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平安夜
全日锦标赛总是在圣诞节那几天，仿佛是固执的守着什么微妙的规律一般。但是今年没空好好过圣诞节的不止羽生结弦一个人，还有在项目组里无法抽身的杉之原樂。
12月24日是平安夜没错，也是重要联排的日子。今天几个节目走衔接测试，参与人员众多，进度也不太可控。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了，联排还是没有结束。樂在体育馆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
他的比赛开始了吗？
在琦玉赛场的羽生结弦换好了考斯滕坐在更衣间里做最后的调整。这次赛前没有樂掐点发来的消息，只有早些的时候打来了一通简短的电话，她说今天有很重要的工作会顾不上看手机，然后在周围催促的声音下匆匆留下一句【負けないで！】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根本没必要的，安心忙她的就好了呀。
羽生结弦划拉着LINE的聊天记录想着。毕竟，要说的话在抽签那天都说了。
【Yuzu：[自拍]奖杯缩水啦~PS.抽签结束啦，24号，和比赛日很配。】
【Raku：JSF真小气，大奖杯还得还回去，每年都得带这么大个东西回去抽签，真的是辛苦你了。】
【Yuzu：其实也算很贴心了，毕竟大奖杯要摆5个也还是太占地方了。小奖杯就方便很多啦~】
【Raku：你说的对。PS.穿西装看起来增肌效果挺明显的呀~】
【Yuzu：诶！是说我胖了的意思吗？体重还在正常范围来着呀！】
【Raku：是穿西装比以前更好看了的意思啦！这都理解不了，羽生选手你不对劲啊！难道是紧张？不应该啊~“不过是全日而已”不是吗？】
【Yuzu：好看吗？你这么说我有点害羞呀~虽然只是全日，但事关能不能去北京，不自觉的就有点紧张了呢。】
【Raku：羽生结弦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和以往一样，負けないで！】
“嗯！加油！不会输的！”羽生结弦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应答了一句。果断地按熄手机屏幕，闭上双眼最后一次调整了呼吸，将手机好好地放进背包的内口袋，拉好拉链。伸手拽起放在一旁的噗桑，夹在怀里就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羽生选手的得分是111.31分。”
坐在出租车里的樂看着手机里的比赛回放视频，听到这一句宣布才彻底的放松了一直紧握的拳头。就算已经收到了来自羽生结弦的消息，她还是想亲眼看到他的表现。
出租车驶过满是圣诞彩灯装饰的商圈，到小区附近时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圣诞的气息，平安夜仿佛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静谧的夜晚。车稳稳的停在了小区门口，耳机里播放着樂喜欢的圣诞音乐，她低头踩着雪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这次平安夜又是周五，关悦早就和方黎定好了一个浪漫的周末，今天家里大概没有人吧。即便如此，樂还是习惯性的在能看见自家窗户的时候仰头望了望，顿时楞在了原地。
本应黑着的窗台被一串星星灯点亮了，没有什么花哨的颜色也没有什么闪烁的功能，只是简单的暖黄色灯光，仿佛点亮了整栋楼的星星挂在那里。
【月亮关不住：乐乐，你还没到家吗？这都快11点了，再不回家平安夜都要过了呀！】
看着手机上刚刚发来的消息，樂将手机攥在胸口，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屋子里并不是漆黑一片，一个不大的圣诞树上面挂着彩灯在客厅里给家里增添了些许暖意，打开屋内的灯才发现圣诞树下还放着几个包装得很漂亮的礼物。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空无一人的安静。
“乐乐，你到底回家没？我给你发消息也不理我！”关悦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听到樂带着些许鼻音的回复后明显安下心来，“感动吗？我先说好，我不抢功的！但是呢，圣诞树是我的主意而且也是我和方黎一手包办的。至于星星灯，我俩只负责挂了，别的你去问你家冠军吧~”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关悦不说，她也知道这个星星灯一定是羽生结弦选的。
“你别看这个宜家的灯很普通，这种暖暖的黄色挂在窗台上，就是在漆黑漫长的冬夜里留给家人的温暖，等着大家回来团聚的。”2017年的圣诞节，樂在自己的宿舍一边指挥羽生结弦帮忙挂灯，一边跟他解释过这些装饰的意义。
羽生结弦的视频拨通得正是时候，樂正在拆礼物。
