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顾衍背着白杉杉，她看着零星飘落的毛毛细雨将顾衍额前额碎发打湿。
她的侧脸埋在顾衍的颈窝。
“顾衍，你说幸福是不是都是来之不易的。”
顾衍思忖了一会，“是，所以…”听得出他的嗓音哽咽了几分。
白杉杉侧头看着他，看着他垂睫的睫毛上存着细密的水雾，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欲言又止。
额前滴落的雨水顺着发丝，快速划过他的眉眼，在眼角处滞留了几秒从他的眼角顺势滑落，他的嗓音低沉了许多，“这次我们都不要轻易放手好不好？”
白杉杉身体一滞。
回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雨夜。
滂泼大雨如期而至，他拉着自己的手说，“能不能别走。”
她知道，他是想说别分手。
或许，是当时没有说开的一切。
让顾衍一直觉得自己是爱情里的肆意洒脱的那个。
所以他一直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对她一直说的话就是，“可不可以、能不能、可以吗？”
其实只有白杉杉自己才明白，自己是那个逃兵。
如果时间重来一次，会怎么选呢？
算了，不去想了。
都过去了。
如果可以不伤害到顾衍，她愿意把这个秘密永远尘封。
“顾衍，你知道的，只要我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所以，这次我不会离开你。”
白杉杉的话像是给了顾衍一颗定心丸。
他微微点头，“好。”
/
因为淋了雨的关系，两人各自回了房间冲了把澡。
浴室镜子上染了一丝薄薄的水雾，白杉杉指尖轻触着镜子顿了顿。
随意在浴室镜子上勾画几横。
在清晰和朦胧间，白杉杉看着镜中的自己失了神。
思绪飘回顾衍送自己回来的时。
两人一高一低的错位。
白杉杉看着顾衍蹲下身摆放着高跟鞋，看着他的动作轻柔帮自己穿上高跟鞋。
等顾衍抬眸时，两人的视线的视线相交。
只见他缓缓直立起身子。
原本一高一低的错位，霎时扭转了局势。
白杉杉掏出门卡准备开门，顾衍拽住了她的手腕。
白杉杉不偏不倚跌落进顾衍的怀抱里，他的嗓音由上至下，“杉杉，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做？”
白杉杉仰头狐疑的看着他，“嗯？”声音低了几分。
他勾起她的下巴，轻描淡写的说道，“宝宝，goodbye kiss”
白杉杉在左顾右盼中，深怕被别人看见。
反手“嘀”了一声，踉跄的拉着顾衍进门。
刚推开门转身，白杉杉两只手就被顾衍擒住举过头顶，而她被顾衍圈禁在自己两臂之间“咚”的一声，重重被抵在了门背上。
他指尖轻柔悠缓的划过自己的两颊、下颚。
他最终将白杉杉的下巴微微一抬，近在咫尺的距离，白杉杉看着他浅瞳的眸中变得深邃。
他在她的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
顾衍的唇角缓慢移动摩擦着她白皙的脖颈，白杉杉仰起头一股酥麻的电流直击白杉杉的心脏，她的心跳如鼓身体却泄力。
渐渐闭上双眼，感官被无限放大。
听见他粗喘的气息。
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她的唇。
她学习着他的节奏，渐渐在彼此的唇齿间辗转反侧，不断索取。
“咚——”
白杉杉心头一惊被拉回了现实。
“咚——”
她睁开眼，接二连三门房的敲击声。
白杉杉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注意力该偏向何处。
她的紧张提到嗓子眼了。
工作人员仍不停询问，“白老师，在吗？”
白杉杉紧紧攥住他的白T，激.吻加上紧张使白杉杉忘记了呼吸心跳快要溢出。
顾衍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她不敢大力拍打着顾衍的肩，深怕门外的人能听见。
急促的轻捶似乎在抗议。
顾衍这才松口，薄唇贴近白杉杉的耳垂。
暗哑的嗓音满是委屈，“宝宝，和我接吻专心点。”
再次封印住了白杉杉的唇。
所予所求更为猛烈。
像是上古神话话本里暗月里冲破封禁的野兽。
白杉杉贴着门板，与工作人员一门之隔。
工作人员在屋外站了一会，见屋内没有反应就走了。
顾衍走后，白杉杉现在还心有余悸。
一门之隔可以清晰的听见对方的叹气声、走路声。
没有想到顾衍看似淡漠一切的霁月清风，占有欲这么强。
男人真是捉摸不透。
手机震动，拉回了白杉杉了思绪。
才发现自己镜子上下意识写的是顾衍的名字。
手机屏幕频频亮起，传来秦时予的消息。
【秦时予：杉杉，一个小时后化妆间见，今天是你和祝少霆换位约会的第一期，编导有和你说过你们的剧本吗？】
白杉杉看着消息上的几行字，约会、祝少霆、换位、剧本这几个刺眼的字。
