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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局

    电视台社长目光迷离地走了进去。

    “那个……你有什么事啊?”

    “我来自首。”

    “什么?”

    “我来自首。”社长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就被带到了白警官面前,“是我杀的。”

    白警官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你杀了什么啊。”

    “金兰区王地里的干尸。”

    白警官立刻坐直身子:“那是真的吗?”

    “还有四个人,看我车上的导航记录,就能找到其余几具尸体的埋葬地点。”

    “……去确认一下。”

    “是。”

    “……你的动机是什么?你都做到电视台的社长了,怎么还…..”

    “我只是想活久一点而已。”社长伸手挠了挠额头,“警官,如果你面临和我同样的情况,肯定也会作同样的选择。”

    蹲在看守室里,社长嘀嘀咕咕,十分不甘愿。

    “我拼命挣扎着活到了现在,差一步就站在大韩民国的顶端了,该死!最终沦落到了这3平米多点的空间……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但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还活着……”

    他觉得手臂很痒,挠着挠着感觉不对,掀开袖子一看,全是红疹子。

    工位上,白警官也看到,一个警员抓耳挠腮,脖颈上出现了一颗颗红疹子。

    ……

    回到首尔,福穗去接了南智雅,和她一起去逛了商场,给南智雅的父母买了礼物,再把她送回家。

    “要不要我进去陪你?”

    南智雅摇了摇头:“不用,我想去好好看看我爸妈的脸。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

    “绝对不会的。但如果你想一个人去的话,就一个人去吧。”

    “别担心,那家伙也就在自己觉得危险时才蹦出来啊。比如见血的时候。”

    福穗看了眼南智雅脖子上挡住蛇鳞的丝巾,回想起之前南智雅见血的几次异样。

    “我身上的鳞片扩散得越来越严重了,我可以做我自己的时间可能没剩多少了。我想多陪陪爸爸妈妈,你要是不忙,就来和我坐一会儿吧,和以前什么都没发生时一样。”

    福穗点点头:“……我和李砚得去一趟田螺姑娘那里了,待会儿带上在焕和世纶来李砚家吧。”

    ————————————————————

    齐有利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了眼螭,转动了方向盘,右拐到另一条路上。

    螭注意到了,从书中抬起头:“回我家可不是走这条路啊。”

    “给我五分钟。”

    开到了宠物医院,具申柱正在给阿纳斯塔莎喂吃的:“好吃吗?好吃吗?噢?有利,你怎么这时候到医院来了?唔……”

    齐有利不由分说地冲上去吻他。

    分开时,具申柱不好意思地摸摸脸:“怎么啦?这么突然。”

    “告别。咱们分手。”

    “……什么意思。”具申柱的笑意消失了。

    “具申柱,你刚刚被甩了。所以,今后别再等我了,也别再来找我!”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就是不喜欢你了,我本来很快就会腻的。”

    具申柱不相信:“不,你不是那种类型。只是需要些时间而已,一旦敞开心扉,就会珍惜很久。表面上很坏,但内心柔弱、体贴……”

    “关于我,你又知道多少?”

    “我知道!只要看你怎么对待李郎大人还有小狗……”

    齐有利不耐地推开具申柱:“别再假装善良了!!我讨厌你总是教训我,说我需要朋友,需要家人。还有你那土得掉渣的德行!跟你整天笑嘻嘻的傻脸!我都讨厌!”

    具申柱很是受伤,上前一步:“我不会再说你了,我就穿你给我挑的衣服。你不让我笑,我就不笑。”

    “求你别再说了!!!我讨厌!讨厌!!讨厌你!!!”

    “……骗人。”具申柱的眼眶红了。

    齐有利看着蹲在她脚边的阿纳斯塔莎:“你也别再纠缠我了。我走了。”

    具申柱没有任何犹豫,冲上前从背后抱住齐有利:“我绝对不能跟你分手!”

    “放开我。”

    “不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收回分手这句话,否则我绝对不放!”

    “……具申柱……你越这样,我就会越讨厌你。”

    具申柱呜咽着落下几滴泪:“我错了,不管是什么,都是我的错……”

    可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挣脱开了。

    具申柱抬起头止住了眼泪,还是不死心地跟了出去。

    “你不要跟过来。拜托你从我的人生中消失。”

    ……

    李砚家

    具申柱哭了一整桌的纸巾:“她说我假装善良,还说讨厌我的脸,说我穿的衣服也很土。”

    “行啦,听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李砚看着具申柱愣了一下,哭得更伤心了,连忙找补,“那个菇茑小偷,她真是个混蛋啊,又不是耍狐狸玩……”

    “不要骂有利……请不要……”具申柱悲伤过度,都忘了说敬语。

    福穗看着具申柱这委屈巴巴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抽了一张纸给他:“别哭啦……”

    “她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爱人。我都想跟她求婚了呢……我昨天还去钟路订了金戒指呢……但是怎么办……”

    福穗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她突然说分手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不知道……”

    “是螭,螭把她带走了。”

    “……李郎大人?!”

