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多年不见，这人当初拉着自己的手竟然也大了不少。
那人的温度顺着双手的触碰传递到她的手上。
她并未过多停留，将手从中抽出。
“快回去休息吧。”
“可是师尊，你的手还是很凉。”
“无事，老毛病了。”
“那……”他将衣袋整理好，起身往外走，“徒儿去给师尊煎药。”
白凌本想反驳，奈何那人动作着实快了些，不等她开口，便拉开门窜了出去，而后又贴心的将房门拉上。
待人再次将房门打开，便是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的。
白凌将其喝下，上下打量着眼前人。
“脏兮兮的，记得去吧衣服换了。”
玄冥点点头，接过药碗，竟一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是伺候自己太辛苦了？
也罢，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这多一碗药，少一碗的，也没太多影响。
“本座先前就跟你讲了，这药也不是非得天天喝的。”
“师尊惯会骗人，”他莫名硬气了起来，“阿芸先前可是为师尊喝药这事发愁许久的。”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先前一直穿到大的衣服都是师尊给的，这些天瞧着那些衣服，合身的也没几件了。”
“不应该有很多吗？”
他点点头，“就是有些不合身。”
也是，月梓霁将衣服送上玉尘峰时，他还是个小家伙，如今变得这般大块头，穿着不合身也是应该的。
她笑笑，脑子里窜出一个念头。
“那过几日，你我一同下山去。”
“下山？”
这个词倒也不陌生，常常从几位师兄口中听到，说是山下可比这临虚境快活。只是，自他来了这里，便从未离开过临虚境。
“嗯。”白凌点点头，眉眼弯了弯，带着些许笑意。
“好。”
待玄冥伤好些后，白凌带着他去了山下清水镇。
玄冥跟在她身旁，两人穿行在热闹的街道。
“卖糖画，卖糖画咯！”
街边一个白胡子爷爷要喝着，玄冥见着那爷爷用勺子在那桌上动作，随后用着木棍，将像画一般的东西插进了草堆做的插台里。
身旁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白凌回头，便见着那人目不转睛盯着那小摊。
“好看吗？”
玄冥点点头，“师尊，这是什么？”
“糖画，一种小吃。”
“好吃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就带着人走到摊位边上。
“姑娘……”那老人一抬头，便瞧见她那一头雪白，“啊，是临虚境的仙子吧，还有一旁的公子，要来尝尝吗？”
白凌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什么也不说，那目光却一直盯着那画作。
狗里狗气的。
她垂眸轻笑，这些东西应当是小孩子才喜欢的吧。
而后又转念一想，似乎从未带他逛过集市。
本该是父母宠着长大的孩子，十几岁的年龄，却未有一人相伴。
心里不免泛起一层苦涩。她浅浅一笑，随后转头望向老板。
“老板，我可以试试吗？”
那老板也热情，说笑着，将那勺子递到她手中。
“仙子可要小心些，莫弄脏了衣角。”
“多谢提醒。”
说着，她左手轻轻拽起垂下的衣角，右手有模有样的学着那老板的模样。
“徒儿想要个什么样的？”
“师尊会画这个？”
白凌看了看愣在原地的人，挺呆的。见人不语，也并未气恼，眉眼弯弯，又垂下了眸子。
“应当是不难的。”
说着，控制着勺子在画面上动作起来。
一会儿，那白胡子爷爷帮着她将那糖画串了起来。
“仙子真是好手法，一次便将其描摹得有模有样。”
“谢谢。”
她接过那糖画，随后又似逗小孩般，将其递到玄冥手中。
“师尊……这是画的什么？”
她本是在笑的，听着那人呆愣的一句，眉头一挑，“看不出来吗？”
“两个眼睛，一张嘴……”他认证思索一番，“莫不是狐狸？”
“哪儿来这么多狐狸？”
她不再理会，在小摊上挑了个顺眼的，给钱后转身就走，自顾自将其甩在身后。
“不是吗？”他想了想，急忙跟上那人的背影，犹豫片刻，才试着开口。
“那是狗？”
他走至她身旁，转头去看那人的神情。
是笑的。
那应当是说对了。
“徒儿又说错了。”
“啊？”
那还能是什么？
“徒儿方才也说了，两个眼睛一张嘴。徒儿不也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所以啊，为师画的，是你啊～”
“我？”玄冥拿着糖画，上下打量，“不像啊。”
随着一声轻笑传入耳中，他抬眸，见着满脸带笑的人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将那糖画往他嘴里怼去。
