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她乌发以青色发带高高拢起，发丝随性地淌在脑后，眉眼间尽是恣意潇洒。
一身素色布衣长裙，几处卵色竹纹点缀在胸前，略有些窄小的尺寸将她的腰身勾勒得极为窈窕，反而透着几分干练。
霍柔与陆锦川视线相撞，见自己被当事人当场“抓住”，神色丝毫不慌张，反而对着他嫣然一笑。
陆锦川:“······”
他眸色微闪，垂下眼眸，很快就把视线从那名举止大胆的女子身上移到其他人。
霍柔瞥见陆锦川的举动，心里暗道:这帅哥评委还挺高冷。
“点录完毕，现在开始走镖大赛的第一轮比试——文考。”
“请参赛人员现在排队进入室内，开始答题。”
“注意，不准夹带不合规矩的物品，如有发现，立即淘汰。”
室内，整齐排列着紫檀木制条案，桌案上放置着答题所用的笔墨纸砚。参赛人员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等待监考官分发考题。
霍柔拿到考题，首先大致浏览了一下，发现确实都是出自那两本书上的题目，心里松了一口气，拿起毛笔，就快速写了起来。
霍柔小时候上过书法班，毛笔还是会用的，不然三天速成书法，简直是女娲补天啊。
一时，整个室内充满了春蚕食叶的沙沙声。
霍柔写完之后，稍微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便交卷出去了。
啊，折磨我几天的考试总算结束了，得吃点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待戚青玉出来之后，两人商议去西京城最大的酒楼——食鼎轩,好好吃上一顿。
食鼎轩里，丝竹绕耳，觥筹交错，来往客人络绎不绝，第一层是普通百姓吃饭之处，二三层为高档贵客食住之处，小二忙的挥汗如雨，桌上摆着秀色可餐的菜肴，令人不禁食欲大增。
霍柔一行人刚准备在一楼找个空桌坐了下来，就看见袁平月带着小厮朝她们走过来。
袁平月轻摇着扇子，向霍柔作了个揖:“霍姑娘，居然在这里遇见你们了，真是好巧啊！”
“不知今日能否赏脸，让袁某尽尽地主之谊。”
按理说，免费的午餐吃不得，但别人的好意也不好再三拒绝。
霍柔按捺住内心第一次吃白食的激动，不动声色地应允：“既然袁公子都这么说了，我们二人要是再不答应，怕是不合礼数，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赶着请吃饭，哪有不吃的道理，正所谓不吃白不吃。
自己现在还是个破产的穷铁匠，能节约点银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哈哈哈，霍姑娘竟是如此爽快之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店小二看到袁平月，眼睛一亮，这位可是食鼎轩的贵客啊，连忙向前作揖迎道:‘袁爷，两位客人这边请。”
他领着袁平月、霍柔一行人来到二层一个靠窗边的位置。
与热闹的一楼相比，二楼的人是少了些，但是来往的人都穿着考究，吃饭更为文雅，不愧是高档贵客吃饭的地方。
待众人坐下，袁平月将菜单摊开推至霍柔面前，袖扇一甩，中气十足:“小二，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都呈上来。”
······霍柔纳罕，这有钱公子为了撑场面，还真是舍得。
“好嘞，袁爷您请稍等。”店小二笑逐颜开应道，随后便拿着单子退下。
不一会，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色香俱全，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两位，请。”
这个松针鱼，肉质鲜美，清香滑嫩，仙品啊!还有这个阳春白雪糕，也不错！自从来到这里，都没好好吃过几顿饭，呜呜，太难了。
戚青玉看着自家师姐下手迅速，大口吃着饭菜，默默捂脸，姐姐咱就不能吃饭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哈哈，不成想霍姑娘竟如此不拘小节，看来我们是一路人。”
霍柔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吃的有点过于粗鲁，便收敛了狼吞虎咽的样子，细嚼慢咽地品味起来。
你们都看错了，刚才那个吃饭的人不是我，我不认识她。
“二位可知，今天走镖比赛仪式上的第四个评委是何许人也?”
