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谭总又说道：“现在情况是这样！高层被我说动了，我和他们讲，出道，流量就是眼球，演戏跳舞唱歌还有综艺感什么的，都可以练，但是眼球是天生的！宋娇娇我们不用，那是暴殄天物！我们刚才开会，初步达成共识了，就是既然我们海豚是自己控制平台，又是最有钱的顶级平台，未来的目标就是垄断整个娱乐业！那我们就尝试一下，好好干他一次！我们初步共识是，让宋娇娇第四，谭雪晴第三，她姐俩结伴出道。”
赵恒理智告诉自己，谭总这八成就是忽悠，但第四的诱惑，还是让赵恒心里一动！
“谭雪晴和宋娇娇一齐出道，一个第三一个第四？”赵恒重复了一遍谭总说的话。
“对！怎么样？赵恒！这回你知道我这个家当的有多难，你跟着后屁股骂我，我也只能忍。等宋娇娇第四出道……我看你是骂我，还是该怎么感谢我！”
“那第三第四这个事情定下来了吗？”
“基本定下来了，但高层说，真正不喜欢宋娇娇的，是海豚大老板Johnny。”
“Johnny？”
“他在今天海豚的高层会上，关于海豚娱乐的汇报部分，Johnny说海豚不希望弄个花里胡哨的宋娇娇，把海豚整个互联网形象都给带歪了，网上甚至有人说宋娇娇是他包养的，他很不开心。这回你知道高层对宋娇娇态度突变的原因了吧？”
“……”赵恒没有说话。
“怎么？没话说了？我告诉你，现在方案我们定下来后，已经发给Johnny了。Johnny认为海豚作为互联网巨头，人们的娱乐怎么能不控制，娱乐的体量小，赚不到什么钱，但却是宣传的平台。他现在也在家里看直播。至于他批不批这个方案，能不能被我们的理由说服，那就要看他的考量了。批了，谭雪晴就和宋娇娇一起出道，不批，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宋娇娇出不出道，那是大老板个人意愿，我要怪，也只能怪到大老板头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口气里带着讥讽啊？！啊？！赵恒！你良心让狗吃了！我做这么多事，给你做事！你就这么说我！对！你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宋娇娇要出不了道！那你就只能怪大老板！你去骂大老板去吧！他妈的，有本事你就直接给大老板打电话！告我的状！没本事，你就等着第三第四出结果！听天由命吧！妈的！你别他妈给我打电话了！老子也他妈不管了！操！”
啪！电话挂断了！电话里传来忙音。
谭总此时坐在一间外面能俯瞰整个CBD景色，央视大楼在远处正好处于景色中间的咖啡馆里。
谭总拿着挂断的电话，看着手机屏幕，突然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
然后谭总再抬头，看着对面坐着的杜彬彬，说：“赵恒现在已经彻底乱方寸了。找人告状都找不到。宋娇娇我按照你的要求，一定！一定让她出不了道！”
杜彬彬冷笑一声说：“你把责任一下推到大老板那边，真有你的。”
“咳……圣上心中何意，那还不是恩威难测，我这个小虾米都根本和老板接不上轨，赵恒就更不知道虚实了！到时候宋娇娇一被淘汰，赵恒能怎么办？来骂我？我也没办法，老板的意思，虚无缥缈的……我努力争取过了！”
“那你不怕他去质问老板去？”
“质问老板？！赵恒不过是国内一个小小的著名经纪人，老板是互联网大亨！他说话都和对方说不上！质问！他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既吃亏，又无处发泄！彬彬姐，怎么样？……我谭谦这个处置，您还满意吗？”
杜彬彬嘴角微微翘起，冷笑了一下，然后拿起眼前的咖啡杯，稍稍喝了一口，又掏出一根女士香烟。
谭总连忙掏出打火机，帮杜彬彬点上。
远处的服务员看到有人要抽烟，刚想过来制止，咖啡店经理看到了，一把将那个店员抓住，不准他上前打扰。
谭总说：“既然我把答应您的事情都做到了，彬彬姐，那咱们，是不是现在就把经纪合同签了？”
杜彬彬冷笑了一下，说：“我人都到这里了，咱们不差这一会，说好了等这个选秀结果出来，确实没有那个什么宋娇娇，我就签。”
