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屋内只有咳嗽声和抽烟声，没有人说话。
“另外你们自己要在外面给艺人接通告，我们海豚有签字权，也就是我们反对的话，你们私活就接不成。另外我们原则上要抽税后的五成收入，这个也清楚了吧？”
也没有人说话。
“好，那我们谈具体名次分配。明韩娱乐集团送来的Dora和郝晶晶是韩国练习生，参加前就已经保底出道，表现也确实不错，晶晶在韩国和日本都已经有点知名度了，他们公司协商的结果，希望让Dora以第一名出道。郝晶晶就第三吧。别好名次都一家占了。”
下面的人大家哈哈笑了一下。
谭总也笑了一下，谭总身旁的秘书飞快的写着会议记录。
谭总手托着下巴，用一根手指点着键盘，往下继续翻着屏幕，说：“然后组合里娇小可爱型，是天好娱乐的明思元，天好娱乐的经理。”
坐在赵恒对面，一个打扮的异常精致，三十出头的女人立即答道：“谭总。”
“你姓什么来着？”
“姓王。”
“哦，王经理，明思元真实人气不行，你们说短信投票环节你们能完成三百万基础票量……”
“我们资金和平台都准备好了。”
“这个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你们自己要处理好相关环节，如果刷票没完成三百万保底，我们明晚也可能安排另一个选手，叫利小乔出道。而且我告诉你！他家就是经纪约一直不松口，一个小破公司，真以为抄到宝了，我也不和他们废话，明天第二个淘汰的就是那个女孩。哪个练习生摊上这么个破公司真是倒了霉了！但你们刷也要注意点数量，别刷太高了超过前几名。还有刷的事情你们要是不小心被人爆出来，我们海豚立即就会开人！封杀！还有澄清！你们在座的公司都听清楚了，出事都这么处理。”
那个王经理立即笑着满口答应。
谭总低头看：“明思元就第六名吧。第五是假小子那个胜男。这个名字起的很直接，胜男公司答应给我们组团后的演唱会赞助一千万。钱已经到账了。这种经纪公司，才是我们海豚喜欢的，有诚意的公司。”
“然后是御姐人设，杨岩岩，还有April，本来两个只准备留一个。April的公司答应演唱会赞助三百万，杨岩岩挺厉害，昨晚赵**导演亲自给我打电话，说杨岩岩是他侄女，要关照一下。那就都留吧。她俩定位有点重复。算了。就这么定吧。April实力比较差，定第九，杨岩岩圈内有资源，本来要定第八，定第四吧……然后是咱们自己的艺人，宋娇娇……宋娇娇这回算是很出乎我们意料，谁能想到她硬生生能挤到现在。不过这女孩基本功太差，优点缺点同样突出，发展的好了，前途不可限量，发展的不好，也可能很快就消失。现在赵恒，刚出道的时候还是给她定的是初恋女孩人设吧？后期我看她胸很大，身材也好，改走韩国性感出道人设也不错。这个可以探索一下！”
众人都觉得谭总说话带着一股粗俗劲，直接而且无礼。但这个行业掌实权的人大家也见多了，见怪不怪。
大家都是附和着微笑。
“这个宋娇娇，我看就定在……”
谭总盯着屏幕，往下按键盘翻页键，刚要说话，突然会议室房门被人敲响，刚才领赵恒上楼的那个女秘书将门推开。
“这么没礼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谭总！咱们自己的练习生谭雪晴……”
谭总愣了一下，立即问：“谭雪晴怎么了？”
“谭雪晴！她！她！……”
秘书一说完，谭总和在坐众人，都大吃一惊！
谭雪晴……是谭总亲妹妹的女儿……
是这次一个重点被捧的练习生。
十五分钟前，一楼排练室。
宋娇娇进去，先在更衣室换衣服，之后进了排练厅。
排练厅四面可以看到外面的窗子全都被封起来，屋内架设着摄像机，也打了灯光。按照要求，排练时所有练习生要按照设定好的剧本摆拍练习和互相互动，包括发生冲突和彼此和解友好的设定镜头，作为节目直播时的插播素材，给观众们洗脑，帮助练习生们完成人设。
宋娇娇一进到屋里，摄制的工作人员还没到，场务在指挥工人安装设备。
舞蹈老师站在前面，正在说话，看到远处跑过来的宋娇娇，立即不满的说道：“宋娇娇！你能不能好好安排时间？！就因为你迟到，大家练习的时间又减少了！明天晚上就要直播了！我再说一遍！是直播！不是之前的录播！你们这次在现场犯的任何错误！观众……你们那些粉丝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你自己平时舞蹈跳成什么样子！有多丢脸你自己不知道吗？！啊？！排练就迟到，排练就迟到！你这个样子！就不要当明星了！”
宋娇娇赶忙站到队伍C位右边第三的位置上，不敢说话。
