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江总夸我肺好，”文清也回头看了眼酒吧的出口，有些不耐烦地催，“你还有别的事没，没事的话我就进去了。”
“……”
那应该就是没事，文清也当他默认。
刚走到台阶上，就听到江渝北低沉的一声“等等”，她脚步一顿，站稳了他才说：“有事，回家。”
烦人。文清也彻底泄了气，没心思再待下去，“行，麻烦你等我三分钟，我进去和朋友打声招呼，拿个包，这没问题吧。”
等了很久，后面都没声音。
又不说话，真高冷一人。
她没管，直接走进去酒吧，到沙发那儿才发现洛之零不见了人影，可能和哪个男人共度良宵去了。
想到这事被打断，文清也就莫名来气，弯腰从沙发上捞走手提包，转身时吓了一跳，却不动声色地拍了拍胸口。
对面站着她老公。
脑筋一转，忽然想逗逗他。
文清也慢慢地走近她老公，右手不规矩地攀上江渝北的左肩就这么搭着他，脸颊贴近他耳朵：“跟我跟的这么紧，你该不会是，对我动了别的心思吧。”
江渝北别开头，神色鄙夷：“喝了多少酒?”
“没劲，”文清也越过他，头都不回地走，“没喝多少，一杯而已。”
上了车，她才摘下脸上的面具。
闲来无事，拿出手机打发时间。
点开和洛之零的微信聊天框。
野子：【人呢？】
00秒回：【喝咖啡，聊是非】
野子：【我败矣】
00:【怎么（好奇）】
文清也瞥了眼坐她右侧的江渝北，悄悄点开输入框的加号键，找到第二个拍摄模式，咔擦一声，没看屏幕，拍下一张她老公看向窗外的侧脸，发了出去。
00炸了：【糊都挡不住你老公的帅颜（可惜）】
文清也笑了声：【介绍你俩认识？】
她点开刚偷拍的照片，是挺糊的，角度也很清奇，却怪有氛围感。
其实从三百六十五度不管哪个角看……江渝北是都挺不一般的，否则当年她也不可能稀里糊涂地闪了婚。
想着，文清也偏头，正撞上江渝北的视线，她讪讪地低下了头。
恰巧看到消息。
00:【不必，我已心有所属】
野子：【真假，我猜猜，或许…】
野子：【（甩出去一个某三字男演员的表情包）】
00破防：【好你个文小野，下一部戏咱们不合作了！】
文清也笑，目无旁人地摁住手机的语音键，说：“那你最好想清楚喔，下一部戏的男主演可是某—某—某，这么好的合作机会，某人不能把握住的话，真是可惜了。”
她摇头，放下手机，随意一瞥，失笑:“看着我干嘛。”
江渝北直勾勾地盯着她嘴巴，迟疑地摇了摇头，而后也掏出手机低头拨弄着屏幕。
文清也懒得看他，却道：“有事就直说，是不是想离婚啊。”
“……”
“看来真是，怎么，找到喜欢的人了？”
“……”
司机阿天小哥：“夫人，您误会先生了，阿天终日和先生形影不离，从没见过先生和哪个女人亲近，除了夫人您呢。”
“是吗，”文清也不给面子，“吃喝拉撒睡，你和他都在一起吗。”
“……不敢，但阿天保证，以我的项上人头担保，先生只……”
“阿天，别理她。”江渝北抬头说。
阿天瞄了眼后视镜，颤颤巍巍地应：“是、先生。”
整个回家的路上，气氛始终怪怪的。
车刚停入地下车库，文清也直接推门下了车，手上还提着假面舞会的蝴蝶面具，高跟鞋叮叮当当地回荡车库。
电梯门开，她走进去，江渝北也跟着进去，直上二楼。
到家之后，文清也褪去高跟鞋丢在电梯门口，踩入浅紫色的拖鞋，又随手将面具递给一旁穿着女.仆装的阿姨：“麻烦帮我收起来，最好是在我睁眼就能看到它的地方。”
