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赵恒再翻通信录，翻出公关公司那个美艳的女经理Amy的电话，打过去。
对方很快接通：“赵哥，一直等你电话呢。您不是说今晚会有消息公布吗？我也在看直播，这已经到第三第二第一最后决战了，娇娇还没出道。您运作的很成功啊？！娇娇不论最后拿哪个名词，都算C位出道了吧？！”
赵恒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Amy柔声柔气的说道：“您手里已经有了个依依姐，转眼您新签的娇娇，一出道就是组合C位！您要算是国内第一经纪人了吧？！您要不然把我也给签了得了！您让我也红一红。”
“你开公关公司多爽啊？娱乐圈有什么好。”
“那哪有当明星风光啊。白瞎我这好皮囊了！赵哥，我当年也是正经科班出身，也能演能跳，还能喝能睡……”
“哼……”赵恒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要胡说，那要是能睡就能红，那还选什么秀，就比谁不要脸就行了。”
“我知道，睡是基本功。我不就表个态吗。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约你吃个便饭，不谈业务那种，都约了你多长时间了，你也不赏脸。”
“我近期就安排，行不行？以后娇娇出道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给我运作。”
“那没问题，炒作还是删帖，我肯定拼命给您干。”
“行了，先说正经事。今晚要发的消息，我马上把素材给你，是一段视频，关于娇娇的。你们的制作人员在公司吗？”
“在。”
“好，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把素材做成视频，GIF动画，还有图片和文字，然后做好在豆瓣、微博、还有头条的宣传文本。”
“主题呢？”
“你看了视频后，自己定。”
“哦？您考我啊？！”
“行了，你抓紧时间。我等你做好的文档。第二名公布前，我就要。”
“Ok！那我等您。”
“挂了。”
赵恒挂断电话后，立即将视频从手机里调出来，然后发送给Amy。
Amy不到半分钟就发过来消息：“赵哥！我明白了！赵哥，您这个公关，核心不应该放在娇娇身上，而是应该放在那个谭总的侄女身上，对不对啊！？”
赵恒接到短信，吃了一惊！
Amy这种悟性！这个Amy实际上赵恒非常喜欢。
大部分圈子里的漂亮聪明的女孩，所谓的聪明，都是一些小智慧小聪明，格局都小。
Amy却非常有格局，总能第一时间，猜到赵恒的心意。
而且Amy虽然句句都好像充满暗示。但赵恒早就发现，Amy非常有操守，并不是随便的女孩。她有一种自信，你虽然因为好像我是美女才接近我，轻浮想占便宜，没太看得起我。但只要接触多了，你就知道我的实力，能帮你做成事。占不到便宜，却非常适合合作。
这点赵恒也非常欣赏。
女人，在社会上求生艰难。
Amy真的很厉害。
只做一个接炒作单子的经理，确实有点浪费人才。
赵恒给她回了一条微信：“拜托。”
这条微信刚发完，赵恒手机立即就有微信进来，Linda推给了自己一张名片，ViWa，童春花。海天传媒。手机号：17644351334。
用176的手机号。这人诚信应该不怎么样。那一切都可以谈。
赵恒比较怵头那种对明星是真爱的高级粉丝。
混水摸鱼只为了讨口饭吃的，就好对付多了。
赵恒点了那个号码，拨号。
“喂，哪位？”一个娇滴滴的女孩的声音，特别温柔好听。
这种声音背后的，基本形象都是又矮又胖的那种挫女。
明星长的好看的，自己就真好像很少听到电话里声音好听的。
“你好，ViWa是吧？”
“我是。您是？……”
对方可能看到自己的手机号后面五个7，所以才这么客气。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杜彬彬的经纪人，赵恒。”
“赵恒……赵哥！……您好您好您好您好！您怎么给我打电话……您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这个版主很识眼色：“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曾禹平，你认识吗？”
“曾禹平？哪个人……”
“去年你们有一篇文章，标题好像叫《海豚娱乐内斗内幕》。我看发布人就是你。”
“哦？没有那篇文章啊！”
“有，被你们删除了。你别和我装糊涂。”
“……我真没什么印象。”
“百度有快照，我找到快照了。那个文章，是谁公关下来的？”
“这个……我……”
“是不是曾禹平派人把那个帖子拿下来的？你给我联络人的电话。“
“我……赵哥，这个真没有……”
“就是一个号码，你口述给我，我给你发个红包。”
“赵哥……”
“五千。”
