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女儿
艾馥依整理了一下她的小书包，里面基本已经空了。反正晚饭已经吃过了，她索性把路上捡的可乐罐全吃掉。还剩一瓶用了一半的墨汁，她当着众狗的面，又给自己重新上色。
“艾姐，你这是在干嘛？”小灰已经把艾馥依当作崇拜的对象，艾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名字是艾姐给起的，小灰挺起胸膛骄傲。
“因为我是熊猫这件事，不能让人类知道。”艾馥依余光撇了亮哥和铁柱一眼，悄悄告诉大家，“他们都叫我国宝，会把我捉去动物园的。”
铁柱觉得艾馥依的声音隔了三里地都能听见。但是他很有眼力见，开始睁眼说瞎话邀功：“我今天抓了十三条狗，开着开着车熄火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我......”眼见话被别人说了，亮哥索性两眼一闭装晕。别问，问就是什么也没听见。
“艾姐，你能把涂身上的东西分我点吗？”小灰棕色的眼睛格外灵动，抱住艾馥依大腿撒娇。
“你要那玩意干啥？”丧彪当家养犬之前也在社会上混过，听过食铁兽的传闻，他抬爪扶额，“你小子也想当国宝吗？”
小灰拿到墨汁后纳闷回应：“我想把今天发生的事记录下来，以后给子孙后代讲艾姐的英勇事迹。”小灰畅想未来。
行吧，咱就多余问。
丧彪撇撇嘴，扒了铁柱的白T恤扔给小灰：“给给给，画这上面。”
“谢谢彪哥。”小灰眨眨眼。他一定要保护好蛋蛋，嗯！
天色逐渐暗淡。嬉闹间，警车最早到达现场。
“亮哥，警察来了。”平时见到警察他指定绕着走，如今却泪流满面，“咱们终于熬出头了！”
“老实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丧彪抓着铁柱警告。
“明白明白，彪哥放心。”铁柱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丧彪放下心来，任由两人去找警察。
“警察叔叔，救命啊！”铁柱跑到警车边上，跪着哭出声，“那辆车上有只力气很大的熊猫，还有好几只会说话的狗，快把他们抓起来！”
“对。”亮哥虚弱得直接趴在警车上，向警察控诉，“我能作证。当时那只熊就站在我身下，一拳就把我打残了。”
沈之庭赶忙出车圆场：“两个偷狗贼，想逃脱法律制裁也不能编这么离谱的理由吧?”
警察目光落在亮哥身上：“拷起来扔车上再说。”
“快，快让我进去。”铁柱跟亮哥迫不及待伸出双手就范。
“先去车上看看。”警察显然不信歹徒所说，首先关心受害动物的情况。
沈之庭先一步到达，亲眼看到艾馥依平安后才彻底放下心来，他悄悄提醒：“那两人跟警察告你们状呢，你们随机应变。”
“别怕，这个是自己人。”艾馥依给众狗吃定心丸。
“汪!”
“汪汪！！”
“汪汪汪！！！”
群狗应和，他们很快进入演戏状态。
警察过来的时候，十三条狗奄奄一息躺在狭小的车厢内，还有一只湿哒哒的金毛挂在缺了一块碳钢板的后车门，怕是下一秒就要长睡不醒。
“天呐，这两个歹徒竟然还虐狗。”出警的是一男一女，女警官看到众狗惨状，立马把心中的天秤偏向狗狗教。
小灰看懂女警眼中的怜惜，一瘸一拐往她那边爬去，还夹着嗓子“汪”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这辆车在博穆路停下。”男警官皱着眉，向沈之庭问了一个犀利的问题。偷狗贼固然可恨，这个报警的人也很可疑。
沈之庭早有准备，他指了指艾馥依脖子上的手机，又把自己手机的位置共享记录给警察看：“平时我有训练狗子做微信通话的练习，没想到今天真派上用场。”
艾馥依怕警察不信，默默点开微信现场演示一遍。
沈之庭配合着接通了视频通话，艾馥依又冲女警察甜甜嗷呜一声。
姐姐，你信了吗？
“那两个歹徒着实可恨，还把我们当傻子耍。”男警官愤然，又摸了摸艾馥依的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喔呜~~”跟小伙伴话说多了，艾馥依差点暴露，赶紧给沈之庭使眼色。
“她叫F1。”沈之庭赶忙接话。
“你还需要跟我们去警局做笔录。”男警官看着十几条狗犯难，“那这些......”
