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员工
几路人马来去匆匆，现在只剩下救助站的两人仍在原地等待。
沈之庭陪着他们等了半个小时，见到了自五百里开外赶来的谭玫。
“抱歉，买飞机耽误了点时间。”谭玫身着酒红色衣裙，从直升机上轻盈而下。她轻轻勾了勾手：“小花，过来。”
“喵呜。”小花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企图藏在十条狗中蒙混过关。
十条狗子像商量好似的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给了金毛一个眼神：彪哥，你自求多福叭。
谭玫的脚步优雅而坚定，话也说的很慢：“玩这么久，也该回家了。”她懒洋洋朝远方抛了一个眼神，“小花。”
仿佛在执行指定的程序，小花在这悦耳的嗓音中沉沦，乖巧地将爪子放在谭玫手心。
艾馥依已经用用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此刻正向沈之庭打探小花与谭玫的爱恨情仇。
F1：【所以没有久别重逢的抱头痛哭？】
沈之庭简单回复：
【没有。】
今天上班他没有充电，现在手机电量也不多了。
艾馥依继续追问：
【没有那种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她最近看了一本真太监与皇贵妃的言情小说，很有感触。
沈之庭不知道艾馥依目前处在对爱情充满幻想的阶段。他忍不住笑着回复：
【你小脑袋瓜里都想什么呢？】
艾馥依小脸一红，迅速转移话题：
【没什么，你回去了吗？】
她在想狗血剧情。
跨物种？不怕，不然她艾馥依哪来的。
无法生育？这也不是问题。万一小花跟谭玫一起穿越再续前缘呢？
沈之庭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还在路上。】
谭玫直接把那只金毛接走了，救助站的人也带着其他狗走了。博穆路比较偏，他等了很久才有网约车愿意来这条路接。
艾馥依正准备继续回复，坐边上的艾局长酸溜溜接了一句：“小孩子不要抱着个手机一直玩，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艾馥依很惆怅，她的黑眼圈是天生的，但是她不能反驳大佬，只能耸着鼻子给沈之庭回句微信告别：
【我先充电啦，回去再聊！】
给沈之庭发了一张自制的熊猫表情包后，艾馥依把充电宝和手机放边上，换了一个聊天对象：“小灰，这臭T恤你怎么还带上了？”
一说起这个小灰就来劲了：“艾姐，我画得好不好看？”他把白色的T恤展开，献宝似的递给艾馥依，“这是用好闻的黑水画的，一点也不臭。”
T恤上用黑色的线条勾勒出一副简笔画，艾馥依勉强看出那是自己在勇斗歹徒。她怕打击小灰自信心，言不由衷赞美：“画得不错。”
艾局长跟一熊一狗挤在车后座，瞥了那团皱巴巴的画一眼，尝试加入聊天：“黑乎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往上面泼墨。”
一片沉寂。
艾局长意识到天聊死了，拿出手机假装搜索路线：“我看看还有多久到动物园。”
艾哲圣手一滑，手机地图APP洪亮的机械女声传遍汽车每个角落：“全程五百米，大约需要两分钟到达。”
司机都替自家局长尴尬，他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还需要导航？您上班的必经之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司机一踩油门，在一分钟内到达蓝山森林动物园门口。
“要买票吗？”艾馥依第一次来动物园，有点兴奋。她重新拿起手机，想查门票价格。
“都是自家人，买什么买。”艾哲圣怕说多错多，直接吩咐司机：“往动物园员工宿舍开吧。”
司机开始接档为艾馥依介绍：“这个动物园坐落在山中，园区总面积约66.6万平方米，算是动管局对外开放的经营项目。再往里就是游客禁止区域，我们单位就在那儿。”
一路下来，动物园黑灯瞎火，别说工作人员了，连动物都见不到一只。艾馥依兴致怏怏把头贴在车窗，挤成一张梭子蟹脸。
汽车长驱直入，穿过一道杂草丛生的生锈铁栅栏后，在一栋老旧楼房前停下。
“艾姐，我们不会又被绑架了吧？”小灰抱着他的衣服，亦步亦趋跟在艾馥依后面。
艾馥依也怀疑了，她打开地图定位，屏幕只显示一片空白。
艾哲圣时刻关注女儿情绪，他心情复杂地解释：“我们是正经国家单位，只是由于工作性质特殊，所以查无此地。”