“吃了就像了。”
他轻轻将那一角的耳朵咬掉，甜的。
只是，哪像了？
……
本是说着陪玄冥下山来置办些衣物，结果玄冥将大包小包拿在手里，跟在那人身后，最后才到了一家成衣铺子。
铺子很偏，相比那些镇中心的店铺，看着还是差了些。
“师尊，我们还要买吗？”他把手中大包小包往闪提了提，想要引起那人的注意，“已经买了好些东西了，再拿恐怕是拿不下了。”
“自然是要买的，”白凌回头看他，那双手都被那些小物件填满的样子着实有些滑稽，“拿不动了？”
那倒没有。
“只是有些不大方便。”
他见着他那师尊点点头，若有所思看向他。
又要做什么？
“把手抬起来。”
他听话的将手抬了起来，随后便瞧见白凌从纳戒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物件，在手中仔细打量一番后，套在了他的手上。
“这是？”
“一个纳戒，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法器。至少能帮你挡下元婴修士的一次强力攻击。”
他点点头，随即将手中的物件一股脑丢了进去。
手头空了出来，松快不少。
“走吧，去给你寻几身合身衣服。”
两人一齐进了店铺，里边有个娘子急忙迎了出来。
“这不是白仙子吗？您真是好些年未来奴家这小店了。”
白凌面带着笑容，“今日怎的如此高兴，生意做得不错？”
“还不错啦，”年轻的女人摇着手中的扇子，“但今日的运势的确不错。”
“哦？”
只见那女人轻笑一声，“白仙子快看看，这里边的人儿是何许人？”
顺着那人指尖望去，一熟悉的脸庞出现再他们眼中。
“昔月？”
是有些熟悉的名字。
玄冥看着那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长老，你可让我好找啊。”
“你找本座？”
“嗯哼。”说着，她便放下看中的首饰，走来拉起白凌的手。
“先前，你让那些低阶妖兽来我这儿，可真是苦了我了。”
说着，昔月抬眼瞧上站在一旁的玄冥，放下拉住她的手，转着圈，毫不掩饰地打量起来。
“这是……”
“你道侣？”
“什么眼神？”
白凌轻笑，也不恼，倒像是被她一番话逗笑了般。
“你从哪听说我有道侣的？这是我新收的徒弟。”
“弟子？可这么多年，也没听说长老收弟子了呀，”昔月咧嘴笑起来，“失礼失礼，小公子莫要当真。”
玄冥轻嗯一声，并未多言。
“此番本座便是来给我这独苗挑衣裳的，正巧，你也来了，不如帮我瞧瞧？”
“好的呀，”她又扫了眼玄冥，“总觉得，这张小脸……似乎在哪见过？”
“呵，是见过呢，当时烟城那小家伙，就是他。”
“竟是如此。”
“我还以为这小家伙被人绑了呢，长老当时走后，他也就消失不见了。”
确是被绑了，说来也是有缘，阴差阳错，还真让她给救回来了。
她笑笑，没打算过多解释。
“既然是要挑衣服，不如让老板娘帮着挑几件？”
白凌点点头，“也好。”
俩人站在一起，让玄冥像个衣架子一般，换了一件又一件。
“款式上看着都还不错，而且还很合身。”
“嗯……”白凌点点头。
“那就将这些都给本座包起来吧。”
“就喜欢跟白仙子做生意，出手阔绰！”
老板娘将衣服包好后，通通交给了玄冥，玄冥再次将其通通丢进了纳戒里。
也不知道纳戒能装下多少东西？
“瞧着也差不多了，”白凌看了眼自己徒弟，又望向一变的首饰。
“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嗯嗯……”昔月只顾着在一旁点头。
老板娘看向白凌看的方向，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这么俊的小公子，差了些首饰自然是单调了些。”
“白仙子来看看，这是用青丘国运来的宝石做的，这些天才到货，给小公子贵气。”
“这是用东海鲛珠做的，好看吧……”
“……”
白凌在那儿挑了半天，都迟迟拿不准主意，随后便朝着玄冥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她将一簪子横在那人脸庞，仔细端详。
“师尊……”
是要帮他带上吗？
“嗯？”
“要不还是算了，这么多衣裳了，能穿多少年了。”
昔月一听，立马不乐意了，“你这小娃娃，为你好你还不领情了，衣服那是穿多少年的事情吗？那是好不好看的事，这么俊俏的公子，若是打扮邋遢了，也不会有小姑娘喜欢的。”
见着玄冥不语，又转了个弯。
“你也不必太懂事了，你师尊有的是钱，不必给她省的。”
“有理，所以，徒儿过来选一个。”
似懂非懂，总觉着被自家师尊当成了个换衣架子……
而且……师尊似乎很乐忠于此事。
他拗不过她，最终还是妥协，在一堆珠宝做的发簪里瞧了瞧，终是选了个看着朴素些的白玉发簪。
“嗯，也不错。”
说着，白凌手拿上那簪子，朝着玄冥靠近两步。