那个老师带着四十岁掌权女人那种特有的刻薄劲，冷冰冰看着宋娇娇，说道：“我们现在距离直播，还有三十四个小时！你们每人有三个串场个人秀，大团体有两段舞蹈，小团体每人有三段舞蹈，我告诉你们，一直到明天中午十二点到演播厅走位彩排前，你们都必须给我不停的练！不准休息！通宵不准休息！一直练！谁能把舞蹈都练会了！和她合练的人也都练好了！谁才可以睡觉！都听明白了吗？！”
十五个女生都战战兢兢的，立即都说：“听明白了！”
“你们说话就不能大点声吗？！女练习生不是一群林黛玉！”
大家立即提高声音，一起回答道：“听明白了！”
舞蹈老师在大家回答后，却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看向宋娇娇的方向。
宋娇娇被老师看得心里发毛，不敢动弹，也不敢问出了什么事。
突然舞蹈老师向自己方向走过来。
宋娇娇更紧张，到底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老师难道要找自己麻烦？
这时老师一边走过来，一边突然呵斥道：“我让大家回答我问题！你怎么不说话？！”
宋娇娇愣了一下，连忙说：“老师，我……”
宋娇娇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自己身后有人声音几不可闻，说：“我……我困了想睡觉。”
宋娇娇立即回头，看到是谭雪晴，谭雪晴低着头，嘴里嘟囔着：“我……我困了，我想睡觉。”
舞蹈老师眉头皱着，瞪着眼睛，歪着头看着谭雪晴，走过了宋娇娇身边，语气带着讥讽问：“谭雪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大点声！”
谭雪晴还是低着头，声音大了一点：“我不想练了……我困了，我想睡觉。”
“想睡觉？！不练了？！”
谭雪晴点了点头，突然哭了起来说道：“我想睡觉，我想睡觉……老师，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我……我别的都不想干，我就想睡一会……”
“你想睡，行啊！那明天总决赛你还上不上？！你要是现在放弃，明天弃权，那你就去睡去！有多远滚多远！滚到外面睡去！连熬夜都熬不住！还想当什么明星！”
谭雪晴哭得更加伤心，还是低头，不敢看舞蹈老师的眼睛，说：“还要熬三十个小时，我……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我真的不行了……老师……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什么？！你要死了？！你问这里这些人！有几个不难受的？！你要出去，赶快出去！别影响别人！”
谭雪晴哦了一声，有些呆傻一样，一边嘟囔着：“我不行了，我不想干了，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一边往外走去。
舞蹈老师气疯了，喊：“让你走你就真走？！你当这里是什么？！谭雪晴！你要出去！就永远别回来！”
谭雪晴回头看着舞蹈老师，点头，然后转过身去，站在原地。
宋娇娇这时小心的问道：“老师，要不然我去看看她……”
“你是不是也想逃课？！啊？！你们这些练习生！素质太差！我就没见过这么点苦，熬点夜就要死要活的练习生！你要看她？！你是不是也不想练了？！还有谁不想练了！说话！都和那个谭雪晴一样！现在就滚！”
屋子里安静下来，静得可怕。
站在那里的谭雪晴这时候回头，看着练习生们和老师，眼睛血红，满脸泪痕。
老师背对着谭雪晴，但宋娇娇看到谭雪晴表情不对，刚想说话。
突然谭雪晴尖叫一声：“啊！！！！”猛地向练习生们队伍里冲过来。
大家都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都往两边躲闪！
谭雪晴却一点也不减速，直接充过了队伍，向前面灯光架冲过去。
众人都尖叫起来！谭雪晴跑到灯光架下面，猛地开始用手拉灯光架！
老师和练习生们都吓到了，几个女孩立即都开始尖叫！
宋娇娇一看不好，灯光架要折了，上面的照灯就要砸到下面谭雪晴脑袋上！
宋娇娇大喊着：“雪晴！别拉架子！危险！”一边向谭雪晴冲过去！
但这时正在搭建的架子摇晃，几根钢管松动散开，一个钢管猛地砸到了谭雪晴头上。上面巨大的射灯晃动几下，也猛然向下跌落，直砸向谭雪晴头顶！
但大家眼看着射灯就要砸下时，突然射灯被猛地拽住停在半空，原来是射灯被后面电缆拽住了！
射灯被电缆拉扯，猛地改变方向，立即又向跑过来的宋娇娇方向砸去，宋娇娇猝不及防，呆呆眼看着灯飞过来，后面电线啪的一下被扯断！射灯直飞过来，宋娇娇本能向一旁躲闪，只觉得眼前一黑，灯飞过自己面前，轰隆几声巨响，在地面翻滚几下，砸到墙角。
练习生们和老师，还有摄像师都吓呆了……
