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突发情况
意大利，某个小镇。
几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街道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几个人。
一辆黑色轿车驶来，缓缓停在路边。
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打开车门，走下汽车。
男子走到路边的一辆车旁，见状，周围的人似乎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他敲了敲车窗，“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Margaux（玛歌）？”
车窗玻璃被降下，“你这样一个上了意大利政府黑名单的人，好意思问出这种话？”里面的女人语气不屑。
男人嗤笑一声，“这有必要吗，这一路上也没见到哪个政府的人企图对付我。”
“格拉帕，你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玛歌打开车门，走下汽车，“要不是组织给你提供的身份，你觉得你能轻而易举地避开AISE（意大利对外情报与安全局）站在这里？”
“是吗？”格拉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你，玛歌。”
玛歌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但很快消散，“你还是自己去感谢组织吧。”
“不不不，还是要感谢你。”格拉帕带着笑意说道，“还要麻烦你来打开这里的门禁呢。我离开这么久，这里的权限不都在你的手上吗？”
“你以为我今天跑这里来做什么？”玛歌白了他一眼，随后走进一旁的大楼。
格拉帕笑着跟在她后面。
大楼里，玛歌输入密码，验证了掌纹和虹膜，之后转头看着格拉帕，“你今天似乎很高兴啊，遇到什么好事了？”
“当然。”格拉帕笑道，“故地重游，旧友相逢，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哼。”玛歌拉开门，“和伱重逢，我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你很高兴。我看得出来。”格拉帕上前推开门，转头向站在一旁的玛歌眨了眨眼，随后率先走了进去。
“希望一会儿，你还能笑的出来。”玛歌心中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呼……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格拉帕打量着里面的情景，这里似乎是一座十分现代化的实验室，虽然摆在外面的办公桌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但是在玻璃后面的那一间间实验室却是一尘不染。
“你到底要取什么东西？”玛歌在旁边问道。
“这個……”格拉帕在一台电脑前坐下，“我可不能告诉你。”
“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们没动我这里的东西啊。”格拉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主机上。
“不是所有人都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研究感兴趣。”玛歌在一旁说道。
“哦，是吗。”格拉帕盯着电脑上的进度条，直到其走到尽头。
之后，他点开一个软件，原本不在意的眼睛突然睁大，“有意思……”
“怎么了？”玛歌在一旁问道。
“没什么，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应该算是……今天第二有趣的事吧。”
“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格拉帕点了两下鼠标，将所有窗口关闭，“好了，玛歌，自毁程序的密码也在你那里吧。记得启动，我去外面等你。”
“神神叨叨的……”玛歌坐到格拉帕之前坐过的位子，在键盘上输着什么。
格拉帕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笑容。
“你不是要出去等我吗？”
“这就走。”格拉帕离开实验室，来到大楼外面，却发现大楼已经被数名持枪人员团团围住。
他顿时愣在原地。
一分钟后，玛歌也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格拉帕没有回头，“玛歌，这是你带来的人吗？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玛歌冷笑一声，“合理的解释？卡米拉·费尔南德，AISE，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她走到格拉帕身旁。
“哦？这么说来，你是AISE的卧底？”格拉帕看向玛歌，嘴角忍不住抽动着。
“怎么，这还不明显吗？”
“噗……不好意思……”格拉帕咧开嘴，又好像被噎住一样，向地上吐了口口水。
“你有什么毛病？”玛歌嫌弃地看着他。
“不不……”格拉帕揉了揉脸，“我真是佩服你啊，居然能够在组织隐藏这么久的时间。”
“要说佩服，我应该佩服你才是。”玛歌说道，“面对这么多枪口，你居然还装的如此镇定，真是好定力。”
“装的？不不不……玛歌，不，应该叫你费尔南德小姐，我很好奇，你的同事们清楚你在组织做过什么事吗？”
