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适合演青春偶像剧吗？
黑色碎发下一张清秀的脸，东方典型的小粗眉，眼睛又黑又亮，高高的鼻梁，说话时有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完美的下颌线显得整个人格外英俊。
纵使今天穿的是休闲装，也能看出他无意识挺直的脊背，看上去整个人格外的…像教官。
咳…咳…
司妍收回自己无限发散的想法，看着这张优越的脸，应该没人会说他不适合演偶像剧。
“回来了。”冯启转身看了眼卫玠，“正好，我们刚开始，你不是说想和司导演详细了解下节目的情况嘛。”
卫玠走到司妍正对面的位置坐下。
司妍自动忽视他刚刚的问题，继续讲节目的具体策划，好几次已经讲到后面PPT却没有跟上节奏，切换到对应的页面。
明明是三个人的会议，司妍却感觉比在公司做公开评审时还紧张，说话磕巴的次数明显增加，喉咙也干的发痒。
既然他们已经决定参加冉星瑶的节目，那就快点讲完就行了。
于是，剩下的部分司妍加快了语速，擅自提前结束了节目策划案的讲解。
卫玠：“司导演等会还有事？”
“没有。”司妍视线略过他落在冯启身上。
“突然加快语速，还以为你后面约了人。”
司妍无奈的笑了笑，“没有。”
冯启：“司导演，从你的讲解中来看，我们家卫玠是节目的核心嘉宾？”
“当然，从节目的定位与规划，卫玠与节目的匹配度都是最高。”
“可我看拟邀嘉宾名单中江少宇排在第一，我是第二。”卫玠的视线一直紧紧粘在司妍身上，像是要把被忽略的目光抢回来。
“江少宇是因为七年前参加过类似的节目，阔别七年再次在综艺上做常驻嘉宾，会有很好的对比。”
“看来司导演都是从节目的话题度出发。”卫玠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明明是一个放松的姿势，看在司妍眼中，却是散漫与不在意。
“节目与艺人是相辅相成，双方互相配合才能产生良好的化学反应。”司妍彻底放松，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了结果。
司妍把幻灯片再次切到节目定位上，本想再重申一下节目的定位，说出的话却变成了，“不知二位对节目的形式还有什么疑问？”
“据我所知，冉星瑶的节目内部评审定到了SS级，司导演觉得您的这档节目在播出时间上会比他们更好嘛？”冯启直入正题，“对我们来讲，第一档综艺肯定是希望拿到不错的曝光与影响。”
“播出时间和节目定级没有本质上的关系，最终还要看台里的播出计划。”司妍喝了一口水，“从现在综艺节目的大环境看，播出时间与节目的收视率没有太大的关联，只要节目质量好，肯定会有网友追更。”
后面冯启问的一些问题，余浪都讲过，本以为自己今天过来可以靠旧相识赚到几分，却不曾想人家还有发小的关系。
从听到“发小”两个字的那刻，司妍心里就已经开始放弃了，在沟通过程中，随着冯启对节目定级与嘉宾咖位的过度询问，司妍的放弃程度逐渐拉满，直到冯启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司妍彻底放弃。
“综艺都是有剧本的，这我们都知道，我想知道如果我们参加这个节目，剧本的利好度能偏向我们多少？”
“利好度？”司妍见过艺人经纪人要求节目不准做高难度动作、不准做无准备采访、不准随意透露信息，倒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接的提出对节目走向的要求。
“对，我得提前把未知的风险控制到最小。”
司妍看了看冯启，又看了看卫玠，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平静地说：“编剧只负责节目每期的主题与录制内容，但作为一个真人秀，艺人的反应与举动不是编剧能控制的。”
“我不知道其他导演会怎么做真人秀，但是在我的节目上，我不会控制任何一个人的想法，我们只提供节目主题与规定情境，而在这个情景下艺人的反应才是节目的核心所在。”
“如果要有剧本的利好，我恐怕给不到您任何承诺。”司妍合上电脑，坚定地看着对面两人。
从工作室出来，司妍拨通余浪的电话：“没成功，重新找嘉宾。”
——
晚上，司妍准时到一家私人酒吧赴约。
“江少爷的行程不是排到明年了嘛？”司妍在江少宇面前卸掉了伪装面具，一进来便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形象。
“不是你邀请我参加综艺？”
“是啊。”司妍叹了一口气，“参加综艺。”
“节目策划怎么不直接给我？还发给姜南。”