宋娇娇和谭雪晴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另外你们自己要在外面给艺人接通告，我们海豚有签字权，也就是我们反对的话，你们私活就接不成。另外我们原则上要抽税后的五成收入，这个也清楚了吧？”
也没有人说话。
“好，那我们谈具体名次分配。明韩娱乐集团送来的Dora和郝晶晶是韩国练习生，参加前就已经保底出道，表现也确实不错，晶晶在韩国和日本都已经有点知名度了，他们公司协商的结果，希望让Dora以第一名出道。郝晶晶就第三吧。别好名次都一家占了。”
下面的人大家哈哈笑了一下。
谭总也笑了一下，谭总身旁的秘书飞快的写着会议记录。
谭总手托着下巴，用一根手指点着键盘，往下继续翻着屏幕，说：“然后组合里娇小可爱型，是天好娱乐的明思元，天好娱乐的经理。”
坐在赵恒对面，一个打扮的异常精致，三十出头的女人立即答道：“谭总。”
“你姓什么来着？”
“姓王。”
“哦，王经理，明思元真实人气不行，你们说短信投票环节你们能完成三百万基础票量……”
“我们资金和平台都准备好了。”
“这个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你们自己要处理好相关环节，如果刷票没完成三百万保底，我们明晚也可能安排另一个选手，叫利小乔出道。而且我告诉你！他家就是经纪约一直不松口，一个小破公司，真以为抄到宝了，我也不和他们废话，明天第二个淘汰的就是那个女孩。哪个练习生摊上这么个破公司真是倒了霉了！但你们刷也要注意点数量，别刷太高了超过前几名。还有刷的事情你们要是不小心被人爆出来，我们海豚立即就会开人！封杀！还有澄清！你们在座的公司都听清楚了，出事都这么处理。”
那个王经理立即笑着满口答应。
谭总低头看：“明思元就第六名吧。第五是假小子那个胜男。这个名字起的很直接，胜男公司答应给我们组团后的演唱会赞助一千万。钱已经到账了。这种经纪公司，才是我们海豚喜欢的，有诚意的公司。”
“然后是御姐人设，杨岩岩，还有April，本来两个只准备留一个。April的公司答应演唱会赞助三百万，杨岩岩挺厉害，昨晚赵**导演亲自给我打电话，说杨岩岩是他侄女，要关照一下。那就都留吧。她俩定位有点重复。算了。就这么定吧。April实力比较差，定第九，杨岩岩圈内有资源，本来要定第八，定第四吧……然后是咱们自己的艺人，宋娇娇……宋娇娇这回算是很出乎我们意料，谁能想到她硬生生能挤到现在。不过这女孩基本功太差，优点缺点同样突出，发展的好了，前途不可限量，发展的不好，也可能很快就消失。现在赵恒，刚出道的时候还是给她定的是初恋女孩人设吧？后期我看她胸很大，身材也好，改走韩国性感出道人设也不错。这个可以探索一下！”
众人都觉得谭总说话带着一股粗俗劲，直接而且无礼。但这个行业掌实权的人大家也见多了，见怪不怪。
大家都是附和着微笑。
“这个宋娇娇，我看就定在……”
谭总盯着屏幕，往下按键盘翻页键，刚要说话，突然会议室房门被人敲响，刚才领赵恒上楼的那个女秘书将门推开。
“这么没礼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谭总！咱们自己的练习生谭雪晴……”
谭总愣了一下，立即问：“谭雪晴怎么了？”
“谭雪晴！她！她！……”
秘书一说完，谭总和在坐众人，都大吃一惊！
谭雪晴……是谭总亲妹妹的女儿……
是这次一个重点被捧的练习生。
十五分钟前，一楼排练室。
宋娇娇进去，先在更衣室换衣服，之后进了排练厅。
排练厅四面可以看到外面的窗子全都被封起来，屋内架设着摄像机，也打了灯光。按照要求，排练时所有练习生要按照设定好的剧本摆拍练习和互相互动，包括发生冲突和彼此和解友好的设定镜头，作为节目直播时的插播素材，给观众们洗脑，帮助练习生们完成人设。
宋娇娇一进到屋里，摄制的工作人员还没到，场务在指挥工人安装设备。
舞蹈老师站在前面，正在说话，看到远处跑过来的宋娇娇，立即不满的说道：“宋娇娇！你能不能好好安排时间？！就因为你迟到，大家练习的时间又减少了！明天晚上就要直播了！我再说一遍！是直播！不是之前的录播！你们这次在现场犯的任何错误！观众……你们那些粉丝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你自己平时舞蹈跳成什么样子！有多丢脸你自己不知道吗？！啊？！排练就迟到，排练就迟到！你这个样子！就不要当明星了！”
宋娇娇赶忙站到队伍C位右边第三的位置上，不敢说话。
那个老师带着四十岁掌权女人那种特有的刻薄劲，冷冰冰看着宋娇娇，说道：“我们现在距离直播，还有三十四个小时！你们每人有三个串场个人秀，大团体有两段舞蹈，小团体每人有三段舞蹈，我告诉你们，一直到明天中午十二点到演播厅走位彩排前，你们都必须给我不停的练！不准休息！通宵不准休息！一直练！谁能把舞蹈都练会了！和她合练的人也都练好了！谁才可以睡觉！都听明白了吗？！”
