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佩兰陷入‘刚入职就发现老板好像不靠谱，怎么办？’的沉思。
伊莉娜悄悄瞥了佩兰一眼，应该是问完了吧？
她刚刚一度想起自己被她大学教授支配的恐惧——对方也曾在课间叫住她，大谈特谈一些学业问题。
发现佩兰不再言语，伊莉娜赶紧起身告别：“没事了吧？这是我的电话！有事联系我！”
塞给对方自己刚刚写下的电话号码，伊莉娜落荒而逃，只留下才反应过来的佩兰，看着少女的背影哭笑不得。
伊莉娜走出市政厅才算放松下来。
此时太阳已渐渐落下，哥谭市在红艳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端庄动人，耳边充斥着热闹的市井声，淡淡的海水味伴着飞舞的鸽子随之袭来。
她真美，伊莉娜发出一声感叹。
往日的她可见不到这种场景，不过，以后她也能出来多逛逛了。
伊莉娜现在正准备去银行，她刚刚跟佩兰谈过她能做的事情，佩兰说需要在银行开一个财产证明。
正好附近就有一家银行，伊莉娜也就准备回家的路上顺路把证明办理了。
半个小时后。
终于来了。
伊莉娜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面无表情地想，在哥谭遭遇银行抢劫，她完全不意外是怎么回事呢？该说真不愧是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吗？
她终于有一切尘埃落定的感觉。上个月她就没遭遇任何事故，现在突然遇见，才算是有了她真的住在哥谭的实感。
她在五分钟前办完了证明，刚准备离开就听见玻璃突然被打碎的声音。
然后是几名戴着面具的壮汉持枪走进来，周围的人先是发出尖叫，在枪的威胁下全都业务熟练地双手抱头，蹲在角落。
伊莉娜现在没有能制服劫匪的能力，也只能跟着其他市民蹲下。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紧张，毕竟下一秒就有可能突然冒出来一个义警——不是打人超痛的猫猫侠，就是屁股一绝的某位真警察，再不然就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小短裤。
伊莉娜盯着地板走神，甚至有闲心数地板上的花纹。
“老大！”
伴着劫匪恭敬的声音，一个男人正大光明地走进银行。
男人的半张脸被烧伤，穿着黑白西装。
伊莉娜抬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这个人好像是双面人吧？他怎么在这里？是他来抢银行？
那就不奇怪了，伊莉娜重新低下头，毕竟在阿卡姆骑士的游戏里，关于双面人的任务就是阻止他抢银行。
现在发现是双面人来抢银行，伊莉娜反而有种亲切感。
双面人可不知道这群人质里面竟然有人看见他后，还产生了亲切感。
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吸引蝙蝠侠的注意，小丑那个疯子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主意，非要跟他合作，而他的任务就是——拖住蝙蝠侠。
不然他堂堂双面人，这种小事还用不着亲自前来。
双面人环视周围，手中不断抛起硬币，“现在，让我们猜猜蝙蝠侠什么时候会来吧？”
门外已经响起了警车的警笛声，双面人来回踱步，对此充耳不闻。
韦恩庄园内。
提姆·德雷克刚结束了今天韦恩公司的工作，他躺坐在沙发上，心情轻松地喝了口咖啡。
达米安·韦恩就是此时进来的。
“德雷克，我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咖啡了。”达米安语气嘲讽，他刚从学校回来。
“达米安少爷，欢迎回来。”阿尔弗雷德端上两杯热茶，打开电视。
恶魔崽子这种话，提姆已经听了不下十遍，他没搭理达米安，只想再喝一口咖啡。
却在阿尔弗雷德和善的表情下不得不放下咖啡，他默默端起热茶吮了一口。
“双面人又出现了！”电视里的女人语气激动，正报道着新闻，“这次他抢劫了市银行！！不巧的是天色还没黑，蝙蝠侠会来吗！！”
达米安和提姆闻言迅速站起，对视一眼，往蝙蝠洞跑去。
“达米安少爷，”阿尔弗雷德叫住达米安，提醒道：“老爷还没解除您的禁足。”
达米安脚步一顿，没再言语，转身冲上楼梯。
而提姆已经坐上车，天色未晚，他准备到市银行附近再换上红罗宾的装备。
市银行外已经有数名警察到达，詹姆斯·戈登也在其中站着。
“老天啊，”戈登看向天空，夕阳正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不由得叹气，“偏偏是这种天气，蝙蝠灯起不了作用。”
而前方的谈判专家已经开始询问双面人的要求。