谭总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彬彬姐，您已经是娱乐圈超一线了，为什么就非要恨这么一个刚出道的小姑娘啊？您和宋娇娇认识？”
“不认识。”
“那就因为赵恒？”
“宋娇娇，和我早年……有点像……我要保证赵恒，决不能有翻身的机会。他控制了我多少年？在我身上赚了多少钱？给了我多少精神压力……我当初……多信任他？……他利用过我多少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谭总，您和他刚打过几次交道，您恐怕还不了解……”
“怎么？彬彬姐现在的身份，难道还怕他报复你啊？”
“我说怕，你信吗？”
谭总一听到杜彬彬这一句话，不说话了。
“他是个冷血的疯子，他以前形容过他自己……他说他是那种……能力超高，又没有自我道德约束的人。他那种人，能创造奇迹，最好不要招惹。“
谭总有点不喜欢听了，冷笑说道：“彬彬姐，赵恒不过是个经纪人而已，你太高看他了吧？他再能蹦哒，在我这种平台和资本面前，他又能怎么样？”
“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谭谦……你不是平台和资本，你只是平台和资本前面的操控者……他的能量来自于他自身……他是一个，善于掌控人心的人。”
谭总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他有这个本事？我也把狠话放出来！你觉得他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失去宋娇娇，也再也不能压榨你，这种结局还有疑问吗？！他还有什么牌？！他有天大的本事！这种情况下！还能翻盘？！难道他是神？！”
杜彬彬说：“我的理智告诉我，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但我总感觉，他还有办法，他背后还有杀手锏！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小瞧他，小心要付出代价。”
谭总看着杜彬彬，心里多少有点不安。但又觉得杜彬彬是不是被赵恒控制多年控制傻了？！像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
赵恒想要翻盘！
他有什么办法？！
做梦！
赵恒！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赵恒挂了电话后，坐回到旁边的沙发上，低头想刚才和谭总电话里说的内容。
宋娇娇被公司安排，和谭雪晴一起得到第三第四。
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自己不是一个被动等待别人恩赐的人……
娱乐圈，带着幻想，以为天上会掉馅饼！
最后一定会受到惩罚！
那自己要想掌握主动，在海豚娱乐整个要放弃娇娇的情况下，逼迫海豚娱乐收回成命，逼迫谭总收回成命……
有什么办法？
这事……太难了……
时间也太紧！
这除非出现奇迹！
对了，现在节目进行到什么环节了？还有多长时间可以给自己在后面运作？！
赵恒一想到这里，连忙打开手机，看直播视频，主持人正在说：“那我们有请第四位选手，帅气的胜男演唱《Victory！ I believe！》，有请！”
胜男是内定的第五名……是那个假小子人设的女孩。
第五六七选手六个人，已经唱了四个人了，后面还有复活赛，之后就是第四第三！
加上广告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赵恒想起来一件事情！眼睛一亮！
赵恒连忙低头打开手机浏览器，打开百度页面，搜索“海豚娱乐，谭谦，豆瓣，七组”。
页面刷新出来，赵恒一看到第二个网页链接，连忙点开，看了一阵后，脸上露出笑容。
这时坐在赵恒对面秘书台后面的那个性感小秘书看到赵恒竟然这个时候笑了，吃了一惊。
赵恒发现那个秘书在看自己，抬头扫了一眼对方。
秘书连忙低头。
赵恒心里一阵不痛快，谭总，老狐狸……谁都有弱点……你等着。
赵恒起身，面无表情，转身就往外走去，走到电梯间那里，按了按钮，然后进了一台电梯里面，关门走了。