“这些交给我们！”动物救助站的人马也到了，一男一女。
女志愿者掏出一张彩色照片与在座的众狗一一对比：“乖乖，有没有叫小花的狗狗呀，你的主人谭玫在找你哦。”
男志愿者打量车上的懒洋洋的丧彪，很是惊喜：“你看是不是那一只。”
丧彪正摇着尾巴在车上吹风，听见有人叫他小花，先是眼神左右飘忽，然后夹紧尾巴强壮镇定。
艾馥依为丧彪高兴，她戳了戳大金毛，悄悄附耳在丧彪边上：“谭玫也在找你呢！不过彪哥，他们怎么喊你小花？”
丧彪感觉今天的风如此凛冽，他嗖一下钻到车底：“汪汪！”
天下狗子一般黄！你们认错狗了！
男志愿者把丧彪从车底拽出来，拿出玩找茬游戏的架势仔细与照片比对：“肥头大耳、肚皮白嫩、虎背熊腰、胆小如鼠。”志愿者又把目光锁定在丧彪下方，“噶蛋未愈。对，就是你小花 ！”
小花疯狂摇头。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瞎说！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女志愿者随即拨通了一个号码，“谭女士，小花找到了，就在博穆路。”
小花竖起耳朵听，确定情况后准备开溜。
“小花，你主人马上就过来找你，你可不能再跑了！”男志愿者眼疾手快，揪住小花命运的咽喉。
“剩下十只我们也带回救助站了。有主人的我们会联系失主，流浪狗我们救助站也会收留。”女志愿者向沈之庭道谢，“多亏有你的帮助。”
艾馥依偷偷拽了拽沈之庭，沈之庭认下这桩好人好事：“不客气。”
安排好众狗去向，沈之庭准备带艾馥依回警局录口供。
艾哲圣姗姗来迟，拦住警车的去路。他左找右找没看到宝贝女儿，索性直接打电话给艾馥依。
艾馥依手里的电话响了。大佬在面前，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僵持良久，1%电量的手机连着震动后自动关机了。
艾哲圣看这一人一熊遮遮掩掩，还以为是警察在场他们不便细说。
局长大人人狠话不多，直接把工作证甩给警察：“我们是特殊部门的人。”
结合两个狗贩子的口供，两个小警察大概也猜到一点真相。
特殊部门办案的优先级高于警察局，这是警察局局长在他们入职当天耳提面命的。两人恭敬向艾哲圣告别后，就带着狗贩子回警局了。
艾哲圣又睥了救助站的志愿者一眼，知趣的两人也赶忙退避三舍。
“现在可以说话了吗？”看一人一熊面面相觑，女儿奴艾哲圣耐心解释，“我是动物管理局的，专门收留那些修成人形的动物们。有些动物会说话、但未修成形的，也是可以来局里登记入人才库的。”
艾馥依眼前一亮：“那小花和小灰也可以去你们那里吗？”
“小花是谁？小灰又是谁？”艾哲圣拧起眉毛。出发前老婆揪着他耳朵，说不能告诉女儿真相，怕女儿身份暴露有危险。艾哲圣唯唯诺诺，委屈遵命。
他一腔恼火撒沈之庭身上，“你怎么教她的！什么shift、呀咩die？当我堂堂动管局请不起老师吗！”
“那个、”艾馥依慢慢举起小手，自豪发言，“这都是我自己学的。小花和小灰是我好朋友，他们都会说话。”
艾哲圣气势一下弱了，但是继续理直气壮：“跟我回去。”
沈之庭尊重艾馥依自己的选择，他把艾馥依挡在身后，忍不住安慰：“别怕，我在呢！”
原来是你小子拐带我女儿！艾哲圣气势蹭一下又升高三丈。
他看着躲在沈之庭身后委委屈屈的艾馥依，心一下又软了：“那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动管局可以给动物办人类的身份证，方便以后修成人形使用。”恳求中竟带着几分哄骗的味道。
“哇！”动管局的各领导都惊呆了，那还是他们雷厉风行的局长吗？
