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章
唇角那个吻，混杂着女人的笑声，玄冥瞥眼看她，那张陌生的脸让他莫名不悦。
一手环过她的臂膀，转而，拽着她滑落在臂膀的衣料，将人自他身上掀了开来。
玄冥起身，理了理衣物，半字为提，坐在床侧不愿瞧她。
“怎么了？”女子却靠在了他的肩头，满眼含笑望着他的侧脸。
“然后呢？”玄冥望着那紧闭的窗门，“你喜欢他，一会儿会去找他？”
女人却未否认，修长的手指在他唇侧按了按，又柔柔着刮蹭唇面。
“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你！”
他抓住那只绕在颈间的手，从未那般用力。
“嘶！”女人小声嗔怪，“少主，你抓疼我了。”
谁料，此番言语竟未换来往日的温情，更是让人抬臂，抓着那细弱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跟前来。
“别去，好不好？”
“少主，我应该从未答应过你什么。”
此话一出，更是让人不满起来。
“我知道是你，师尊。”玄冥见她乱挣起来，却是趁机将她的腰身按进了怀里，那双眼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你隐藏了灵力，易了容，假装成一个凡人。但你身上的气味，我熟悉。”
她身上是很隐谧的幽香，不凑近无从察觉。加之玉尘峰上，独有的风雪气息。
女子脸上常在笑意一僵，长舒口气，对上他审视般的目光，勉强着又勾起唇。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两人对视良久，看了又看，只见玄冥眉宇间再没了半分笑意，横着眉，像是极力压抑着某些情绪。
“你既不喜欢，大可将我放开。”
手中那臂弯用力往回拽，那双眼也由先前的戏谑转为愤恨。玄冥想着那日夜相伴的脸，却被那眼神深深刺痛。
他头一回这么跟她这般讲话。
可是，他有些害怕……
“你别去找他，我就松开。”
“你很担心吗？”女人却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对他挑起眉头，“我若说不呢？”
她若说不……
他，似乎也没办法。
她的话，他一向当真。
玄冥急红了眼，沉寂的屋内，只剩了衣料的摩擦与两人间急促的喘息。
终是拗不过她，在她眼前，脸上难免落下一丝落寞。
眼前的女子显然迟疑了瞬。
“你……”
她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腕处被他掐着细弱的骨头，干疼。
而后，也是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我……开玩笑，唔！”
天旋地转，眨眼功夫，身前被那大家伙压下，肩背已然栽进了被褥。
“呜啊！”
她下意识推搡，拳头一下下锤在他胸前已示警告。谁料，唇角忽而疼得她一激灵，呼吸间，竟然是些血腥之气。
往日，半分印子都不愿留的家伙，正在咬她！
“嗯，不要……起开！”
隐藏的灵力再不被控制，她抽出只手施法。
寒气自房屋内忽起，只需她轻喝一声……
下一秒，那施法的手便被人一把握进了手中，随他用力一掐，周身寒气似散了些。
“师尊……”
那声音肯定，一边吮着她唇上的血气，一边将那只手压过头顶。缓缓抬眼，用那暗红的眸子与之对视。
白凌却未回应，只是蹙着双眉，头一回，扭头不愿与他相对。
“喝！”