赵恒一走。那个秘书连忙拿起电话，拨打谭总的号码。
谭总拿起电话，说：“喂，怎么了？赵恒又干什么了？”
“他走了。”
“呵……他不走，在这干耗时间也没有什么用！”
“谭总，赵恒走之前，在座位上，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脸上还露出很开心的样子！他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对付您啊。我给您打电话，就是想……”
“他露出了笑容？！”谭总皱了一下眉头。
坐在谭总对面的杜彬彬一听到这里，也吃了一惊，紧张的看着谭总。
谭总想了想，问：“那他给什么人打电话，或者说了些什么没有？”
“那都没有。他笑了一下，然后就起身走了。”
“好。那没别的，我挂了，我这边还有事。”
谭总挂断电话，杜彬彬说：“你秘书看到他笑了，你就这么紧张。你不是说随便都能搞定他吗？”
谭总周了皱眉头，心里一阵不痛快，说：“我现在，也仍然是有这个自信！”
赵恒到一楼出了电梯，立即给Linda打电话：“豆瓣七组论坛的版主你认得是吧？”
“豆瓣七组论坛的版主？恒哥，您找他们……”
“你不用管了，你就告诉我又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他们有一个版主，叫做ViWa。彬彬姐以前那个踩人鞋跟的视频出来后，我们不是找公关公司控评吗，之后公关公司做线下活动的时候把我也找去了，我和那个版主见面一起吃过饭。”
“你把她电话微信发给我。”
“好。”
“这个ViWa是什么人？真实身份是什么？”
“她原来是个英语系的学生，喜欢明星八卦，经常发贴，后来进了七组版主后，毕业进了公关公司里，专门传红黑信息，炒作和控评的。”
“嗯。”
赵恒皱眉想了想，径直走到外面的小花园里，漆黑的角落里找了个长椅坐下。
赵恒先点着一根烟，拿起来抽了一口，然后叼着烟卷，皱着眉头，打开手机，先查询节目时间安排。
按照赛制，第二名会在二十分钟后选出，然后是剩下选手的第一名pk，三个练习生，预计进行十五分钟，然后十分钟广告，然后公布第一名，后面还有选修历程回顾，出道成员感言表演什么的，就不重要了。
自己一共大约还有四十分钟，在公布第一名前进行运作，然后彻底扭转败局！
赵恒理智告诉自己，谭总这八成就是忽悠，但第四的诱惑，还是让赵恒心里一动！
“谭雪晴和宋娇娇一齐出道，一个第三一个第四？”赵恒重复了一遍谭总说的话。
“对！怎么样？赵恒！这回你知道我这个家当的有多难，你跟着后屁股骂我，我也只能忍。等宋娇娇第四出道……我看你是骂我，还是该怎么感谢我！”
“那第三第四这个事情定下来了吗？”
“基本定下来了，但高层说，真正不喜欢宋娇娇的，是海豚大老板Johnny。”
“Johnny？”
“他在今天海豚的高层会上，关于海豚娱乐的汇报部分，Johnny说海豚不希望弄个花里胡哨的宋娇娇，把海豚整个互联网形象都给带歪了，网上甚至有人说宋娇娇是他包养的，他很不开心。这回你知道高层对宋娇娇态度突变的原因了吧？”
“……”赵恒没有说话。
“怎么？没话说了？我告诉你，现在方案我们定下来后，已经发给Johnny了。Johnny认为海豚作为互联网巨头，人们的娱乐怎么能不控制，娱乐的体量小，赚不到什么钱，但却是宣传的平台。他现在也在家里看直播。至于他批不批这个方案，能不能被我们的理由说服，那就要看他的考量了。批了，谭雪晴就和宋娇娇一起出道，不批，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宋娇娇出不出道，那是大老板个人意愿，我要怪，也只能怪到大老板头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口气里带着讥讽啊？！啊？！赵恒！你良心让狗吃了！我做这么多事，给你做事！你就这么说我！对！你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宋娇娇要出不了道！那你就只能怪大老板！你去骂大老板去吧！他妈的，有本事你就直接给大老板打电话！告我的状！没本事，你就等着第三第四出结果！听天由命吧！妈的！你别他妈给我打电话了！老子也他妈不管了！操！”
