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啊！自己怎么能突然出了这个念头？！
宋娇娇突然脸红了！
低头回避赵恒的目光。
自己表面上看是个乖乖女，谨言慎行的，永远是最懂事，最懂礼貌的那种完美女孩。
其实宋娇娇自己对自己给别人的那种形象定位腻歪透了！
自己也是很邪恶的！自己也想做点坏事！自己凭什么就事事都要那么乖巧！？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没脑子没想法，只是乖巧的花瓶！
自己不是好不好！？自己也会邪恶，会胆大，也很会看人！也有自己的主意！
有时候，自己对男孩也会很想大胆，想做一些禁忌的事情，尝尝那种滋味！
今天，方才，自己竟然就好像失控了一样，亲了赵恒一口！
这真是疯了！烦死了烦死了！
现在自己，竟然会想“去给他睡！”
啊……这个想法，真的好刺激！
这才是真实的自己，真给睡是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傻子！但只是想想，也好有趣！
赵恒，这个大叔，整天就知道板着脸，就知道训自己！但他手段好厉害！所有自己以前曾经喜欢过的男孩，和他比，都显得又幼稚又傻。
这就是大叔的魅力吧？
真给他睡，床上也许也能很有招数呢。
这时候赵恒已经起身，正要往外走。
他哪知道女孩白日做春梦的思维有多快！？
就是这几秒钟，宋娇娇脑子中已经想过了多少内容！
他一回头，看到Linda已经起身，但宋娇娇低着头，脸颊微红，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眼睛迅速抬起来，扫了赵恒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
“娇娇，想什么呢？走了。”
“……哦……”宋娇娇也不抬头，低声答应了一声，一直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站起来，回避赵恒的目光，快步几下先出去了，脸红得更厉害。
“娇娇看来是对自己有好感。动心了。”赵恒立即就看了出来。他在娱乐圈十几年，完整经历了从无名小卒，任何圈内女孩都不正眼瞧他，到所有想做明星的女孩，都想巴结他的整个转变。
宋娇娇那点小心思，赵恒一眼就能看穿。
和早年的杜依依一样！
那时候的杜依依多单纯？！当时自己竟然也动心了！还以为经纪人和大明星也会有一段佳话！
天真！幼稚！那时候的自己，实在太小看地位和金钱的威力了！
宋娇娇所有方面，都好像在重复着当年的杜依依！
变态的巨大压力，变态的工作环境和人际关系。女星没有精神支柱，不可能熬得下去！
身边有个能依靠的男人，太容易有好感了！
对自己的感情，也在重复当年的杜依依。
这次，自己不会这么幼稚了！
不会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宋娇娇如果真红了，也会被侵染，会变异。
她对自己的少女怀春，不会有结果，没有珍惜的价值，但可以用来做利用和控制她的手段。
这才是正途。
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姑娘，怎么和自己这个整天泡在漂亮姑娘堆里的中年成功男人较量。
这是好事。
赵恒想到这里，故意说道：“小娇你慢点走！地滑，高跟鞋别摔倒了！”
宋娇娇一听到赵恒的关心，竟然心里一动，连忙走慢了一点，回头看了赵恒一眼，然后感到脸颊温度，更高了。
下午一点二十五分，赵恒和宋娇娇回到公司总部，进会议室的时候，巨大的会议室里，松散的坐着其他八个练习生，还有他们的经纪人和公司代表。
宋娇娇进到屋里，和赵恒坐到角落里，大家都带着某种情绪的眼神看着他们。
但是没有人和宋娇娇赵恒说话。
一点半，谭总没有出现。
又过了接近十五分钟，谭总才推门进来，低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谭总咳嗽了一声，在首席位置坐下，然后说：“人都齐了是吧？”
没有人回答。
谭总咳嗽了两声，秘书把一个文件夹放到谭总面前。
谭总打开文件夹，说：“本来昨天决赛，今天白天让大家休息，晚上直接开新女团成立的记者招待会。在招待会上顺便宣布接下来广告，新歌曲，综艺通告，电视剧，还有年底演唱会的一系列计划。但大家也应该接到消息了，被淘汰的一个练习生谭雪晴突然自杀。外面的舆论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谭总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谭总低头，表情极度不耐烦带着怒火的看着文件上的内容，说：“外面现在消息很乱，对我们HGN还有海豚娱乐的影响都非常不好！刚刚我为什么迟到，因为海豚大老板Johnny在谭雪晴新闻一出，就把我找去问具体情况，之后Johnny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做了一系列具体指示，核心思想，就是低调，不八卦，不炒作，不辩解，不争执。只按照女团的正常推广，用作品说话，让不好的声音自己消失。”