身上之人却沉声低喝，用他稀薄的灵力，一点点揭开这人的伪装。
乌黑的发被压在身下，自发尾，一点点染上熟悉的雪白。
眼角泪痣消散，那张脸也呈现出她本有的模样……
“师尊……”
“长进了。”白凌在他面前舔了舔唇，对着这粗暴的人开始冷言冷语，“还担心你在此处会受人欺负，现在都欺负到我头上了。”
“真是多虑了……”
玄冥却不想再多听她口中的嘲讽，眼见她的唇又缓慢张开，趁其不备，又咬了上去。
“靠……你！”
白凌气得牙痒痒，扭头躲开，脖颈却被一湿润吮上。
“你！嘶……”白凌浑身一颤，破口大骂着，“你属狗的吗？！”
玄冥却是神色一暗，在她颈上流连，落下一个个红痕。
“你！干什么！”
本就不大牢靠的衣衫被人撕裂，身前竟是落了一片寒凉。
疯了……
双手被人一手掐过头顶，玄冥在她耳边轻咬，嘶哑着声道，“我喜欢师尊原本的模样。”
“很好看。”
“……放开！”
“不要……”他摇摇头，“外面听不见。”
“我！”白凌难得心里慌了会儿，挣着起身又被人按了回去，“我还有正事要做，没时间和你……”
“找刃也是你计划的一环？”
“你……不行……”
“师尊，别走。”他委屈巴巴又道，“我想你……”
见人不再反抗，玄冥思量许久，这才敢缓缓松开她的手。起身，单手扯开腰带。
“你帮我。”玄冥俯下身，将她的手放到肩头衣物上，“好不好？”
“……”
鬼使神差，白凌竟真听了他的话，攀在他肩背上。
揭开肩头那块衣料，白凌缓缓闭了眼。
忽而……
“少主！”
敲门声不绝于耳，“少主！你在里面吗？”
白凌一惊，抬手堵住他的嘴。
“他们叫你。”
砰砰砰……
玄冥拂开她的手，俯身下去：
“不管。”
“少主！少主！”
外头结界被人猛烈拍着，砰然声响彻整间屋子。
“起开！”
白凌将身上的人掀开，拢起自己的衣物。
只是垂头一瞅，惊觉这布料已然被人斯得不成人样。
无法，只得换了件新的。
“去开门。”
说罢，术法，再度易容成先前的模样。
“……”
玄冥沉沉望着她，不甘着整理起身。
可待开门，瞧见门外的人，脸上愈发黑沉。
“少主？”刃还有些搞不清状况，面具之下脸上落了些许惊恐，“你……怎么了？”
玄冥却未回话，望着他，侧身，又见屏风之后出来的女人。
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喜欢她将自己伪装成这副陌生的模样。
“有什么事吗？”
“那个……”刃挠了挠头，“首领正要商量后续的对策呢，叫咱们过去。”
“嗯……”
说罢，转身便欲先行，谁料，却听身后一声咳嗽。
他脚步一顿，习惯性紧张起来。
“……着凉了吗？”
“咳咳……”白凌抬手掩面，单薄的身子，瞧着过分弱不禁风了些，“还好的。”
袖口上的轻纱随她动作而散下，露出截白皙的手腕。
只是让人触目惊心，瞧着那般纤细易折的手腕上，竟是多出那般瘆人的红掌印。
红痕缓缓扩散，竟在此刻变得有些发紫。
玄冥见此，满是心疼着上前，抬眼，瞧见她唇上的血口，一时手足无措，认错般垂下了眼。
“姑娘，你怎么了？”刃也是一惊，抬手轻轻一碰，又闻身前这人小声痛呼。
“姑娘？！”
白凌小幅侧身躲开，一手护在手腕前，在他的注视下，快速用衣袖将其遮挡。
“我没事。”
刃这才抬眼，不只是手腕，她的唇角，甚至是脖颈，都留下些骇人的痕迹。
刃长舒一口气，转眼，又见玄冥垂头不敢看人。
“你为难她？！”
玄冥抬眼，急切着想要解释，“我……”
好像是这样……
刃往日对他也算恭敬，这会儿说话也没了好气，“平常那些魔族士兵如此苛待人族女子也就罢了，你先前还那般舍不得仙门，我还以为，你会与他们不同些许。”
