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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家人们可能觉得这章比较眼熟,不是错觉,这个剧情思前想后放在这里比较合适,又精进了一些,写得更甜了。

    原来的地方用其他剧情替换了~请堡堡们原谅一个新人的游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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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你怎么了?又没考好?”

    考完化学后,两人结伴去小卖部买零食,见女儿失魂落魄的,沈瑜年这心又悬起来了,安慰道:“这次题本来就难,平时能考90分以上的,这次我看80都够呛,别内耗了宝贝。”

    吹着沁凉的晚风,沈白曜本来心情舒缓了些,却被那句“又没考好”中的“又”伤得不轻。

    沈白曜笑着叹气,“谢谢你,提醒我又没考好。”接着吐槽:“听说这次出题有大学老师参与,不是说大学和高中讲得不一样么!”

    沈瑜年微一挑眉:“那冯……你爸在么?”

    沈白曜:“听说他参与出高三的题了。”

    “刚考完化学,正好碰到监考的高三老师。他们说这次题目的难度,原始分过60都很难。”

    沈瑜年:“正常,20年化学高考那么简单,21年估计会很难。”

    ……

    期中考试终于迎来最后一天的最后一科,地理。

    下午五点考完之后,同学们回班,有的在对着答案,有的在讨论周末怎么放松,有的甚至趁着休息的十分钟,去小卖部购物了。

    “准备上数学晚自习了,待会儿讲期中卷子,都拿出试卷来。”

    数学李老师抱着一摞期中答题卡,在同学们不情愿的眼神中,准备无缝衔接开讲数学卷子。

    18:20下晚自习,也就是说他们刚考完地理,还要再苦熬一个多小时,大脑才能得到真正的休息。

    李老师自动屏蔽那些苦哈哈的眼神,环视四周,没发现自己的课代表,正巧对上“赵栩”亮晶晶的双眼。

    “老师,我帮您发吧。”沈瑜年看出了老师的为难,主动接过答题卡。

    李老师正在往大屏上扫描期中试卷,看到“赵栩”有些意外,笑道:“谢谢你啊,回头让唐嘉礼和靳如墨请你吃顿午饭。”

    “好好。”

    沈瑜年一想到不靠谱的兄弟俩可能还在小卖部排长队,心下好笑。

    第一排的沈沅眼疾手快,帮她分担了一半答题卡。

    刚小憩片刻的沈白曜把埋进臂弯头抬起,活动了活动压麻的手臂,揉着睡眼,也起来帮忙了。

    沈瑜年注意到沈白曜的额心被压出的线状红痕,突发坏水,忍不住戳了一下,调侃道:“二郎神嘛你。”

    沈白曜还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触碰,侧身避过,却还是被逗笑了,“你在我旁边,那你是什么?”

    沈瑜年反应过来,微微一孝,正好发到沈白曜的答题卡,拿起红笔,大笔一挥,画了只Q版“哮天犬”。

    班长俞锋就坐在第二排,听到笑语,视线不禁落在“赵栩”的酒窝上,而后移开目光,走到两人身后。

    “我也来发。”

    沈沅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桌面,开始分发,“直接把答题卡分成六摞,让排头往后传更快。”

    坐在沈沅旁边的姜伊凡,听到他们说话,也从短暂的休息中醒来,望着他们放空了几秒,也起身腾出自己的桌子,帮忙分答题卡。

    目前还是单人单桌,只待等期中考试成绩一下来,班主任就会根据个人科目长短,安排同桌。

    沈瑜年把答题卡放到第一摞时,无意间瞥见俞锋眉头稍拧,目光转向他手中的答题卡,最后两道大题几乎空着。她再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俞锋温和的目光。

    “是不是题量太大了。”沈瑜年也没看清是谁的答题卡,随口说了一句。

    俞锋摇摇头,“我数学比较差。”

    原来这是他自己的答题卡!

    沈瑜年顿觉无比失礼,小声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俞锋并未放在心上,转而问:“我一直想问,你上次帮我洗笔袋用的洗衣液,是什么牌子的?”

    什么洗笔袋?