屋内还是静的可怕。
谭总又继续说：“因此我们今晚的活动，和接下来的活动都继续进行。但我要求所有在座的练习生，所有练习生的经纪人和母公司，在这段敏感时期，都要谨言慎行，不要再给外面攻击我们的机会！谁越界！HGN虽然名字里有个英文单词Nine，但也可以八个团员，七个团员。谁在我们这里，捧的也不是铁饭碗！大家都懂了吗？！”
所有人都不说话。
“一会大家要签个备忘录，也是追责条款！这是第一！第二，现在外面传的核心主要是谭雪晴应该得第一，结果宋娇娇没有实力，却大爆冷门得了第一！这导致两个后果！一就是谭雪晴不堪舆论重压自杀！刚刚十分钟前医院传来的消息，她失血过多，还在危险期。另一个就是黑幕说，这弄得我们很被动！谭雪晴其实和我们公司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被淘汰后……”
谭总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被淘汰后，练习生就自动解约了！她就算死了，我们也没什么法律责任。但宋娇娇是两件事情直接的当事人！现在是舆论的焦点！我和Johnny汇报了，C位出道，又是我们亲闺女！Johnny说还是要重点保护。因此，接下来一段时间，宋娇娇！”
宋娇娇抬头，看着目光好像要杀人的谭总，心脏砰砰直跳。
谭总说道：“公司决定，对你我们现在要采取保护措施！一是近期所有的公开记者采访，招待会，发布会，你就都不要出现了！防止记者和粉丝们借机攻击你，再产生不良新闻，恶化形式！具体何时恢复你接受采访的资格，看情况发展吧，我们不设时间限制！一天事情不平息，一天你就不要过多曝光！”
宋娇娇，赵恒，还有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众人立即都回头看坐在角落里的宋娇娇！
谭总说的好听！保护宋娇娇，一个明星最重要的就是曝光！再红的明星！没有曝光率！能活多久！大众有多健忘！？
不能接受记者采访！就等于没有宣传通稿！就等于没有任何文字宣传了！
宋娇娇这等于瘸了一条腿！
宋娇娇有些茫然，她毕竟进入娱乐圈的时间还短！她只是知道这等于是变相封杀！但她不能正确的估计不接受记者采访，对自己的星途到底有多严重！
但宋娇娇慌乱起来！
一个多小时前！自己还是马上就要和国内最顶尖的导演有希望拍电影的人！要冲上金字塔最顶尖的人！
怎么一个小时后，自己就连宣传机会都要没了！
自己这种忽然天上忽然地下的巨大起落！自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宋娇娇心慌的厉害，看赵恒。
赵恒皱着眉头，眼神冰冷看着前面的谭总，一言不发。
这种绝境！赵恒还有办法翻身吗？！赵恒再厉害！也不可能所有局面都能破解啊！
他要是也没办法……
自己是不是，昨天就是自己人生的最高峰！
之后，自己就和无数的选秀冠军一样！得冠后，便同时永远消失了！
这时候谭总又说道：“刚才说的是宣传上！宋娇娇暂时停止。今晚的记者招待会，宋娇娇就不要来了。赵恒！你听明白了吗？！”
赵恒脸色阴沉，不发一言！
其他八个练习生，还有他们所属的经纪人和公司代表，都心有戚戚。
早就知道谭总要报昨晚侄女被淘汰的一箭之仇！大家还以为考虑到宋娇娇是亲闺女，谭总不会下死手！
大家真的把谭总想的太善良了！
谭总……是个暴君！
赵恒没有回答谭总的问题。
谭总报复得逞的得意表情，冷哼了一声，冷冰冰看了赵恒一眼，然后眼神转回到自己面前的文件夹，继续说道：“另外虽然宋娇娇是C位出道，公司为了避免争议，暂时在所有表演和录制上，宋娇娇的编排都不要在C位了，都先放到角落。现场表演尽量位置靠后，减少Solo和独舞，所有的广告和MTV，她也暂时不要有单独的镜头，所有单独镜头全部掐掉！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开始在视频平台的选秀比赛里做了，所有你的独自特写，全都掐掉！你只出现在组合一起亮相的镜头里，还要站在角落。”
众人又是心中一阵惊叹！
现场表演没有Solo，视频里没有单独特写！那宋娇娇和一个伴舞的还有什么区别！
这对宋娇娇是一种屈辱！这还不如直接宣布她被彻底封杀更干脆！更有尊严！
