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谭总说到这里，抬头，看了赵恒和宋娇娇一眼，然后说：“以上，就是我今早到公司做紧急汇报后，Johnny特批，目前我们对不利舆论的反制措施！这一段时间很快就会过去！HGN市场效果非常好！我们已经接到好多各种合作邀约！我们要珍惜现在的大好局面！当然，做这种女团我们也是第一次！失误和争议也是难免的！但我们海豚一直是不怕犯错误的！犯错误就调整吗！跌倒了，拍拍灰，爬起来继续跑！只是那些灰尘！就可能要被我们舍弃了！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谁都不要做这些灰尘！好吗？！”
在场众人，还是没有任何人说话！
“今天这个会议，你们倒是都很沉默，行吧，也没别的事情了。除了宋娇娇和她的团队，其他人今晚对新组合发布会都好好准备，做好第一次亮相！不要再摔跟头！宋娇娇接下来能休息几天！具体公告和其他八人不一样，公司会额外通过赵恒通知！赵恒，你们就耐心等待就好了！大家还有问题要问我吗？！还有不懂的吗？！”
赵恒阴沉着脸不说话。
宋娇娇感觉浑身都好像虚脱了一样！自己这样下去！就彻底完了！
其他人谁在这种时候还敢多说话刷存在感！？也都不说话！
谭总没想到赵恒会这么安静！不再求饶，也不发脾气！
谭总心里有点没底……
赵恒这么冷静，会不会他又在憋什么对付自己的招数？！
但上次自己败在那个该死的高层曾宇平身上！
这次，有Johnny的背书！赵恒高层路线已经完全没戏了！
山水影业大老板那边也被自己一个电话给堵死了！
赵恒还能怎么翻身！？
赵恒！绝没有可能！再有翻身机会！
谭总冷冰冰看了角落里和自己仇恨对视的赵恒一眼，冷笑了一声，把文件夹合上，递给身后的秘书，然后说：“那没别的事情了，那就散会！”
说罢，谭总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谭总一直走到电梯口，等了一会，上了电梯，也没有看到赵恒追出来求饶或者抗议！
他妈的！谭总心里还是有点不安！赵恒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谭总走后，其他人都陆续站起身，往外走。互相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吴千山的侄女杨岩带着MLB纽约洋基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和自己公司的工作人员直接走了出去，一眼也没回头看宋娇娇。
等所有人都走了。会议室内只剩下赵恒宋娇娇和Linda。
赵恒说：“我们也走吧。”
Linda赵恒起身，宋娇娇却没有动弹。
赵恒转身看宋娇娇，看到宋娇娇无声的哭了起来，眼睛已经红肿了。
赵恒想了想，重新坐下来，Linda奇怪赵恒怎么这次没有训斥宋娇娇。
赵恒说：“Linda，纸巾。”
Linda赶忙打开背包去拿，递给赵恒。
赵恒抽出一张，展开了，递给宋娇娇。
宋娇娇接了，擦了眼泪，又擦鼻涕。然后突然哭着说：“我还有鼻涕，我还要。”
“资源没有了，纸巾有的是。给……”
赵恒难得和颜悦色的，话音一落，宋娇娇被赵恒逗笑了，笑了一下，然后又接过纸巾擦眼泪，之后大眼睛水汪汪的，一边啜泣，一边转头看赵恒，说：“赵恒……以后我是不是在演艺圈没戏了……公司已经抛弃我了……”
赵恒叹了一口气，掏出烟来，点着了一根，刚抽了一口，突然被宋娇娇伸手给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
“我心里难受，我也要抽。”
说完，宋娇娇也没嫌弃烟已经被赵恒抽过，就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宋娇娇完全没料到烟气有那么呛人，立即开始剧烈的咳嗽。
赵恒连忙给她拍后背。
Linda在一旁看他俩意外的亲热，心里一惊。老板和宋娇娇已经背后勾搭上了？
Linda连忙知趣的起身，拿着东西到外面去了，把门关上。
“抽不了吧？给我吧。”
“哦……”宋娇娇把烟乖乖的递给赵恒，然后说，“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对付谭总啊？”
赵恒说：“没办法了。”
“不可能。你肯定有办法对不？”
“怎么说？”
“我昨晚查了你和杜依依不少的资料。”
“嗯？！”赵恒一听到杜依依的名字，立即眉头皱起来了，“你查我和她的事情做什么？”
