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体育课上，沈北意被卓菲一把拉走，到操场一边，龙天叉腰站在那里，一副询问的表情，“卓菲你拉她过来干什么？”
“这个人魂不守舍好几节课了，我再不拉她过来，等一下她下楼梯把自己摔死怎么办。”卓菲十分夸张。
“哦，确实有点。”龙天抓了抓下巴，“你成绩上升那么多，怎么一点也不见开心？”
早自习的时候班上就隐隐开始震动起来，关于第一次月考成绩的事情，方洲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就说三班在放成绩。
接着早自习结束之后就有人把电子版的成绩弄到手了，还投在了多媒体设备上。
可喜可贺的是，四班考得还不错。
龙天看了眼沉闷的三班，摇摇头，“三班成绩其实也不错，但是排名到市里又没达到圆圆的要求。盛醒考得不错，据说在市里前十。”
开学来跟三班的关系不错，他们也知道三班这次有三个人没有达到年级前一百五十的要求。
“听说他们已经在准备离开三班了，圆圆心真狠啊。”
“确实有点。”
卓菲伸手捏了捏沈北意的脸，“我们是问你怎么了，不是来听你批评圆圆的。”
“我想想再说。”沈北意收了收自己表现于外的纷乱。
“行，我就问问，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随便说。”卓菲也不打算逼沈北意说出来，只是表达朋友之间的关心。
沈北意感激地笑了笑，“有你们在就是靠得住。”
“那当然，我可是天才。”
在学校能利用的时间太少，沈北意直接在上午的大课间以不舒服为理由请了假，在楼梯口等盛醒的时候，沈北意还在想那些恶心的纸条。
今天又是周记交上去的日子，三班的周记一般都是老师们轮换着改，这个周冯嫣的周记轮到了三班的化学老师改。
或许就没有纸条了。
沈北意乱七八糟地想着，如果是针对性作案，对方究竟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冯嫣的呢？就很奇怪。
身边的同学还是老师，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人感到很恐惧。
沈北意突然又想起了刘义丢的帆布包。
等盛醒下来，沈北意一把抓住盛醒的手，“我们去调监控。”
“监控坏掉了同学，有什么重要物品丢了的话登记一下。”
“监控怎么能坏？”
沈北意的声音不小，把监控室的两个老师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责怪道：“你这个孩子急什么。”
“老师，监控坏了万一有人出事了怎么办？开学坏到现在，你们一点也不着急吗？”
“财务处一直没有把资金拨下来我有什么办法，你丢了什么？老师给你记一下。”
沈北意还想说些什么，手被捏了一下，盛醒说了句老师抱歉，把沈北意拉出了监控室。
“我们先去看进入人员登记表。”
盛醒的注视让沈北意稍微冷静了一点。
沈北意把手从盛醒的手里抽了出来，“也只能这样了。”
虽然监控不能用，但是校门口的登记表还是很严谨，那些没有写清楚的名字都在旁边又重新写了一遍，进出的时间严格规范到分钟。
沈北意和盛醒是从国庆假期之后开始看的，即使是这样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少，尤其是运动会那两天，校门大开，人员构成极其复杂。
“哎哎哎，那三个小子，在这里蹲着干什么呢？”
透过保卫处的窗户，沈北意看到正在门外朝里张望的三个人高马大的学生，都是一身黑的衣服，这初秋季节不怕冷一般穿着短袖。
每天都进校园的有一个负责修多媒体设备的人，校内的清洁人员，还有快递员。
范围一下子又大了起来，沈北意看着盛醒，盛醒扫过那些名单和时间，几分钟对保卫处的人说了声谢谢。
后者挥挥手说没事，又说：“我知道你是盛醒，回回给二中争光。我女儿在初中都知道你。她之前都追那些明星啊歌星啊，现在知道好好学习了。说以后跟你考一个大学追你。”
沈北意本来是在听这些千篇一律的夸赞盛醒的话，听到最后一句愣了一下，她犹豫道：“这两个追，不一样吧。”
眼前的叔叔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乐呵呵地搓了搓手，“她想追什么我都支持，这是头一次不追明星，我还挺高兴的。盛醒你以后打算考哪个大学？我跟我女儿透露一下。让她有个目标。”
“你这祸水已经祸到了其他学校啊。”
保安大叔的一通对盛醒的吹捧让沈北意从低落的情绪里解脱了出来，她调侃道：“高一我没关注过你，你是不是收了很多情书。之前听说还有不少人组团去看你真的假的？”
“假的。”
沈北意略带遗憾，“好吧，要是真的我以后还能拿出去吹一吹。我的朋友高中是万人迷啊。不过已经知名到初中了。也挺厉害，等过段时间有时间了，我去问问旁边那所幼儿园问问有没有小朋友认识你。”