啪！电话挂断了！电话里传来忙音。
谭总此时坐在一间外面能俯瞰整个CBD景色，央视大楼在远处正好处于景色中间的咖啡馆里。
谭总拿着挂断的电话，看着手机屏幕，突然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
然后谭总再抬头，看着对面坐着的杜彬彬，说：“赵恒现在已经彻底乱方寸了。找人告状都找不到。宋娇娇我按照你的要求，一定！一定让她出不了道！”
杜彬彬冷笑一声说：“你把责任一下推到大老板那边，真有你的。”
“咳……圣上心中何意，那还不是恩威难测，我这个小虾米都根本和老板接不上轨，赵恒就更不知道虚实了！到时候宋娇娇一被淘汰，赵恒能怎么办？来骂我？我也没办法，老板的意思，虚无缥缈的……我努力争取过了！”
“那你不怕他去质问老板去？”
“质问老板？！赵恒不过是国内一个小小的著名经纪人，老板是互联网大亨！他说话都和对方说不上！质问！他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既吃亏，又无处发泄！彬彬姐，怎么样？……我谭谦这个处置，您还满意吗？”
杜彬彬嘴角微微翘起，冷笑了一下，然后拿起眼前的咖啡杯，稍稍喝了一口，又掏出一根女士香烟。
谭总连忙掏出打火机，帮杜彬彬点上。
远处的服务员看到有人要抽烟，刚想过来制止，咖啡店经理看到了，一把将那个店员抓住，不准他上前打扰。
谭总说：“既然我把答应您的事情都做到了，彬彬姐，那咱们，是不是现在就把经纪合同签了？”
杜彬彬冷笑了一下，说：“我人都到这里了，咱们不差这一会，说好了等这个选秀结果出来，确实没有那个什么宋娇娇，我就签。”
谭总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彬彬姐，您已经是娱乐圈超一线了，为什么就非要恨这么一个刚出道的小姑娘啊？您和宋娇娇认识？”
“不认识。”
“那就因为赵恒？”
“宋娇娇，和我早年……有点像……我要保证赵恒，决不能有翻身的机会。他控制了我多少年？在我身上赚了多少钱？给了我多少精神压力……我当初……多信任他？……他利用过我多少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谭总，您和他刚打过几次交道，您恐怕还不了解……”
“怎么？彬彬姐现在的身份，难道还怕他报复你啊？”
“我说怕，你信吗？”
谭总一听到杜彬彬这一句话，不说话了。
“他是个冷血的疯子，他以前形容过他自己……他说他是那种……能力超高，又没有自我道德约束的人。他那种人，能创造奇迹，最好不要招惹。“
谭总有点不喜欢听了，冷笑说道：“彬彬姐，赵恒不过是个经纪人而已，你太高看他了吧？他再能蹦哒，在我这种平台和资本面前，他又能怎么样？”
“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谭谦……你不是平台和资本，你只是平台和资本前面的操控者……他的能量来自于他自身……他是一个，善于掌控人心的人。”
谭总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他有这个本事？我也把狠话放出来！你觉得他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失去宋娇娇，也再也不能压榨你，这种结局还有疑问吗？！他还有什么牌？！他有天大的本事！这种情况下！还能翻盘？！难道他是神？！”
杜彬彬说：“我的理智告诉我，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但我总感觉，他还有办法，他背后还有杀手锏！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小瞧他，小心要付出代价。”
谭总看着杜彬彬，心里多少有点不安。但又觉得杜彬彬是不是被赵恒控制多年控制傻了？！像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
赵恒想要翻盘！
他有什么办法？！
做梦！