“我劝你还是少耍你那些小把戏。”玛歌不理会格拉帕的挑拨离间。
“这么说来，实验室的自毁程序，也没有启动喽？”
“当然，那些都是很重要的证据和线索。这足以定你的罪，还有将组织里的人顺藤摸瓜，一网打尽！”玛歌说道。
“玛歌……法国葡萄酒。上一次我们是在巴黎见的吧？”
“想求情还是省省吧。”
“不不不……我只是想说一件事，”格拉帕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看得玛歌一阵恶心，“上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蠢啊？”
忽然，两人身后的大楼里传来爆炸的声音。
玛歌脸色一变，招呼了周围的一些人冲进大楼。
格拉帕突然凑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组织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就没发现，这是个套中套吗？”
话音刚落，周围十几名用枪指着格拉帕的人突然头部中弹倒地。
其余人见状赶忙卧倒，大声喊道，“狙击手！这是个圈套！”
“轰——”
大楼里突然再次传来爆炸声，伴随着惨叫。
“你说，刚刚进去的那些人，有多少可以幸运地活下来呢？”格拉帕凑近玛歌的脸，笑盈盈地说道。
“你……”玛歌的脸色铁青，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你这个混蛋！”
她挥出一拳，重重地打在格拉帕的脸上。
格拉帕摔倒在地，却还是放声大笑起来。
玛歌正要继续击打倒地的格拉帕，突然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皮飞过。她迅速躲闪，随后拉起倒地的格拉帕挡在自己前面。
“没用的。黑帮的枪手已经包围了这里，你们今天一个都走不出去！”格拉帕不忘嘲讽玛歌。() ()
玛歌顾不上理会他的嘲讽，拉开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将格拉帕扔了进去，随后钻进驾驶室，驾驶汽车冲出了街头。
街头外面，很多枪手已经将路用汽车堵死，在车后架着枪。
玛歌驾驶着汽车，将油门踩到底，仪表盘上的汽车引擎转速已经突破九千。
车后的枪手见状，大声喊着“她疯了！”一边向旁边跑去。
“轰——”
玛歌驾驶汽车撞开堵路的障碍，飞快地远离。
“再见了，玛歌。”远处的大楼上，狙击手露出冷笑，随后扣动扳机。
同时，玛歌驾驶的汽车由于公路的凹陷，突然颠簸了一下。
玛歌感觉到自己的左肩一凉。
看到驾驶室的座椅上突然出现的弹孔还有血迹，格拉帕在后座上放肆地笑了起来。
“嘁，打偏了吗？”狙击手调整了一下瞄准镜，再次开枪射击。
玛歌突然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的轮胎顿时失去抓地力，这使得狙击手的子弹再次打空。
车子在道路上旋转了两圈后，撞向路边的护栏停了下来。
格拉帕打开变形的车门，从车上下来，由于撞车，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他抬眼一看，却发现玛歌浑身鲜血，右手拿着枪，隔着一辆车正瞄着他。
“我*！”他骂了一句脏话后，赶忙蹲下来。
子弹打在车上，并没有穿透车辆。
玛歌暗骂一句，又看向不远处正在赶来的众人，她扔掉打空了子弹的手枪，转身跳进旁边的河中。
格拉帕站起身来，发现玛歌已经跳河逃走，他脸色铁青，对着赶来的人说道，“给我追！今天，就是把这河水抽干，也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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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琴酒。”
保时捷A行驶在公路上，琴酒坐在副驾驶，叼着一支烟，接起电话。
“我是格拉帕。”
“哦？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意大利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解决了AISE不少人，玛歌留在组织的老鼠都清理干净了。”
“玛歌呢？死了没有？”
“她被打中了一枪，跳河跑掉了。不过，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收到她因为失血过多，死在哪个垃圾堆旁边的消息。”
“你让她跑掉了？”
“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身手真是不错。”
“哼。你最好能把她干掉，否则的话……”
“我当然知道。放心，她跑不掉。”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不然呢？”
“无聊。”琴酒说完，便打算挂断电话。
“等等，先别挂。”格拉帕坐在汽车后座，手上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红点正在东京范围内移动，“我还想问问你，萨摩斯真的死掉了吗？”
“焦尸还放在警视厅里，估计警方到现在还没能确认身份呢。”
“真是可惜，如果她还活着，我的实验可能会向前推进很大一步。”
“哼，现在还在惦记你那个实验？你最好祈祷玛歌真的会死掉，不然，你会有大麻烦的。”琴酒说完，挂断了电话。
