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改）
白杉杉看着顾衍发来的消息。
【衍：可是，那个吻只能算是利息。】
抬眼看向顾衍，他正直视镜子被造型师来回摆弄着额前的碎发。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眉眼里却含着笑意。
像是发来消息人的分身。
心里腹诽这家伙什么时候像个开屏的孔雀。
“白老师…”
造型师的话拉回了杉杉的思绪。
她心虚的按下手机的锁屏键，将手机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中。。
窗外，阴霾已渐渐散开。
白杉杉的镜子上被染上了光晕。
她视线飘向窗外，几棵榕叶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
日光见缝插针，树叶随风沙沙作响。
白杉杉看得出神，手机的震动感在白杉杉的掌心蔓延。
她打开手机就看到顾衍发来的消息。
【衍：怎么，刚才偷看我？】
白杉杉瞥了眼顾衍，故作镇定的回复。
【杉杉：哪里有？】
【衍：把我当三岁小孩子骗？我明明看到了。】
【杉杉：骗人，你明明在看镜子，哪只眼睛看到了？】
【衍：余光早已看了你千百遍。】
/
综艺节目录制现场，让女嘉宾们各自抽取此次约会的地点。
白杉杉组抽到的是电影院。
夏玥组抽到的是密室。
方方组抽到的瑜伽馆。
最终结束后邀请嘉宾一起去电影院看新一季的片花。
因为节目组查了最近几天的天气都有时不时的雨。
所以，所有的环节都选择在了室内。
最后，导演组要求所有嘉宾将手机都放置摄像机后的盒子内。
盒子上方挖了个圆孔，像极了以前超市里抽奖的号码箱。
语毕，两人隔着人群互相对视了一眼。
顾衍和白杉杉两人走的极慢。
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箱子狭小的圆形洞口被硬生生被撑大。
两人的手背相靠，在箱子内有意无意的贴近对方。
只听见“咚”的一声，手机从指尖中滑落的声音坠入箱体的声音。
蓦地。
渐渐两人的十指相触，温热的掌心渐渐贴合十指紧握。
“白老师、顾老师，好了没啊？”
白杉杉想抽离时，顾衍握得更紧了。
不愿抽离。
白杉杉蓦然抬眸看向顾衍，睫毛微微颤了两下。
她的视线里，顾衍的眼眸中含着深意暗得发沉。
要不是导演组再三的催促，或许僵持的时间会更久一些。
最终，就这样几人按照各自剧本命定的轨迹。
走到电影院的路上，摄像机一路跟随。
白杉杉和祝少霆一路闲聊。
祝少霆说自己早年一直在美国留学，想做电音结合中国风的曲风。
白杉杉则是说音乐也能很好的给宠物疗愈，或许可以开创一种新的模式。
两人又聊起了之前独自在国外的学习生活。
一直在聊工作和生活的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恋综的样子。
几个工作人员在群聊中各自吐槽。
【白祝PD：白杉杉和祝少霆更像是互动交友节目。】
【白祝：这个月KPI又要没了。】
【宣传组：呵呵，今晚的先导片，我有说什么吗？素材里只能屎里淘金。】
【顾夏PD:尼玛，不谈了！我这里更邪门。】
顾衍和夏玥乘车去密室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
经过PD的提醒，快到目的地时，两人才生分的聊了会工作。
夏玥分享了自己歌手的身份但是最近接到了很多网剧的本子，顺便请教顾衍是不是应该去影视。
顾衍给了中肯的建议，除了剧本的喜好之外，还需要考虑自己和人物本身的适配度。
聊到这里，夏玥顿了顿，“所以…”或许是女性的第六感。
夏玥止住改口，“《暗恋那个秘密》那个角色程洵一那个角色和你适配度很高吗？”
顾衍看着她，反应并不大，“嗯。”
她继续开口问，“我在导演访谈中听说有段戏原本只是哭着你改了剧本，最后成了全剧的经典？”
他勾唇浅浅笑了下，看向了窗外。
