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眼见这回合，观众连颜色都变了。
刚才还在因为空间舒展些而开心的几人，都重新着急起来。
“这加速得也太多了？”谈瑛瑛被快速滑过的人影吓得往回缩了些，“再用手好危险。”
她担忧地看向宁知渺。
果然，刚才丝毫不见害怕的，这下也不说话了。
谈瑛瑛有心安慰。
刚要开口，就看到宁知渺径直抄起了游戏机前的圆凳，往观众身上砸去。
看着比那些带愤怒buff的观众还生气。
宁知渺全力一挥，面前的观众直接消失了。
剩下还在看情况的四人都是一喜。
刚开心一秒，就看见它重新出现在圆凳范围外。
宁知渺有些头痛。
这个放二手市场都不如邮费贵的圆凳，竟然也是副本保护财产。
她观察下来。
这一回合，观众速度大概提升了30%。
这还只是第四回合，再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提升到何种地步——到那时就真的难以打中了。
况且宁知渺在前几次发现，击中的力气越大，小人消失得越快。
以现在的速度，赤手空拳过于危险。
宁知渺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不管是她用饭卡还是游问微拿鞋都是一锤子生意，一旦被割断，剩下那半截也用不了多久，反倒浪费时间。
除非是长一些的武器，才能控制力道和距离。
所以她才想试试圆凳。
他们自己所带来的不过几个书包，作为高三生，包里除了作业和书应该不会有别的。
思忖片刻，宁知渺又看了眼谈瑛瑛画的图。
只能试试了。
在大家刚跳下游戏机，还在抻腿缓解的时候，宁知渺跟着像素小人跑了几步。
目视中，观众移动速度慢了许多。
宁知渺还是拿了一本书防止割手。
出手、减速、攻击，收回。
以目前的方式，能打中。
但小人来不及消失，宁知渺就先因为面前有更快的线要滑过而不得不停手。
一停手，原本被减速的观众也恢复了速度。
滑出墙壁之后，观众就会自动恢复满血。
宁知渺总结了几次经验，意识到这样效率太低，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对她来说，打中并不困难。
以往练习的时候这样的移动目标，她闭着眼都能打中要害，更遑论实战只会更快。
如果能让其他人也跟着，就像跑步接力一样攻击，或许也能解决。
但……
宁知渺回头看了眼，几个同样绞尽脑汁却茫然的高中生。
有力量的人粗心，细心的人和她现在一样弱。
好难指望。
她微微闭眼揉了揉额角，忽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移动目标……
靶子。
宁知渺再次退后几步，靠近了安全区域的最边上，后面就是擦过的观众。
惊得游问微立刻提醒：“不能再退！”
宁知渺朝那方向点点头，示意他们放心，继续思索。
这种速度不同，前后距离也不同的的人形……
真的很像以往练射击时候的靶子。
宁知渺再一转头，这些人的书包之前正好为了方便，都堆在了游戏机下面，躲过一劫。
作为高中生，包里至少十本册子起步。
还有笔袋之类的。
有想法了。
宁知渺微微挑起嘴角，朝四人招招手。
-
假如将观众都算成移动靶。
以它们两米的大小，再配上这样的速度。
对比之下，就显得慢得可笑了。
从宁知渺告知计划起，高兰最跃跃欲试。
她向来很喜欢射击游戏，几乎就是为此才经常来游戏厅。
平时去庙会之类，往往能横扫一片玩偶。
高兰先从包里翻出一本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没急着出手，而是先在手上掂了掂。
又厚又大的书不够趁手，但好在距离够近。
高兰回头确认距离安全后，将《五三》像抛铅球一样的抛了出去。
意料之内的一击即中。
她迅速横跨一步，继续往刚才的目标身上投掷。
高兰身后，其他人也正以列队跟上。
几人并不是完全的一横排，而是留了错落差和一些空隙方便跑动。
他们边从门口往里走，一边接连不断地朝前丢东西。
习题册、书本、镜子、喷雾……书包。
能丢的都丢了过去。
就连刚才被切成几段的鞋底也不浪费，一起扔过去。
