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我看了这次直播的招商名单，现在唐琪他们公司排在赞助商第十二位，按照这个顺位，我猜是给了海豚两百万左右的赞助费。”
曾董忍不住嘿嘿笑了，说：“你能掏得起两百万？代替他们也来赞助？“
赵恒摇头。
曾董语气带着讥讽的说：“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用唐琪，用宋娇娇，直接我们海豚就少了两百万。”
“不止两百万，如果用宋娇娇，不用唐琪，我还希望海豚能再额外掏几百万出来，给《程序员》这首歌，做全平台推广。”
“没有赞助，我们还要额外掏钱？那我们不是赔的更多？这怎么算，都是唐琪更划算。”
“是。但有晚会直播，又有公关文和渠道歌曲推广，这首歌，我们也能回款不少钱。唐琪他们公司，没有答应把版权收入给海豚分成吧？”
“那没什么用。渠道加上走穴和表演，能把推广费全都收回来，就不错了，八成我们还要搭上不少钱。现在的版权环境，做歌曲是要赔钱的。”
“我知道。所以我这么想，曾董，用宋娇娇还是用唐琪，还是您决定。我只是个小小的经纪人，还是要抱您的大腿。您说捧谁，我就捧谁。”
曾禹平抽了一口烟，说：“那不论算经济账，还是算人情帐，那就只能选唐琪了。”
“好。如果选唐琪，那我能分得不少版权税，还能签一个未来的希望之星，我就满足了。”
“……你就这么放弃你心爱的宋娇娇了？”
“如果您选宋娇娇。我这样想，我们可以单就这首歌曲的未来版权收益，签这样一个协议。版税和表演收益，我占百分之三十，宋娇娇占百分之十五，海豚娱乐占百分之三十，还有百分之二十……曾董，我觉得为了感谢您帮助宋娇娇夺回表演机会……我记得您以前的秘书叫做……叫做陈萍是吧？她名下有一个萍水相逢影视工作室，我想把这百分之二十五，签给她们公司。”
“你要贿赂我？”
“我是按照每个人贡献的大小，分派每个人的收益。这首歌要红起来，必须您批准直播的资源，还有海豚的资金支持。我们不能干占便宜，白用您的资源。”
“……你不用说了，就用唐琪。”
“《双清艳》几个月前是宋娇娇她们唱的。大老板有一次喝多了，和我说版税收入只前两个月，有一千三百多万，税后。四分之一，那就是接近四百万。”
“该我赚的钱，我就赚，你不用算账了。你这等于让海豚拿钱打歌，然后我赚收益，等于让我贪污公款。我不能做。”
赵恒沉默了一会，说：“那好，曾董，那我不打扰您了。”
曾禹平看着赵恒，说：“下次你要有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
“可是我怕打扰您，也怕您不接，我就不知道该进该退了。”
“你的电话，我肯定会接。不过这一次，你不用动歪脑筋了，宋娇娇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唐琪是个好苗子，你签下唐琪后，记得立即找我来谈一谈，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把唐琪的收益，合并到海豚里。唐琪这么值钱的丫头，都给他们那个破公司，浪费了。”
“……我明白。曾董。”
曾禹平刚才的严肃劲全都消失不见了，笑着起身，说：“小赵，我送你出去。”
“……谢谢曾董。”
赵恒出来，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后，把手机勿扰模式取消，立即看到宋娇娇和唐琪都给自己发了微信。
唐琪发的是自己对着镜子跳舞的视频，文字内容是：“赵老师，我觉得我跳的真好看嘻嘻。你能不能奖励我一下，晚上赏脸到我家吃个饭？”
宋娇娇的内容是：“大宝宝你在哪呢？我想让你过来陪着我。么么。”
赵恒想了想，决定两个微信都不回复，而是调出了拨号界面，熟练的按出了Amy的电话号码，拨号。
“中午有人约了吗？”
“有了。你要找我吃饭啊？”
“那算了。”
“没事。我可以推掉。你直接来我公司吧。”
“Ok。”
一个小时后，赵恒到了Amy的公司。
Amy让赵恒在办公室等自己。又过了半个小时，Amy回到办公室，问赵恒：“你想吃什么？我下午到三点之前都没有事。”
“别出去吃了，我点了外卖。一会送到。”
“你怎么情绪不高？”Amy看赵恒。