霍柔一听这话，不禁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抬眸望向袁平月。
袁平月见引起了霍柔的兴趣，神秘一笑，摇着扇子，继续说道:“我可听说了，那位评委是微服出察的陆锦川大将军，重点不在于他的身份，而是这位将军的经历。”
“这位将军出身寒微，少时便入伍，凭借出色的武艺和智谋，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他面容俊美，自嫌不足以威敌，所以每次出战都戴上面目狰狞的面具，每战必携胜而归。因此，被称为‘玉面将军’。”
原来他叫陆锦川。
“那他怎么会来铸剑大赛?”戚青玉疑惑地问道。
袁平月双眉一挑，卖起了关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还是多方托人打听才得知。”
“听说年前，边域发生暴乱，陆将军带领兵将去镇压，奈何敌方武器精良，刀锋诡异，我军兵器处于下风，险些不敌，还是将军带人另辟偏锋，夜袭而入，这才勉强获胜。
战胜归来之后，将军就一直想着为兵士们卸换一批更为精良的兵器，这次的铸剑大赛，他也格外重视。”
袁平月说得口干舌燥，旁边的小厮很有眼力见的倒上一杯茶递给他，一饮而尽。
喝完他话锋一转:“算了，不说这事了，对了，不知二位今日笔试考得如何？”
说起这个，霍柔还是有点信心的，但是嘴上仍说道:“还行吧，勉勉强强能过试。“”
“哈哈哈，我其实反而不想二位通过第一轮。”
霍柔一脸疑惑:“袁公子何出此言?”
“你们若早早被淘汰掉，也不必受第二轮的皮肉之苦啊！”
“第二轮，比的可是耐力，而这铸剑大赛的耐力，需要参赛者在满是高温的环境下，呆上整整一个时辰。”
霍柔觉得有些诧异，居然是担心她们，不过想来原主与这位袁公子并没有什么交情，他却三番五次的施恩于她，不知道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霍柔眨眨眼，敛去怀疑，只笑着说道:“多谢袁公子对我们二人的挂心，不过我与师弟自小与父亲学习打铁，常年在高温中反复锤炼，早已习惯了那环境。”
“哈哈哈，那就好，看来是袁某多虑了，那便祝两位在第二轮中取得佳绩。”
戚青玉满心感动地看着霍柔，师姐竟如此信任自己，他一定不会辜负她的期望的。
看到到少年的表情，霍柔还以为他是太过担心第二轮的测试，于是温声安抚道:“放心。”
两日后，走镖大赛第一轮比赛——文试结果公布。
天刚蒙蒙亮，第一轮比赛结果公布的地点，已经站满了人，有焦虑地踱步等待着，有人紧张地祈祷，还有人脸兴奋地四周张望。
不一会两位小厮拿了一张纸走了过来，把写着比赛结果的红头黄纸，贴到城墙上。霎时间，人流蜂拥而上，将公布栏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希望第一时间看到自家铺子的名字。
“别挤！别挤我！”
“谁！谁踩我脚了?!”
一个镖局的小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了前面，待看到黄纸上首位写着的名字，眼睛瞪时睁大。
怎么会?!
只见黄纸第一行上，墨色的字迹龙飞凤舞写着——霍家铁匠铺，五个大字。
那名小厮不禁惊呼出声:“怎么会是霍家铁铺?不会是搞错了吧?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注意到，走镖大赛的第一轮——理论的头名竟然是霍家铁铺！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不是啊?第一名居然是那个女娃娃?”
“肯定是写错了!女子怎么可能取得这么高的名次！”
“啧，谁知道是不是靠作弊取得的。”
“是啊，那丫头的样子看着就不安分，没准是因为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才得到的。”一个有着蜡黄的脸，眼里泛着浑浊的老头，恶意地开口说道。
“什么不干净的事?这位老先生，您倒是说说，我霍柔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霍柔带着戚青玉，刚来到公布比赛结果的地方，就听到众人对她们的诋毁。
在他们眼里，女子获得第一名，就一定是靠着下三滥的手段取得的，凭实力?怎么可能啊!
