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赵恒说：“电影背后还有影视城项目。那我们除了拍摄电影让大众对影视城感兴趣，将来好发展影视城旅游以外，我们还要对业内作宣传，让以后拍摄七八十年代的电影电视剧的剧组，优先考虑在那里设影棚。考虑到对行业内宣传，使用小娇和杨岩，也是最合适的。”
钱总立即皱眉头问：“为什么这么说？”
“小娇和杨岩，背景同时身兼海豚娱乐女团和山水影业吴女郎双重身份。海豚和山水正好横跨电影电视和网剧这三个关键点。这两家公司一个拍摄的都是业内领先项目，一个是以数量著称大干快上！他们先用上影视城，这业务量和影响力不就起来了吗？除了小娇和岩岩，业内还有这样背景里有两大娱乐公司的明星吗？这优势，除了她俩，还有谁可以？！”
大老板和吴千山同时乐了起来。
大老板心里冷哼，自己本来用不用宋娇娇都在两可，赵恒硬贴上来，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谭总那边是要封杀宋娇娇，宋娇娇两边其实本来都是绝路！
但赵恒扯着娱乐压大老板，然后扯着大老板压谭总和海豚，然后再扯着山水和海豚压钱总这些投资人！
赵恒你自己什么都不是！但到处扯虎皮，拉大旗！真能钻营啊！这他妈的，算你狠！
钱总他们听了后纷纷点头。对啊！用上了宋娇娇和杨岩，就等于和海豚搭上了线！这不正是双赢买卖吗？！
大老板心底里冷笑，但脸上却也笑开了花！这事，他也得利！
当下大老板突然站起身，拿起酒杯，转身弯腰看着身旁的钱总，说：“钱总，我们这计划还可行吧？！”
“可行可行！”钱总站起身来，“本来我还是有怀疑的！毕竟娱乐行业我也不太懂吗！”钱总举起酒杯，“但是你们公司确实专业！有国内最顶尖的大导演吴老师！又有这么优秀的经纪人和商业策划人赵恒先生！这次合作！我们一定能大展宏图！大发横财！来！我们几个投资人！敬吴老师！敬大老板！也敬二位未来的小美女大明星！吴女郎！也敬能干的经纪人赵先生！咱们干杯！”
这时候众人都站起了身，也都举起了酒杯，互相碰杯，气氛热烈！
然后所有人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顿晚宴吃了将近三个小时。众人都喝得面红耳赤，兴高采烈，最后又商定了继续谈判细节的日程后，大老板吴千山宋娇娇杨岩赵恒送钱总他们坐车离开。
劳斯莱斯阿尔法奔驰S等车鱼贯开出了工场，大老板笑着拉住赵恒，说：“赵恒，我问你，你小子！怎么想起来准备了一份计划书？！我说我们有计划，只是推脱一下，谁知道钱总这么当真，我当时看他问你，我还合计你别给说露了。”
赵恒说：“这个计划书，实际上是我今天想用来打动您和吴老师的……”
“哦……哦哦哦……对对对……好，不错！反正是不错！”
这时候吴千山突然问道：“赵恒，影视城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目前一切都是保密阶段，没有对外公布过！”
大老板也立即用有些逼问的口气说道：“对！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调查我们了？”
赵恒说：“吴老师，大老板，您二位不要误会。我是听钱总说，电影投资十亿。十亿除非用来洗钱，否则怎么也用不了这么多。吴老师是有名望的导演，不可能做那种洗钱的事情。那这么大投资，最有可能的，就是做影视城。然后我当时立即上网搜了一下，却什么信息都没搜到。这时候我想起来您这部电影是拍八十年代早期。再加上钱总他们投资人里，有一个不是说是沈阳来的吗？那里是老工业基地，《东北一家人》那种大国营厂区，最好的背景。我就立即搜沈阳，吴千山，棋盘山管委会，影视基地，山水影业。结果有一个结果，是沈阳文化事业规划，里面提到了吴千山老师的名字，还有七八十年代影视城。”
大老板和吴千山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赵恒说：“大老板，我能问一句，是不是小娇和岩岩合作上吴老师电影的事，可以签合同了？”
大老板笑容立即收敛，说：“你怕事情不落纸面靠不住？”
赵恒点头。
大老板说：“这件事情，我要说两点，一好一坏。”
赵恒和宋娇娇互相看了一眼，一好一坏？坏事是什么？
两个人都紧张起来。