“头低一下，我够不到。”
那人的温度顺着双手的触碰传递到她的手上。
她并未过多停留，将手从中抽出。
“快回去休息吧。”
“可是师尊，你的手还是很凉。”
“无事，老毛病了。”
“那……”他将衣袋整理好，起身往外走，“徒儿去给师尊煎药。”
白凌本想反驳，奈何那人动作着实快了些，不等她开口，便拉开门窜了出去，而后又贴心的将房门拉上。
待人再次将房门打开，便是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的。
白凌将其喝下，上下打量着眼前人。
“脏兮兮的，记得去吧衣服换了。”
玄冥点点头，接过药碗，竟一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是伺候自己太辛苦了？
也罢，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这多一碗药，少一碗的，也没太多影响。
“本座先前就跟你讲了，这药也不是非得天天喝的。”
“师尊惯会骗人，”他莫名硬气了起来，“阿芸先前可是为师尊喝药这事发愁许久的。”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先前一直穿到大的衣服都是师尊给的，这些天瞧着那些衣服，合身的也没几件了。”
“不应该有很多吗？”
他点点头，“就是有些不合身。”
也是，月梓霁将衣服送上玉尘峰时，他还是个小家伙，如今变得这般大块头，穿着不合身也是应该的。
她笑笑，脑子里窜出一个念头。
“那过几日，你我一同下山去。”
“下山？”
这个词倒也不陌生，常常从几位师兄口中听到，说是山下可比这临虚境快活。只是，自他来了这里，便从未离开过临虚境。
“嗯。”白凌点点头，眉眼弯了弯，带着些许笑意。
“好。”
待玄冥伤好些后，白凌带着他去了山下清水镇。
玄冥跟在她身旁，两人穿行在热闹的街道。
“卖糖画，卖糖画咯！”
街边一个白胡子爷爷要喝着，玄冥见着那爷爷用勺子在那桌上动作，随后用着木棍，将像画一般的东西插进了草堆做的插台里。
身旁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白凌回头，便见着那人目不转睛盯着那小摊。
“好看吗？”
玄冥点点头，“师尊，这是什么？”
“糖画，一种小吃。”
“好吃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就带着人走到摊位边上。
“姑娘……”那老人一抬头，便瞧见她那一头雪白，“啊，是临虚境的仙子吧，还有一旁的公子，要来尝尝吗？”
白凌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什么也不说，那目光却一直盯着那画作。
狗里狗气的。
她垂眸轻笑，这些东西应当是小孩子才喜欢的吧。
而后又转念一想，似乎从未带他逛过集市。
本该是父母宠着长大的孩子，十几岁的年龄，却未有一人相伴。
心里不免泛起一层苦涩。她浅浅一笑，随后转头望向老板。
“老板，我可以试试吗？”
那老板也热情，说笑着，将那勺子递到她手中。
“仙子可要小心些，莫弄脏了衣角。”
“多谢提醒。”
说着，她左手轻轻拽起垂下的衣角，右手有模有样的学着那老板的模样。
“徒儿想要个什么样的？”
“师尊会画这个？”
白凌看了看愣在原地的人，挺呆的。见人不语，也并未气恼，眉眼弯弯，又垂下了眸子。
“应当是不难的。”
说着，控制着勺子在画面上动作起来。
一会儿，那白胡子爷爷帮着她将那糖画串了起来。
“仙子真是好手法，一次便将其描摹得有模有样。”
“谢谢。”
她接过那糖画，随后又似逗小孩般，将其递到玄冥手中。
“师尊……这是画的什么？”
她本是在笑的，听着那人呆愣的一句，眉头一挑，“看不出来吗？”
“两个眼睛，一张嘴……”他认证思索一番，“莫不是狐狸？”
“哪儿来这么多狐狸？”
她不再理会，在小摊上挑了个顺眼的，给钱后转身就走，自顾自将其甩在身后。
“不是吗？”他想了想，急忙跟上那人的背影，犹豫片刻，才试着开口。
“那是狗？”
他走至她身旁，转头去看那人的神情。
是笑的。
那应当是说对了。
“徒儿又说错了。”
“啊？”
那还能是什么？
“徒儿方才也说了，两个眼睛一张嘴。徒儿不也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所以啊，为师画的，是你啊～”
“我？”玄冥拿着糖画，上下打量，“不像啊。”
随着一声轻笑传入耳中，他抬眸，见着满脸带笑的人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将那糖画往他嘴里怼去。
“吃了就像了。”
他轻轻将那一角的耳朵咬掉，甜的。
只是，哪像了？
……
