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的阎王突然发话：“程小姐，你该回去休息了。”
程曦若痴迷于书海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翻阅完整册骨卷，不尽兴道：“怎么有残缺啊，真扫兴。”
“程小姐，我们该走了，否则明天的宴会可去不了。”
“宴会，是陈公家办的？我爹是不是也会参加？”程曦若既兴奋又郁闷，兴奋的是自己又可以观光玩耍，郁闷的是大概又要跟着父王参加，没半分自由可言。
“唉，等等我呀。”恍惚间，阎王已先走一大段路了。
“我回王宫。你跟我走的话，十五可不保不住你。”
“抱歉，玩得太过头了，多谢提醒。”程曦若灰溜溜地原路返回。
程曦若刚钻出洞口，不忘说道:“十五，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出丑。”
“我怎么提醒，你看得魂都没了，我怎么拉得动。上次我帮你喝酒，你都还没感谢我呢？还要我再帮你，想屁吃。”十五一脸嫌弃像。
“合作的事，我可还没签字呢？现在我要睡觉了。明天我要是去不了，合作的事就免谈。你看着办吧！”没等十五回应，程曦若便趴在床上睡去了。
“快起来，你爹要来了。”十五毫不留情地咬在程曦若手上（请勿模仿）。
手指的疼痛瞬间唤醒熟睡的程曦若。她强忍着痛干净利落地跪下，摆出一副憔悴面容。不细看还真以为她熬了一整夜。门也以挺恰当的角度打开，正好突出程曦若的小鸡啄米图，而使人忽略杂乱的床铺。
“若若，怎么这么犟啊，早些休息，等会还有宴会要参加。”程王顺手关上门离开。
程曦若立即爬回床上，“十五干得不错，等会继续加油。”
刚躺下还没睡去，十五又咬上一口:“别睡了，你爹来了。”
“怎么可能，我爹刚来过，他不会打回马枪的。我这方法已经用了许多次了，怎么可能失败。”程曦若继续睡着，一把甩开十五。
“若若，还在睡，还不起床，我昨天说的话你就忘了。”
这熟悉的口声，使程曦若立马惊醒。她完全不顾屁股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跪在程王面前，委屈巴巴道:“爹爹，女儿实在困得不行，一不小心睡了过去。不知怎么，醒来时，就趴在床上了。女儿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爹爹就饶了我这次吧。”
“好吧，知道错了就好。”程王不像往常一样一顿责骂，“休息休息我们就要出发了。”
程曦若明知故问道:“去哪啊？”
“西城陈公家，陈公你还没见过吧。听说有刺客刺杀他，幸亏洛将军救护及时，才保证他平安。”
程曦若疑惑地望向十五，怀疑这小子是不冒充的身份。十五却表现得十分骄傲自满，心里还在自夸自己表现不错，甚至期待程曦若的夸赞。
“若若，看什么呢？”程王随着程曦若的视线轻瞟一眼，发现十五竟这么明显暴露在自己女儿面前，“哪来的死老鼠，滚回去。来人，给我把这个丑东西叉出去。”
阎王立刻冲进房间，俯下身子，小心地将十五藏进袖口，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个假的，一脚踹出，还不忘说道:“程王，处理完了，我先走了。”
“若若，好好准备一下，我们也要快走了。”程王慢悠悠地离开房间，谨慎地关上门，驻足几秒后，觅着阎王离开的方向追去。
程曦若在门后偷摸观察父亲的举动，这才长舒一口气，看来十五没有骗人，但合作的事真的是十五的主意？程曦若心里没了底，她反倒怀疑这是父亲的计谋，并且她坚信父亲还有许多事情瞒着她，此刻也没有别的证据证明，眼下只能继续观察留意。
