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孙空解释：“昨天我说过了，我觉得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所以我才建议大家都不要投票，结果你们不听，导致杀手又有机会杀人。”
裴惊风：“好感度投票和杀人的关联是？抱歉，我没看出来。”
孙空：“不是很明显吗？第一晚，赵月摇投了你，所以被杀了，第二晚，申春投了票，又被杀了。所以，杀手就是专挑投过票的下手啊！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杀人的……”
郑琴附和：“对对对，就是因为你们不听，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昨晚好感度投票申春2票、裴惊风1票，三票都投给了男生，按照常理，这是仅剩的三个女生姜映柳、钱之年、周雪投的，但是周雪拒不承认自己投票了，孙空又不知为何觉得投票的人有危险，所以他推断第三票是申春投的。
姜映柳问：“这都只是你的猜测吧？你有什么证据吗？”
孙空：“第一晚好感度投票后，主持就马上发布了任务，不是吗？”
姜映柳摇头：“这关联很牵强。”
郑琴：“那你要什么证据啊？”
姜映柳盯着孙空：“只有杀手，才能想到这种关联吧。”
孙空、郑琴、周雪三人一愣，姜映柳一边说一边不经意看王民一眼：“正常人谁会想到恋综的好感度投票会和什么杀人游戏有关联啊？你们想到了吗？反正我是没有。”
“我觉得这是杀手自己放的烟雾弹呢，要么，他放的是假消息，想要对我们各个击破，要么，他说的是真话，但只说了一半。孙空，你觉得你是哪种？”
钱之年反应过来，在旁拍手：“妙啊，杀手这招真厉害啊。只有杀手知道真实的信息，我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看着孙空，假装很仰慕他：“你好厉害啊，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孙空梗住，但没有委屈或激动，不愧是他们三人组的主心骨：“我不是杀手。平民就不能提出自己的假设了吗？如果所有想找杀手的人都要被怀疑，那谁来找杀手呢？你不如直接让杀手赢好了。”
他真的很稳。
没想到，郑琴出来帮倒忙：“这个是小镜的想法啦！小镜已经被杀了，能证明她不是杀手了吧？”
姜映柳问他：“她什么时候说的？”
郑琴摸头：“嗯……赵月摇被杀的那晚？”
“几点？赵月摇死前还是死后？”
“这谁能记得那么清楚！”
周雪苍白着脸：“死前，我记得……是那晚我们在大平台上的时候说的。”
大平台？像上周目一样，他们也去了门外讨论吗？
姜映柳摇摇头：“这就更有问题了。”
郑琴疑惑，不知道自己的话出了什么错：“什么问题？”
裴惊风轻飘飘问他：“为什么简小镜那么早就能知道杀人的信息呢？”
郑琴呆住。
姜映柳补充：“那个时候，可还没人死啊。”
有一些人回过味来，另一些人还是不懂。
孙空皱眉，陷入思索。在想怎么掰回一城吗？
姜映柳向众人缓缓解释道：“一个平民，在无人死亡的情况下，究竟怎么会推出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联呢？只有一个可能——”
她直直看向孙空：“是杀手告诉她的。”
或者是像她这样，通过主持的话语提示猜出来的。
但是，昨天，她问了他们三个，他们都说不知道主持的话有什么地方奇怪，说明简小镜没有说是从主持的话里猜出来的，为什么简小镜不说呢？
因为她根本不是自己猜出来的，她是被杀手不知不觉间提示的。
而杀手，要么根本没有注意到主持的话外之意，要么，在撒谎。
姜映柳肯定，杀手就在他们三人中间。谁会提示简小镜呢？孙空是三人中简小镜关系最深，也最信赖的人了。
大家懂了姜映柳在暗示孙空是杀手，纷纷看向孙空，连郑琴脸上都带着一点怀疑了。
孙空看形势对自己不利，辩解道：“不是我和她说的。你的推断根本站不住脚，你怎么就肯定小镜不能自己推出来？”
钱之年开大：“呵，就她那脑子。”
孙空沉默，竟没有反驳。
郑琴不满，就算小镜不在场也要维护她：“哎，你，你怎么说话的？”
钱之年：“学你说话啊。”
郑琴：“我哪有！”
钱之年：“就有就有。”
郑琴：“你这个女人！”
钱之年站起来：“你再说一句女人试试看？”
啊……怎么又吵起来了。
这次，孙空和周雪都没有心思去拉架了。
姜映柳只好站出来：“年年，你跟他计较什么。”
钱之年坐下：“也对，草履虫。”
郑琴气急了：“你！！”
他虽然生气，但其实教养还行，不会骂乱七八糟的，就是态度很烦人而已。
郑琴啊，头脑简单的一生。姜映柳叹息。
姜映柳继续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导到三人组：“你们回忆一下简小镜的原话？”