不知不觉白杉杉的心里做了个决定。
【杉杉：时予，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秦时予：好，那见面说。】
见到秦时予的第一眼，白杉杉就想去找秦时予。
只是此刻她身边站着的是此次综艺的赞助商，看得出秦时予很疲惫但嘴角依旧扯着笑容。
她矗立在原地，目光跟随着秦时予。
她第一次见到秦时予眼里都是疲惫，手臂上发了很多红肿的块。
记得在国外留学时，秦时予就说过压力一大就会过敏，起码得静养个几个才能好。很难想象对于这个节目她耗了多少心神。
刚想说出口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路过的化妆师压着白杉杉座到化妆桌前。
“白老师，我们这次时间不多了。”
白杉杉虽然随着镜子，但视线始终聚焦在秦时予的身上。
化妆师看了眼化妆镜，似乎发现了白杉杉的异样。
自顾自的自语了起来，“秦老师真的好累啊，这么大的综艺都要秦老师一个人撑着，如果这个节目再出什么幺蛾子，怕秦老师的职业生涯要完。
是啊。
秦时予为这个节目发出了这么多，不能付之东流。
该想些别的办法。
她垂眼思忖的一瞬，顾衍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他的化妆师谄媚的说着，“顾老师真是天生的衣架子。”
白杉杉在镜中看着刚踏门的顾衍，向化妆师轻微点了个头。
眼神便四处飘落。
环顾四周后，他勾起浅笑，灼热的视线落在镜中的白杉杉身上。
两人在众目睽睽下，在镜中完成了一场彼此心照不宣无声的对视。
白杉杉看着他踱步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他换了身黑色衬衫和休闲西裤，很少见他穿黑色。
确实如果化妆师所说的，顾衍就像行走的衣架子，188头身的完美比例还肩宽腰窄，衬衫的贴合剪裁穿在他身上，显得矜贵又禁欲。
身边的工作人员视线都驻足停留，扭头窃窃私语，“顾衍，今天真的好帅啊。”
白杉杉看着他经过自己身边时，手臂不经意与自己擦过。
暧昧的火苗就像在心上簇燃。
像情侣之间彼此才知道的小暗号。
顾衍最后选了个位置，在白杉杉的斜前方。
这个位置正好都可以看到彼此。
白杉杉看着他的化妆师，从化妆箱里拿出了棉棒，抹了层Augustinus Bader护唇膏想给顾衍薄唇打底。
化妆师看着顾衍，又扭头看着镜中。
皱眉端详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大声的质询顾衍，“我的老天爷，你的唇角怎么…”男化妆师的嗓音越发厚重，“这么肿了？”
白杉杉看着两人本来交集的视线，各自飘向了不同处。
顾衍则是看着镜子的自己。
白杉杉垂眸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唇角。
男化妆师本身就比较抓马的性格。
让原本一次普通的谈话，变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大家齐刷刷的目光都落在了顾衍身上。
只有白杉杉不敢直视顾衍的视线。
侧着头却在余光中看他千百遍。
白杉杉此刻就一个想法。
恨不得此刻不在这个空间内。
或者能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求求顾衍千万得做个人，别说什么糊话。
她的余光中，顾衍指尖摩挲着自己的唇角，视线不疾不徐的飘向斜前方的自己。
似乎有些玩味的在看白杉杉的反应。
顾衍的眉眼噙着笑，“哦，没什么，就是…”
顿了几秒后，补了一句，“就是刚才，回去时被小野猫咬了一口。”
白杉杉被顾衍的一通话。
两颊霎时变得通红，眼神闪躲下。
来回抿着嘴唇。
兀地，白杉杉桌上的手机发出震动。
白杉杉看着手机上提示的一条未读消息。
转眸望向顾衍。
只见他侧目也同时望向他，视线却缓缓下移到他的手机。
是顾衍发来的。
白杉杉佯装生气故意不回顾衍消息。
她看着顾衍看着屏幕思忖了一瞬，指尖在键盘上飞快的点了几个字。
同一瞬间，白杉杉的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上显示5条微信。
【衍：白老师的唇瓣好像也有点红呢？】
【衍：是不是哪个小公猫咬的？】
【衍：照片.jpg】
【衍：宝宝，请问我这个嘴唇可以算工伤吗？】
【衍：宝宝，不开心了？】
【衍：微信转账5200】
【衍：微信转账13140】
白杉杉瞬间被逗笑，嘴角的弧度压不下来，瞥了眼顾衍。
【杉杉：哼，自作孽！活该！】
她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向顾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看着手机。
指尖飞快的在屏幕上打上一段话，按下锁屏键。
【衍：刚才那个吻只能算是利息。】
