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凤起（14）
——
“其实你的目的并不是完全是奥丁吧。”陈双颖看着玻璃反光面里坐在迈巴赫副驾驶座位上旁若无人哼歌的白发女孩，在心里默念。
“哎。”
“楚天骄是一个身上没有奥丁尼伯龙根烙印的人，他身上必定是带着什么奥丁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奥丁才会打开自己尼伯龙根的大门。”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呢？”
“至少在他身上或者身边没有某样东西以前，他是没有烙印的，”陈双颖看着车窗外泛红的灯光垂下眼睑，“不然他也不能结婚生子，混血种都是对危险感知敏捷的生物，如果一开始就有危险，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和一个普通人结婚。
“他一定是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所以才会决定离婚远离他们的，这是趋利避害的第一反应，就像老爸当年把我跟陈一铭送回国一样，把所有危险排除在家人身边之外。
“而他携带的那件东西，也是你的目的之一吧。”
“猜到的很快呢，不过这也是你当初不知道降谷零成为混血种之前打算一辈子远离他的原因吗？”
“少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打岔，回答总是想要带偏我。”
“没有带偏，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关于你的一切回答，都对我很重要啊。”白发女孩托腮和她隔着玻璃对望，眼睛里带着些执拗的笑意，“还记得你回国之后补学的冯梦龙的《警世通言》中的《庄子休鼓盆成大道》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才是人类的常态。”
“那你知道还有一个词语叫做‘信息茧房’吗？”陈双颖与她的视线交汇，嘴角挑起，“它是指人们关注的信息领域会习惯性地被自己的兴趣所引导，从而将自己的生活桎梏于像蚕茧一般的“茧房”中的现象?。由于信息技术提供了更自我的思想空间和任何领域的巨量知识，一些人可能进一步逃避社会中的种种矛盾，成为与世隔绝的孤立者。?
“你是在逃避另一些问题，人类本来就是复杂的，感性的，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井底之蛙只能看见一隅的天地呢？你希望看见什么，那么什么就会被你看见，但另一些你没看见的就不代表不存在。
“‘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常态，恩爱夫妻因为柴米油盐败给世俗离婚也是常态，但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在生命紧要关头为了保护对方丧命也是常态，父母为了保护子女避免危险同样也是常态，人生百态各有不同，如果你只看一个人，只用极个别事例做示范，那么你就会一直被困在‘信息茧房’里。虽然这只是一个互联网兴起之后出现的词语，但用在现在完全不违和。
“世界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我也是在此间修行而已，遵从本心做出选择也是修行，”陈双颖心想，“所以我也能理解父母的选择，娭毑和陈一铭那个家伙的选择。
“不过有时候理解并不代表支持，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我，在零的手里，”她的话题又回到了白发女孩一开始的问题上，“我们没办法知道什么选择是绝对正确的，只能在不断试错的同时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在知道降谷零也是混血种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庆幸，当然是庆幸，从感情上来说她确实不希望他和身边的朋友遇到危险，但他们本身就是追求危险的人。
成为卧底警察并不是坏事，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能游走在灰暗之中，但时常会面临巨大的危险和挑战，如果有言灵，那会给他的性命再加上一道安全锁。
“天真的有点傻气了。”白发女孩叹气，哈口气在车窗玻璃上画了只小猪指代她，“没错，楚天骄携带的东西确实是我的目标之一，我要知道它的下落。”
“那是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上心？”陈双颖面不改色的从那只小猪身上移开视线，“其实在和奥丁和伊万的对战中你消耗很大吧，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不然也不会突然消失。但现在突然又拉着我到这里，那件东西肯定相当重要，奥丁想要，你也想要。”
“你对龙族怎么看？”
陈双颖一愣，也不知道问题怎么突然拐到这个有些庞大的话题上来，思索片刻便回了个比较笼统的答案：“数万年前统治地球的智慧生物？”这是他们课本《龙族谱系学》上的一句话。
