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或者说他更广为人知的名字——企鹅人，现在怒火中烧。
“你说什么？！什么叫被赢走了八千万！？”
身材矮小的男人一脚踹在椅子上，往日阴险的眼睛也瞪大起来，手里的伞正指着自己的手下。
“就是…就是字面意思！”对面的男人明明浑身充满了肌肉，但此时也忍不住发抖。
“一个小女孩！？你们让一个小女孩赢走八千万后还放她离开！？你们的脑子是被泡进哥谭港了吗！？”
企鹅人深吸一口气：“听着，现在就去找出来那个女孩的身份，把八千万拿回来。然后，让她知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孩，你们总该处理的了吧？”
男人连忙点头称是，心里暗恨，已经想好要怎么教训那名女孩。
“还有，合作的那批药后续怎么样？”企鹅人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抚摸帽檐。
“卖的很好！”男人终于敢直起身来，“不过，今天有一个线人在我们餐厅被杀了。”
企鹅人眯起眼，眼珠转了转，好似想到什么，语气淡漠：“这件事不用管。”
“是！”男人恭敬地离开。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企鹅‘啾啾’的声音。
***
解决了目前所需创立公司钱财的问题，伊莉娜这个晚上轻松地睡了个好觉。
睁开眼时，窗外的阳光穿过窗户洒在卧室的地板上，伊莉娜伸手揉揉眼睛，慢慢地爬起来，她已经能听见屋外热闹的汽车声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伊莉娜起床洗漱一番，从冰箱里拿出吐司涂上果酱，再加上一杯豆奶，算是解决了早餐。
今天她要了解一下创建公司的流程，还要寻找能够帮她打理公司的人。
伊莉娜打开电脑，它是这个房间里原有的东西，应该是上一个餐厅员工留下的，型号不算太好，但是现在伊莉娜又不用它打游戏，能用就行。
之前伊莉娜忙着打工买司题姆商城的游戏，自然没多余的钱来换新电脑，现在她也算是小有钱财，终于可以把更换最新型的电脑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她打开浏览器，刚准备搜索如何创建一个公司，却蓦地想起一件事。
她好像还没把雇佣约芬的五百万给他。
虽说约芬要是不主动提出来，她也可以一辈子都不提起这件事，但是这次雇佣还算愉快，约芬非常靠谱。
伊莉娜也有续约的想法，毕竟万一商城提供的游戏没有武力值——就像这次一样，她总要找人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她觉得约芬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说干就干，伊莉娜走向家门，想看一下约芬是否在家。
要是在，她就先把钱给他，要是不在，那就晚上见到他再说。
少女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男人挺拔的背影，还能隐隐约约闻到热狗的香气，男人正是杰森。
“嗨…？约芬，早上好…？”少女看着男人眼下淡淡的黑眼圈，语气迟疑。
约芬他昨晚一夜没睡吗？我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他怎么才回家？
“早，找我有事？”杰森回头看她一眼，点点头，哈切连天。
他确实一夜没睡。
自从昨晚知道少女一夜赚了八千万，而企鹅人却没有丝毫追究的意思后，杰森先是查了伊莉娜的身份。
从那里他知晓了她得到一大笔遗产，这解决了他对伊莉娜莫名多出的财产的疑问，但对杰森来说，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为什么伊莉娜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冰山餐厅？
就好像没有人知道她赢了八千万一样，但是这不可能，不论其他人，赌场负责人总会知道这件事吧？他就这样放伊莉娜离开了？
还是说伊莉娜有特别之处？
她有超能力？有魔法？还是她跟企鹅人有关系？但她爷爷的世家早已落魄，怎么说也不会跟哥谭的四大家族之一攀上关系。
那只能从另一个方面下手。
杰森询问了他在企鹅人手下安插的线人，得知今晚企鹅人丢失八千万后暴怒的消息。
那看来问题就出现在伊莉娜身上了。
得出这个结论，杰森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松了口气，毕竟无论她的能力是什么，她也算是有了自保的能力。
那之后的事就跟他没关系了，毕竟他又不是布鲁斯那个老头子，见到一个有特殊能力的人就要立刻调查清楚。
伊莉娜的能力没有用到他头上，没有用到坏事身上，他就不会管。
而企鹅人，反正最近他准备去找企鹅人一趟，到时候他会看情况帮她善后的。
想明白这件事之后，窗外也泛起亮色。
本来想好好休息的杰森看着天色，最终决定出门吃趟早饭再回来休息，却在回来时撞见了伊莉娜出门。
