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祁第二天醒来时还有点懵。他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醒来时睁开眼是漆黑一片，他觉得很热，摸索着起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一声。
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很黏着，像小时候没吃完的糖人化了后的样子，黏的到处都是。
莫名其妙的天亮了，这个天怎么亮的这么快，嗖一下就亮了。
好像是季冬冬的八音盒在唱歌。他低下头去寻。
八音盒变成了一个女人，长得好像他的新婚小妻子。
她在说话，季慕祁脑子里转了两秒，他眯着眼睛努力辨别。发现她又很震惊地看着他，满脸看起来不敢置信的样子。他觉得好玩，八音盒表情为什么能这么生动呢。他也跟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是谁扒了他的裤子？大胆！哪个女人？他得通知李锡一声，明天让她们统统都破产。
季慕祁以手遮面。
他脑子终于清醒了，他恨他此刻为什么脑子这么清醒。这哪是梦，分明是他醉酒后在撒疯。
……假酒害人。
季慕祁维持着这个姿势好几分钟也难以平息心中的滞闷情绪。
即便是只当梦一场，醒来也还是很尴尬。干脆当成是喝断片算了。
季慕祁叹了口气，像平时一样起床洗漱。
他生物钟很准，即便是昨天喝了酒，也在六点一刻醒了。
但他下楼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刻钟。他今天没出去晨跑了，只在健身房里跑了二十分钟，冲完澡才下的楼。
阿姨已经把早餐做好了，端上了餐桌。
季慕祁和苏橙一般情况下只在周末时去老夫人那里吃饭，其他时间还是呆在北苑，阿姨会过来做饭。
季慕祁把报纸拿下来一点，看了眼餐桌，又向着楼梯口看了一眼。
他没有理桌上的早餐，继续拿着报纸端在眼前。
平时不觉得枯燥的内容今天就是有些看不下去。每个字都从脑子飘过了，但是内容是什么完全不清楚。一句话连不起来，飘进脑子里的只有字。
季慕祁烦躁得几乎要端不住。
他把皱起的眉松开。
醉酒后遗症之一——注意力难以集中。
季慕祁觉得他可以写一篇宿醉后遗症的可读性报告。告诉大家喝酒误事，拉低工作效率。
季慕祁低头看腕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顽强抵抗一下注意力易分散这件事。把报纸翻个面，换个板块继续斗争。
阿姨已经收拾好厨房卫生，拎着一袋垃圾从厨房出来，打算扔出去。
瞥见季慕祁放着早餐不吃，还在那读报呢。
好心劝了句。
“季先生，早饭都快凉了，您还不吃呢。”
季慕祁对面更是离谱，早餐热腾腾冒着热气，原本该坐在那里吃早饭的夫人连人影也没见。
阿姨也是过来人，她哪里不明白。但老一辈直白人，不懂照顾着点小辈那点欲盖弥彰想要隐藏的心思。
“季先生，原来您在等夫人啊！您刚刚起来没叫她一起吗？”
季慕祁：……
头一回觉得嘴巴长在自己身上它是个一无是处的多余东西。
要你何用。
阿姨不赞成道：“两口子晚上还是不要熬夜，早上起不来，不吃早饭那多伤身体。”
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把客厅的垃圾清理干净。
收拾好拎着两袋垃圾，临出门前又劝导了句说：“先生，您喊夫人先下来把饭吃了再睡吧。年轻人也要多注意身体，哪能不吃早饭呢。”
季慕祁终于放下了报纸，按了按眉心。
都快八点了，他的小妻子怎么回事。
连阿姨都注意到她人没下楼了，还苦口婆心劝他要她注意身体。
季慕祁略一犹豫。
起身走向楼梯口。
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很黏着，像小时候没吃完的糖人化了后的样子，黏的到处都是。
莫名其妙的天亮了，这个天怎么亮的这么快，嗖一下就亮了。
好像是季冬冬的八音盒在唱歌。他低下头去寻。
八音盒变成了一个女人，长得好像他的新婚小妻子。
她在说话，季慕祁脑子里转了两秒，他眯着眼睛努力辨别。发现她又很震惊地看着他，满脸看起来不敢置信的样子。他觉得好玩，八音盒表情为什么能这么生动呢。他也跟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是谁扒了他的裤子？大胆！哪个女人？他得通知李锡一声，明天让她们统统都破产。
季慕祁以手遮面。
他脑子终于清醒了，他恨他此刻为什么脑子这么清醒。这哪是梦，分明是他醉酒后在撒疯。
……假酒害人。
季慕祁维持着这个姿势好几分钟也难以平息心中的滞闷情绪。
即便是只当梦一场，醒来也还是很尴尬。干脆当成是喝断片算了。
季慕祁叹了口气，像平时一样起床洗漱。
他生物钟很准，即便是昨天喝了酒，也在六点一刻醒了。
但他下楼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刻钟。他今天没出去晨跑了，只在健身房里跑了二十分钟，冲完澡才下的楼。
阿姨已经把早餐做好了，端上了餐桌。
季慕祁和苏橙一般情况下只在周末时去老夫人那里吃饭，其他时间还是呆在北苑，阿姨会过来做饭。
季慕祁把报纸拿下来一点，看了眼餐桌，又向着楼梯口看了一眼。
他没有理桌上的早餐，继续拿着报纸端在眼前。
平时不觉得枯燥的内容今天就是有些看不下去。每个字都从脑子飘过了，但是内容是什么完全不清楚。一句话连不起来，飘进脑子里的只有字。
季慕祁烦躁得几乎要端不住。
他把皱起的眉松开。
醉酒后遗症之一——注意力难以集中。
季慕祁觉得他可以写一篇宿醉后遗症的可读性报告。告诉大家喝酒误事，拉低工作效率。
季慕祁低头看腕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顽强抵抗一下注意力易分散这件事。把报纸翻个面，换个板块继续斗争。
阿姨已经收拾好厨房卫生，拎着一袋垃圾从厨房出来，打算扔出去。
瞥见季慕祁放着早餐不吃，还在那读报呢。
好心劝了句。
“季先生，早饭都快凉了，您还不吃呢。”
季慕祁对面更是离谱，早餐热腾腾冒着热气，原本该坐在那里吃早饭的夫人连人影也没见。
阿姨也是过来人，她哪里不明白。但老一辈直白人，不懂照顾着点小辈那点欲盖弥彰想要隐藏的心思。
“季先生，原来您在等夫人啊！您刚刚起来没叫她一起吗？”
季慕祁：……
头一回觉得嘴巴长在自己身上它是个一无是处的多余东西。
要你何用。
阿姨不赞成道：“两口子晚上还是不要熬夜，早上起不来，不吃早饭那多伤身体。”
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把客厅的垃圾清理干净。
收拾好拎着两袋垃圾，临出门前又劝导了句说：“先生，您喊夫人先下来把饭吃了再睡吧。年轻人也要多注意身体，哪能不吃早饭呢。”
季慕祁终于放下了报纸，按了按眉心。
都快八点了，他的小妻子怎么回事。
连阿姨都注意到她人没下楼了，还苦口婆心劝他要她注意身体。
季慕祁略一犹豫。
起身走向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