接住面具之后，阿姨弯腰将高跟鞋捡了起来：“好的夫人。”
文清也点了头：“谢谢。”
江渝北跟着吩咐另一个围裙阿姨：“给夫人倒杯酸奶，再切点她不爱吃的水果，送到客厅来。”
“好的先生。”
文清也瘫坐在沙发一角，左腿倦怠地压着右腿悬在半空中，拖鞋半套着。
视线滑过几秒上撩的裙摆，她伸手将裙子向下理了理整齐。
累了，向后倚靠着软枕，屈肘托着半只脑袋，看着她老公：“现在可以说了没？”
她补充：“最好是十万火急的事，否则不敢保证我不会翻脸。”
江渝北坐在另一张沙发，隔她百八十米远，特生分地说：“7月8号，陪我出席一场婚礼，以江太太的名义。”
就这？文清也斜他一眼：“最好是你家十八代近亲，否则不敢保证我能不能演好这场戏。”
“没哄你，是我弟弟。”江渝北说。
他们结婚时没办婚礼，就扯了个证，两家父母聚在一块简单地吃了顿饭。
他家的亲戚，她还没有完全认识，所以她并不知道也不关心他有没有弟弟。
但听他这么一提，文清也莫名有些好奇：“你有弟弟？几个？”
江渝北正声解释：“不是亲弟弟，是我父亲，妹妹的儿子。”
“所以，是表弟？”
“嗯。”
“没意思，”文清也丧气地问，“能不去吗？”
江渝北似是有意指引：“不想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想。”文清也摇头道。
“可惜，”江渝北似笑非笑，说，“那我只能跟沈怀若说声抱歉，原谅我家太太对他和向小姐的感情故事其实并不感兴趣。”
“等等——”
拖鞋掉地，文清也挺直腰杆：“表弟和弟媳该不会是，去年我追得要死要活的那对恋综嘉宾……吧？”
江渝北“嗯”了声。
“该死！”文清也轻骂了句，又看着他问，“怎么今年才告诉我？”
“……”江渝北甩锅，“你没问，我没说。”
这倒也是。
闲聊期间，围裙阿姨将切好的果盘和一杯酸奶搁在桌上。
“……真行。”
全是文清也挑食不爱吃的水果。
她用叉子插来没味的苹果塞到嘴巴里，细嚼慢咽，抬眼才发现江渝北一直盯着她。他那双眼睛幽暗得吓人，于是，怪不好意思地捂住嘴问他:“你干嘛老看着我说话。”
江渝北微蹙眉，好像没听清，只落下一句：“我去书房，你早点休息。”
文清也忍不住低喃：“对牛弹琴，鸡同鸭讲，我每天就是过的这种生活，真怕哪天酒精上头红杏出墙。”她突然就想到，那个中文蹩脚的外国小男人。
刚分开半个小时，就开始有点想他了。
如果不是江渝北这个木头强迫她走，她绝对有把握要到那个小男人的联系方式，想想就火冒三丈，愤然地抓起桌上的手机就点入微博，看看江渝北口中的娱乐头条是哪个浑蛋竟敢坏她的好事。
看到标题，文清也傻眼。
—「关栋，嫖.娼被抓」
关栋是公司这几年重点栽培的男演员，接下来有一部上星级待播剧还在内审中，这么关键的时候却爆出这样的丑闻，无疑会葬送他和公司的前景。
但奇怪的是，身为公司的股东之一，竟没有一个人来通知她开会处理这件事。
纳闷。
文清也点开微信，找到助理裴梦窈的聊天框，发出去一条语音：“萌萌新闻是怎么回事，证实了没，如果是关栋本人，那么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没人联系我。”
