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孙空被指认为杀手——被冤死。游戏继续。”
孙空没有说话，就这么消失了。
他一消失，周雪反而止住哭声，带着强烈的恨意看着姜映柳。
姜映柳不介意她的眼神，她只是在思考，又错了吗？那杀手到底是谁？
周雪？
周雪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视线淬毒，死死盯着姜映柳，仿佛把弄死她当成了余生的目标。
还是郑琴？
郑琴摊软在椅子上，表情木呆呆的，像被抽走了魂。
这俩的战斗力……孙空的“遗言”白说了。
难道是一直没被怀疑过的王民？
王民手抓头发，一副懊恼的样子。眼神微动，像也在思考场上局势。
有没有可能，他是装装样子？利用两边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不，简小镜和他不熟，很难不知不觉被他暗示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
如果说有什么机会……那晚约简小镜去小黑屋？
不，还是不对，简小镜是在去小黑屋之前就对孙空他们说了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不是之后。
只能假设，杀手通过某种方法告诉简小镜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并约她去小黑屋详谈，让她不要告诉别人，只能她一个人去，才能弥补时间顺序上的漏洞。
但这个假设的漏洞是，简小镜为什么要极力遮掩她到底去了哪里，包庇约她的人？有什么东西一定要在小黑屋说，不能通过助理传达？
如果是杀手约她去小黑屋，杀手为什么没去？当时，只有被杀的赵月摇和简小镜不在房内。
难道……杀手想让简小镜被怀疑？
杀赵月摇，也是为了让简小镜成为嫌疑人？
谁这么讨厌简小镜？
周雪，简小镜的好友；郑琴，孙空的好友；王民，表面上和简小镜没有交往。
如果不是规则不允许，姜映柳都要怀疑赵月摇是自刀了……
盘了这么多，都是不确定的，唯一可以确定的，竟然是只剩下6个人了，如果杀手在对面，今晚死的肯定是钱之年、裴惊风和她三人中的一个，局面会变成2v2v1。
王民是那个变数1，一旦明天中午的投票出了任何差错，这局都完了，大家都得滚回第一天。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默默坐着，各想各的，直到郑琴的肚子咕叽了一声。
郑琴有点尴尬：“呃……该吃饭了。”
众人四散，郑琴和周雪去吃午饭，王民出门不知道去哪儿了，裴惊风、钱之年和姜映柳去了小黑屋。
钱之年握拳锤沙发，很失望：“怎么办啊，又错了，如果找不出杀手，赵月摇和申春他们就回不来了！会让那个可恶的杀手得分！我不要啊啊啊啊！”
姜映柳坐在钱之年旁边，放了一只手在钱之年的肩上：“还有机会。”
钱之年满目放光地看向姜映柳：“姜姜，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你那么厉害！”
姜映柳摇头：“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钱之年嘟嘴，眼中的希望微弱了下去，不一会儿，又重燃看向裴惊风：“裴大神，裴哥！你肯定有办法？”
裴惊风本来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没有。”
钱之年的希望又灭了。
姜映柳还是第一次看到裴惊风郁闷的样子，虽然只是一点点。
姜映柳想办法：“基本可以确定，杀手想杀谁，必须要跟目标一起投票，或者一起不投。”
裴惊风：“50%的概率。”
姜映柳和他对视一眼，彼此知道，赢面不大。
姜映柳：“杀手还能杀三个人……”
钱之年哭丧着脸：“就是我们三个倒霉蛋。”
姜映柳被她逗笑了，推了她一小下，让她不要那么丧：“还是有办法可以提高赢的概率的。”
钱之年眼中的希望又燃起了。
……
“这样，真的有用？”钱之年觉得不安，太冒险了，“不如我们，还是回去找金悬吧……”
遇事不决，求助玄学。果然是最简单的一种办法了。古代人其实非常有智慧，从不内耗。
姜映柳：“可是，我们的提问机会已经用光了啊。”
钱之年：“找周望！他还没问！”
姜映柳：“可是他是别的队的，能问我们队的东西吗？”
裴惊风打岔：“金悬会拒绝。”
钱之年脱口问：“为什么？”
姜映柳秒懂，叹气：“之前不是说金悬不回答这种问题吗？”
