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现在是小九
“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英俊的脸上尽是担忧，这人正是稳连。
稳连眼里只有那个人，目光所及，皆落在那人身上。
那个人脸上有些苍白，说：“挺好的。谢谢你，稳连。”
“婵娟，你吓死我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真的中毒身亡吗？”
“是的。”稳连皱眉，说道：“那假死药，我也不知道是否能瞒过陛下！”
婵娟嘴角轻轻一笑道：“我父王死了，他觉得我没有什么活下的理由！”
“婵娟，既然已经出宫，就好好活着吧！”稳连苦口婆心地劝说。
“我会的。”
婵娟心想，我都已经死过一回了，怎么可能还会再轻易死去。
这一次，我活着只为复仇！
“稳连，我的身体还有多久可以恢复？”
“大夫说，你在棺椁里憋了太久，身体还需要养一段时间。你就安心在我家住着吧？”
“好，那麻烦你照顾我了。”
“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
婵娟微微一笑十分感激。
“大夫，可还都好？”婵娟问道。
这大夫是个胖胖的长胡子老头，笑眯眯地说道：“姑娘无需担忧，有老夫在，必然无事。”
“大夫，小女子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
“姑娘说来听听？”
“可否帮我在眉间刺下一个印记！”
“咦”，大夫惊诧问道：“姑娘这是为何？”
“只为记住过去！”
“过去在心不在迹！”
“还请大夫成全。”
“既如此，姑娘还请忍耐一二。”
“扑哧”一声，大夫的尖刀刺入婵娟的眉间。
钻心疼痛由眉眼传入心底！让婵娟永世难忘！
“婵娟，你为何要伤害自己？”稳连下了朝，来看婵娟，看到眉间的伤，心疼地问道。
“稳连，过去的婵娟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常九以后就叫我小九吧！”婵娟，不，小九坚定地说道。
刹那间，稳连突然明白了小九的做法。
婵娟是前朝公主，罪帝余孽终不能见人！
但小九不是，小九是常九！
“好，小九！”稳连点了点头说道。
“稳连，我要为父王报仇！”小九转头看向稳连的眼睛说道。
那眼神火热，似在询问稳连的态度。
“小九，你的仇人是陛下，是当朝！难道你要灭了齐国，复国吗？稳连惊恐地问道。
“我不知道！”小九说道：“但我不能让我父王白白死去！”
“可是……”
“可是你是陛下的爱将，你怎么能帮我对吗？”小九直接说出了稳连的想法。
稳连有些慌乱，一边是自己中意之人，一边是忠义！
稳连有些不知所措！
“稳连，我不会逼你帮我，我只需要你帮我送进宫！”小九说道。
“可是……”稳连十分痛苦说道：“我这么做不就相当于对不起陛下对不起齐国吗？”
“既如此，那我明日便离开，不会再来麻烦您，稳将军！”小九的冷漠让稳连心痛。
“小九你知道我的心意……”
“我知道，我选的是不归路，我也不想牵连你！”
“我不怕你的牵连，只是这条路这么难……”
“难？难道比毒死我父王还要难吗？难道让我丢掉过去苟且偷生还难吗？”想起这一阵子，小九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稳连心痛不已，许久缓缓地说道：“你要我做什么？”
小九扑进稳连怀里说道：“谢谢你，稳连。”
“小九，我愿意为了你下阿鼻地狱！”
“我不会让你下的！”
“城南开了一家茶馆，名曰临崖阁，老板是从水国而来，烹的一种叫什么来着？”
“临崖山水！”
“对呀，甚是香甜！”
“唇齿留香！久久难忘呀！”
“对呀，走，我们再去喝些！”
“稳连。”
“陛下！”
“嗯？”林确瞪了稳连一眼道：“朕微服出巡，宫外不要喊朕陛下。”
“是，陛……公子！”
“这临崖阁便是你说的极为出名的茶坊？”
稳连说道：“是的，公子，看您在宫……公事太过劳累，便邀您出来放松片刻！”
“连日来处理……”林确想说的是处理婵娟和梁帝的事，思及婵娟，林确不免伤怀，说道：“也正好看看民间生活。”
临崖阁，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林确不禁想起曾经与婵娟在临崖阁观看武林大会。