“那么人类呢？”
“你想说什么？”
“两千两百多年前，自称祖龙的纯血龙类嬴政下旨号令书同文车同轨，文字和图书当然是传承智慧和文化的最大渠道，人类尚且有文字传承，龙族当然也会有。”
“嬴政是纯血龙类？！”
“很惊讶吗？毕竟你们的课本上说的是高阶混血种，中国古代的皇帝号称真龙天子，你难道没有想过其中和龙族的关联吗？毕竟他们是历史上唯一敢公开自己身份的龙族，不过达不到四大君主的血统而已。”
“……好吧，好吧，那么荆轲是混血种？”
“你怎么不猜测他是龙族？”
“如果是龙族那么怎么也要把嬴政咬下几块肉来吧，不至于就追着人绕个柱子什么都没干到最后还被砍了脑袋，估计血统没有很高，是神速系的言灵？不过看来还是没有嬴政更快——你说的龙类文字传承我知道一些，家族的玉衡斋里就有从世界各地搜集的部分龙族藏书，学院里也有屠龙和考古发掘时带回来的文字——楚天骄手里的东西难道是关于龙族的图书？”
“不，那是一把一半的钥匙。”白发女孩说轻声说，“万年以前由炼金之王诺顿制造的炼金物品，等到那天来临以前，所有的龙类知道了它的存在都会为它趋之若鹜，他可以打开尼德霍格的藏书阁。
“在那条毒蛇在最终之战被杀死以前，祂命令诺顿将记录了龙类所有文明的藏书阁永远封闭，将唯一的钥匙咬断吞噬了一半，另一半伴随着祂的……一起沉睡。
“……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就是因为在那半个钥匙上留下过标记。
“藏书阁里有诺顿锻造屠龙炼金武器的制作方法，那些刀也是唯一能杀死龙王的工具，我们必须要拿到它，奥丁当然要来夺取，毕竟是会威胁祂性命的东西。”
“这样吗，我明白了……不过为什么诺顿会锻造屠杀自己兄弟的炼金武器？还有，如果那个钥匙只有一半也能打开藏书阁吗？不过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这个钥匙有没有被楚天骄贴身携带吧？如果他带在身上，我们难道可以在梦里取物吗？”
“我亲爱的姐姐，你问题太多了，尼伯龙根的门就在前方了呢，可能一时半会回答不完你的问题哦。”白发女孩笑嘻嘻道，“好消息是，这个钥匙没有被他贴身携带，不过这个楚天骄现在还只是楚子航记忆中的楚天骄，我们不能读取他的记忆，等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交给我就好了。
“好了，准备起来，我们现在去踢爆奥丁的脑袋，把斯雷普尼尔的八条腿砍掉，冲冲冲！”
说着她还做出了向前冲的手势，车窗玻璃华光微闪，她就消失在了副驾驶上。
由于堵车太久，楚天骄打开了车载广播听取堵车路段的消息，听见五辆车相撞的车祸事故之后“啧”了声：“不行，实在太堵车了，我们上绕城高速吧，高速可能没有那么堵车。”
说着就打开了转向灯，车内转向灯“咔哒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
“不能上高速。”楚子航突然开口说，“这种天气高速上肯定也会堵车。”
“不会吧……”楚天骄看了好几次手腕上的表，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打，看着前面一片放不到尽头的红，此时他们马上就要上一条跨江大桥，位于最右侧的车道，前面有个小安全岛，在上桥之前他们还能再做一次转向，“不行啊儿子，真的太堵了，老爸晚点还有事呢，况且你的师姐这么久不到家家里肯定也担心吧，等下报警了把我当人贩子抓起来怎么办？”
在楚子航看过来以前，陈双颖就稍微坐直开口道：“我已经给家里发过消息了，他们说安全最重要，所以我不着急的。”
楚天骄听了也只是笑一下，右手已经搭到方向盘左边，看见前面的车离开车道拐弯他也准备有动作了，但这时候楚子航半站起来抓住他的肩膀。
“高速很危险。”楚子航的语气加重了，“不要上高速，”他停顿了一下，“爸爸，我想跟你待久一点，可以吗？”语气生硬但是还能让人听出请求的意味。
“怎么越大还越粘人了呢……”楚天骄抬手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些苦恼道，不过还是苦中作乐的调侃自家儿子偏头压低声音，“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你师姐想要跟她待久一点所以找我做借口吧？儿子啊虽然老爸很想帮你助攻但这次真的晚点还有事，现在耽搁有点太久了，下次等老爸有空就再来接你，反正你们住一个小区，你偶尔放学也可以蹭一下人家的车跟她增进感情的嘛，泡妞还要老爸教你嘛？”
陈双颖嘴角抽搐一下：大叔，你真的觉得你说话很小声吗！
楚子航：“……”
“暗恋要不得，喜欢就直接追啊，有男朋友算什么，没有结婚那就还有机会，加油儿子，老爸看好你。”
楚子航面无表情收回手坐了回去。
陈双颖：……真的不再坚持一下了吗师弟！
车辆驶出直行道，不一会就看见了高速收费站，收费站前没竟然没有什么车，而楚天骄也靠着etc的卡直接快速通过了闸口，迈巴赫驶入了高速公路。
雨刮器不停的来回工作劈开落在车前的雨水，进入没有什么人的高速迈巴赫的发动机终于发出了低吼的咆哮声，速度提高像一把剑一样冲进雨幕，冲进它的命运之路。
——
碎碎念：
补设定，下章开打，可能打个两三章。
果然写雨夜迈巴赫是搞龙族同人最喜欢写的东西
——
“其实你的目的并不是完全是奥丁吧。”陈双颖看着玻璃反光面里坐在迈巴赫副驾驶座位上旁若无人哼歌的白发女孩，在心里默念。
“哎。”
