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二）
一百多米高的露台，风挺大的，吹得叶片上的落日余晖也变得斑驳，又把桂花香吹得满阳台都是。
祁慕把顾艾安顿在秋千上，从后面轻轻地晃，与她闲聊了些这几天的生活。
实际上那些都写在她的信件里，祁慕本就知道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顾艾还是叽叽喳喳地想跟他说一遍。
“你不嫌我烦吧？”
“不嫌。”祁慕温和地看着她。
顾艾翻身跪坐到了秋千上，和背后的人面对面亲了一下。
“慕慕，其实那天晚上，我有点怕你生气的。”
祁慕伸手把她吹乱的发丝往耳后掖：“然后呢？”
“你送我花了，还逗我开心。”顾艾在祁慕面颊上吻了一下，“谢谢你对我的宽容。”
祁慕经常跟她说“就算……也没关系”，但实际上顾艾几乎没让这种事情发生过。直到这次。
她难得不听话了一次。
祁慕却是先把哄她高兴了，甚至满足了她之后，才来要一个解释，而且看起来，就算她给不出解释，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是她的慕慕啊，最好的慕慕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祁慕揉捏着她的脸，“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就算一直失败，也在这个过程里有所进益了。”
成功固然令人喜悦，但失败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更不用说，不听话的顾艾，还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惊喜。
顾艾就着秋千的晃荡，一下一下地吻着祁慕：“我回学校后，尽量乖乖的不来找你。”
“嗯，好。”
顾艾叼住了祁慕的唇，含糊说：“但今天就辛苦你一下，满足满足我咯。”
祁慕配合地与她缠绵片刻，而后绕过秋千走到了她背后：“乖乖，腿分开一点。”
秋千架掩藏在繁盛的花木后，自成一片小天地，倒不用担心被人窥视，但透过枝叶间隙，顾艾依旧能看到繁华的雪兔半球……
祁慕察觉到她的紧张，轻笑一声：“心这么野，胆子却小。”
“呜……”顾艾忍不住捂脸。
不过祁慕很谨慎，没动她的衣裙，只是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耳语切切。
吱呀呀晃荡的秋千，频率稳得就像他这人的语速。
这似有似无，搔痒似的力度，差点没把顾艾给磨哭出来。
“祁慕！你不行就换人！”
祁慕噗嗤笑了出来，也不恼，还闲闲地和她聊说：“想换谁？阿续吗？你不会以为阿续在床上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顾艾：“……”
她正准备嘴硬说“好不好得试过了才知道”，却不成想，祁慕忽然换了动作，宽阔温暖的手掌按住她的小腹，温柔但坚定地压了下去，并牢牢地禁锢住。
再后来，她便逃不掉了……
.
中场休息的时候，祁慕带她回了卧室，并给她看了主卧的抽屉，说：“都给你带过来放这了，后面有需要，可以自己过来玩。”
顾艾期待地看着他。
祁慕笑着摇头：“没有求助我这个选项。”
顾艾郁闷地仰躺在床上：“你让我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再去吃清汤寡水，也太难受了吧。”
“差别有这么大？”祁慕倾身覆了上去。
“少很多东西，没有你的体温、拥抱，还有你的各种小动作……我还喜欢听你喘，嗯……还有……”
“嗯？还有什么？”祁慕明知故问。
这个坏人，又欺负她了。
顾艾闷在他胸口了一句，见祁慕还要逗她，气急败坏地说：“你闭嘴！”
祁慕的胸腔止不住颤动，轻笑声溢出喉间，而后拍了拍她的背哄她：“第一期课程结束后，要是成绩很好，就让你来睡我一次，怎么样？”
那还得了？她现在学的物理数学……
她委屈巴巴地说：“不是跟你说过么，我选了更难的上位课，还是我不太擅长的物理、数学！”
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要不，A级就好了吧？”
A级上是还有个S级的，但比例很低。
祁慕一边撑在她身上慢慢动作，一边笑说：“我看起来是那么高标准的人吗？”
顾艾嘀咕了一句：“你对星辰宫要求可高了。”
“乖乖，你是我的女朋友啊。”祁慕无奈地亲了亲她。
“已经分手啦。”
“这样啊……”祁慕遗憾地抽身出去，“可惜了。”
顾艾瞪圆了眼，讨好地去夹他的腰：“慕慕～”
祁慕不为所动。
顾艾又撒娇求了两句，见他只是笑，眼神充满暗示，只能害羞地坐起身。
只是她的体能就这样了，玩闹过后，还是得祁慕自己来。
.