【衍：下次再好好补偿宝宝。】
她的侧脸埋在顾衍的颈窝。
“顾衍，你说幸福是不是都是来之不易的。”
顾衍思忖了一会，“是，所以…”听得出他的嗓音哽咽了几分。
白杉杉侧头看着他，看着他垂睫的睫毛上存着细密的水雾，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欲言又止。
额前滴落的雨水顺着发丝，快速划过他的眉眼，在眼角处滞留了几秒从他的眼角顺势滑落，他的嗓音低沉了许多，“这次我们都不要轻易放手好不好？”
白杉杉身体一滞。
回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雨夜。
滂泼大雨如期而至，他拉着自己的手说，“能不能别走。”
她知道，他是想说别分手。
或许，是当时没有说开的一切。
让顾衍一直觉得自己是爱情里的肆意洒脱的那个。
所以他一直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对她一直说的话就是，“可不可以、能不能、可以吗？”
其实只有白杉杉自己才明白，自己是那个逃兵。
如果时间重来一次，会怎么选呢？
算了，不去想了。
都过去了。
如果可以不伤害到顾衍，她愿意把这个秘密永远尘封。
“顾衍，你知道的，只要我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所以，这次我不会离开你。”
白杉杉的话像是给了顾衍一颗定心丸。
他微微点头，“好。”
/
因为淋了雨的关系，两人各自回了房间冲了把澡。
浴室镜子上染了一丝薄薄的水雾，白杉杉指尖轻触着镜子顿了顿。
随意在浴室镜子上勾画几横。
在清晰和朦胧间，白杉杉看着镜中的自己失了神。
思绪飘回顾衍送自己回来的时。
两人一高一低的错位。
白杉杉看着顾衍蹲下身摆放着高跟鞋，看着他的动作轻柔帮自己穿上高跟鞋。
等顾衍抬眸时，两人的视线的视线相交。
只见他缓缓直立起身子。
原本一高一低的错位，霎时扭转了局势。
白杉杉掏出门卡准备开门，顾衍拽住了她的手腕。
白杉杉不偏不倚跌落进顾衍的怀抱里，他的嗓音由上至下，“杉杉，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做？”
白杉杉仰头狐疑的看着他，“嗯？”声音低了几分。
他勾起她的下巴，轻描淡写的说道，“宝宝，goodbye kiss”
白杉杉在左顾右盼中，深怕被别人看见。
反手“嘀”了一声，踉跄的拉着顾衍进门。
刚推开门转身，白杉杉两只手就被顾衍擒住举过头顶，而她被顾衍圈禁在自己两臂之间“咚”的一声，重重被抵在了门背上。
他指尖轻柔悠缓的划过自己的两颊、下颚。
他最终将白杉杉的下巴微微一抬，近在咫尺的距离，白杉杉看着他浅瞳的眸中变得深邃。
他在她的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
顾衍的唇角缓慢移动摩擦着她白皙的脖颈，白杉杉仰起头一股酥麻的电流直击白杉杉的心脏，她的心跳如鼓身体却泄力。
渐渐闭上双眼，感官被无限放大。
听见他粗喘的气息。
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她的唇。
她学习着他的节奏，渐渐在彼此的唇齿间辗转反侧，不断索取。
“咚——”
白杉杉心头一惊被拉回了现实。
“咚——”
她睁开眼，接二连三门房的敲击声。
白杉杉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注意力该偏向何处。
她的紧张提到嗓子眼了。
工作人员仍不停询问，“白老师，在吗？”
白杉杉紧紧攥住他的白T，激.吻加上紧张使白杉杉忘记了呼吸心跳快要溢出。
顾衍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她不敢大力拍打着顾衍的肩，深怕门外的人能听见。
急促的轻捶似乎在抗议。
顾衍这才松口，薄唇贴近白杉杉的耳垂。
暗哑的嗓音满是委屈，“宝宝，和我接吻专心点。”
再次封印住了白杉杉的唇。
所予所求更为猛烈。
像是上古神话话本里暗月里冲破封禁的野兽。
白杉杉贴着门板，与工作人员一门之隔。
工作人员在屋外站了一会，见屋内没有反应就走了。
顾衍走后，白杉杉现在还心有余悸。
一门之隔可以清晰的听见对方的叹气声、走路声。
没有想到顾衍看似淡漠一切的霁月清风，占有欲这么强。
男人真是捉摸不透。
手机震动，拉回了白杉杉了思绪。
才发现自己镜子上下意识写的是顾衍的名字。
手机屏幕频频亮起，传来秦时予的消息。
【秦时予：杉杉，一个小时后化妆间见，今天是你和祝少霆换位约会的第一期，编导有和你说过你们的剧本吗？】
白杉杉看着消息上的几行字，约会、祝少霆、换位、剧本这几个刺眼的字。
不知不觉白杉杉的心里做了个决定。
【杉杉：时予，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秦时予：好，那见面说。】