服务员送上江少宇提前给她点的长岛冰茶，司妍坐直身体猛地喝了一口。
“姑奶奶，这是酒，不是茶！”
“知道！”一大口酒下肚，司妍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又不是没喝过。”
“你这节目进展的咋样了？”江少宇今天才拿到节目策划案，一看节目拟邀名单，有点意思。
“正常进展呗。”司妍又猛灌一口，冰冰凉凉的酒精刺激让整个人彻底扔掉不开心，“江少爷要是答应参加，就超常进展了！”
司妍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江少爷，“江少爷，参加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吃这一套。”江少爷别过头，掠过她火辣辣的视线。
“江少宇！”司妍今天已经被人磨磨叽叽的反应搞烦了，“说吧，什么想法？”
“你去见卫玠了？”
话锋突转，司妍不自在的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见了。”反正在微博上天天都能见到，今天见一面又不会多块肉。
“他参加吗？”
“没说，看他经纪人的反应应该是不给他参加。”一杯喝完，司妍又续上一杯，“他那经纪人哪找的？竟然直接让我给他安排剧本，拜托这是综艺，是真人秀，又不是拍电视剧还给他加戏！”
说到这个就来气。
“真人秀，真人秀！不是真实反应叫什么真人秀！”
“你在圈子呆这么久，又不是没见过真人秀给剧本的。”
江少宇很少见司妍被节目影响情绪，印象中上一次还是她作为执行导演，被编剧摆了一道，给了两个不同的剧本，导致信息不对等，被艺人团队骂了一顿。
自那之后，几乎没见到因为节目而情绪外露的司妍，她披上的面具足以让工作中的每个人都看不出背后真实的情绪。
司妍气愤，“那又不是我的节目。”
“卫玠呢？他什么态度？”
“他？”想到这个司妍更生气，“他问我，为什么拟邀名单里你排在第一！”
江少宇心领神会的笑出声，“你怎么说？”这货肯定是在吃醋。
“拜托，论咖位、论资历、论流量，你都在他前面好嘛！”司妍冷哼一声，“还问我为什么你排在第一，他自己不知道吗？”
“啧！”江少宇跟她碰杯，“谢谢司导的肯定。”
沙发背后的醋味感觉更浓了！
“客气！”司妍一副江湖中人的豪气，三下五除二解决完第二杯酒，声音软了下来，“江少爷请客吗？我饿了。”
“点吧。”
司妍边看菜单边吐槽，“被他那经纪人气的，晚上我都没吃饭，饿死我了！”随意点了个销量最好的意大利面。
“没吃饭你还喝这么猛！不怕胃难受？”
“喝完消气！心情畅快才能好好吃饭。”一改刚刚气愤暴躁的状态，现在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隐匿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司妍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
如果他能来就好了。
“卫玠应该是不来了，隔壁组的节目也找他，今天看他们聊的挺开心，大概率是去那边。”吃了两口意大利面，又补充一句：“他跟隔壁节目的制作人好像还是发小。”
“发小？”江少宇怎么不知道卫玠什么时候还多了一个发小。
“你考虑考虑我们吧。”司妍可怜巴巴的望向江少宇，“如果江少爷可以参加，凭借您的超高人气将会给我们节目带来巨大的收视率！”眼神中满是期待。
“我就只是你用来换收视率的工具？”
“那肯定不是！”司妍狗腿的跑去江少宇身边坐着，“你看，我们这个节目相当于七年前那档节目的续集，你这颜值配上制服，绝对是天赐尤物。”
“你离我远点。”江少宇听到背后咳嗽的声音，赶紧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我是男生！男生！什么天赐尤物！”
“不重要，重要的是穿上制服的你，绝对能迷倒一大片粉丝，从此你就是万千少女的梦。”
“咳咳咳…行了行了。”江少宇怕司妍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某人听到又要吃醋，“我考虑考虑。”
“好好考虑啊！”司妍盯着他，身体慢慢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再次重申，“好好考虑！”
“那卫玠？”
“他？”司妍看上去已经忘记这茬，“爱来不来，娱乐圈这么大，我还找不到一个同类型的人？”
“你又要放弃他了？”
