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最后呢？
赵恒突然想通了。
感情是不能用发展的眼光去看的。
特别是娱乐圈的感情。
当下，是不是真的感情。
当下是真的，管他妈的什么未来……
赵恒一把搂住宋娇娇，积攒了一夜，和唐琪在一起的那种压抑，突然赵恒全都释放出来，一把搂住了宋娇娇，双手按住她的屁股，一下子把她给拖了起来，就往屋子里走去。
宋娇娇意识到赵恒要做什么，压制了一晚的，担惊受怕的情绪，突然全都变成了渴望和热情，红着眼圈看着赵恒，突然低下头来，捧住赵恒的脑袋，和赵恒接吻。
赵恒抱着她，往卧室走去，把鞋甩掉，进了卧室，赵恒还搂着她。宋娇娇感到自己浑身仿若就要爆炸了一样热得可怕，还有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赵恒把宋娇娇扔到床上，床垫砰的一声，剧烈的上下起伏。
赵恒一边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同时用脚猛地一踹房门，门关上了。
两个人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八点多的时候，赵恒给Wawa发了一个微信，说排练拖后，下午再开始。
宋娇娇一直好像爬山虎一样在床上粘在赵恒身上，说几句话就嘿嘿傻笑一下。
中午的时候，赵恒把宋娇娇送到排练的地方，自己开车再去海豚总部。
曾董仍然不肯见赵恒。
赵恒在那里再次坐到晚上八点。
唐琪八点的时候给赵恒发微信，问：“赵老师，你来看我排练吗？你要是来的话，我请你吃夜宵。”
赵恒很客气的回复：“今晚我有会，明天我看看吧。”
唐琪回复：“那好吧。”
九点，赵恒到了宋娇娇那边的排练厅。
宋娇娇还在苦练。
Wawa很惊讶：“今天娇娇的精神异常的好，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练起来特别的卖力气，学的也很快。”
“舞重新编排了吗？”
“已经去掉十秒的高难度动作。按照娇娇现在的劲头，周五肯定没有问题。”
当天晚上，赵恒查宋娇娇的通话记录。
就是在前一天晚上，宋娇娇因为自己一宿没睡，仍然和彭易有两次长达四十分钟和五十分钟的通话。
星期四，两边还在分别继续排练。
曾董仍不肯见赵恒。
星期五，仍然是这样。
周六，唐琪将所有舞蹈动作都排练完了。
Wawa录制了唐琪跳舞的视频。
宋娇娇在前一天晚上也出师了，舞完成质量比唐琪略差，关键地方还少了十秒的舞蹈。
两边录制音频也都录完了。阿老师拿到了两份录音，去做最后的混音。
赵恒仔细对比着看了唐琪和宋娇娇的舞蹈视频后，将两段舞蹈视频存入自己的手机，然后再去找曾董。
曾董他们一周六天工作日。
赵恒这次到了秘书那里。
秘书一看到赵恒就皱眉头：“赵先生，我要和你说几次，曾董不……诶！赵先生！您要做什么！您不能硬往里闯！曾董他……！”
赵恒这次，已经拿到视频了，没有理财秘书，直接推门进了曾董的办公室！
秘书没想到赵恒这次这么不乖，竟然敢直闯进去！猝不及防，拉住赵恒的时候，赵恒已经半个身子进去了，正好看到坐在巨大的办公室北侧落地窗前，正在回复邮件的曾董。
曾禹平抬头，看到赵恒，满脸厌恶的周了皱眉头。
秘书立即说：“曾董！赵先生他……”
曾禹平脸上全都是不耐烦的表情，也不再看赵恒，而是把脸转过来，继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在电脑上打字。
打了几个字，曾禹平才慢慢说：“你让他进来吧，你出去。”
秘书哦的答应了一声，放开了赵恒。然后从赵恒身后把门关上了。
赵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往曾禹平老板台方向走去。曾禹平一直专心打着字，等到赵恒走到桌子对面。
曾禹平说：“坐。”
赵恒抽出椅子，坐到曾禹平对面。
曾禹平慢慢的平和的问：“你在我这等了四天了。”
“是。”
“知道我一直都在。”
“是。”
“那怎么前四天你不进来，就今天非要硬闯？失去耐心了？”
赵恒说：“前四天我还没有拿到录像，进来和您谈，手里没有过硬的东西，无法说服您。”