“我怕你是坏人吗。”
赵恒冷笑了一下，低头又抽了一口烟，抬头问：“那你查到了什么？”
“嗯……你俩刚出道的时候，主要靠的是抢到了一个奢侈品还有一个当时很轰动的电视剧的女二上的道，在那之前，你俩也曾经有三年因为合同的原因，遭到当时公司的封杀，过得很苦。网上说你俩最穷的时候，为了赶通告，曾经开着你那个二手夏利，从北京连夜开到上海，结果因为公司封杀，你俩连颁奖晚会的门都没让进。”
赵恒看着宋娇娇，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宋娇娇撅着嘴，看着赵恒，说：“你没反驳，那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不是夏利，是一个三四手十多年的破桑塔纳。我俩是开车到商丘的时候，车子开锅坏了，又去火车站买的站票，春运高峰，什么票都抢光了，四位数字没有字母的那种超慢车，第二天晚上七点到的上海，八点半的颁奖会，我俩行礼被偷了，晚礼服丢了。没参加上。不是被人给挡在门外。”
“七点到八点半还有时间啊，你俩怎么不赶快去买一套衣服？”
“……我俩兜里，当时就三百块钱了。”
“管朋友借点啊。”
“我在外面当时欠了接近二十万。我要再透支刷卡，杜依依没让。说还要欠几千块钱，进了会场，连个直播镜头都不会有。要不然，她就从上海不回北京了，直接回成都。退出演艺圈。”
“那你欠了那么多钱怎么办？她就这么一走了之？”
“当时有个成都的人，很有地位，愿意出钱，不但愿意接收她，还愿意让她给生个孩子。”
“啊？！……那不就是当小三？”
“小三也是分阶级的。我和杜依依在破旅馆里放了行礼后，杜依依被厕所的骚味，没冲的大便恶心的实在受不了。哭着给那个大哥打电话，大哥给她打了一万块钱过来。但杜依依没敢花，花了，就不再有自由了。我俩在江边搂着哭了一宿。”
“你俩真谈过恋爱？”
“罗生门吧。感情是有的。但第二天，我俩到车站，算计是回北京，还是我陪她去成都的时候，那个剧组让她演女二号的电话来了。从此我俩才算走上正轨。那一晚是最痛苦的一晚。不过熬过来后，想想还蛮怀念的。”
宋娇娇炸了眨眼睛说：“当年那么难你都熬过来了。这次我的困难，你也能解决是吗？”
赵恒叹了一口气，说：“你想听实话吗？”
“……嗯。”
“十几年前，那是娱乐圈群雄并起，大家乱战的时代。现在是资本和寡头垄断的时代。那时候除了央视，没有任何人真的能彻底封杀一个人。现在……不一样了。”
“而且我的实力还很差，还没有什么背景。”
“你也知道你实力差啊？”
宋娇娇低头，沉默了一阵，说：“得第一后，我总觉得心里发虚。那些被淘汰的女孩，我感觉我一个都比不上。”
“你有他们没有的优势。”
“什么优势？”
“天生的亲和力，明星缘，二次元时代的标准模板。”
“不就是长得和漫画女主似的吗，我就是善于吸引一些死宅。”
“这就是风口。这些都是老天爷给的，别人怎么努力，也没法长出来你这样的二次元魅力。”
“可我的舞蹈唱歌演戏，都一塌糊涂。”
“你自认自己聪明吗？”
“还行吧。”
“够努力吗？”
“不够。训练营里，那些女孩，比我拼多了。就是减肥这一件事，我都总控制不住自己。她们真的有人，能十天内只喝果珍，一口饭都不吃。”
“如果你能熬过这一关，想要红得长久，还是要有真本事，要有代表作。熬过这一关后，我们再解决你水平太低了这个问题。”
“如果我能熬过这一关？赵恒，你是说你有办法翻盘吗？！”
“我是在想办法，但我觉得能翻盘的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四死一生。”
“这么低的概率。”
赵恒说：“这在我眼中，已经算是充满希望了。”
“那我们要是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你就回家，让你妈妈把你爸的生意伙伴，谁家有富二代好小伙介绍给你，你借着曾经C位出道的名声，卖个好价还是不难的。”
“啊？！……还要回老家……卖个好价，好难听。”宋娇娇皱眉头，撅嘴，满脸不开心，“别人总是把我当成摆设，花瓶，肚子里空空的无脑大胸妹，其实我脑子里都是想法，我不喜欢那种生活。”
“我能看出来。看你平时眼睛激流咕噜乱转，就是脑子里主意飞快，很有主见。就是你习惯别人光看你外在，童颜大胸什么的，把你智商就当成傻子了。你也不愿意和他们废话。”
“真的！？”宋娇娇立即睁大了眼睛兴奋的看着赵恒，“赵恒！你看出来我有我的想法了？看出来我不想到哪里都做个漂漂亮亮的摆设了？我上学时候那些追求者，给我写的信，就说什么你这么乖巧，怎么面对这个丑恶的世界？！让我保护你吧！那些男生一个一个傻的冒泡！想法又直男又幼稚！还拯救我！恶心死了。”