往日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公子，到了。”稳连指着街边十字路口朝南而建的楼阁说道。
“好。”林确恍惚了一下。
“二位客官，”一位青纱貌美女子迎上来道：“二位要坐在哪里？”
林确看着青纱，想起某人也曾穿着这样的青纱。
“楼上可有位置？”稳连问道。
“临街有座，正好可看到街上热闹。”青纱女子笑道。
“带我们上去。”稳连道。
“请！”青纱女子将二人引进门，又一青纱女子，同样貌美，引着二人上楼，在临街窗边坐下。
原来这临崖阁的人都是女子，都是一身青纱，极为别致！
“二位要喝什么？”
“必然是贵坊最有名的临崖山水！”稳连说道。
“公子当真识货，这临崖山水乃是我们老板所创的独特烧茶手法，水是雨后晨曦山水，茶是……”
青纱女子滔滔不绝的说辞，林确并未全听进去。
只听到雨后晨曦山水，曾经在临崖阁，与婵娟遭遇大雨，在山间过夜，二人早上在一尼姑庵喝了个晨曦山水茶。
林确还记得婵娟还给那茶起了名字叫临崖山水！
难怪如此耳熟，难怪会情不自禁的来此！
“那人是谁？”稳连指着街边有一马车，马车旁有一白衣女子。
“那是我们常老板！”青纱女子说道。
“你们老板是一女子！”
“可不，人美心善，对我们下人极好！这不，今天又要去城南去施舍粥饭，救助乞丐。”
林确听了好奇，回头望去！
目光落在那常老板身上，但觉得熟悉，扭过头去正好看到一个侧脸，林确腾身而起，再次看去，那脸是……
婵娟！
“婵娟？”林确惊呼，猛得起身，吓了稳连和青纱女子一跳。
“什么婵娟？”
“稳连，你看，那个女子是不是婵娟？”
稳连站起身来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上了马车，只看到一个背影。
稳连说道：“哪个人？”
“上了马车的那个人！”林确激动地说道。
青纱女子“咯咯”笑道：“那是我们常老板！不是什么婵娟！”
林确转身朝楼梯跑去，疯了似的冲出去！
“客官……”青纱女子见二人如此疯狂行径，着急地喊道：“你们还没付钱！”
待林确下楼，马车已经跑到街尾。
马车内，小九放下马车的帘子，嘴角微微一笑。
丫鬟问道：“老板，我们去城南吗？”
“对，不过要经过丞相府！”
“丞相府在城东并不顺路。”
“无事绕过去即可！”小九闭上了眼睛，不想在说话。
英俊的脸上尽是担忧，这人正是稳连。
稳连眼里只有那个人，目光所及，皆落在那人身上。
那个人脸上有些苍白，说：“挺好的。谢谢你，稳连。”
“婵娟，你吓死我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真的中毒身亡吗？”
“是的。”稳连皱眉，说道：“那假死药，我也不知道是否能瞒过陛下！”
婵娟嘴角轻轻一笑道：“我父王死了，他觉得我没有什么活下的理由！”
“婵娟，既然已经出宫，就好好活着吧！”稳连苦口婆心地劝说。
“我会的。”
婵娟心想，我都已经死过一回了，怎么可能还会再轻易死去。
这一次，我活着只为复仇！
“稳连，我的身体还有多久可以恢复？”
“大夫说，你在棺椁里憋了太久，身体还需要养一段时间。你就安心在我家住着吧？”
“好，那麻烦你照顾我了。”
“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
婵娟微微一笑十分感激。
“大夫，可还都好？”婵娟问道。
这大夫是个胖胖的长胡子老头，笑眯眯地说道：“姑娘无需担忧，有老夫在，必然无事。”
“大夫，小女子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
“姑娘说来听听？”
“可否帮我在眉间刺下一个印记！”
“咦”，大夫惊诧问道：“姑娘这是为何？”
“只为记住过去！”
“过去在心不在迹！”
“还请大夫成全。”
“既如此，姑娘还请忍耐一二。”
“扑哧”一声，大夫的尖刀刺入婵娟的眉间。
钻心疼痛由眉眼传入心底！让婵娟永世难忘！
“婵娟，你为何要伤害自己？”稳连下了朝，来看婵娟，看到眉间的伤，心疼地问道。
“稳连，过去的婵娟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常九以后就叫我小九吧！”婵娟，不，小九坚定地说道。
刹那间，稳连突然明白了小九的做法。
婵娟是前朝公主，罪帝余孽终不能见人！
但小九不是，小九是常九！
“好，小九！”稳连点了点头说道。
“稳连，我要为父王报仇！”小九转头看向稳连的眼睛说道。