见到秦时予的第一眼，白杉杉就想去找秦时予。
只是此刻她身边站着的是此次综艺的赞助商，看得出秦时予很疲惫但嘴角依旧扯着笑容。
她矗立在原地，目光跟随着秦时予。
她第一次见到秦时予眼里都是疲惫，手臂上发了很多红肿的块。
记得在国外留学时，秦时予就说过压力一大就会过敏，起码得静养个几个才能好。很难想象对于这个节目她耗了多少心神。
刚想说出口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路过的化妆师压着白杉杉座到化妆桌前。
“白老师，我们这次时间不多了。”
白杉杉虽然随着镜子，但视线始终聚焦在秦时予的身上。
化妆师看了眼化妆镜，似乎发现了白杉杉的异样。
自顾自的自语了起来，“秦老师真的好累啊，这么大的综艺都要秦老师一个人撑着，如果这个节目再出什么幺蛾子，怕秦老师的职业生涯要完。
是啊。
秦时予为这个节目发出了这么多，不能付之东流。
该想些别的办法。
她垂眼思忖的一瞬，顾衍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他的化妆师谄媚的说着，“顾老师真是天生的衣架子。”
白杉杉在镜中看着刚踏门的顾衍，向化妆师轻微点了个头。
眼神便四处飘落。
环顾四周后，他勾起浅笑，灼热的视线落在镜中的白杉杉身上。
两人在众目睽睽下，在镜中完成了一场彼此心照不宣无声的对视。
白杉杉看着他踱步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他换了身黑色衬衫和休闲西裤，很少见他穿黑色。
确实如果化妆师所说的，顾衍就像行走的衣架子，188头身的完美比例还肩宽腰窄，衬衫的贴合剪裁穿在他身上，显得矜贵又禁欲。
身边的工作人员视线都驻足停留，扭头窃窃私语，“顾衍，今天真的好帅啊。”
白杉杉看着他经过自己身边时，手臂不经意与自己擦过。
暧昧的火苗就像在心上簇燃。
像情侣之间彼此才知道的小暗号。
顾衍最后选了个位置，在白杉杉的斜前方。
这个位置正好都可以看到彼此。
白杉杉看着他的化妆师，从化妆箱里拿出了棉棒，抹了层Augustinus Bader护唇膏想给顾衍薄唇打底。
化妆师看着顾衍，又扭头看着镜中。
皱眉端详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大声的质询顾衍，“我的老天爷，你的唇角怎么…”男化妆师的嗓音越发厚重，“这么肿了？”
白杉杉看着两人本来交集的视线，各自飘向了不同处。
顾衍则是看着镜子的自己。
白杉杉垂眸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唇角。
男化妆师本身就比较抓马的性格。
让原本一次普通的谈话，变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大家齐刷刷的目光都落在了顾衍身上。
只有白杉杉不敢直视顾衍的视线。
侧着头却在余光中看他千百遍。
白杉杉此刻就一个想法。
恨不得此刻不在这个空间内。
或者能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求求顾衍千万得做个人，别说什么糊话。
她的余光中，顾衍指尖摩挲着自己的唇角，视线不疾不徐的飘向斜前方的自己。
似乎有些玩味的在看白杉杉的反应。
顾衍的眉眼噙着笑，“哦，没什么，就是…”
顿了几秒后，补了一句，“就是刚才，回去时被小野猫咬了一口。”
白杉杉被顾衍的一通话。
两颊霎时变得通红，眼神闪躲下。
来回抿着嘴唇。
兀地，白杉杉桌上的手机发出震动。
白杉杉看着手机上提示的一条未读消息。
转眸望向顾衍。
只见他侧目也同时望向他，视线却缓缓下移到他的手机。
是顾衍发来的。
白杉杉佯装生气故意不回顾衍消息。
她看着顾衍看着屏幕思忖了一瞬，指尖在键盘上飞快的点了几个字。
同一瞬间，白杉杉的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上显示5条微信。
【衍：白老师的唇瓣好像也有点红呢？】
【衍：是不是哪个小公猫咬的？】
【衍：照片.jpg】
【衍：宝宝，请问我这个嘴唇可以算工伤吗？】
【衍：宝宝，不开心了？】
【衍：微信转账5200】
【衍：微信转账13140】
白杉杉瞬间被逗笑，嘴角的弧度压不下来，瞥了眼顾衍。
【杉杉：哼，自作孽！活该！】
她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向顾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看着手机。
指尖飞快的在屏幕上打上一段话，按下锁屏键。
【衍：刚才那个吻只能算是利息。】
【衍：下次再好好补偿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