软乎乎毛茸茸的围巾被拆出来，套在她脖子上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好看，红色衬托得她肤色白皙，毛茸茸的包裹看起来就很温暖。
“还有帽子和手套别忘了，要好好保暖，不能再生病了哦！”他在视频里嘱咐着，樂又拆开了另外的礼物盒。里面是一盒Fazer的姜饼和一盒风车饼，他像解说似的接着说道：“我想你今年可能会很忙，没有时间自己做这些点心了。但是，没有姜饼和风车饼就不是圣诞节了对吧？”
“你一定要把写的卡片再复述一遍吗？”樂笑着将手里的卡片对着镜头晃了晃。
对面的羽生结弦撅了撅嘴，却也没有安静下来。在她拆第三个礼盒，拿出一瓶无酒精Glogi时依旧开口了：“给你准备的是无酒精的版本哦！所以就别自己煮了，你喝红酒可睡得太快了！”
羽生结弦说着便想起了2017年的圣诞节。
那年樂一个人留在了东京没有回芬兰去，或许是一个人过节有些寂寞，她把全日退赛的羽生结弦邀请到自己在东京的住处。不大的一人居里四处都是圣诞氛围的装饰点缀，屋里都是暖暖的生姜烘焙品香气，桌上的电脑播放着一部黑白的美国电影《It's a wonderful life》。樂端出两杯热气腾腾的饮料，将其中一杯递给他。
“这是我们圣诞节一定会喝的Glogi，无酒精版是给小朋友的。”说完她得意的拍了拍趴在被炉桌上的羽生结弦的脑袋顶。
“酒精过敏哪里就小朋友了。”【小朋友】小狗似的摇了摇脑袋抗议道。
樂也不与他争，自己也坐进被炉的一边，端起自己的那一杯热红酒抿了一口，肉桂和橙香或者微苦的红酒味道很快就让身体暖和了起来。在被炉和电影音乐的加成下，很快就让人暖洋洋的开始犯困。
等羽生结弦拿着switch做完一个任务，抬头发现樂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看了看她杯里还剩半杯的热红酒，忍不住想笑。他放下手里的switch拿起手机准备拍下这照片作为明天嘲笑她这个【没有多厉害的大人】的证据。
他握着手机几乎趴在桌上轻轻凑近，镜头里樂的睫毛在她均匀的呼吸下微微颤动，脸颊上明显的红晕在灯光下仿佛是柔光一样软化了她面部的棱角，镜头拉进似乎能感受到她脸颊的肉感。
有点想捏……
行动力超强的世界冠军，想到自然就会照做，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因为喝过酒，脸颊的触感在指尖是微微有些热的，许是他下手不知轻重，樂轻轻嘤咛了一声，把他吓得红着耳朵缩回了原位。结果她并没有醒，只是调整了一下睡姿。
她睡得沉，连最后羽生结弦笨拙地抱她回屋时闹出的动静都没有把她弄醒，她还自觉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想到这里，羽生结弦的脸也热了起来，更加一正言辞的说道：“总之，红酒以后还是我在的时候再喝吧，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哦……最近很忙，我也没准备煮来着。”樂答得理所当然。
虽然明天羽生结弦没有比赛，但毕竟是赛程中，两人也没有多说太多，很快就挂断了视频。樂又再次查了一下国际包裹的派送情况，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望着窗台上的星星灯，从姜饼盒子里取出一块姜饼放进嘴里，酥脆的口感和姜与红糖的味道就是她记忆里圣诞节的味道。是这几年独自在异乡，她总是努力想要抓住的味道。
【Marrku：圣诞快乐~希望你在中国一切都好，有空的时候记得跟楓还有我通话。希望你今年能遇到一个让你幸福的幸运的年轻人。】
来自芬兰的消息点亮了手机，樂看了后笑着回复。
【Raku：已经遇到了也说不定。】
或许是圣诞节的幸运，12月26日樂不仅收到了国际包裹已被签收的好消息，还意外获得了半天的假期。可以坐在家里看他的比赛直播，让樂也安心了不少。
可惜，幸运似乎没有能远距离传送给到远在日本的羽生结弦，他的4A没有能顺利落冰。
樂抱着手机坐在沙发里，对着信息框发呆，她已经删了好几遍，还是没想好该如何说。犹豫间，淡绿色的新消息气泡率先出现在了屏幕里。
【Yuzu：啊！好可惜啊！有点着急了，如果节奏再控制住一点的话，速度再压一点，4A应该就可以成了。】
熟悉的悔しい反而让樂松了口气。
【Raku：但是冠军哦~所以说，4A小姐想让你来北京~】
在日本的羽生结弦看着手机里的回复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是啊，既然前路更加确定了就是北京的话，那他就要拼尽全力去努力就可以了！
想到此处羽生结弦突然觉得热血了起来，收拾包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利落。伸手抓住毛巾的一角，手腕用力一带就要往包里塞，没注意到刚刚放在毛巾上的手机，顺势落在了地上。
“啊！”
路过休息区的Junior组的选手们听到了来自前辈的惨叫，探头看过去就看到只穿了一只鞋，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检查手机的羽生大前辈。
