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咸交织
于是殷乐又低头挑挑拣拣，惊喜发现一条银丝发饰，端头悬挂着两颗玉兰铃铛，整体小巧，玉质又洁白无暇，与银丝合在一起显得相得益彰。
“我买了。”殷乐迅速付钱，得意地扬起银绳向杨戬展示，然后走到附近安静的地方想给杨戬系上。
杨戬轻叹气，心里觉得此发饰有些花哨，却还是很顺从地屈身蹲在殷乐身前方便她系在自己的发辫上。
殷乐系上玉兰发饰，顺手捋顺了杨戬其余的长发：“你的头发很顺滑。”
杨戬看不到身后的发饰模样，只摸了垂在身后发辫末尾的铃铛，认真道：“多谢你。”
“不用谢。”殷乐满意极了，两颗精致小巧的玉兰铃铛，嵌在杨戬一席乌黑浓密的长发中果然是点睛之笔。
两人也逛累了，殷乐找了个豆花糖水铺子稍作休息，站在铺子前甜甜道：“老板娘，要两碗桂花糖水。”
“好咧，先进来找个位子坐吧。”夫妻糖水铺的老板娘百忙中抽空地对殷乐笑呵呵回道，一抬头被她和杨戬的容貌惊艳。
殷乐和杨戬走进临时搭起的小棚子里找座，老板娘手脚不停，却还在盯着他们瞧，只见那位仪容不凡的男子将上一桌食客的碗勺收拾干净后，又细心地为容貌佚丽美貌可人的姑娘拉开椅子，然后姑娘笑着道谢坐下。
老板娘麻利地端来两碗桂花糖水放下，对殷乐调侃：“姑娘，你夫君这么俊秀还这么体贴，可真是少见啊。”
听到“夫君”这一称呼，杨戬愣住，望向殷乐，殷乐也闹红了脸，连忙摆手否认：“啊，他不是。”
看到两人眉目传情的眼神，老板娘笑意更浓，摇摇头走了，心里感慨，年轻人相互慕艾，脸皮薄不想承认的样子，还当旁人看不出来呢。
两人的气氛便有些凝滞，殷乐低头舀着碗里的豆花，尝了一口，舌尖传来清甜的味道，带着丝丝桂花香气的糖浆包裹着每一口顺滑的豆花，叫人流连忘返赶紧吃下一口。
美食下肚，心情也好了起来，殷乐快乐地对杨戬招呼道：“你快尝尝，很好吃的！”眼神期待。
看殷乐明媚的笑容，杨戬紧张的心情也跟着抚平，舀了一勺豆花仔细品尝，点头道：“好吃的。”
两人喝着豆花，没多久便发现过往的行人开始有规律地向着城区中央汇集去，殷乐观望人群，好奇问：“这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都在往那边去”。
杨戬想起早些时候在空中看到的大舞台，猜测道：“许是今晚要举办什么庆典仪式，我来时看到了搭建的台子。”
“我们去看看吗？”殷乐兴致勃勃。
“可以。”杨戬顺手放下勺子，碗里的豆花已经吃得干干净净，殷乐瞄了眼又是偷笑。
两人顺着人流朝城中央走去，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杨戬小心地护着殷乐，但是也不敢动用太明显的法力，不然万一伤到他人也有失本意，最后只能用自身的手臂力量牢牢护住殷乐，给她支出一隅安逸之地。
他们的身躯自然靠得很近，偶尔会若有若无的接触时，殷乐能从杨戬身上闻到木兰清香，杨戬也可以从殷乐身上闻到幽幽梅花和桂花糖水混合的甜香，两人都有些涩然，却默默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很明显，他们关系已经如此亲近，却没有真正的靠近，殷乐和杨戬都有自己的考量和克制。
临近舞台，能看到台上悬挂着灯笼彩带，热闹非凡，还坐着一排人，正中央的便是姬发和殷郊，他们要借着今日乞巧节的名义一齐庆祝伐纣胜利和定都镐京顺利，也是想告诉周朝百姓，武王治下愿与民同乐，共享太平。