周雪：“这……谁能记得？”
孙空也摇头。郑琴更不能指望。
“那没办法了。现在我最怀疑的是你，孙空。简小镜最信任你，你暗示她的可能性最大。”姜映柳说。
孙空感到深深的无奈：“不是我。”
裴惊风问：“那你觉得是谁？”
孙空看郑琴，郑琴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又看周雪，周雪跟小白兔一样瑟缩苍白。他摇头：“杀手不是我们，不管你们说什么，都别想瓦解我们的信任。”
姜映柳都要佩服他的心理素质了：“那我只能投你了，如果你说不出是谁暗示了简小镜的话。”
她又看向纠结的王民：“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死的是赵月摇、申春，你能看出来杀手在哪边吧？如果你投我们，他们晚上再杀一个，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王民的表情豁然开朗。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杀手肯定在这三人中间了，既然姜映柳要投孙空，就跟票吧。
孙空苦笑：“你们真的搞错了。”
姜映柳想，无论孙空是与不是杀手，他都是好人啊。只有好人，才会在这种关头，还不把嫌疑推给别人。
唉，可是好人总是命苦。
周雪抖动着嘴唇：“别……别投孙空！是姜映柳！她一直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怎么就不是她呢？”
这也太没理了吧，姜映柳都不屑于反驳她。
郑琴说：“对！是姜映柳！小镜明明就是自己想出来的！她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了？看不起谁呢？”
姜映柳好笑：“看不起她能成为我是杀手的理由？”
连钱之年都看不下去：“单细胞。”
郑琴：“……”被气到无语了。
周雪双手抓着孙空的右手臂晃动：“你说话啊！你不是杀手对不对？我们一起投姜映柳！”
孙空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雪看他默不作声，很失望，也很伤心，但还是在为他想办法，她转向王民：“王民！真的不是孙空！你别被姜映柳骗了！你跟我们一起投姜映柳好不好？”
王民面露难色：“这……”
周雪落了泪，怯生生的，如雨打荷花。真是好不可怜。
钱之年打抱不平：“唉唉，不许打感情牌啊！王民，你要坚定立场！思考、思考！姜姜，要不你也哭一个？”
姜映柳：“……”
王民一狠心，对周雪说：“对不起了，我不能让你们把他们投走。”
周雪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唉呀，你别哭，别哭！”郑琴手足无措，扯了一张纸巾，递给周雪。
周雪不接，对着孙空垂头呜咽。
孙空终于抬起头，摸摸周雪的头，又接过郑琴的纸巾，轻轻帮周雪擦眼泪：“看来，这次是我要走了，我被投走了，他们就知道他们错了。你和郑琴要好好的，找出真正的杀手，那样，我和小镜都能回来。知道吗？”
一种很真诚的，交待遗言的语气。
周雪肩膀抖动得更剧烈了，她哇哇大哭，扑进孙空怀里。孙空先是一惊，接着，轻轻拍拍周雪的背，但没有拥住她。郑琴唉声叹气。
姜映柳都要被这感伤的气氛传染了。难道，不是孙空？
她看向裴惊风，想问问他的看法。裴惊风对她摇摇头，表情不动如山，丝毫没有被影响。
她看向钱之年，钱之年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油盐不进。
好吧，玩游戏，就是要狠一点。
这也不是真正的生离死别，万一错了，也还有机会弥补。当务之急，是找出杀手。
她对王民点头，王民也回她一个点头。
协议达成。
主持看到有人哭，语气好像更加兴奋：“快要到时间咯！大家有没有想清楚呀？……3、2、1，投票！”
周雪和郑琴指姜映柳，姜映柳、钱之年、裴惊风、王民指孙空，孙空弃权。
周雪边哭边叫，快崩溃了：“为什么你不投她？！为什么？明明你不是杀手！她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雪一定要说她是杀手，但她爱说就让她说去吧。这种程度的指控，丝毫不影响结果，也不会影响未来的局势。
孙空很复杂地看了一眼姜映柳，又低下了头，看着地面，眼睫垂下，给他的眼窝打下一片阴影。
他没有说话。
从孙空的眼神中，姜映柳读出了遗憾、不解、悲哀，但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她读不懂。
为什么孙空不投她？难道因为反正他的投票也无济于事，所以不必多此一举？但是投一下还是有必要的吧，万一王民改票了呢？