霍柔犀利的目光直射那个蜡黄脸老头:“老先生，您倒是说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老头看着霍柔咄咄逼人的口吻，脸霎时变得阴沉，颤颤微微地把手指指向她:“你这个丫头，有没有点教养，养，长辈说话，你连尊老都做不到吗？”
霍柔拨开老头指向她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尊老？你也配。”
“你······”老头脸憋得通红，呼吸变得困难起来，眼一翻昏了过去。
啊，不是吧?这就昏了，就这战斗力，还学别人造谣，啧。
“青玉，去附近的医馆叫一个大夫来给他瞧瞧，等会要是出了什么事，再赖到我们身上。”霍柔弯下腰，用手探了探躺在地上老头的鼻子。
有呼吸，那就好。
霍柔站起身来，周围的人脸上都充满着惊慌愤怒的神情。
她明眸闪动，声音掷地有力:“我行得正坐得端，不须屈尊畏谗言！但是我仍想说一句，女子，也可以凭借实力获得第一。”
“诸位且看，我霍柔如何夺得头筹！”
一身素色布衣长裙，几处卵色竹纹点缀在胸前，略有些窄小的尺寸将她的腰身勾勒得极为窈窕，反而透着几分干练。
霍柔与陆锦川视线相撞，见自己被当事人当场“抓住”，神色丝毫不慌张，反而对着他嫣然一笑。
陆锦川:“······”
他眸色微闪，垂下眼眸，很快就把视线从那名举止大胆的女子身上移到其他人。
霍柔瞥见陆锦川的举动，心里暗道:这帅哥评委还挺高冷。
“点录完毕，现在开始走镖大赛的第一轮比试——文考。”
“请参赛人员现在排队进入室内，开始答题。”
“注意，不准夹带不合规矩的物品，如有发现，立即淘汰。”
室内，整齐排列着紫檀木制条案，桌案上放置着答题所用的笔墨纸砚。参赛人员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等待监考官分发考题。
霍柔拿到考题，首先大致浏览了一下，发现确实都是出自那两本书上的题目，心里松了一口气，拿起毛笔，就快速写了起来。
霍柔小时候上过书法班，毛笔还是会用的，不然三天速成书法，简直是女娲补天啊。
一时，整个室内充满了春蚕食叶的沙沙声。
霍柔写完之后，稍微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便交卷出去了。
啊，折磨我几天的考试总算结束了，得吃点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待戚青玉出来之后，两人商议去西京城最大的酒楼——食鼎轩,好好吃上一顿。
食鼎轩里，丝竹绕耳，觥筹交错，来往客人络绎不绝，第一层是普通百姓吃饭之处，二三层为高档贵客食住之处，小二忙的挥汗如雨，桌上摆着秀色可餐的菜肴，令人不禁食欲大增。
霍柔一行人刚准备在一楼找个空桌坐了下来，就看见袁平月带着小厮朝她们走过来。
袁平月轻摇着扇子，向霍柔作了个揖:“霍姑娘，居然在这里遇见你们了，真是好巧啊！”
“不知今日能否赏脸，让袁某尽尽地主之谊。”
按理说，免费的午餐吃不得，但别人的好意也不好再三拒绝。
霍柔按捺住内心第一次吃白食的激动，不动声色地应允：“既然袁公子都这么说了，我们二人要是再不答应，怕是不合礼数，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赶着请吃饭，哪有不吃的道理，正所谓不吃白不吃。
自己现在还是个破产的穷铁匠，能节约点银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哈哈哈，霍姑娘竟是如此爽快之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店小二看到袁平月，眼睛一亮，这位可是食鼎轩的贵客啊，连忙向前作揖迎道:‘袁爷，两位客人这边请。”
他领着袁平月、霍柔一行人来到二层一个靠窗边的位置。
与热闹的一楼相比，二楼的人是少了些，但是来往的人都穿着考究，吃饭更为文雅，不愧是高档贵客吃饭的地方。
待众人坐下，袁平月将菜单摊开推至霍柔面前，袖扇一甩，中气十足:“小二，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都呈上来。”
······霍柔纳罕，这有钱公子为了撑场面，还真是舍得。
“好嘞，袁爷您请稍等。”店小二笑逐颜开应道，随后便拿着单子退下。
不一会，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色香俱全，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两位，请。”
这个松针鱼，肉质鲜美，清香滑嫩，仙品啊!还有这个阳春白雪糕，也不错！自从来到这里，都没好好吃过几顿饭，呜呜，太难了。
戚青玉看着自家师姐下手迅速，大口吃着饭菜，默默捂脸，姐姐咱就不能吃饭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哈哈，不成想霍姑娘竟如此不拘小节，看来我们是一路人。”
霍柔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吃的有点过于粗鲁，便收敛了狼吞虎咽的样子，细嚼慢咽地品味起来。
你们都看错了，刚才那个吃饭的人不是我，我不认识她。
“二位可知，今天走镖比赛仪式上的第四个评委是何许人也?”