越靠近中心处的人越多，杨戬和殷乐便在外围停下来观看庆典，虽然身形融在泱泱人群里，但两人容貌突出，人们都自觉给两位神仙美貌的眷侣让出来一小片空位，引得殷郊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一看，殷郊心中一跳，十分惊讶，那是杨戬吗？旁边的女子又是谁……殷乐？
杨戬正好也往台上看去，与殷郊遥遥对视，杨戬没有躲闪，只是有些窘然，想起好像还未跟殷郊商议过他想带殷乐回昆仑修炼的事情，他只本能的考虑了殷乐的想法，因为殷乐只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遥遥看到台上哥哥熟悉的身影，殷乐心里“哎呀！”一声，猛地垂下头，这才想起，殷郊好像说过他今晚要去主持什么庆典，原来便是这里。
殷乐慌张地思索，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她现在不希望哥哥殷郊知晓自己与杨戬的情意，担忧哥哥知道后插手让杨戬难做。
所以还没等殷郊看得真切，殷乐握住了杨戬的手腕，杨戬转头看她，周围人声鼎沸，他倾身凑近殷乐唇边听她说话。
“杨戬，这里人太多了，我不习惯，我们还是去别处去逛吧。”殷乐有些心虚地解释。
杨戬还念着台上的殷郊，若有所思，带殷乐出了人群。
台上殷郊站起身向下探看，莫非真是杨戬？可是服饰风格也不像，瞧着一左一右即将穿出人群离去的男女，急得拍姬发后背：“我好像看到杨戬和殷乐也来了庆典！”他用手指去。
姬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却只看到两抹挨得很紧行色匆忙的背影，身形欣长的男子护着身边娇俏的女子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不得不承认，带入杨戬和殷乐后，真是毫无违和感。
姬发观殷郊的神态，眼见他都想冲下台去了，连忙把他按回椅子上，开口安慰：“你肯定看错了，杨戬回昆仑了还没有回来，再说杨戬从不穿那样的衣服。”
殷郊半信半疑坐下，但是祭典不结束他不能离开，只能安心坐下，惦记着回家后再询问殷乐了。
*
殷乐拉着杨戬匆匆逃离庆典舞台，误打误撞来到一条不算热闹的街道上，她停下了脚步喘气。
仰头见杨戬面有异色，殷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咬唇斟酌道：“哥哥要是看见我和你一起逛街，一定会抓着我问东问西的，那样太烦人了。”
但她还是歉疚地轻扯杨戬的衣袖，笑得很真诚，杨戬看着她，心脏像在缓慢地坠空，他明白，这股名为失落的感觉，是自己选择的。
再细看她精巧温顺的眉眼和葱白如玉的手指，默默想到：不过，她今日好像格外喜欢拉自己的衣袖和手腕。
暂时浮上来的甜蜜又压住了杨戬心里挥之不去的失落感，他叹气道：“嗯，无事。”
见哄好了杨戬，殷乐也舒了一口气，张望四周，看到一处卖面具的摊子后眼睛闪亮，惊喜道：“那里有卖动物面具的，好可爱啊，我们去买一个戴上吧。”
杨戬点头，两人来到卖面具的摊贩处，被货架上挂着的琳琅满目种类繁多的面具炫花了眼，各自挑了起来。
殷乐拿起粉色兔子和橘色小猫的面具左右对比，摇摆不定。
“哪副好看？兔子还是猫。”殷乐把两副面具贴在脸上比划问杨戬，脸上露出非常纠结的神色，整个人生动又活泼。
杨戬对两副面具，仔细端详了一番，认真又温和地道：“兔子好看，粉色也更很衬你。”
然后自然地从殷乐手里取过兔子的面具，解开绳子，细心地帮她戴在脸上。
杨戬比殷乐高一个头，双臂环着她时，殷乐的视线刚好停在他的喉结附近，喉结微微凸起，曲度优美。
再往下看，是含蓄地从领口露出的微微一小节锁骨，线条分明又瘦削。