半个多月堆积的欲望都在这一夜释放，祁慕只控制着没有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而肩膀锁骨那些位置，细细碎碎已经都是咬痕。
还有些很隐蔽的位置，顾艾被咬得好一番哭闹，毕竟那种地方都格外疼一些。
最后，顾艾还累得睡了一个小时，才被祁慕喊起来吃夜宵。
与此同时，程续去楼下拿了套衣服给她，提醒她说：“这个房子你可以开始安排了，准备些衣服、日用一类的。”
“哦……”顾艾可怜兮兮地叹着气，“阿续，离开你后，我过得好惨的。”
程续好笑地说：“被我养废了是吧？”
“是的！”顾艾回想着自己的生活，这个缺那个缺，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她以前所谓的照顾祁慕，都是建立在程续的后勤保障上的。
吃着夜宵的同时，程续顺便教顾艾怎么用琮楼的管家服务。
琮楼的物业费惊人，相应的服务也极为到位，管家并非是一对一服务，而是通过软件串联业主与整个管家中心，避免了管家形象的具体化与服务差异。
程续大致介绍了下管家的业务范围，而后示意她用管家服务下一个家政订单，并说：“你可以备注一下重点清洁的位置。”
他才说完，就听祁慕笑着提醒顾艾：“一楼入户卫生间、客厅沙发、露台秋千、餐桌、主卧。”
顾艾：“……”
祁慕还自顾补充了一句：“确实比以前体能好一点了。”
顾艾羞极了：“祁慕！”
如今，三人都习惯了这微微过界的暧昧，程续只是克制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假装自己没听见。
*
接下去的日子，倒是一直挺平静的。
雪兔的大学生活向来随意，像顾艾这样风雨无阻，每节课都到场的人，很少了，至少他们班上只有凌郁一个。
而他们两个每天都有大半天在一起，又基本不参加周内的活动，久而久之，班上也传出点闲话。
顾艾听苗雪冰说过的，但那闲话不是针对自己的，而是针对凌郁。毕竟，一个穷困的男生，一个富养的女生……就算性别对换，压力也是给到拮据的那一方。
于是周六补习的时候，顾艾提起了这个事，想看看凌郁的情况。
凌郁的神色还算平静，他说：“希望不会影响到你找对象。”
闻言，顾艾眉眼弯弯，笑得放松：“心态不错。挺好的。”
凌郁也笑了一下。而实际上，他如今的心理情况，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
刚开学时，室友都很照顾他，在言行上都很注意，但随着他与顾艾的亲近，逐渐的，就有了许多阴阳怪气的话。
他买件衣服，室友说：“顾艾给你买的？”
他不买东西，室友说：“顾艾不给你买吗？”
于是，就算不打工了，他也开始早出晚归，尽可能避免与室友碰面。
但他不会把这些告诉顾艾的。
万幸，前几天，他运气挺好，物理课程的教授看他不错，邀请他去自己的项目组，虽然只是打杂的工作，但也是一个提前实践的机会。
偶尔，他可以睡在实验楼的休息室里。
.
这个话题结束后，他们俩说起了下周的安排。
理论上，下周就是第一期课程的第四周，最后一个学习周。但是下周二，9月28日，是新纪元成立纪念日，也是缅怀日。
联盟是要放假一整周的，雪兔自然不例外。
如果算上今明两天这周末，总共有九天。
“我要回家的。”顾艾这样说，嘴角有点笑意，“而且，周六刚好是中秋哦！”
凌郁点点头：“那提前祝你节日快乐了。”
他是不可能回去的，来回的车途费太贵，也很费时间。
“也祝你中秋快乐，纪念日快乐。”顾艾支着下巴，笑说，“回头你跟我说说学校里有什么活动呗，我还挺好奇的。”
她突然的一句话，让凌郁尴尬了一下：“可能不行，我要去……打工。”
“凌郁！”顾艾无奈了，“都让你别去打工了，你就算去实验室也行啊。”
凌郁歉意地笑了下：“实验室的大家也都过节去了，没什么人在。我只是去星辰宫服务点当一下临时引导员，不累的。”
“行吧。”顾艾也不再劝，那是凌郁自己的生活。
.