“对哦，‘不可说’。”钱之年也叹气，这还是她最初打探回来的消息，不过，她没叹多久，“不问怎么知道呢？想知道就要去问！”
她坐了一会儿：“……怎么助理没反应？”
姜映柳看着她，眨眼。
裴惊风提醒：“小黑屋屏蔽了讯号。”
钱之年一下站起来，留下一句“等我消息！”，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真是行如风，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好棒啊。姜映柳莫名有种“吾家女儿初长成”的骄傲感。
等姜映柳反应过来，发现只留下了裴惊风和她两个人。裴惊风默默看着她。
她看旁边，转回来看他，他还看着她，咽了口口水：“看我干嘛？”
裴惊风的眼睛长得极好，专注的时候貌似深情，像一口潭水，能让人溺毙：“如果杀手打反逻辑呢？”
他在质疑她的方案，确实，这个方案成功率不高。杀手随便往下想深一层，都能意识到她在撒谎。如果杀手是裴惊风或者她，一眼就能识破。
“那就看他最讨厌我们三个人里的谁了，哈哈。”姜映柳开了个玩笑。
当然，从这几天她拉的仇恨来看，那个人大概率是她。
“如果我走了，就靠你了，我相信你！”姜映柳给他加油打气。
相信裴惊风，还不如说是相信男主光环。让男主救回女主，好感度直线上升，这个剧情好像也不错……等等，这不会就是剧情的一环吧？
裴惊风终于移开目光，不看她了：“我信不过。”
姜映柳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么没自信吗？
她想跟他说，没事没事，干不好也没大问题，从第一天重新干起就好了，打白工嘛，她有经验。可是，她不能说。
早上金悬算的是她第一，钱之年第二，这是这周目的结局，还是所有周目完成后的大结局？
如果是所有周目完成后的大结局，那说不通啊，大结局她第一的话，会回到第一天，出现了悖论。
除非，金悬算错了。
或者，她第一是这周目的结局。
那她就不会死，或者她死了，剩下的人成功找到了杀手。
这么看，她得第一对她不是好事，可对这周目、现时现刻的男主、女主、钱之年、申春来说，都是好事啊。
两人坐了一会儿，看气氛有点沉重，好像今晚就要生离死别了似的，姜映柳开口：“不知道年年那边怎么样了，如果金悬能算出来，我们就不用想了。”
裴惊风还是看着远方：“没什么希望。”
姜映柳也这么觉得。
又枯坐了一会儿，裴惊风站起：“走吧。”
姜映柳抬头：“嗯？”
裴惊风低头看她：“去找她。”
姜映柳问：“不是等她回来吗？”
“等不到的。”裴惊风转身往电梯走。
姜映柳还坐着，很疑惑：“等不到？年年不回来了？你怎么知道？”
男主又没有特异功能。
裴惊风按下按钮，转头看她：“因为小黑屋只能一起进，分开进会去不同的地方。”
姜映柳惊呆了，还能这样？这么说，难怪两次进来这里都没有人，按理说那么多人，总有几个人会发现这里的，可是一次都没碰上过，之前她还以为是运气，没想到是别有玄机。
“不同的地方？”姜映柳跟上他。
一进电梯，就收到钱之年的紧急讯息：“不行！啊啊啊啊！金悬拒绝我了！”
“另一个小黑屋。”裴惊风等她走进电梯，按下按钮。
姜映柳来不及管钱之年，向裴惊风抛出源源不断的问题：“有很多不同的小黑屋吗？每次系统随机分配？可两次我们都来了这里。其他的长什么样？”
裴惊风耐心地为她解释：“所有小黑屋都是一样的，你可以理解成互相影响的平行空间。”
互相影响的平行空间……好抽象啊。
姜映柳问：“你怎么知道？”
裴惊风轻描淡写：“专业相关。”
他早知道的话，为什么早不走？
钱之年的小人在姜映柳的全息视角里打滚，滚着滚着，弹起来：“对了，姜姜，刚刚太急了，忘了我回不去了，出来后房间见！”
年年也知道小黑屋的构造啊。
“年年回来了，她说金悬拒绝了。”姜映柳告诉裴惊风。
裴惊风点点头，在他意料之中。
两人回到海之屋门口。
“那……我回去了。”好别扭，怎么像两个人刚刚约会完回来……
裴惊风淡淡道：“嗯。”
两人一起进屋，呃，忘了他也住一起了：“我回房了。”
挥挥手，姜映柳迅速溜进房。
钱之年看她做贼的样子，一头问号：“谁在追你吗？”
姜映柳关门，转身背靠着门：“没。”就是很尴尬而已。
钱之年看到姜映柳，很委屈地要她主持公道：“姜姜！周望那个大王八蛋不理我，金悬那个小王八蛋竟然说不认识我，还嘲讽我！要不是看她早上态度很好，我现在就打上门去了！”
姜映柳走向她，摸摸她头：“啊，年年不哭不哭，他们坏坏。”
钱之年跳脚：“连你也看我笑话！”
姜映柳忍笑：“别急别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望可能是睡着了或者没看到，金悬……金悬怎么可能嘲讽你？”