“男人要成熟，怎么也要三十多岁，之前都是屌丝范。”
“就和你一样是吧？”
“老男人，接触女的多了，会说话而已。”
“才不是。我早说你看穿我不是花瓶，是有内涵和智慧，而且特别有主见的！”
赵恒嘿嘿笑了起来。
在场众人，还是没有任何人说话！
“今天这个会议，你们倒是都很沉默，行吧，也没别的事情了。除了宋娇娇和她的团队，其他人今晚对新组合发布会都好好准备，做好第一次亮相！不要再摔跟头！宋娇娇接下来能休息几天！具体公告和其他八人不一样，公司会额外通过赵恒通知！赵恒，你们就耐心等待就好了！大家还有问题要问我吗？！还有不懂的吗？！”
赵恒阴沉着脸不说话。
宋娇娇感觉浑身都好像虚脱了一样！自己这样下去！就彻底完了！
其他人谁在这种时候还敢多说话刷存在感！？也都不说话！
谭总没想到赵恒会这么安静！不再求饶，也不发脾气！
谭总心里有点没底……
赵恒这么冷静，会不会他又在憋什么对付自己的招数？！
但上次自己败在那个该死的高层曾宇平身上！
这次，有Johnny的背书！赵恒高层路线已经完全没戏了！
山水影业大老板那边也被自己一个电话给堵死了！
赵恒还能怎么翻身！？
赵恒！绝没有可能！再有翻身机会！
谭总冷冰冰看了角落里和自己仇恨对视的赵恒一眼，冷笑了一声，把文件夹合上，递给身后的秘书，然后说：“那没别的事情了，那就散会！”
说罢，谭总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谭总一直走到电梯口，等了一会，上了电梯，也没有看到赵恒追出来求饶或者抗议！
他妈的！谭总心里还是有点不安！赵恒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谭总走后，其他人都陆续站起身，往外走。互相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吴千山的侄女杨岩带着MLB纽约洋基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和自己公司的工作人员直接走了出去，一眼也没回头看宋娇娇。
等所有人都走了。会议室内只剩下赵恒宋娇娇和Linda。
赵恒说：“我们也走吧。”
Linda赵恒起身，宋娇娇却没有动弹。
赵恒转身看宋娇娇，看到宋娇娇无声的哭了起来，眼睛已经红肿了。
赵恒想了想，重新坐下来，Linda奇怪赵恒怎么这次没有训斥宋娇娇。
赵恒说：“Linda，纸巾。”
Linda赶忙打开背包去拿，递给赵恒。
赵恒抽出一张，展开了，递给宋娇娇。
宋娇娇接了，擦了眼泪，又擦鼻涕。然后突然哭着说：“我还有鼻涕，我还要。”
“资源没有了，纸巾有的是。给……”
赵恒难得和颜悦色的，话音一落，宋娇娇被赵恒逗笑了，笑了一下，然后又接过纸巾擦眼泪，之后大眼睛水汪汪的，一边啜泣，一边转头看赵恒，说：“赵恒……以后我是不是在演艺圈没戏了……公司已经抛弃我了……”
赵恒叹了一口气，掏出烟来，点着了一根，刚抽了一口，突然被宋娇娇伸手给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
“我心里难受，我也要抽。”
说完，宋娇娇也没嫌弃烟已经被赵恒抽过，就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宋娇娇完全没料到烟气有那么呛人，立即开始剧烈的咳嗽。
赵恒连忙给她拍后背。
Linda在一旁看他俩意外的亲热，心里一惊。老板和宋娇娇已经背后勾搭上了？
Linda连忙知趣的起身，拿着东西到外面去了，把门关上。
“抽不了吧？给我吧。”
“哦……”宋娇娇把烟乖乖的递给赵恒，然后说，“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对付谭总啊？”
赵恒说：“没办法了。”
“不可能。你肯定有办法对不？”
“怎么说？”
“我昨晚查了你和杜依依不少的资料。”
“嗯？！”赵恒一听到杜依依的名字，立即眉头皱起来了，“你查我和她的事情做什么？”
“我怕你是坏人吗。”
赵恒冷笑了一下，低头又抽了一口烟，抬头问：“那你查到了什么？”
“嗯……你俩刚出道的时候，主要靠的是抢到了一个奢侈品还有一个当时很轰动的电视剧的女二上的道，在那之前，你俩也曾经有三年因为合同的原因，遭到当时公司的封杀，过得很苦。网上说你俩最穷的时候，为了赶通告，曾经开着你那个二手夏利，从北京连夜开到上海，结果因为公司封杀，你俩连颁奖晚会的门都没让进。”