吃过晚饭后，顾艾从宿舍楼下打车去了琮楼。因为放假的缘故，她寝室的另外三人都已经回家了，只有自己还要找凌郁补课，所以等周一再回去。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在白鹭，她还是少主女朋友的！
慕慕必须得带她回家！
她有整整一周可以黏着他！
不过他周末还得军训，周一才正式放假。
.
回到琮楼时，顾艾格外激动，因为室友都不在，她今晚终于可以在她的豪华大跃层里，过夜了！
一进屋，门口的右手边就是整整齐齐堆着的快递，这周刚送到的，由管家帮忙送进来。
顾艾找到小刀开始拆快递，里面主要是一些衣物鞋帽、彩妆、生活用品，此外还有一整套的文房四宝。她目前还没养出什么兴趣爱好，想来想去，又想起练字来。
至少是一个很好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上周日，也就是与祁慕见面的那一天，她就依照程续的意思，研究了下这房子的布局，并挑了一个主卧边上的房间，准备改造成书房。
她不懂怎么处理，尝试着找管家，管家便帮她联系了人刷墙，又让她买好家具送过来。
周三晚上的时候，她过来了一趟，看装修工人帮她铺好地毯，将大书桌和博古架等都搬运进来，又将小家具也都给摆放到位。
这一折腾，看起来就有点像星榆院的书房了。
只是那天，她却在信件里写，说她自己一个人应付装修师傅时，甚至想哭。面对全新的书房时，她也没有什么成就感，只觉得孤单。
但是她也写说——如果慕慕在的话，应该会告诉我，哭也没关系的，不是每时每刻都必须坚强。
.
拆到最后一个快递时，顾艾愣了一下，她差点忘记了这个东西。
祁慕把顾艾安顿在秋千上，从后面轻轻地晃，与她闲聊了些这几天的生活。
实际上那些都写在她的信件里，祁慕本就知道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顾艾还是叽叽喳喳地想跟他说一遍。
“你不嫌我烦吧？”
“不嫌。”祁慕温和地看着她。
顾艾翻身跪坐到了秋千上，和背后的人面对面亲了一下。
“慕慕，其实那天晚上，我有点怕你生气的。”
祁慕伸手把她吹乱的发丝往耳后掖：“然后呢？”
“你送我花了，还逗我开心。”顾艾在祁慕面颊上吻了一下，“谢谢你对我的宽容。”
祁慕经常跟她说“就算……也没关系”，但实际上顾艾几乎没让这种事情发生过。直到这次。
她难得不听话了一次。
祁慕却是先把哄她高兴了，甚至满足了她之后，才来要一个解释，而且看起来，就算她给不出解释，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是她的慕慕啊，最好的慕慕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祁慕揉捏着她的脸，“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就算一直失败，也在这个过程里有所进益了。”
成功固然令人喜悦，但失败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更不用说，不听话的顾艾，还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惊喜。
顾艾就着秋千的晃荡，一下一下地吻着祁慕：“我回学校后，尽量乖乖的不来找你。”
“嗯，好。”
顾艾叼住了祁慕的唇，含糊说：“但今天就辛苦你一下，满足满足我咯。”
祁慕配合地与她缠绵片刻，而后绕过秋千走到了她背后：“乖乖，腿分开一点。”
秋千架掩藏在繁盛的花木后，自成一片小天地，倒不用担心被人窥视，但透过枝叶间隙，顾艾依旧能看到繁华的雪兔半球……
祁慕察觉到她的紧张，轻笑一声：“心这么野，胆子却小。”
“呜……”顾艾忍不住捂脸。
不过祁慕很谨慎，没动她的衣裙，只是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耳语切切。
吱呀呀晃荡的秋千，频率稳得就像他这人的语速。
这似有似无，搔痒似的力度，差点没把顾艾给磨哭出来。
“祁慕！你不行就换人！”
祁慕噗嗤笑了出来，也不恼，还闲闲地和她聊说：“想换谁？阿续吗？你不会以为阿续在床上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顾艾：“……”
她正准备嘴硬说“好不好得试过了才知道”，却不成想，祁慕忽然换了动作，宽阔温暖的手掌按住她的小腹，温柔但坚定地压了下去，并牢牢地禁锢住。
再后来，她便逃不掉了……
.