“我……不是……”
玄冥哑然。
往日乖巧的徒儿忽的转头求助起他的师尊。
白凌瞧见那求救的目光，靠谱着报以一个安抚的眼神。
随即扭头……
在眼角挤出一滴泪来。
“少主……”白凌望向眼前遮面的男子，蹙眉垂目，掩面泣声道，“他不是故意的。”
“我……”
他知道错了。
下次不敢了。
他望着她，急切想要与她讲，偏偏眼前却多出个人来。
“你还看什么！”
刃侧身挡在白凌身前，以一种批判的目光打量眼前的衣冠禽兽。
“你别怕。”刃侧头，小声对白凌道，“我会想办法送你回人界的。”
“少主，你先去首领那儿吧。”说罢，轻轻拽了拽白凌的衣袖，将人护着，往外带去。
“等等……”
玄冥慌了神，欲要将人拦下。
“你看不出来吗？姑娘不喜欢你！”
玄冥步子一僵，转眼瞧见那宽大臂膀后一只狡黠的眼。
“……”
“不是……”玄冥解释道，“她……她喜欢我的。”
“她只喜欢……”
“我最讨厌，你这种，仗势欺人，欺负女人的人！”
说罢，便轻拍白凌肩头，示意她先走。
见此，白凌迈出脚步，小心着拽了拽他的衣角。
转而，便留给人两道背影。
“谢谢你。”白凌回眸一笑，转而，轻声对刃道，“你真好。”
刃将她带到一处无人的后院。
又见她唇角冻得乌紫，将自身大衣脱下披在她肩头。
“没事了，不用怕了。”
“谢谢你。”白凌吸了吸鼻子，自他身上嗅到清晰的魔族气息。
他为何会帮她？
“将军……与人族有交情吗？为什么……愿意……”
“我叫刃，你可以这么叫我。”他将人扶到椅子上，轻言轻语，“我不喜……他人欺负女子。”
“为何？”
“我曾经……有个姐姐。”
刃垂头沉寂下来，白凌细细打量，竟从他眼中打量出一些不甘，还有……
愤恨。
“她……”
“将军自有自己的苦衷，若说不出口，不必多言。”
白凌扬起个微笑，轻拍他的肩头安慰，“若是些不愉快的记忆，不提也罢。”
一手环过她的臂膀，转而，拽着她滑落在臂膀的衣料，将人自他身上掀了开来。
玄冥起身，理了理衣物，半字为提，坐在床侧不愿瞧她。
“怎么了？”女子却靠在了他的肩头，满眼含笑望着他的侧脸。
“然后呢？”玄冥望着那紧闭的窗门，“你喜欢他，一会儿会去找他？”
女人却未否认，修长的手指在他唇侧按了按，又柔柔着刮蹭唇面。
“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你！”
他抓住那只绕在颈间的手，从未那般用力。
“嘶！”女人小声嗔怪，“少主，你抓疼我了。”
谁料，此番言语竟未换来往日的温情，更是让人抬臂，抓着那细弱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跟前来。
“别去，好不好？”
“少主，我应该从未答应过你什么。”
此话一出，更是让人不满起来。
“我知道是你，师尊。”玄冥见她乱挣起来，却是趁机将她的腰身按进了怀里，那双眼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你隐藏了灵力，易了容，假装成一个凡人。但你身上的气味，我熟悉。”
她身上是很隐谧的幽香，不凑近无从察觉。加之玉尘峰上，独有的风雪气息。
女子脸上常在笑意一僵，长舒口气，对上他审视般的目光，勉强着又勾起唇。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两人对视良久，看了又看，只见玄冥眉宇间再没了半分笑意，横着眉，像是极力压抑着某些情绪。
“你既不喜欢，大可将我放开。”