“我先提前去踩个点，找个托儿。免得你失望。”
“你现在倒是很会配合我这不好笑的冷笑话，还换招数了。你这个人。”沈北意轻轻叹息。
盛醒的心轻轻一跳。
“有点太容易让人心动了。”沈北意微微笑着说。
说完沈北意发现这话似乎有些歧义，从前不会注意到的事情这次反而注意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刚才看的东西你全都记下了吗？要不是怕收手机，我就直接拿手机拍名单了。”
“记下了，回去就写下来。”盛醒瞥见了沈北意耳后的一抹绯色，假装没看见，也假装没有在意沈北意刚才那句话。
盛醒一张纸写完了最近每天都进出学校的人，两个人又对照着先把几个可能性比较小的划掉。
“其实最大的疑点，是对方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冯嫣的。会不会是熟人，会不会不止一个人。”
沈北意听到了楼道传来的脚步声，看了眼三班的挂钟，还有十分钟上课。
“圆圆真打算让你们班的同学走吗？”
“我会找班委和他说一下。”
沈北意本来都要离开，又坐了下来，“虽然上一辈子这件事情没有成功，但是现在已经有很多事情在改变，说不定这一次就会成功。”
汪学渊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绝情，沈北意觉得这次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直到晚上下自习，回宿舍的路上，冯嫣把一张新的纸条给沈北意，路上几个男生骂汪学渊的声音尤其清晰。
“他算什么东西，老了就一天到晚整一些狗屁事情。”
“看老子不整死他，敢欺负我妹。”
“我有一些料，要不要爆出来。”
沈北意和冯嫣一起走过那群男生，沈北意听到了什么群，微博一类的。
到宿舍第一件事，沈北意先把纸条拍给了秦慕臣。
她仔细看了看那张纸条，那些不同的字迹凌乱不堪，有的字工整跟印刷下来的一样，有的字则是和鸡扒出的，描下来估计要花不小功夫。
沈北意捏着普通的从A4纸上裁剪下来的纸，对着灯光看了一会儿，听到了冯嫣和爸妈打电话汇报成绩的声音。
“对，还没达到预期。”
“下次会继续努力。”
......
“吃鱼可以吗？”
......
“鱼肉很浪费时间的话就鸡肉吧。”
......
“牛肉也可以，妈妈做什么我都喜欢。”
沈北意现在很想把信号断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夹在了文件夹里，和冯嫣给她的几张一起。
纸条上面覆盖着塑料膜，沈北意却怎么都没法想象到什么样的人才会写下这样恶心的纸条。
还有监控，沈北意现在想到就来气。
手机震动几下，沈北意看到盛醒发来的截图。
上面是校长邮箱的回复：
你好同学，对于你反映的有关监控的问题，近期我会让财务处进行核实。监控会尽快修复，为你带来的麻烦请谅解。
沈北意看着那蓝白的学校官网的页面，敲字过去：给校长写信竟然还能收到回音。我以为校长邮箱都是摆设。
看来是沈北意对校长的想象魔化了。
小甜甜：我也以为是摆设，只是试一试，不行明天直接去校长办公室问。
沈北意：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我还在做心理建设，你的执行力挺强。
一直以来沈北意佩服盛醒的一点就是他做什么事情下决定也快，执行也快，所以基本上没什么能难倒他。
沈北意挑了几张膜拜的表情包发过去，盛醒那边一时间还没回复，沈北意就继续盯着那些纸条看，想看出一些花来。
纸条写得太熟练了，看着很怪诞。
冯嫣的电话打完了，轻轻叹了一声气，沈北意把自己的帘子拉开，“打完了？”
“嗯。”
“你成绩已经很好了，别听叔叔阿姨瞎说。”
“其实还是没达到要求，汪老师也说我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这些都是老师的洗脑话术。你进来我俩挤一挤取暖，学姐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冯嫣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靠在沈北意旁边，沈北意把帘子拉上给她看那些纸条，“这些字迹有你认识的吗？”
冯嫣摇摇头，“没有。”
“可能是从网上弄的字迹。”沈北意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龙天发消息，“你的小道消息群里有没有什么大八卦出现？”
发消息并没有避开冯嫣，冯嫣问什么八卦。
沈北意揉揉鼻子，“我其实挺好奇圆圆的过去的，他之前教过我妈，后来也去过晨曦，怎么兜兜转转来了二中。”
“这个，我知道一点。”