走完一整段，高兰重新跑到队尾。
她刚才发现除了容易击中，投掷还有另一个好处。
像素小人能轻松穿透，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面前这一排排的观众就像是一个个移动的魁地奇圆环门。
虽然是同一个方向，但速度有快有慢，经常有重合的时候。
那么，假如她把握得好，一击就能击中数个。
何况他们有谈瑛瑛刚才画的观众入场指示。
什么时候丢过去能丢中最多，在那张图上一目了然。
射击爱好者高兰仿佛找到了新游戏。
一击两个，或者三个……
攻击后小人速度变慢，只要稍微掌握节奏，同时击中的目标就更容易累积。
高兰逐渐发现瞄准位置的最优选是腰部。
因为小人的四肢都可以活动，只有那处永远是固定的，最不容易让投掷物被边缘割断。
她很快将武器发挥出了最大的效率。
四人负责已经足够降低观众移速，甚至能直接消灭不少观众。
宁知渺并没有加入投掷，她站在落后四人一步，但极为靠近观众的位置，卷了本高些的书不断补刀。
列队不断循环往复，他们也一步步推进。
很快就清干净半边游戏厅。
因为效率太快，落地后被割破的投掷物，除了许多书散得不成样子，其他东西还能二次使用。
甚至更加好用。
一柄复古雕花的手持镜碎成好几片，从镜片到手柄每一处都极为顺手。
高兰扔过去时甚至有锐利的破空声。
她又是一击串了三个。
游问微不甘示弱似的紧随其后，丢出一片。
两人竟然击中了同样的三个像素小人。
宁知渺只补了一下，为首的观众就消失了，连忙将剩下两个也补掉。
谈瑛瑛的额发微微出汗，眼神却晶亮：“好好玩啊，怪不得高兰你喜欢，等出去我都想去玩射击了。”
“射击的靶……和这个差别可太大了。”宁知渺忍不住吐槽，“但确实好玩。尤其是弓箭，拉弦放开的感觉很好。”
谈瑛瑛惊讶：“难怪你说你练过动态视力，你竟然还会弓箭！”
完全猜错。
但宁知渺没否认，反倒顺着谈瑛瑛意思：“嗯，爱好。”
谈瑛瑛小小惊叹了一声，忽然柔声道：“你和传言真是一点都不像。”
宁知渺分出神来：“嗯？”
她还有传言？
什么传言？
高兰手臂微微发酸，手肘上的伤口也有些滴血，暂时停了手捂住止血。
也得空如实回答：“漂亮、身材好、脾气好。”
宁知渺震惊：“你竟然会说好话！”
谈瑛瑛却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其实……你转学来之前，有谣言说你是因为插足别人感情被打了，才被迫转学过来的。”
“啊？”高兰满脸迷茫地回想，逐渐恍然大悟：“哦，是这个意思。”
宁知渺：……
谈瑛瑛立刻补充：“当然，我现在知道你肯定不是这种人！”
宁知渺却没说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
宁知渺没有原主的记忆，解锁的剧情也少，所以原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无所知。
……说起来，《小同窗》的正文第一章解锁挺久了，她还没来得及看。
进游戏厅以来，女生之间的聊天，两个男生几乎都是不怎么说话的。
很难插嘴。
游问微却忽然开口：“所以，你是为什么转学？”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经历过下午莫名被告白又莫名收回这件事。
看待宁知渺的视角完全不同。
虽然通过这几个小时，游问微完全感受到了宁知渺的聪明和勇敢。
但这人对待感情的态度，实在是太随意了！
学校谣言没有根据，他一点也不信，但他信自己。
……说不定宁知渺就是因为到处跟帅哥告白，才被发配来他们学校的。
游问微有些忿忿不平地腹诽。
听也游问微也好奇，谈瑛瑛继续追问。
她不觉得宁知渺会像传言那样，何况班上人缘最好的两个又在这儿，说不定能通过他们将谣言覆盖。
谈瑛瑛：“没事儿，我们现在也算生死之交了吧，就算做过什么我们也不会歧视你，假如是被欺负，我们出去还能帮你讨回公道！”
宁知渺刚才就顺手打开了系统。
《小同窗》开头确实有说女主转来的原因，寥寥几句，很简单就带过了。
反正她对此没什么所谓。