    李砚惊喜地站了起来,直接跳过沙发背,就扑到了李郎身上:“阿郎!”

    “你干嘛啊……”

    “你醒了啊!你回来了!!”

    “哎呀,别这样,搞不好我又会想死了。”李郎刚被松开,嘴里就被福穗塞了两瓣橘子。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您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螭把她带走了?”

    “听说为了救我,有利跟它走了。守五看到了。”

    具申柱深吸两口气:”不行,我得去找有利。”

    “你这样是不行的!”

    “要是趁这会儿功夫,它把有利杀了怎么办?!”具申柱还是要走,被李郎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到肚子上,疼得直不起身,跪在了地上。

    李郎很鄙视具申柱:“你个憨憨,这是想组团去送人头么?感觉你们舍不得打他,所以我代劳了。”

    李砚点点头,蹲了下来,拍拍具申柱:“我答应你,一定会把你女朋友完好无损地带回来的。”

    “我要杀了螭。”

    “那家伙就让给我吧,它已经两次试图杀死我了。”

    “这么说来,守五呢?他是不是一个人在家?”

    李郎觉得理所应当:“当然是他一个人啊。”

    这下具申柱更不淡定了:“您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自己待在家里呢?!”

    李郎皮皮地笑了:“你现在就是去拽他,他也不会出来呢。”

    画面一转,李郎家里,金守五玩着满屋子的新的车车玩具,不亦乐乎。

    南智雅按照原定好的时间,和表在焕、金世纶一起到达李砚家中。

    看着沙发上李郎拿着手机拉着福穗自拍,南智雅有点吃味:“大家都到齐了啊,也有不怎么想见到的面孔。”

    “这帮家伙都是谁啊。”李郎漫不经心地转头。

    李砚双手交叉:“我的兼职生们。”

    金世纶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转头看着李郎。

    李郎对上她的视线:“你看什么?”

    “长着一副雕塑般的面相和身材,不用猜也知道,你不是人吧?”

    “别跟我搭话。小心我咬你。”

    “我就知道……”

    表在焕开始统计:“三个人,两只狐狸,一只天鹅。院长,你属于哪边啊?”

    具申柱心虚地摸摸耳垂:“三个人,狐狸也有三只。”

    “吼……”

    福穗伸了伸懒腰:“自我介绍差不多结束了,咱们开始吧?”

    李郎举起手,冷冷地盯着南智雅:“不是说开什么作战会议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对付螭的次数比你多。”

    “体内也养着一条。嫂嫂,让她回避吧,万一那家伙在她体内偷听到怎么办。”

    “不,这次的计划需要智雅。”福穗给李郎插了一瓶饮料递给他,“不同意的人可以出去。”

    “嘁……”

    李砚走了出来:“在场的诸位都跟螭打过至少一次交道,不管是以什么方式,也曾被其威胁、险遭杀害,还有人质在他手上。”

    福穗接着补充:“而且那家伙不是一个,而是俩,要把那俩都干掉,才能结束这一切。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听说这个才是本体。”南智雅撸起袖子,露出了蛇鳞。

    李郎皱了皱眉头:“喂,螭窝,别连累众人了。你直接回去如何?”

    “你怎么不一直在家里躺着呢?你挺适合当睡美人的。”南智雅反击道。

    李砚有些无奈:“诸如刺或者砍这样的物理攻击无法杀死螭,而且它可以操纵人心,可以不被操纵的只有我和福穗,还有南智雅。虽然会很困难,但你们尽量不要跟它一对一地对上。”

    表在焕仰着头看李砚:“但是,不对上它的话……要怎么战斗呢?“

    李郎很是无语,掏出手机:“你们跟它对上了又能做什么啊?顶多就会喊救命吧。”

    “警告一次。”福穗伸手轻轻弹了弹李郎的额头。

    李郎做出鬼脸,打开游戏:“还‘警告一次’呢。”

    金世纶也提出问题:“都做到这份上了,Terry那家伙到底想干吗啊?”

    “他说要把所有人都杀掉,之后……”南智雅把那天螭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疫病吗?”