艾馥依莫名相信这个亲切的男人，放心跟着艾哲圣走。
“我先带你们去空房间临时休息一晚，等明天睡醒后再去办人类的身份证。”艾哲圣牵着艾馥依，蹭了满手的墨汁。
局长带着小孩亲临1栋员工宿舍的消息很快传遍几十栋大楼，员工们纷纷表示：我要去看热闹。
所以当艾馥依跟小灰踏进大门，就有一大堆动物围了上来。
袋鼠妈妈一脸慈爱：“孩子冷不冷，要不要来姨姨的袋子里暖暖？”
鹈鹕张大嘴巴用上下两瓣嘴唇打节拍：“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大象嫌弃地用长鼻子甩了甩鹈鹕：“不吃别夹！”然后笑呵呵发出邀请，“要不要来叔叔背上玩会？”
北极熊从他五百平米的冰床上爬起来：“小朋友，要不要喝哥哥代言的可乐？”
“给你钱了么，还代言。”狸猫眼疾手快，把北极熊手中的可乐塞给艾馥依和小灰：“小心凉！”
艾馥依看着狸猫有点眼熟：“哆啦A梦？”
狸猫见小客人第一个找自己说话，高兴地反驳：“人家是狸猫啦！”
艾哲圣心里想着那个叫什么沈之庭的，本来就有点糟心。看着一个个毫无正形的员工，黑着脸驱赶：“还不滚回去睡觉，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哦。”众动物纷纷作鸟兽散。
世界终于清净了，艾哲圣抬手捏了捏眉心：“这些都是未化人形但是会说人话的国家保护动物，我就安排他们白天去动物园工作了。”
艾馥依见局长印堂发黑，委婉提醒：“叔叔，你的手脏了。”
“你叫我什么？”艾哲圣印堂更黑了，然后反应过来，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只好自闭地点头应下，“我带你去澡堂看看，顺便洗下手。”
走到二楼拐角处，他们又碰上姗姗来迟的树懒打招呼：“晚~~上~~好~~”
树懒盯着局长看了会，用慢半拍的脑子提醒：“局~~长~~你~~”
你~脑~门~黑~了~
树懒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艾哲圣迅速打断：“你也好！”他拽着艾馥依跑路，“我们走。”
艾哲圣把艾馥依他们领到二楼澡堂，指着右边的女澡堂：“里面烟雾缭绕，应该是有员工在洗澡，我不方便进去，你等会可以来这里洗。”看着宝贝女儿黑漆漆的，艾哲圣又按了按眉骨间的折痕。
这时一条白写锦鲤裹着浴巾从女浴晃出来，那鬼魅般的身影吓了艾馥依一跳。
艾哲圣青筋暴起，失去局长应有的稳重：“你一条鱼洗什么热水澡，不怕把自己烫死吗！”
黑白相间的猪鲤委屈巴巴的：“局长您不知道，白天游客都喂那些金红色的鱼，说是许愿更灵。我都饿瘦了！”这辆鱼裹紧她的小浴巾，神神叨叨，“听说蒸桑拿能通血管，让皮肤变红呢！”
“男浴里面怎么也水流哗哗的？”艾哲圣打算掀开帘子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奇葩。
然后帘子自己掀开了。
男浴出来五只水豚叠叠乐，上面最小的一只还顶着5个橘子。
假笑局长艾哲圣：“：）你们白天还没泡够吗？”
五只豚没有说话，给在场的各位分了四个橘子，然后两耳不闻窗外事，顶着最后一个小橘子走了。
“那我也走了。”白写锦鲤把橘子包进浴巾，打着哈欠跟众人告别，只留下一堆泡泡在空中飘荡。
“还是先去房间看看吧。”艾哲圣忘了洗手，带艾馥依跟小灰更上一层楼。他也不知道哪些屋子空着，只能一间间查。
301的房门被打开，一只橘猫正躺在沙发上抠脚。橘猫震惊：“局长，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世界破破烂烂，局长缝缝补补。艾局长心很累，也不忘帮橘猫关上房门。
“叔叔，小猫咪也是动物园员工吗？”小灰好不容易看见一只相对普通的动物，他很激动，“那我能不能也去园里工作？”
“可以。”艾哲圣继续往302走，“我们动物园是不提倡动物表演的，但架不住那只猫非得表演。游客也愿意看，我们就把那只猫收编了。”
302的房门也被打开，里面三只熊猫正在斗地主。看见有人他们热情邀请：“打麻将正好三缺一，局长快来呀！”
艾哲圣的太阳穴疼得一抽一抽：“上次你们上班期间聚众打麻将，不是罚你们禁止打麻将一个月吗？”
当时熊猫聚众赌博的照片被游客拍下，引起轩然大波。艾哲圣愁得两天没睡觉，才想出P图这个办法，让广大群众以为国宝当时只是围在一起吃竹笋。
“三带一！”其中一只熊猫出牌后反驳，“局长，咱这是扑克，不是麻将。”
“大你！”另一只熊猫也出牌了，“说的是啊，当初为了弥补这事，我们每天狂吃竹笋给游客看，都快吐了！”
“王炸！”第三只熊猫一摊手，“没牌了，我赢了。”