“什么叫又？”叉子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恰好酒吧的音乐播放结束，正在切换下一首，“三顾茅庐都请出诸葛亮了，他呢？无动于衷！”司妍摊手，“我能怎么办？”
“前两次又不是你去，说不定你再去找他一次，就请出来了！”
“闭门羹吃多了不助于消化。”吃饱喝足，司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有这时间，我不如多找几个人选。”
——
刚开完节目筹备的会议，出会议室碰到冉星瑶。
“司导演，听说你们也邀请了卫玠，提前通知你们一声，他不会去你们的节目。”
余浪挡在前面问：“你们签合同了？”
“他经纪人已经回复了我们，合同是早晚的事。”
司妍语气沉稳，“即便是签了合同也会有变数，不到最后一刻，我劝冉制片还是不要掉以轻心。”
“司导演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凭我和卫玠的交情，他不可能放我鸽子。”说完，冉星瑶心满意足的离开。
余浪凑上来问：“她和卫玠什么交情？”
“我哪知道！”刚刚开会讨论的几个匹配度较高的嘉宾，不是没档期就是不想上太累的真人秀。“还有备选吗？”
“有一个海外出道的艺人，最近想回国内发展，除了知名度不够其他都挺符合你的要求。”
“叫什么？”
余浪把资料递给她，“他最近在国内参加活动，约时间见见？”
“可以，你安排吧。”一回到座位，桌上堆满了编剧提交过来的节目策划，第一期节目的角色剧本司妍觉得差点东西，不能清晰体现第一期的主题，改了一次又一次。
文件夹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写着：改完了！！！
余浪看着便利贴上的字，忍不住吐槽：“得亏总编剧是南佳，不然谁顶得住你这样扣细节！”
司妍小心撕下便利贴，夹在笔记本里。“江少宇那边有回复了吗？”
“还没有，他经纪人说还要再考虑考虑。”
“嗯。”
最近被拒绝太多次，策划案也一次又一次的推翻，整个人似乎丧失了情绪，只有麻木的接受眼下一切糟糕情况。
“心理顾问谈妥了吗？”
“这个妥了！”说起好消息余浪的声音也变得轻快，“警局那边推荐了一个犯罪心理学的博士，洽谈过程很顺利，今天我就去找她签合同。”
“赵时樾？”
“对，就是她，她可是赵局长今年重点引进的人才。”
司妍胸有成竹地发了一条信息。
“准备下江少宇的合同。”
黑色碎发下一张清秀的脸，东方典型的小粗眉，眼睛又黑又亮，高高的鼻梁，说话时有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完美的下颌线显得整个人格外英俊。
纵使今天穿的是休闲装，也能看出他无意识挺直的脊背，看上去整个人格外的…像教官。
咳…咳…
司妍收回自己无限发散的想法，看着这张优越的脸，应该没人会说他不适合演偶像剧。
“回来了。”冯启转身看了眼卫玠，“正好，我们刚开始，你不是说想和司导演详细了解下节目的情况嘛。”
卫玠走到司妍正对面的位置坐下。
司妍自动忽视他刚刚的问题，继续讲节目的具体策划，好几次已经讲到后面PPT却没有跟上节奏，切换到对应的页面。
明明是三个人的会议，司妍却感觉比在公司做公开评审时还紧张，说话磕巴的次数明显增加，喉咙也干的发痒。
既然他们已经决定参加冉星瑶的节目，那就快点讲完就行了。
于是，剩下的部分司妍加快了语速，擅自提前结束了节目策划案的讲解。
卫玠：“司导演等会还有事？”
“没有。”司妍视线略过他落在冯启身上。
“突然加快语速，还以为你后面约了人。”
司妍无奈的笑了笑，“没有。”
冯启：“司导演，从你的讲解中来看，我们家卫玠是节目的核心嘉宾？”
“当然，从节目的定位与规划，卫玠与节目的匹配度都是最高。”
“可我看拟邀嘉宾名单中江少宇排在第一，我是第二。”卫玠的视线一直紧紧粘在司妍身上，像是要把被忽略的目光抢回来。
“江少宇是因为七年前参加过类似的节目，阔别七年再次在综艺上做常驻嘉宾，会有很好的对比。”
“看来司导演都是从节目的话题度出发。”卫玠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明明是一个放松的姿势，看在司妍眼中，却是散漫与不在意。
“节目与艺人是相辅相成，双方互相配合才能产生良好的化学反应。”司妍彻底放松，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了结果。
司妍把幻灯片再次切到节目定位上，本想再重申一下节目的定位，说出的话却变成了，“不知二位对节目的形式还有什么疑问？”
“据我所知，冉星瑶的节目内部评审定到了SS级，司导演觉得您的这档节目在播出时间上会比他们更好嘛？”冯启直入正题，“对我们来讲，第一档综艺肯定是希望拿到不错的曝光与影响。”
