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大提琴红唇女生最后神色厌厌地离开了这一桌。
她走之前又多打量了一会儿江如风，江如风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江如风不喜欢吃独食，可她碗里的虾确实不好分给她，她不嫌弃别阳没戴手套剥的虾，并不意味着别的人能够容忍。
江如风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在桌下用手拉了拉别阳的衣角：“别阳，我吃饱了。”
别阳对她拉自己衣袖很受用，他最后放过了江如风。
侍者也松了一口气，赶忙拿了一条湿巾过来服侍别阳擦手，别阳只是取了一块，让她退了下去。
江如风看着，感觉像是生活在古代封建王朝一样，而别阳高低是个帝王。
有钱就是土皇帝啊！！！
一吃饱江如风就想睡觉，婚礼的新娘还没有登场，都景刚才被打成猪头模样，就算用冰敷也得需要一段时间，肯定还得重新化妆整理发型。
江如风并不可怜她，只佩服她的厚脸皮，如果别阳没有出现，猪头脸就变成自己了，江如风明天还有通告，这些通告违约金都很高，她算是娱乐圈冉冉升起的新星，不少人等着抓她的把柄。
她循规蹈矩地坐在一旁，观察着来给别阳敬酒的人。
大部分都是些年纪大的老爷爷，西装革履，和别阳说话的时候满脸堆笑。
也有一些人会把话题转移到江如风身上，别阳总是笑一笑，没有回答。他们也会很识时务，顺势把江如风夸上了天，让江如风非常不好意思。
别阳又是笑了笑，表情似乎比她更受用。
江如风突然理解了别阳为什么要包自己，因为这张脸，才能配得上他显贵的身份，她这张脸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别阳很有钱。
她悟了。
如果没有这张脸，她什么都不是。江如风在心里自嘲，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打定主意要小心谨慎点，毕竟红颜易逝、消香玉损这两词肯定是有道理的。
她想得出神，回过神的时候别阳已经把红酒杯给放下，拿了她刚在喝的葡萄汁，已经快见底了。
江如风赧然，提醒他：“别阳....这是我的杯子。”意思是你拿错了。
别阳偏过脸，眸子很沉，挑眉，轻声问：“有什么不对吗？”
真不要脸。
江如风很识时务：“没有。”只是上面有她的口红印记，那么明显，别阳别对着她的口红印记，就不算间接接吻了。
她想得很开，那么明显，不可能会直接喝的啦，别阳眼睛也不小。
别阳把杯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对着口红印记把葡萄汁含了下去。
江如风：“........”就这样吧，老板舒服就好。
*****
婚礼曲响起的时候，江如风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靠在了别阳的肩膀上假寐。
不是她主动的。
是别阳动的手。
她本来只是靠在椅背上装睡，因为排在越后面的人拍的马屁越吓人，马上江如风就能变成仙女飞去与嫦娥pk了。
因为有人说她比天上仙子还美。
江如风很想问他嫦娥到底长什么样。
别阳看不得她装睡，硬是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也有可能是他以为她睡着了，这不重要，反正江如风现在很僵硬，就像过年的时候家长们让她当着全家人的面表演节目一样尴尬。
别阳嘴角扬得很高，桌下的手拉住她的手，慢慢地把贴着金色甲片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江如风：我有点痒。
她闭着眼咬牙切齿，别阳绝对是故意的，他果然焉坏。
一不作二不休，江如风睁开眼，她决定和他们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比如：数学或者物理。
“互联网啊，”江如风知道别阳下一个工作重心是互联网的项目，对方在说互联网成本问题，江如风顺着敬酒的人的话说：“互联网的成本很低的，存储信息和存储空间挂钩，如果我们算全世界的存储购买量，就可以大致确认互联网信息总量的上限，互联网每年可以生产6.5亿块硬盘，如果按照国际尺寸是3.5英寸的话，每秒生产出来的硬盘体积只有8立方分米，那几年的产量其实也只够塞满一艘游轮.....”