“……呵呵……赵哥，您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赵恒语气里面带威胁了：“帮我个忙，你有钱拿，还能大家交个朋友。不帮忙，我也不能说啥，你就少个朋友。”
“那，我一会给你发个后台系统截图。您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吗？”
“是。我们加微信聊。”
挂断电话后，很快ViWa就发来一个电话，还有一段语音：“要求取消帖子的是曾禹平的助理，Mimi。”
赵恒给对方发了5000红包，对方瞬间就接了，然后说：“谢谢赵哥。”
赵恒给对方回了：“保持联系。”
之后按了微信上那个Mimi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不一会电话响了，赵恒一听到背景音乐，心中一动！对方的背景音乐，是嘈杂的现场声音。这个Mimi，人也在直播现场？！那就更好了……
Mimi在电话里问：“喂，谁？”
“你好，Mimi小姐，我是赵恒。”
“赵恒？我不认识。”
“哦，我是杜依依的经纪人，现在也在海豚娱乐，是练习生宋娇娇的经纪人。”
“哦……赵先生，找我有事情吗？”
“我想找一下曾禹平曾董。不知道您能帮我联系一下他吗？”
Mimi那边突然背景声音变小，赵恒知道，对方这是捂紧了电话听筒，在和旁边的人交流电话的内容。
那么旁边的人，就很可能是曾禹平！
曾禹平也在现场……
谭谦，你有麻烦了！
这时候话筒里背景声音突然又变大了，是Mimi放开了话筒，然后说道：“对不起赵先生。曾董今晚有急事飞重庆了，我也已经下班，现在是我私人时间，如果您有公事，明天白天的时候我们再联系好吧？就这样。”
赵恒还没等再说话，突然电话就挂断了。
赵恒拿着电话，连忙操作，看现场视频，视频里现在现场表演的是合舞，伴奏音乐和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曾禹平竟然自己亲自到现场来看演出……
这是好信号！可以利用！
赵恒想到这里，立即转身往A座跑去，跑进演播大厅。
进了大厅，赵恒先看舞台上，群舞还没结束，宋娇娇又跳反了，一副心不在焉划水的姿势。
观众席里立即传来一阵爆笑。
宋娇娇听到嘲笑心里更慌，连续几个动作都比别人慢了半拍，最后大家都站着时，她记错了动作突然蹲下。发现自己蹲早了连忙站起来时，别人又都齐刷刷蹲了下去，就剩她一个人站的笔直！
观众笑的更欢乐，宋娇娇一副死人脸，僵在当场。
这样的表现……
赵恒只觉得自己紧张的浑身都是汗水，用手擦了一下额头，快步跑向东侧舞台，那里都是内部关系票，观众没有人指挥引导，也不会被拍进直播画面。
赵恒在后面一排一排看观众席，看到右侧时候，看到一个和现场年轻观众格格不入的快五十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略有些暴露的晚礼服，打扮妖艳，姿色也很不错。
赵恒立即挤过去，那个男人正在和身旁的秘书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指着舞台上，表情严肃阴沉。
赵恒走到他身旁，弯下腰，小声说道：“请问，您是曾董吗？”
那个男人吃了一惊，转头先看了一眼秘书，又看了一眼赵恒，态度还算客气，说：“您是。”
赵恒说：“曾董，我是方才给Mimi打过电话的那个经纪人赵恒。”
那人一听赵恒开场，立即脸色就从还有点礼貌，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说：“刚才不是和你说的清楚吗，我不处理公务了。有什么事，你和我办公室约时间，我们再见面好吧？我现在不想谈事，大家不要闹得不愉快，你走吧。”
赵恒说：“我有关于谭总的重大事情，着急向您汇报。”
曾禹平眼神闪了一下，看着赵恒，似乎在评估，然后慢慢说：“关于谁的事情？”
“谭总，谭谦。”
曾禹平说：“他的事情，他是海豚娱乐的老总，我是总公司那边的人，不直接管海豚的业务。”
“但您和他有矛盾。如果他犯错误了，能主持公道的人，只有您。”
“……你不要胡乱猜测，公司内部就是这鞋胡乱猜测搞乱的。”
“您不直接管娱乐业务，不也是因为他吗？您要是对娱乐这块真不敢兴趣，这些全都是小女生的选秀节目，您也到现场了。”
“年轻人，不要自作聪明！说话不要显得这么胸有成竹！背后打小报告，这是公司大忌！”
“对不起，我错了曾董。”
曾禹平看着赵恒，眉头紧锁，满脸不耐烦，表情严肃，等了几秒钟，才慢慢问道：“刚才你说你是谁的经纪人来着？”
“杜依依，还有舞台上现在的那个宋娇娇。”
曾禹平听到这里，不再说话，好像在想些什么，也不赶赵恒走，也不继续和赵恒沟通。
赵恒在一旁一直看着曾禹平，耐心等待他的反应。
这时候舞台上主持人宣布说马上进入广告时间五分钟，然后就将开始第三第四选拔。
时间越来越少。