刑事组组长、监狱部部长、人事部部长、户籍中心主任、医疗组组长纷纷表示没眼看，然后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那我领完身份证还能去找沈之庭吗？”艾馥依看动管局局长没有小花传得那么难相与，开始讨价还价。
原来那小子叫沈之庭啊！
别怕~~~我在呢~~~
哟哟哟，英雄救美，了不起了不起！
艾哲圣心里阴阳怪气骂沈之庭十八遍，表面上笑容和煦如阳光：“当然可以，我们动管局又不是监狱，领完身份证就能走啦！你还可以带你朋友们过来来玩。”
对面态度陈恳，艾馥依跟沈之庭商量了一下，并同时征求小花、小灰意见。
小花：“跟你们说个秘密，其实我可以随意变换人类形态。”
艾馥依明白了，这狗陷进去了，带不动。
小灰：“我愿意跟艾姐去动管局深造！”
艾馥依欣慰了：“小朋友前途不可限量。”
“那你呢？”沈之庭在乎艾馥依的想法。
“反正你还要上几天班，我先去玩几天，国庆前一天回来找你。”艾馥依想去这个动管局一探究竟，顺便寻个修成人形的方法。
只有变成人类，才能正大光明跟沈之庭一起逛街。躲书包里发微信很憋屈的。
沈之庭点点头：“那你照顾好自己，要是9月31号你还没回来，我可就报警了。”
“放心吧，警察他管不了这事。”看着女儿跟个陌生男人依依惜别，艾哲圣把牙磨得嘎吱响，“我们总部就在动物园，有空记得买票进来参观。”
说罢抱起艾馥依就走。
沈之庭看着浩浩汤汤一群人开车离开，也放下心来。他看到动管局局长的工作证，与艾馥依同姓。艾局长口中的动物园，有最受市民欢迎的熊猫基地，想来这些人与艾馥依有血缘关系。
把艾馥依交给他们，沈之庭很放心。
“艾姐，你这是在干嘛？”小灰已经把艾馥依当作崇拜的对象，艾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名字是艾姐给起的，小灰挺起胸膛骄傲。
“因为我是熊猫这件事，不能让人类知道。”艾馥依余光撇了亮哥和铁柱一眼，悄悄告诉大家，“他们都叫我国宝，会把我捉去动物园的。”
铁柱觉得艾馥依的声音隔了三里地都能听见。但是他很有眼力见，开始睁眼说瞎话邀功：“我今天抓了十三条狗，开着开着车熄火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我......”眼见话被别人说了，亮哥索性两眼一闭装晕。别问，问就是什么也没听见。
“艾姐，你能把涂身上的东西分我点吗？”小灰棕色的眼睛格外灵动，抱住艾馥依大腿撒娇。
“你要那玩意干啥？”丧彪当家养犬之前也在社会上混过，听过食铁兽的传闻，他抬爪扶额，“你小子也想当国宝吗？”
小灰拿到墨汁后纳闷回应：“我想把今天发生的事记录下来，以后给子孙后代讲艾姐的英勇事迹。”小灰畅想未来。
行吧，咱就多余问。
丧彪撇撇嘴，扒了铁柱的白T恤扔给小灰：“给给给，画这上面。”
“谢谢彪哥。”小灰眨眨眼。他一定要保护好蛋蛋，嗯！
天色逐渐暗淡。嬉闹间，警车最早到达现场。
“亮哥，警察来了。”平时见到警察他指定绕着走，如今却泪流满面，“咱们终于熬出头了！”
“老实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丧彪抓着铁柱警告。
“明白明白，彪哥放心。”铁柱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丧彪放下心来，任由两人去找警察。
“警察叔叔，救命啊！”铁柱跑到警车边上，跪着哭出声，“那辆车上有只力气很大的熊猫，还有好几只会说话的狗，快把他们抓起来！”
“对。”亮哥虚弱得直接趴在警车上，向警察控诉，“我能作证。当时那只熊就站在我身下，一拳就把我打残了。”
沈之庭赶忙出车圆场：“两个偷狗贼，想逃脱法律制裁也不能编这么离谱的理由吧?”
