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赵恒他们下来到一楼排练室，宋娇娇紧身舞蹈服外面披了一件运动服外套，正坐在一旁，有人正给她处理伤口。
赵恒连忙跑过去，宋娇娇一看到赵恒，怕赵恒骂她，脸上挤出尴尬小心的笑容，说：“恒哥，我没事……”
赵恒也不说话，蹲下来，掀起宋娇娇额头的刘海，仔细看宋娇娇脸上的皮肤，白腻的皮肤上面有血渍。
宋娇娇说：“恒哥，我没伤到脸，就是头皮被灯后面的铁板刮到了。”
赵恒掏出面巾纸，拿起旁边一个矿泉水瓶子，把纸浇湿，然后用力擦宋娇娇的额头血渍，血渍都擦干了，赵恒看到确实没有伤到额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恒很用力，宋娇娇吃痛，却不敢说话。
赵恒又有些粗暴的把宋娇娇的头皮伤口附近头发撩开，看伤口，是一个有七八毫米长的伤口，还在渗血。
这时候那个帮助包扎的工作人员说：“还是到医院缝几针，也要看看有没有脑震荡。刚才她躺在地上有一阵没有反应。”
赵恒不满的回头问那个女工作人员：“你是专业医护人员吗？”
那人摇头说：“不是。”
“那你乱出什么意见？”那人不说话。
赵恒看了一眼远处，谭总，经纪公司的人，还有舞蹈老师和练习生，都围在谭雪晴那边在说话。
赵恒问宋娇娇：“你还能坚持吗？”
宋娇娇感觉额头痛的要命，还是点了点头说：“能。”
“尽量坚持，到医院还要浪费时间。你要是头晕或者呕吐，也先告诉我。”
这时候宋娇娇额头伤口又冒出血来，血顺着头顶就流下来。
赵恒给宋娇娇擦了一下，纸巾立即湿透了。
赵恒说：“下次遇到危险，你不准管任何人，只保护自己安全！你记住我说的话，你是公司资产，不准浪费用来见义勇为，记住了吗？！”
“哦……”
赵恒回头，对那个工作人员说：“你再给她擦擦。先把血止住。”
说完话，赵恒起身，去看谭雪晴那边的情况。
刚走开一点，赵恒就听到身后那个工作人员问宋娇娇：“那人是谁啊？你都伤成这样他也不让你去医院。”
“哦……我经纪人。”
“变态吧他？！吸血鬼！”
“他平时对我还不错。挺关心的。”
赵恒听到这里，冷笑了一下。
宋娇娇这种天真总把别人往好了想的性格，好控制。
也比较像早年的杜彬彬。
谭雪晴伤的较重，额头开了口子，血流了一脸。
但昏迷一阵后，已经醒来了。
舞蹈老师的解释是：“她就突然说自己要去睡觉，我说要睡等明天总决赛后随便睡，她就突然说自己坚持不了了，然后就疯了一样跑过去拉架子！”
谭总一直阴沉着脸，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120来了，谭雪晴上了救护车，之后走了。
谭总吩咐舞蹈老师：“继续排练。“
“那我们还等不等谭雪晴回来？”
“你们先练，她到医院后，根据情况再定。”
“好的谭总。”
谭总转头对众人说：“我们先回二楼吧。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是利益相关人，出去后不要乱说，这都懂吧？”
众人连忙附和的点头表态。
谭总又说：“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任何人拿幕后任何事情乱做文章，我们海豚都不会姑息。大家都守点规矩。好吧？”
众人连忙又都热烈的点头表态。
“那好，我们再回会议室。”
说完，谭总转身先走，大家跟在后面也都走了。
赵恒走在最后面，往外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排练厅。
宋娇娇已经把披着的外套脱了，回到练习生队伍里，舞蹈老师开始给她们讲课。
所有人都穿着紧身衣，勾勒出形体。
宋娇娇的身形，是最好的，她已经开始随着老师的动作摆起来姿势。