程曦若正愁该穿什么出门呢，桌椅上不知谁事先准备的一套崭新白色绣红柳褙子配浅紫马面裙。她试了试还挺合身，简单梳妆打扮后，推门而出。成对鸳鸯互相打趣，给这平静的院子添了一份色彩。
不远处，程王与阎王正在商谈着什么，见程曦若偷偷凑近，他俩也就默契地停止谈话。
“若若，我们走吧，别让他人久等了。”说罢，程王便往门口走去。
“爹爹，我们去那干什么？”程曦若试探性问道，试图探知父亲的信息来源的准确性。
“我看看，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啦。你不是听说过吗？陈公官复原职，我也要给些面子。你不想去的话，就待在这吧。”程王走得直接了当，没有再回头望上一眼。
程曦若只得紧紧跟上，但心里依旧盘算怎么从父亲那再弄些有用消息。
悦夫人急忙追出赶上:“程王，等等。我这还有个赔礼还没送上。”
程曦若听到有礼物给她，立刻转身，没有犹豫直接接过，迫不及待地掀开木盒。里面静卧着一对金凤钗，品相算不上上乘，但作为收到过为数不多的礼物，程曦若很是喜欢，一时竟忘了道谢。
程王见女儿如此欢喜，也就任由她去:“悦夫人，有心啦。我替她谢过你了。”
“匆忙准备，就不知用得舒不舒服？”悦夫人云淡风轻说道。
程曦若怕礼物被收回，简单摆弄会，随口胡说:“挺好的。”
“乖，别动，我帮你调调。”悦夫人轻轻一推，钗子听话地固定在程曦若的头上，“这样挺好的。慢走。”
在悦夫人的目送下，他们三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
不巧的是程曦若所上的马车好像有人先登了——十五呼呼大睡地躺在本属于程曦若的位置。
程曦若正愁没人打探消息，这不送上门来。她故意重重地拍打座位以惊醒十五:“起床，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十五不耐烦地回复道:“你说什么，我还没问你呢？”
“我？”程曦若的气势一下弱了许多。
“你已经不再是下一个程王，所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什么？你哪听来的胡话，我爹就我一个子嗣，哪来其他王储。”
“你不信，你去问程王，反正刚才他就是这么说的。”
程曦若沉默不语，一路上思索刚才的话，父亲为什么不立她为下一任王，是不相信她能当好一个王，还是有更好的人选。
“若若，我们到了。”程王提前下车，迎接她的公主下车。
程曦若对爹爹种种奇怪的行为感到怀疑，摸不透他内心到底想什么。
远远的招呼声打断程曦若的思绪:“程王能大驾光临真是本官的荣幸。快请进。”
与之前相遇的冷淡相比，程曦若不敢相信眼前陈公竟能表现得如此热情，活脱脱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身后跟着小红人一直关注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程曦若。
“老陈，言重了。你的宴会我能不来，这兄弟面子还是要给的。”程王牵着程曦若认道，“这是你陈叔叔。”
“叔叔好！”
“姑娘，我好像见过你。”
程曦若沉着应答:“陈叔叔，像你这样德高望重的人，一天不知会见多少人，遇到跟我长得相像的人不很正常？”
“嗯，说得也是。细瞅一番，你跟她还真有些不同。那个姑娘也是个有趣的人。你俩若能相见，定能成为朋友。”
“希望吧！”
程曦若小谢后，随着父亲进入里阁。原先看戏的桌椅早已被移去，全都换成曲足几。正北处独放一，显然那是陈公的位置，其他的则东西方向整齐排列。客人们依据身份贵贱有序入座，但令人奇怪的是阎王坐在最末端。
程曦若跪坐在程王身旁，听着老套的致词实在无聊，只能自言自语:“没想到跟家中的宴会一样无聊，早知道不来了。”
程王小声提醒:“若若，乖乖坐好别乱动。等会你还要上台表演呢。”
