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沈念希用最温柔的话语，说出的真相却是无比残酷：“是家主谢相决，亲手将二公子的肋骨打断，废了他习武的根基。”
白纤染脑子轰的炸开，昨夜两人交缠时，白纤染感觉到谢意辞腹部的伤疤原来不是她的幻觉，而是真的。
他腹部的那道伤疤，竟是他不能习武的原因，而让他变成这般的竟然是朝当上众人敬重的谢老将军。
沈念希见白纤染如此反应，拍了拍她的肩道：“如今你可明白为何，谢家总是要有后的。”
白纤染在此之前有想过无数个理由，却独独没有想过还是这个原由，梦中谢意辞当帅的场景不过一瞬，可其中有多艰辛，又有谁能够体会。
可如今依然成了定居，梦中谢意辞能够号令千军，那他在外人眼中的纨绔都是假象。
她想嫁他图的不就是他未来将军的身份能够护得住家人，保她平安吗？
昨夜意外，现在想来也是意外之喜，这圆房一事她自己本来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既然出嫁同房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她原本想着慢慢来总会适应的，昨夜被药迷得只觉身上燥热的很，和同房时的痛感想来后能够记得的还真的不多。
这倒也缓解了她的尴尬。
之前在梦中还不觉得一个纨绔之子，为何到了后来会封侯拜相，现在想来依谢家的家养若不是有什么原因，又怎会让亲子落得如此不堪的名声。
之后一路回到玄祈阁白纤染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回来后竹脆唤了她好几声，她才惊觉回神。
心中忽然想起一事：“竹脆你能偷偷从府外给我带些避子药来。”
竹脆慌道：“小姐，这恐怕不好吧，若是被姑爷知道了。”
白纤染只好软声道：“我的好竹脆你就帮你家小姐这一回，好不好？”
竹脆被小姐看的心柔一软，自己小姐打小就貌美，一想到昨夜惨状，不免更加心疼，也是小姐也不过只比她年长一岁，初经人事，难免会有些难以接受。
这才应下，偷偷替白纤染才买去了。
白纤染趁谢意辞不在偷偷将药喝了，胃里总算舒服了些，怀孕的事她还真的是没有想好，今后如何，便由今后再说吧。
一直到了夜半，谢意辞裹着深夜的寒风这才匆匆回来，白日里见他对自己生气回来便不见人影也不知去了何处。
白纤染自从梦魇后睡的都很浅，谢意辞还未掀帘，她已经睁开了眼，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开了口：“郎君，可否让妾给您宽衣。”
谢意辞一怔，不知白纤染这突然的温柔，是从何来的，挑了挑眉，反问了句：“你想，替我宽衣？”
更衣二家咬着尾音，让白纤染刚触碰上去的手一颤，低低应了声，见谢意辞没有反应，手上动作便没有停止。
从领口一路摸索着往下，这才找到扣纽。
他的疤，我记得应该是在这个位置。
谢意辞被白纤染的小手，一路点后，身体又燥了起来，耳廓红红的，白纤染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离得太近。
垂下的发丝都是纠缠的。
谢意辞不自在的撇开脸，轻咳一声：“好了没？”
白纤染不明所以，抬眼看向谢意辞眼中满是疑惑，谢意辞见白纤染傻愣愣的心里更加燥了。
刚想阻止白纤染作乱的双手，白纤染忽然惊声道：“你身上哪里来的女儿香？”
白纤染顷身又往前嗅了嗅，还真有。
谢意辞更加不再在了，耳廓红的厉害，可白纤染在他眼前又勾的他心痒，心不在焉道：“好了没？”
白纤染：“……”
抬眼看他，谢意辞不想被白纤染直视，慌乱起身，秀发缠着谢意辞的衣带，两人被迫带着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白纤染鼻尖的女儿香更重了，心里觉得怪的很。
可看谢意辞的模样却比她更加羞涩，这下显得反倒是他更像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郎。
白纤染被谢意辞压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因为惦记着谢意辞身上的伤，便没有多想，手一直摸着谢意辞的腹部。
手下皮肤粗糙硌手，白纤染朝下看去借着月光果然看见一块在明显不过的伤疤。
谢意辞见白纤染如此，也明白白纤染今日如此奇怪到底为了什么，脸色红潮退去。
谢意辞的大手抚上白纤染的手，缓缓道：“今日长嫂是不是与你说了什么？”
白纤染一怔：“嗯？”
抬眼撞进少年漆黑如墨的眸子，这才回过神来，道：“她说你这伤疤是你父亲所为。”
谢意辞面上挂笑，心里却想到了多年前的往事，包括他的大哥。