“或许是生活的经验，一旦大笑喘气时，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同理反过来也是。”
夏玥看着顾衍思绪绕了一圈，也识趣的看向窗外。
她眼里顾衍总是那么淡淡的，淡泊的如无风的湖面起不了一丝波澜。
渐渐地群里的消息越积越多。
而这些群，好死不死都有秦时予。
/
傍晚，除了白杉杉和祝少霆外。
几人都从各地向电影院汇聚而来。
白杉杉和祝少霆早早的就坐进了电影院的倒数第三排正中的位置。
方方组是第二位到达的，两人刚进电影院就对上了祝少霆的目光。
原本和祝少霆的剑拔弩张，使他们选在了第四排正中间，隔了十几排位置。
第三组，顾衍和夏玥杉杉来迟。
踏进放映厅的那刻，顾衍的视线扫到了白杉杉。
视线里都是她的眉眼弯弯，眼角藏不住的喜悦，正在和祝少霆聊些什么。
他微微蹙眉，指缝不自觉的捏紧了爆米花桶的边缘。
目视白杉杉几秒后，或许被灼热的视线所染。
白杉杉侧目撞上了顾衍的视线。
两人对视着。
看他一步步踏上台阶，脚步停留在自己这节时顿了顿。
几秒钟后，继续向后走绕到了自己的后一排。
而视线里，夏玥向自己这排走来。
白杉杉身体一滞，继续听祝少霆冷笑话。
尴尬的扯着淡笑，但是思绪早已飘远。
两人虽然隔着一排各自走着，但竖起耳朵依然能听到顾衍和夏玥的交谈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
夏玥快走到祝少霆身边时。
爆米花不偏不倚的从天而降撞在祝少霆身上。
在白杉杉的视线里，自己的身侧就像下了场漫天纷飞的爆米花雨。
“靠！”祝少霆被打蒙，沉着怒意扭头站起来看向顾衍。
“你有病啊？你故意的？”
他慢条斯理的，“不好意思啊，最近...”
又抬了抬左手的可乐，呈渐渐倾倒的样子，“确实有点帕金森。”
”算你狠。”
夏玥替祝少霆抖了抖外衣，“好了好了，别闹了。你们俩怎么像长不大的孩子。”
夏玥的讲和让祝少霆火气消了一半，只是小声嘀咕，“谁像他冰块脸一样。”
顾衍试探性的问祝少霆，“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顿了下又继续补道：“这么好笑。”拖长了尾音。
白杉杉也不知怎么的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偷，余光中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听落座在祝少霆的身后的顾衍，假装若无其事的听着他们的交谈。
“那个我们再聊…”
倏地，祝少霆眸光一转侧了个身位，“切，干嘛告诉你。”
顾衍刚想说什么，就被突如其来关闭的灯光打断。
工作人员在台上解释，请大家来对此次的先导片提意见。
洋洋洒洒的几分钟，祝少霆根本坐不住，整个人就像葛优瘫一样躺在了座椅上。
白杉杉微微侧身，手肘搭在座椅架上看向顾衍。
看着影片投射出明暗的光影毫无规律的打在他的脸上。
暗了几秒后，又再次变亮。
而她的视线也恰逢此时不偏不倚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十几秒中无声的交集，在两人的眼眸中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顾衍垂眸轻咳了两声再次望向白杉杉。
白杉杉看着顾衍在弓着腰站起了身，慢慢踱步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快到转角处，他顿了顿转身看了一眼。
屏幕上的半明半暗打在他脸上，他的视线又望向原本的座位像是在确认什么。
停留了几秒，继续走了下去。
白杉杉看着顾衍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转角，拍打着祝少霆，“少霆，让一让。”
“你要干嘛？”祝少霆不耐烦的问。
“上厕所。”
她的视线始终聚焦在转角处，顾衍快要消失了。
祝少霆这才懒散的提了下身，把原本堵住去路的双腿移向了隔壁的空位，留出了一个直立行走的小道。