“录像？什么录像？”曾禹平把手慢慢从键盘上放下来，看着赵恒。
赵恒把自己的手机打开，点开宋娇娇跳舞的视频，按了暂停键，递给了曾禹平。
曾禹平疑惑的看着赵恒，慢慢接过了手机，然后按了播放键。
不到四十秒的视频，曾禹平看了一遍。
赵恒在曾禹平的脸上，看到了惊讶的神色。
看完视频，曾禹平抬头看了赵恒一眼，又低头按了一下屏幕，让视频再播放一遍。
屋子里除了手机发出的伴舞音乐声，一丝声音都没有，静的可怕。
又一遍播放结束。
曾禹平慢慢放下手机，拿起自己身旁的烟盒，自己抽出一根来，又把烟盒往赵恒身前一扔。
赵恒抽出一根烟来，然后拿起火机，起身弯腰给曾禹平点烟。
曾禹平脸上似笑非笑，等烟点着，曾禹平轻轻拍了拍赵恒的手背。
赵恒坐回座位，给自己点烟。
“宋娇娇舞蹈水平，什么时候达到这个程度了？还是这段视频是P出来的，或者用了什么换头术？”
”曾董，这视频既没有P，也没有任何剪辑，是宋娇娇昨天结束训练的时候，一次完整的录制下来的。“
曾禹平这次真的有点吃惊了：“她的舞蹈水平？……这怎么可能？她练了几天？”
“就是您给的那五天。”
曾禹平眉头再次皱起来，脸上阵阴阵阳的一边眯着眼睛抽烟，一边投过烟气，看着自己对面的赵恒。
“你小子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重点，曾董。如果宋娇娇上台用这种水准，完成《程序员》这首歌，外面的舆论会怎么评价她？她是不是拿出了爆炸式的，远超大家想象的水准，这次她能不能红？”
“……”曾董又抽了一口烟，在宴会缸里点了点烟灰，然后说，“你来这里，是为了唐琪代替宋娇娇的事。你要我再把唐琪换掉，重新给宋娇娇在直播Solo的机会？”
赵恒看着曾董，沉默了一会，说：“曾董，我这还有一段视频，是唐琪，完成这段舞蹈的视频。”
“唐琪？！……”曾董大吃一惊，“唐琪也练了这段舞蹈？”
“对。我让舞蹈老师，这几天将同样的舞蹈片段，也教给了唐琪。这样不论是您最后拍板让唐琪上，还是让宋娇娇上，这首《程序员》，还有这段舞蹈，都不会让曾董您失望。“
“赵恒……你不是宋娇娇那边的吗？你现在……你在搞什么？……你今天找我来，你到底要支持她们两个谁？”
赵恒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重新递给曾禹平，说：“曾董，您看看唐琪的完成质量，还有舞蹈细节。您觉得她们两个表演，谁更有机会爆红？！”
曾禹平抽了一口烟，看着赵恒，突然忍不住嘿嘿一笑，说：“你又要搞什么？”
然后曾禹平眯着眼睛，吐着烟圈，按了手机屏幕，视频开始播放。
曾禹平认真的看完了整个表演，想了想，头也没有抬起来，又抽了一口烟，说：“好像和刚才宋娇娇的表演不一样……”
赵恒说：“唐琪跳的舞更完整，难度更高，也更好看。宋娇娇因为基础的问题，中间有一部分做了简化。”
曾禹平抬头，扫了赵恒一眼，没有再说话，直接按了播放键，又看了一遍，说：“舞蹈动作，好像也是唐琪完成的更好。唐琪他们公司这是把你也搞定了，你也要放弃宋娇娇，捧唐琪了？”
赵恒说：“我是做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曾禹平沉默了一会，身子靠后靠到老板椅上，说，“你不用准备。我和你打哈哈也没什么用，我本来就是准备让唐琪上，不再用宋娇娇了。唐琪他们公司给你什么好处？”
“高价买断这首歌全部的版权……外加我加入他们公司，我来带唐琪。”
“那不是很好吗？那这么说，这件事情，除了宋娇娇以外，你、我，还有唐琪，还有唐琪他们公司，都有好处，多赢一输，皆大欢喜。你还来找我谈什么？难道你对宋娇娇还有感情，宁可不看钱，也要替她争取？你不是最会算账，一贯都是一切都不讲感情，只讲利益吗？”
赵恒说：“用唐琪，是三方得利，一方输。但曾董您也说了，一切都看利益。所以我觉得，捧唐琪，是三方得利。可是您和我，为什么非要把很大一块利益，分给唐琪他们公司呢？为什么这块利益，不能我们自己，揣进我们自己的腰包？”
曾董一听到这里，眼前一亮，看着赵恒，慢慢又抽了一口烟，说：“你什么意思？”
赵恒说：“唐琪他们公司给海豚什么条件？”