萌萌很快回：【文姐，常总已经派人和关栋联系过了，纯属造谣，只是长得相似而已，热度也已经降了】
野子：“我想问一下，关栋当时在哪儿。”
萌萌：【他在参加面具派对文姐，好像就是您和朋友去的那个酒吧，而且在您离开不久之后就有狗仔藏在附近等拍物料】
萌萌：【真不好意思，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姐夫（祈祷）】
难怪江渝北那么紧张，搞了半天，是怕他的合约妻子跳墙毁坏他清风高节的形象。
文清也“嘁”了声，接着回：【没关系，下次他再问，就当他空气】
萌萌：【（捂嘴笑）文姐，姐夫有没有生气啊？】
野子：【他敢?】
真是。
—
没勾到外国小男人这件事，文清也一直耿耿于怀，为此常梦到假面派对那夜舞池共舞的画面。
和洛之零提及这事，她面无表情地托腮：“见不到那男人，我姨妈都出走了。”
“你好夸张，”洛之零叼住吸管，猛吸一口清凉甜爽的西瓜汁，槽点她，“想男人就想男人，和你月经失调有什么关系。”
文清也叹了气：“你不懂，换你一个星期不许和张聿年说话试试。”
“不会吧，才见了一次面，就说了一句话，你就爱上他了？”
“倒也没有，就是想看看，面具之后的他长什么模样。”
“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洛之零竖起两根大拇指，咬着吸管感叹，“先是跟一个刚认识一个小时的老男人闪婚，现在又对一个素昧蒙面的小男人念念不忘，你真是我姐，牛我都不服，我就服你。”
文清也刚想说话，却见两个短裙女孩跑了过来，手上抓着张洛之零的艺术照，特激动地一蹦一跳：“姐姐姐姐，我们是你的粉丝，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嘛。”
得嘞，街头伪装又双叒失败。
“这都能被认出来？”洛之零拉下墨镜架在鼻梁上，冲俩女孩嘘了嘘声，“这么晚还不回家，太危险了，遇到坏人怎么办。”
“签完这个，赶紧回家，听到没有。”她抓住黑笔就开始签，边签边防备四周有没有人再认出她。
文清也被这画面逗笑，识趣起身：“先走了，微信聊。”
“噢好，注意安全。”
她们常约会的这家咖啡厅，距离江渝北的别墅并没有很远，走过几个红绿灯路口就能进入别墅的监控区。
文清也没有打车，而是抵着夜色月光，拖着这身忙了一天实在疲倦的躯壳散步。
也是奇怪，一阵超强的预感突然席卷而来，她应该会再次见到那个外国小男人。
“……”
那应该就是没事，文清也当他默认。
刚走到台阶上，就听到江渝北低沉的一声“等等”，她脚步一顿，站稳了他才说：“有事，回家。”
烦人。文清也彻底泄了气，没心思再待下去，“行，麻烦你等我三分钟，我进去和朋友打声招呼，拿个包，这没问题吧。”
等了很久，后面都没声音。
又不说话，真高冷一人。
她没管，直接走进去酒吧，到沙发那儿才发现洛之零不见了人影，可能和哪个男人共度良宵去了。
想到这事被打断，文清也就莫名来气，弯腰从沙发上捞走手提包，转身时吓了一跳，却不动声色地拍了拍胸口。
对面站着她老公。
脑筋一转，忽然想逗逗他。
文清也慢慢地走近她老公，右手不规矩地攀上江渝北的左肩就这么搭着他，脸颊贴近他耳朵：“跟我跟的这么紧，你该不会是，对我动了别的心思吧。”
江渝北别开头，神色鄙夷：“喝了多少酒?”