“播出时间和节目定级没有本质上的关系，最终还要看台里的播出计划。”司妍喝了一口水，“从现在综艺节目的大环境看，播出时间与节目的收视率没有太大的关联，只要节目质量好，肯定会有网友追更。”
后面冯启问的一些问题，余浪都讲过，本以为自己今天过来可以靠旧相识赚到几分，却不曾想人家还有发小的关系。
从听到“发小”两个字的那刻，司妍心里就已经开始放弃了，在沟通过程中，随着冯启对节目定级与嘉宾咖位的过度询问，司妍的放弃程度逐渐拉满，直到冯启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司妍彻底放弃。
“综艺都是有剧本的，这我们都知道，我想知道如果我们参加这个节目，剧本的利好度能偏向我们多少？”
“利好度？”司妍见过艺人经纪人要求节目不准做高难度动作、不准做无准备采访、不准随意透露信息，倒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接的提出对节目走向的要求。
“对，我得提前把未知的风险控制到最小。”
司妍看了看冯启，又看了看卫玠，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平静地说：“编剧只负责节目每期的主题与录制内容，但作为一个真人秀，艺人的反应与举动不是编剧能控制的。”
“我不知道其他导演会怎么做真人秀，但是在我的节目上，我不会控制任何一个人的想法，我们只提供节目主题与规定情境，而在这个情景下艺人的反应才是节目的核心所在。”
“如果要有剧本的利好，我恐怕给不到您任何承诺。”司妍合上电脑，坚定地看着对面两人。
从工作室出来，司妍拨通余浪的电话：“没成功，重新找嘉宾。”
——
晚上，司妍准时到一家私人酒吧赴约。
“江少爷的行程不是排到明年了嘛？”司妍在江少宇面前卸掉了伪装面具，一进来便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形象。
“不是你邀请我参加综艺？”
“是啊。”司妍叹了一口气，“参加综艺。”
“节目策划怎么不直接给我？还发给姜南。”
服务员送上江少宇提前给她点的长岛冰茶，司妍坐直身体猛地喝了一口。
“姑奶奶，这是酒，不是茶！”
“知道！”一大口酒下肚，司妍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又不是没喝过。”
“你这节目进展的咋样了？”江少宇今天才拿到节目策划案，一看节目拟邀名单，有点意思。
“正常进展呗。”司妍又猛灌一口，冰冰凉凉的酒精刺激让整个人彻底扔掉不开心，“江少爷要是答应参加，就超常进展了！”
司妍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江少爷，“江少爷，参加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吃这一套。”江少爷别过头，掠过她火辣辣的视线。
“江少宇！”司妍今天已经被人磨磨叽叽的反应搞烦了，“说吧，什么想法？”
“你去见卫玠了？”
话锋突转，司妍不自在的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见了。”反正在微博上天天都能见到，今天见一面又不会多块肉。
“他参加吗？”
“没说，看他经纪人的反应应该是不给他参加。”一杯喝完，司妍又续上一杯，“他那经纪人哪找的？竟然直接让我给他安排剧本，拜托这是综艺，是真人秀，又不是拍电视剧还给他加戏！”
说到这个就来气。
“真人秀，真人秀！不是真实反应叫什么真人秀！”
“你在圈子呆这么久，又不是没见过真人秀给剧本的。”
江少宇很少见司妍被节目影响情绪，印象中上一次还是她作为执行导演，被编剧摆了一道，给了两个不同的剧本，导致信息不对等，被艺人团队骂了一顿。
自那之后，几乎没见到因为节目而情绪外露的司妍，她披上的面具足以让工作中的每个人都看不出背后真实的情绪。
司妍气愤，“那又不是我的节目。”
“卫玠呢？他什么态度？”
“他？”想到这个司妍更生气，“他问我，为什么拟邀名单里你排在第一！”
江少宇心领神会的笑出声，“你怎么说？”这货肯定是在吃醋。
“拜托，论咖位、论资历、论流量，你都在他前面好嘛！”司妍冷哼一声，“还问我为什么你排在第一，他自己不知道吗？”
“啧！”江少宇跟她碰杯，“谢谢司导的肯定。”
沙发背后的醋味感觉更浓了！
“客气！”司妍一副江湖中人的豪气，三下五除二解决完第二杯酒，声音软了下来，“江少爷请客吗？我饿了。”
“点吧。”