“这是商业机密。”
赵恒突然想通了。
感情是不能用发展的眼光去看的。
特别是娱乐圈的感情。
当下，是不是真的感情。
当下是真的，管他妈的什么未来……
赵恒一把搂住宋娇娇，积攒了一夜，和唐琪在一起的那种压抑，突然赵恒全都释放出来，一把搂住了宋娇娇，双手按住她的屁股，一下子把她给拖了起来，就往屋子里走去。
宋娇娇意识到赵恒要做什么，压制了一晚的，担惊受怕的情绪，突然全都变成了渴望和热情，红着眼圈看着赵恒，突然低下头来，捧住赵恒的脑袋，和赵恒接吻。
赵恒抱着她，往卧室走去，把鞋甩掉，进了卧室，赵恒还搂着她。宋娇娇感到自己浑身仿若就要爆炸了一样热得可怕，还有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赵恒把宋娇娇扔到床上，床垫砰的一声，剧烈的上下起伏。
赵恒一边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同时用脚猛地一踹房门，门关上了。
两个人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八点多的时候，赵恒给Wawa发了一个微信，说排练拖后，下午再开始。
宋娇娇一直好像爬山虎一样在床上粘在赵恒身上，说几句话就嘿嘿傻笑一下。
中午的时候，赵恒把宋娇娇送到排练的地方，自己开车再去海豚总部。
曾董仍然不肯见赵恒。
赵恒在那里再次坐到晚上八点。
唐琪八点的时候给赵恒发微信，问：“赵老师，你来看我排练吗？你要是来的话，我请你吃夜宵。”
赵恒很客气的回复：“今晚我有会，明天我看看吧。”
唐琪回复：“那好吧。”
九点，赵恒到了宋娇娇那边的排练厅。
宋娇娇还在苦练。
Wawa很惊讶：“今天娇娇的精神异常的好，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练起来特别的卖力气，学的也很快。”
“舞重新编排了吗？”
“已经去掉十秒的高难度动作。按照娇娇现在的劲头，周五肯定没有问题。”
当天晚上，赵恒查宋娇娇的通话记录。
就是在前一天晚上，宋娇娇因为自己一宿没睡，仍然和彭易有两次长达四十分钟和五十分钟的通话。
星期四，两边还在分别继续排练。
曾董仍不肯见赵恒。
星期五，仍然是这样。
周六，唐琪将所有舞蹈动作都排练完了。
Wawa录制了唐琪跳舞的视频。
宋娇娇在前一天晚上也出师了，舞完成质量比唐琪略差，关键地方还少了十秒的舞蹈。
两边录制音频也都录完了。阿老师拿到了两份录音，去做最后的混音。
赵恒仔细对比着看了唐琪和宋娇娇的舞蹈视频后，将两段舞蹈视频存入自己的手机，然后再去找曾董。
曾董他们一周六天工作日。
赵恒这次到了秘书那里。
秘书一看到赵恒就皱眉头：“赵先生，我要和你说几次，曾董不……诶！赵先生！您要做什么！您不能硬往里闯！曾董他……！”
赵恒这次，已经拿到视频了，没有理财秘书，直接推门进了曾董的办公室！
秘书没想到赵恒这次这么不乖，竟然敢直闯进去！猝不及防，拉住赵恒的时候，赵恒已经半个身子进去了，正好看到坐在巨大的办公室北侧落地窗前，正在回复邮件的曾董。
曾禹平抬头，看到赵恒，满脸厌恶的周了皱眉头。
秘书立即说：“曾董！赵先生他……”
曾禹平脸上全都是不耐烦的表情，也不再看赵恒，而是把脸转过来，继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在电脑上打字。
打了几个字，曾禹平才慢慢说：“你让他进来吧，你出去。”
秘书哦的答应了一声，放开了赵恒。然后从赵恒身后把门关上了。
赵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往曾禹平老板台方向走去。曾禹平一直专心打着字，等到赵恒走到桌子对面。
曾禹平说：“坐。”
赵恒抽出椅子，坐到曾禹平对面。
曾禹平慢慢的平和的问：“你在我这等了四天了。”
“是。”
“知道我一直都在。”
“是。”
“那怎么前四天你不进来，就今天非要硬闯？失去耐心了？”
赵恒说：“前四天我还没有拿到录像，进来和您谈，手里没有过硬的东西，无法说服您。”
“录像？什么录像？”曾禹平把手慢慢从键盘上放下来，看着赵恒。