本是说着陪玄冥下山来置办些衣物，结果玄冥将大包小包拿在手里，跟在那人身后，最后才到了一家成衣铺子。
铺子很偏，相比那些镇中心的店铺，看着还是差了些。
“师尊，我们还要买吗？”他把手中大包小包往闪提了提，想要引起那人的注意，“已经买了好些东西了，再拿恐怕是拿不下了。”
“自然是要买的，”白凌回头看他，那双手都被那些小物件填满的样子着实有些滑稽，“拿不动了？”
那倒没有。
“只是有些不大方便。”
他见着他那师尊点点头，若有所思看向他。
又要做什么？
“把手抬起来。”
他听话的将手抬了起来，随后便瞧见白凌从纳戒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物件，在手中仔细打量一番后，套在了他的手上。
“这是？”
“一个纳戒，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法器。至少能帮你挡下元婴修士的一次强力攻击。”
他点点头，随即将手中的物件一股脑丢了进去。
手头空了出来，松快不少。
“走吧，去给你寻几身合身衣服。”
两人一齐进了店铺，里边有个娘子急忙迎了出来。
“这不是白仙子吗？您真是好些年未来奴家这小店了。”
白凌面带着笑容，“今日怎的如此高兴，生意做得不错？”
“还不错啦，”年轻的女人摇着手中的扇子，“但今日的运势的确不错。”
“哦？”
只见那女人轻笑一声，“白仙子快看看，这里边的人儿是何许人？”
顺着那人指尖望去，一熟悉的脸庞出现再他们眼中。
“昔月？”
是有些熟悉的名字。
玄冥看着那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长老，你可让我好找啊。”
“你找本座？”
“嗯哼。”说着，她便放下看中的首饰，走来拉起白凌的手。
“先前，你让那些低阶妖兽来我这儿，可真是苦了我了。”
说着，昔月抬眼瞧上站在一旁的玄冥，放下拉住她的手，转着圈，毫不掩饰地打量起来。
“这是……”
“你道侣？”
“什么眼神？”
白凌轻笑，也不恼，倒像是被她一番话逗笑了般。
“你从哪听说我有道侣的？这是我新收的徒弟。”
“弟子？可这么多年，也没听说长老收弟子了呀，”昔月咧嘴笑起来，“失礼失礼，小公子莫要当真。”
玄冥轻嗯一声，并未多言。
“此番本座便是来给我这独苗挑衣裳的，正巧，你也来了，不如帮我瞧瞧？”
“好的呀，”她又扫了眼玄冥，“总觉得，这张小脸……似乎在哪见过？”
“呵，是见过呢，当时烟城那小家伙，就是他。”
“竟是如此。”
“我还以为这小家伙被人绑了呢，长老当时走后，他也就消失不见了。”
确是被绑了，说来也是有缘，阴差阳错，还真让她给救回来了。
她笑笑，没打算过多解释。
“既然是要挑衣服，不如让老板娘帮着挑几件？”
白凌点点头，“也好。”
俩人站在一起，让玄冥像个衣架子一般，换了一件又一件。
“款式上看着都还不错，而且还很合身。”
“嗯……”白凌点点头。
“那就将这些都给本座包起来吧。”
“就喜欢跟白仙子做生意，出手阔绰！”
老板娘将衣服包好后，通通交给了玄冥，玄冥再次将其通通丢进了纳戒里。
也不知道纳戒能装下多少东西？
“瞧着也差不多了，”白凌看了眼自己徒弟，又望向一变的首饰。
“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嗯嗯……”昔月只顾着在一旁点头。
老板娘看向白凌看的方向，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这么俊的小公子，差了些首饰自然是单调了些。”
“白仙子来看看，这是用青丘国运来的宝石做的，这些天才到货，给小公子贵气。”
“这是用东海鲛珠做的，好看吧……”
“……”
白凌在那儿挑了半天，都迟迟拿不准主意，随后便朝着玄冥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她将一簪子横在那人脸庞，仔细端详。
“师尊……”
是要帮他带上吗？
“嗯？”
“要不还是算了，这么多衣裳了，能穿多少年了。”
昔月一听，立马不乐意了，“你这小娃娃，为你好你还不领情了，衣服那是穿多少年的事情吗？那是好不好看的事，这么俊俏的公子，若是打扮邋遢了，也不会有小姑娘喜欢的。”
见着玄冥不语，又转了个弯。
“你也不必太懂事了，你师尊有的是钱，不必给她省的。”
“有理，所以，徒儿过来选一个。”
似懂非懂，总觉着被自家师尊当成了个换衣架子……
而且……师尊似乎很乐忠于此事。
他拗不过她，最终还是妥协，在一堆珠宝做的发簪里瞧了瞧，终是选了个看着朴素些的白玉发簪。
“嗯，也不错。”
说着，白凌手拿上那簪子，朝着玄冥靠近两步。
“头低一下，我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