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身份
前些日子，后山禁地深处那片沧树，结出几颗朱颜果。
这棵沧树，曾是掌门年轻时，在仙人洞府挖过来一株仙树，听闻能结出朱颜果，就能练成传说中的驻颜丹，那驻颜丹一颗，可保女子容颜十年不老。
这个消息是秋水在家中偷偷听她爹说的，也就是宗门戒律司程长老。不出几日，那后山禁地朱颜果，便要瓜熟蒂落。
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从哪里被透露出去，惊动天地盟，也就是武林盟主，竟然想要将这些朱颜果全部要去。
秋水一听，顿时心中就怒了。本来这朱颜果，掌门会分给对门派有功绩长老或者弟子，说不定她就能得到一颗，现在这没脸没皮天地盟，仗势欺人，想要分文不花，拿走全部朱颜果！
秋水气愤至于，当下动了歪脑筋，想到一个法子，她准备在朱颜果成熟之日，偷偷让常青师兄上后山禁地，摘走几个果子。
反正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沧树最后是结几个果子，秋水软磨硬泡几日，常青师兄实在受不了，只好应承下来。
就在昨晚，秋水回到家中，拿出常青在山下买的女儿红，灌醉程长老，然后拿走进入后山禁地腰牌，给了常青师兄。
却不料，东窗事发，眼下常青师兄此时已经被押到宗门大殿受审，据说常青师兄即将，要被逐出师门。
顾媛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眉头一皱，“等等秋水，你确定常青师兄，只去后山林间？”
按道理来讲，师兄只是偷偷进入后山，摘果子，就算长老们知晓了，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将师兄逐出师门。但不知为什么，这个事情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秋水连忙道，“师兄应当不会走错，我画了路线的！"
“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顾媛神色严肃，快步绕过越时渊，一把拉着秋水的手，转身就走。
“我们得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时渊望着顾媛着急离去身影，眸光微闪，轻笑一声“此事倒是有趣。”便拂袖跟上去。
*
大殿内，静谧无声。
门外，里里外外围着一层窃窃私语弟子，神色各异。
宽阔殿内，上方站着一位，脊梁挺直，脸色严肃鹤发童颜老者，目光森然，左边站着一袭白衣纪听寒，负手而立，面色冰冷。
下方两边，站着几名剑云宗长老，神色皆是庄重严肃的模样。
而一名血染白衣弟子，低头跪在殿中间，双手拷着铁链，面容低垂让人看不出表情。
这时，一名弟子从门外挤进来，快步上前，偷偷来到一位长相英武中年男子耳边低语，听闻中年男子脸色十分难看，怒气冲冲，“拦住，别让她来胡闹！”
“程长老怎么，”一旁裴长老瞧见，顿时便明白，能让他如此怒，也只有他那闯祸宝贝女儿秋水。
于是开口嘲讽道，“是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来了，事到如今，你还想袒护不成！”
“裴长老，休要胡言，我儿女和这师门叛徒有何干系！”程铁邱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在上方老者，眼睛厉色，呵斥道，“肃静！你二人如同菜市场泼妇，这般吵闹，是要让弟子看笑话不成！！”
两人面红耳赤，互瞪一眼，冷哼一声，终于收手。
大长老扫了一眼他们，沉声道，“别拦着，叫他们进来。”
被执事拦在外头顾媛和秋水终于被放行，她们挤进被围堵水泄人员，“让让，先让我们过去！”一会儿，顾媛和秋水一入门便看见跪在殿中央，一身血衣熟悉的背影。
跪在殿中常青，听到熟悉声音和脚步声，顿时身子一僵。
秋水看到常青背影，立刻被沾染红色血渍白衣吓到花容失色，“师兄！”。她下意识想要冲过去，却被顾媛一把拉住，赶紧低声道，“冷静，不要莽撞行事。”
