
许久过去，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桂花的味道也散去不少。
路欣文从身侧的瓜果点心里，拿出一颗葡萄喂她，眼神格外温柔：“苓儿，你现在是我的了，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路欣文为她掖了掖被，含情脉脉看她：“今日是你的生辰，你可想好了要怎么过？”
佟苓不语。
路欣文浅叹口气：“罢了，那就让我来为你安排吧。”
他从床上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袄裙穿上，语气满是期待道：“小懒猫，快起身。这里虽不比在穆州方便，但也好在不必宴请宾客，只你我二人，今日你就将自己交给我，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路欣文自顾自走到妆奁前，想着自己的女儿身，又是佟苓的生辰，所以破天荒地描了眉，往日他都不屑于这般打扮倒腾。
佟苓掀被下榻，下意识羞赧地捂着胸前，发觉什么都没有时，她慌乱地穿上氅衣，在一旁静静地看妆奁前的人。
这一幕，显然有些怪诞。但也还好，毕竟人的行为、性子，不是那么轻易改变的。
只是这样的性别“不分明”，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
路欣文简单捯饬了一番，口脂都未用，便着急地起身：“走吧。”
“要不，我为你梳妆吧。”佟苓走上前，拾起妆奁前的口脂。
路欣文回过身，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口脂，随口道：“不必，我用不惯。”
佟苓手握口脂走到他身前，抬眼扫过他有些突兀的眉，憋着笑道：“兴许用了口脂会好看些。”
路欣文眉头一拧，低头看看她手中的朱红口脂，又看看她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嘲笑我。”
“我没有。”佟苓嘴角不自觉上扬，一双柳眉生生被他描成剑眉，她怎会不想笑，“试试吧，万一好看了呢。”
佟苓没有直说，是不想打击他。
路欣文眸光一亮，向佟苓走近两步，上手掐住她的腰肢，嗓音压了压：“好啊，那便试试。”
佟苓愣了愣，就见路欣文左手指腹触过朱红口脂，而后手腕上移，抹到了她的唇瓣上。
“你这是？”
佟苓还没说完，路欣文便踮了踮脚，目光落到她红唇之上，轻柔地吻了上来。
温软细腻的唇，让佟苓心跳加快，下一瞬便红了脸，别开头去：“没个正形。”
路欣文后颈向前，明亮的眼直勾勾凑过来，浅笑道：“骂得好听，我爱听。”
佟苓羞赧地推开他：“你…贫嘴…我们快走吧，待会…待会天黑了。”
她欲转身逃走，却被路欣文抓住了手腕：“天刚亮呢，哪里会这么快黑，趁着时辰还早，苓儿，我们再来一次。”
佟苓脸红得滚烫，紧张得眸光闪烁：“不…不了，未免太勤了些…”
路欣文与她额头相抵，看着她惊慌害怕的小脸，笑了声：“不逗你了，我们走吧。”
说罢，他牵起她的手，大步往外迈。
佟苓还没反应过来，便已到了客栈门前的马车内。
车轮滚动，车夫赶着马，很快便远离了客栈。
路欣文握着她的手说：“你若是头还晕着，便休息一会儿，醒了就到了。”
说着，他将自己的肩凑过去，眼神示意佟苓。
佟苓枕在他肩上，因着酒劲没过，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再醒来时，他们到了一处空旷山谷。
下了一夜的雪，山谷里白茫茫一片，兰亭小径，茶香四溢，远处重山叠茂，白雪压住山顶，像一朵朵松软的云。
路欣文柔声问她：“冷吗？”
“不冷。”佟苓黑瞳之中，唯有那山腰之上，被星点白雪覆盖住的梅花，“这里很漂亮。”
路欣文宠溺地看她：“走，带你去山顶。”
他不由分说便背上她，从曲径小路往山上去。
佟苓趴在他肩头，抿唇一笑：“上山的路很长，你身子受得住吗？”
“别小看你夫君，这些日子我可日日都有练功呢，自然比刚换身体时，有力气些。”
最后四个字，路欣文像是较劲似的，语调提高了几分。
佟苓偷笑：“知道了。”
到了山顶，他们立在群山之上，俯瞰山谷中皑皑白雪，和众山腰间的簇簇梅花。
梅花开得艳丽，白雪盖不住它的锋芒，只是点缀似的，给它添了一层新衣。
她黑白分明的眼直勾勾赏着半山腰的梅花，而他却只是深情地看她，不去看那艳丽的梅花。
察觉到他的目光，佟苓说：“山谷不像临时搭建的，这里这么美，却只有你我二人，是你想了办法吗？”
路欣文颔首：“这里是一位名人墨客赏花之地。我倒也没用什么方法，只是花了些钱，把此地买下来了。”
路欣文眸光一转，像是想起什么：“你跟我来。”
佟苓被他牵着，在满是积雪的山顶奔跑。
玉冠飘缨，乌发轻摆，袄裙浮动。
身后是二人一大一小的脚印，身前是簇簇梅花、皑皑皓雪，便像是一切都在画中，宛如仙境，一切都刚刚好。
“路欣文，这…这是…”
佟苓远远便看到了，白雪之中，有一处地界似乎正往外源源不断地冒着雾气。