    具申柱提醒李郎:“李郎大人,别打游戏了。”

    “我听着呢,别啰嗦了,赶紧讲重点。”

    其他人咬牙切齿,李砚和和福穗倒是不觉得奇怪:“我之前一直怕智雅受伤,所以一直以来都只想着对付咱们所知道的螭。但是从现在起要转变目标了。”

    “她体内的你打算怎么杀死?”

    南智雅含着泪看向福穗:“你找到方法了,对吧?”

    “找到了。”福穗翘起二郎腿,“阿郎,你还记得咱们在民俗村见到的算卦师吗?”

    “有传闻他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是真的吗?”

    “他是地狱十王之一。”

    李郎一下把手机都惊掉了:“什么???!!!”

    “听说他还有衣领剑。”

    “……不会吧?”

    “衣领剑是什么?”

    具申柱解释道:“是斩断罪恶之剑。听说是从前阎罗大王亲自把能称量罪的重量的衣领树树枝折下来做成的剑。但是那不是在几干年前就从这世上消失了吗?”

    “嗯,刚刚田螺姑娘拿到了。”

    “但是用剑斩的话,不就会伤到我们PD了吗?”

    “不会的,衣领剑是木剑,原本的用途就是斩不可斩之物。也就是说,只会伤到螭的魂。”

    “啊,太好了,智雅……”

    “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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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FFEEBAY

    李郎坐在福穗和李砚对面,趴在桌子上喝着咖啡,看着窗外。

    “重生的感觉怎么样?”福穗含笑看着李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里逃生了,我觉得咖啡更好喝了。”

    “活得久一点吧,傻小子。要是早早就死了,就喝不到你喜欢喝的咖啡了,多冤啊。”福穗摸了摸李郎的脑袋。

    “你们害怕了吗?怕我死掉吗?”

    “没错,我怕了,我和你嫂子都怕。”

    李郎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别别扭扭地突然伸手:“你的是什么,给我尝一口。”

    但李砚只是点点头,还把杯子推到李郎面前:“很好喝。”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没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来这种咖啡店啊。明明像这样伸个手就行,之前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搞什么啊,就跟大限将至似的。”李郎不自在地拿起李砚的饮料喝了一口,“喔?真的很好喝啊。”

    “是不是超级好喝。把你的也给我尝尝吧。”

    “啊,我的不行。”

    李砚和福穗对视一眼,无奈地笑笑,伸手去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不要对嘴喝!”李郎伸出手制止,戳到了李砚的肩膀,疼得他闭上了眼睛。

    “还好吗?”福穗立刻把自己的肩膀给李砚靠着。

    李郎意识到不对,变了脸色,伸手扒开衣服看到了里面的纱布:“这是什么?”

    “没什么。”

    “……是那个女人干的吗?看你们这样子就知道没错了。衣领剑还是什么的……你确定对那家伙有效吗?”

    “已经过去漫漫六百年的步月了,我想彻底结束这场令人厌烦的战斗。”

    “万一失败了呢?”

    “阿郎,所以我们需要你。”福穗轻轻叹了口气,正欲开口,林秘书打来了电话,“喂?林秘书,我正在忙……”

    “会长,电视台的社长自首了,据说是杀了人,我们是否终止合作?”

    “什么?你先看看牵涉的项目多不多,超过百分之二十就终止。”福穗捂住电话,“他去自首了。”

    李郎嘀咕道:“螭不可能那么好心地让他活命啊……”

    “林秘书,除了这件事,你再去了解一下警署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此时,崔组长呆站在警署门口,看着一个警员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突然回过神,赶紧脱掉外套给警员按压胸口:“我来!请保证他呼吸道畅通!”

    摁了几下,那个警员吐出了一颗布满血的蛇蛋。

    ……

    田螺姑娘传统韩餐厅

    “那家伙已经开始行动了,咱们没有太多时间了。今天先干掉智雅体内的螭,从现在开始,不能有任何失误。”

    “知道啦,赶紧说吧。”李郎催她。

    李砚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回形针:“计划很简单,南智雅,你先让自己流血,把螭叫出来。它一出来,我就用衣领剑斩了它,毕竟它想要的是我的身体;申柱你呢,等我跟南智雅进了内室,你就在外面锁门;在我发出信号之前,谁都不能靠近。”

    “为什么?”

    “万一那家伙从智雅身上逃出来,你会有危险的。它也可能进入你体内。”具申柱很是担忧。

    “所以我用马血弄了条警戒线啊。”

    “这家伙跟到现在为止见过的螭不一样,它长什么样,它要去哪里,怎么行动,目前咱们什么都不清楚,所以一瞬间都不能失误。”

    “那万一那家伙进入你体内呢?”