对方：“......Σ(⊙▽⊙"a”
“人工智能是否比人聪明？”江如风大致了解了别阳下一步打算开发什么了，她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人与人工智能比拼，我们假设在计算机的地盘上，只需要让人类进行一些计算机常用的基准测试就行，一般的测试有浮点数计算，存储，回忆数字，调整字符串这种基本逻辑运算，汉斯·莫拉维克写的《机器人：由机器迈向超越人类心智之路》上面测试过一个人用纸笔进行计算机的芯片基准测试，那么他的速度是1.5分钟执行一条完整指令……”
对方打断了她愉快地科普：“我只是说人类的神经复杂度，计算机不配与我们人类相提并论。”
其实江如风说的结论确实不严谨，但是对方更不严谨，因为：“戈登·摩尔在《摩尔定律迈入40周年》里面提到过，根据生物学家威尔逊的说法，蚂蚁的大脑有25万个神经元，每个神经元又有几千万个突触，但是目前是我们人类主宰了地球，并不是蚂蚁。”
对方：“.........”第二位又讪讪离开。
好吧，她又冷场了。
江如风默默不语，不久后她四处张望。
别阳问：“你在找谁？”
江如风此时很有目的性，没有注意到别阳目光很深，她说道：“刚才我说得不太严谨，我想找那位大提琴的姑娘，我刚才想到了以前的人得怎么找到自己唯一的知心爱人，我只说了有网络的情况，以前的人可没有网络，那他们应该如何找到知心恋人。”
别阳：“.....”
一抹笑意又爬上了他的嘴角，很快，他又抿了抿嘴，婚礼的主角要登场了。
*********
来给别阳敬酒搭讪的人都停止了，江如风终于可以聚精会神地看婚礼了。
因为她的手还在别阳的大腿上，搞得她夹菜也很不方便。
司仪热过场子后，新郎是第一个登场的。
束温瑜脸上的红被粉给遮掩了起来，看上去若隐若现像是腮红，主持人误以为是他高兴过头了，还打趣他害羞，纯情。
因为束温瑜不接话，所以主持人把束温瑜的父母请上了舞台，主持人让他们描述她们未来的儿媳妇，马上要登场的新娘。
江如风严重怀疑是束妈妈自己想大出风头，因为她眼尖地看到束母一直在和台下方的工作人员交涉，工作人员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束父说话文雅客气，束母微笑着，把都景夸上了天。
她注意到了儿子的心不在焉。
可是明明儿子已经答应了她，会肩负起属于束家的责任，与都景结婚。
束家两年前集团的股票大幅度地下跌，很多生意也被小公司给瓜分走了，虽然束家树大根深，底盘一时半会死不透，但也不是办法，还好都景一定要嫁给她儿子，两家便达成了协议，束家也缓了一口气。
马上她就明白了，她儿子为什么心不在焉变智障。
舞台下又出现了那个女孩。
比两年前束母第一次看到她更加的漂亮，一眼望过去，就只能看到她的存在，就连主持人，也频繁地与这一桌互动。
她走之前又多打量了一会儿江如风，江如风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江如风不喜欢吃独食，可她碗里的虾确实不好分给她，她不嫌弃别阳没戴手套剥的虾，并不意味着别的人能够容忍。
江如风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在桌下用手拉了拉别阳的衣角：“别阳，我吃饱了。”
别阳对她拉自己衣袖很受用，他最后放过了江如风。
侍者也松了一口气，赶忙拿了一条湿巾过来服侍别阳擦手，别阳只是取了一块，让她退了下去。
江如风看着，感觉像是生活在古代封建王朝一样，而别阳高低是个帝王。
有钱就是土皇帝啊！！！
一吃饱江如风就想睡觉，婚礼的新娘还没有登场，都景刚才被打成猪头模样，就算用冰敷也得需要一段时间，肯定还得重新化妆整理发型。
江如风并不可怜她，只佩服她的厚脸皮，如果别阳没有出现，猪头脸就变成自己了，江如风明天还有通告，这些通告违约金都很高，她算是娱乐圈冉冉升起的新星，不少人等着抓她的把柄。
她循规蹈矩地坐在一旁，观察着来给别阳敬酒的人。
大部分都是些年纪大的老爷爷，西装革履，和别阳说话的时候满脸堆笑。
也有一些人会把话题转移到江如风身上，别阳总是笑一笑，没有回答。他们也会很识时务，顺势把江如风夸上了天，让江如风非常不好意思。
别阳又是笑了笑，表情似乎比她更受用。
江如风突然理解了别阳为什么要包自己，因为这张脸，才能配得上他显贵的身份，她这张脸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别阳很有钱。
她悟了。
如果没有这张脸，她什么都不是。江如风在心里自嘲，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打定主意要小心谨慎点，毕竟红颜易逝、消香玉损这两词肯定是有道理的。
她想得出神，回过神的时候别阳已经把红酒杯给放下，拿了她刚在喝的葡萄汁，已经快见底了。
江如风赧然，提醒他：“别阳....这是我的杯子。”意思是你拿错了。
别阳偏过脸，眸子很沉，挑眉，轻声问：“有什么不对吗？”
真不要脸。