格拉帕放下电话，手上的手机屏幕将他的脸照亮，“那么，对你来说，萨摩斯没死算不算的上大麻烦呢，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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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想要见面，身份的事情解决了？”
咖啡店里，胜原琉璃和波本面对面坐下。
“你的身份问题已经解决了，学籍也已经转过来了，就在离你现在住的杯户尊豪酒店不远的帝丹高中。”
波本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昨天找上浅井成实的，是你们的人吧。”
“是的。总要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可靠。”
“你得到想要的结果了？”
“嗯。我们以警察的身份问他事情，他都对你的事守口如瓶。”波本放下咖啡，“这样一来，你目前的身份问题就解决了。”
“这种事情，也用不着见面说吧。你还在组织，这么行事，风险很高的。”胜原琉璃搅了搅面前的咖啡。
“不……我今天来见你，是因为其他事。”波本望着胜原琉璃的眼睛，“你对格拉帕知道多少？”
胜原琉璃瞳孔微缩，“见过两次，出什么事了？”
“欧洲那边出事了。”波本语气沉重地说道，“AISE潜伏在组织的成员玛歌，这个人你知道吗？”
“在组织里听说过，不过，我不知道她是AISE的人。”
“她组织了一批人手，准备抓捕回到意大利的格拉帕，但是似乎遭到了埋伏，AISE的人全部被杀，玛歌现在下落不明。”
胜原琉璃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十个小时前。”波本放低声音说道。
“那么，”胜原琉璃的身体向后靠了靠，“这和你我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欧洲那边得到的情报显示，格拉帕是从东京返回意大利的，所以他们向日本方面申请协助调查。”
“你不会……”
“没错，公安方面派我过去调查。”
“你疯了？意大利刚刚出事，你就往那边凑，是嫌自己的身份暴露的不够快吗？”
“组织也让我过去看看情况。估计是害怕事情闹大，格拉帕应付不了。”
胜原琉璃露出思考的表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波本叹了口气，“我虽然一直在日本活动，但却从来没有接触过格拉帕这个人，我需要你提供关于他的一切情报。”
“我和他的接触也不算多。只知道，他在意大利那边有一个实验室，应该是组织某个研究项目的负责人。那个实验室，我曾经去过，大概在……”
“实验室已经被摧毁了。他们就是因为查到格拉帕可能会返回那个实验室，才决定抓捕他的。”
“除此之外，我只知道，他除了他的研究，对其他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不过，他的身手一般，在组织里也只是负责研究工作。”
“我想也是。”波本站起身，“不过，还是谢谢你提供的这些情报。”
几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街道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几个人。
一辆黑色轿车驶来，缓缓停在路边。
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打开车门，走下汽车。
男子走到路边的一辆车旁，见状，周围的人似乎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他敲了敲车窗，“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Margaux（玛歌）？”
车窗玻璃被降下，“你这样一个上了意大利政府黑名单的人，好意思问出这种话？”里面的女人语气不屑。
男人嗤笑一声，“这有必要吗，这一路上也没见到哪个政府的人企图对付我。”
“格拉帕，你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玛歌打开车门，走下汽车，“要不是组织给你提供的身份，你觉得你能轻而易举地避开AISE（意大利对外情报与安全局）站在这里？”
“是吗？”格拉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你，玛歌。”
玛歌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但很快消散，“你还是自己去感谢组织吧。”
“不不不，还是要感谢你。”格拉帕带着笑意说道，“还要麻烦你来打开这里的门禁呢。我离开这么久，这里的权限不都在你的手上吗？”
“你以为我今天跑这里来做什么？”玛歌白了他一眼，随后走进一旁的大楼。
格拉帕笑着跟在她后面。
大楼里，玛歌输入密码，验证了掌纹和虹膜，之后转头看着格拉帕，“你今天似乎很高兴啊，遇到什么好事了？”
“当然。”格拉帕笑道，“故地重游，旧友相逢，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哼。”玛歌拉开门，“和伱重逢，我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你很高兴。我看得出来。”格拉帕上前推开门，转头向站在一旁的玛歌眨了眨眼，随后率先走了进去。
“希望一会儿，你还能笑的出来。”玛歌心中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呼……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格拉帕打量着里面的情景，这里似乎是一座十分现代化的实验室，虽然摆在外面的办公桌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但是在玻璃后面的那一间间实验室却是一尘不染。