“可是...师兄!”秋水心急如焚，抬眸间，看到大殿上方站着几道身影，甚至还看到平时呆在戒律司，很少过来宗门大殿爹爹，心中十分不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去后山偷拿几枚朱颜果，怎么可能会惊动长老院的人。
“秋水上前来！”
听闻，秋水神色惶恐，步伐缓慢来到殿中央。
顾媛眉微蹙，见状绕到后方，来到纪师叔身旁，大长老目光冷淡，瞥她一眼。此女子便是寒儿未婚妻，资质看来也是普通。
纪听寒上前一步挡住大长老的视线，大长老眯起眼，心中不虞，便不再理会，而是将目光停留在下方秋水身上，沉声询问。
“秋水，是你给他可以进入后山禁地腰牌？”
秋水看了看大长老，又看面色黑沉爹一眼，心中不安扫一眼跪在下方师兄，便咬牙如实回答，直直道，“是弟子给的。”
“你可知，他去后山干了些什么。”
秋水一愣，以为长老还在追究此事，便一五一十交代出来，众人脸色沉沉，仿佛早已知晓，没有一丝动容。
顾媛皱眉，在纪师叔身后，小声问道，“纪师叔，常青师兄做了些是什么，惹长老们如此不快？”
纪听寒面容冰冷，“他行迹诡异，潜入后山禁地深处，破坏掌门布下七星阵，潜入掌门闭关之所鬼鬼祟祟，在井水处下毒。”
顾媛倒吸一口冷气，震惊看着下方常青，怎么不敢相信师兄会做出这种事情，欺师灭祖，这一件件事情，可不是简单逐出师门可以了断的。
纪听寒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十分冷漠，“他这些年来蛰伏剑云宗，隐藏颇深，不过还是露出马脚。”
“他以为假借秋水之名，进入后山，还能脱身，这就错了。”
“他破坏七星阵，还企图扰乱我等视线，目的就是为了来到师傅闭关之地，神不知鬼觉下毒，幸好被我觉察到。”
“跟他几番交手后，发现他功法有我们剑云宗一部分，便知晓此人是我剑云宗弟子，我在打伤他之后，揭开蒙面才发觉此人竟然是常青！”纪听寒说到此处，依旧觉得，不可置信。
常青竟然风雨楼派来的杀手，此人在藏身在剑云宗三年，都没有露出马脚。
“他跟我交手武功路数，完全跟剑云宗内功心法相冲，不知他是如何做到，内体可以修炼两套内功心法，平常隐藏颇深，让我们觉察不出。”
纪听寒看过来，语气微沉，“这事，阿媛你不要管不了。”
顾媛这下，完全是笑不出，抖动着嘴唇，“真的没想到，常青师兄是...”
接下来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现在担心是秋水，如果秋水知道后，是何种崩溃模样。
秋水对常青有不一样情感。但常青就不一样，可能对秋水只有利用，如果不是，怎么会如此欺骗秋水...
秋水还不了解情况，直直看向大长老道，“长老此时都怪弟子，要不是我，灌醉爹爹偷偷拿了进入后山的腰牌，给师兄。此事！要罚便罚我吧，我一人做事一人担！”
大长老拂袖负手，冷哼一声，将常青进入后山禁地所干之事道出。
秋水顿时愣住，转头看了常青一眼，一脸不敢置信。常青师兄怎么可能，做这种背叛宗门的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瞪大眼睛，声音颤抖，“师兄怎么会做出这种！”
程长老痛心疾，怒气冲冲过来，将秋水拉起来，颤颤巍巍指着她骂道，“女儿啊！你好糊涂！你都不知道你所维护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秋水手足无措，看向跪在地上沉默不语常青师兄，扯出一抹虚弱笑，“爹，究竟是在说些什么，我不太明白，常青师兄，是我的师兄啊，他还有什么身份。”
“他就是潜伏在我剑云宗贼人！！利用你给他的腰牌，让他有机可乘，破坏后山七星阵，杀害不少守在禁地的弟子，甚至还企图给掌门下毒！”程长老直直对着秋水，一字一句说，字字戳入她的心扉。
她不敢置信，只觉得耳边轰鸣，眼前一阵发黑，随后咽了咽口水，情绪激动起来，直直看着他，声音颤栗，“爹！这不可能，师兄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是不是...是不是我们搞错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观察四周长老门表情，四周一片寂静，发现所有人都是一副沉默不语模样。