“楚天骄是一个身上没有奥丁尼伯龙根烙印的人，他身上必定是带着什么奥丁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奥丁才会打开自己尼伯龙根的大门。”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呢？”
“至少在他身上或者身边没有某样东西以前，他是没有烙印的，”陈双颖看着车窗外泛红的灯光垂下眼睑，“不然他也不能结婚生子，混血种都是对危险感知敏捷的生物，如果一开始就有危险，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和一个普通人结婚。
“他一定是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所以才会决定离婚远离他们的，这是趋利避害的第一反应，就像老爸当年把我跟陈一铭送回国一样，把所有危险排除在家人身边之外。
“而他携带的那件东西，也是你的目的之一吧。”
“猜到的很快呢，不过这也是你当初不知道降谷零成为混血种之前打算一辈子远离他的原因吗？”
“少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打岔，回答总是想要带偏我。”
“没有带偏，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关于你的一切回答，都对我很重要啊。”白发女孩托腮和她隔着玻璃对望，眼睛里带着些执拗的笑意，“还记得你回国之后补学的冯梦龙的《警世通言》中的《庄子休鼓盆成大道》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才是人类的常态。”
“那你知道还有一个词语叫做‘信息茧房’吗？”陈双颖与她的视线交汇，嘴角挑起，“它是指人们关注的信息领域会习惯性地被自己的兴趣所引导，从而将自己的生活桎梏于像蚕茧一般的“茧房”中的现象?。由于信息技术提供了更自我的思想空间和任何领域的巨量知识，一些人可能进一步逃避社会中的种种矛盾，成为与世隔绝的孤立者。?
“你是在逃避另一些问题，人类本来就是复杂的，感性的，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井底之蛙只能看见一隅的天地呢？你希望看见什么，那么什么就会被你看见，但另一些你没看见的就不代表不存在。
“‘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常态，恩爱夫妻因为柴米油盐败给世俗离婚也是常态，但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在生命紧要关头为了保护对方丧命也是常态，父母为了保护子女避免危险同样也是常态，人生百态各有不同，如果你只看一个人，只用极个别事例做示范，那么你就会一直被困在‘信息茧房’里。虽然这只是一个互联网兴起之后出现的词语，但用在现在完全不违和。
“世界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我也是在此间修行而已，遵从本心做出选择也是修行，”陈双颖心想，“所以我也能理解父母的选择，娭毑和陈一铭那个家伙的选择。
“不过有时候理解并不代表支持，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我，在零的手里，”她的话题又回到了白发女孩一开始的问题上，“我们没办法知道什么选择是绝对正确的，只能在不断试错的同时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在知道降谷零也是混血种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庆幸，当然是庆幸，从感情上来说她确实不希望他和身边的朋友遇到危险，但他们本身就是追求危险的人。
成为卧底警察并不是坏事，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能游走在灰暗之中，但时常会面临巨大的危险和挑战，如果有言灵，那会给他的性命再加上一道安全锁。
“天真的有点傻气了。”白发女孩叹气，哈口气在车窗玻璃上画了只小猪指代她，“没错，楚天骄携带的东西确实是我的目标之一，我要知道它的下落。”
“那是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上心？”陈双颖面不改色的从那只小猪身上移开视线，“其实在和奥丁和伊万的对战中你消耗很大吧，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不然也不会突然消失。但现在突然又拉着我到这里，那件东西肯定相当重要，奥丁想要，你也想要。”
“你对龙族怎么看？”
陈双颖一愣，也不知道问题怎么突然拐到这个有些庞大的话题上来，思索片刻便回了个比较笼统的答案：“数万年前统治地球的智慧生物？”这是他们课本《龙族谱系学》上的一句话。
“那么人类呢？”
“你想说什么？”
“两千两百多年前，自称祖龙的纯血龙类嬴政下旨号令书同文车同轨，文字和图书当然是传承智慧和文化的最大渠道，人类尚且有文字传承，龙族当然也会有。”
“嬴政是纯血龙类？！”