程曦若脸瞬间耷拉下来，轻声埋怨道:“这又不是家宴，为什么我还要表演？”
“就再难为你一次，给爹爹一个面子。陈公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俩难得见面。你陈叔听说你的乐艺高超，他十分欣赏。所以特别在邀请信中恳请你献上一曲。”
程曦若本想拒绝，可她的父亲这反常的态度令她无法抗拒地想要一探究竟。
“我什么时候上场呢？还有其他人配合吗？”
面对程曦若一连串的问题，程王避而不答，全然当作耳旁风，只顾呼应陈公地举杯邀酌。而后，事先安排好的仆人领着程曦若进入休息间。
“公主请先等杨大人稍后就来。”仆人简单地嘱托道。
“杨大人？”程曦若心头一惊，害怕自己若夫人的身份被她识破伤了她的心。
“若夫人，久仰大名。”
“啊，你还记得我。”程曦若胆怯地应答，不敢回头望向那张熟悉的脸。
“哦！现在应该叫若公主。我说是吗？若公主。”
程曦若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生不得已才给你编了谎言……”
杨大人打断道:“这怨不得你，这世界就是这样。”
“不提伤心事了，先祝贺你高升。”程曦若尝试转移话题。
“高升什么啊……依你说的，不提伤心事了。先说说表演的诗乐谱准备好不好？”
“我那笨蛋老爹也没跟我提这件事，这可怎么办啊？”
“要不看看我这首新诗，你给它上个调试试。”
杨大人取出宣纸摊平，上面墨迹还未干透。其诗曰:“春兮，春兮，岂不困乎？侍君之故，肝困郁矣，此所求乎？
夏兮，夏兮，岂不倦乎？侍君之故，心倦燥矣，此所求乎？
秋兮，秋兮，岂不乏乎？侍君之故，肺乏忧矣，此所求乎？
冬兮，冬兮，岂不眠乎？侍君之故，肾眠寒矣，此所求乎？”
“有些哀怨真得合适吗？”程曦若担忧道。
“陈公就喜欢这种。”
“那好吧，我试试吧。实在不行，我们就改用满江红。”
“也行，都听你的。”
程曦若痴迷于书海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翻阅完整册骨卷，不尽兴道：“怎么有残缺啊，真扫兴。”
“程小姐，我们该走了，否则明天的宴会可去不了。”
“宴会，是陈公家办的？我爹是不是也会参加？”程曦若既兴奋又郁闷，兴奋的是自己又可以观光玩耍，郁闷的是大概又要跟着父王参加，没半分自由可言。
“唉，等等我呀。”恍惚间，阎王已先走一大段路了。
“我回王宫。你跟我走的话，十五可不保不住你。”
“抱歉，玩得太过头了，多谢提醒。”程曦若灰溜溜地原路返回。
程曦若刚钻出洞口，不忘说道:“十五，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出丑。”
“我怎么提醒，你看得魂都没了，我怎么拉得动。上次我帮你喝酒，你都还没感谢我呢？还要我再帮你，想屁吃。”十五一脸嫌弃像。
“合作的事，我可还没签字呢？现在我要睡觉了。明天我要是去不了，合作的事就免谈。你看着办吧！”没等十五回应，程曦若便趴在床上睡去了。
“快起来，你爹要来了。”十五毫不留情地咬在程曦若手上（请勿模仿）。
手指的疼痛瞬间唤醒熟睡的程曦若。她强忍着痛干净利落地跪下，摆出一副憔悴面容。不细看还真以为她熬了一整夜。门也以挺恰当的角度打开，正好突出程曦若的小鸡啄米图，而使人忽略杂乱的床铺。
“若若，怎么这么犟啊，早些休息，等会还有宴会要参加。”程王顺手关上门离开。
程曦若立即爬回床上，“十五干得不错，等会继续加油。”
刚躺下还没睡去，十五又咬上一口:“别睡了，你爹来了。”
“怎么可能，我爹刚来过，他不会打回马枪的。我这方法已经用了许多次了，怎么可能失败。”程曦若继续睡着，一把甩开十五。
“若若，还在睡，还不起床，我昨天说的话你就忘了。”