赵恒叹了一口气，回头要出去，这时候突然他看到了屋子里一样东西，突然心里一动！
赵恒再四面仔细看了屋子里，又看了看倒塌的架子……
这里有可以炒作宋娇娇的机会……一会自己，要做一些事情……
而且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谭总，也包括宋娇娇。
回到会议室后，众人坐回到自己位置，谭总看着电脑屏幕，长时间不说话，众人也不敢打扰他。
这样过了一阵，谭总手机响了，谭总拿起电话，是来了一条微信。谭总看了微信的内容，说：“谭雪晴伤的还是有点严重，脸上有伤口，初步看，她可能是要退赛。我们还要想个退赛的原因。”
众人都沉默不语。原来谭总一直不说话，是在等谭雪晴的评估情况。
谭雪晴如果要退赛的话，只可能是精神无法承受压力。绝不可能只是脸上受点伤这点原因。
谭总又清了清嗓子，自己亲侄女明星梦破，谭总表情上却看不到什么波动，继续说道：“咱们继续说排名的事情，谭雪晴本来是要占一个名额的，她是我们海豚自己的人，所以本来要得第二。还有宋娇娇，在网上有很多粉丝，最近的热点。”
谭总说到这里，转头看赵恒，然后说：“但是在座的都是业内精英，都知道，明星短期可以看炒作，看运气，但最后要活的长，还是要看实力，创、唱、演，根基还是要靠作品说话。炒作是透支，是邪派功夫。赵恒你在这里，我也不怕说点难听的，公司高层不太看好宋娇娇的长期实力，但想靠她的短期流量，将我们的选秀，还有HGN的热度带出来。但用她C位或头几位出道，对整个团的风险都非常大。”
赵恒吃了一惊！
昨天谭总和自己通话时，口风还不是这样！他还说有高层非常吃宋娇娇这一套！
怎么突然就变成长期没戏了？
这里出了什么变故？
赵恒知道这里一定有背后重大变故……心里猛然一沉。
谭总对赵恒表情皮笑肉不笑，看着赵恒继续说道：“现在谭雪晴不能出道，我们海豚的播放平台也不能只给你们这些经纪公司做嫁衣对吧？！”
下面那几个经纪公司代表都陪着笑。
谭总说：“本来定的宋娇娇是以第八顺位出道，我们还可以用宋娇娇是否被轻视打压做炒作话题。谭雪晴以第三出道，谭雪晴现在不行了，那就这样，所有第三以下的人名次都提一位。咱们自己公司的亲闺女宋娇娇，就从第八提到第七。第九名是那个黑皮肤的唱跳型的女孩叫……叫Sunny是吧，中文名叫小阳。这都什么名字……Sunny提到第八名，然后空出来的第九名，有一个走成熟性感路线的，那个胸比别人大两号，总是露□□的那个叫什么了？”
坐在赵恒旁边的那个王经理立即讨好的说：“谭总，是我们公司的艺人，叫歪歪。”
“哦，就让她做第九。秘书……”谭总回头，对秘书说，“名单赶快排出来，然后给编剧组，让他们赶快写互动台本。幕后访谈，怎么感人怎么哭什么的，都赶快出来，然后拿给我看，之后给所有练习生。”
秘书说：“大体框架都已经做出来了，编剧组做一做修改就行了。”
“你和他们强调，这次是直播，要加倍小心。”
“好。谭总。”
谭总又和所有经纪公司的人说：“那名单就这样，你们都看好名下的艺人，这次节目能这么有影响力，大家都很意外，我希望大家是一加一大于二，共赢。但我也要警告各位，我们海豚，背靠的是互联网巨头，还有海豚直播，还有海豚影业，还有海豚文娱，我们的实力，影响力，体量，不是你们任何公司能抗衡的。我不是要搞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但我也不讳言，实际上，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大家不要挑战我们海豚娱乐，和气生财，一齐发财。”
众人连忙都恭敬地点头回应。
谭总微笑一下，说：“那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众人都起身，收拾东西往外走。