白杉杉小心翼翼的穿过座位的缝隙。
在经过夏玥时，早已绷直双腿，让出了一条道。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秒，她浅笑了下。
嗓音清浅，“快去哄他吧。”
白杉杉的心事像是瞬间被夏玥戳破。
顾衍和白杉杉走后，最后一排只剩下祝少霆和夏玥。
好像两人都不在意电影所放映的内容了。
祝少霆和夏玥直视着屏幕，两人中间隔着一个空位。
电影院放映声完全盖住了说话声。
祝少霆侧目看向夏玥许久。
分不清夏玥是故意逃避自己的视线，还是先导片实在太好看。
他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夏玥的注意。
见夏玥不为所动，又轻咳了两声。
夏玥这才骤然开口，“看够了吗？你想问什么？”
祝少霆垂目思忖了半天。
“不问就过期作废了。”她视线未抬。
祝少霆才脱口而出，“夏玥，你不会难过吗？”
夏玥目光一滞，愣了一下。
大屏上正好播到白杉杉和顾衍的先导片，两人在车里，视频中白杉杉瞥向窗外，而顾衍的视线时不时的飘向白杉杉。
“还好。”悠悠的又补了句，“不过，我和顾衍说清楚了，我不喜欢纠缠。”
那头气息微动，“嗯。”
/
顾衍走到门口，工作人员拦住了他，“先生，先导片期间不能出去哦。”
顾衍语气不悦，“拉肚子，行吗？”
还没有等工作人员反应过来，顾衍推开门独自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白杉杉跟随顾衍的脚步也同时出来，这次工作人员有了准备，整个人挡在门口，“小姐，放映期间不能出去。”
白杉杉看着大门渐关，视线里顾衍越走越远。
急中生智，捂着肚子佯装腹泻要上厕所。
走后，工作人员不禁喃喃自语，“天，上厕所还会人传人啊？”
白杉杉踏着小跑，最终在四岔处停下了脚步。
环顾四周，都没有顾衍的身影。
再往前走了几步。
看到半掩的安全通道内，亮起昏昧的光亮。
她试探性的想要推开门。
刚推开的瞬间，手腕被一双温热的掌心死死钳制。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顾衍抵在墙壁上，死死的圈禁在他怀中。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楼道间昏昧的灯光镀在两人的外轮廓。
顾衍勾她腰间掌心微微使力，将她靠的离自己更近。
他的声线压的极低，“和他谈什么呢？这么好笑。”
【衍：可是，那个吻只能算是利息。】
抬眼看向顾衍，他正直视镜子被造型师来回摆弄着额前的碎发。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眉眼里却含着笑意。
像是发来消息人的分身。
心里腹诽这家伙什么时候像个开屏的孔雀。
“白老师…”
造型师的话拉回了杉杉的思绪。
她心虚的按下手机的锁屏键，将手机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中。。
窗外，阴霾已渐渐散开。
白杉杉的镜子上被染上了光晕。
她视线飘向窗外，几棵榕叶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
日光见缝插针，树叶随风沙沙作响。
白杉杉看得出神，手机的震动感在白杉杉的掌心蔓延。
她打开手机就看到顾衍发来的消息。
【衍：怎么，刚才偷看我？】
白杉杉瞥了眼顾衍，故作镇定的回复。
【杉杉：哪里有？】
【衍：把我当三岁小孩子骗？我明明看到了。】
【杉杉：骗人，你明明在看镜子，哪只眼睛看到了？】
【衍：余光早已看了你千百遍。】
/
综艺节目录制现场，让女嘉宾们各自抽取此次约会的地点。
白杉杉组抽到的是电影院。
夏玥组抽到的是密室。
方方组抽到的瑜伽馆。
最终结束后邀请嘉宾一起去电影院看新一季的片花。
因为节目组查了最近几天的天气都有时不时的雨。
所以，所有的环节都选择在了室内。
最后，导演组要求所有嘉宾将手机都放置摄像机后的盒子内。