“昨晚答应给你的五百万，我还没给你。”
少女身着白裙，语气认真，阳光微微洒落在金黄色的头发上。
“不用了。”杰森瞥了一眼天空，倒是难得的好天气。
对已经离开哥谭五年的他来说，这种天气倒是罕见，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哥谭的天空一向是昏昏暗暗的。
“嗯？那你想要其他东西吗？”伊莉娜眨眼，嘴角下拉，觉得事情稍微有些棘手。
这个世上不要钱的人最麻烦，这种人动不动就发布寻找什么‘稀世珍宝’的任务，比单纯交钱麻烦多了。
“不用，”杰森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就算面前的少女现在已经有了八千万巨款，杰森他也不会接受一个比他小的女孩给他的钱。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是非常缺钱，除此之外，杰森他自认只是帮个忙而已，伊莉娜她用不着为此付钱。
“真的什么都不要？”伊莉娜满眼惊奇地看向杰森。
没想到约芬还是个不求回报的好人，这可是在哥谭诶？居然能遇到好人，她多幸运啊！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不用。”总感觉对面的人在想些奇怪的事，杰森汗毛竖立，只想赶快结束话题。
伊莉娜顿时对杰森视金钱如粪土的态度肃然起敬。
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
话聊完了，杰森立刻就想转身进屋。
“等等，那约芬你有兴趣给我当保镖吗？”伊莉娜赶紧叫住准备离开的男人，眼睛一闪一闪的。
嗯？怎么开始说起这件事了？杰森停下脚步，回头只看到少女满是期待的眼神。
杰森：……她竟然想白嫖我！？
伊莉娜注意到杰森看着她一动不动，对上了杰森的电波，连忙举起手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给工资的！你开个价！多少你才满意？”
“我有工作了！”
怎么又来找我？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会带小孩的样子？！她怎么不去找迪克那个鸟妈妈！？
杰森真的搞不清楚伊莉娜的脑回路，大力关上了门。
伊莉娜只能感受到门被关上时引发的风，扑在了自己脸上。
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喃喃自语：“看起来他不愿意。”
雇佣失败了，伊莉娜有些失望，但她还记得今天的任务是去创建公司。
于是伊莉娜打起精神，回屋坐在电脑前，终于开始搜索创建公司的流程。
下午两点，哥谭市政厅。
伊莉娜看着创建公司需要提交的材料说明，面色严肃，但她的心思早已经神游天外。
原谅她吧，毕竟就算是在游戏里开公司，那也只需要她鼠标点击几下。并没有在现实中有过创建公司经历的她，对此真的一窍不通。
还是去找个懂这件事的人帮我吧，伊莉娜内心叹气，为此付钱她也愿意。
“嗯？是你？”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伊莉娜转头看见了佩兰，她有些疑惑：“佩兰？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办理破产申请，”女人晃晃手里的文件，今天的她一改昨日憔悴的模样，穿着干练的西装，戴着无框眼镜，整个人显得优雅又帅气。
“公司已经亏损了很多，再拖下去债务就要偿还不起了。”
伊莉娜眨眼，似懂非懂。
佩兰见此，开始解释道：“约瑟——我的丈夫，偷偷拿走公司的钱去赌博，入不敷出，公司欠下了债务。我跟我的父亲昨晚讨论了一下，决定先申请公司破产，还完债务。”
“那约瑟呢？”伊莉娜有些好奇这个。
“那个人渣，”佩兰冷笑起来，“昨晚回去我就把他打我的那一巴掌还了回去，还附赠了几巴掌的利息。等过完离婚冷静期，打完公司债务的官司，我跟他就没关系了。”
哇哦，伊莉娜听着瞪大眼睛鼓了鼓掌，也抓住了重点：“那你现在是没工作了？”
“对，”佩兰点点头，明白了伊莉娜未说出的话，“你想雇佣我？”
“嗯嗯！”伊莉娜兴奋地点头。
能帮我打理公司的人，找到了！
“我想创建一个公司，但我对此一窍不通，”伊莉娜挠挠脸，“佩兰你能帮我吗？”
“当然，”佩兰推推眼镜，笑了，然后她坐到伊莉娜的身旁，“看来这就是我回报你的方式了？”
伊莉娜也微笑起来，然后把刚刚她手里的材料说明放在佩兰的手里，神色郑重：“我只有八千万，其他什么都没有。”
“很好，”佩兰看了眼材料，挑眉，“这是一个挑战，但并不是很难，我接受了。”
创建公司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伊莉娜被化身女强人的佩兰抓着问了好多问题，什么公司的目的啊，公司发展方向啊，问得伊莉娜头晕脑胀的。
佩兰本来都已经不抱期望了，但伊莉娜却在被问及一个问题时，果断回答了出来。
“你为什么想创建一个公司？”
“为了打游戏。”伊莉娜眼睛发光，神色坚定。