12月24日是平安夜没错，也是重要联排的日子。今天几个节目走衔接测试，参与人员众多，进度也不太可控。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了，联排还是没有结束。樂在体育馆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
他的比赛开始了吗？
在琦玉赛场的羽生结弦换好了考斯滕坐在更衣间里做最后的调整。这次赛前没有樂掐点发来的消息，只有早些的时候打来了一通简短的电话，她说今天有很重要的工作会顾不上看手机，然后在周围催促的声音下匆匆留下一句【負けないで！】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根本没必要的，安心忙她的就好了呀。
羽生结弦划拉着LINE的聊天记录想着。毕竟，要说的话在抽签那天都说了。
【Yuzu：[自拍]奖杯缩水啦~PS.抽签结束啦，24号，和比赛日很配。】
【Raku：JSF真小气，大奖杯还得还回去，每年都得带这么大个东西回去抽签，真的是辛苦你了。】
【Yuzu：其实也算很贴心了，毕竟大奖杯要摆5个也还是太占地方了。小奖杯就方便很多啦~】
【Raku：你说的对。PS.穿西装看起来增肌效果挺明显的呀~】
【Yuzu：诶！是说我胖了的意思吗？体重还在正常范围来着呀！】
【Raku：是穿西装比以前更好看了的意思啦！这都理解不了，羽生选手你不对劲啊！难道是紧张？不应该啊~“不过是全日而已”不是吗？】
【Yuzu：好看吗？你这么说我有点害羞呀~虽然只是全日，但事关能不能去北京，不自觉的就有点紧张了呢。】
【Raku：羽生结弦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和以往一样，負けないで！】
“嗯！加油！不会输的！”羽生结弦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应答了一句。果断地按熄手机屏幕，闭上双眼最后一次调整了呼吸，将手机好好地放进背包的内口袋，拉好拉链。伸手拽起放在一旁的噗桑，夹在怀里就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羽生选手的得分是111.31分。”
坐在出租车里的樂看着手机里的比赛回放视频，听到这一句宣布才彻底的放松了一直紧握的拳头。就算已经收到了来自羽生结弦的消息，她还是想亲眼看到他的表现。
出租车驶过满是圣诞彩灯装饰的商圈，到小区附近时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圣诞的气息，平安夜仿佛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静谧的夜晚。车稳稳的停在了小区门口，耳机里播放着樂喜欢的圣诞音乐，她低头踩着雪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这次平安夜又是周五，关悦早就和方黎定好了一个浪漫的周末，今天家里大概没有人吧。即便如此，樂还是习惯性的在能看见自家窗户的时候仰头望了望，顿时楞在了原地。
本应黑着的窗台被一串星星灯点亮了，没有什么花哨的颜色也没有什么闪烁的功能，只是简单的暖黄色灯光，仿佛点亮了整栋楼的星星挂在那里。
【月亮关不住：乐乐，你还没到家吗？这都快11点了，再不回家平安夜都要过了呀！】
看着手机上刚刚发来的消息，樂将手机攥在胸口，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屋子里并不是漆黑一片，一个不大的圣诞树上面挂着彩灯在客厅里给家里增添了些许暖意，打开屋内的灯才发现圣诞树下还放着几个包装得很漂亮的礼物。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空无一人的安静。
“乐乐，你到底回家没？我给你发消息也不理我！”关悦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听到樂带着些许鼻音的回复后明显安下心来，“感动吗？我先说好，我不抢功的！但是呢，圣诞树是我的主意而且也是我和方黎一手包办的。至于星星灯，我俩只负责挂了，别的你去问你家冠军吧~”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关悦不说，她也知道这个星星灯一定是羽生结弦选的。
“你别看这个宜家的灯很普通，这种暖暖的黄色挂在窗台上，就是在漆黑漫长的冬夜里留给家人的温暖，等着大家回来团聚的。”2017年的圣诞节，樂在自己的宿舍一边指挥羽生结弦帮忙挂灯，一边跟他解释过这些装饰的意义。
羽生结弦的视频拨通得正是时候，樂正在拆礼物。
软乎乎毛茸茸的围巾被拆出来，套在她脖子上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好看，红色衬托得她肤色白皙，毛茸茸的包裹看起来就很温暖。
