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冷了，阴雨天也越来越多了，在一连几天阴雨后，气温急转直下，由10度左右到了零度左右。县城的大街小巷全是穿各种棉衣，大衣和条件好一些的穿羽绒服的人们。县城的街道变得湿漉漉的了，特别是瓦房连着瓦房，土墙连着土墙的，篱笆墙连着篱笆墙的小巷，屋檐水滴在一两百年的石板路街面，形成大大小小的水坑，路上的行人如果不穿胶鞋或者筒鞋，一般难以下脚。几天后，天上漂起了雪花，不大，但是够冷的。第二天一早起来，建筑物上全是积雪，屋檐上有冰棱。
学校里，学生几乎都躲在教室不出教室门了。除非上厕所。这个处在亚热带的川南小城，零度以下的日子很少，一旦零度以下，人们就觉得冷得要命。这些城里人实在比不了中心校那些农民的孩子。更比不了当地的农民。
因为常年的冷水浴，我不是很怕冷。我没有大衣，没有棉衣，我就衬衫加一件外套就可以了。颖颖说怕我冷，花钱买了一斤多毛线，熬夜给了给我织了一件毛衣——这是我二十二年人生中第一次有人给我织毛衣。当毛衣穿在身上的时候，连雪花漂在身上也不让我有丝毫寒意。不只是毛衣，实际上我全身穿的都是颖颖给我买的。
我还是照样去瀑布处游泳，这是名副其实的冬泳了。我唯一要做的有所不同的是——起来后，赶快把身子擦干，尽快穿上衣服。我现在从学校出来的时间要更早一些——不开会的话，我会一放学就离开，如果开会，只要会议一结束，我就会带着帆布包赶快离开。因为天黑得更早了，太晚了，瀑布那里一点灯光都没有，抹黑走回来就挺麻烦。那天没有开会，我刚出教室门准备去瀑布处的时候，就看见平时开会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有慷慨激昂的人声。突然想起，学校有一个教研活动，是省上组织的，这几天从外地都来了好多老师。为了不影响高三的正常教学，学校除了高三的外，全体老师都要参加。我木木地站了一会儿，省上组织的，那么县教研室一定会全程作陪，丹丹一定在。几个月前，教师节的时候，我和丹丹还坐在一起的，就在那个礼堂！我心里有种抑制不住的痛苦的骚动——我要看看丹丹，就是看一眼！这种想法实在太强烈了。可另外一个想法立即冒了出来，我绝对不会只满足于看她一眼，我一定想带丹丹远走高飞，我一定会不管不顾一切带丹丹远走高飞的。我一定会触及到他们的红线。我站了好久，终于还是什么都不想地走向了会议大厅，每跨出一步，过去的一幕幕便象电影，在我眼前闪过，我忍不住心潮涌动，更忍不住泪眼朦胧，我坚决地走向会议大厅，丹丹，你还好吗？我就想看一眼丹丹！我出了教学楼，我走向会议厅，在那会议厅的外面，停了几辆警车，车门敞开着，开着空调，几个警察站在车旁——这次会议的规格有那么高吗？需要警察来执勤？我心里有一丝疑惑，我随即看到了丹丹的父亲。
特写：丹丹父亲满脸阴沉。
内心独白：就是这个人，你这个恶魔呀！是你自己的女儿呀，你怎么下得了手！你在下药的那一刻，你还是人吗？你该去死呀！
我明白了，不是研讨会有怎样高的规格，而是人家防着我的，人家可以找任何借口来执勤，这个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垂下头，装作只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匆匆向校门口走去——我没有任何机会接近丹丹。人家早就防好了一切。我带着警惕向瀑布处走去了，到了瀑布处，我真想衣服也不脱就跳下去，内心的‘火’和外界的‘冰’在我身上交织，我就觉得要爆炸！要炸裂一切！在水里泡了个把小时，心里才平静了一些，可心里有个非常强烈的声音在告诉我——你必须走，否则永远停止不了对丹丹的思念！而且，我留下来，我的人生不会有前途——我和乔军妈妈的处境很相似。这样的结论让我泪流满面。终于，我拖着沉重无比地脚步，往大北街小学走，街上没有行人，只有正街上有路灯。小巷里和乡村没有两样。黑暗中，有人碰了我一下，还干脆挽起我的手臂，是颖颖。我知道。默默走回寝室，颖颖在屋子里烧了一盆炭火，可以让屋子保持几个小时的温暖。我没有说话，颖颖让我把头靠在她肩上。
“见到丹丹了？”
我摇摇头，颖颖知道开教研会的事，城区所有小学都要求没有课的老师到一中参会，这是教育局下发的通知。
“她父亲守在门口。”我们好一阵没有说话。“你的手有点冷。”
颖颖解开自己的外衣，让我的双手直接插进她的衣服里，我那样子就是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毛衣还合身？”
“是。”
“那再织件好换着穿？”
“用不着。”我说，
“那我去做饭了。”
颖颖站起来，我从后面抱住了她，越抱越紧，颖颖转身，和我正面相对，她撩起了我的衣服，我将她抱离了地面。
“你就是一头牛。”
颖颖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张毛巾。
