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老师来找我，时间都有些晚了，我刚从瀑布那里回来。我现在就住在教室——学校没有房子我给住，我又无处可去，只能住教室。拉几张桌子，拼成一张床，上面铺一张席子，躺上，盖一床被子，就可以睡了。原本李师傅是要我和他一同住县工会的，但我不想再沾单家的边，不想和他们有任何联系，我肯定不会去挤李师傅的。我也没有觉得住在教室有什么不好。荒郊野岭的村小我还住过呢，这有什么。不过当查老师看见我住的地方时，她的眼泪一下就来了。
“你跟我走，什么也不要说。”
查老师说，让我住她那里，她去挤同事。
我摇头说：“颖颖，我真的很感谢你。但是这毕竟是学校分给你住的房子，我不能够鸠占鹊巢，偶尔一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肯定不行。”我平静而坚决。“再说，我真的不觉得住教室有什么，一个教学楼就我一个人，还清净。”
“你少跟我说这些。”查老师上前拉住我，
“你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你跟我走。”
我再次摇摇头，很坚决。查老师盯着我，看了我好一会儿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赖着你？你害怕了？”我沉默。
“我是成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之所以和你发生关系，那是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时时感觉到你是个很好的人。你从来没有算计过任何人，你对工作从来都任劳任怨，对周围的同事，你都很真诚友善，就是整过你的人，你也宽容大度，你从不记恨任何人，你还风趣幽默，豪爽大方，从不斤斤计较。你和丹丹的事情，从开头到现在，你都是在真心对她好，你现在的遭遇对你是很不公平的。”查老师说着说着又流泪了。“我看到你那么痛苦，我真的心里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是女人，除了用自己的身子外，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颖颖！”我很感动。
“我这样做并不是要你就对我负责什么的。你紧张干嘛？我心甘情愿，好吗？”颖颖说自己就想把自己献给一个优秀的男人，自己不要他负责，也不会伤害他喜欢的人，颖颖说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话是我第二次听到了。
我被深深感动了。
“颖颖，我不能够，你为我牺牲太多了。我不能。”
“你真觉得我为你做了点牺牲的话，就跟我走。”查老师说她为了等我，还没有吃饭。她要我请她吃饭，我不拒绝。我们一路走到了查老师他们大北街小学附近，找了一家羊肉汤馆。
“告诉我，你去哪里了？”
查老师说自己等了我两三个小时。我说随便走了走。我没有说去瀑布处的事。饭后，走到查老师的学校，他们学校连门卫都没有，查老师自己打开了门。“想聊聊吗？”
进了查老师的寝室。
“颖颖，我大姐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了你钱。”我说，“我如果也还不了你钱，怎么办？”
“你说的是如果，对吧？”查老师道，
“你真还不了的话，就以身相许好了。”查老师笑，我没有回答。“怎么了？你害怕了？逗你的。”我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我问：“颖颖，丹丹还好吗？”查老师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我说：“我很少见到她，平时我每天都有课，上完后已经很累了。我没有空去她家，周末全天候上课，也不可能去她家，加上你爸生病住院，你又在美国回不来，你姐姐他们又要上班，你爸那里没有人怎么行呀，也没有人能够帮你，我几乎就没有去过她家。你们的事情出了后，我去看过她一次，她几乎不和人交流，她也几乎不出自己的屋子，在她家里，能够和她说话的，只有她姨婆。我去的时候，她都不见我。”我原本是坐在查老师寝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的，这时身子就不由往下滑。
我已经滑坐在了地上，我眼前一片模糊。
“每每提到丹丹，你就痛苦万分。”
查老师蹲下身来，把我抱进怀里。
“你想哭就痛快地哭吧，别憋着。”
我没有放声大哭，只在无声地流泪，我浑身无力，查老师扶我上床，让我把头枕着她的大腿上。她用双手轻柔地抚着我的脸。
“你为丹丹付出了所有，失去她，你很痛苦。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痛！”查老师的眼泪再次滴到了我脸上，“亮哥，你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上天对你不公呀，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你只能够接受现实呀。”
查老师俯下身来，在我的耳边耳语道，
“让我来安慰你吧，放松些。”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睡到了上午十点过，醒来的时候，查老师还在身边看着我。
“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第一次睡了个好觉？”查老师披了件外衣，但上身还是赤裸着，她的双乳几乎就在我嘴边。“几点了？”
“十点半。”
“我得去学校了。”我翻身准备起来。
查老师拉了我一把，
“反正一中也没考勤。”查老师说她知道城里的所有中小学校，只有一中，管理比较宽松，没有严格考勤，而其他所有学校考勤都很严，迟到一秒都会扣工资的。查老师说：“想睡就睡吧。饿不饿？饿就跟你拿点吃的。”
查老师掀开被子，□□地起身，下床找东西，她大概知道我的眼睛在注视她，她的裸体从背后看去很诱惑人。她拿了点饼干，喂我吃了几块，
“颖颖？”
“干嘛？”
她把被子掀开了一点，脸红了。
“可以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整个人钻进了我怀里。后来她用毛巾堵住了嘴，她怕自己叫出声来，她有两次身体都抽搐了。