路欣文笑而不语，打横抱起她，加快脚步往那处去。
待走近时，佟苓才看清，那是一处温泉。
路欣文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若有深意般看她一眼。
佟苓羞红着脸，缩了缩脖子，把头埋进路欣文怀里，弱声道：“只你我二人吗？”
路欣文笑了笑：“难不成，苓儿还希望有他人和我们一起？”
佟苓摇头，把脸埋得严实，不敢看他。
路欣文压低嗓音，凑到她耳边说：“苓儿，让我为你宽衣。”
佟苓下意识拒绝：“不要。”
“是不喜欢吗？”路欣文思虑片刻，道，“若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一个。”
佟苓依旧摇头。
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路欣文见她摇头，似懂非懂地将她放下，试探性上手，为其解开氅衣。
佟苓脸红如石榴，低眸不敢对上路欣文的眸光。
他说：“若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停下。”
佟苓鼓起勇气抬头，手心攥着一把汗：“我…我只是太紧张了…毕竟…这是在外面…”
路欣文勾了勾唇：“不怕不怕，有我在。”
佟苓点头。
路欣文褪去其氅衣，并将其抱在怀里安慰道：“怕就闭上眼，一切交由我。”
“好…”
佟苓抱紧他，闻言阖上双眼。
路欣文温柔抱她进去泉眼，紧紧抱住不愿松手。
他说：“往后今生，我离不开你了。苓儿，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路欣文真的害怕失去她，更怕自己弄丢了她。
从前种种，在他心里仿佛生了根，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会牵引着他，让他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蠢事。
若时光能倒流，路欣文一定不会再犯那些错，他定会好好珍惜她。
佟苓不语，周身温热的水汽与外界寒冷的空气交杂，让她一时间不知是热还是冷。
泉眼周围虽然设了许多遮眼的荼白幔帐，但她从未试过，心里除了紧张外，还有一丝慌乱。
路欣文从身后抱她，倏而掐住她的下颌颈，两唇相贴。
泉眼周围摆满了香炉，路欣文入泉眼前，都一一点上了。
周围潮湿的空气里，有桂花的芳香，还有瓜果的清甜。
各式气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牢牢的网，欲让人困在这温柔乡里。
路欣文和她纠缠片刻，捧着她的脸，眸光真诚看她：“苓儿，我配做你的夫君吗？”
“我此生，还能再挽回你的心吗？”他眼尾泛红，眼角有泪滑落，“我不想和你成为痴男怨女，我想和你有一个好的结局，哪怕是你此生再不肯原谅我，哪怕是你爱上别人，我都接受，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从前说好的，我愿意被你折辱，只要你别抛下我。”
路欣文确然是这么想的，没人知道，在误杀佟苓之后，他有多么后悔，内心的挣扎又有多少。
他不介意自己声名狼藉，他只要她一直留在他身边。
佟苓看见的，是他眼中的委屈、妥协、真诚，和害怕。
路欣文他，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
佟苓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嫣然笑道：“或许，可以一试。”
路欣文震惊半晌，片刻后喜极而泣，紧紧抱住她，生怕自己听错：“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佟苓被他弄得很痒，笑着轻推开他：“别闹，很痒。”
“我是说…”佟苓看他眼神期待着，登时又想捉弄他，“我不告诉你。”
路欣文看着她嬉闹，认真且平静道：“我听到了。”
他拥吻着她，动作很是轻柔。
血液涌动，寒风微微扫过，二人呼吸交织，一深一浅。
路欣文深情热烈，佟苓也放下心中芥蒂，与他敞开心扉。
两人乌发被泉水打湿，她发冠凌乱，两鬓垂在肩头，晶莹的水珠落在她锁骨、眉眼。
路欣文借势而上，情绪在这一刻堆到极致，他将其抵到泉眼壁，揽住她的腰肢，眼神时而迷-离，时而野性。
佟苓发出一声娇-呼，他像是打了鸡血般，对其发出猛烈的攻势。
路欣文抱她的手颤抖，享受般紧拥住她，力道极大。
许久过去，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桂花的味道也散去不少。
路欣文从身侧的瓜果点心里，拿出一颗葡萄喂她，眼神格外温柔：“苓儿，你现在是我的了，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