佩兰：？
“你说什么？！什么叫被赢走了八千万！？”
身材矮小的男人一脚踹在椅子上，往日阴险的眼睛也瞪大起来，手里的伞正指着自己的手下。
“就是…就是字面意思！”对面的男人明明浑身充满了肌肉，但此时也忍不住发抖。
“一个小女孩！？你们让一个小女孩赢走八千万后还放她离开！？你们的脑子是被泡进哥谭港了吗！？”
企鹅人深吸一口气：“听着，现在就去找出来那个女孩的身份，把八千万拿回来。然后，让她知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孩，你们总该处理的了吧？”
男人连忙点头称是，心里暗恨，已经想好要怎么教训那名女孩。
“还有，合作的那批药后续怎么样？”企鹅人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抚摸帽檐。
“卖的很好！”男人终于敢直起身来，“不过，今天有一个线人在我们餐厅被杀了。”
企鹅人眯起眼，眼珠转了转，好似想到什么，语气淡漠：“这件事不用管。”
“是！”男人恭敬地离开。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企鹅‘啾啾’的声音。
***
解决了目前所需创立公司钱财的问题，伊莉娜这个晚上轻松地睡了个好觉。
睁开眼时，窗外的阳光穿过窗户洒在卧室的地板上，伊莉娜伸手揉揉眼睛，慢慢地爬起来，她已经能听见屋外热闹的汽车声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伊莉娜起床洗漱一番，从冰箱里拿出吐司涂上果酱，再加上一杯豆奶，算是解决了早餐。
今天她要了解一下创建公司的流程，还要寻找能够帮她打理公司的人。
伊莉娜打开电脑，它是这个房间里原有的东西，应该是上一个餐厅员工留下的，型号不算太好，但是现在伊莉娜又不用它打游戏，能用就行。
之前伊莉娜忙着打工买司题姆商城的游戏，自然没多余的钱来换新电脑，现在她也算是小有钱财，终于可以把更换最新型的电脑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她打开浏览器，刚准备搜索如何创建一个公司，却蓦地想起一件事。
她好像还没把雇佣约芬的五百万给他。
虽说约芬要是不主动提出来，她也可以一辈子都不提起这件事，但是这次雇佣还算愉快，约芬非常靠谱。
伊莉娜也有续约的想法，毕竟万一商城提供的游戏没有武力值——就像这次一样，她总要找人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她觉得约芬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说干就干，伊莉娜走向家门，想看一下约芬是否在家。
要是在，她就先把钱给他，要是不在，那就晚上见到他再说。
少女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男人挺拔的背影，还能隐隐约约闻到热狗的香气，男人正是杰森。
“嗨…？约芬，早上好…？”少女看着男人眼下淡淡的黑眼圈，语气迟疑。
约芬他昨晚一夜没睡吗？我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吗？他怎么才回家？
“早，找我有事？”杰森回头看她一眼，点点头，哈切连天。
他确实一夜没睡。
自从昨晚知道少女一夜赚了八千万，而企鹅人却没有丝毫追究的意思后，杰森先是查了伊莉娜的身份。
从那里他知晓了她得到一大笔遗产，这解决了他对伊莉娜莫名多出的财产的疑问，但对杰森来说，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为什么伊莉娜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冰山餐厅？
就好像没有人知道她赢了八千万一样，但是这不可能，不论其他人，赌场负责人总会知道这件事吧？他就这样放伊莉娜离开了？
还是说伊莉娜有特别之处？
她有超能力？有魔法？还是她跟企鹅人有关系？但她爷爷的世家早已落魄，怎么说也不会跟哥谭的四大家族之一攀上关系。
那只能从另一个方面下手。
杰森询问了他在企鹅人手下安插的线人，得知今晚企鹅人丢失八千万后暴怒的消息。
那看来问题就出现在伊莉娜身上了。
得出这个结论，杰森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松了口气，毕竟无论她的能力是什么，她也算是有了自保的能力。
那之后的事就跟他没关系了，毕竟他又不是布鲁斯那个老头子，见到一个有特殊能力的人就要立刻调查清楚。
伊莉娜的能力没有用到他头上，没有用到坏事身上，他就不会管。
而企鹅人，反正最近他准备去找企鹅人一趟，到时候他会看情况帮她善后的。
想明白这件事之后，窗外也泛起亮色。
本来想好好休息的杰森看着天色，最终决定出门吃趟早饭再回来休息，却在回来时撞见了伊莉娜出门。
“昨晚答应给你的五百万，我还没给你。”
少女身着白裙，语气认真，阳光微微洒落在金黄色的头发上。