“你到底要取什么东西？”玛歌在旁边问道。
“这個……”格拉帕在一台电脑前坐下，“我可不能告诉你。”
“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们没动我这里的东西啊。”格拉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主机上。
“不是所有人都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研究感兴趣。”玛歌在一旁说道。
“哦，是吗。”格拉帕盯着电脑上的进度条，直到其走到尽头。
之后，他点开一个软件，原本不在意的眼睛突然睁大，“有意思……”
“怎么了？”玛歌在一旁问道。
“没什么，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应该算是……今天第二有趣的事吧。”
“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格拉帕点了两下鼠标，将所有窗口关闭，“好了，玛歌，自毁程序的密码也在你那里吧。记得启动，我去外面等你。”
“神神叨叨的……”玛歌坐到格拉帕之前坐过的位子，在键盘上输着什么。
格拉帕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笑容。
“你不是要出去等我吗？”
“这就走。”格拉帕离开实验室，来到大楼外面，却发现大楼已经被数名持枪人员团团围住。
他顿时愣在原地。
一分钟后，玛歌也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格拉帕没有回头，“玛歌，这是你带来的人吗？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玛歌冷笑一声，“合理的解释？卡米拉·费尔南德，AISE，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她走到格拉帕身旁。
“哦？这么说来，你是AISE的卧底？”格拉帕看向玛歌，嘴角忍不住抽动着。
“怎么，这还不明显吗？”
“噗……不好意思……”格拉帕咧开嘴，又好像被噎住一样，向地上吐了口口水。
“你有什么毛病？”玛歌嫌弃地看着他。
“不不……”格拉帕揉了揉脸，“我真是佩服你啊，居然能够在组织隐藏这么久的时间。”
“要说佩服，我应该佩服你才是。”玛歌说道，“面对这么多枪口，你居然还装的如此镇定，真是好定力。”
“装的？不不不……玛歌，不，应该叫你费尔南德小姐，我很好奇，你的同事们清楚你在组织做过什么事吗？”
“我劝你还是少耍你那些小把戏。”玛歌不理会格拉帕的挑拨离间。
“这么说来，实验室的自毁程序，也没有启动喽？”
“当然，那些都是很重要的证据和线索。这足以定你的罪，还有将组织里的人顺藤摸瓜，一网打尽！”玛歌说道。
“玛歌……法国葡萄酒。上一次我们是在巴黎见的吧？”
“想求情还是省省吧。”
“不不不……我只是想说一件事，”格拉帕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看得玛歌一阵恶心，“上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蠢啊？”
忽然，两人身后的大楼里传来爆炸的声音。
玛歌脸色一变，招呼了周围的一些人冲进大楼。
格拉帕突然凑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组织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你就没发现，这是个套中套吗？”
话音刚落，周围十几名用枪指着格拉帕的人突然头部中弹倒地。
其余人见状赶忙卧倒，大声喊道，“狙击手！这是个圈套！”
“轰——”
大楼里突然再次传来爆炸声，伴随着惨叫。
“你说，刚刚进去的那些人，有多少可以幸运地活下来呢？”格拉帕凑近玛歌的脸，笑盈盈地说道。
“你……”玛歌的脸色铁青，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你这个混蛋！”
她挥出一拳，重重地打在格拉帕的脸上。
格拉帕摔倒在地，却还是放声大笑起来。
玛歌正要继续击打倒地的格拉帕，突然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皮飞过。她迅速躲闪，随后拉起倒地的格拉帕挡在自己前面。
“没用的。黑帮的枪手已经包围了这里，你们今天一个都走不出去！”格拉帕不忘嘲讽玛歌。() ()
玛歌顾不上理会他的嘲讽，拉开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将格拉帕扔了进去，随后钻进驾驶室，驾驶汽车冲出了街头。
街头外面，很多枪手已经将路用汽车堵死，在车后架着枪。
玛歌驾驶着汽车，将油门踩到底，仪表盘上的汽车引擎转速已经突破九千。
车后的枪手见状，大声喊着“她疯了！”一边向旁边跑去。
“轰——”
玛歌驾驶汽车撞开堵路的障碍，飞快地远离。
“再见了，玛歌。”远处的大楼上，狙击手露出冷笑，随后扣动扳机。
同时，玛歌驾驶的汽车由于公路的凹陷，突然颠簸了一下。
玛歌感觉到自己的左肩一凉。
看到驾驶室的座椅上突然出现的弹孔还有血迹，格拉帕在后座上放肆地笑了起来。
“嘁，打偏了吗？”狙击手调整了一下瞄准镜，再次开枪射击。