宁知渺棒读复述原主台词：“我之前学校是寄宿的，班上关系都很好，但我身体不好总是请假，心思又敏感，所以和班上同学合不来，就转来走读学校。”
游问微：？
游问微直接发问：“你心思敏感？”
宁知渺点点头：“对啊。”
谈瑛瑛也困惑地抓了抓头发：“你身体不好？”
可是行动上面看起来很正常啊，比她一个健康人厉害多了。
宁知渺捏了捏拳，沉痛点头：“是啊，体力太差了。”
这点她可太认同了。
“锻炼啊！”高兰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练个三五七八年的就差不多了。”
“……”宁知渺朝她微笑，“谢谢。”
“客气什么。”
说话间，五人边把还能用的投掷物捡回剩下的书包，边走回P.King机器旁。
有了经验，他们的情绪都相当稳定，柯修维还能指挥游问微取消暂停的键位。
待宁知渺、游问微新一回合对战开始，高兰和谈瑛瑛就未雨绸缪地爬上了旁边两台游戏机。
依旧是平局。
游戏界面上跳出“TIE”的字样。
接着仍旧是不耐烦的观众们掀起暴怒。
但这回，那些观众没有再冲上擂台，反而一个个怒气冲天地离场了。
宁知渺：……？
白捡了这么久垃圾。
但她还是松了口气，知道这关应该是过了。
观众散去，游戏机恢复了待机界面。
宁知渺听见脚边叮铃一声，伸手往吐币口摸，竟然摸出一枚新的游戏币。
宁知渺拿起那枚，才发现并不是刚才她投入的游戏币。
这枚游戏币的正面是一个像太阳的一样的圆环，往周围发散着七条细线。
反面则是一片树林和湖泊。
游问微那儿也掉了一枚，和她手里这枚一样。
宁知渺左右翻看，不懂什么意思。
难道还要投币？
如果是这样，有必要再换一个游戏币吗？
宁知渺纠结了一会儿，刚打算看看系统提示。
柯修维凑了过来，搓着手好奇道：“能给我看看吗？这个图形我有点眼熟。”
“哪个？”宁知渺伸出手。
她刚抬头。
柯修维忽然一把从她手里夺过太阳币，径直往门口狂奔。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转动了把手。
门开了。
然而宁知渺再追过去，却被一道屏障狠狠挡在了门内。
柯修维就这样抢了她的币逃了！
刚才还在因为空间舒展些而开心的几人，都重新着急起来。
“这加速得也太多了？”谈瑛瑛被快速滑过的人影吓得往回缩了些，“再用手好危险。”
她担忧地看向宁知渺。
果然，刚才丝毫不见害怕的，这下也不说话了。
谈瑛瑛有心安慰。
刚要开口，就看到宁知渺径直抄起了游戏机前的圆凳，往观众身上砸去。
看着比那些带愤怒buff的观众还生气。
宁知渺全力一挥，面前的观众直接消失了。
剩下还在看情况的四人都是一喜。
刚开心一秒，就看见它重新出现在圆凳范围外。
宁知渺有些头痛。
这个放二手市场都不如邮费贵的圆凳，竟然也是副本保护财产。
她观察下来。
这一回合，观众速度大概提升了30%。
这还只是第四回合，再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提升到何种地步——到那时就真的难以打中了。
况且宁知渺在前几次发现，击中的力气越大，小人消失得越快。
以现在的速度，赤手空拳过于危险。
宁知渺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不管是她用饭卡还是游问微拿鞋都是一锤子生意，一旦被割断，剩下那半截也用不了多久，反倒浪费时间。
除非是长一些的武器，才能控制力道和距离。
所以她才想试试圆凳。
他们自己所带来的不过几个书包，作为高三生，包里除了作业和书应该不会有别的。
思忖片刻，宁知渺又看了眼谈瑛瑛画的图。
只能试试了。
在大家刚跳下游戏机，还在抻腿缓解的时候，宁知渺跟着像素小人跑了几步。
目视中，观众移动速度慢了许多。
宁知渺还是拿了一本书防止割手。
出手、减速、攻击，收回。
以目前的方式，能打中。
但小人来不及消失，宁知渺就先因为面前有更快的线要滑过而不得不停手。
一停手，原本被减速的观众也恢复了速度。
滑出墙壁之后，观众就会自动恢复满血。
宁知渺总结了几次经验，意识到这样效率太低，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对她来说，打中并不困难。