赵恒！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赵恒挂了电话后，坐回到旁边的沙发上，低头想刚才和谭总电话里说的内容。
宋娇娇被公司安排，和谭雪晴一起得到第三第四。
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自己不是一个被动等待别人恩赐的人……
娱乐圈，带着幻想，以为天上会掉馅饼！
最后一定会受到惩罚！
那自己要想掌握主动，在海豚娱乐整个要放弃娇娇的情况下，逼迫海豚娱乐收回成命，逼迫谭总收回成命……
有什么办法？
这事……太难了……
时间也太紧！
这除非出现奇迹！
对了，现在节目进行到什么环节了？还有多长时间可以给自己在后面运作？！
赵恒一想到这里，连忙打开手机，看直播视频，主持人正在说：“那我们有请第四位选手，帅气的胜男演唱《Victory！ I believe！》，有请！”
胜男是内定的第五名……是那个假小子人设的女孩。
第五六七选手六个人，已经唱了四个人了，后面还有复活赛，之后就是第四第三！
加上广告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赵恒想起来一件事情！眼睛一亮！
赵恒连忙低头打开手机浏览器，打开百度页面，搜索“海豚娱乐，谭谦，豆瓣，七组”。
页面刷新出来，赵恒一看到第二个网页链接，连忙点开，看了一阵后，脸上露出笑容。
这时坐在赵恒对面秘书台后面的那个性感小秘书看到赵恒竟然这个时候笑了，吃了一惊。
赵恒发现那个秘书在看自己，抬头扫了一眼对方。
秘书连忙低头。
赵恒心里一阵不痛快，谭总，老狐狸……谁都有弱点……你等着。
赵恒起身，面无表情，转身就往外走去，走到电梯间那里，按了按钮，然后进了一台电梯里面，关门走了。
赵恒一走。那个秘书连忙拿起电话，拨打谭总的号码。
谭总拿起电话，说：“喂，怎么了？赵恒又干什么了？”
“他走了。”
“呵……他不走，在这干耗时间也没有什么用！”
“谭总，赵恒走之前，在座位上，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脸上还露出很开心的样子！他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对付您啊。我给您打电话，就是想……”
“他露出了笑容？！”谭总皱了一下眉头。
坐在谭总对面的杜彬彬一听到这里，也吃了一惊，紧张的看着谭总。
谭总想了想，问：“那他给什么人打电话，或者说了些什么没有？”
“那都没有。他笑了一下，然后就起身走了。”
“好。那没别的，我挂了，我这边还有事。”
谭总挂断电话，杜彬彬说：“你秘书看到他笑了，你就这么紧张。你不是说随便都能搞定他吗？”
谭总周了皱眉头，心里一阵不痛快，说：“我现在，也仍然是有这个自信！”
赵恒到一楼出了电梯，立即给Linda打电话：“豆瓣七组论坛的版主你认得是吧？”
“豆瓣七组论坛的版主？恒哥，您找他们……”
“你不用管了，你就告诉我又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他们有一个版主，叫做ViWa。彬彬姐以前那个踩人鞋跟的视频出来后，我们不是找公关公司控评吗，之后公关公司做线下活动的时候把我也找去了，我和那个版主见面一起吃过饭。”
“你把她电话微信发给我。”
“好。”
“这个ViWa是什么人？真实身份是什么？”
“她原来是个英语系的学生，喜欢明星八卦，经常发贴，后来进了七组版主后，毕业进了公关公司里，专门传红黑信息，炒作和控评的。”
“嗯。”
赵恒皱眉想了想，径直走到外面的小花园里，漆黑的角落里找了个长椅坐下。
赵恒先点着一根烟，拿起来抽了一口，然后叼着烟卷，皱着眉头，打开手机，先查询节目时间安排。
按照赛制，第二名会在二十分钟后选出，然后是剩下选手的第一名pk，三个练习生，预计进行十五分钟，然后十分钟广告，然后公布第一名，后面还有选修历程回顾，出道成员感言表演什么的，就不重要了。
自己一共大约还有四十分钟，在公布第一名前进行运作，然后彻底扭转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