这熟悉的口声，使程曦若立马惊醒。她完全不顾屁股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跪在程王面前，委屈巴巴道:“爹爹，女儿实在困得不行，一不小心睡了过去。不知怎么，醒来时，就趴在床上了。女儿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爹爹就饶了我这次吧。”
“好吧，知道错了就好。”程王不像往常一样一顿责骂，“休息休息我们就要出发了。”
程曦若明知故问道:“去哪啊？”
“西城陈公家，陈公你还没见过吧。听说有刺客刺杀他，幸亏洛将军救护及时，才保证他平安。”
程曦若疑惑地望向十五，怀疑这小子是不冒充的身份。十五却表现得十分骄傲自满，心里还在自夸自己表现不错，甚至期待程曦若的夸赞。
“若若，看什么呢？”程王随着程曦若的视线轻瞟一眼，发现十五竟这么明显暴露在自己女儿面前，“哪来的死老鼠，滚回去。来人，给我把这个丑东西叉出去。”
阎王立刻冲进房间，俯下身子，小心地将十五藏进袖口，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个假的，一脚踹出，还不忘说道:“程王，处理完了，我先走了。”
“若若，好好准备一下，我们也要快走了。”程王慢悠悠地离开房间，谨慎地关上门，驻足几秒后，觅着阎王离开的方向追去。
程曦若在门后偷摸观察父亲的举动，这才长舒一口气，看来十五没有骗人，但合作的事真的是十五的主意？程曦若心里没了底，她反倒怀疑这是父亲的计谋，并且她坚信父亲还有许多事情瞒着她，此刻也没有别的证据证明，眼下只能继续观察留意。
程曦若正愁该穿什么出门呢，桌椅上不知谁事先准备的一套崭新白色绣红柳褙子配浅紫马面裙。她试了试还挺合身，简单梳妆打扮后，推门而出。成对鸳鸯互相打趣，给这平静的院子添了一份色彩。
不远处，程王与阎王正在商谈着什么，见程曦若偷偷凑近，他俩也就默契地停止谈话。
“若若，我们走吧，别让他人久等了。”说罢，程王便往门口走去。
“爹爹，我们去那干什么？”程曦若试探性问道，试图探知父亲的信息来源的准确性。
“我看看，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啦。你不是听说过吗？陈公官复原职，我也要给些面子。你不想去的话，就待在这吧。”程王走得直接了当，没有再回头望上一眼。
程曦若只得紧紧跟上，但心里依旧盘算怎么从父亲那再弄些有用消息。
悦夫人急忙追出赶上:“程王，等等。我这还有个赔礼还没送上。”
程曦若听到有礼物给她，立刻转身，没有犹豫直接接过，迫不及待地掀开木盒。里面静卧着一对金凤钗，品相算不上上乘，但作为收到过为数不多的礼物，程曦若很是喜欢，一时竟忘了道谢。
程王见女儿如此欢喜，也就任由她去:“悦夫人，有心啦。我替她谢过你了。”
“匆忙准备，就不知用得舒不舒服？”悦夫人云淡风轻说道。
程曦若怕礼物被收回，简单摆弄会，随口胡说:“挺好的。”
“乖，别动，我帮你调调。”悦夫人轻轻一推，钗子听话地固定在程曦若的头上，“这样挺好的。慢走。”
在悦夫人的目送下，他们三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
不巧的是程曦若所上的马车好像有人先登了——十五呼呼大睡地躺在本属于程曦若的位置。
程曦若正愁没人打探消息，这不送上门来。她故意重重地拍打座位以惊醒十五:“起床，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十五不耐烦地回复道:“你说什么，我还没问你呢？”
“我？”程曦若的气势一下弱了许多。
“你已经不再是下一个程王，所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什么？你哪听来的胡话，我爹就我一个子嗣，哪来其他王储。”