以往练习的时候这样的移动目标，她闭着眼都能打中要害，更遑论实战只会更快。
如果能让其他人也跟着，就像跑步接力一样攻击，或许也能解决。
但……
宁知渺回头看了眼，几个同样绞尽脑汁却茫然的高中生。
有力量的人粗心，细心的人和她现在一样弱。
好难指望。
她微微闭眼揉了揉额角，忽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移动目标……
靶子。
宁知渺再次退后几步，靠近了安全区域的最边上，后面就是擦过的观众。
惊得游问微立刻提醒：“不能再退！”
宁知渺朝那方向点点头，示意他们放心，继续思索。
这种速度不同，前后距离也不同的的人形……
真的很像以往练射击时候的靶子。
宁知渺再一转头，这些人的书包之前正好为了方便，都堆在了游戏机下面，躲过一劫。
作为高中生，包里至少十本册子起步。
还有笔袋之类的。
有想法了。
宁知渺微微挑起嘴角，朝四人招招手。
-
假如将观众都算成移动靶。
以它们两米的大小，再配上这样的速度。
对比之下，就显得慢得可笑了。
从宁知渺告知计划起，高兰最跃跃欲试。
她向来很喜欢射击游戏，几乎就是为此才经常来游戏厅。
平时去庙会之类，往往能横扫一片玩偶。
高兰先从包里翻出一本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没急着出手，而是先在手上掂了掂。
又厚又大的书不够趁手，但好在距离够近。
高兰回头确认距离安全后，将《五三》像抛铅球一样的抛了出去。
意料之内的一击即中。
她迅速横跨一步，继续往刚才的目标身上投掷。
高兰身后，其他人也正以列队跟上。
几人并不是完全的一横排，而是留了错落差和一些空隙方便跑动。
他们边从门口往里走，一边接连不断地朝前丢东西。
习题册、书本、镜子、喷雾……书包。
能丢的都丢了过去。
就连刚才被切成几段的鞋底也不浪费，一起扔过去。
走完一整段，高兰重新跑到队尾。
她刚才发现除了容易击中，投掷还有另一个好处。
像素小人能轻松穿透，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面前这一排排的观众就像是一个个移动的魁地奇圆环门。
虽然是同一个方向，但速度有快有慢，经常有重合的时候。
那么，假如她把握得好，一击就能击中数个。
何况他们有谈瑛瑛刚才画的观众入场指示。
什么时候丢过去能丢中最多，在那张图上一目了然。
射击爱好者高兰仿佛找到了新游戏。
一击两个，或者三个……
攻击后小人速度变慢，只要稍微掌握节奏，同时击中的目标就更容易累积。
高兰逐渐发现瞄准位置的最优选是腰部。
因为小人的四肢都可以活动，只有那处永远是固定的，最不容易让投掷物被边缘割断。
她很快将武器发挥出了最大的效率。
四人负责已经足够降低观众移速，甚至能直接消灭不少观众。
宁知渺并没有加入投掷，她站在落后四人一步，但极为靠近观众的位置，卷了本高些的书不断补刀。
列队不断循环往复，他们也一步步推进。
很快就清干净半边游戏厅。
因为效率太快，落地后被割破的投掷物，除了许多书散得不成样子，其他东西还能二次使用。
甚至更加好用。
一柄复古雕花的手持镜碎成好几片，从镜片到手柄每一处都极为顺手。
高兰扔过去时甚至有锐利的破空声。
她又是一击串了三个。
游问微不甘示弱似的紧随其后，丢出一片。
两人竟然击中了同样的三个像素小人。
宁知渺只补了一下，为首的观众就消失了，连忙将剩下两个也补掉。
谈瑛瑛的额发微微出汗，眼神却晶亮：“好好玩啊，怪不得高兰你喜欢，等出去我都想去玩射击了。”
“射击的靶……和这个差别可太大了。”宁知渺忍不住吐槽，“但确实好玩。尤其是弓箭，拉弦放开的感觉很好。”
谈瑛瑛惊讶：“难怪你说你练过动态视力，你竟然还会弓箭！”
完全猜错。
但宁知渺没否认，反倒顺着谈瑛瑛意思：“嗯，爱好。”
谈瑛瑛小小惊叹了一声，忽然柔声道：“你和传言真是一点都不像。”
宁知渺分出神来：“嗯？”
她还有传言？
什么传言？
高兰手臂微微发酸，手肘上的伤口也有些滴血，暂时停了手捂住止血。
也得空如实回答：“漂亮、身材好、脾气好。”
宁知渺震惊：“你竟然会说好话！”