警察目光落在亮哥身上：“拷起来扔车上再说。”
“快，快让我进去。”铁柱跟亮哥迫不及待伸出双手就范。
“先去车上看看。”警察显然不信歹徒所说，首先关心受害动物的情况。
沈之庭先一步到达，亲眼看到艾馥依平安后才彻底放下心来，他悄悄提醒：“那两人跟警察告你们状呢，你们随机应变。”
“别怕，这个是自己人。”艾馥依给众狗吃定心丸。
“汪!”
“汪汪！！”
“汪汪汪！！！”
群狗应和，他们很快进入演戏状态。
警察过来的时候，十三条狗奄奄一息躺在狭小的车厢内，还有一只湿哒哒的金毛挂在缺了一块碳钢板的后车门，怕是下一秒就要长睡不醒。
“天呐，这两个歹徒竟然还虐狗。”出警的是一男一女，女警官看到众狗惨状，立马把心中的天秤偏向狗狗教。
小灰看懂女警眼中的怜惜，一瘸一拐往她那边爬去，还夹着嗓子“汪”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这辆车在博穆路停下。”男警官皱着眉，向沈之庭问了一个犀利的问题。偷狗贼固然可恨，这个报警的人也很可疑。
沈之庭早有准备，他指了指艾馥依脖子上的手机，又把自己手机的位置共享记录给警察看：“平时我有训练狗子做微信通话的练习，没想到今天真派上用场。”
艾馥依怕警察不信，默默点开微信现场演示一遍。
沈之庭配合着接通了视频通话，艾馥依又冲女警察甜甜嗷呜一声。
姐姐，你信了吗？
“那两个歹徒着实可恨，还把我们当傻子耍。”男警官愤然，又摸了摸艾馥依的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喔呜~~”跟小伙伴话说多了，艾馥依差点暴露，赶紧给沈之庭使眼色。
“她叫F1。”沈之庭赶忙接话。
“你还需要跟我们去警局做笔录。”男警官看着十几条狗犯难，“那这些......”
“这些交给我们！”动物救助站的人马也到了，一男一女。
女志愿者掏出一张彩色照片与在座的众狗一一对比：“乖乖，有没有叫小花的狗狗呀，你的主人谭玫在找你哦。”
男志愿者打量车上的懒洋洋的丧彪，很是惊喜：“你看是不是那一只。”
丧彪正摇着尾巴在车上吹风，听见有人叫他小花，先是眼神左右飘忽，然后夹紧尾巴强壮镇定。
艾馥依为丧彪高兴，她戳了戳大金毛，悄悄附耳在丧彪边上：“谭玫也在找你呢！不过彪哥，他们怎么喊你小花？”
丧彪感觉今天的风如此凛冽，他嗖一下钻到车底：“汪汪！”
天下狗子一般黄！你们认错狗了！
男志愿者把丧彪从车底拽出来，拿出玩找茬游戏的架势仔细与照片比对：“肥头大耳、肚皮白嫩、虎背熊腰、胆小如鼠。”志愿者又把目光锁定在丧彪下方，“噶蛋未愈。对，就是你小花 ！”
小花疯狂摇头。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瞎说！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女志愿者随即拨通了一个号码，“谭女士，小花找到了，就在博穆路。”
小花竖起耳朵听，确定情况后准备开溜。
“小花，你主人马上就过来找你，你可不能再跑了！”男志愿者眼疾手快，揪住小花命运的咽喉。
“剩下十只我们也带回救助站了。有主人的我们会联系失主，流浪狗我们救助站也会收留。”女志愿者向沈之庭道谢，“多亏有你的帮助。”
艾馥依偷偷拽了拽沈之庭，沈之庭认下这桩好人好事：“不客气。”
安排好众狗去向，沈之庭准备带艾馥依回警局录口供。
艾哲圣姗姗来迟，拦住警车的去路。他左找右找没看到宝贝女儿，索性直接打电话给艾馥依。