她摇了摇头，脚步踉跄，仿佛走在云端，那边头重脚轻，来到常青跟前，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笑，“师兄，你说这都不是真的。”
“住嘴！连爹的话都不信，你被这贼人骗了！”
秋水仿佛听不到一般，后退几步，转身来到常青师兄面前，眼不眨一下，盯着沉默不语常青师兄，只希望找到一个答案。
沉默，死一般沉默。
秋水再也受不了，大颗大颗眼泪止不住滴落在地板上，哭道，“师兄你说话啊！”
顾媛再也忍不住，冲了下来，拉住秋水手臂，发觉她浑身颤抖，手心一片冰凉。
这时，常青师兄垂下的眼睛，忽然抬头，清俊脸上那是一种跟平时，截然不同神色，眼神中没有温度一般，歪头扯出一抹讥笑。
“说什么。”
“哦，说我是冤枉的。然后让我继续留在这里跟你玩过家家，如果这是你所愿，那我可不奉陪。”
秋水一脸错愕，后退几步，逐渐崩溃不敢置信自己听到是什么，“师兄...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常青手紧握拳撑在身侧，对上她的视线，扯出一抹讥笑，“你说呢，还不是你又蠢又好骗，是不是秋水大小姐。”
顾媛怒从中起，看着秋水逐渐崩溃的模样，指着他道，“常青师兄你的心被狗吃了么？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秋水眼前一阵发黑，就要倒下，被顾媛急忙搀扶住。
秋水胸口剧烈起伏，心口疼痛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直愣愣看着面前人。
顾媛搀扶着已经站不稳秋水，心疼怕了拍她的背，对着诸位长老作揖，“秋水不舒服，弟子先行带秋水下去歇息。”
最后顾媛深吸口气，转头冷冷瞥一眼常青。
“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搀扶已经神志不清秋水离去。
常青垂眸不语，指甲嵌入了掌心，才显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
这棵沧树，曾是掌门年轻时，在仙人洞府挖过来一株仙树，听闻能结出朱颜果，就能练成传说中的驻颜丹，那驻颜丹一颗，可保女子容颜十年不老。
这个消息是秋水在家中偷偷听她爹说的，也就是宗门戒律司程长老。不出几日，那后山禁地朱颜果，便要瓜熟蒂落。
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从哪里被透露出去，惊动天地盟，也就是武林盟主，竟然想要将这些朱颜果全部要去。
秋水一听，顿时心中就怒了。本来这朱颜果，掌门会分给对门派有功绩长老或者弟子，说不定她就能得到一颗，现在这没脸没皮天地盟，仗势欺人，想要分文不花，拿走全部朱颜果！
秋水气愤至于，当下动了歪脑筋，想到一个法子，她准备在朱颜果成熟之日，偷偷让常青师兄上后山禁地，摘走几个果子。
反正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沧树最后是结几个果子，秋水软磨硬泡几日，常青师兄实在受不了，只好应承下来。
就在昨晚，秋水回到家中，拿出常青在山下买的女儿红，灌醉程长老，然后拿走进入后山禁地腰牌，给了常青师兄。
却不料，东窗事发，眼下常青师兄此时已经被押到宗门大殿受审，据说常青师兄即将，要被逐出师门。
顾媛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眉头一皱，“等等秋水，你确定常青师兄，只去后山林间？”
按道理来讲，师兄只是偷偷进入后山，摘果子，就算长老们知晓了，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将师兄逐出师门。但不知为什么，这个事情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秋水连忙道，“师兄应当不会走错，我画了路线的！"
“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顾媛神色严肃，快步绕过越时渊，一把拉着秋水的手，转身就走。