谈瑛瑛却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其实……你转学来之前，有谣言说你是因为插足别人感情被打了，才被迫转学过来的。”
“啊？”高兰满脸迷茫地回想，逐渐恍然大悟：“哦，是这个意思。”
宁知渺：……
谈瑛瑛立刻补充：“当然，我现在知道你肯定不是这种人！”
宁知渺却没说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
宁知渺没有原主的记忆，解锁的剧情也少，所以原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无所知。
……说起来，《小同窗》的正文第一章解锁挺久了，她还没来得及看。
进游戏厅以来，女生之间的聊天，两个男生几乎都是不怎么说话的。
很难插嘴。
游问微却忽然开口：“所以，你是为什么转学？”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经历过下午莫名被告白又莫名收回这件事。
看待宁知渺的视角完全不同。
虽然通过这几个小时，游问微完全感受到了宁知渺的聪明和勇敢。
但这人对待感情的态度，实在是太随意了！
学校谣言没有根据，他一点也不信，但他信自己。
……说不定宁知渺就是因为到处跟帅哥告白，才被发配来他们学校的。
游问微有些忿忿不平地腹诽。
听也游问微也好奇，谈瑛瑛继续追问。
她不觉得宁知渺会像传言那样，何况班上人缘最好的两个又在这儿，说不定能通过他们将谣言覆盖。
谈瑛瑛：“没事儿，我们现在也算生死之交了吧，就算做过什么我们也不会歧视你，假如是被欺负，我们出去还能帮你讨回公道！”
宁知渺刚才就顺手打开了系统。
《小同窗》开头确实有说女主转来的原因，寥寥几句，很简单就带过了。
反正她对此没什么所谓。
宁知渺棒读复述原主台词：“我之前学校是寄宿的，班上关系都很好，但我身体不好总是请假，心思又敏感，所以和班上同学合不来，就转来走读学校。”
游问微：？
游问微直接发问：“你心思敏感？”
宁知渺点点头：“对啊。”
谈瑛瑛也困惑地抓了抓头发：“你身体不好？”
可是行动上面看起来很正常啊，比她一个健康人厉害多了。
宁知渺捏了捏拳，沉痛点头：“是啊，体力太差了。”
这点她可太认同了。
“锻炼啊！”高兰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练个三五七八年的就差不多了。”
“……”宁知渺朝她微笑，“谢谢。”
“客气什么。”
说话间，五人边把还能用的投掷物捡回剩下的书包，边走回P.King机器旁。
有了经验，他们的情绪都相当稳定，柯修维还能指挥游问微取消暂停的键位。
待宁知渺、游问微新一回合对战开始，高兰和谈瑛瑛就未雨绸缪地爬上了旁边两台游戏机。
依旧是平局。
游戏界面上跳出“TIE”的字样。
接着仍旧是不耐烦的观众们掀起暴怒。
但这回，那些观众没有再冲上擂台，反而一个个怒气冲天地离场了。
宁知渺：……？
白捡了这么久垃圾。
但她还是松了口气，知道这关应该是过了。
观众散去，游戏机恢复了待机界面。
宁知渺听见脚边叮铃一声，伸手往吐币口摸，竟然摸出一枚新的游戏币。
宁知渺拿起那枚，才发现并不是刚才她投入的游戏币。
这枚游戏币的正面是一个像太阳的一样的圆环，往周围发散着七条细线。
反面则是一片树林和湖泊。
游问微那儿也掉了一枚，和她手里这枚一样。
宁知渺左右翻看，不懂什么意思。
难道还要投币？
如果是这样，有必要再换一个游戏币吗？
宁知渺纠结了一会儿，刚打算看看系统提示。
柯修维凑了过来，搓着手好奇道：“能给我看看吗？这个图形我有点眼熟。”
“哪个？”宁知渺伸出手。
她刚抬头。
柯修维忽然一把从她手里夺过太阳币，径直往门口狂奔。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转动了把手。
门开了。
然而宁知渺再追过去，却被一道屏障狠狠挡在了门内。
柯修维就这样抢了她的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