宋娇娇突然脸红了！
低头回避赵恒的目光。
自己表面上看是个乖乖女，谨言慎行的，永远是最懂事，最懂礼貌的那种完美女孩。
其实宋娇娇自己对自己给别人的那种形象定位腻歪透了！
自己也是很邪恶的！自己也想做点坏事！自己凭什么就事事都要那么乖巧！？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没脑子没想法，只是乖巧的花瓶！
自己不是好不好！？自己也会邪恶，会胆大，也很会看人！也有自己的主意！
有时候，自己对男孩也会很想大胆，想做一些禁忌的事情，尝尝那种滋味！
今天，方才，自己竟然就好像失控了一样，亲了赵恒一口！
这真是疯了！烦死了烦死了！
现在自己，竟然会想“去给他睡！”
啊……这个想法，真的好刺激！
这才是真实的自己，真给睡是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傻子！但只是想想，也好有趣！
赵恒，这个大叔，整天就知道板着脸，就知道训自己！但他手段好厉害！所有自己以前曾经喜欢过的男孩，和他比，都显得又幼稚又傻。
这就是大叔的魅力吧？
真给他睡，床上也许也能很有招数呢。
这时候赵恒已经起身，正要往外走。
他哪知道女孩白日做春梦的思维有多快！？
就是这几秒钟，宋娇娇脑子中已经想过了多少内容！
他一回头，看到Linda已经起身，但宋娇娇低着头，脸颊微红，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眼睛迅速抬起来，扫了赵恒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
“娇娇，想什么呢？走了。”
“……哦……”宋娇娇也不抬头，低声答应了一声，一直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站起来，回避赵恒的目光，快步几下先出去了，脸红得更厉害。
“娇娇看来是对自己有好感。动心了。”赵恒立即就看了出来。他在娱乐圈十几年，完整经历了从无名小卒，任何圈内女孩都不正眼瞧他，到所有想做明星的女孩，都想巴结他的整个转变。
宋娇娇那点小心思，赵恒一眼就能看穿。
和早年的杜依依一样！
那时候的杜依依多单纯？！当时自己竟然也动心了！还以为经纪人和大明星也会有一段佳话！
天真！幼稚！那时候的自己，实在太小看地位和金钱的威力了！
宋娇娇所有方面，都好像在重复着当年的杜依依！
变态的巨大压力，变态的工作环境和人际关系。女星没有精神支柱，不可能熬得下去！
身边有个能依靠的男人，太容易有好感了！
对自己的感情，也在重复当年的杜依依。
这次，自己不会这么幼稚了！
不会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宋娇娇如果真红了，也会被侵染，会变异。
她对自己的少女怀春，不会有结果，没有珍惜的价值，但可以用来做利用和控制她的手段。
这才是正途。
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姑娘，怎么和自己这个整天泡在漂亮姑娘堆里的中年成功男人较量。
这是好事。
赵恒想到这里，故意说道：“小娇你慢点走！地滑，高跟鞋别摔倒了！”
宋娇娇一听到赵恒的关心，竟然心里一动，连忙走慢了一点，回头看了赵恒一眼，然后感到脸颊温度，更高了。
下午一点二十五分，赵恒和宋娇娇回到公司总部，进会议室的时候，巨大的会议室里，松散的坐着其他八个练习生，还有他们的经纪人和公司代表。
宋娇娇进到屋里，和赵恒坐到角落里，大家都带着某种情绪的眼神看着他们。
但是没有人和宋娇娇赵恒说话。
一点半，谭总没有出现。
又过了接近十五分钟，谭总才推门进来，低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谭总咳嗽了一声，在首席位置坐下，然后说：“人都齐了是吧？”
没有人回答。
谭总咳嗽了两声，秘书把一个文件夹放到谭总面前。
谭总打开文件夹，说：“本来昨天决赛，今天白天让大家休息，晚上直接开新女团成立的记者招待会。在招待会上顺便宣布接下来广告，新歌曲，综艺通告，电视剧，还有年底演唱会的一系列计划。但大家也应该接到消息了，被淘汰的一个练习生谭雪晴突然自杀。外面的舆论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谭总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谭总低头，表情极度不耐烦带着怒火的看着文件上的内容，说：“外面现在消息很乱，对我们HGN还有海豚娱乐的影响都非常不好！刚刚我为什么迟到，因为海豚大老板Johnny在谭雪晴新闻一出，就把我找去问具体情况，之后Johnny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做了一系列具体指示，核心思想，就是低调，不八卦，不炒作，不辩解，不争执。只按照女团的正常推广，用作品说话，让不好的声音自己消失。”