赵恒把自己的手机打开，点开宋娇娇跳舞的视频，按了暂停键，递给了曾禹平。
曾禹平疑惑的看着赵恒，慢慢接过了手机，然后按了播放键。
不到四十秒的视频，曾禹平看了一遍。
赵恒在曾禹平的脸上，看到了惊讶的神色。
看完视频，曾禹平抬头看了赵恒一眼，又低头按了一下屏幕，让视频再播放一遍。
屋子里除了手机发出的伴舞音乐声，一丝声音都没有，静的可怕。
又一遍播放结束。
曾禹平慢慢放下手机，拿起自己身旁的烟盒，自己抽出一根来，又把烟盒往赵恒身前一扔。
赵恒抽出一根烟来，然后拿起火机，起身弯腰给曾禹平点烟。
曾禹平脸上似笑非笑，等烟点着，曾禹平轻轻拍了拍赵恒的手背。
赵恒坐回座位，给自己点烟。
“宋娇娇舞蹈水平，什么时候达到这个程度了？还是这段视频是P出来的，或者用了什么换头术？”
”曾董，这视频既没有P，也没有任何剪辑，是宋娇娇昨天结束训练的时候，一次完整的录制下来的。“
曾禹平这次真的有点吃惊了：“她的舞蹈水平？……这怎么可能？她练了几天？”
“就是您给的那五天。”
曾禹平眉头再次皱起来，脸上阵阴阵阳的一边眯着眼睛抽烟，一边投过烟气，看着自己对面的赵恒。
“你小子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重点，曾董。如果宋娇娇上台用这种水准，完成《程序员》这首歌，外面的舆论会怎么评价她？她是不是拿出了爆炸式的，远超大家想象的水准，这次她能不能红？”
“……”曾董又抽了一口烟，在宴会缸里点了点烟灰，然后说，“你来这里，是为了唐琪代替宋娇娇的事。你要我再把唐琪换掉，重新给宋娇娇在直播Solo的机会？”
赵恒看着曾董，沉默了一会，说：“曾董，我这还有一段视频，是唐琪，完成这段舞蹈的视频。”
“唐琪？！……”曾董大吃一惊，“唐琪也练了这段舞蹈？”
“对。我让舞蹈老师，这几天将同样的舞蹈片段，也教给了唐琪。这样不论是您最后拍板让唐琪上，还是让宋娇娇上，这首《程序员》，还有这段舞蹈，都不会让曾董您失望。“
“赵恒……你不是宋娇娇那边的吗？你现在……你在搞什么？……你今天找我来，你到底要支持她们两个谁？”
赵恒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重新递给曾禹平，说：“曾董，您看看唐琪的完成质量，还有舞蹈细节。您觉得她们两个表演，谁更有机会爆红？！”
曾禹平抽了一口烟，看着赵恒，突然忍不住嘿嘿一笑，说：“你又要搞什么？”
然后曾禹平眯着眼睛，吐着烟圈，按了手机屏幕，视频开始播放。
曾禹平认真的看完了整个表演，想了想，头也没有抬起来，又抽了一口烟，说：“好像和刚才宋娇娇的表演不一样……”
赵恒说：“唐琪跳的舞更完整，难度更高，也更好看。宋娇娇因为基础的问题，中间有一部分做了简化。”
曾禹平抬头，扫了赵恒一眼，没有再说话，直接按了播放键，又看了一遍，说：“舞蹈动作，好像也是唐琪完成的更好。唐琪他们公司这是把你也搞定了，你也要放弃宋娇娇，捧唐琪了？”
赵恒说：“我是做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曾禹平沉默了一会，身子靠后靠到老板椅上，说，“你不用准备。我和你打哈哈也没什么用，我本来就是准备让唐琪上，不再用宋娇娇了。唐琪他们公司给你什么好处？”
“高价买断这首歌全部的版权……外加我加入他们公司，我来带唐琪。”
“那不是很好吗？那这么说，这件事情，除了宋娇娇以外，你、我，还有唐琪，还有唐琪他们公司，都有好处，多赢一输，皆大欢喜。你还来找我谈什么？难道你对宋娇娇还有感情，宁可不看钱，也要替她争取？你不是最会算账，一贯都是一切都不讲感情，只讲利益吗？”
赵恒说：“用唐琪，是三方得利，一方输。但曾董您也说了，一切都看利益。所以我觉得，捧唐琪，是三方得利。可是您和我，为什么非要把很大一块利益，分给唐琪他们公司呢？为什么这块利益，不能我们自己，揣进我们自己的腰包？”
曾董一听到这里，眼前一亮，看着赵恒，慢慢又抽了一口烟，说：“你什么意思？”
赵恒说：“唐琪他们公司给海豚什么条件？”
“这是商业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