殷乐咽咽口水，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美，仙君的每个细节都像是艺术品。
戴好面具，殷乐圆润明亮的眼睛在兔子面具后面扑闪扑闪的，给兔子面具添了九分的灵动，脸也在喉结和锁骨的诱惑下变成了绯红色，还好有面具的遮掩才并不没有被眼前人发现。
杨戬满意地看着带兔子面具的殷乐，摸摸兔子的耳朵笑了：“这样很好看，不过猫儿面具你喜欢的话，也一起买了吧。”
他笑得眉眼舒展，满眼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殷□□过兔子眼睛注视杨戬的眼眸，怔怔良久，抿唇道：“仙君，你可不能经常笑，会把人迷住的。”还会让我舍不得……她在心里补充到。
“是吗，倒是没人跟我说过。”杨戬笑意不减，也随手拿起一顶面具，是一顶银白色狼面具。
狼食兔子，这寓意不好，杨戬皱眉想到，便放下另拿另一顶鹿面具，被眼尖的殷乐阻止了。
“白狼好看，很适合你，也很适合你今天这身衣服。”殷乐说罢便自顾自帮杨戬戴上。
杨戬戴上狼面具后，殷乐打趣道：“你哪怕变成了狼，也一定是一头温顺的狼。”说完笑得很开怀。
杨戬摸着自己脸上的狼面具，看向脸上戴着兔面具笑得浑身颤抖的殷乐，也跟着浅笑起来。
他和她以后还要这样相处一百年，一千年。
虽然只是师兄妹……
杨戬在心里反复咀嚼这句话，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想拥住殷乐，手抬到半空，却终究克制住了，没有抱她，手掌轻轻落在她的肩头，认真道：“你要一直快乐。”
“杨戬，我……会的。”殷乐缓缓收敛了笑意，望着杨戬的眼底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此刻，大概两个人的心里都已经明了了，这份感情它真实存在，却不能再诉说于口舌。
“我买了。”殷乐迅速付钱，得意地扬起银绳向杨戬展示，然后走到附近安静的地方想给杨戬系上。
杨戬轻叹气，心里觉得此发饰有些花哨，却还是很顺从地屈身蹲在殷乐身前方便她系在自己的发辫上。
殷乐系上玉兰发饰，顺手捋顺了杨戬其余的长发：“你的头发很顺滑。”
杨戬看不到身后的发饰模样，只摸了垂在身后发辫末尾的铃铛，认真道：“多谢你。”
“不用谢。”殷乐满意极了，两颗精致小巧的玉兰铃铛，嵌在杨戬一席乌黑浓密的长发中果然是点睛之笔。
两人也逛累了，殷乐找了个豆花糖水铺子稍作休息，站在铺子前甜甜道：“老板娘，要两碗桂花糖水。”
“好咧，先进来找个位子坐吧。”夫妻糖水铺的老板娘百忙中抽空地对殷乐笑呵呵回道，一抬头被她和杨戬的容貌惊艳。
殷乐和杨戬走进临时搭起的小棚子里找座，老板娘手脚不停，却还在盯着他们瞧，只见那位仪容不凡的男子将上一桌食客的碗勺收拾干净后，又细心地为容貌佚丽美貌可人的姑娘拉开椅子，然后姑娘笑着道谢坐下。
老板娘麻利地端来两碗桂花糖水放下，对殷乐调侃：“姑娘，你夫君这么俊秀还这么体贴，可真是少见啊。”
听到“夫君”这一称呼，杨戬愣住，望向殷乐，殷乐也闹红了脸，连忙摆手否认：“啊，他不是。”
看到两人眉目传情的眼神，老板娘笑意更浓，摇摇头走了，心里感慨，年轻人相互慕艾，脸皮薄不想承认的样子，还当旁人看不出来呢。
两人的气氛便有些凝滞，殷乐低头舀着碗里的豆花，尝了一口，舌尖传来清甜的味道，带着丝丝桂花香气的糖浆包裹着每一口顺滑的豆花，叫人流连忘返赶紧吃下一口。
美食下肚，心情也好了起来，殷乐快乐地对杨戬招呼道：“你快尝尝，很好吃的！”眼神期待。
看殷乐明媚的笑容，杨戬紧张的心情也跟着抚平，舀了一勺豆花仔细品尝，点头道：“好吃的。”