他，自知翻身无望，接受了这个结果，还是，是个纯粹的好人，不想冤枉她？
或者，不愿意投她？
裴惊风：“好感度投票和杀人的关联是？抱歉，我没看出来。”
孙空：“不是很明显吗？第一晚，赵月摇投了你，所以被杀了，第二晚，申春投了票，又被杀了。所以，杀手就是专挑投过票的下手啊！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杀人的……”
郑琴附和：“对对对，就是因为你们不听，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昨晚好感度投票申春2票、裴惊风1票，三票都投给了男生，按照常理，这是仅剩的三个女生姜映柳、钱之年、周雪投的，但是周雪拒不承认自己投票了，孙空又不知为何觉得投票的人有危险，所以他推断第三票是申春投的。
姜映柳问：“这都只是你的猜测吧？你有什么证据吗？”
孙空：“第一晚好感度投票后，主持就马上发布了任务，不是吗？”
姜映柳摇头：“这关联很牵强。”
郑琴：“那你要什么证据啊？”
姜映柳盯着孙空：“只有杀手，才能想到这种关联吧。”
孙空、郑琴、周雪三人一愣，姜映柳一边说一边不经意看王民一眼：“正常人谁会想到恋综的好感度投票会和什么杀人游戏有关联啊？你们想到了吗？反正我是没有。”
“我觉得这是杀手自己放的烟雾弹呢，要么，他放的是假消息，想要对我们各个击破，要么，他说的是真话，但只说了一半。孙空，你觉得你是哪种？”
钱之年反应过来，在旁拍手：“妙啊，杀手这招真厉害啊。只有杀手知道真实的信息，我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看着孙空，假装很仰慕他：“你好厉害啊，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孙空梗住，但没有委屈或激动，不愧是他们三人组的主心骨：“我不是杀手。平民就不能提出自己的假设了吗？如果所有想找杀手的人都要被怀疑，那谁来找杀手呢？你不如直接让杀手赢好了。”
他真的很稳。
没想到，郑琴出来帮倒忙：“这个是小镜的想法啦！小镜已经被杀了，能证明她不是杀手了吧？”
姜映柳问他：“她什么时候说的？”
郑琴摸头：“嗯……赵月摇被杀的那晚？”
“几点？赵月摇死前还是死后？”
“这谁能记得那么清楚！”
周雪苍白着脸：“死前，我记得……是那晚我们在大平台上的时候说的。”
大平台？像上周目一样，他们也去了门外讨论吗？
姜映柳摇摇头：“这就更有问题了。”
郑琴疑惑，不知道自己的话出了什么错：“什么问题？”
裴惊风轻飘飘问他：“为什么简小镜那么早就能知道杀人的信息呢？”
郑琴呆住。
姜映柳补充：“那个时候，可还没人死啊。”
有一些人回过味来，另一些人还是不懂。
孙空皱眉，陷入思索。在想怎么掰回一城吗？
姜映柳向众人缓缓解释道：“一个平民，在无人死亡的情况下，究竟怎么会推出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联呢？只有一个可能——”
她直直看向孙空：“是杀手告诉她的。”
或者是像她这样，通过主持的话语提示猜出来的。
但是，昨天，她问了他们三个，他们都说不知道主持的话有什么地方奇怪，说明简小镜没有说是从主持的话里猜出来的，为什么简小镜不说呢？
因为她根本不是自己猜出来的，她是被杀手不知不觉间提示的。
而杀手，要么根本没有注意到主持的话外之意，要么，在撒谎。
姜映柳肯定，杀手就在他们三人中间。谁会提示简小镜呢？孙空是三人中简小镜关系最深，也最信赖的人了。
大家懂了姜映柳在暗示孙空是杀手，纷纷看向孙空，连郑琴脸上都带着一点怀疑了。
孙空看形势对自己不利，辩解道：“不是我和她说的。你的推断根本站不住脚，你怎么就肯定小镜不能自己推出来？”
钱之年开大：“呵，就她那脑子。”
孙空沉默，竟没有反驳。
郑琴不满，就算小镜不在场也要维护她：“哎，你，你怎么说话的？”
钱之年：“学你说话啊。”
郑琴：“我哪有！”
钱之年：“就有就有。”
郑琴：“你这个女人！”
钱之年站起来：“你再说一句女人试试看？”
啊……怎么又吵起来了。
这次，孙空和周雪都没有心思去拉架了。
姜映柳只好站出来：“年年，你跟他计较什么。”
钱之年坐下：“也对，草履虫。”
郑琴气急了：“你！！”
他虽然生气，但其实教养还行，不会骂乱七八糟的，就是态度很烦人而已。
郑琴啊，头脑简单的一生。姜映柳叹息。
姜映柳继续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导到三人组：“你们回忆一下简小镜的原话？”
周雪：“这……谁能记得？”
孙空也摇头。郑琴更不能指望。
“那没办法了。现在我最怀疑的是你，孙空。简小镜最信任你，你暗示她的可能性最大。”姜映柳说。