“你不信，你去问程王，反正刚才他就是这么说的。”
程曦若沉默不语，一路上思索刚才的话，父亲为什么不立她为下一任王，是不相信她能当好一个王，还是有更好的人选。
“若若，我们到了。”程王提前下车，迎接她的公主下车。
程曦若对爹爹种种奇怪的行为感到怀疑，摸不透他内心到底想什么。
远远的招呼声打断程曦若的思绪:“程王能大驾光临真是本官的荣幸。快请进。”
与之前相遇的冷淡相比，程曦若不敢相信眼前陈公竟能表现得如此热情，活脱脱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身后跟着小红人一直关注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程曦若。
“老陈，言重了。你的宴会我能不来，这兄弟面子还是要给的。”程王牵着程曦若认道，“这是你陈叔叔。”
“叔叔好！”
“姑娘，我好像见过你。”
程曦若沉着应答:“陈叔叔，像你这样德高望重的人，一天不知会见多少人，遇到跟我长得相像的人不很正常？”
“嗯，说得也是。细瞅一番，你跟她还真有些不同。那个姑娘也是个有趣的人。你俩若能相见，定能成为朋友。”
“希望吧！”
程曦若小谢后，随着父亲进入里阁。原先看戏的桌椅早已被移去，全都换成曲足几。正北处独放一，显然那是陈公的位置，其他的则东西方向整齐排列。客人们依据身份贵贱有序入座，但令人奇怪的是阎王坐在最末端。
程曦若跪坐在程王身旁，听着老套的致词实在无聊，只能自言自语:“没想到跟家中的宴会一样无聊，早知道不来了。”
程王小声提醒:“若若，乖乖坐好别乱动。等会你还要上台表演呢。”
程曦若脸瞬间耷拉下来，轻声埋怨道:“这又不是家宴，为什么我还要表演？”
“就再难为你一次，给爹爹一个面子。陈公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俩难得见面。你陈叔听说你的乐艺高超，他十分欣赏。所以特别在邀请信中恳请你献上一曲。”
程曦若本想拒绝，可她的父亲这反常的态度令她无法抗拒地想要一探究竟。
“我什么时候上场呢？还有其他人配合吗？”
面对程曦若一连串的问题，程王避而不答，全然当作耳旁风，只顾呼应陈公地举杯邀酌。而后，事先安排好的仆人领着程曦若进入休息间。
“公主请先等杨大人稍后就来。”仆人简单地嘱托道。
“杨大人？”程曦若心头一惊，害怕自己若夫人的身份被她识破伤了她的心。
“若夫人，久仰大名。”
“啊，你还记得我。”程曦若胆怯地应答，不敢回头望向那张熟悉的脸。
“哦！现在应该叫若公主。我说是吗？若公主。”
程曦若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生不得已才给你编了谎言……”
杨大人打断道:“这怨不得你，这世界就是这样。”
“不提伤心事了，先祝贺你高升。”程曦若尝试转移话题。
“高升什么啊……依你说的，不提伤心事了。先说说表演的诗乐谱准备好不好？”
“我那笨蛋老爹也没跟我提这件事，这可怎么办啊？”
“要不看看我这首新诗，你给它上个调试试。”
杨大人取出宣纸摊平，上面墨迹还未干透。其诗曰:“春兮，春兮，岂不困乎？侍君之故，肝困郁矣，此所求乎？
夏兮，夏兮，岂不倦乎？侍君之故，心倦燥矣，此所求乎？
秋兮，秋兮，岂不乏乎？侍君之故，肺乏忧矣，此所求乎？
冬兮，冬兮，岂不眠乎？侍君之故，肾眠寒矣，此所求乎？”
“有些哀怨真得合适吗？”程曦若担忧道。
“陈公就喜欢这种。”
“那好吧，我试试吧。实在不行，我们就改用满江红。”
“也行，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