赵恒看着宋娇娇，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宋娇娇撅着嘴，看着赵恒，说：“你没反驳，那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不是夏利，是一个三四手十多年的破桑塔纳。我俩是开车到商丘的时候，车子开锅坏了，又去火车站买的站票，春运高峰，什么票都抢光了，四位数字没有字母的那种超慢车，第二天晚上七点到的上海，八点半的颁奖会，我俩行礼被偷了，晚礼服丢了。没参加上。不是被人给挡在门外。”
“七点到八点半还有时间啊，你俩怎么不赶快去买一套衣服？”
“……我俩兜里，当时就三百块钱了。”
“管朋友借点啊。”
“我在外面当时欠了接近二十万。我要再透支刷卡，杜依依没让。说还要欠几千块钱，进了会场，连个直播镜头都不会有。要不然，她就从上海不回北京了，直接回成都。退出演艺圈。”
“那你欠了那么多钱怎么办？她就这么一走了之？”
“当时有个成都的人，很有地位，愿意出钱，不但愿意接收她，还愿意让她给生个孩子。”
“啊？！……那不就是当小三？”
“小三也是分阶级的。我和杜依依在破旅馆里放了行礼后，杜依依被厕所的骚味，没冲的大便恶心的实在受不了。哭着给那个大哥打电话，大哥给她打了一万块钱过来。但杜依依没敢花，花了，就不再有自由了。我俩在江边搂着哭了一宿。”
“你俩真谈过恋爱？”
“罗生门吧。感情是有的。但第二天，我俩到车站，算计是回北京，还是我陪她去成都的时候，那个剧组让她演女二号的电话来了。从此我俩才算走上正轨。那一晚是最痛苦的一晚。不过熬过来后，想想还蛮怀念的。”
宋娇娇炸了眨眼睛说：“当年那么难你都熬过来了。这次我的困难，你也能解决是吗？”
赵恒叹了一口气，说：“你想听实话吗？”
“……嗯。”
“十几年前，那是娱乐圈群雄并起，大家乱战的时代。现在是资本和寡头垄断的时代。那时候除了央视，没有任何人真的能彻底封杀一个人。现在……不一样了。”
“而且我的实力还很差，还没有什么背景。”
“你也知道你实力差啊？”
宋娇娇低头，沉默了一阵，说：“得第一后，我总觉得心里发虚。那些被淘汰的女孩，我感觉我一个都比不上。”
“你有他们没有的优势。”
“什么优势？”
“天生的亲和力，明星缘，二次元时代的标准模板。”
“不就是长得和漫画女主似的吗，我就是善于吸引一些死宅。”
“这就是风口。这些都是老天爷给的，别人怎么努力，也没法长出来你这样的二次元魅力。”
“可我的舞蹈唱歌演戏，都一塌糊涂。”
“你自认自己聪明吗？”
“还行吧。”
“够努力吗？”
“不够。训练营里，那些女孩，比我拼多了。就是减肥这一件事，我都总控制不住自己。她们真的有人，能十天内只喝果珍，一口饭都不吃。”
“如果你能熬过这一关，想要红得长久，还是要有真本事，要有代表作。熬过这一关后，我们再解决你水平太低了这个问题。”
“如果我能熬过这一关？赵恒，你是说你有办法翻盘吗？！”
“我是在想办法，但我觉得能翻盘的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四死一生。”
“这么低的概率。”
赵恒说：“这在我眼中，已经算是充满希望了。”
“那我们要是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你就回家，让你妈妈把你爸的生意伙伴，谁家有富二代好小伙介绍给你，你借着曾经C位出道的名声，卖个好价还是不难的。”
“啊？！……还要回老家……卖个好价，好难听。”宋娇娇皱眉头，撅嘴，满脸不开心，“别人总是把我当成摆设，花瓶，肚子里空空的无脑大胸妹，其实我脑子里都是想法，我不喜欢那种生活。”
“我能看出来。看你平时眼睛激流咕噜乱转，就是脑子里主意飞快，很有主见。就是你习惯别人光看你外在，童颜大胸什么的，把你智商就当成傻子了。你也不愿意和他们废话。”
“真的！？”宋娇娇立即睁大了眼睛兴奋的看着赵恒，“赵恒！你看出来我有我的想法了？看出来我不想到哪里都做个漂漂亮亮的摆设了？我上学时候那些追求者，给我写的信，就说什么你这么乖巧，怎么面对这个丑恶的世界？！让我保护你吧！那些男生一个一个傻的冒泡！想法又直男又幼稚！还拯救我！恶心死了。”
“男人要成熟，怎么也要三十多岁，之前都是屌丝范。”
“就和你一样是吧？”
“老男人，接触女的多了，会说话而已。”
“才不是。我早说你看穿我不是花瓶，是有内涵和智慧，而且特别有主见的！”
赵恒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