这时谭总对赵恒说道：“赵恒，你跟我去办公室，我有话要问你。”
一分钟后，两个人进了谭总办公室，谭总回身把门关上，从自己桌子上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递给赵恒，赵恒掏出打火机，给谭总和自己都点上。
谭总问：“杜彬彬什么时候转签到我们这里？她在新地娱乐的合同不是早就到期了吗？”
“我和她说了我成立工作室，她还在考虑。“
“赵恒。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接。我们海豚愿意签你，不是对你有兴趣，唯一目的，就是把杜彬彬签到旗下。杜彬彬虽然已经三十，未来还能蹦哒多久，大家心照。但她是国内现在一线，我们需要这样一个人作为我们海豚的门面！我不希望海豚经济实力和资源国内第一，但却没有顶级明星。你不要以为你借用杜彬彬名声，可以暗度陈仓，搞什么小动作！我给你的宋娇娇，我刚才也说了，不是我们的重点。你现在就和我交个实底，什么时候能签下杜彬彬？”
“我尽快和她再沟通，然后……”
谭总突然打断赵恒说话，质问道：“几天？”
“三天。“
“明天成团前，我希望就能签下她，在晚会上，她在电话连线的时候，能在节目里直接宣布，她也要加入海豚娱乐，然后成为HGN的师姐！”
“这么急？”
谭总抽了一口烟，吐着烟气说道：“去年我们海豚烧了七个亿，业绩并不好。所以我才被董事会招来，空降到海豚娱乐，他们对我的要求，是立竿见影！互联网时代，没有人耐心等你搞基础建设。明天杜彬彬出现，那就是我谭总最好的政绩。HGN这种出道组合，能红多久？南韩的那些组合你不了解吗？流量是靠不住的。我要摸得到的东西。你这点小忙也帮不到我，我还要你做什么？你在外面传说的工作能力，可是超强的。我不希望这点小事你也搞不定。”
赵恒看着谭总，说：“杜彬彬在横店拍戏，我一会就订票飞横店。说服她。”
“态度正确！那你怎么说服她？打感情牌？”
“她不希望我带宋娇娇。“
赵恒连忙跑过去，宋娇娇一看到赵恒，怕赵恒骂她，脸上挤出尴尬小心的笑容，说：“恒哥，我没事……”
赵恒也不说话，蹲下来，掀起宋娇娇额头的刘海，仔细看宋娇娇脸上的皮肤，白腻的皮肤上面有血渍。
宋娇娇说：“恒哥，我没伤到脸，就是头皮被灯后面的铁板刮到了。”
赵恒掏出面巾纸，拿起旁边一个矿泉水瓶子，把纸浇湿，然后用力擦宋娇娇的额头血渍，血渍都擦干了，赵恒看到确实没有伤到额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恒很用力，宋娇娇吃痛，却不敢说话。
赵恒又有些粗暴的把宋娇娇的头皮伤口附近头发撩开，看伤口，是一个有七八毫米长的伤口，还在渗血。
这时候那个帮助包扎的工作人员说：“还是到医院缝几针，也要看看有没有脑震荡。刚才她躺在地上有一阵没有反应。”
赵恒不满的回头问那个女工作人员：“你是专业医护人员吗？”
那人摇头说：“不是。”
“那你乱出什么意见？”那人不说话。
赵恒看了一眼远处，谭总，经纪公司的人，还有舞蹈老师和练习生，都围在谭雪晴那边在说话。
赵恒问宋娇娇：“你还能坚持吗？”
宋娇娇感觉额头痛的要命，还是点了点头说：“能。”
“尽量坚持，到医院还要浪费时间。你要是头晕或者呕吐，也先告诉我。”
这时候宋娇娇额头伤口又冒出血来，血顺着头顶就流下来。
赵恒给宋娇娇擦了一下，纸巾立即湿透了。
赵恒说：“下次遇到危险，你不准管任何人，只保护自己安全！你记住我说的话，你是公司资产，不准浪费用来见义勇为，记住了吗？！”
“哦……”
赵恒回头，对那个工作人员说：“你再给她擦擦。先把血止住。”
说完话，赵恒起身，去看谭雪晴那边的情况。
刚走开一点，赵恒就听到身后那个工作人员问宋娇娇：“那人是谁啊？你都伤成这样他也不让你去医院。”
“哦……我经纪人。”
“变态吧他？！吸血鬼！”