大老板说：“先说好的，我们公司，还有吴老师，已经确定启用小娇。这点你们不用担心了。今晚刚才和钱总那顿饭是大考，投资人基本首肯了，我看没问题了。明天上午我出合同，你来签约。”
宋娇娇和赵恒立即都有大石头落地的感觉，放松下来。
大老板说：“先不忙开心，然后我要说坏事。那就是签约我和吴老师商量过了，有几个条件，第一个，就是宋娇娇的电影经纪约，要直接由海豚签给我们，电影经纪项目的谈判和收益分配，都和你赵恒没有任何关系。这一条你能接受吧？赵恒？！”
赵恒听了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宋娇娇。
不接受，自己不敢！
“没问题。应该的。”赵恒尽量做出自己并不在意的样子。
大老板说：“第二条，就是电影上映前，我们山水影业要发动全部资源帮小娇和岩岩运作。要花很多钱，炒作，MV，跳舞歌唱表演训练等等，当然也会进一些收益，比如版税，片酬，演出收益，广告代言。但总体来算，还是要花很多钱，纯粹的投入。这部分投入我就不用海豚和你赵恒分担了。但所有的收益，到电影上映前的收益，我们也要约定，不会给你和宋娇娇一分钱。对了，吴老师的电影，宋娇娇也是零片酬出演。这你和小娇有没有问题？”
赵恒和宋娇娇都心里咯噔一下！
这方面的利益，起码要上千万！
宋娇娇算不出来具体多少钱，就是觉得他们这是在逼迫自己给他们白干！
但娱乐圈最经常说得一句话是：“先有名，再赚钱。”所以这么白干到底合不合适？宋娇娇没有概念算不清楚。
赵恒心里肯定清楚。听他的。
宋娇娇看赵恒。
赵恒想了几秒钟。这么屈辱的条件！……
但没有山水支持……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我们其实也在考虑组合里那个April，那个小姑娘……”
赵恒笑了，说：“能给吴老师作女主角，我们不倒贴投资就不错了！这只是没有收入，非常合理。我和小娇都没问题。”
宋娇娇看了赵恒一眼，心里突然有一种寄人篱下，没有办法决定自己命运的无力感……
赵恒对宋娇娇使了一个眼色。
宋娇娇立即点头说：“我……我也没问题。钱以后慢慢赚。先长本事。”
大老板笑着说：“咱们都是丑话先说到前面！既然你们这么有长远规划，愿意和我们同舟共济，熬过起步阶段！那我明天就把这些条款写进合同里！以后，小娇除了是海豚的女团成员以外，也是我们山水的主打艺人了！咱们共创辉煌！”
宋娇娇看了赵恒一眼，赵恒连忙说：“小娇！还不感谢吴老师和大老板给我们这个机会！”
宋娇娇心里其实有点压抑，这种借用地位强吃人的交换，太让人心里不舒服了！
赵恒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吧。面对打压，几番挣扎，手段用尽，最后却也只是争取到一个演出的机会。
宋娇娇还是对吴老师和大老板分别鞠躬，用练习生时训练出来的活泼声音说：“谢谢吴老师！谢谢大老板！我一定会努力！不会让你们失望！
赵恒开车，宋娇娇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车子里气氛压抑的要命，两个人都不说话。
这一整天，先是紧张，然后是希望，希望破灭，希望，希望破灭，希望，成功的兴奋！最后又是被人利用还要陪上笑脸的跌落现实！
前面红灯。赵恒从中控台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来，点着。又打开了天窗。
宋娇娇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播放北京晚交通的节目，女交警介绍路况的时候声音又活泼又温柔。
前面变绿灯，赵恒开过路口，靠边停车。车子停下来，车子里全是烟气，赵恒把自己这边的车窗降下来，然后对宋娇娇说：“你那边窗子也降下来吧。”
宋娇娇却没有照做，而是关闭了收音机，转头看着赵恒。
宋娇娇问：“赵恒，你不是说还有第六个热搜吗？第六个热搜是什么内容？”
赵恒说：“第六个热搜是辟谣内容，如果今晚吴导和大老板还是不肯接受你，我们虽然完了，但也不能得罪他们，也不能得罪谭总，所以我们要辟谣。”
“怎么辟谣？”