赵恒坐到了Amy的老板椅上，点着一根烟，说：“我今天去找曾董了。”
赵恒大概讲了自己和曾董聊天的内容。
这时候外卖到了，只是两份简单的牛肉和鸡肉盖饭。
Amy问：“我不明白，那你到底要支持娇娇，还是支持唐琪？”
“我说了你别笑好吗？娇娇一直在背后和彭易接触。“
“嗯，然后呢？”
“我……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宋娇娇了。我心里很不舒服。”
“那唐琪算怎么回事？”
“我想通过和唐琪接触，证明自己永远把事业放在感情前面。但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唐琪和宋娇娇，你希望谁赢？”
“我把两边的好处都展示给曾董了。由他来定，这样减轻我的心理负担。”
Amy看着赵恒，说：“你怕宋娇娇也和杜依依一样。”
“爱上自己带的明星，不会有好下场。我和杜依依，还有圈子里那么多女星，一个幸福的都没有。我明知道是坑，但……”
Amy说：“那我再告诉你两件事情。”
“两件事情？什么事？”
“一件关于宋娇娇的，一件关于唐琪的。”
“……“赵恒迷惑的看着Amy，沉默了一会，赵恒说，“她俩什么事情？”
“先说唐琪吧。你让我找人调查唐琪的背景资料。我查了，中午的时候我派去的人刚给我发回来电子邮件。”
“……”赵恒抽了一口烟，一边用手指点烟灰，一边说，“发现了什么？”
“唐琪不是私生女。这个你猜错了。她的父亲唐健，确实是一个大投资集团的主要股东。”
“不是私生女？那她真有这么厉害的父亲，为什么在外面还这么低三下四？是不是她父亲也就是一般的有钱人，并不是什么他们吹的百亿身价？”
“不。她父亲去年上了国内的富豪排行榜，身价确实没达到百亿。胡润给出的估算身价，是九十七亿。”
“……”赵恒更加迷惑，又抽了一口烟，说，“九十七亿？这种级数的人家，还有更高阶层的那些人，怎么可能自降身价，到娱乐圈给自己身上泼脏水？唐琪要是真有这样厉害的爹，更不可能还要给我搞什么□□？这种女孩，真碰了，和找死有什么区别？你确定调查清楚了吗？这太不合理了。”
Amy嘿嘿一笑，说：“怎么赵恒，是不是小弟弟和后脑勺都冒凉风啊，后怕差一点就对唐琪下手，否则现在小命不保，或者被人弄成太监啊？”
赵恒说：“那就是这人只有钱，但是实在没什么社会影响力……这也不对……手里有百亿资产的时候，是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低调的下去的。”
Amy说：“对，有百亿身价，怎么可能低调。唐琪父亲在政协和地方企业理事会，还有不少当地的企业理事机构，比如江浙进出口企业联合会这些半政府半民间的非百姓能接触到的强大协会，都挂名或者有职务。另外他自己外面还有不少产业，包括造船、发电机组，还有什么高铁设备制造什么的，反正就是他有个名头，就是核心制造业，大国重工，南天一柱什么的，做的全都是国家这几年鼓励的最重要的高端制造。”
“你这些词还都听过呢。”
“最近搞公关，全都是这类的。我看多了也熟。”
“他地位这么高……”
Amy把自己的电脑打开，打开邮件，坐下来，对着邮件说道：“所以这就是我要说的核心。唐琪今年二十岁，唐琪母亲叫陈敏，陈敏父母都是宁波一个中等规模国营配件厂的员工。陈敏母亲在工会做干事，父亲是第二车间副主任。陈敏中专毕业后，借着父母的关系也进了配件厂。当时唐健是萧山郊区一个农村家庭出身，家里出钱，在宁波念的中专，和陈敏在学校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后来也进了配件厂。”
“唐健没有关系，也进了配件厂，看来是陈敏父母默认了女儿在学校找的对象？”
“这就是唐健能钻营的地方。你想想唐琪，再想想唐健，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琪……唐健会是什么样的人？这有什么关系？”赵恒有点没搞明白Amy刚刚问自己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Amy白了赵恒一眼，说：“你笨死了，唐琪让人一看就会觉得怎样？肯定是觉得漂亮啊！这个女孩长得巨漂亮！那你想，陈敏其实就是个普通人，唐琪凭什么长得那么漂亮？”