让双面人在银行等蝙蝠侠的到来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毕竟他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他拿出硬币，语气充满恶意：“正面就再等蝙蝠侠一会，反面就先跟人质玩个游戏。”
游戏！
伊莉娜自动捕捉到关键词，眼睛一亮。
而硬币的结果也已经揭晓，是反面。
男人勾起嘴角，看向那群安静的人质，准备挑一个幸运的家伙，正巧对上了伊莉娜的视线。
少女眼神闪烁，一袭白裙配上少女纯真的脸庞更显无辜。
她看起来很害怕。
双面人心想，同时向手下示意抓住伊莉娜。
“你很害怕？那就你跟我玩吧？”
伊莉娜配合地任人抓住，满脸无辜，内心却雀跃起来。
这可不是我主动要玩的，是他先主动的！
“玩个游戏吧，猜猜硬币的正反。”
双面人伸出手，硬币正在其中。
“反面，你出去让外面的警察停下他们愚蠢的话语。正面——”
“——你就主动带着手下去自首。”伊莉娜打断双面人的话。
主动自首？双面人不悦地瞥了一眼伊莉娜，只觉得对方已经吓得神志不清了。
没耐心再争辩，双面人拇指弯曲，弹起硬币。
他没反驳，那就等于他同意了！伊莉娜眨眨眼。
随着硬币清脆的声音响起，时间停止。
伊莉娜挣脱双面人手下的束缚，揉揉肩看向眼前的屏幕。
对手的模样已然变成Q版双面人的形象。
还挺可爱的，伊莉娜漫不经心地想着。
她的手指已经点上屏幕。
市银行外。
“双面人还是没有回应吗？”
头发苍白的男人皱起眉，自从双面人走进去后，银行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没有回应。”谈判专家摇头回答戈登，转头看向银行大门。
原本毫无动静的大门此时却突然开启。
“警惕！”戈登大喊，手摸上枪。
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戈登盯着他，那人正是双面人。
只见双面人张望对面的一群警察一眼，然后走向戈登。
戈登顿时举起枪对准双面人，他刚准备开口威慑对方，双面人却先开口。
“我要自首。”
戈登：？
陷阱？戈登不确定地想。
他还在犹豫怎么处理，双面人已经把双手伸到他面前，语气不耐。
“我说我要自首。”
话音落下，双面人的手下也都从大门里走出来。
他们都默契地找警察自首，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虽然不确定双面人的用意，但戈登也先让他们都带上手铐。
早已在外围观察已久的一大堆记者，看着这一幕也冲了上来。
“双面人先生！你这样做是对蝙蝠侠的挑衅吗！”
“双面人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自首！”
刚换上红罗宾服装的提姆：？
他在一分钟前刚赶到这里，才换好服装准备制服双面人，就听到这句话。
双面人自首了？
提姆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毕竟此生他从未想过阿卡姆的罪犯竟然会跟‘自首’两个字有关系。
怎么回事？提姆又换回自己原本的衣服，下车去观察情况。
他向警察车内看去，双面人正在里面乖乖地坐着。
可能不是本人，提姆眯起眼，转身就想回蝙蝠洞彻底调查一番。
“是提姆·德雷克！”
一名记者注意到了这一幕，指着提姆大喊，他冲到提姆面前提问：“韦恩少总裁，您能发表一下您对双面人自首的看法吗！”
提姆瞬间戴上了职业假笑。
看法？他倒是有，他怀疑警车里的那位不是双面人本人，但韦恩少总裁可不该说这个。
“这是好事，”提姆微笑，“要是哥谭每个罪犯都学会自首，相信犯罪率一定会下降的。”
虽然阿卡姆那群疯子都主动自首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他理理领带，看向从市银行内走出的人质：“想必他们都受了一番惊吓，为庆祝双面人主动自首，韦恩集团愿意替双面人偿还给他们精神损失费。”
说完，提姆就点点头，转身离开。
身后那名记者还在大声报道着：“韦恩集团宣布他们会为受害者提供精神损失费！真不愧是哥谭第一集团！”
坐上车，提姆的脸上瞬间凝重起来，他点开通讯器：“便士一，我需要今天市银行内的监控视频，还有刚刚自首的双面人的真实身份。”
“自首？恕我直言，红罗宾，我应该没老眼昏花到听错吧？”通讯器对面是一名老人的声音。
“没听错，”提姆转动钥匙，启动发动器，“我怀疑他不是双面人本人。”
“我明白了。”
提姆开车回了韦恩庄园。
伊莉娜则在其他人质的簇拥下走出市银行。
他们纷纷向伊莉娜表示感谢，毕竟要不是伊莉娜赢得了游戏胜利，他们还不知道要被挟持多久。
至于双面人竟然真的主动去自首，这件事管他们什么事？
其他人质：他都是阿卡姆疯人院出来的人了，做出什么事我们都不会觉得奇怪。