“他平时对我还不错。挺关心的。”
赵恒听到这里，冷笑了一下。
宋娇娇这种天真总把别人往好了想的性格，好控制。
也比较像早年的杜彬彬。
谭雪晴伤的较重，额头开了口子，血流了一脸。
但昏迷一阵后，已经醒来了。
舞蹈老师的解释是：“她就突然说自己要去睡觉，我说要睡等明天总决赛后随便睡，她就突然说自己坚持不了了，然后就疯了一样跑过去拉架子！”
谭总一直阴沉着脸，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120来了，谭雪晴上了救护车，之后走了。
谭总吩咐舞蹈老师：“继续排练。“
“那我们还等不等谭雪晴回来？”
“你们先练，她到医院后，根据情况再定。”
“好的谭总。”
谭总转头对众人说：“我们先回二楼吧。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是利益相关人，出去后不要乱说，这都懂吧？”
众人连忙附和的点头表态。
谭总又说：“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任何人拿幕后任何事情乱做文章，我们海豚都不会姑息。大家都守点规矩。好吧？”
众人连忙又都热烈的点头表态。
“那好，我们再回会议室。”
说完，谭总转身先走，大家跟在后面也都走了。
赵恒走在最后面，往外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排练厅。
宋娇娇已经把披着的外套脱了，回到练习生队伍里，舞蹈老师开始给她们讲课。
所有人都穿着紧身衣，勾勒出形体。
宋娇娇的身形，是最好的，她已经开始随着老师的动作摆起来姿势。
赵恒叹了一口气，回头要出去，这时候突然他看到了屋子里一样东西，突然心里一动！
赵恒再四面仔细看了屋子里，又看了看倒塌的架子……
这里有可以炒作宋娇娇的机会……一会自己，要做一些事情……
而且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谭总，也包括宋娇娇。
回到会议室后，众人坐回到自己位置，谭总看着电脑屏幕，长时间不说话，众人也不敢打扰他。
这样过了一阵，谭总手机响了，谭总拿起电话，是来了一条微信。谭总看了微信的内容，说：“谭雪晴伤的还是有点严重，脸上有伤口，初步看，她可能是要退赛。我们还要想个退赛的原因。”
众人都沉默不语。原来谭总一直不说话，是在等谭雪晴的评估情况。
谭雪晴如果要退赛的话，只可能是精神无法承受压力。绝不可能只是脸上受点伤这点原因。
谭总又清了清嗓子，自己亲侄女明星梦破，谭总表情上却看不到什么波动，继续说道：“咱们继续说排名的事情，谭雪晴本来是要占一个名额的，她是我们海豚自己的人，所以本来要得第二。还有宋娇娇，在网上有很多粉丝，最近的热点。”
谭总说到这里，转头看赵恒，然后说：“但是在座的都是业内精英，都知道，明星短期可以看炒作，看运气，但最后要活的长，还是要看实力，创、唱、演，根基还是要靠作品说话。炒作是透支，是邪派功夫。赵恒你在这里，我也不怕说点难听的，公司高层不太看好宋娇娇的长期实力，但想靠她的短期流量，将我们的选秀，还有HGN的热度带出来。但用她C位或头几位出道，对整个团的风险都非常大。”
赵恒吃了一惊！
昨天谭总和自己通话时，口风还不是这样！他还说有高层非常吃宋娇娇这一套！
怎么突然就变成长期没戏了？
这里出了什么变故？
赵恒知道这里一定有背后重大变故……心里猛然一沉。
谭总对赵恒表情皮笑肉不笑，看着赵恒继续说道：“现在谭雪晴不能出道，我们海豚的播放平台也不能只给你们这些经纪公司做嫁衣对吧？！”
下面那几个经纪公司代表都陪着笑。