赵恒看到舞台上导演喊卡后，宋娇娇立即在舞台上崩溃大哭起来。
对方很快接通：“赵哥，一直等你电话呢。您不是说今晚会有消息公布吗？我也在看直播，这已经到第三第二第一最后决战了，娇娇还没出道。您运作的很成功啊？！娇娇不论最后拿哪个名词，都算C位出道了吧？！”
赵恒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Amy柔声柔气的说道：“您手里已经有了个依依姐，转眼您新签的娇娇，一出道就是组合C位！您要算是国内第一经纪人了吧？！您要不然把我也给签了得了！您让我也红一红。”
“你开公关公司多爽啊？娱乐圈有什么好。”
“那哪有当明星风光啊。白瞎我这好皮囊了！赵哥，我当年也是正经科班出身，也能演能跳，还能喝能睡……”
“哼……”赵恒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要胡说，那要是能睡就能红，那还选什么秀，就比谁不要脸就行了。”
“我知道，睡是基本功。我不就表个态吗。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约你吃个便饭，不谈业务那种，都约了你多长时间了，你也不赏脸。”
“我近期就安排，行不行？以后娇娇出道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给我运作。”
“那没问题，炒作还是删帖，我肯定拼命给您干。”
“行了，先说正经事。今晚要发的消息，我马上把素材给你，是一段视频，关于娇娇的。你们的制作人员在公司吗？”
“在。”
“好，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把素材做成视频，GIF动画，还有图片和文字，然后做好在豆瓣、微博、还有头条的宣传文本。”
“主题呢？”
“你看了视频后，自己定。”
“哦？您考我啊？！”
“行了，你抓紧时间。我等你做好的文档。第二名公布前，我就要。”
“Ok！那我等您。”
“挂了。”
赵恒挂断电话后，立即将视频从手机里调出来，然后发送给Amy。
Amy不到半分钟就发过来消息：“赵哥！我明白了！赵哥，您这个公关，核心不应该放在娇娇身上，而是应该放在那个谭总的侄女身上，对不对啊！？”
赵恒接到短信，吃了一惊！
Amy这种悟性！这个Amy实际上赵恒非常喜欢。
大部分圈子里的漂亮聪明的女孩，所谓的聪明，都是一些小智慧小聪明，格局都小。
Amy却非常有格局，总能第一时间，猜到赵恒的心意。
而且Amy虽然句句都好像充满暗示。但赵恒早就发现，Amy非常有操守，并不是随便的女孩。她有一种自信，你虽然因为好像我是美女才接近我，轻浮想占便宜，没太看得起我。但只要接触多了，你就知道我的实力，能帮你做成事。占不到便宜，却非常适合合作。
这点赵恒也非常欣赏。
女人，在社会上求生艰难。
Amy真的很厉害。
只做一个接炒作单子的经理，确实有点浪费人才。
赵恒给她回了一条微信：“拜托。”
这条微信刚发完，赵恒手机立即就有微信进来，Linda推给了自己一张名片，ViWa，童春花。海天传媒。手机号：17644351334。
用176的手机号。这人诚信应该不怎么样。那一切都可以谈。
赵恒比较怵头那种对明星是真爱的高级粉丝。
混水摸鱼只为了讨口饭吃的，就好对付多了。
赵恒点了那个号码，拨号。
“喂，哪位？”一个娇滴滴的女孩的声音，特别温柔好听。
这种声音背后的，基本形象都是又矮又胖的那种挫女。
明星长的好看的，自己就真好像很少听到电话里声音好听的。
“你好，ViWa是吧？”
“我是。您是？……”
对方可能看到自己的手机号后面五个7，所以才这么客气。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杜彬彬的经纪人，赵恒。”
“赵恒……赵哥！……您好您好您好您好！您怎么给我打电话……您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这个版主很识眼色：“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曾禹平，你认识吗？”
“曾禹平？哪个人……”
“去年你们有一篇文章，标题好像叫《海豚娱乐内斗内幕》。我看发布人就是你。”
“哦？没有那篇文章啊！”
“有，被你们删除了。你别和我装糊涂。”
“……我真没什么印象。”
“百度有快照，我找到快照了。那个文章，是谁公关下来的？”
“这个……我……”
“是不是曾禹平派人把那个帖子拿下来的？你给我联络人的电话。“
“我……赵哥，这个真没有……”
“就是一个号码，你口述给我，我给你发个红包。”
“赵哥……”
“五千。”
“……呵呵……赵哥，您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赵恒语气里面带威胁了：“帮我个忙，你有钱拿，还能大家交个朋友。不帮忙，我也不能说啥，你就少个朋友。”