是呀，他的好大哥，为朝为民的好大哥。
谢意辞眼神暗了暗，白纤染清晰的捕捉到谢意辞的不对劲。
手指在谢意辞的伤疤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那你，疼吗？”
原本白纤染的恨字怎么也没有问出口，只问了句你疼吗？
谢意辞察觉到白纤染心里的心疼，重新又挂上笑意，伸手一揽白纤染的腰身，白纤染听着谢意辞声如了擂鼓的心跳声。
听着少年淡声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像是真的把所有的积怨都抛开了去。
不曾记起。
风乍起，吹落满地树叶，此夜两人依偎入睡。
--
自那日后，白纤染再也没有问过关于谢意辞关于过往之事。
只是心中便又多了一件事，关于谢意辞的旧伤到底是如何恢复的。
白纤染坐在回门的马车上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在梦中她只记得谢意辞能够当上将军是因为，在白家出事不久之后因为皇帝昏庸，朝堂动荡。
境外战事再起，是谢意辞奋力抗敌才有了此番作为。
可要要能够上阵杀敌，这旧伤是一定要治好，只是这伤她除了在一些陈年旧书上有大概看过。
对！
白纤染心中一喜，那书是早在她还未出嫁之时在家中藏书中无意间看到的，今日正是回门之日，想来不难找。
“小姐，到了。”
白纤染回过神，一转身就看见一旁的谢意辞一直盯着她看，见她看过来这才收了眼神：“等小爷我下马接你。”
一撩衣袍率先跳下马车，白纤染掀帘看见谢意辞递过来的手，犹豫一瞬递了过去。
谢意辞一笑，抓住，握紧。
吃过午宴，谢意辞一直被白纤染的父亲拉着灌酒。
白纤染正好借此离开偷偷去找母亲询问关于旧书，宁湘芊几日不见女儿便思念的紧。
谢白两家的婚事来的太过突然，双方父母都未有准备就匆匆准备了大婚。
宁母见到自家女儿是越看越心疼，白纤染只好在间隙中问了，关于医书在何处。
宁母道：“那书自上次后，便一直在你房中放着，未曾动过。”说起医书，宁母的目光落在了白纤染的肚子上：“你与那谢家小公子可有圆房。”
白纤染一怔，不知母亲怎的问起这个，却诚实的点了头。
宁母这才宽了心：“你与谢家小公子虽然是新婚燕尔，可时间长了夫妻的情分总是会淡的，有个孩子这才是最主要了，有了孩子就算是失宠也总还有一个依靠。”
白纤染笑道：“你与父亲不一直是相互敬爱，又怎会淡漠，既然嫁了自己喜欢的人，便不会如此的。”
宁母反问道：“染染那你呢？你说心意之人便是这谢家二公子？”宁母对自家女儿选的女婿心存疑虑，这真的不会为了糊弄她？
白纤染回道：“阿母，我就是看上他了，想嫁他不行吗？”
刚到院外的谢意辞恰好听到，白纤染这句话，心中滋味百转千回，这丫头演技拙劣，从开始就说着非他不可。
可谢意辞却以为那只是白纤染为了报复刘宣策的气话。
包括他在皇帝宴会上求娶的也是含了让白家这丫头知难而进退的心思，谁曾想这丫头真的答应了。
谢意辞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宁母道：“如今正好，我正好请了大夫在□□，我这让他给你看看，你既与谢家公子有了行房之事，你这身子总是要看看我才能放心。”
白纤染身子一僵，脸色一瞬有些难堪，前几日才喝的避子药，若是被母亲知道，要如何是好。
还未等她开口拒绝大夫依然从□□被丫鬟领着过来，朝宁母参拜。
白纤染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大夫上前道：“白小姐，还请伸手让老夫把脉。”
白纤染左右为难，正当不知如何之时，谢意辞的声音适时响起：“岳母，我夫人还小，孩子的事情不急。”
大夫即将搭在白纤染腕上的手一顿，生生停了下来。
宁夫人眼中透着心虚，给自家女儿交代的私事竟被当事人听到。
他会如何看待江儿。
正想要解释，谢意辞依然将白纤染护在身后，朝宁母拜谢道：“还请宁母放心，纤染在我家不会被亏待的，由我护着不会出事的。”
宁母听谢意辞此言，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目光触及两人牵着的手，眼中满是笑意，连连说好。
之后回去的一路，白纤染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提心吊胆，时不时看向一旁的谢意辞。
许是白纤染看的目光太过召眼，谢意辞忽然回头看她，笑道：“怎么我就如此好看，好看到夫人如此移不开眼。”
白纤染脸色一红，刚想要撇开眼，就被谢意辞拦腰包坐在自己腿上。