“还有帽子和手套别忘了，要好好保暖，不能再生病了哦！”他在视频里嘱咐着，樂又拆开了另外的礼物盒。里面是一盒Fazer的姜饼和一盒风车饼，他像解说似的接着说道：“我想你今年可能会很忙，没有时间自己做这些点心了。但是，没有姜饼和风车饼就不是圣诞节了对吧？”
“你一定要把写的卡片再复述一遍吗？”樂笑着将手里的卡片对着镜头晃了晃。
对面的羽生结弦撅了撅嘴，却也没有安静下来。在她拆第三个礼盒，拿出一瓶无酒精Glogi时依旧开口了：“给你准备的是无酒精的版本哦！所以就别自己煮了，你喝红酒可睡得太快了！”
羽生结弦说着便想起了2017年的圣诞节。
那年樂一个人留在了东京没有回芬兰去，或许是一个人过节有些寂寞，她把全日退赛的羽生结弦邀请到自己在东京的住处。不大的一人居里四处都是圣诞氛围的装饰点缀，屋里都是暖暖的生姜烘焙品香气，桌上的电脑播放着一部黑白的美国电影《It's a wonderful life》。樂端出两杯热气腾腾的饮料，将其中一杯递给他。
“这是我们圣诞节一定会喝的Glogi，无酒精版是给小朋友的。”说完她得意的拍了拍趴在被炉桌上的羽生结弦的脑袋顶。
“酒精过敏哪里就小朋友了。”【小朋友】小狗似的摇了摇脑袋抗议道。
樂也不与他争，自己也坐进被炉的一边，端起自己的那一杯热红酒抿了一口，肉桂和橙香或者微苦的红酒味道很快就让身体暖和了起来。在被炉和电影音乐的加成下，很快就让人暖洋洋的开始犯困。
等羽生结弦拿着switch做完一个任务，抬头发现樂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看了看她杯里还剩半杯的热红酒，忍不住想笑。他放下手里的switch拿起手机准备拍下这照片作为明天嘲笑她这个【没有多厉害的大人】的证据。
他握着手机几乎趴在桌上轻轻凑近，镜头里樂的睫毛在她均匀的呼吸下微微颤动，脸颊上明显的红晕在灯光下仿佛是柔光一样软化了她面部的棱角，镜头拉进似乎能感受到她脸颊的肉感。
有点想捏……
行动力超强的世界冠军，想到自然就会照做，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因为喝过酒，脸颊的触感在指尖是微微有些热的，许是他下手不知轻重，樂轻轻嘤咛了一声，把他吓得红着耳朵缩回了原位。结果她并没有醒，只是调整了一下睡姿。
她睡得沉，连最后羽生结弦笨拙地抱她回屋时闹出的动静都没有把她弄醒，她还自觉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想到这里，羽生结弦的脸也热了起来，更加一正言辞的说道：“总之，红酒以后还是我在的时候再喝吧，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哦……最近很忙，我也没准备煮来着。”樂答得理所当然。
虽然明天羽生结弦没有比赛，但毕竟是赛程中，两人也没有多说太多，很快就挂断了视频。樂又再次查了一下国际包裹的派送情况，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望着窗台上的星星灯，从姜饼盒子里取出一块姜饼放进嘴里，酥脆的口感和姜与红糖的味道就是她记忆里圣诞节的味道。是这几年独自在异乡，她总是努力想要抓住的味道。
【Marrku：圣诞快乐~希望你在中国一切都好，有空的时候记得跟楓还有我通话。希望你今年能遇到一个让你幸福的幸运的年轻人。】
来自芬兰的消息点亮了手机，樂看了后笑着回复。
【Raku：已经遇到了也说不定。】
或许是圣诞节的幸运，12月26日樂不仅收到了国际包裹已被签收的好消息，还意外获得了半天的假期。可以坐在家里看他的比赛直播，让樂也安心了不少。
可惜，幸运似乎没有能远距离传送给到远在日本的羽生结弦，他的4A没有能顺利落冰。
樂抱着手机坐在沙发里，对着信息框发呆，她已经删了好几遍，还是没想好该如何说。犹豫间，淡绿色的新消息气泡率先出现在了屏幕里。
【Yuzu：啊！好可惜啊！有点着急了，如果节奏再控制住一点的话，速度再压一点，4A应该就可以成了。】
熟悉的悔しい反而让樂松了口气。
【Raku：但是冠军哦~所以说，4A小姐想让你来北京~】
在日本的羽生结弦看着手机里的回复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是啊，既然前路更加确定了就是北京的话，那他就要拼尽全力去努力就可以了！
想到此处羽生结弦突然觉得热血了起来，收拾包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利落。伸手抓住毛巾的一角，手腕用力一带就要往包里塞，没注意到刚刚放在毛巾上的手机，顺势落在了地上。
“啊！”
路过休息区的Junior组的选手们听到了来自前辈的惨叫，探头看过去就看到只穿了一只鞋，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检查手机的羽生大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