    沈瑜年微微仰头,又摇了摇头表示忘记了。她洗完就忘,还认真地想这是哪年的事情。

    两周前地理课,她把对方的笔袋碰掉,然后放学说什么也要拿回家给人洗干净……沈瑜年把这件小事全然抛诸脑后了。

    俞锋见她目光呆滞,蓦然一笑,道:“算了算了。”

    洗衣液的味道很好闻,每当他趴在桌子上,栀子花的清香就会扑面而来。

    他记得有部校园小说里好像有一个情节:

    女主为了找到男主校服上的洗衣粉的味道,专门跑到超市挨个嗅了一遍。

    起初俞锋认为这个举动简直不可思议,直到他上周末去逛超市,行至洗衣液专柜时,鼻腔里的嗅觉细胞即刻调动起来,竟也有了荒唐的冲动……

    在同学们的帮助下,不过两三分钟,就迅速完成任务,沈瑜年心理暖暖的,笑着致谢:“谢谢大家。”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离上晚自习还有两分钟,打起了预备铃,走廊传来了两个交织急促,由远及近的跑步声,震得地板咚咚作响。

    靳如墨在前面跑着,喘着粗气,“下节数学晚自习,咱还没发答题卡。”

    他在心中叫苦连天:插队的早不插晚不插,非挑上数学课之前插队。

    错错错,是我的错行了吧!!!

    数学李老师是位三十多岁女士,性子泼辣,还有那么点严厉,对于抓迟到是出了名的严格。

    唐嘉礼趁着他发牢骚的空,很快超越了他,在飞奔进班之前……他们被温老师拦下了。

    温老师对于这对迟到惯犯,尽是无奈,“别跑这么快,小心摔着。”

    “不准有下次了。”

    “老师对不起。”两人悻悻点头,见老师没多说什么,赶紧进班。刚坐下,正式上课铃就响了起来,唐嘉礼偷偷抬眼看向数学老师。

    老师看着他们这副“有错在先,却装得比谁都委屈”的样子,欲言又止,终究看在课代表的“情分”上,没多说什么,然后拿出这次期中考试的试卷,稍作总结:

    “这次月考,题目是出得稍微难了点。”

    有同学在底下小声交头接耳,“就是就是,出得就是很难。”

    “最后一道大题我都没看懂……”

    数学老师拍了拍讲台,“但是150分的题,考个100分以上,应该不成问题吧?就像这个高斯函数,是咱们高一阶段必考,我也讲过几道同类的题目,怎么还有那么多同学错选漏选?”

    望着数学老师不算和缓的神情,班里逐渐肃静下来,静待暴风雨的降临。

    想象中的批评没有来临,数学老师叹了口气,“虽然咱班的数学这次不太理想,但距离期中还有一段时间,部分同学还没找到学习高中数学的感觉,老师也能理解,继续努力还来得及。”

    “答题卡运回来后,我简单批阅了一下同学们的选择填空,有两道题却是偏难,但是……”

    李老师加重语气,“80分的选填,如果拿不到70上,肯定过不了130分!”

    “只错两道……”

    “真的假的?”

    李老师拍拍桌子,“我批了全班选填,绝大多数同学错在三道及以内,还有三名同学是全对的。”

    “傅苍雪、赵栩、沈白曜。”

    沈瑜年听到女儿如此争气,自豪不已,抑制不住唇角的笑容,那可真是比自己全对都高兴。

    那不必须的么!

    这才叫,有其母必有其女!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昨天她是怎么质疑女儿的化学水平。

    或许这就是,薛定谔的“有其母”。

    大题看似麻烦,在本次考试其实还算中规中矩,比之刁钻的选择填空难度小了一些,所以数学老师选择先讲大题。

    “倒数第二道大题,这不几乎就是步步高上的原题变个数么?”

    “这样吧,我找同学上来写,其他人在底下重新完整写一遍步骤。”

    数学老师扫了一眼讲台底下,“第一问,唐嘉礼,你上来写。”

    唐嘉礼捧着答题卡,看着打印出的答案,很明显,他第一问就算错了,后面做得再对,几乎没怎么得分。

    数学老师看过全班同学的答题卡,虽不能全部记住,但对于几个典型,还算了如指掌。

    她看着自己粗心无比的课代表,气不打一处来,“deta都能算错,要不要回初中重修?”