少年嗓音贴着自己耳廓，声音中满是蛊惑之意：“还是说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沈念希用最温柔的话语，说出的真相却是无比残酷：“是家主谢相决，亲手将二公子的肋骨打断，废了他习武的根基。”
白纤染脑子轰的炸开，昨夜两人交缠时，白纤染感觉到谢意辞腹部的伤疤原来不是她的幻觉，而是真的。
他腹部的那道伤疤，竟是他不能习武的原因，而让他变成这般的竟然是朝当上众人敬重的谢老将军。
沈念希见白纤染如此反应，拍了拍她的肩道：“如今你可明白为何，谢家总是要有后的。”
白纤染在此之前有想过无数个理由，却独独没有想过还是这个原由，梦中谢意辞当帅的场景不过一瞬，可其中有多艰辛，又有谁能够体会。
可如今依然成了定居，梦中谢意辞能够号令千军，那他在外人眼中的纨绔都是假象。
她想嫁他图的不就是他未来将军的身份能够护得住家人，保她平安吗？
昨夜意外，现在想来也是意外之喜，这圆房一事她自己本来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既然出嫁同房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她原本想着慢慢来总会适应的，昨夜被药迷得只觉身上燥热的很，和同房时的痛感想来后能够记得的还真的不多。
这倒也缓解了她的尴尬。
之前在梦中还不觉得一个纨绔之子，为何到了后来会封侯拜相，现在想来依谢家的家养若不是有什么原因，又怎会让亲子落得如此不堪的名声。
之后一路回到玄祈阁白纤染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回来后竹脆唤了她好几声，她才惊觉回神。
心中忽然想起一事：“竹脆你能偷偷从府外给我带些避子药来。”
竹脆慌道：“小姐，这恐怕不好吧，若是被姑爷知道了。”
白纤染只好软声道：“我的好竹脆你就帮你家小姐这一回，好不好？”
竹脆被小姐看的心柔一软，自己小姐打小就貌美，一想到昨夜惨状，不免更加心疼，也是小姐也不过只比她年长一岁，初经人事，难免会有些难以接受。
这才应下，偷偷替白纤染才买去了。
白纤染趁谢意辞不在偷偷将药喝了，胃里总算舒服了些，怀孕的事她还真的是没有想好，今后如何，便由今后再说吧。
一直到了夜半，谢意辞裹着深夜的寒风这才匆匆回来，白日里见他对自己生气回来便不见人影也不知去了何处。
白纤染自从梦魇后睡的都很浅，谢意辞还未掀帘，她已经睁开了眼，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开了口：“郎君，可否让妾给您宽衣。”
谢意辞一怔，不知白纤染这突然的温柔，是从何来的，挑了挑眉，反问了句：“你想，替我宽衣？”
更衣二家咬着尾音，让白纤染刚触碰上去的手一颤，低低应了声，见谢意辞没有反应，手上动作便没有停止。
从领口一路摸索着往下，这才找到扣纽。
他的疤，我记得应该是在这个位置。
谢意辞被白纤染的小手，一路点后，身体又燥了起来，耳廓红红的，白纤染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离得太近。
垂下的发丝都是纠缠的。
谢意辞不自在的撇开脸，轻咳一声：“好了没？”
白纤染不明所以，抬眼看向谢意辞眼中满是疑惑，谢意辞见白纤染傻愣愣的心里更加燥了。
刚想阻止白纤染作乱的双手，白纤染忽然惊声道：“你身上哪里来的女儿香？”
白纤染顷身又往前嗅了嗅，还真有。
谢意辞更加不再在了，耳廓红的厉害，可白纤染在他眼前又勾的他心痒，心不在焉道：“好了没？”
白纤染：“……”
抬眼看他，谢意辞不想被白纤染直视，慌乱起身，秀发缠着谢意辞的衣带，两人被迫带着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白纤染鼻尖的女儿香更重了，心里觉得怪的很。
可看谢意辞的模样却比她更加羞涩，这下显得反倒是他更像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郎。
白纤染被谢意辞压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因为惦记着谢意辞身上的伤，便没有多想，手一直摸着谢意辞的腹部。
手下皮肤粗糙硌手，白纤染朝下看去借着月光果然看见一块在明显不过的伤疤。
谢意辞见白纤染如此，也明白白纤染今日如此奇怪到底为了什么，脸色红潮退去。
谢意辞的大手抚上白纤染的手，缓缓道：“今日长嫂是不是与你说了什么？”
白纤染一怔：“嗯？”
抬眼撞进少年漆黑如墨的眸子，这才回过神来，道：“她说你这伤疤是你父亲所为。”
谢意辞面上挂笑，心里却想到了多年前的往事，包括他的大哥。
是呀，他的好大哥，为朝为民的好大哥。