是的，你们赢了。艾局长啪一声关上302的大门。
沈之庭陪着他们等了半个小时，见到了自五百里开外赶来的谭玫。
“抱歉，买飞机耽误了点时间。”谭玫身着酒红色衣裙，从直升机上轻盈而下。她轻轻勾了勾手：“小花，过来。”
“喵呜。”小花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企图藏在十条狗中蒙混过关。
十条狗子像商量好似的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给了金毛一个眼神：彪哥，你自求多福叭。
谭玫的脚步优雅而坚定，话也说的很慢：“玩这么久，也该回家了。”她懒洋洋朝远方抛了一个眼神，“小花。”
仿佛在执行指定的程序，小花在这悦耳的嗓音中沉沦，乖巧地将爪子放在谭玫手心。
艾馥依已经用用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此刻正向沈之庭打探小花与谭玫的爱恨情仇。
F1：【所以没有久别重逢的抱头痛哭？】
沈之庭简单回复：
【没有。】
今天上班他没有充电，现在手机电量也不多了。
艾馥依继续追问：
【没有那种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她最近看了一本真太监与皇贵妃的言情小说，很有感触。
沈之庭不知道艾馥依目前处在对爱情充满幻想的阶段。他忍不住笑着回复：
【你小脑袋瓜里都想什么呢？】
艾馥依小脸一红，迅速转移话题：
【没什么，你回去了吗？】
她在想狗血剧情。
跨物种？不怕，不然她艾馥依哪来的。
无法生育？这也不是问题。万一小花跟谭玫一起穿越再续前缘呢？
沈之庭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还在路上。】
谭玫直接把那只金毛接走了，救助站的人也带着其他狗走了。博穆路比较偏，他等了很久才有网约车愿意来这条路接。
艾馥依正准备继续回复，坐边上的艾局长酸溜溜接了一句：“小孩子不要抱着个手机一直玩，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艾馥依很惆怅，她的黑眼圈是天生的，但是她不能反驳大佬，只能耸着鼻子给沈之庭回句微信告别：
【我先充电啦，回去再聊！】
给沈之庭发了一张自制的熊猫表情包后，艾馥依把充电宝和手机放边上，换了一个聊天对象：“小灰，这臭T恤你怎么还带上了？”
一说起这个小灰就来劲了：“艾姐，我画得好不好看？”他把白色的T恤展开，献宝似的递给艾馥依，“这是用好闻的黑水画的，一点也不臭。”
T恤上用黑色的线条勾勒出一副简笔画，艾馥依勉强看出那是自己在勇斗歹徒。她怕打击小灰自信心，言不由衷赞美：“画得不错。”
艾局长跟一熊一狗挤在车后座，瞥了那团皱巴巴的画一眼，尝试加入聊天：“黑乎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往上面泼墨。”
一片沉寂。
艾局长意识到天聊死了，拿出手机假装搜索路线：“我看看还有多久到动物园。”
艾哲圣手一滑，手机地图APP洪亮的机械女声传遍汽车每个角落：“全程五百米，大约需要两分钟到达。”
司机都替自家局长尴尬，他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还需要导航？您上班的必经之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司机一踩油门，在一分钟内到达蓝山森林动物园门口。
“要买票吗？”艾馥依第一次来动物园，有点兴奋。她重新拿起手机，想查门票价格。
“都是自家人，买什么买。”艾哲圣怕说多错多，直接吩咐司机：“往动物园员工宿舍开吧。”
司机开始接档为艾馥依介绍：“这个动物园坐落在山中，园区总面积约66.6万平方米，算是动管局对外开放的经营项目。再往里就是游客禁止区域，我们单位就在那儿。”
一路下来，动物园黑灯瞎火，别说工作人员了，连动物都见不到一只。艾馥依兴致怏怏把头贴在车窗，挤成一张梭子蟹脸。
汽车长驱直入，穿过一道杂草丛生的生锈铁栅栏后，在一栋老旧楼房前停下。
“艾姐，我们不会又被绑架了吧？”小灰抱着他的衣服，亦步亦趋跟在艾馥依后面。
艾馥依也怀疑了，她打开地图定位，屏幕只显示一片空白。
艾哲圣时刻关注女儿情绪，他心情复杂地解释：“我们是正经国家单位，只是由于工作性质特殊，所以查无此地。”
艾馥依莫名相信这个亲切的男人，放心跟着艾哲圣走。
“我先带你们去空房间临时休息一晚，等明天睡醒后再去办人类的身份证。”艾哲圣牵着艾馥依，蹭了满手的墨汁。