“那，我一会给你发个后台系统截图。您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吗？”
“是。我们加微信聊。”
挂断电话后，很快ViWa就发来一个电话，还有一段语音：“要求取消帖子的是曾禹平的助理，Mimi。”
赵恒给对方发了5000红包，对方瞬间就接了，然后说：“谢谢赵哥。”
赵恒给对方回了：“保持联系。”
之后按了微信上那个Mimi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不一会电话响了，赵恒一听到背景音乐，心中一动！对方的背景音乐，是嘈杂的现场声音。这个Mimi，人也在直播现场？！那就更好了……
Mimi在电话里问：“喂，谁？”
“你好，Mimi小姐，我是赵恒。”
“赵恒？我不认识。”
“哦，我是杜依依的经纪人，现在也在海豚娱乐，是练习生宋娇娇的经纪人。”
“哦……赵先生，找我有事情吗？”
“我想找一下曾禹平曾董。不知道您能帮我联系一下他吗？”
Mimi那边突然背景声音变小，赵恒知道，对方这是捂紧了电话听筒，在和旁边的人交流电话的内容。
那么旁边的人，就很可能是曾禹平！
曾禹平也在现场……
谭谦，你有麻烦了！
这时候话筒里背景声音突然又变大了，是Mimi放开了话筒，然后说道：“对不起赵先生。曾董今晚有急事飞重庆了，我也已经下班，现在是我私人时间，如果您有公事，明天白天的时候我们再联系好吧？就这样。”
赵恒还没等再说话，突然电话就挂断了。
赵恒拿着电话，连忙操作，看现场视频，视频里现在现场表演的是合舞，伴奏音乐和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曾禹平竟然自己亲自到现场来看演出……
这是好信号！可以利用！
赵恒想到这里，立即转身往A座跑去，跑进演播大厅。
进了大厅，赵恒先看舞台上，群舞还没结束，宋娇娇又跳反了，一副心不在焉划水的姿势。
观众席里立即传来一阵爆笑。
宋娇娇听到嘲笑心里更慌，连续几个动作都比别人慢了半拍，最后大家都站着时，她记错了动作突然蹲下。发现自己蹲早了连忙站起来时，别人又都齐刷刷蹲了下去，就剩她一个人站的笔直！
观众笑的更欢乐，宋娇娇一副死人脸，僵在当场。
这样的表现……
赵恒只觉得自己紧张的浑身都是汗水，用手擦了一下额头，快步跑向东侧舞台，那里都是内部关系票，观众没有人指挥引导，也不会被拍进直播画面。
赵恒在后面一排一排看观众席，看到右侧时候，看到一个和现场年轻观众格格不入的快五十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略有些暴露的晚礼服，打扮妖艳，姿色也很不错。
赵恒立即挤过去，那个男人正在和身旁的秘书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指着舞台上，表情严肃阴沉。
赵恒走到他身旁，弯下腰，小声说道：“请问，您是曾董吗？”
那个男人吃了一惊，转头先看了一眼秘书，又看了一眼赵恒，态度还算客气，说：“您是。”
赵恒说：“曾董，我是方才给Mimi打过电话的那个经纪人赵恒。”
那人一听赵恒开场，立即脸色就从还有点礼貌，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说：“刚才不是和你说的清楚吗，我不处理公务了。有什么事，你和我办公室约时间，我们再见面好吧？我现在不想谈事，大家不要闹得不愉快，你走吧。”
赵恒说：“我有关于谭总的重大事情，着急向您汇报。”
曾禹平眼神闪了一下，看着赵恒，似乎在评估，然后慢慢说：“关于谁的事情？”
“谭总，谭谦。”
曾禹平说：“他的事情，他是海豚娱乐的老总，我是总公司那边的人，不直接管海豚的业务。”
“但您和他有矛盾。如果他犯错误了，能主持公道的人，只有您。”
“……你不要胡乱猜测，公司内部就是这鞋胡乱猜测搞乱的。”
“您不直接管娱乐业务，不也是因为他吗？您要是对娱乐这块真不敢兴趣，这些全都是小女生的选秀节目，您也到现场了。”
“年轻人，不要自作聪明！说话不要显得这么胸有成竹！背后打小报告，这是公司大忌！”
“对不起，我错了曾董。”
曾禹平看着赵恒，眉头紧锁，满脸不耐烦，表情严肃，等了几秒钟，才慢慢问道：“刚才你说你是谁的经纪人来着？”
“杜依依，还有舞台上现在的那个宋娇娇。”
曾禹平听到这里，不再说话，好像在想些什么，也不赶赵恒走，也不继续和赵恒沟通。
赵恒在一旁一直看着曾禹平，耐心等待他的反应。
这时候舞台上主持人宣布说马上进入广告时间五分钟，然后就将开始第三第四选拔。
时间越来越少。
赵恒看到舞台上导演喊卡后，宋娇娇立即在舞台上崩溃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