孙空感到深深的无奈：“不是我。”
裴惊风问：“那你觉得是谁？”
孙空看郑琴，郑琴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又看周雪，周雪跟小白兔一样瑟缩苍白。他摇头：“杀手不是我们，不管你们说什么，都别想瓦解我们的信任。”
姜映柳都要佩服他的心理素质了：“那我只能投你了，如果你说不出是谁暗示了简小镜的话。”
她又看向纠结的王民：“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死的是赵月摇、申春，你能看出来杀手在哪边吧？如果你投我们，他们晚上再杀一个，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王民的表情豁然开朗。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杀手肯定在这三人中间了，既然姜映柳要投孙空，就跟票吧。
孙空苦笑：“你们真的搞错了。”
姜映柳想，无论孙空是与不是杀手，他都是好人啊。只有好人，才会在这种关头，还不把嫌疑推给别人。
唉，可是好人总是命苦。
周雪抖动着嘴唇：“别……别投孙空！是姜映柳！她一直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怎么就不是她呢？”
这也太没理了吧，姜映柳都不屑于反驳她。
郑琴说：“对！是姜映柳！小镜明明就是自己想出来的！她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了？看不起谁呢？”
姜映柳好笑：“看不起她能成为我是杀手的理由？”
连钱之年都看不下去：“单细胞。”
郑琴：“……”被气到无语了。
周雪双手抓着孙空的右手臂晃动：“你说话啊！你不是杀手对不对？我们一起投姜映柳！”
孙空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雪看他默不作声，很失望，也很伤心，但还是在为他想办法，她转向王民：“王民！真的不是孙空！你别被姜映柳骗了！你跟我们一起投姜映柳好不好？”
王民面露难色：“这……”
周雪落了泪，怯生生的，如雨打荷花。真是好不可怜。
钱之年打抱不平：“唉唉，不许打感情牌啊！王民，你要坚定立场！思考、思考！姜姜，要不你也哭一个？”
姜映柳：“……”
王民一狠心，对周雪说：“对不起了，我不能让你们把他们投走。”
周雪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唉呀，你别哭，别哭！”郑琴手足无措，扯了一张纸巾，递给周雪。
周雪不接，对着孙空垂头呜咽。
孙空终于抬起头，摸摸周雪的头，又接过郑琴的纸巾，轻轻帮周雪擦眼泪：“看来，这次是我要走了，我被投走了，他们就知道他们错了。你和郑琴要好好的，找出真正的杀手，那样，我和小镜都能回来。知道吗？”
一种很真诚的，交待遗言的语气。
周雪肩膀抖动得更剧烈了，她哇哇大哭，扑进孙空怀里。孙空先是一惊，接着，轻轻拍拍周雪的背，但没有拥住她。郑琴唉声叹气。
姜映柳都要被这感伤的气氛传染了。难道，不是孙空？
她看向裴惊风，想问问他的看法。裴惊风对她摇摇头，表情不动如山，丝毫没有被影响。
她看向钱之年，钱之年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油盐不进。
好吧，玩游戏，就是要狠一点。
这也不是真正的生离死别，万一错了，也还有机会弥补。当务之急，是找出杀手。
她对王民点头，王民也回她一个点头。
协议达成。
主持看到有人哭，语气好像更加兴奋：“快要到时间咯！大家有没有想清楚呀？……3、2、1，投票！”
周雪和郑琴指姜映柳，姜映柳、钱之年、裴惊风、王民指孙空，孙空弃权。
周雪边哭边叫，快崩溃了：“为什么你不投她？！为什么？明明你不是杀手！她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雪一定要说她是杀手，但她爱说就让她说去吧。这种程度的指控，丝毫不影响结果，也不会影响未来的局势。
孙空很复杂地看了一眼姜映柳，又低下了头，看着地面，眼睫垂下，给他的眼窝打下一片阴影。
他没有说话。
从孙空的眼神中，姜映柳读出了遗憾、不解、悲哀，但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她读不懂。
为什么孙空不投她？难道因为反正他的投票也无济于事，所以不必多此一举？但是投一下还是有必要的吧，万一王民改票了呢？
他，自知翻身无望，接受了这个结果，还是，是个纯粹的好人，不想冤枉她？
或者，不愿意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