“我的天啦！”在那么低的温度下，我们都大汗淋漓。
“天呀，我要死了。”颖颖的身体象弓一样弹了起来，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次。她在我肩上咬出了一排牙齿印。
学校里，学生几乎都躲在教室不出教室门了。除非上厕所。这个处在亚热带的川南小城，零度以下的日子很少，一旦零度以下，人们就觉得冷得要命。这些城里人实在比不了中心校那些农民的孩子。更比不了当地的农民。
因为常年的冷水浴，我不是很怕冷。我没有大衣，没有棉衣，我就衬衫加一件外套就可以了。颖颖说怕我冷，花钱买了一斤多毛线，熬夜给了给我织了一件毛衣——这是我二十二年人生中第一次有人给我织毛衣。当毛衣穿在身上的时候，连雪花漂在身上也不让我有丝毫寒意。不只是毛衣，实际上我全身穿的都是颖颖给我买的。
我还是照样去瀑布处游泳，这是名副其实的冬泳了。我唯一要做的有所不同的是——起来后，赶快把身子擦干，尽快穿上衣服。我现在从学校出来的时间要更早一些——不开会的话，我会一放学就离开，如果开会，只要会议一结束，我就会带着帆布包赶快离开。因为天黑得更早了，太晚了，瀑布那里一点灯光都没有，抹黑走回来就挺麻烦。那天没有开会，我刚出教室门准备去瀑布处的时候，就看见平时开会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有慷慨激昂的人声。突然想起，学校有一个教研活动，是省上组织的，这几天从外地都来了好多老师。为了不影响高三的正常教学，学校除了高三的外，全体老师都要参加。我木木地站了一会儿，省上组织的，那么县教研室一定会全程作陪，丹丹一定在。几个月前，教师节的时候，我和丹丹还坐在一起的，就在那个礼堂！我心里有种抑制不住的痛苦的骚动——我要看看丹丹，就是看一眼！这种想法实在太强烈了。可另外一个想法立即冒了出来，我绝对不会只满足于看她一眼，我一定想带丹丹远走高飞，我一定会不管不顾一切带丹丹远走高飞的。我一定会触及到他们的红线。我站了好久，终于还是什么都不想地走向了会议大厅，每跨出一步，过去的一幕幕便象电影，在我眼前闪过，我忍不住心潮涌动，更忍不住泪眼朦胧，我坚决地走向会议大厅，丹丹，你还好吗？我就想看一眼丹丹！我出了教学楼，我走向会议厅，在那会议厅的外面，停了几辆警车，车门敞开着，开着空调，几个警察站在车旁——这次会议的规格有那么高吗？需要警察来执勤？我心里有一丝疑惑，我随即看到了丹丹的父亲。
特写：丹丹父亲满脸阴沉。
内心独白：就是这个人，你这个恶魔呀！是你自己的女儿呀，你怎么下得了手！你在下药的那一刻，你还是人吗？你该去死呀！
我明白了，不是研讨会有怎样高的规格，而是人家防着我的，人家可以找任何借口来执勤，这个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垂下头，装作只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匆匆向校门口走去——我没有任何机会接近丹丹。人家早就防好了一切。我带着警惕向瀑布处走去了，到了瀑布处，我真想衣服也不脱就跳下去，内心的‘火’和外界的‘冰’在我身上交织，我就觉得要爆炸！要炸裂一切！在水里泡了个把小时，心里才平静了一些，可心里有个非常强烈的声音在告诉我——你必须走，否则永远停止不了对丹丹的思念！而且，我留下来，我的人生不会有前途——我和乔军妈妈的处境很相似。这样的结论让我泪流满面。终于，我拖着沉重无比地脚步，往大北街小学走，街上没有行人，只有正街上有路灯。小巷里和乡村没有两样。黑暗中，有人碰了我一下，还干脆挽起我的手臂，是颖颖。我知道。默默走回寝室，颖颖在屋子里烧了一盆炭火，可以让屋子保持几个小时的温暖。我没有说话，颖颖让我把头靠在她肩上。
“见到丹丹了？”
我摇摇头，颖颖知道开教研会的事，城区所有小学都要求没有课的老师到一中参会，这是教育局下发的通知。
“她父亲守在门口。”我们好一阵没有说话。“你的手有点冷。”
颖颖解开自己的外衣，让我的双手直接插进她的衣服里，我那样子就是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毛衣还合身？”
“是。”
“那再织件好换着穿？”
“用不着。”我说，
“那我去做饭了。”
颖颖站起来，我从后面抱住了她，越抱越紧，颖颖转身，和我正面相对，她撩起了我的衣服，我将她抱离了地面。
“你就是一头牛。”
颖颖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张毛巾。
“我的天啦！”在那么低的温度下，我们都大汗淋漓。
“天呀，我要死了。”颖颖的身体象弓一样弹了起来，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次。她在我肩上咬出了一排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