赵恒皱了皱眉头，说：“你是说……唐健，长得超级帅？”
曾董忍不住嘿嘿笑了，说：“你能掏得起两百万？代替他们也来赞助？“
赵恒摇头。
曾董语气带着讥讽的说：“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用唐琪，用宋娇娇，直接我们海豚就少了两百万。”
“不止两百万，如果用宋娇娇，不用唐琪，我还希望海豚能再额外掏几百万出来，给《程序员》这首歌，做全平台推广。”
“没有赞助，我们还要额外掏钱？那我们不是赔的更多？这怎么算，都是唐琪更划算。”
“是。但有晚会直播，又有公关文和渠道歌曲推广，这首歌，我们也能回款不少钱。唐琪他们公司，没有答应把版权收入给海豚分成吧？”
“那没什么用。渠道加上走穴和表演，能把推广费全都收回来，就不错了，八成我们还要搭上不少钱。现在的版权环境，做歌曲是要赔钱的。”
“我知道。所以我这么想，曾董，用宋娇娇还是用唐琪，还是您决定。我只是个小小的经纪人，还是要抱您的大腿。您说捧谁，我就捧谁。”
曾禹平抽了一口烟，说：“那不论算经济账，还是算人情帐，那就只能选唐琪了。”
“好。如果选唐琪，那我能分得不少版权税，还能签一个未来的希望之星，我就满足了。”
“……你就这么放弃你心爱的宋娇娇了？”
“如果您选宋娇娇。我这样想，我们可以单就这首歌曲的未来版权收益，签这样一个协议。版税和表演收益，我占百分之三十，宋娇娇占百分之十五，海豚娱乐占百分之三十，还有百分之二十……曾董，我觉得为了感谢您帮助宋娇娇夺回表演机会……我记得您以前的秘书叫做……叫做陈萍是吧？她名下有一个萍水相逢影视工作室，我想把这百分之二十五，签给她们公司。”
“你要贿赂我？”
“我是按照每个人贡献的大小，分派每个人的收益。这首歌要红起来，必须您批准直播的资源，还有海豚的资金支持。我们不能干占便宜，白用您的资源。”
“……你不用说了，就用唐琪。”
“《双清艳》几个月前是宋娇娇她们唱的。大老板有一次喝多了，和我说版税收入只前两个月，有一千三百多万，税后。四分之一，那就是接近四百万。”
“该我赚的钱，我就赚，你不用算账了。你这等于让海豚拿钱打歌，然后我赚收益，等于让我贪污公款。我不能做。”
赵恒沉默了一会，说：“那好，曾董，那我不打扰您了。”
曾禹平看着赵恒，说：“下次你要有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
“可是我怕打扰您，也怕您不接，我就不知道该进该退了。”
“你的电话，我肯定会接。不过这一次，你不用动歪脑筋了，宋娇娇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唐琪是个好苗子，你签下唐琪后，记得立即找我来谈一谈，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把唐琪的收益，合并到海豚里。唐琪这么值钱的丫头，都给他们那个破公司，浪费了。”
“……我明白。曾董。”
曾禹平刚才的严肃劲全都消失不见了，笑着起身，说：“小赵，我送你出去。”
“……谢谢曾董。”
赵恒出来，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后，把手机勿扰模式取消，立即看到宋娇娇和唐琪都给自己发了微信。
唐琪发的是自己对着镜子跳舞的视频，文字内容是：“赵老师，我觉得我跳的真好看嘻嘻。你能不能奖励我一下，晚上赏脸到我家吃个饭？”
宋娇娇的内容是：“大宝宝你在哪呢？我想让你过来陪着我。么么。”
赵恒想了想，决定两个微信都不回复，而是调出了拨号界面，熟练的按出了Amy的电话号码，拨号。
“中午有人约了吗？”
“有了。你要找我吃饭啊？”
“那算了。”
“没事。我可以推掉。你直接来我公司吧。”
“Ok。”
一个小时后，赵恒到了Amy的公司。
Amy让赵恒在办公室等自己。又过了半个小时，Amy回到办公室，问赵恒：“你想吃什么？我下午到三点之前都没有事。”
“别出去吃了，我点了外卖。一会送到。”
“你怎么情绪不高？”Amy看赵恒。
赵恒坐到了Amy的老板椅上，点着一根烟，说：“我今天去找曾董了。”
赵恒大概讲了自己和曾董聊天的内容。
这时候外卖到了，只是两份简单的牛肉和鸡肉盖饭。