说周望和金悬组cp了都更可信。
孙空没有说话，就这么消失了。
他一消失，周雪反而止住哭声，带着强烈的恨意看着姜映柳。
姜映柳不介意她的眼神，她只是在思考，又错了吗？那杀手到底是谁？
周雪？
周雪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视线淬毒，死死盯着姜映柳，仿佛把弄死她当成了余生的目标。
还是郑琴？
郑琴摊软在椅子上，表情木呆呆的，像被抽走了魂。
这俩的战斗力……孙空的“遗言”白说了。
难道是一直没被怀疑过的王民？
王民手抓头发，一副懊恼的样子。眼神微动，像也在思考场上局势。
有没有可能，他是装装样子？利用两边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不，简小镜和他不熟，很难不知不觉被他暗示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
如果说有什么机会……那晚约简小镜去小黑屋？
不，还是不对，简小镜是在去小黑屋之前就对孙空他们说了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不是之后。
只能假设，杀手通过某种方法告诉简小镜好感度投票和杀人有关，并约她去小黑屋详谈，让她不要告诉别人，只能她一个人去，才能弥补时间顺序上的漏洞。
但这个假设的漏洞是，简小镜为什么要极力遮掩她到底去了哪里，包庇约她的人？有什么东西一定要在小黑屋说，不能通过助理传达？
如果是杀手约她去小黑屋，杀手为什么没去？当时，只有被杀的赵月摇和简小镜不在房内。
难道……杀手想让简小镜被怀疑？
杀赵月摇，也是为了让简小镜成为嫌疑人？
谁这么讨厌简小镜？
周雪，简小镜的好友；郑琴，孙空的好友；王民，表面上和简小镜没有交往。
如果不是规则不允许，姜映柳都要怀疑赵月摇是自刀了……
盘了这么多，都是不确定的，唯一可以确定的，竟然是只剩下6个人了，如果杀手在对面，今晚死的肯定是钱之年、裴惊风和她三人中的一个，局面会变成2v2v1。
王民是那个变数1，一旦明天中午的投票出了任何差错，这局都完了，大家都得滚回第一天。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默默坐着，各想各的，直到郑琴的肚子咕叽了一声。
郑琴有点尴尬：“呃……该吃饭了。”
众人四散，郑琴和周雪去吃午饭，王民出门不知道去哪儿了，裴惊风、钱之年和姜映柳去了小黑屋。
钱之年握拳锤沙发，很失望：“怎么办啊，又错了，如果找不出杀手，赵月摇和申春他们就回不来了！会让那个可恶的杀手得分！我不要啊啊啊啊！”
姜映柳坐在钱之年旁边，放了一只手在钱之年的肩上：“还有机会。”
钱之年满目放光地看向姜映柳：“姜姜，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你那么厉害！”
姜映柳摇头：“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钱之年嘟嘴，眼中的希望微弱了下去，不一会儿，又重燃看向裴惊风：“裴大神，裴哥！你肯定有办法？”
裴惊风本来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没有。”
钱之年的希望又灭了。
姜映柳还是第一次看到裴惊风郁闷的样子，虽然只是一点点。
姜映柳想办法：“基本可以确定，杀手想杀谁，必须要跟目标一起投票，或者一起不投。”
裴惊风：“50%的概率。”
姜映柳和他对视一眼，彼此知道，赢面不大。
姜映柳：“杀手还能杀三个人……”
钱之年哭丧着脸：“就是我们三个倒霉蛋。”
姜映柳被她逗笑了，推了她一小下，让她不要那么丧：“还是有办法可以提高赢的概率的。”
钱之年眼中的希望又燃起了。
……
“这样，真的有用？”钱之年觉得不安，太冒险了，“不如我们，还是回去找金悬吧……”
遇事不决，求助玄学。果然是最简单的一种办法了。古代人其实非常有智慧，从不内耗。
姜映柳：“可是，我们的提问机会已经用光了啊。”
钱之年：“找周望！他还没问！”
姜映柳：“可是他是别的队的，能问我们队的东西吗？”
裴惊风打岔：“金悬会拒绝。”
钱之年脱口问：“为什么？”
姜映柳秒懂，叹气：“之前不是说金悬不回答这种问题吗？”
“对哦，‘不可说’。”钱之年也叹气，这还是她最初打探回来的消息，不过，她没叹多久，“不问怎么知道呢？想知道就要去问！”
她坐了一会儿：“……怎么助理没反应？”
姜映柳看着她，眨眼。