伊莉娜悄悄瞥了佩兰一眼，应该是问完了吧？
她刚刚一度想起自己被她大学教授支配的恐惧——对方也曾在课间叫住她，大谈特谈一些学业问题。
发现佩兰不再言语，伊莉娜赶紧起身告别：“没事了吧？这是我的电话！有事联系我！”
塞给对方自己刚刚写下的电话号码，伊莉娜落荒而逃，只留下才反应过来的佩兰，看着少女的背影哭笑不得。
伊莉娜走出市政厅才算放松下来。
此时太阳已渐渐落下，哥谭市在红艳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端庄动人，耳边充斥着热闹的市井声，淡淡的海水味伴着飞舞的鸽子随之袭来。
她真美，伊莉娜发出一声感叹。
往日的她可见不到这种场景，不过，以后她也能出来多逛逛了。
伊莉娜现在正准备去银行，她刚刚跟佩兰谈过她能做的事情，佩兰说需要在银行开一个财产证明。
正好附近就有一家银行，伊莉娜也就准备回家的路上顺路把证明办理了。
半个小时后。
终于来了。
伊莉娜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面无表情地想，在哥谭遭遇银行抢劫，她完全不意外是怎么回事呢？该说真不愧是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吗？
她终于有一切尘埃落定的感觉。上个月她就没遭遇任何事故，现在突然遇见，才算是有了她真的住在哥谭的实感。
她在五分钟前办完了证明，刚准备离开就听见玻璃突然被打碎的声音。
然后是几名戴着面具的壮汉持枪走进来，周围的人先是发出尖叫，在枪的威胁下全都业务熟练地双手抱头，蹲在角落。
伊莉娜现在没有能制服劫匪的能力，也只能跟着其他市民蹲下。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紧张，毕竟下一秒就有可能突然冒出来一个义警——不是打人超痛的猫猫侠，就是屁股一绝的某位真警察，再不然就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小短裤。
伊莉娜盯着地板走神，甚至有闲心数地板上的花纹。
“老大！”
伴着劫匪恭敬的声音，一个男人正大光明地走进银行。
男人的半张脸被烧伤，穿着黑白西装。
伊莉娜抬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这个人好像是双面人吧？他怎么在这里？是他来抢银行？
那就不奇怪了，伊莉娜重新低下头，毕竟在阿卡姆骑士的游戏里，关于双面人的任务就是阻止他抢银行。
现在发现是双面人来抢银行，伊莉娜反而有种亲切感。
双面人可不知道这群人质里面竟然有人看见他后，还产生了亲切感。
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吸引蝙蝠侠的注意，小丑那个疯子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主意，非要跟他合作，而他的任务就是——拖住蝙蝠侠。
不然他堂堂双面人，这种小事还用不着亲自前来。
双面人环视周围，手中不断抛起硬币，“现在，让我们猜猜蝙蝠侠什么时候会来吧？”
门外已经响起了警车的警笛声，双面人来回踱步，对此充耳不闻。
韦恩庄园内。
提姆·德雷克刚结束了今天韦恩公司的工作，他躺坐在沙发上，心情轻松地喝了口咖啡。
达米安·韦恩就是此时进来的。
“德雷克，我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咖啡了。”达米安语气嘲讽，他刚从学校回来。
“达米安少爷，欢迎回来。”阿尔弗雷德端上两杯热茶，打开电视。
恶魔崽子这种话，提姆已经听了不下十遍，他没搭理达米安，只想再喝一口咖啡。
却在阿尔弗雷德和善的表情下不得不放下咖啡，他默默端起热茶吮了一口。
“双面人又出现了！”电视里的女人语气激动，正报道着新闻，“这次他抢劫了市银行！！不巧的是天色还没黑，蝙蝠侠会来吗！！”
达米安和提姆闻言迅速站起，对视一眼，往蝙蝠洞跑去。
“达米安少爷，”阿尔弗雷德叫住达米安，提醒道：“老爷还没解除您的禁足。”
达米安脚步一顿，没再言语，转身冲上楼梯。
而提姆已经坐上车，天色未晚，他准备到市银行附近再换上红罗宾的装备。
市银行外已经有数名警察到达，詹姆斯·戈登也在其中站着。
“老天啊，”戈登看向天空，夕阳正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不由得叹气，“偏偏是这种天气，蝙蝠灯起不了作用。”
而前方的谈判专家已经开始询问双面人的要求。