江如风很识时务：“没有。”只是上面有她的口红印记，那么明显，别阳别对着她的口红印记，就不算间接接吻了。
她想得很开，那么明显，不可能会直接喝的啦，别阳眼睛也不小。
别阳把杯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对着口红印记把葡萄汁含了下去。
江如风：“........”就这样吧，老板舒服就好。
*****
婚礼曲响起的时候，江如风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靠在了别阳的肩膀上假寐。
不是她主动的。
是别阳动的手。
她本来只是靠在椅背上装睡，因为排在越后面的人拍的马屁越吓人，马上江如风就能变成仙女飞去与嫦娥pk了。
因为有人说她比天上仙子还美。
江如风很想问他嫦娥到底长什么样。
别阳看不得她装睡，硬是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也有可能是他以为她睡着了，这不重要，反正江如风现在很僵硬，就像过年的时候家长们让她当着全家人的面表演节目一样尴尬。
别阳嘴角扬得很高，桌下的手拉住她的手，慢慢地把贴着金色甲片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江如风：我有点痒。
她闭着眼咬牙切齿，别阳绝对是故意的，他果然焉坏。
一不作二不休，江如风睁开眼，她决定和他们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比如：数学或者物理。
“互联网啊，”江如风知道别阳下一个工作重心是互联网的项目，对方在说互联网成本问题，江如风顺着敬酒的人的话说：“互联网的成本很低的，存储信息和存储空间挂钩，如果我们算全世界的存储购买量，就可以大致确认互联网信息总量的上限，互联网每年可以生产6.5亿块硬盘，如果按照国际尺寸是3.5英寸的话，每秒生产出来的硬盘体积只有8立方分米，那几年的产量其实也只够塞满一艘游轮.....”
对方：“......Σ(⊙▽⊙"a”
“人工智能是否比人聪明？”江如风大致了解了别阳下一步打算开发什么了，她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人与人工智能比拼，我们假设在计算机的地盘上，只需要让人类进行一些计算机常用的基准测试就行，一般的测试有浮点数计算，存储，回忆数字，调整字符串这种基本逻辑运算，汉斯·莫拉维克写的《机器人：由机器迈向超越人类心智之路》上面测试过一个人用纸笔进行计算机的芯片基准测试，那么他的速度是1.5分钟执行一条完整指令……”
对方打断了她愉快地科普：“我只是说人类的神经复杂度，计算机不配与我们人类相提并论。”
其实江如风说的结论确实不严谨，但是对方更不严谨，因为：“戈登·摩尔在《摩尔定律迈入40周年》里面提到过，根据生物学家威尔逊的说法，蚂蚁的大脑有25万个神经元，每个神经元又有几千万个突触，但是目前是我们人类主宰了地球，并不是蚂蚁。”
对方：“.........”第二位又讪讪离开。
好吧，她又冷场了。
江如风默默不语，不久后她四处张望。
别阳问：“你在找谁？”
江如风此时很有目的性，没有注意到别阳目光很深，她说道：“刚才我说得不太严谨，我想找那位大提琴的姑娘，我刚才想到了以前的人得怎么找到自己唯一的知心爱人，我只说了有网络的情况，以前的人可没有网络，那他们应该如何找到知心恋人。”
别阳：“.....”
一抹笑意又爬上了他的嘴角，很快，他又抿了抿嘴，婚礼的主角要登场了。
*********
来给别阳敬酒搭讪的人都停止了，江如风终于可以聚精会神地看婚礼了。
因为她的手还在别阳的大腿上，搞得她夹菜也很不方便。
司仪热过场子后，新郎是第一个登场的。
束温瑜脸上的红被粉给遮掩了起来，看上去若隐若现像是腮红，主持人误以为是他高兴过头了，还打趣他害羞，纯情。
因为束温瑜不接话，所以主持人把束温瑜的父母请上了舞台，主持人让他们描述她们未来的儿媳妇，马上要登场的新娘。
江如风严重怀疑是束妈妈自己想大出风头，因为她眼尖地看到束母一直在和台下方的工作人员交涉，工作人员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束父说话文雅客气，束母微笑着，把都景夸上了天。
她注意到了儿子的心不在焉。
可是明明儿子已经答应了她，会肩负起属于束家的责任，与都景结婚。
束家两年前集团的股票大幅度地下跌，很多生意也被小公司给瓜分走了，虽然束家树大根深，底盘一时半会死不透，但也不是办法，还好都景一定要嫁给她儿子，两家便达成了协议，束家也缓了一口气。
马上她就明白了，她儿子为什么心不在焉变智障。
舞台下又出现了那个女孩。
比两年前束母第一次看到她更加的漂亮，一眼望过去，就只能看到她的存在，就连主持人，也频繁地与这一桌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