手中那臂弯用力往回拽，那双眼也由先前的戏谑转为愤恨。玄冥想着那日夜相伴的脸，却被那眼神深深刺痛。
他头一回这么跟她这般讲话。
可是，他有些害怕……
“你别去找他，我就松开。”
“你很担心吗？”女人却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对他挑起眉头，“我若说不呢？”
她若说不……
他，似乎也没办法。
她的话，他一向当真。
玄冥急红了眼，沉寂的屋内，只剩了衣料的摩擦与两人间急促的喘息。
终是拗不过她，在她眼前，脸上难免落下一丝落寞。
眼前的女子显然迟疑了瞬。
“你……”
她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腕处被他掐着细弱的骨头，干疼。
而后，也是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我……开玩笑，唔！”
天旋地转，眨眼功夫，身前被那大家伙压下，肩背已然栽进了被褥。
“呜啊！”
她下意识推搡，拳头一下下锤在他胸前已示警告。谁料，唇角忽而疼得她一激灵，呼吸间，竟然是些血腥之气。
往日，半分印子都不愿留的家伙，正在咬她！
“嗯，不要……起开！”
隐藏的灵力再不被控制，她抽出只手施法。
寒气自房屋内忽起，只需她轻喝一声……
下一秒，那施法的手便被人一把握进了手中，随他用力一掐，周身寒气似散了些。
“师尊……”
那声音肯定，一边吮着她唇上的血气，一边将那只手压过头顶。缓缓抬眼，用那暗红的眸子与之对视。
白凌却未回应，只是蹙着双眉，头一回，扭头不愿与他相对。
“喝！”
身上之人却沉声低喝，用他稀薄的灵力，一点点揭开这人的伪装。
乌黑的发被压在身下，自发尾，一点点染上熟悉的雪白。
眼角泪痣消散，那张脸也呈现出她本有的模样……
“师尊……”
“长进了。”白凌在他面前舔了舔唇，对着这粗暴的人开始冷言冷语，“还担心你在此处会受人欺负，现在都欺负到我头上了。”
“真是多虑了……”
玄冥却不想再多听她口中的嘲讽，眼见她的唇又缓慢张开，趁其不备，又咬了上去。
“靠……你！”
白凌气得牙痒痒，扭头躲开，脖颈却被一湿润吮上。
“你！嘶……”白凌浑身一颤，破口大骂着，“你属狗的吗？！”
玄冥却是神色一暗，在她颈上流连，落下一个个红痕。
“你！干什么！”
本就不大牢靠的衣衫被人撕裂，身前竟是落了一片寒凉。
疯了……
双手被人一手掐过头顶，玄冥在她耳边轻咬，嘶哑着声道，“我喜欢师尊原本的模样。”
“很好看。”
“……放开！”
“不要……”他摇摇头，“外面听不见。”
“我！”白凌难得心里慌了会儿，挣着起身又被人按了回去，“我还有正事要做，没时间和你……”
“找刃也是你计划的一环？”
“你……不行……”
“师尊，别走。”他委屈巴巴又道，“我想你……”
见人不再反抗，玄冥思量许久，这才敢缓缓松开她的手。起身，单手扯开腰带。
“你帮我。”玄冥俯下身，将她的手放到肩头衣物上，“好不好？”
“……”
鬼使神差，白凌竟真听了他的话，攀在他肩背上。
揭开肩头那块衣料，白凌缓缓闭了眼。
忽而……
“少主！”
敲门声不绝于耳，“少主！你在里面吗？”
白凌一惊，抬手堵住他的嘴。
“他们叫你。”
砰砰砰……
玄冥拂开她的手，俯身下去：
“不管。”
“少主！少主！”
外头结界被人猛烈拍着，砰然声响彻整间屋子。
“起开！”
白凌将身上的人掀开，拢起自己的衣物。
只是垂头一瞅，惊觉这布料已然被人斯得不成人样。
无法，只得换了件新的。
“去开门。”
说罢，术法，再度易容成先前的模样。
“……”