“你的脚刚扎破的时候，Amy给你拍了几张脚伤照片，我们把照片发网上，然后说你去医院不是去看谭雪晴，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那现在这个辟谣热搜还发吗？”
钱总立即皱眉头问：“为什么这么说？”
“小娇和杨岩，背景同时身兼海豚娱乐女团和山水影业吴女郎双重身份。海豚和山水正好横跨电影电视和网剧这三个关键点。这两家公司一个拍摄的都是业内领先项目，一个是以数量著称大干快上！他们先用上影视城，这业务量和影响力不就起来了吗？除了小娇和岩岩，业内还有这样背景里有两大娱乐公司的明星吗？这优势，除了她俩，还有谁可以？！”
大老板和吴千山同时乐了起来。
大老板心里冷哼，自己本来用不用宋娇娇都在两可，赵恒硬贴上来，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谭总那边是要封杀宋娇娇，宋娇娇两边其实本来都是绝路！
但赵恒扯着娱乐压大老板，然后扯着大老板压谭总和海豚，然后再扯着山水和海豚压钱总这些投资人！
赵恒你自己什么都不是！但到处扯虎皮，拉大旗！真能钻营啊！这他妈的，算你狠！
钱总他们听了后纷纷点头。对啊！用上了宋娇娇和杨岩，就等于和海豚搭上了线！这不正是双赢买卖吗？！
大老板心底里冷笑，但脸上却也笑开了花！这事，他也得利！
当下大老板突然站起身，拿起酒杯，转身弯腰看着身旁的钱总，说：“钱总，我们这计划还可行吧？！”
“可行可行！”钱总站起身来，“本来我还是有怀疑的！毕竟娱乐行业我也不太懂吗！”钱总举起酒杯，“但是你们公司确实专业！有国内最顶尖的大导演吴老师！又有这么优秀的经纪人和商业策划人赵恒先生！这次合作！我们一定能大展宏图！大发横财！来！我们几个投资人！敬吴老师！敬大老板！也敬二位未来的小美女大明星！吴女郎！也敬能干的经纪人赵先生！咱们干杯！”
这时候众人都站起了身，也都举起了酒杯，互相碰杯，气氛热烈！
然后所有人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顿晚宴吃了将近三个小时。众人都喝得面红耳赤，兴高采烈，最后又商定了继续谈判细节的日程后，大老板吴千山宋娇娇杨岩赵恒送钱总他们坐车离开。
劳斯莱斯阿尔法奔驰S等车鱼贯开出了工场，大老板笑着拉住赵恒，说：“赵恒，我问你，你小子！怎么想起来准备了一份计划书？！我说我们有计划，只是推脱一下，谁知道钱总这么当真，我当时看他问你，我还合计你别给说露了。”
赵恒说：“这个计划书，实际上是我今天想用来打动您和吴老师的……”
“哦……哦哦哦……对对对……好，不错！反正是不错！”
这时候吴千山突然问道：“赵恒，影视城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目前一切都是保密阶段，没有对外公布过！”
大老板也立即用有些逼问的口气说道：“对！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调查我们了？”
赵恒说：“吴老师，大老板，您二位不要误会。我是听钱总说，电影投资十亿。十亿除非用来洗钱，否则怎么也用不了这么多。吴老师是有名望的导演，不可能做那种洗钱的事情。那这么大投资，最有可能的，就是做影视城。然后我当时立即上网搜了一下，却什么信息都没搜到。这时候我想起来您这部电影是拍八十年代早期。再加上钱总他们投资人里，有一个不是说是沈阳来的吗？那里是老工业基地，《东北一家人》那种大国营厂区，最好的背景。我就立即搜沈阳，吴千山，棋盘山管委会，影视基地，山水影业。结果有一个结果，是沈阳文化事业规划，里面提到了吴千山老师的名字，还有七八十年代影视城。”
大老板和吴千山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赵恒说：“大老板，我能问一句，是不是小娇和岩岩合作上吴老师电影的事，可以签合同了？”
大老板笑容立即收敛，说：“你怕事情不落纸面靠不住？”
赵恒点头。
大老板说：“这件事情，我要说两点，一好一坏。”
赵恒和宋娇娇互相看了一眼，一好一坏？坏事是什么？
两个人都紧张起来。
大老板说：“先说好的，我们公司，还有吴老师，已经确定启用小娇。这点你们不用担心了。今晚刚才和钱总那顿饭是大考，投资人基本首肯了，我看没问题了。明天上午我出合同，你来签约。”
宋娇娇和赵恒立即都有大石头落地的感觉，放松下来。