谢意辞眼神暗了暗，白纤染清晰的捕捉到谢意辞的不对劲。
手指在谢意辞的伤疤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那你，疼吗？”
原本白纤染的恨字怎么也没有问出口，只问了句你疼吗？
谢意辞察觉到白纤染心里的心疼，重新又挂上笑意，伸手一揽白纤染的腰身，白纤染听着谢意辞声如了擂鼓的心跳声。
听着少年淡声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像是真的把所有的积怨都抛开了去。
不曾记起。
风乍起，吹落满地树叶，此夜两人依偎入睡。
--
自那日后，白纤染再也没有问过关于谢意辞关于过往之事。
只是心中便又多了一件事，关于谢意辞的旧伤到底是如何恢复的。
白纤染坐在回门的马车上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在梦中她只记得谢意辞能够当上将军是因为，在白家出事不久之后因为皇帝昏庸，朝堂动荡。
境外战事再起，是谢意辞奋力抗敌才有了此番作为。
可要要能够上阵杀敌，这旧伤是一定要治好，只是这伤她除了在一些陈年旧书上有大概看过。
对！
白纤染心中一喜，那书是早在她还未出嫁之时在家中藏书中无意间看到的，今日正是回门之日，想来不难找。
“小姐，到了。”
白纤染回过神，一转身就看见一旁的谢意辞一直盯着她看，见她看过来这才收了眼神：“等小爷我下马接你。”
一撩衣袍率先跳下马车，白纤染掀帘看见谢意辞递过来的手，犹豫一瞬递了过去。
谢意辞一笑，抓住，握紧。
吃过午宴，谢意辞一直被白纤染的父亲拉着灌酒。
白纤染正好借此离开偷偷去找母亲询问关于旧书，宁湘芊几日不见女儿便思念的紧。
谢白两家的婚事来的太过突然，双方父母都未有准备就匆匆准备了大婚。
宁母见到自家女儿是越看越心疼，白纤染只好在间隙中问了，关于医书在何处。
宁母道：“那书自上次后，便一直在你房中放着，未曾动过。”说起医书，宁母的目光落在了白纤染的肚子上：“你与那谢家小公子可有圆房。”
白纤染一怔，不知母亲怎的问起这个，却诚实的点了头。
宁母这才宽了心：“你与谢家小公子虽然是新婚燕尔，可时间长了夫妻的情分总是会淡的，有个孩子这才是最主要了，有了孩子就算是失宠也总还有一个依靠。”
白纤染笑道：“你与父亲不一直是相互敬爱，又怎会淡漠，既然嫁了自己喜欢的人，便不会如此的。”
宁母反问道：“染染那你呢？你说心意之人便是这谢家二公子？”宁母对自家女儿选的女婿心存疑虑，这真的不会为了糊弄她？
白纤染回道：“阿母，我就是看上他了，想嫁他不行吗？”
刚到院外的谢意辞恰好听到，白纤染这句话，心中滋味百转千回，这丫头演技拙劣，从开始就说着非他不可。
可谢意辞却以为那只是白纤染为了报复刘宣策的气话。
包括他在皇帝宴会上求娶的也是含了让白家这丫头知难而进退的心思，谁曾想这丫头真的答应了。
谢意辞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宁母道：“如今正好，我正好请了大夫在□□，我这让他给你看看，你既与谢家公子有了行房之事，你这身子总是要看看我才能放心。”
白纤染身子一僵，脸色一瞬有些难堪，前几日才喝的避子药，若是被母亲知道，要如何是好。
还未等她开口拒绝大夫依然从□□被丫鬟领着过来，朝宁母参拜。
白纤染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大夫上前道：“白小姐，还请伸手让老夫把脉。”
白纤染左右为难，正当不知如何之时，谢意辞的声音适时响起：“岳母，我夫人还小，孩子的事情不急。”
大夫即将搭在白纤染腕上的手一顿，生生停了下来。
宁夫人眼中透着心虚，给自家女儿交代的私事竟被当事人听到。
他会如何看待江儿。
正想要解释，谢意辞依然将白纤染护在身后，朝宁母拜谢道：“还请宁母放心，纤染在我家不会被亏待的，由我护着不会出事的。”
宁母听谢意辞此言，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目光触及两人牵着的手，眼中满是笑意，连连说好。
之后回去的一路，白纤染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提心吊胆，时不时看向一旁的谢意辞。
许是白纤染看的目光太过召眼，谢意辞忽然回头看她，笑道：“怎么我就如此好看，好看到夫人如此移不开眼。”
白纤染脸色一红，刚想要撇开眼，就被谢意辞拦腰包坐在自己腿上。
少年嗓音贴着自己耳廓，声音中满是蛊惑之意：“还是说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