中场休息的时候，祁慕带她回了卧室，并给她看了主卧的抽屉，说：“都给你带过来放这了，后面有需要，可以自己过来玩。”
顾艾期待地看着他。
祁慕笑着摇头：“没有求助我这个选项。”
顾艾郁闷地仰躺在床上：“你让我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再去吃清汤寡水，也太难受了吧。”
“差别有这么大？”祁慕倾身覆了上去。
“少很多东西，没有你的体温、拥抱，还有你的各种小动作……我还喜欢听你喘，嗯……还有……”
“嗯？还有什么？”祁慕明知故问。
这个坏人，又欺负她了。
顾艾闷在他胸口了一句，见祁慕还要逗她，气急败坏地说：“你闭嘴！”
祁慕的胸腔止不住颤动，轻笑声溢出喉间，而后拍了拍她的背哄她：“第一期课程结束后，要是成绩很好，就让你来睡我一次，怎么样？”
那还得了？她现在学的物理数学……
她委屈巴巴地说：“不是跟你说过么，我选了更难的上位课，还是我不太擅长的物理、数学！”
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要不，A级就好了吧？”
A级上是还有个S级的，但比例很低。
祁慕一边撑在她身上慢慢动作，一边笑说：“我看起来是那么高标准的人吗？”
顾艾嘀咕了一句：“你对星辰宫要求可高了。”
“乖乖，你是我的女朋友啊。”祁慕无奈地亲了亲她。
“已经分手啦。”
“这样啊……”祁慕遗憾地抽身出去，“可惜了。”
顾艾瞪圆了眼，讨好地去夹他的腰：“慕慕～”
祁慕不为所动。
顾艾又撒娇求了两句，见他只是笑，眼神充满暗示，只能害羞地坐起身。
只是她的体能就这样了，玩闹过后，还是得祁慕自己来。
.
半个多月堆积的欲望都在这一夜释放，祁慕只控制着没有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而肩膀锁骨那些位置，细细碎碎已经都是咬痕。
还有些很隐蔽的位置，顾艾被咬得好一番哭闹，毕竟那种地方都格外疼一些。
最后，顾艾还累得睡了一个小时，才被祁慕喊起来吃夜宵。
与此同时，程续去楼下拿了套衣服给她，提醒她说：“这个房子你可以开始安排了，准备些衣服、日用一类的。”
“哦……”顾艾可怜兮兮地叹着气，“阿续，离开你后，我过得好惨的。”
程续好笑地说：“被我养废了是吧？”
“是的！”顾艾回想着自己的生活，这个缺那个缺，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她以前所谓的照顾祁慕，都是建立在程续的后勤保障上的。
吃着夜宵的同时，程续顺便教顾艾怎么用琮楼的管家服务。
琮楼的物业费惊人，相应的服务也极为到位，管家并非是一对一服务，而是通过软件串联业主与整个管家中心，避免了管家形象的具体化与服务差异。
程续大致介绍了下管家的业务范围，而后示意她用管家服务下一个家政订单，并说：“你可以备注一下重点清洁的位置。”
他才说完，就听祁慕笑着提醒顾艾：“一楼入户卫生间、客厅沙发、露台秋千、餐桌、主卧。”
顾艾：“……”
祁慕还自顾补充了一句：“确实比以前体能好一点了。”
顾艾羞极了：“祁慕！”
如今，三人都习惯了这微微过界的暧昧，程续只是克制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假装自己没听见。
*
接下去的日子，倒是一直挺平静的。
雪兔的大学生活向来随意，像顾艾这样风雨无阻，每节课都到场的人，很少了，至少他们班上只有凌郁一个。
而他们两个每天都有大半天在一起，又基本不参加周内的活动，久而久之，班上也传出点闲话。
顾艾听苗雪冰说过的，但那闲话不是针对自己的，而是针对凌郁。毕竟，一个穷困的男生，一个富养的女生……就算性别对换，压力也是给到拮据的那一方。