盒子上方挖了个圆孔，像极了以前超市里抽奖的号码箱。
语毕，两人隔着人群互相对视了一眼。
顾衍和白杉杉两人走的极慢。
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箱子狭小的圆形洞口被硬生生被撑大。
两人的手背相靠，在箱子内有意无意的贴近对方。
只听见“咚”的一声，手机从指尖中滑落的声音坠入箱体的声音。
蓦地。
渐渐两人的十指相触，温热的掌心渐渐贴合十指紧握。
“白老师、顾老师，好了没啊？”
白杉杉想抽离时，顾衍握得更紧了。
不愿抽离。
白杉杉蓦然抬眸看向顾衍，睫毛微微颤了两下。
她的视线里，顾衍的眼眸中含着深意暗得发沉。
要不是导演组再三的催促，或许僵持的时间会更久一些。
最终，就这样几人按照各自剧本命定的轨迹。
走到电影院的路上，摄像机一路跟随。
白杉杉和祝少霆一路闲聊。
祝少霆说自己早年一直在美国留学，想做电音结合中国风的曲风。
白杉杉则是说音乐也能很好的给宠物疗愈，或许可以开创一种新的模式。
两人又聊起了之前独自在国外的学习生活。
一直在聊工作和生活的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恋综的样子。
几个工作人员在群聊中各自吐槽。
【白祝PD：白杉杉和祝少霆更像是互动交友节目。】
【白祝：这个月KPI又要没了。】
【宣传组：呵呵，今晚的先导片，我有说什么吗？素材里只能屎里淘金。】
【顾夏PD:尼玛，不谈了！我这里更邪门。】
顾衍和夏玥乘车去密室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
经过PD的提醒，快到目的地时，两人才生分的聊了会工作。
夏玥分享了自己歌手的身份但是最近接到了很多网剧的本子，顺便请教顾衍是不是应该去影视。
顾衍给了中肯的建议，除了剧本的喜好之外，还需要考虑自己和人物本身的适配度。
聊到这里，夏玥顿了顿，“所以…”或许是女性的第六感。
夏玥止住改口，“《暗恋那个秘密》那个角色程洵一那个角色和你适配度很高吗？”
顾衍看着她，反应并不大，“嗯。”
她继续开口问，“我在导演访谈中听说有段戏原本只是哭着你改了剧本，最后成了全剧的经典？”
他勾唇浅浅笑了下，看向了窗外。
“或许是生活的经验，一旦大笑喘气时，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同理反过来也是。”
夏玥看着顾衍思绪绕了一圈，也识趣的看向窗外。
她眼里顾衍总是那么淡淡的，淡泊的如无风的湖面起不了一丝波澜。
渐渐地群里的消息越积越多。
而这些群，好死不死都有秦时予。
/
傍晚，除了白杉杉和祝少霆外。
几人都从各地向电影院汇聚而来。
白杉杉和祝少霆早早的就坐进了电影院的倒数第三排正中的位置。
方方组是第二位到达的，两人刚进电影院就对上了祝少霆的目光。
原本和祝少霆的剑拔弩张，使他们选在了第四排正中间，隔了十几排位置。
第三组，顾衍和夏玥杉杉来迟。
踏进放映厅的那刻，顾衍的视线扫到了白杉杉。
视线里都是她的眉眼弯弯，眼角藏不住的喜悦，正在和祝少霆聊些什么。
他微微蹙眉，指缝不自觉的捏紧了爆米花桶的边缘。
目视白杉杉几秒后，或许被灼热的视线所染。
白杉杉侧目撞上了顾衍的视线。
两人对视着。
看他一步步踏上台阶，脚步停留在自己这节时顿了顿。
几秒钟后，继续向后走绕到了自己的后一排。
而视线里，夏玥向自己这排走来。
白杉杉身体一滞，继续听祝少霆冷笑话。
尴尬的扯着淡笑，但是思绪早已飘远。
两人虽然隔着一排各自走着，但竖起耳朵依然能听到顾衍和夏玥的交谈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
夏玥快走到祝少霆身边时。
爆米花不偏不倚的从天而降撞在祝少霆身上。
在白杉杉的视线里，自己的身侧就像下了场漫天纷飞的爆米花雨。
“靠！”祝少霆被打蒙，沉着怒意扭头站起来看向顾衍。
“你有病啊？你故意的？”
他慢条斯理的，“不好意思啊，最近...”