“不用了。”杰森瞥了一眼天空，倒是难得的好天气。
对已经离开哥谭五年的他来说，这种天气倒是罕见，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哥谭的天空一向是昏昏暗暗的。
“嗯？那你想要其他东西吗？”伊莉娜眨眼，嘴角下拉，觉得事情稍微有些棘手。
这个世上不要钱的人最麻烦，这种人动不动就发布寻找什么‘稀世珍宝’的任务，比单纯交钱麻烦多了。
“不用，”杰森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就算面前的少女现在已经有了八千万巨款，杰森他也不会接受一个比他小的女孩给他的钱。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是非常缺钱，除此之外，杰森他自认只是帮个忙而已，伊莉娜她用不着为此付钱。
“真的什么都不要？”伊莉娜满眼惊奇地看向杰森。
没想到约芬还是个不求回报的好人，这可是在哥谭诶？居然能遇到好人，她多幸运啊！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不用。”总感觉对面的人在想些奇怪的事，杰森汗毛竖立，只想赶快结束话题。
伊莉娜顿时对杰森视金钱如粪土的态度肃然起敬。
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
话聊完了，杰森立刻就想转身进屋。
“等等，那约芬你有兴趣给我当保镖吗？”伊莉娜赶紧叫住准备离开的男人，眼睛一闪一闪的。
嗯？怎么开始说起这件事了？杰森停下脚步，回头只看到少女满是期待的眼神。
杰森：……她竟然想白嫖我！？
伊莉娜注意到杰森看着她一动不动，对上了杰森的电波，连忙举起手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给工资的！你开个价！多少你才满意？”
“我有工作了！”
怎么又来找我？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会带小孩的样子？！她怎么不去找迪克那个鸟妈妈！？
杰森真的搞不清楚伊莉娜的脑回路，大力关上了门。
伊莉娜只能感受到门被关上时引发的风，扑在了自己脸上。
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喃喃自语：“看起来他不愿意。”
雇佣失败了，伊莉娜有些失望，但她还记得今天的任务是去创建公司。
于是伊莉娜打起精神，回屋坐在电脑前，终于开始搜索创建公司的流程。
下午两点，哥谭市政厅。
伊莉娜看着创建公司需要提交的材料说明，面色严肃，但她的心思早已经神游天外。
原谅她吧，毕竟就算是在游戏里开公司，那也只需要她鼠标点击几下。并没有在现实中有过创建公司经历的她，对此真的一窍不通。
还是去找个懂这件事的人帮我吧，伊莉娜内心叹气，为此付钱她也愿意。
“嗯？是你？”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伊莉娜转头看见了佩兰，她有些疑惑：“佩兰？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办理破产申请，”女人晃晃手里的文件，今天的她一改昨日憔悴的模样，穿着干练的西装，戴着无框眼镜，整个人显得优雅又帅气。
“公司已经亏损了很多，再拖下去债务就要偿还不起了。”
伊莉娜眨眼，似懂非懂。
佩兰见此，开始解释道：“约瑟——我的丈夫，偷偷拿走公司的钱去赌博，入不敷出，公司欠下了债务。我跟我的父亲昨晚讨论了一下，决定先申请公司破产，还完债务。”
“那约瑟呢？”伊莉娜有些好奇这个。
“那个人渣，”佩兰冷笑起来，“昨晚回去我就把他打我的那一巴掌还了回去，还附赠了几巴掌的利息。等过完离婚冷静期，打完公司债务的官司，我跟他就没关系了。”
哇哦，伊莉娜听着瞪大眼睛鼓了鼓掌，也抓住了重点：“那你现在是没工作了？”
“对，”佩兰点点头，明白了伊莉娜未说出的话，“你想雇佣我？”
“嗯嗯！”伊莉娜兴奋地点头。
能帮我打理公司的人，找到了！
“我想创建一个公司，但我对此一窍不通，”伊莉娜挠挠脸，“佩兰你能帮我吗？”
“当然，”佩兰推推眼镜，笑了，然后她坐到伊莉娜的身旁，“看来这就是我回报你的方式了？”
伊莉娜也微笑起来，然后把刚刚她手里的材料说明放在佩兰的手里，神色郑重：“我只有八千万，其他什么都没有。”
“很好，”佩兰看了眼材料，挑眉，“这是一个挑战，但并不是很难，我接受了。”
创建公司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伊莉娜被化身女强人的佩兰抓着问了好多问题，什么公司的目的啊，公司发展方向啊，问得伊莉娜头晕脑胀的。
佩兰本来都已经不抱期望了，但伊莉娜却在被问及一个问题时，果断回答了出来。
“你为什么想创建一个公司？”
“为了打游戏。”伊莉娜眼睛发光，神色坚定。
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