两人喝着豆花，没多久便发现过往的行人开始有规律地向着城区中央汇集去，殷乐观望人群，好奇问：“这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都在往那边去”。
杨戬想起早些时候在空中看到的大舞台，猜测道：“许是今晚要举办什么庆典仪式，我来时看到了搭建的台子。”
“我们去看看吗？”殷乐兴致勃勃。
“可以。”杨戬顺手放下勺子，碗里的豆花已经吃得干干净净，殷乐瞄了眼又是偷笑。
两人顺着人流朝城中央走去，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杨戬小心地护着殷乐，但是也不敢动用太明显的法力，不然万一伤到他人也有失本意，最后只能用自身的手臂力量牢牢护住殷乐，给她支出一隅安逸之地。
他们的身躯自然靠得很近，偶尔会若有若无的接触时，殷乐能从杨戬身上闻到木兰清香，杨戬也可以从殷乐身上闻到幽幽梅花和桂花糖水混合的甜香，两人都有些涩然，却默默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很明显，他们关系已经如此亲近，却没有真正的靠近，殷乐和杨戬都有自己的考量和克制。
临近舞台，能看到台上悬挂着灯笼彩带，热闹非凡，还坐着一排人，正中央的便是姬发和殷郊，他们要借着今日乞巧节的名义一齐庆祝伐纣胜利和定都镐京顺利，也是想告诉周朝百姓，武王治下愿与民同乐，共享太平。
越靠近中心处的人越多，杨戬和殷乐便在外围停下来观看庆典，虽然身形融在泱泱人群里，但两人容貌突出，人们都自觉给两位神仙美貌的眷侣让出来一小片空位，引得殷郊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一看，殷郊心中一跳，十分惊讶，那是杨戬吗？旁边的女子又是谁……殷乐？
杨戬正好也往台上看去，与殷郊遥遥对视，杨戬没有躲闪，只是有些窘然，想起好像还未跟殷郊商议过他想带殷乐回昆仑修炼的事情，他只本能的考虑了殷乐的想法，因为殷乐只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遥遥看到台上哥哥熟悉的身影，殷乐心里“哎呀！”一声，猛地垂下头，这才想起，殷郊好像说过他今晚要去主持什么庆典，原来便是这里。
殷乐慌张地思索，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她现在不希望哥哥殷郊知晓自己与杨戬的情意，担忧哥哥知道后插手让杨戬难做。
所以还没等殷郊看得真切，殷乐握住了杨戬的手腕，杨戬转头看她，周围人声鼎沸，他倾身凑近殷乐唇边听她说话。
“杨戬，这里人太多了，我不习惯，我们还是去别处去逛吧。”殷乐有些心虚地解释。
杨戬还念着台上的殷郊，若有所思，带殷乐出了人群。
台上殷郊站起身向下探看，莫非真是杨戬？可是服饰风格也不像，瞧着一左一右即将穿出人群离去的男女，急得拍姬发后背：“我好像看到杨戬和殷乐也来了庆典！”他用手指去。
姬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却只看到两抹挨得很紧行色匆忙的背影，身形欣长的男子护着身边娇俏的女子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不得不承认，带入杨戬和殷乐后，真是毫无违和感。
姬发观殷郊的神态，眼见他都想冲下台去了，连忙把他按回椅子上，开口安慰：“你肯定看错了，杨戬回昆仑了还没有回来，再说杨戬从不穿那样的衣服。”