裴惊风提醒：“小黑屋屏蔽了讯号。”
钱之年一下站起来，留下一句“等我消息！”，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真是行如风，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好棒啊。姜映柳莫名有种“吾家女儿初长成”的骄傲感。
等姜映柳反应过来，发现只留下了裴惊风和她两个人。裴惊风默默看着她。
她看旁边，转回来看他，他还看着她，咽了口口水：“看我干嘛？”
裴惊风的眼睛长得极好，专注的时候貌似深情，像一口潭水，能让人溺毙：“如果杀手打反逻辑呢？”
他在质疑她的方案，确实，这个方案成功率不高。杀手随便往下想深一层，都能意识到她在撒谎。如果杀手是裴惊风或者她，一眼就能识破。
“那就看他最讨厌我们三个人里的谁了，哈哈。”姜映柳开了个玩笑。
当然，从这几天她拉的仇恨来看，那个人大概率是她。
“如果我走了，就靠你了，我相信你！”姜映柳给他加油打气。
相信裴惊风，还不如说是相信男主光环。让男主救回女主，好感度直线上升，这个剧情好像也不错……等等，这不会就是剧情的一环吧？
裴惊风终于移开目光，不看她了：“我信不过。”
姜映柳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么没自信吗？
她想跟他说，没事没事，干不好也没大问题，从第一天重新干起就好了，打白工嘛，她有经验。可是，她不能说。
早上金悬算的是她第一，钱之年第二，这是这周目的结局，还是所有周目完成后的大结局？
如果是所有周目完成后的大结局，那说不通啊，大结局她第一的话，会回到第一天，出现了悖论。
除非，金悬算错了。
或者，她第一是这周目的结局。
那她就不会死，或者她死了，剩下的人成功找到了杀手。
这么看，她得第一对她不是好事，可对这周目、现时现刻的男主、女主、钱之年、申春来说，都是好事啊。
两人坐了一会儿，看气氛有点沉重，好像今晚就要生离死别了似的，姜映柳开口：“不知道年年那边怎么样了，如果金悬能算出来，我们就不用想了。”
裴惊风还是看着远方：“没什么希望。”
姜映柳也这么觉得。
又枯坐了一会儿，裴惊风站起：“走吧。”
姜映柳抬头：“嗯？”
裴惊风低头看她：“去找她。”
姜映柳问：“不是等她回来吗？”
“等不到的。”裴惊风转身往电梯走。
姜映柳还坐着，很疑惑：“等不到？年年不回来了？你怎么知道？”
男主又没有特异功能。
裴惊风按下按钮，转头看她：“因为小黑屋只能一起进，分开进会去不同的地方。”
姜映柳惊呆了，还能这样？这么说，难怪两次进来这里都没有人，按理说那么多人，总有几个人会发现这里的，可是一次都没碰上过，之前她还以为是运气，没想到是别有玄机。
“不同的地方？”姜映柳跟上他。
一进电梯，就收到钱之年的紧急讯息：“不行！啊啊啊啊！金悬拒绝我了！”
“另一个小黑屋。”裴惊风等她走进电梯，按下按钮。
姜映柳来不及管钱之年，向裴惊风抛出源源不断的问题：“有很多不同的小黑屋吗？每次系统随机分配？可两次我们都来了这里。其他的长什么样？”
裴惊风耐心地为她解释：“所有小黑屋都是一样的，你可以理解成互相影响的平行空间。”
互相影响的平行空间……好抽象啊。
姜映柳问：“你怎么知道？”
裴惊风轻描淡写：“专业相关。”
他早知道的话，为什么早不走？
钱之年的小人在姜映柳的全息视角里打滚，滚着滚着，弹起来：“对了，姜姜，刚刚太急了，忘了我回不去了，出来后房间见！”
年年也知道小黑屋的构造啊。
“年年回来了，她说金悬拒绝了。”姜映柳告诉裴惊风。
裴惊风点点头，在他意料之中。
两人回到海之屋门口。
“那……我回去了。”好别扭，怎么像两个人刚刚约会完回来……
裴惊风淡淡道：“嗯。”
两人一起进屋，呃，忘了他也住一起了：“我回房了。”
挥挥手，姜映柳迅速溜进房。
钱之年看她做贼的样子，一头问号：“谁在追你吗？”
姜映柳关门，转身背靠着门：“没。”就是很尴尬而已。
钱之年看到姜映柳，很委屈地要她主持公道：“姜姜！周望那个大王八蛋不理我，金悬那个小王八蛋竟然说不认识我，还嘲讽我！要不是看她早上态度很好，我现在就打上门去了！”
姜映柳走向她，摸摸她头：“啊，年年不哭不哭，他们坏坏。”
钱之年跳脚：“连你也看我笑话！”
姜映柳忍笑：“别急别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望可能是睡着了或者没看到，金悬……金悬怎么可能嘲讽你？”
说周望和金悬组cp了都更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