屋内还是静的可怕。
谭总又继续说：“因此我们今晚的活动，和接下来的活动都继续进行。但我要求所有在座的练习生，所有练习生的经纪人和母公司，在这段敏感时期，都要谨言慎行，不要再给外面攻击我们的机会！谁越界！HGN虽然名字里有个英文单词Nine，但也可以八个团员，七个团员。谁在我们这里，捧的也不是铁饭碗！大家都懂了吗？！”
所有人都不说话。
“一会大家要签个备忘录，也是追责条款！这是第一！第二，现在外面传的核心主要是谭雪晴应该得第一，结果宋娇娇没有实力，却大爆冷门得了第一！这导致两个后果！一就是谭雪晴不堪舆论重压自杀！刚刚十分钟前医院传来的消息，她失血过多，还在危险期。另一个就是黑幕说，这弄得我们很被动！谭雪晴其实和我们公司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被淘汰后……”
谭总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被淘汰后，练习生就自动解约了！她就算死了，我们也没什么法律责任。但宋娇娇是两件事情直接的当事人！现在是舆论的焦点！我和Johnny汇报了，C位出道，又是我们亲闺女！Johnny说还是要重点保护。因此，接下来一段时间，宋娇娇！”
宋娇娇抬头，看着目光好像要杀人的谭总，心脏砰砰直跳。
谭总说道：“公司决定，对你我们现在要采取保护措施！一是近期所有的公开记者采访，招待会，发布会，你就都不要出现了！防止记者和粉丝们借机攻击你，再产生不良新闻，恶化形式！具体何时恢复你接受采访的资格，看情况发展吧，我们不设时间限制！一天事情不平息，一天你就不要过多曝光！”
宋娇娇，赵恒，还有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众人立即都回头看坐在角落里的宋娇娇！
谭总说的好听！保护宋娇娇，一个明星最重要的就是曝光！再红的明星！没有曝光率！能活多久！大众有多健忘！？
不能接受记者采访！就等于没有宣传通稿！就等于没有任何文字宣传了！
宋娇娇这等于瘸了一条腿！
宋娇娇有些茫然，她毕竟进入娱乐圈的时间还短！她只是知道这等于是变相封杀！但她不能正确的估计不接受记者采访，对自己的星途到底有多严重！
但宋娇娇慌乱起来！
一个多小时前！自己还是马上就要和国内最顶尖的导演有希望拍电影的人！要冲上金字塔最顶尖的人！
怎么一个小时后，自己就连宣传机会都要没了！
自己这种忽然天上忽然地下的巨大起落！自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宋娇娇心慌的厉害，看赵恒。
赵恒皱着眉头，眼神冰冷看着前面的谭总，一言不发。
这种绝境！赵恒还有办法翻身吗？！赵恒再厉害！也不可能所有局面都能破解啊！
他要是也没办法……
自己是不是，昨天就是自己人生的最高峰！
之后，自己就和无数的选秀冠军一样！得冠后，便同时永远消失了！
这时候谭总又说道：“刚才说的是宣传上！宋娇娇暂时停止。今晚的记者招待会，宋娇娇就不要来了。赵恒！你听明白了吗？！”
赵恒脸色阴沉，不发一言！
其他八个练习生，还有他们所属的经纪人和公司代表，都心有戚戚。
早就知道谭总要报昨晚侄女被淘汰的一箭之仇！大家还以为考虑到宋娇娇是亲闺女，谭总不会下死手！
大家真的把谭总想的太善良了！
谭总……是个暴君！
赵恒没有回答谭总的问题。
谭总报复得逞的得意表情，冷哼了一声，冷冰冰看了赵恒一眼，然后眼神转回到自己面前的文件夹，继续说道：“另外虽然宋娇娇是C位出道，公司为了避免争议，暂时在所有表演和录制上，宋娇娇的编排都不要在C位了，都先放到角落。现场表演尽量位置靠后，减少Solo和独舞，所有的广告和MTV，她也暂时不要有单独的镜头，所有单独镜头全部掐掉！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开始在视频平台的选秀比赛里做了，所有你的独自特写，全都掐掉！你只出现在组合一起亮相的镜头里，还要站在角落。”
众人又是心中一阵惊叹！
现场表演没有Solo，视频里没有单独特写！那宋娇娇和一个伴舞的还有什么区别！
这对宋娇娇是一种屈辱！这还不如直接宣布她被彻底封杀更干脆！更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