那眼神火热，似在询问稳连的态度。
“小九，你的仇人是陛下，是当朝！难道你要灭了齐国，复国吗？稳连惊恐地问道。
“我不知道！”小九说道：“但我不能让我父王白白死去！”
“可是……”
“可是你是陛下的爱将，你怎么能帮我对吗？”小九直接说出了稳连的想法。
稳连有些慌乱，一边是自己中意之人，一边是忠义！
稳连有些不知所措！
“稳连，我不会逼你帮我，我只需要你帮我送进宫！”小九说道。
“可是……”稳连十分痛苦说道：“我这么做不就相当于对不起陛下对不起齐国吗？”
“既如此，那我明日便离开，不会再来麻烦您，稳将军！”小九的冷漠让稳连心痛。
“小九你知道我的心意……”
“我知道，我选的是不归路，我也不想牵连你！”
“我不怕你的牵连，只是这条路这么难……”
“难？难道比毒死我父王还要难吗？难道让我丢掉过去苟且偷生还难吗？”想起这一阵子，小九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稳连心痛不已，许久缓缓地说道：“你要我做什么？”
小九扑进稳连怀里说道：“谢谢你，稳连。”
“小九，我愿意为了你下阿鼻地狱！”
“我不会让你下的！”
“城南开了一家茶馆，名曰临崖阁，老板是从水国而来，烹的一种叫什么来着？”
“临崖山水！”
“对呀，甚是香甜！”
“唇齿留香！久久难忘呀！”
“对呀，走，我们再去喝些！”
“稳连。”
“陛下！”
“嗯？”林确瞪了稳连一眼道：“朕微服出巡，宫外不要喊朕陛下。”
“是，陛……公子！”
“这临崖阁便是你说的极为出名的茶坊？”
稳连说道：“是的，公子，看您在宫……公事太过劳累，便邀您出来放松片刻！”
“连日来处理……”林确想说的是处理婵娟和梁帝的事，思及婵娟，林确不免伤怀，说道：“也正好看看民间生活。”
临崖阁，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林确不禁想起曾经与婵娟在临崖阁观看武林大会。
往日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公子，到了。”稳连指着街边十字路口朝南而建的楼阁说道。
“好。”林确恍惚了一下。
“二位客官，”一位青纱貌美女子迎上来道：“二位要坐在哪里？”
林确看着青纱，想起某人也曾穿着这样的青纱。
“楼上可有位置？”稳连问道。
“临街有座，正好可看到街上热闹。”青纱女子笑道。
“带我们上去。”稳连道。
“请！”青纱女子将二人引进门，又一青纱女子，同样貌美，引着二人上楼，在临街窗边坐下。
原来这临崖阁的人都是女子，都是一身青纱，极为别致！
“二位要喝什么？”
“必然是贵坊最有名的临崖山水！”稳连说道。
“公子当真识货，这临崖山水乃是我们老板所创的独特烧茶手法，水是雨后晨曦山水，茶是……”
青纱女子滔滔不绝的说辞，林确并未全听进去。
只听到雨后晨曦山水，曾经在临崖阁，与婵娟遭遇大雨，在山间过夜，二人早上在一尼姑庵喝了个晨曦山水茶。
林确还记得婵娟还给那茶起了名字叫临崖山水！
难怪如此耳熟，难怪会情不自禁的来此！
“那人是谁？”稳连指着街边有一马车，马车旁有一白衣女子。
“那是我们常老板！”青纱女子说道。
“你们老板是一女子！”
“可不，人美心善，对我们下人极好！这不，今天又要去城南去施舍粥饭，救助乞丐。”
林确听了好奇，回头望去！
目光落在那常老板身上，但觉得熟悉，扭过头去正好看到一个侧脸，林确腾身而起，再次看去，那脸是……
婵娟！
“婵娟？”林确惊呼，猛得起身，吓了稳连和青纱女子一跳。
“什么婵娟？”
“稳连，你看，那个女子是不是婵娟？”
稳连站起身来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上了马车，只看到一个背影。
稳连说道：“哪个人？”
“上了马车的那个人！”林确激动地说道。
青纱女子“咯咯”笑道：“那是我们常老板！不是什么婵娟！”
林确转身朝楼梯跑去，疯了似的冲出去！
“客官……”青纱女子见二人如此疯狂行径，着急地喊道：“你们还没付钱！”
待林确下楼，马车已经跑到街尾。
马车内，小九放下马车的帘子，嘴角微微一笑。
丫鬟问道：“老板，我们去城南吗？”
“对，不过要经过丞相府！”
“丞相府在城东并不顺路。”
“无事绕过去即可！”小九闭上了眼睛，不想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