又抬了抬左手的可乐，呈渐渐倾倒的样子，“确实有点帕金森。”
”算你狠。”
夏玥替祝少霆抖了抖外衣，“好了好了，别闹了。你们俩怎么像长不大的孩子。”
夏玥的讲和让祝少霆火气消了一半，只是小声嘀咕，“谁像他冰块脸一样。”
顾衍试探性的问祝少霆，“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顿了下又继续补道：“这么好笑。”拖长了尾音。
白杉杉也不知怎么的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偷，余光中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听落座在祝少霆的身后的顾衍，假装若无其事的听着他们的交谈。
“那个我们再聊…”
倏地，祝少霆眸光一转侧了个身位，“切，干嘛告诉你。”
顾衍刚想说什么，就被突如其来关闭的灯光打断。
工作人员在台上解释，请大家来对此次的先导片提意见。
洋洋洒洒的几分钟，祝少霆根本坐不住，整个人就像葛优瘫一样躺在了座椅上。
白杉杉微微侧身，手肘搭在座椅架上看向顾衍。
看着影片投射出明暗的光影毫无规律的打在他的脸上。
暗了几秒后，又再次变亮。
而她的视线也恰逢此时不偏不倚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十几秒中无声的交集，在两人的眼眸中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顾衍垂眸轻咳了两声再次望向白杉杉。
白杉杉看着顾衍在弓着腰站起了身，慢慢踱步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快到转角处，他顿了顿转身看了一眼。
屏幕上的半明半暗打在他脸上，他的视线又望向原本的座位像是在确认什么。
停留了几秒，继续走了下去。
白杉杉看着顾衍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转角，拍打着祝少霆，“少霆，让一让。”
“你要干嘛？”祝少霆不耐烦的问。
“上厕所。”
她的视线始终聚焦在转角处，顾衍快要消失了。
祝少霆这才懒散的提了下身，把原本堵住去路的双腿移向了隔壁的空位，留出了一个直立行走的小道。
白杉杉小心翼翼的穿过座位的缝隙。
在经过夏玥时，早已绷直双腿，让出了一条道。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秒，她浅笑了下。
嗓音清浅，“快去哄他吧。”
白杉杉的心事像是瞬间被夏玥戳破。
顾衍和白杉杉走后，最后一排只剩下祝少霆和夏玥。
好像两人都不在意电影所放映的内容了。
祝少霆和夏玥直视着屏幕，两人中间隔着一个空位。
电影院放映声完全盖住了说话声。
祝少霆侧目看向夏玥许久。
分不清夏玥是故意逃避自己的视线，还是先导片实在太好看。
他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夏玥的注意。
见夏玥不为所动，又轻咳了两声。
夏玥这才骤然开口，“看够了吗？你想问什么？”
祝少霆垂目思忖了半天。
“不问就过期作废了。”她视线未抬。
祝少霆才脱口而出，“夏玥，你不会难过吗？”
夏玥目光一滞，愣了一下。
大屏上正好播到白杉杉和顾衍的先导片，两人在车里，视频中白杉杉瞥向窗外，而顾衍的视线时不时的飘向白杉杉。
“还好。”悠悠的又补了句，“不过，我和顾衍说清楚了，我不喜欢纠缠。”
那头气息微动，“嗯。”
/
顾衍走到门口，工作人员拦住了他，“先生，先导片期间不能出去哦。”
顾衍语气不悦，“拉肚子，行吗？”
还没有等工作人员反应过来，顾衍推开门独自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白杉杉跟随顾衍的脚步也同时出来，这次工作人员有了准备，整个人挡在门口，“小姐，放映期间不能出去。”
白杉杉看着大门渐关，视线里顾衍越走越远。
急中生智，捂着肚子佯装腹泻要上厕所。
走后，工作人员不禁喃喃自语，“天，上厕所还会人传人啊？”
白杉杉踏着小跑，最终在四岔处停下了脚步。
环顾四周，都没有顾衍的身影。
再往前走了几步。
看到半掩的安全通道内，亮起昏昧的光亮。
她试探性的想要推开门。
刚推开的瞬间，手腕被一双温热的掌心死死钳制。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顾衍抵在墙壁上，死死的圈禁在他怀中。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楼道间昏昧的灯光镀在两人的外轮廓。
顾衍勾她腰间掌心微微使力，将她靠的离自己更近。
他的声线压的极低，“和他谈什么呢？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