“颖颖，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
我起了身，查老师从后面抱住我。
“晚上回来好不好？就算我的身体需要你，好不好？”
“你跟我走，什么也不要说。”
查老师说，让我住她那里，她去挤同事。
我摇头说：“颖颖，我真的很感谢你。但是这毕竟是学校分给你住的房子，我不能够鸠占鹊巢，偶尔一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肯定不行。”我平静而坚决。“再说，我真的不觉得住教室有什么，一个教学楼就我一个人，还清净。”
“你少跟我说这些。”查老师上前拉住我，
“你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你跟我走。”
我再次摇摇头，很坚决。查老师盯着我，看了我好一会儿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赖着你？你害怕了？”我沉默。
“我是成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之所以和你发生关系，那是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时时感觉到你是个很好的人。你从来没有算计过任何人，你对工作从来都任劳任怨，对周围的同事，你都很真诚友善，就是整过你的人，你也宽容大度，你从不记恨任何人，你还风趣幽默，豪爽大方，从不斤斤计较。你和丹丹的事情，从开头到现在，你都是在真心对她好，你现在的遭遇对你是很不公平的。”查老师说着说着又流泪了。“我看到你那么痛苦，我真的心里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是女人，除了用自己的身子外，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颖颖！”我很感动。
“我这样做并不是要你就对我负责什么的。你紧张干嘛？我心甘情愿，好吗？”颖颖说自己就想把自己献给一个优秀的男人，自己不要他负责，也不会伤害他喜欢的人，颖颖说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话是我第二次听到了。
我被深深感动了。
“颖颖，我不能够，你为我牺牲太多了。我不能。”
“你真觉得我为你做了点牺牲的话，就跟我走。”查老师说她为了等我，还没有吃饭。她要我请她吃饭，我不拒绝。我们一路走到了查老师他们大北街小学附近，找了一家羊肉汤馆。
“告诉我，你去哪里了？”
查老师说自己等了我两三个小时。我说随便走了走。我没有说去瀑布处的事。饭后，走到查老师的学校，他们学校连门卫都没有，查老师自己打开了门。“想聊聊吗？”
进了查老师的寝室。
“颖颖，我大姐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了你钱。”我说，“我如果也还不了你钱，怎么办？”
“你说的是如果，对吧？”查老师道，
“你真还不了的话，就以身相许好了。”查老师笑，我没有回答。“怎么了？你害怕了？逗你的。”我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我问：“颖颖，丹丹还好吗？”查老师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我说：“我很少见到她，平时我每天都有课，上完后已经很累了。我没有空去她家，周末全天候上课，也不可能去她家，加上你爸生病住院，你又在美国回不来，你姐姐他们又要上班，你爸那里没有人怎么行呀，也没有人能够帮你，我几乎就没有去过她家。你们的事情出了后，我去看过她一次，她几乎不和人交流，她也几乎不出自己的屋子，在她家里，能够和她说话的，只有她姨婆。我去的时候，她都不见我。”我原本是坐在查老师寝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的，这时身子就不由往下滑。
我已经滑坐在了地上，我眼前一片模糊。
“每每提到丹丹，你就痛苦万分。”
查老师蹲下身来，把我抱进怀里。
“你想哭就痛快地哭吧，别憋着。”
我没有放声大哭，只在无声地流泪，我浑身无力，查老师扶我上床，让我把头枕着她的大腿上。她用双手轻柔地抚着我的脸。
“你为丹丹付出了所有，失去她，你很痛苦。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痛！”查老师的眼泪再次滴到了我脸上，“亮哥，你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上天对你不公呀，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你只能够接受现实呀。”
查老师俯下身来，在我的耳边耳语道，
“让我来安慰你吧，放松些。”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睡到了上午十点过，醒来的时候，查老师还在身边看着我。
“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第一次睡了个好觉？”查老师披了件外衣，但上身还是赤裸着，她的双乳几乎就在我嘴边。“几点了？”
“十点半。”
“我得去学校了。”我翻身准备起来。
查老师拉了我一把，
“反正一中也没考勤。”查老师说她知道城里的所有中小学校，只有一中，管理比较宽松，没有严格考勤，而其他所有学校考勤都很严，迟到一秒都会扣工资的。查老师说：“想睡就睡吧。饿不饿？饿就跟你拿点吃的。”
查老师掀开被子，□□地起身，下床找东西，她大概知道我的眼睛在注视她，她的裸体从背后看去很诱惑人。她拿了点饼干，喂我吃了几块，
“颖颖？”
“干嘛？”
她把被子掀开了一点，脸红了。
“可以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整个人钻进了我怀里。后来她用毛巾堵住了嘴，她怕自己叫出声来，她有两次身体都抽搐了。
“颖颖，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
我起了身，查老师从后面抱住我。
“晚上回来好不好？就算我的身体需要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