体育课上，沈北意被卓菲一把拉走，到操场一边，龙天叉腰站在那里，一副询问的表情，“卓菲你拉她过来干什么？”
“这个人魂不守舍好几节课了，我再不拉她过来，等一下她下楼梯把自己摔死怎么办。”卓菲十分夸张。
“哦，确实有点。”龙天抓了抓下巴，“你成绩上升那么多，怎么一点也不见开心？”
早自习的时候班上就隐隐开始震动起来，关于第一次月考成绩的事情，方洲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就说三班在放成绩。
接着早自习结束之后就有人把电子版的成绩弄到手了，还投在了多媒体设备上。
可喜可贺的是，四班考得还不错。
龙天看了眼沉闷的三班，摇摇头，“三班成绩其实也不错，但是排名到市里又没达到圆圆的要求。盛醒考得不错，据说在市里前十。”
开学来跟三班的关系不错，他们也知道三班这次有三个人没有达到年级前一百五十的要求。
“听说他们已经在准备离开三班了，圆圆心真狠啊。”
“确实有点。”
卓菲伸手捏了捏沈北意的脸，“我们是问你怎么了，不是来听你批评圆圆的。”
“我想想再说。”沈北意收了收自己表现于外的纷乱。
“行，我就问问，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随便说。”卓菲也不打算逼沈北意说出来，只是表达朋友之间的关心。
沈北意感激地笑了笑，“有你们在就是靠得住。”
“那当然，我可是天才。”
在学校能利用的时间太少，沈北意直接在上午的大课间以不舒服为理由请了假，在楼梯口等盛醒的时候，沈北意还在想那些恶心的纸条。
今天又是周记交上去的日子，三班的周记一般都是老师们轮换着改，这个周冯嫣的周记轮到了三班的化学老师改。
或许就没有纸条了。
沈北意乱七八糟地想着，如果是针对性作案，对方究竟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冯嫣的呢？就很奇怪。
身边的同学还是老师，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人感到很恐惧。
沈北意突然又想起了刘义丢的帆布包。
等盛醒下来，沈北意一把抓住盛醒的手，“我们去调监控。”
“监控坏掉了同学，有什么重要物品丢了的话登记一下。”
“监控怎么能坏？”
沈北意的声音不小，把监控室的两个老师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责怪道：“你这个孩子急什么。”
“老师，监控坏了万一有人出事了怎么办？开学坏到现在，你们一点也不着急吗？”
“财务处一直没有把资金拨下来我有什么办法，你丢了什么？老师给你记一下。”
沈北意还想说些什么，手被捏了一下，盛醒说了句老师抱歉，把沈北意拉出了监控室。
“我们先去看进入人员登记表。”
盛醒的注视让沈北意稍微冷静了一点。
沈北意把手从盛醒的手里抽了出来，“也只能这样了。”
虽然监控不能用，但是校门口的登记表还是很严谨，那些没有写清楚的名字都在旁边又重新写了一遍，进出的时间严格规范到分钟。
沈北意和盛醒是从国庆假期之后开始看的，即使是这样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少，尤其是运动会那两天，校门大开，人员构成极其复杂。
“哎哎哎，那三个小子，在这里蹲着干什么呢？”
透过保卫处的窗户，沈北意看到正在门外朝里张望的三个人高马大的学生，都是一身黑的衣服，这初秋季节不怕冷一般穿着短袖。
每天都进校园的有一个负责修多媒体设备的人，校内的清洁人员，还有快递员。
范围一下子又大了起来，沈北意看着盛醒，盛醒扫过那些名单和时间，几分钟对保卫处的人说了声谢谢。
后者挥挥手说没事，又说：“我知道你是盛醒，回回给二中争光。我女儿在初中都知道你。她之前都追那些明星啊歌星啊，现在知道好好学习了。说以后跟你考一个大学追你。”
沈北意本来是在听这些千篇一律的夸赞盛醒的话，听到最后一句愣了一下，她犹豫道：“这两个追，不一样吧。”
眼前的叔叔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乐呵呵地搓了搓手，“她想追什么我都支持，这是头一次不追明星，我还挺高兴的。盛醒你以后打算考哪个大学？我跟我女儿透露一下。让她有个目标。”
“你这祸水已经祸到了其他学校啊。”
保安大叔的一通对盛醒的吹捧让沈北意从低落的情绪里解脱了出来，她调侃道：“高一我没关注过你，你是不是收了很多情书。之前听说还有不少人组团去看你真的假的？”
“假的。”
沈北意略带遗憾，“好吧，要是真的我以后还能拿出去吹一吹。我的朋友高中是万人迷啊。不过已经知名到初中了。也挺厉害，等过段时间有时间了，我去问问旁边那所幼儿园问问有没有小朋友认识你。”
“我先提前去踩个点，找个托儿。免得你失望。”