谭总说：“本来定的宋娇娇是以第八顺位出道，我们还可以用宋娇娇是否被轻视打压做炒作话题。谭雪晴以第三出道，谭雪晴现在不行了，那就这样，所有第三以下的人名次都提一位。咱们自己公司的亲闺女宋娇娇，就从第八提到第七。第九名是那个黑皮肤的唱跳型的女孩叫……叫Sunny是吧，中文名叫小阳。这都什么名字……Sunny提到第八名，然后空出来的第九名，有一个走成熟性感路线的，那个胸比别人大两号，总是露□□的那个叫什么了？”
坐在赵恒旁边的那个王经理立即讨好的说：“谭总，是我们公司的艺人，叫歪歪。”
“哦，就让她做第九。秘书……”谭总回头，对秘书说，“名单赶快排出来，然后给编剧组，让他们赶快写互动台本。幕后访谈，怎么感人怎么哭什么的，都赶快出来，然后拿给我看，之后给所有练习生。”
秘书说：“大体框架都已经做出来了，编剧组做一做修改就行了。”
“你和他们强调，这次是直播，要加倍小心。”
“好。谭总。”
谭总又和所有经纪公司的人说：“那名单就这样，你们都看好名下的艺人，这次节目能这么有影响力，大家都很意外，我希望大家是一加一大于二，共赢。但我也要警告各位，我们海豚，背靠的是互联网巨头，还有海豚直播，还有海豚影业，还有海豚文娱，我们的实力，影响力，体量，不是你们任何公司能抗衡的。我不是要搞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但我也不讳言，实际上，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大家不要挑战我们海豚娱乐，和气生财，一齐发财。”
众人连忙都恭敬地点头回应。
谭总微笑一下，说：“那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众人都起身，收拾东西往外走。
这时谭总对赵恒说道：“赵恒，你跟我去办公室，我有话要问你。”
一分钟后，两个人进了谭总办公室，谭总回身把门关上，从自己桌子上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递给赵恒，赵恒掏出打火机，给谭总和自己都点上。
谭总问：“杜彬彬什么时候转签到我们这里？她在新地娱乐的合同不是早就到期了吗？”
“我和她说了我成立工作室，她还在考虑。“
“赵恒。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接。我们海豚愿意签你，不是对你有兴趣，唯一目的，就是把杜彬彬签到旗下。杜彬彬虽然已经三十，未来还能蹦哒多久，大家心照。但她是国内现在一线，我们需要这样一个人作为我们海豚的门面！我不希望海豚经济实力和资源国内第一，但却没有顶级明星。你不要以为你借用杜彬彬名声，可以暗度陈仓，搞什么小动作！我给你的宋娇娇，我刚才也说了，不是我们的重点。你现在就和我交个实底，什么时候能签下杜彬彬？”
“我尽快和她再沟通，然后……”
谭总突然打断赵恒说话，质问道：“几天？”
“三天。“
“明天成团前，我希望就能签下她，在晚会上，她在电话连线的时候，能在节目里直接宣布，她也要加入海豚娱乐，然后成为HGN的师姐！”
“这么急？”
谭总抽了一口烟，吐着烟气说道：“去年我们海豚烧了七个亿，业绩并不好。所以我才被董事会招来，空降到海豚娱乐，他们对我的要求，是立竿见影！互联网时代，没有人耐心等你搞基础建设。明天杜彬彬出现，那就是我谭总最好的政绩。HGN这种出道组合，能红多久？南韩的那些组合你不了解吗？流量是靠不住的。我要摸得到的东西。你这点小忙也帮不到我，我还要你做什么？你在外面传说的工作能力，可是超强的。我不希望这点小事你也搞不定。”
赵恒看着谭总，说：“杜彬彬在横店拍戏，我一会就订票飞横店。说服她。”
“态度正确！那你怎么说服她？打感情牌？”
“她不希望我带宋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