“没劲，”文清也越过他，头都不回地走，“没喝多少，一杯而已。”
上了车，她才摘下脸上的面具。
闲来无事，拿出手机打发时间。
点开和洛之零的微信聊天框。
野子：【人呢？】
00秒回：【喝咖啡，聊是非】
野子：【我败矣】
00:【怎么（好奇）】
文清也瞥了眼坐她右侧的江渝北，悄悄点开输入框的加号键，找到第二个拍摄模式，咔擦一声，没看屏幕，拍下一张她老公看向窗外的侧脸，发了出去。
00炸了：【糊都挡不住你老公的帅颜（可惜）】
文清也笑了声：【介绍你俩认识？】
她点开刚偷拍的照片，是挺糊的，角度也很清奇，却怪有氛围感。
其实从三百六十五度不管哪个角看……江渝北是都挺不一般的，否则当年她也不可能稀里糊涂地闪了婚。
想着，文清也偏头，正撞上江渝北的视线，她讪讪地低下了头。
恰巧看到消息。
00:【不必，我已心有所属】
野子：【真假，我猜猜，或许…】
野子：【（甩出去一个某三字男演员的表情包）】
00破防：【好你个文小野，下一部戏咱们不合作了！】
文清也笑，目无旁人地摁住手机的语音键，说：“那你最好想清楚喔，下一部戏的男主演可是某—某—某，这么好的合作机会，某人不能把握住的话，真是可惜了。”
她摇头，放下手机，随意一瞥，失笑:“看着我干嘛。”
江渝北直勾勾地盯着她嘴巴，迟疑地摇了摇头，而后也掏出手机低头拨弄着屏幕。
文清也懒得看他，却道：“有事就直说，是不是想离婚啊。”
“……”
“看来真是，怎么，找到喜欢的人了？”
“……”
司机阿天小哥：“夫人，您误会先生了，阿天终日和先生形影不离，从没见过先生和哪个女人亲近，除了夫人您呢。”
“是吗，”文清也不给面子，“吃喝拉撒睡，你和他都在一起吗。”
“……不敢，但阿天保证，以我的项上人头担保，先生只……”
“阿天，别理她。”江渝北抬头说。
阿天瞄了眼后视镜，颤颤巍巍地应：“是、先生。”
整个回家的路上，气氛始终怪怪的。
车刚停入地下车库，文清也直接推门下了车，手上还提着假面舞会的蝴蝶面具，高跟鞋叮叮当当地回荡车库。
电梯门开，她走进去，江渝北也跟着进去，直上二楼。
到家之后，文清也褪去高跟鞋丢在电梯门口，踩入浅紫色的拖鞋，又随手将面具递给一旁穿着女.仆装的阿姨：“麻烦帮我收起来，最好是在我睁眼就能看到它的地方。”
接住面具之后，阿姨弯腰将高跟鞋捡了起来：“好的夫人。”
文清也点了头：“谢谢。”
江渝北跟着吩咐另一个围裙阿姨：“给夫人倒杯酸奶，再切点她不爱吃的水果，送到客厅来。”
“好的先生。”
文清也瘫坐在沙发一角，左腿倦怠地压着右腿悬在半空中，拖鞋半套着。
视线滑过几秒上撩的裙摆，她伸手将裙子向下理了理整齐。
累了，向后倚靠着软枕，屈肘托着半只脑袋，看着她老公：“现在可以说了没？”
她补充：“最好是十万火急的事，否则不敢保证我不会翻脸。”
江渝北坐在另一张沙发，隔她百八十米远，特生分地说：“7月8号，陪我出席一场婚礼，以江太太的名义。”
就这？文清也斜他一眼：“最好是你家十八代近亲，否则不敢保证我能不能演好这场戏。”
“没哄你，是我弟弟。”江渝北说。
他们结婚时没办婚礼，就扯了个证，两家父母聚在一块简单地吃了顿饭。
他家的亲戚，她还没有完全认识，所以她并不知道也不关心他有没有弟弟。
但听他这么一提，文清也莫名有些好奇：“你有弟弟？几个？”
江渝北正声解释：“不是亲弟弟，是我父亲，妹妹的儿子。”
“所以，是表弟？”
“嗯。”
“没意思，”文清也丧气地问，“能不去吗？”
江渝北似是有意指引：“不想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想。”文清也摇头道。
“可惜，”江渝北似笑非笑，说，“那我只能跟沈怀若说声抱歉，原谅我家太太对他和向小姐的感情故事其实并不感兴趣。”
“等等——”
拖鞋掉地，文清也挺直腰杆：“表弟和弟媳该不会是，去年我追得要死要活的那对恋综嘉宾……吧？”
江渝北“嗯”了声。
“该死！”文清也轻骂了句，又看着他问，“怎么今年才告诉我？”
“……”江渝北甩锅，“你没问，我没说。”