玄冥沉沉望着她，不甘着整理起身。
可待开门，瞧见门外的人，脸上愈发黑沉。
“少主？”刃还有些搞不清状况，面具之下脸上落了些许惊恐，“你……怎么了？”
玄冥却未回话，望着他，侧身，又见屏风之后出来的女人。
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喜欢她将自己伪装成这副陌生的模样。
“有什么事吗？”
“那个……”刃挠了挠头，“首领正要商量后续的对策呢，叫咱们过去。”
“嗯……”
说罢，转身便欲先行，谁料，却听身后一声咳嗽。
他脚步一顿，习惯性紧张起来。
“……着凉了吗？”
“咳咳……”白凌抬手掩面，单薄的身子，瞧着过分弱不禁风了些，“还好的。”
袖口上的轻纱随她动作而散下，露出截白皙的手腕。
只是让人触目惊心，瞧着那般纤细易折的手腕上，竟是多出那般瘆人的红掌印。
红痕缓缓扩散，竟在此刻变得有些发紫。
玄冥见此，满是心疼着上前，抬眼，瞧见她唇上的血口，一时手足无措，认错般垂下了眼。
“姑娘，你怎么了？”刃也是一惊，抬手轻轻一碰，又闻身前这人小声痛呼。
“姑娘？！”
白凌小幅侧身躲开，一手护在手腕前，在他的注视下，快速用衣袖将其遮挡。
“我没事。”
刃这才抬眼，不只是手腕，她的唇角，甚至是脖颈，都留下些骇人的痕迹。
刃长舒一口气，转眼，又见玄冥垂头不敢看人。
“你为难她？！”
玄冥抬眼，急切着想要解释，“我……”
好像是这样……
刃往日对他也算恭敬，这会儿说话也没了好气，“平常那些魔族士兵如此苛待人族女子也就罢了，你先前还那般舍不得仙门，我还以为，你会与他们不同些许。”
“我……不是……”
玄冥哑然。
往日乖巧的徒儿忽的转头求助起他的师尊。
白凌瞧见那求救的目光，靠谱着报以一个安抚的眼神。
随即扭头……
在眼角挤出一滴泪来。
“少主……”白凌望向眼前遮面的男子，蹙眉垂目，掩面泣声道，“他不是故意的。”
“我……”
他知道错了。
下次不敢了。
他望着她，急切想要与她讲，偏偏眼前却多出个人来。
“你还看什么！”
刃侧身挡在白凌身前，以一种批判的目光打量眼前的衣冠禽兽。
“你别怕。”刃侧头，小声对白凌道，“我会想办法送你回人界的。”
“少主，你先去首领那儿吧。”说罢，轻轻拽了拽白凌的衣袖，将人护着，往外带去。
“等等……”
玄冥慌了神，欲要将人拦下。
“你看不出来吗？姑娘不喜欢你！”
玄冥步子一僵，转眼瞧见那宽大臂膀后一只狡黠的眼。
“……”
“不是……”玄冥解释道，“她……她喜欢我的。”
“她只喜欢……”
“我最讨厌，你这种，仗势欺人，欺负女人的人！”
说罢，便轻拍白凌肩头，示意她先走。
见此，白凌迈出脚步，小心着拽了拽他的衣角。
转而，便留给人两道背影。
“谢谢你。”白凌回眸一笑，转而，轻声对刃道，“你真好。”
刃将她带到一处无人的后院。
又见她唇角冻得乌紫，将自身大衣脱下披在她肩头。
“没事了，不用怕了。”
“谢谢你。”白凌吸了吸鼻子，自他身上嗅到清晰的魔族气息。
他为何会帮她？
“将军……与人族有交情吗？为什么……愿意……”
“我叫刃，你可以这么叫我。”他将人扶到椅子上，轻言轻语，“我不喜……他人欺负女子。”
“为何？”
“我曾经……有个姐姐。”
刃垂头沉寂下来，白凌细细打量，竟从他眼中打量出一些不甘，还有……
愤恨。
“她……”
“将军自有自己的苦衷，若说不出口，不必多言。”
白凌扬起个微笑，轻拍他的肩头安慰，“若是些不愉快的记忆，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