大老板说：“先不忙开心，然后我要说坏事。那就是签约我和吴老师商量过了，有几个条件，第一个，就是宋娇娇的电影经纪约，要直接由海豚签给我们，电影经纪项目的谈判和收益分配，都和你赵恒没有任何关系。这一条你能接受吧？赵恒？！”
赵恒听了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宋娇娇。
不接受，自己不敢！
“没问题。应该的。”赵恒尽量做出自己并不在意的样子。
大老板说：“第二条，就是电影上映前，我们山水影业要发动全部资源帮小娇和岩岩运作。要花很多钱，炒作，MV，跳舞歌唱表演训练等等，当然也会进一些收益，比如版税，片酬，演出收益，广告代言。但总体来算，还是要花很多钱，纯粹的投入。这部分投入我就不用海豚和你赵恒分担了。但所有的收益，到电影上映前的收益，我们也要约定，不会给你和宋娇娇一分钱。对了，吴老师的电影，宋娇娇也是零片酬出演。这你和小娇有没有问题？”
赵恒和宋娇娇都心里咯噔一下！
这方面的利益，起码要上千万！
宋娇娇算不出来具体多少钱，就是觉得他们这是在逼迫自己给他们白干！
但娱乐圈最经常说得一句话是：“先有名，再赚钱。”所以这么白干到底合不合适？宋娇娇没有概念算不清楚。
赵恒心里肯定清楚。听他的。
宋娇娇看赵恒。
赵恒想了几秒钟。这么屈辱的条件！……
但没有山水支持……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我们其实也在考虑组合里那个April，那个小姑娘……”
赵恒笑了，说：“能给吴老师作女主角，我们不倒贴投资就不错了！这只是没有收入，非常合理。我和小娇都没问题。”
宋娇娇看了赵恒一眼，心里突然有一种寄人篱下，没有办法决定自己命运的无力感……
赵恒对宋娇娇使了一个眼色。
宋娇娇立即点头说：“我……我也没问题。钱以后慢慢赚。先长本事。”
大老板笑着说：“咱们都是丑话先说到前面！既然你们这么有长远规划，愿意和我们同舟共济，熬过起步阶段！那我明天就把这些条款写进合同里！以后，小娇除了是海豚的女团成员以外，也是我们山水的主打艺人了！咱们共创辉煌！”
宋娇娇看了赵恒一眼，赵恒连忙说：“小娇！还不感谢吴老师和大老板给我们这个机会！”
宋娇娇心里其实有点压抑，这种借用地位强吃人的交换，太让人心里不舒服了！
赵恒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吧。面对打压，几番挣扎，手段用尽，最后却也只是争取到一个演出的机会。
宋娇娇还是对吴老师和大老板分别鞠躬，用练习生时训练出来的活泼声音说：“谢谢吴老师！谢谢大老板！我一定会努力！不会让你们失望！
赵恒开车，宋娇娇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车子里气氛压抑的要命，两个人都不说话。
这一整天，先是紧张，然后是希望，希望破灭，希望，希望破灭，希望，成功的兴奋！最后又是被人利用还要陪上笑脸的跌落现实！
前面红灯。赵恒从中控台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来，点着。又打开了天窗。
宋娇娇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播放北京晚交通的节目，女交警介绍路况的时候声音又活泼又温柔。
前面变绿灯，赵恒开过路口，靠边停车。车子停下来，车子里全是烟气，赵恒把自己这边的车窗降下来，然后对宋娇娇说：“你那边窗子也降下来吧。”
宋娇娇却没有照做，而是关闭了收音机，转头看着赵恒。
宋娇娇问：“赵恒，你不是说还有第六个热搜吗？第六个热搜是什么内容？”
赵恒说：“第六个热搜是辟谣内容，如果今晚吴导和大老板还是不肯接受你，我们虽然完了，但也不能得罪他们，也不能得罪谭总，所以我们要辟谣。”
“怎么辟谣？”
“你的脚刚扎破的时候，Amy给你拍了几张脚伤照片，我们把照片发网上，然后说你去医院不是去看谭雪晴，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那现在这个辟谣热搜还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