Amy问：“我不明白，那你到底要支持娇娇，还是支持唐琪？”
“我说了你别笑好吗？娇娇一直在背后和彭易接触。“
“嗯，然后呢？”
“我……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宋娇娇了。我心里很不舒服。”
“那唐琪算怎么回事？”
“我想通过和唐琪接触，证明自己永远把事业放在感情前面。但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那唐琪和宋娇娇，你希望谁赢？”
“我把两边的好处都展示给曾董了。由他来定，这样减轻我的心理负担。”
Amy看着赵恒，说：“你怕宋娇娇也和杜依依一样。”
“爱上自己带的明星，不会有好下场。我和杜依依，还有圈子里那么多女星，一个幸福的都没有。我明知道是坑，但……”
Amy说：“那我再告诉你两件事情。”
“两件事情？什么事？”
“一件关于宋娇娇的，一件关于唐琪的。”
“……“赵恒迷惑的看着Amy，沉默了一会，赵恒说，“她俩什么事情？”
“先说唐琪吧。你让我找人调查唐琪的背景资料。我查了，中午的时候我派去的人刚给我发回来电子邮件。”
“……”赵恒抽了一口烟，一边用手指点烟灰，一边说，“发现了什么？”
“唐琪不是私生女。这个你猜错了。她的父亲唐健，确实是一个大投资集团的主要股东。”
“不是私生女？那她真有这么厉害的父亲，为什么在外面还这么低三下四？是不是她父亲也就是一般的有钱人，并不是什么他们吹的百亿身价？”
“不。她父亲去年上了国内的富豪排行榜，身价确实没达到百亿。胡润给出的估算身价，是九十七亿。”
“……”赵恒更加迷惑，又抽了一口烟，说，“九十七亿？这种级数的人家，还有更高阶层的那些人，怎么可能自降身价，到娱乐圈给自己身上泼脏水？唐琪要是真有这样厉害的爹，更不可能还要给我搞什么□□？这种女孩，真碰了，和找死有什么区别？你确定调查清楚了吗？这太不合理了。”
Amy嘿嘿一笑，说：“怎么赵恒，是不是小弟弟和后脑勺都冒凉风啊，后怕差一点就对唐琪下手，否则现在小命不保，或者被人弄成太监啊？”
赵恒说：“那就是这人只有钱，但是实在没什么社会影响力……这也不对……手里有百亿资产的时候，是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低调的下去的。”
Amy说：“对，有百亿身价，怎么可能低调。唐琪父亲在政协和地方企业理事会，还有不少当地的企业理事机构，比如江浙进出口企业联合会这些半政府半民间的非百姓能接触到的强大协会，都挂名或者有职务。另外他自己外面还有不少产业，包括造船、发电机组，还有什么高铁设备制造什么的，反正就是他有个名头，就是核心制造业，大国重工，南天一柱什么的，做的全都是国家这几年鼓励的最重要的高端制造。”
“你这些词还都听过呢。”
“最近搞公关，全都是这类的。我看多了也熟。”
“他地位这么高……”
Amy把自己的电脑打开，打开邮件，坐下来，对着邮件说道：“所以这就是我要说的核心。唐琪今年二十岁，唐琪母亲叫陈敏，陈敏父母都是宁波一个中等规模国营配件厂的员工。陈敏母亲在工会做干事，父亲是第二车间副主任。陈敏中专毕业后，借着父母的关系也进了配件厂。当时唐健是萧山郊区一个农村家庭出身，家里出钱，在宁波念的中专，和陈敏在学校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后来也进了配件厂。”
“唐健没有关系，也进了配件厂，看来是陈敏父母默认了女儿在学校找的对象？”
“这就是唐健能钻营的地方。你想想唐琪，再想想唐健，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琪……唐健会是什么样的人？这有什么关系？”赵恒有点没搞明白Amy刚刚问自己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Amy白了赵恒一眼，说：“你笨死了，唐琪让人一看就会觉得怎样？肯定是觉得漂亮啊！这个女孩长得巨漂亮！那你想，陈敏其实就是个普通人，唐琪凭什么长得那么漂亮？”
赵恒皱了皱眉头，说：“你是说……唐健，长得超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