“很惊讶吗？毕竟你们的课本上说的是高阶混血种，中国古代的皇帝号称真龙天子，你难道没有想过其中和龙族的关联吗？毕竟他们是历史上唯一敢公开自己身份的龙族，不过达不到四大君主的血统而已。”
“……好吧，好吧，那么荆轲是混血种？”
“你怎么不猜测他是龙族？”
“如果是龙族那么怎么也要把嬴政咬下几块肉来吧，不至于就追着人绕个柱子什么都没干到最后还被砍了脑袋，估计血统没有很高，是神速系的言灵？不过看来还是没有嬴政更快——你说的龙类文字传承我知道一些，家族的玉衡斋里就有从世界各地搜集的部分龙族藏书，学院里也有屠龙和考古发掘时带回来的文字——楚天骄手里的东西难道是关于龙族的图书？”
“不，那是一把一半的钥匙。”白发女孩说轻声说，“万年以前由炼金之王诺顿制造的炼金物品，等到那天来临以前，所有的龙类知道了它的存在都会为它趋之若鹜，他可以打开尼德霍格的藏书阁。
“在那条毒蛇在最终之战被杀死以前，祂命令诺顿将记录了龙类所有文明的藏书阁永远封闭，将唯一的钥匙咬断吞噬了一半，另一半伴随着祂的……一起沉睡。
“……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就是因为在那半个钥匙上留下过标记。
“藏书阁里有诺顿锻造屠龙炼金武器的制作方法，那些刀也是唯一能杀死龙王的工具，我们必须要拿到它，奥丁当然要来夺取，毕竟是会威胁祂性命的东西。”
“这样吗，我明白了……不过为什么诺顿会锻造屠杀自己兄弟的炼金武器？还有，如果那个钥匙只有一半也能打开藏书阁吗？不过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这个钥匙有没有被楚天骄贴身携带吧？如果他带在身上，我们难道可以在梦里取物吗？”
“我亲爱的姐姐，你问题太多了，尼伯龙根的门就在前方了呢，可能一时半会回答不完你的问题哦。”白发女孩笑嘻嘻道，“好消息是，这个钥匙没有被他贴身携带，不过这个楚天骄现在还只是楚子航记忆中的楚天骄，我们不能读取他的记忆，等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交给我就好了。
“好了，准备起来，我们现在去踢爆奥丁的脑袋，把斯雷普尼尔的八条腿砍掉，冲冲冲！”
说着她还做出了向前冲的手势，车窗玻璃华光微闪，她就消失在了副驾驶上。
由于堵车太久，楚天骄打开了车载广播听取堵车路段的消息，听见五辆车相撞的车祸事故之后“啧”了声：“不行，实在太堵车了，我们上绕城高速吧，高速可能没有那么堵车。”
说着就打开了转向灯，车内转向灯“咔哒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
“不能上高速。”楚子航突然开口说，“这种天气高速上肯定也会堵车。”
“不会吧……”楚天骄看了好几次手腕上的表，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打，看着前面一片放不到尽头的红，此时他们马上就要上一条跨江大桥，位于最右侧的车道，前面有个小安全岛，在上桥之前他们还能再做一次转向，“不行啊儿子，真的太堵了，老爸晚点还有事呢，况且你的师姐这么久不到家家里肯定也担心吧，等下报警了把我当人贩子抓起来怎么办？”
在楚子航看过来以前，陈双颖就稍微坐直开口道：“我已经给家里发过消息了，他们说安全最重要，所以我不着急的。”
楚天骄听了也只是笑一下，右手已经搭到方向盘左边，看见前面的车离开车道拐弯他也准备有动作了，但这时候楚子航半站起来抓住他的肩膀。
“高速很危险。”楚子航的语气加重了，“不要上高速，”他停顿了一下，“爸爸，我想跟你待久一点，可以吗？”语气生硬但是还能让人听出请求的意味。
“怎么越大还越粘人了呢……”楚天骄抬手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些苦恼道，不过还是苦中作乐的调侃自家儿子偏头压低声音，“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你师姐想要跟她待久一点所以找我做借口吧？儿子啊虽然老爸很想帮你助攻但这次真的晚点还有事，现在耽搁有点太久了，下次等老爸有空就再来接你，反正你们住一个小区，你偶尔放学也可以蹭一下人家的车跟她增进感情的嘛，泡妞还要老爸教你嘛？”
陈双颖嘴角抽搐一下：大叔，你真的觉得你说话很小声吗！
楚子航：“……”
“暗恋要不得，喜欢就直接追啊，有男朋友算什么，没有结婚那就还有机会，加油儿子，老爸看好你。”
楚子航面无表情收回手坐了回去。
陈双颖：……真的不再坚持一下了吗师弟！
车辆驶出直行道，不一会就看见了高速收费站，收费站前没竟然没有什么车，而楚天骄也靠着etc的卡直接快速通过了闸口，迈巴赫驶入了高速公路。
雨刮器不停的来回工作劈开落在车前的雨水，进入没有什么人的高速迈巴赫的发动机终于发出了低吼的咆哮声，速度提高像一把剑一样冲进雨幕，冲进它的命运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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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补设定，下章开打，可能打个两三章。
果然写雨夜迈巴赫是搞龙族同人最喜欢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