十五个女生都战战兢兢的，立即都说：“听明白了！”
“你们说话就不能大点声吗？！女练习生不是一群林黛玉！”
大家立即提高声音，一起回答道：“听明白了！”
舞蹈老师在大家回答后，却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看向宋娇娇的方向。
宋娇娇被老师看得心里发毛，不敢动弹，也不敢问出了什么事。
突然舞蹈老师向自己方向走过来。
宋娇娇更紧张，到底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老师难道要找自己麻烦？
这时老师一边走过来，一边突然呵斥道：“我让大家回答我问题！你怎么不说话？！”
宋娇娇愣了一下，连忙说：“老师，我……”
宋娇娇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自己身后有人声音几不可闻，说：“我……我困了想睡觉。”
宋娇娇立即回头，看到是谭雪晴，谭雪晴低着头，嘴里嘟囔着：“我……我困了，我想睡觉。”
舞蹈老师眉头皱着，瞪着眼睛，歪着头看着谭雪晴，走过了宋娇娇身边，语气带着讥讽问：“谭雪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大点声！”
谭雪晴还是低着头，声音大了一点：“我不想练了……我困了，我想睡觉。”
“想睡觉？！不练了？！”
谭雪晴点了点头，突然哭了起来说道：“我想睡觉，我想睡觉……老师，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我……我别的都不想干，我就想睡一会……”
“你想睡，行啊！那明天总决赛你还上不上？！你要是现在放弃，明天弃权，那你就去睡去！有多远滚多远！滚到外面睡去！连熬夜都熬不住！还想当什么明星！”
谭雪晴哭得更加伤心，还是低头，不敢看舞蹈老师的眼睛，说：“还要熬三十个小时，我……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我真的不行了……老师……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什么？！你要死了？！你问这里这些人！有几个不难受的？！你要出去，赶快出去！别影响别人！”
谭雪晴哦了一声，有些呆傻一样，一边嘟囔着：“我不行了，我不想干了，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一边往外走去。
舞蹈老师气疯了，喊：“让你走你就真走？！你当这里是什么？！谭雪晴！你要出去！就永远别回来！”
谭雪晴回头看着舞蹈老师，点头，然后转过身去，站在原地。
宋娇娇这时小心的问道：“老师，要不然我去看看她……”
“你是不是也想逃课？！啊？！你们这些练习生！素质太差！我就没见过这么点苦，熬点夜就要死要活的练习生！你要看她？！你是不是也不想练了？！还有谁不想练了！说话！都和那个谭雪晴一样！现在就滚！”
屋子里安静下来，静得可怕。
站在那里的谭雪晴这时候回头，看着练习生们和老师，眼睛血红，满脸泪痕。
老师背对着谭雪晴，但宋娇娇看到谭雪晴表情不对，刚想说话。
突然谭雪晴尖叫一声：“啊！！！！”猛地向练习生们队伍里冲过来。
大家都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都往两边躲闪！
谭雪晴却一点也不减速，直接充过了队伍，向前面灯光架冲过去。
众人都尖叫起来！谭雪晴跑到灯光架下面，猛地开始用手拉灯光架！
老师和练习生们都吓到了，几个女孩立即都开始尖叫！
宋娇娇一看不好，灯光架要折了，上面的照灯就要砸到下面谭雪晴脑袋上！
宋娇娇大喊着：“雪晴！别拉架子！危险！”一边向谭雪晴冲过去！
但这时正在搭建的架子摇晃，几根钢管松动散开，一个钢管猛地砸到了谭雪晴头上。上面巨大的射灯晃动几下，也猛然向下跌落，直砸向谭雪晴头顶！
但大家眼看着射灯就要砸下时，突然射灯被猛地拽住停在半空，原来是射灯被后面电缆拽住了！
射灯被电缆拉扯，猛地改变方向，立即又向跑过来的宋娇娇方向砸去，宋娇娇猝不及防，呆呆眼看着灯飞过来，后面电线啪的一下被扯断！射灯直飞过来，宋娇娇本能向一旁躲闪，只觉得眼前一黑，灯飞过自己面前，轰隆几声巨响，在地面翻滚几下，砸到墙角。
练习生们和老师，还有摄像师都吓呆了……
宋娇娇和谭雪晴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