“我们得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时渊望着顾媛着急离去身影，眸光微闪，轻笑一声“此事倒是有趣。”便拂袖跟上去。
*
大殿内，静谧无声。
门外，里里外外围着一层窃窃私语弟子，神色各异。
宽阔殿内，上方站着一位，脊梁挺直，脸色严肃鹤发童颜老者，目光森然，左边站着一袭白衣纪听寒，负手而立，面色冰冷。
下方两边，站着几名剑云宗长老，神色皆是庄重严肃的模样。
而一名血染白衣弟子，低头跪在殿中间，双手拷着铁链，面容低垂让人看不出表情。
这时，一名弟子从门外挤进来，快步上前，偷偷来到一位长相英武中年男子耳边低语，听闻中年男子脸色十分难看，怒气冲冲，“拦住，别让她来胡闹！”
“程长老怎么，”一旁裴长老瞧见，顿时便明白，能让他如此怒，也只有他那闯祸宝贝女儿秋水。
于是开口嘲讽道，“是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来了，事到如今，你还想袒护不成！”
“裴长老，休要胡言，我儿女和这师门叛徒有何干系！”程铁邱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在上方老者，眼睛厉色，呵斥道，“肃静！你二人如同菜市场泼妇，这般吵闹，是要让弟子看笑话不成！！”
两人面红耳赤，互瞪一眼，冷哼一声，终于收手。
大长老扫了一眼他们，沉声道，“别拦着，叫他们进来。”
被执事拦在外头顾媛和秋水终于被放行，她们挤进被围堵水泄人员，“让让，先让我们过去！”一会儿，顾媛和秋水一入门便看见跪在殿中央，一身血衣熟悉的背影。
跪在殿中常青，听到熟悉声音和脚步声，顿时身子一僵。
秋水看到常青背影，立刻被沾染红色血渍白衣吓到花容失色，“师兄！”。她下意识想要冲过去，却被顾媛一把拉住，赶紧低声道，“冷静，不要莽撞行事。”
“可是...师兄!”秋水心急如焚，抬眸间，看到大殿上方站着几道身影，甚至还看到平时呆在戒律司，很少过来宗门大殿爹爹，心中十分不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去后山偷拿几枚朱颜果，怎么可能会惊动长老院的人。
“秋水上前来！”
听闻，秋水神色惶恐，步伐缓慢来到殿中央。
顾媛眉微蹙，见状绕到后方，来到纪师叔身旁，大长老目光冷淡，瞥她一眼。此女子便是寒儿未婚妻，资质看来也是普通。
纪听寒上前一步挡住大长老的视线，大长老眯起眼，心中不虞，便不再理会，而是将目光停留在下方秋水身上，沉声询问。
“秋水，是你给他可以进入后山禁地腰牌？”
秋水看了看大长老，又看面色黑沉爹一眼，心中不安扫一眼跪在下方师兄，便咬牙如实回答，直直道，“是弟子给的。”
“你可知，他去后山干了些什么。”
秋水一愣，以为长老还在追究此事，便一五一十交代出来，众人脸色沉沉，仿佛早已知晓，没有一丝动容。
顾媛皱眉，在纪师叔身后，小声问道，“纪师叔，常青师兄做了些是什么，惹长老们如此不快？”
纪听寒面容冰冷，“他行迹诡异，潜入后山禁地深处，破坏掌门布下七星阵，潜入掌门闭关之所鬼鬼祟祟，在井水处下毒。”
顾媛倒吸一口冷气，震惊看着下方常青，怎么不敢相信师兄会做出这种事情，欺师灭祖，这一件件事情，可不是简单逐出师门可以了断的。
纪听寒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十分冷漠，“他这些年来蛰伏剑云宗，隐藏颇深，不过还是露出马脚。”
“他以为假借秋水之名，进入后山，还能脱身，这就错了。”
“他破坏七星阵，还企图扰乱我等视线，目的就是为了来到师傅闭关之地，神不知鬼觉下毒，幸好被我觉察到。”
“跟他几番交手后，发现他功法有我们剑云宗一部分，便知晓此人是我剑云宗弟子，我在打伤他之后，揭开蒙面才发觉此人竟然是常青！”纪听寒说到此处，依旧觉得，不可置信。
常青竟然风雨楼派来的杀手，此人在藏身在剑云宗三年，都没有露出马脚。
“他跟我交手武功路数，完全跟剑云宗内功心法相冲，不知他是如何做到，内体可以修炼两套内功心法，平常隐藏颇深，让我们觉察不出。”
纪听寒看过来，语气微沉，“这事，阿媛你不要管不了。”
顾媛这下，完全是笑不出，抖动着嘴唇，“真的没想到，常青师兄是...”