玛歌突然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的轮胎顿时失去抓地力，这使得狙击手的子弹再次打空。
车子在道路上旋转了两圈后，撞向路边的护栏停了下来。
格拉帕打开变形的车门，从车上下来，由于撞车，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他抬眼一看，却发现玛歌浑身鲜血，右手拿着枪，隔着一辆车正瞄着他。
“我*！”他骂了一句脏话后，赶忙蹲下来。
子弹打在车上，并没有穿透车辆。
玛歌暗骂一句，又看向不远处正在赶来的众人，她扔掉打空了子弹的手枪，转身跳进旁边的河中。
格拉帕站起身来，发现玛歌已经跳河逃走，他脸色铁青，对着赶来的人说道，“给我追！今天，就是把这河水抽干，也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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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琴酒。”
保时捷A行驶在公路上，琴酒坐在副驾驶，叼着一支烟，接起电话。
“我是格拉帕。”
“哦？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意大利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解决了AISE不少人，玛歌留在组织的老鼠都清理干净了。”
“玛歌呢？死了没有？”
“她被打中了一枪，跳河跑掉了。不过，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收到她因为失血过多，死在哪个垃圾堆旁边的消息。”
“你让她跑掉了？”
“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身手真是不错。”
“哼。你最好能把她干掉，否则的话……”
“我当然知道。放心，她跑不掉。”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不然呢？”
“无聊。”琴酒说完，便打算挂断电话。
“等等，先别挂。”格拉帕坐在汽车后座，手上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红点正在东京范围内移动，“我还想问问你，萨摩斯真的死掉了吗？”
“焦尸还放在警视厅里，估计警方到现在还没能确认身份呢。”
“真是可惜，如果她还活着，我的实验可能会向前推进很大一步。”
“哼，现在还在惦记你那个实验？你最好祈祷玛歌真的会死掉，不然，你会有大麻烦的。”琴酒说完，挂断了电话。
格拉帕放下电话，手上的手机屏幕将他的脸照亮，“那么，对你来说，萨摩斯没死算不算的上大麻烦呢，琴酒？”
-----------------
“这么着急想要见面，身份的事情解决了？”
咖啡店里，胜原琉璃和波本面对面坐下。
“你的身份问题已经解决了，学籍也已经转过来了，就在离你现在住的杯户尊豪酒店不远的帝丹高中。”
波本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昨天找上浅井成实的，是你们的人吧。”
“是的。总要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可靠。”
“你得到想要的结果了？”
“嗯。我们以警察的身份问他事情，他都对你的事守口如瓶。”波本放下咖啡，“这样一来，你目前的身份问题就解决了。”
“这种事情，也用不着见面说吧。你还在组织，这么行事，风险很高的。”胜原琉璃搅了搅面前的咖啡。
“不……我今天来见你，是因为其他事。”波本望着胜原琉璃的眼睛，“你对格拉帕知道多少？”
胜原琉璃瞳孔微缩，“见过两次，出什么事了？”
“欧洲那边出事了。”波本语气沉重地说道，“AISE潜伏在组织的成员玛歌，这个人你知道吗？”
“在组织里听说过，不过，我不知道她是AISE的人。”
“她组织了一批人手，准备抓捕回到意大利的格拉帕，但是似乎遭到了埋伏，AISE的人全部被杀，玛歌现在下落不明。”
胜原琉璃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十个小时前。”波本放低声音说道。
“那么，”胜原琉璃的身体向后靠了靠，“这和你我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欧洲那边得到的情报显示，格拉帕是从东京返回意大利的，所以他们向日本方面申请协助调查。”
“你不会……”
“没错，公安方面派我过去调查。”
“你疯了？意大利刚刚出事，你就往那边凑，是嫌自己的身份暴露的不够快吗？”
“组织也让我过去看看情况。估计是害怕事情闹大，格拉帕应付不了。”
胜原琉璃露出思考的表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波本叹了口气，“我虽然一直在日本活动，但却从来没有接触过格拉帕这个人，我需要你提供关于他的一切情报。”
“我和他的接触也不算多。只知道，他在意大利那边有一个实验室，应该是组织某个研究项目的负责人。那个实验室，我曾经去过，大概在……”
“实验室已经被摧毁了。他们就是因为查到格拉帕可能会返回那个实验室，才决定抓捕他的。”
“除此之外，我只知道，他除了他的研究，对其他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不过，他的身手一般，在组织里也只是负责研究工作。”
“我想也是。”波本站起身，“不过，还是谢谢你提供的这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