于是周六补习的时候，顾艾提起了这个事，想看看凌郁的情况。
凌郁的神色还算平静，他说：“希望不会影响到你找对象。”
闻言，顾艾眉眼弯弯，笑得放松：“心态不错。挺好的。”
凌郁也笑了一下。而实际上，他如今的心理情况，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
刚开学时，室友都很照顾他，在言行上都很注意，但随着他与顾艾的亲近，逐渐的，就有了许多阴阳怪气的话。
他买件衣服，室友说：“顾艾给你买的？”
他不买东西，室友说：“顾艾不给你买吗？”
于是，就算不打工了，他也开始早出晚归，尽可能避免与室友碰面。
但他不会把这些告诉顾艾的。
万幸，前几天，他运气挺好，物理课程的教授看他不错，邀请他去自己的项目组，虽然只是打杂的工作，但也是一个提前实践的机会。
偶尔，他可以睡在实验楼的休息室里。
.
这个话题结束后，他们俩说起了下周的安排。
理论上，下周就是第一期课程的第四周，最后一个学习周。但是下周二，9月28日，是新纪元成立纪念日，也是缅怀日。
联盟是要放假一整周的，雪兔自然不例外。
如果算上今明两天这周末，总共有九天。
“我要回家的。”顾艾这样说，嘴角有点笑意，“而且，周六刚好是中秋哦！”
凌郁点点头：“那提前祝你节日快乐了。”
他是不可能回去的，来回的车途费太贵，也很费时间。
“也祝你中秋快乐，纪念日快乐。”顾艾支着下巴，笑说，“回头你跟我说说学校里有什么活动呗，我还挺好奇的。”
她突然的一句话，让凌郁尴尬了一下：“可能不行，我要去……打工。”
“凌郁！”顾艾无奈了，“都让你别去打工了，你就算去实验室也行啊。”
凌郁歉意地笑了下：“实验室的大家也都过节去了，没什么人在。我只是去星辰宫服务点当一下临时引导员，不累的。”
“行吧。”顾艾也不再劝，那是凌郁自己的生活。
.
吃过晚饭后，顾艾从宿舍楼下打车去了琮楼。因为放假的缘故，她寝室的另外三人都已经回家了，只有自己还要找凌郁补课，所以等周一再回去。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在白鹭，她还是少主女朋友的！
慕慕必须得带她回家！
她有整整一周可以黏着他！
不过他周末还得军训，周一才正式放假。
.
回到琮楼时，顾艾格外激动，因为室友都不在，她今晚终于可以在她的豪华大跃层里，过夜了！
一进屋，门口的右手边就是整整齐齐堆着的快递，这周刚送到的，由管家帮忙送进来。
顾艾找到小刀开始拆快递，里面主要是一些衣物鞋帽、彩妆、生活用品，此外还有一整套的文房四宝。她目前还没养出什么兴趣爱好，想来想去，又想起练字来。
至少是一个很好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上周日，也就是与祁慕见面的那一天，她就依照程续的意思，研究了下这房子的布局，并挑了一个主卧边上的房间，准备改造成书房。
她不懂怎么处理，尝试着找管家，管家便帮她联系了人刷墙，又让她买好家具送过来。
周三晚上的时候，她过来了一趟，看装修工人帮她铺好地毯，将大书桌和博古架等都搬运进来，又将小家具也都给摆放到位。
这一折腾，看起来就有点像星榆院的书房了。
只是那天，她却在信件里写，说她自己一个人应付装修师傅时，甚至想哭。面对全新的书房时，她也没有什么成就感，只觉得孤单。
但是她也写说——如果慕慕在的话，应该会告诉我，哭也没关系的，不是每时每刻都必须坚强。
.
拆到最后一个快递时，顾艾愣了一下，她差点忘记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