“你现在倒是很会配合我这不好笑的冷笑话，还换招数了。你这个人。”沈北意轻轻叹息。
盛醒的心轻轻一跳。
“有点太容易让人心动了。”沈北意微微笑着说。
说完沈北意发现这话似乎有些歧义，从前不会注意到的事情这次反而注意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刚才看的东西你全都记下了吗？要不是怕收手机，我就直接拿手机拍名单了。”
“记下了，回去就写下来。”盛醒瞥见了沈北意耳后的一抹绯色，假装没看见，也假装没有在意沈北意刚才那句话。
盛醒一张纸写完了最近每天都进出学校的人，两个人又对照着先把几个可能性比较小的划掉。
“其实最大的疑点，是对方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冯嫣的。会不会是熟人，会不会不止一个人。”
沈北意听到了楼道传来的脚步声，看了眼三班的挂钟，还有十分钟上课。
“圆圆真打算让你们班的同学走吗？”
“我会找班委和他说一下。”
沈北意本来都要离开，又坐了下来，“虽然上一辈子这件事情没有成功，但是现在已经有很多事情在改变，说不定这一次就会成功。”
汪学渊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绝情，沈北意觉得这次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直到晚上下自习，回宿舍的路上，冯嫣把一张新的纸条给沈北意，路上几个男生骂汪学渊的声音尤其清晰。
“他算什么东西，老了就一天到晚整一些狗屁事情。”
“看老子不整死他，敢欺负我妹。”
“我有一些料，要不要爆出来。”
沈北意和冯嫣一起走过那群男生，沈北意听到了什么群，微博一类的。
到宿舍第一件事，沈北意先把纸条拍给了秦慕臣。
她仔细看了看那张纸条，那些不同的字迹凌乱不堪，有的字工整跟印刷下来的一样，有的字则是和鸡扒出的，描下来估计要花不小功夫。
沈北意捏着普通的从A4纸上裁剪下来的纸，对着灯光看了一会儿，听到了冯嫣和爸妈打电话汇报成绩的声音。
“对，还没达到预期。”
“下次会继续努力。”
......
“吃鱼可以吗？”
......
“鱼肉很浪费时间的话就鸡肉吧。”
......
“牛肉也可以，妈妈做什么我都喜欢。”
沈北意现在很想把信号断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夹在了文件夹里，和冯嫣给她的几张一起。
纸条上面覆盖着塑料膜，沈北意却怎么都没法想象到什么样的人才会写下这样恶心的纸条。
还有监控，沈北意现在想到就来气。
手机震动几下，沈北意看到盛醒发来的截图。
上面是校长邮箱的回复：
你好同学，对于你反映的有关监控的问题，近期我会让财务处进行核实。监控会尽快修复，为你带来的麻烦请谅解。
沈北意看着那蓝白的学校官网的页面，敲字过去：给校长写信竟然还能收到回音。我以为校长邮箱都是摆设。
看来是沈北意对校长的想象魔化了。
小甜甜：我也以为是摆设，只是试一试，不行明天直接去校长办公室问。
沈北意：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我还在做心理建设，你的执行力挺强。
一直以来沈北意佩服盛醒的一点就是他做什么事情下决定也快，执行也快，所以基本上没什么能难倒他。
沈北意挑了几张膜拜的表情包发过去，盛醒那边一时间还没回复，沈北意就继续盯着那些纸条看，想看出一些花来。
纸条写得太熟练了，看着很怪诞。
冯嫣的电话打完了，轻轻叹了一声气，沈北意把自己的帘子拉开，“打完了？”
“嗯。”
“你成绩已经很好了，别听叔叔阿姨瞎说。”
“其实还是没达到要求，汪老师也说我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这些都是老师的洗脑话术。你进来我俩挤一挤取暖，学姐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冯嫣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靠在沈北意旁边，沈北意把帘子拉上给她看那些纸条，“这些字迹有你认识的吗？”
冯嫣摇摇头，“没有。”
“可能是从网上弄的字迹。”沈北意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龙天发消息，“你的小道消息群里有没有什么大八卦出现？”
发消息并没有避开冯嫣，冯嫣问什么八卦。
沈北意揉揉鼻子，“我其实挺好奇圆圆的过去的，他之前教过我妈，后来也去过晨曦，怎么兜兜转转来了二中。”
“这个，我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