霍柔一听这话，不禁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抬眸望向袁平月。
袁平月见引起了霍柔的兴趣，神秘一笑，摇着扇子，继续说道:“我可听说了，那位评委是微服出察的陆锦川大将军，重点不在于他的身份，而是这位将军的经历。”
“这位将军出身寒微，少时便入伍，凭借出色的武艺和智谋，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他面容俊美，自嫌不足以威敌，所以每次出战都戴上面目狰狞的面具，每战必携胜而归。因此，被称为‘玉面将军’。”
原来他叫陆锦川。
“那他怎么会来铸剑大赛?”戚青玉疑惑地问道。
袁平月双眉一挑，卖起了关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还是多方托人打听才得知。”
“听说年前，边域发生暴乱，陆将军带领兵将去镇压，奈何敌方武器精良，刀锋诡异，我军兵器处于下风，险些不敌，还是将军带人另辟偏锋，夜袭而入，这才勉强获胜。
战胜归来之后，将军就一直想着为兵士们卸换一批更为精良的兵器，这次的铸剑大赛，他也格外重视。”
袁平月说得口干舌燥，旁边的小厮很有眼力见的倒上一杯茶递给他，一饮而尽。
喝完他话锋一转:“算了，不说这事了，对了，不知二位今日笔试考得如何？”
说起这个，霍柔还是有点信心的，但是嘴上仍说道:“还行吧，勉勉强强能过试。“”
“哈哈哈，我其实反而不想二位通过第一轮。”
霍柔一脸疑惑:“袁公子何出此言?”
“你们若早早被淘汰掉，也不必受第二轮的皮肉之苦啊！”
“第二轮，比的可是耐力，而这铸剑大赛的耐力，需要参赛者在满是高温的环境下，呆上整整一个时辰。”
霍柔觉得有些诧异，居然是担心她们，不过想来原主与这位袁公子并没有什么交情，他却三番五次的施恩于她，不知道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霍柔眨眨眼，敛去怀疑，只笑着说道:“多谢袁公子对我们二人的挂心，不过我与师弟自小与父亲学习打铁，常年在高温中反复锤炼，早已习惯了那环境。”
“哈哈哈，那就好，看来是袁某多虑了，那便祝两位在第二轮中取得佳绩。”
戚青玉满心感动地看着霍柔，师姐竟如此信任自己，他一定不会辜负她的期望的。
看到到少年的表情，霍柔还以为他是太过担心第二轮的测试，于是温声安抚道:“放心。”
两日后，走镖大赛第一轮比赛——文试结果公布。
天刚蒙蒙亮，第一轮比赛结果公布的地点，已经站满了人，有焦虑地踱步等待着，有人紧张地祈祷，还有人脸兴奋地四周张望。
不一会两位小厮拿了一张纸走了过来，把写着比赛结果的红头黄纸，贴到城墙上。霎时间，人流蜂拥而上，将公布栏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希望第一时间看到自家铺子的名字。
“别挤！别挤我！”
“谁！谁踩我脚了?!”
一个镖局的小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了前面，待看到黄纸上首位写着的名字，眼睛瞪时睁大。
怎么会?!
只见黄纸第一行上，墨色的字迹龙飞凤舞写着——霍家铁匠铺，五个大字。
那名小厮不禁惊呼出声:“怎么会是霍家铁铺?不会是搞错了吧?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注意到，走镖大赛的第一轮——理论的头名竟然是霍家铁铺！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不是啊?第一名居然是那个女娃娃?”
“肯定是写错了!女子怎么可能取得这么高的名次！”
“啧，谁知道是不是靠作弊取得的。”
“是啊，那丫头的样子看着就不安分，没准是因为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才得到的。”一个有着蜡黄的脸，眼里泛着浑浊的老头，恶意地开口说道。
“什么不干净的事?这位老先生，您倒是说说，我霍柔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霍柔带着戚青玉，刚来到公布比赛结果的地方，就听到众人对她们的诋毁。
在他们眼里，女子获得第一名，就一定是靠着下三滥的手段取得的，凭实力?怎么可能啊!
霍柔犀利的目光直射那个蜡黄脸老头:“老先生，您倒是说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老头看着霍柔咄咄逼人的口吻，脸霎时变得阴沉，颤颤微微地把手指指向她:“你这个丫头，有没有点教养，养，长辈说话，你连尊老都做不到吗？”
霍柔拨开老头指向她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尊老？你也配。”
“你······”老头脸憋得通红，呼吸变得困难起来，眼一翻昏了过去。
啊，不是吧?这就昏了，就这战斗力，还学别人造谣，啧。
“青玉，去附近的医馆叫一个大夫来给他瞧瞧，等会要是出了什么事，再赖到我们身上。”霍柔弯下腰，用手探了探躺在地上老头的鼻子。
有呼吸，那就好。
霍柔站起身来，周围的人脸上都充满着惊慌愤怒的神情。
她明眸闪动，声音掷地有力:“我行得正坐得端，不须屈尊畏谗言！但是我仍想说一句，女子，也可以凭借实力获得第一。”
“诸位且看，我霍柔如何夺得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