局长带着小孩亲临1栋员工宿舍的消息很快传遍几十栋大楼，员工们纷纷表示：我要去看热闹。
所以当艾馥依跟小灰踏进大门，就有一大堆动物围了上来。
袋鼠妈妈一脸慈爱：“孩子冷不冷，要不要来姨姨的袋子里暖暖？”
鹈鹕张大嘴巴用上下两瓣嘴唇打节拍：“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大象嫌弃地用长鼻子甩了甩鹈鹕：“不吃别夹！”然后笑呵呵发出邀请，“要不要来叔叔背上玩会？”
北极熊从他五百平米的冰床上爬起来：“小朋友，要不要喝哥哥代言的可乐？”
“给你钱了么，还代言。”狸猫眼疾手快，把北极熊手中的可乐塞给艾馥依和小灰：“小心凉！”
艾馥依看着狸猫有点眼熟：“哆啦A梦？”
狸猫见小客人第一个找自己说话，高兴地反驳：“人家是狸猫啦！”
艾哲圣心里想着那个叫什么沈之庭的，本来就有点糟心。看着一个个毫无正形的员工，黑着脸驱赶：“还不滚回去睡觉，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哦。”众动物纷纷作鸟兽散。
世界终于清净了，艾哲圣抬手捏了捏眉心：“这些都是未化人形但是会说人话的国家保护动物，我就安排他们白天去动物园工作了。”
艾馥依见局长印堂发黑，委婉提醒：“叔叔，你的手脏了。”
“你叫我什么？”艾哲圣印堂更黑了，然后反应过来，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只好自闭地点头应下，“我带你去澡堂看看，顺便洗下手。”
走到二楼拐角处，他们又碰上姗姗来迟的树懒打招呼：“晚~~上~~好~~”
树懒盯着局长看了会，用慢半拍的脑子提醒：“局~~长~~你~~”
你~脑~门~黑~了~
树懒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艾哲圣迅速打断：“你也好！”他拽着艾馥依跑路，“我们走。”
艾哲圣把艾馥依他们领到二楼澡堂，指着右边的女澡堂：“里面烟雾缭绕，应该是有员工在洗澡，我不方便进去，你等会可以来这里洗。”看着宝贝女儿黑漆漆的，艾哲圣又按了按眉骨间的折痕。
这时一条白写锦鲤裹着浴巾从女浴晃出来，那鬼魅般的身影吓了艾馥依一跳。
艾哲圣青筋暴起，失去局长应有的稳重：“你一条鱼洗什么热水澡，不怕把自己烫死吗！”
黑白相间的猪鲤委屈巴巴的：“局长您不知道，白天游客都喂那些金红色的鱼，说是许愿更灵。我都饿瘦了！”这辆鱼裹紧她的小浴巾，神神叨叨，“听说蒸桑拿能通血管，让皮肤变红呢！”
“男浴里面怎么也水流哗哗的？”艾哲圣打算掀开帘子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奇葩。
然后帘子自己掀开了。
男浴出来五只水豚叠叠乐，上面最小的一只还顶着5个橘子。
假笑局长艾哲圣：“：）你们白天还没泡够吗？”
五只豚没有说话，给在场的各位分了四个橘子，然后两耳不闻窗外事，顶着最后一个小橘子走了。
“那我也走了。”白写锦鲤把橘子包进浴巾，打着哈欠跟众人告别，只留下一堆泡泡在空中飘荡。
“还是先去房间看看吧。”艾哲圣忘了洗手，带艾馥依跟小灰更上一层楼。他也不知道哪些屋子空着，只能一间间查。
301的房门被打开，一只橘猫正躺在沙发上抠脚。橘猫震惊：“局长，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世界破破烂烂，局长缝缝补补。艾局长心很累，也不忘帮橘猫关上房门。
“叔叔，小猫咪也是动物园员工吗？”小灰好不容易看见一只相对普通的动物，他很激动，“那我能不能也去园里工作？”
“可以。”艾哲圣继续往302走，“我们动物园是不提倡动物表演的，但架不住那只猫非得表演。游客也愿意看，我们就把那只猫收编了。”
302的房门也被打开，里面三只熊猫正在斗地主。看见有人他们热情邀请：“打麻将正好三缺一，局长快来呀！”
艾哲圣的太阳穴疼得一抽一抽：“上次你们上班期间聚众打麻将，不是罚你们禁止打麻将一个月吗？”
当时熊猫聚众赌博的照片被游客拍下，引起轩然大波。艾哲圣愁得两天没睡觉，才想出P图这个办法，让广大群众以为国宝当时只是围在一起吃竹笋。
“三带一！”其中一只熊猫出牌后反驳，“局长，咱这是扑克，不是麻将。”
“大你！”另一只熊猫也出牌了，“说的是啊，当初为了弥补这事，我们每天狂吃竹笋给游客看，都快吐了！”
“王炸！”第三只熊猫一摊手，“没牌了，我赢了。”
是的，你们赢了。艾局长啪一声关上302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