    唐嘉礼讪讪一笑,拿起粉笔重做第一问。

    “第二问。”数学老师看向下面,放缓神色,“沈白曜,你来吧。”

    “咳咳。”靳如墨忽觉嗓子不适,对上唐嘉礼几欲杀人的目光,嗓子顿时不敢痒痒了。

    唐嘉礼以眼神示意: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靳如墨眨眨眼,暗送秋波:我的嗓子,有自己的想法,它想来一曲好声音,被我拒绝了。

    沈白曜拿起答题卡,走到了讲台上,径直在第二块黑板上做起题来。

    唐嘉礼此时正在第三块黑板写题,不必转头,都能闻到丝丝芒果的清甜香气。

    时间好似静止了,他的耳边连粉笔触碰黑板的声音也听不到了,能听到的,只有胸膛传来清晰的敲击声,以及在静悄悄的旷野里,一个人的暗自雀跃。

    他大抵是对芒果过敏,不然怎么解释,每次他靠近沈白曜的时候,心跳就会不受控制。

    沈白曜当然没注意到他的心里戏,因为她正在用最小不等式的方法重做第二问时,步骤偏多,稍微麻烦。

    面对求增减性的问题,她会下意识用求导做,虽然导数不是她们现阶段要求掌握的内容,但高中考试只要能做对题,不拘方法。考试时,为着时间紧张,她当时也顾虑会不会给分,结果真的对了。

    乍然间,强风吹拂,蓬起了窗帘,同学收拢不及,暖阳倾泻而入,如同在黑板上镀上一层烟火。窗帘很快恢复平整,还是有光线从空隙穿过,宛如黑云中的一道裂纹,附在唐嘉礼的侧脸。

    阳光晃了眼,沈白曜下意识抬手去挡,却无意间瞥见,那张被暖光勾勒出的英挺曲线,恬静柔和,映出了少年模样。

    怎么说……长得还不错。

    沈白曜稍稍移神,手还在动,“咔吧”一下用力过猛,把粉笔折断了。

    唐嘉礼即刻半跪在地上,替她拾起,虔诚无比地捧着半截的粉笔,仰起头望着沈白曜。

    仿佛手中的粉笔不是一毛两根,而是千金不换的至珍。

    因为是俯视的角度,沈白曜看清了少年英挺的眉眼,五官已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俊朗。

    利索的短发乌黑,露出半截白净的脖子,少年脊背挺拔,沐浴在灯光之下,周身笼罩着一片和煦。

    尽管此时已然天黑,少年仍是熠熠生辉,仿佛他是不落的日光,就该向阳而生。

    沈白曜轻声道谢后,拿回粉笔的刹那,不小心碰到了对方温凉的手。

    一股带着甜味的流体,即刻在两人的指尖逸开。这种魔法药水具有通感的特效,在寂静的教室里,无限放大了心动的声音。

    为着少年是仰头的姿势,沈白曜察觉到他喉结似是微动,等发觉过来时,即刻别开目光,切断了心跳引发源。

    在前排的靳如墨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捡粉笔捡出了求婚的既视感。

    又幸福了,礼。

    沈瑜年整张卷子都会,当然不会安心做题,台上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情况,大大的有。

    数学老师趁两名同学在上面板书,下来巡视其他同学的做题情况,边走边说:“手一定要动起来,看会了不代表做会了。”

    靳如墨抻着脖子,见老师没注意到这边,做贼似的举起手机,嘴上默念:

    一二三。

    茄子!

    相机一按,立刻出图!

    照片里的两人,女生微微愣神,打量着男生的侧脸;一个稍稍偏头,嘴角上扬,眸中饮着今朝和煦的秋水,向光而生。

    多年后,从校服到婚纱。

    他们在黑板一起做题的背影,是婚礼那日的宣传照。

    靳如墨完美收官,转身把手机放回书包时,后背却一阵寒凉,余光里更是有一个不属于学生的身影。

    他惴惴不安地看向走廊侧的窗,正好与温老师那双犀利无比的眼睛对视,吓得手一哆嗦,手机摔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他也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靳如墨暗叫青天大老爷!

    哥们儿,为了你,我可是搭进去一个手机!

    在窗外的温老师,本来怀孕也没多大反应,但见到这种上课还敢公然用手机的,忽然一阵气闷。

    于是用眼神示意靳如墨:

    等着吧,卧龙凤雏拼桌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马上就给你换个带你学习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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