司妍边看菜单边吐槽，“被他那经纪人气的，晚上我都没吃饭，饿死我了！”随意点了个销量最好的意大利面。
“没吃饭你还喝这么猛！不怕胃难受？”
“喝完消气！心情畅快才能好好吃饭。”一改刚刚气愤暴躁的状态，现在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隐匿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司妍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
如果他能来就好了。
“卫玠应该是不来了，隔壁组的节目也找他，今天看他们聊的挺开心，大概率是去那边。”吃了两口意大利面，又补充一句：“他跟隔壁节目的制作人好像还是发小。”
“发小？”江少宇怎么不知道卫玠什么时候还多了一个发小。
“你考虑考虑我们吧。”司妍可怜巴巴的望向江少宇，“如果江少爷可以参加，凭借您的超高人气将会给我们节目带来巨大的收视率！”眼神中满是期待。
“我就只是你用来换收视率的工具？”
“那肯定不是！”司妍狗腿的跑去江少宇身边坐着，“你看，我们这个节目相当于七年前那档节目的续集，你这颜值配上制服，绝对是天赐尤物。”
“你离我远点。”江少宇听到背后咳嗽的声音，赶紧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我是男生！男生！什么天赐尤物！”
“不重要，重要的是穿上制服的你，绝对能迷倒一大片粉丝，从此你就是万千少女的梦。”
“咳咳咳…行了行了。”江少宇怕司妍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某人听到又要吃醋，“我考虑考虑。”
“好好考虑啊！”司妍盯着他，身体慢慢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再次重申，“好好考虑！”
“那卫玠？”
“他？”司妍看上去已经忘记这茬，“爱来不来，娱乐圈这么大，我还找不到一个同类型的人？”
“你又要放弃他了？”
“什么叫又？”叉子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恰好酒吧的音乐播放结束，正在切换下一首，“三顾茅庐都请出诸葛亮了，他呢？无动于衷！”司妍摊手，“我能怎么办？”
“前两次又不是你去，说不定你再去找他一次，就请出来了！”
“闭门羹吃多了不助于消化。”吃饱喝足，司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有这时间，我不如多找几个人选。”
——
刚开完节目筹备的会议，出会议室碰到冉星瑶。
“司导演，听说你们也邀请了卫玠，提前通知你们一声，他不会去你们的节目。”
余浪挡在前面问：“你们签合同了？”
“他经纪人已经回复了我们，合同是早晚的事。”
司妍语气沉稳，“即便是签了合同也会有变数，不到最后一刻，我劝冉制片还是不要掉以轻心。”
“司导演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凭我和卫玠的交情，他不可能放我鸽子。”说完，冉星瑶心满意足的离开。
余浪凑上来问：“她和卫玠什么交情？”
“我哪知道！”刚刚开会讨论的几个匹配度较高的嘉宾，不是没档期就是不想上太累的真人秀。“还有备选吗？”
“有一个海外出道的艺人，最近想回国内发展，除了知名度不够其他都挺符合你的要求。”
“叫什么？”
余浪把资料递给她，“他最近在国内参加活动，约时间见见？”
“可以，你安排吧。”一回到座位，桌上堆满了编剧提交过来的节目策划，第一期节目的角色剧本司妍觉得差点东西，不能清晰体现第一期的主题，改了一次又一次。
文件夹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写着：改完了！！！
余浪看着便利贴上的字，忍不住吐槽：“得亏总编剧是南佳，不然谁顶得住你这样扣细节！”
司妍小心撕下便利贴，夹在笔记本里。“江少宇那边有回复了吗？”
“还没有，他经纪人说还要再考虑考虑。”
“嗯。”
最近被拒绝太多次，策划案也一次又一次的推翻，整个人似乎丧失了情绪，只有麻木的接受眼下一切糟糕情况。
“心理顾问谈妥了吗？”
“这个妥了！”说起好消息余浪的声音也变得轻快，“警局那边推荐了一个犯罪心理学的博士，洽谈过程很顺利，今天我就去找她签合同。”
“赵时樾？”
“对，就是她，她可是赵局长今年重点引进的人才。”
司妍胸有成竹地发了一条信息。
“准备下江少宇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