接下来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现在担心是秋水，如果秋水知道后，是何种崩溃模样。
秋水对常青有不一样情感。但常青就不一样，可能对秋水只有利用，如果不是，怎么会如此欺骗秋水...
秋水还不了解情况，直直看向大长老道，“长老此时都怪弟子，要不是我，灌醉爹爹偷偷拿了进入后山的腰牌，给师兄。此事！要罚便罚我吧，我一人做事一人担！”
大长老拂袖负手，冷哼一声，将常青进入后山禁地所干之事道出。
秋水顿时愣住，转头看了常青一眼，一脸不敢置信。常青师兄怎么可能，做这种背叛宗门的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瞪大眼睛，声音颤抖，“师兄怎么会做出这种！”
程长老痛心疾，怒气冲冲过来，将秋水拉起来，颤颤巍巍指着她骂道，“女儿啊！你好糊涂！你都不知道你所维护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秋水手足无措，看向跪在地上沉默不语常青师兄，扯出一抹虚弱笑，“爹，究竟是在说些什么，我不太明白，常青师兄，是我的师兄啊，他还有什么身份。”
“他就是潜伏在我剑云宗贼人！！利用你给他的腰牌，让他有机可乘，破坏后山七星阵，杀害不少守在禁地的弟子，甚至还企图给掌门下毒！”程长老直直对着秋水，一字一句说，字字戳入她的心扉。
她不敢置信，只觉得耳边轰鸣，眼前一阵发黑，随后咽了咽口水，情绪激动起来，直直看着他，声音颤栗，“爹！这不可能，师兄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是不是...是不是我们搞错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观察四周长老门表情，四周一片寂静，发现所有人都是一副沉默不语模样。
她摇了摇头，脚步踉跄，仿佛走在云端，那边头重脚轻，来到常青跟前，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笑，“师兄，你说这都不是真的。”
“住嘴！连爹的话都不信，你被这贼人骗了！”
秋水仿佛听不到一般，后退几步，转身来到常青师兄面前，眼不眨一下，盯着沉默不语常青师兄，只希望找到一个答案。
沉默，死一般沉默。
秋水再也受不了，大颗大颗眼泪止不住滴落在地板上，哭道，“师兄你说话啊！”
顾媛再也忍不住，冲了下来，拉住秋水手臂，发觉她浑身颤抖，手心一片冰凉。
这时，常青师兄垂下的眼睛，忽然抬头，清俊脸上那是一种跟平时，截然不同神色，眼神中没有温度一般，歪头扯出一抹讥笑。
“说什么。”
“哦，说我是冤枉的。然后让我继续留在这里跟你玩过家家，如果这是你所愿，那我可不奉陪。”
秋水一脸错愕，后退几步，逐渐崩溃不敢置信自己听到是什么，“师兄...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常青手紧握拳撑在身侧，对上她的视线，扯出一抹讥笑，“你说呢，还不是你又蠢又好骗，是不是秋水大小姐。”
顾媛怒从中起，看着秋水逐渐崩溃的模样，指着他道，“常青师兄你的心被狗吃了么？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秋水眼前一阵发黑，就要倒下，被顾媛急忙搀扶住。
秋水胸口剧烈起伏，心口疼痛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直愣愣看着面前人。
顾媛搀扶着已经站不稳秋水，心疼怕了拍她的背，对着诸位长老作揖，“秋水不舒服，弟子先行带秋水下去歇息。”
最后顾媛深吸口气，转头冷冷瞥一眼常青。
“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搀扶已经神志不清秋水离去。
常青垂眸不语，指甲嵌入了掌心，才显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