殷郊半信半疑坐下，但是祭典不结束他不能离开，只能安心坐下，惦记着回家后再询问殷乐了。
*
殷乐拉着杨戬匆匆逃离庆典舞台，误打误撞来到一条不算热闹的街道上，她停下了脚步喘气。
仰头见杨戬面有异色，殷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咬唇斟酌道：“哥哥要是看见我和你一起逛街，一定会抓着我问东问西的，那样太烦人了。”
但她还是歉疚地轻扯杨戬的衣袖，笑得很真诚，杨戬看着她，心脏像在缓慢地坠空，他明白，这股名为失落的感觉，是自己选择的。
再细看她精巧温顺的眉眼和葱白如玉的手指，默默想到：不过，她今日好像格外喜欢拉自己的衣袖和手腕。
暂时浮上来的甜蜜又压住了杨戬心里挥之不去的失落感，他叹气道：“嗯，无事。”
见哄好了杨戬，殷乐也舒了一口气，张望四周，看到一处卖面具的摊子后眼睛闪亮，惊喜道：“那里有卖动物面具的，好可爱啊，我们去买一个戴上吧。”
杨戬点头，两人来到卖面具的摊贩处，被货架上挂着的琳琅满目种类繁多的面具炫花了眼，各自挑了起来。
殷乐拿起粉色兔子和橘色小猫的面具左右对比，摇摆不定。
“哪副好看？兔子还是猫。”殷乐把两副面具贴在脸上比划问杨戬，脸上露出非常纠结的神色，整个人生动又活泼。
杨戬对两副面具，仔细端详了一番，认真又温和地道：“兔子好看，粉色也更很衬你。”
然后自然地从殷乐手里取过兔子的面具，解开绳子，细心地帮她戴在脸上。
杨戬比殷乐高一个头，双臂环着她时，殷乐的视线刚好停在他的喉结附近，喉结微微凸起，曲度优美。
再往下看，是含蓄地从领口露出的微微一小节锁骨，线条分明又瘦削。
殷乐咽咽口水，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美，仙君的每个细节都像是艺术品。
戴好面具，殷乐圆润明亮的眼睛在兔子面具后面扑闪扑闪的，给兔子面具添了九分的灵动，脸也在喉结和锁骨的诱惑下变成了绯红色，还好有面具的遮掩才并不没有被眼前人发现。
杨戬满意地看着带兔子面具的殷乐，摸摸兔子的耳朵笑了：“这样很好看，不过猫儿面具你喜欢的话，也一起买了吧。”
他笑得眉眼舒展，满眼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殷□□过兔子眼睛注视杨戬的眼眸，怔怔良久，抿唇道：“仙君，你可不能经常笑，会把人迷住的。”还会让我舍不得……她在心里补充到。
“是吗，倒是没人跟我说过。”杨戬笑意不减，也随手拿起一顶面具，是一顶银白色狼面具。
狼食兔子，这寓意不好，杨戬皱眉想到，便放下另拿另一顶鹿面具，被眼尖的殷乐阻止了。
“白狼好看，很适合你，也很适合你今天这身衣服。”殷乐说罢便自顾自帮杨戬戴上。
杨戬戴上狼面具后，殷乐打趣道：“你哪怕变成了狼，也一定是一头温顺的狼。”说完笑得很开怀。
杨戬摸着自己脸上的狼面具，看向脸上戴着兔面具笑得浑身颤抖的殷乐，也跟着浅笑起来。
他和她以后还要这样相处一百年，一千年。
虽然只是师兄妹……
杨戬在心里反复咀嚼这句话，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想拥住殷乐，手抬到半空，却终究克制住了，没有抱她，手掌轻轻落在她的肩头，认真道：“你要一直快乐。”
“杨戬，我……会的。”殷乐缓缓收敛了笑意，望着杨戬的眼底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此刻，大概两个人的心里都已经明了了，这份感情它真实存在，却不能再诉说于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