艾馥依手里的电话响了。大佬在面前，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僵持良久，1%电量的手机连着震动后自动关机了。
艾哲圣看这一人一熊遮遮掩掩，还以为是警察在场他们不便细说。
局长大人人狠话不多，直接把工作证甩给警察：“我们是特殊部门的人。”
结合两个狗贩子的口供，两个小警察大概也猜到一点真相。
特殊部门办案的优先级高于警察局，这是警察局局长在他们入职当天耳提面命的。两人恭敬向艾哲圣告别后，就带着狗贩子回警局了。
艾哲圣又睥了救助站的志愿者一眼，知趣的两人也赶忙退避三舍。
“现在可以说话了吗？”看一人一熊面面相觑，女儿奴艾哲圣耐心解释，“我是动物管理局的，专门收留那些修成人形的动物们。有些动物会说话、但未修成形的，也是可以来局里登记入人才库的。”
艾馥依眼前一亮：“那小花和小灰也可以去你们那里吗？”
“小花是谁？小灰又是谁？”艾哲圣拧起眉毛。出发前老婆揪着他耳朵，说不能告诉女儿真相，怕女儿身份暴露有危险。艾哲圣唯唯诺诺，委屈遵命。
他一腔恼火撒沈之庭身上，“你怎么教她的！什么shift、呀咩die？当我堂堂动管局请不起老师吗！”
“那个、”艾馥依慢慢举起小手，自豪发言，“这都是我自己学的。小花和小灰是我好朋友，他们都会说话。”
艾哲圣气势一下弱了，但是继续理直气壮：“跟我回去。”
沈之庭尊重艾馥依自己的选择，他把艾馥依挡在身后，忍不住安慰：“别怕，我在呢！”
原来是你小子拐带我女儿！艾哲圣气势蹭一下又升高三丈。
他看着躲在沈之庭身后委委屈屈的艾馥依，心一下又软了：“那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动管局可以给动物办人类的身份证，方便以后修成人形使用。”恳求中竟带着几分哄骗的味道。
“哇！”动管局的各领导都惊呆了，那还是他们雷厉风行的局长吗？
刑事组组长、监狱部部长、人事部部长、户籍中心主任、医疗组组长纷纷表示没眼看，然后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那我领完身份证还能去找沈之庭吗？”艾馥依看动管局局长没有小花传得那么难相与，开始讨价还价。
原来那小子叫沈之庭啊！
别怕~~~我在呢~~~
哟哟哟，英雄救美，了不起了不起！
艾哲圣心里阴阳怪气骂沈之庭十八遍，表面上笑容和煦如阳光：“当然可以，我们动管局又不是监狱，领完身份证就能走啦！你还可以带你朋友们过来来玩。”
对面态度陈恳，艾馥依跟沈之庭商量了一下，并同时征求小花、小灰意见。
小花：“跟你们说个秘密，其实我可以随意变换人类形态。”
艾馥依明白了，这狗陷进去了，带不动。
小灰：“我愿意跟艾姐去动管局深造！”
艾馥依欣慰了：“小朋友前途不可限量。”
“那你呢？”沈之庭在乎艾馥依的想法。
“反正你还要上几天班，我先去玩几天，国庆前一天回来找你。”艾馥依想去这个动管局一探究竟，顺便寻个修成人形的方法。
只有变成人类，才能正大光明跟沈之庭一起逛街。躲书包里发微信很憋屈的。
沈之庭点点头：“那你照顾好自己，要是9月31号你还没回来，我可就报警了。”
“放心吧，警察他管不了这事。”看着女儿跟个陌生男人依依惜别，艾哲圣把牙磨得嘎吱响，“我们总部就在动物园，有空记得买票进来参观。”
说罢抱起艾馥依就走。
沈之庭看着浩浩汤汤一群人开车离开，也放下心来。他看到动管局局长的工作证，与艾馥依同姓。艾局长口中的动物园，有最受市民欢迎的熊猫基地，想来这些人与艾馥依有血缘关系。
把艾馥依交给他们，沈之庭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