让双面人在银行等蝙蝠侠的到来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毕竟他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他拿出硬币，语气充满恶意：“正面就再等蝙蝠侠一会，反面就先跟人质玩个游戏。”
游戏！
伊莉娜自动捕捉到关键词，眼睛一亮。
而硬币的结果也已经揭晓，是反面。
男人勾起嘴角，看向那群安静的人质，准备挑一个幸运的家伙，正巧对上了伊莉娜的视线。
少女眼神闪烁，一袭白裙配上少女纯真的脸庞更显无辜。
她看起来很害怕。
双面人心想，同时向手下示意抓住伊莉娜。
“你很害怕？那就你跟我玩吧？”
伊莉娜配合地任人抓住，满脸无辜，内心却雀跃起来。
这可不是我主动要玩的，是他先主动的！
“玩个游戏吧，猜猜硬币的正反。”
双面人伸出手，硬币正在其中。
“反面，你出去让外面的警察停下他们愚蠢的话语。正面——”
“——你就主动带着手下去自首。”伊莉娜打断双面人的话。
主动自首？双面人不悦地瞥了一眼伊莉娜，只觉得对方已经吓得神志不清了。
没耐心再争辩，双面人拇指弯曲，弹起硬币。
他没反驳，那就等于他同意了！伊莉娜眨眨眼。
随着硬币清脆的声音响起，时间停止。
伊莉娜挣脱双面人手下的束缚，揉揉肩看向眼前的屏幕。
对手的模样已然变成Q版双面人的形象。
还挺可爱的，伊莉娜漫不经心地想着。
她的手指已经点上屏幕。
市银行外。
“双面人还是没有回应吗？”
头发苍白的男人皱起眉，自从双面人走进去后，银行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没有回应。”谈判专家摇头回答戈登，转头看向银行大门。
原本毫无动静的大门此时却突然开启。
“警惕！”戈登大喊，手摸上枪。
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戈登盯着他，那人正是双面人。
只见双面人张望对面的一群警察一眼，然后走向戈登。
戈登顿时举起枪对准双面人，他刚准备开口威慑对方，双面人却先开口。
“我要自首。”
戈登：？
陷阱？戈登不确定地想。
他还在犹豫怎么处理，双面人已经把双手伸到他面前，语气不耐。
“我说我要自首。”
话音落下，双面人的手下也都从大门里走出来。
他们都默契地找警察自首，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虽然不确定双面人的用意，但戈登也先让他们都带上手铐。
早已在外围观察已久的一大堆记者，看着这一幕也冲了上来。
“双面人先生！你这样做是对蝙蝠侠的挑衅吗！”
“双面人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自首！”
刚换上红罗宾服装的提姆：？
他在一分钟前刚赶到这里，才换好服装准备制服双面人，就听到这句话。
双面人自首了？
提姆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毕竟此生他从未想过阿卡姆的罪犯竟然会跟‘自首’两个字有关系。
怎么回事？提姆又换回自己原本的衣服，下车去观察情况。
他向警察车内看去，双面人正在里面乖乖地坐着。
可能不是本人，提姆眯起眼，转身就想回蝙蝠洞彻底调查一番。
“是提姆·德雷克！”
一名记者注意到了这一幕，指着提姆大喊，他冲到提姆面前提问：“韦恩少总裁，您能发表一下您对双面人自首的看法吗！”
提姆瞬间戴上了职业假笑。
看法？他倒是有，他怀疑警车里的那位不是双面人本人，但韦恩少总裁可不该说这个。
“这是好事，”提姆微笑，“要是哥谭每个罪犯都学会自首，相信犯罪率一定会下降的。”
虽然阿卡姆那群疯子都主动自首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他理理领带，看向从市银行内走出的人质：“想必他们都受了一番惊吓，为庆祝双面人主动自首，韦恩集团愿意替双面人偿还给他们精神损失费。”
说完，提姆就点点头，转身离开。
身后那名记者还在大声报道着：“韦恩集团宣布他们会为受害者提供精神损失费！真不愧是哥谭第一集团！”
坐上车，提姆的脸上瞬间凝重起来，他点开通讯器：“便士一，我需要今天市银行内的监控视频，还有刚刚自首的双面人的真实身份。”
“自首？恕我直言，红罗宾，我应该没老眼昏花到听错吧？”通讯器对面是一名老人的声音。
“没听错，”提姆转动钥匙，启动发动器，“我怀疑他不是双面人本人。”
“我明白了。”
提姆开车回了韦恩庄园。
伊莉娜则在其他人质的簇拥下走出市银行。
他们纷纷向伊莉娜表示感谢，毕竟要不是伊莉娜赢得了游戏胜利，他们还不知道要被挟持多久。
至于双面人竟然真的主动去自首，这件事管他们什么事？
其他人质：他都是阿卡姆疯人院出来的人了，做出什么事我们都不会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