这倒也是。
闲聊期间，围裙阿姨将切好的果盘和一杯酸奶搁在桌上。
“……真行。”
全是文清也挑食不爱吃的水果。
她用叉子插来没味的苹果塞到嘴巴里，细嚼慢咽，抬眼才发现江渝北一直盯着她。他那双眼睛幽暗得吓人，于是，怪不好意思地捂住嘴问他:“你干嘛老看着我说话。”
江渝北微蹙眉，好像没听清，只落下一句：“我去书房，你早点休息。”
文清也忍不住低喃：“对牛弹琴，鸡同鸭讲，我每天就是过的这种生活，真怕哪天酒精上头红杏出墙。”她突然就想到，那个中文蹩脚的外国小男人。
刚分开半个小时，就开始有点想他了。
如果不是江渝北这个木头强迫她走，她绝对有把握要到那个小男人的联系方式，想想就火冒三丈，愤然地抓起桌上的手机就点入微博，看看江渝北口中的娱乐头条是哪个浑蛋竟敢坏她的好事。
看到标题，文清也傻眼。
—「关栋，嫖.娼被抓」
关栋是公司这几年重点栽培的男演员，接下来有一部上星级待播剧还在内审中，这么关键的时候却爆出这样的丑闻，无疑会葬送他和公司的前景。
但奇怪的是，身为公司的股东之一，竟没有一个人来通知她开会处理这件事。
纳闷。
文清也点开微信，找到助理裴梦窈的聊天框，发出去一条语音：“萌萌新闻是怎么回事，证实了没，如果是关栋本人，那么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没人联系我。”
萌萌很快回：【文姐，常总已经派人和关栋联系过了，纯属造谣，只是长得相似而已，热度也已经降了】
野子：“我想问一下，关栋当时在哪儿。”
萌萌：【他在参加面具派对文姐，好像就是您和朋友去的那个酒吧，而且在您离开不久之后就有狗仔藏在附近等拍物料】
萌萌：【真不好意思，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姐夫（祈祷）】
难怪江渝北那么紧张，搞了半天，是怕他的合约妻子跳墙毁坏他清风高节的形象。
文清也“嘁”了声，接着回：【没关系，下次他再问，就当他空气】
萌萌：【（捂嘴笑）文姐，姐夫有没有生气啊？】
野子：【他敢?】
真是。
—
没勾到外国小男人这件事，文清也一直耿耿于怀，为此常梦到假面派对那夜舞池共舞的画面。
和洛之零提及这事，她面无表情地托腮：“见不到那男人，我姨妈都出走了。”
“你好夸张，”洛之零叼住吸管，猛吸一口清凉甜爽的西瓜汁，槽点她，“想男人就想男人，和你月经失调有什么关系。”
文清也叹了气：“你不懂，换你一个星期不许和张聿年说话试试。”
“不会吧，才见了一次面，就说了一句话，你就爱上他了？”
“倒也没有，就是想看看，面具之后的他长什么模样。”
“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洛之零竖起两根大拇指，咬着吸管感叹，“先是跟一个刚认识一个小时的老男人闪婚，现在又对一个素昧蒙面的小男人念念不忘，你真是我姐，牛我都不服，我就服你。”
文清也刚想说话，却见两个短裙女孩跑了过来，手上抓着张洛之零的艺术照，特激动地一蹦一跳：“姐姐姐姐，我们是你的粉丝，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嘛。”
得嘞，街头伪装又双叒失败。
“这都能被认出来？”洛之零拉下墨镜架在鼻梁上，冲俩女孩嘘了嘘声，“这么晚还不回家，太危险了，遇到坏人怎么办。”
“签完这个，赶紧回家，听到没有。”她抓住黑笔就开始签，边签边防备四周有没有人再认出她。
文清也被这画面逗笑，识趣起身：“先走了，微信聊。”
“噢好，注意安全。”
她们常约会的这家咖啡厅，距离江渝北的别墅并没有很远，走过几个红绿灯路口就能进入别墅的监控区。
文清也没有打车，而是抵着夜色月光，拖着这身忙了一天实在疲倦的躯壳散步。
也是奇怪，一阵超强的预感突然席卷而来，她应该会再次见到那个外国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