    李砚笑了笑:“只要我还有意识,就不会发生那种事。申柱。”

    具申柱拿起宠物箱:“蟒蛇,我准备了一条最适合那家伙的。”

    田螺姑娘很是紧张:“所以最好的情况是一次性将它斩杀,就算它逃跑,可以进入的身体也只有那条蟒蛇,是吧?”

    “走吧,我想赶快消灭它。”南智雅站了起来,眼里满是坚定。

    进入准备好的房间,田螺姑娘把剑盒递给李砚:“这是剑。”

    “辛苦了,你出去吧。”

    “福穗,在那之前,先用这个把我捆在椅子上,我怕又伤到他。”

    “没那个必要啦……”

    “听我的吧,好吗?”

    “……那我就捆了。”

    “嗯,福穗,在那之前能先抱抱我吗?”

    福穗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蹲下身子抱住她。

    “别紧张,这木剑也没开刃。”

    “我做好受伤的心理准备了。”

    福穗耐心解释:“我怎么会让你受伤。还有,这把剑只能用来斩像螭的魂那样的不可斩之物。阿砚,交给你了。”

    李砚点点头,看着福穗走了出去。

    “福穗说这把剑只能用来斩那样的不可斩之物,那你的魂也能斩吗?”

    “当然了,能斩。”李砚点点头,“话说……”

    南智雅渐渐露出了笑容,转过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李砚:“嗯。”

    “从刚才开始,你是谁啊。”

    “……是你即将消失的灵魂!”南智雅拿起木剑,狠狠地划过李砚的背。

    李砚来不及反应,就倒在了地上。

    门外的李郎一听到动静就要冲进去,被具申柱拦着:“不可以!”

    “要是李砚出了什么事 我就杀了那个女人!”

    田螺姑娘也伸出手拦着:“不可以!你要是想进去,就先杀了我!”

    “你以为我做不到吗?!”

    “唉!哎西,真没出息……”“南智雅”把手里扎破皮肤的回形针甩掉,拿起地上的衣领剑,“没想到你连衣领剑都能弄来。”

    她抓起李砚的头发,拍拍他的脸:“喂,你在装睡吗?”

    “南智雅”想了想,拿起一把椅子砸向李砚:“什么啊……难道真的是魂飞魄散了吗?”

    见李砚真的没反应,她扯掉脖子上的丝巾,用力拔下一片蛇鳞,蹲在李砚面前,把蛇鳞塞进他的嘴里。

    “反正早晚都会这样。我把旧房子给你你把新房子给我吧。”

    可下一秒,李砚睁开眼睛,吐出蛇鳞,站了起来:“现在房价多贵啊,你简直是强盗啊。”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就想确认一下这个。”李砚举起手中的鳞片,“原来你就是用这枚鳞片来换宿主的啊。接下来咱们玩点不一样的吧?”

    “这么说……这把剑从一开始就是……”

    “从清溪川跳蚤市场买的一万块。”

    “我靠,你个混球。”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吧?你那蹩脚的南智雅cosplay又是什么啊?”

    “你早就知道了是我吗?”

    “腥味,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血腥味了。”李砚得意地戳了戳自己的鼻子,“咱这嗅觉多给力啊。总之,谢谢你的捐赠。”

    “南智雅”气定神闲:“你以为拿到我的鳞片就能马上逆转局势吗?就算找到其他地方种下去,我还是会找到这个女人,紧紧粘着她。直到你放弃你的身体,向我投降。”

    “所以说,用这个可以把你挪到其他地方去啊,那么那条蟒蛇怎么样?”

    “你可以试试看。你该不会以为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拖出去的时候,还会乖乖放过这个身体吧?你是不在乎,那你的女人会怎么想?”

    李砚想了想,还是没把鳞片喂给蟒蛇:“行吧,说实话,比起那个螭,我更喜欢你。自古以来,恶人就应该像你们这样乱搞。”

    “反正对我来说,这女人只是人质而已。”

    “那家伙比起完成你的身体,可能对南智雅更感兴趣。”

    “那家伙只是我身上的碎渣而已。”

    “他的想法好像不太一样呢。”

    “你以为你挑拨离间了,我就会跟他分道扬镳吗?别做梦了。”

    李砚摇摇手指:“你知道他在计划些什么吗?所以说,他吧……”

    突然间,“南智雅”捂住脑袋,没两下就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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