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秋芮笙的声音前所未有得坚定，她意识到卫檩现在接受不了任何的摇摆不定。
即便八年前，他无情地抛下她，她还是客观地承认他的优秀和才能。
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一切看起来那么不合时宜。
“我知道，但是你根本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他还抱着她，胳膊紧紧地箍紧她。另一只手滑下她的脊椎，按着她的后背。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他们先前谈话的线索全断了。
“你也认为自给自足很重要，为什么还要说我这样是固执呢？我难道不能靠自己吗？”她的尾音异常嘶哑，不是想哭，而是在控诉，在寻求答案。
抚摸脊背的动作停下了，那只手挪到面前，慢慢摸到她的脸。
“因为我在这儿，”他喃喃地说：“我很想帮你。”
温柔的话语倾泄而出，她不知不觉地张开嘴唇，无声的邀请。
他慢慢贴近她，直到他们嘴唇相碰，没有侵扰没有要求，只是温柔和需要。
秋芮笙情不自禁地做出反应，她举起一只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她喜欢他的脸在她手掌中。
卫檩慢慢加深了吻，沿着她唇形的轮廓，一只手向下摩挲她的小背。
“芮笙，”他在低喘，最后还是把手松开了，只是在她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芮笙。”
每次亲吻，他总是喜欢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芮笙，你的脚踝怎么样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咯咯对着他笑。
当他的手臂再次圈紧她的时候，微笑着贴了一个简短的吻，“虽然有点转移话题的嫌疑，但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脚难受。”
“没用到受伤的脚。”
他动作迅速地翻了个身，这样秋芮笙就躺在法兰绒垫子上，卫檩撑着身子。
“很好。”他俯身再吻一次。
她听见他喉咙里粗哑的声音，他的脸埋在她的脖子上。
“芮笙，”他喃喃地说，亲吻着她脖颈上，“芮笙，如要你要停下来，现在告诉我。”
此刻意随心动。
……
“我没有带任何东西，家里有吗？”
“我包里有一个，包在卧室。”她现在异常兴奋。
当卫檩松懈身体站起来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她看见他的动作是如此僵硬时，她轻灵清脆地笑起来了。
他斜着眼看她。
“自给自足，还记着吗？”她开玩笑道，“下次，你得自己去买。”
他嘴角抹开一缕浅笑，有些喘气，消失在二楼楼梯拐角处。
几秒钟后，他就回来，脸上还带着笑。
他递给她一个黑色的名牌钱包，她在侧边拉链口袋找到一个锡箔避.孕.套包。
“你总是随身携带避.孕.套吗？”他问。
她觉得自己现在脸肯定特别红，但是他肯定看不出来，火光和兴奋是最好的遮挡借口。
“一位成年女性总是有准备的。”她严肃地说。
她从来没用过她藏好的避.孕.套，但他不需要知道这一点。
“绝妙的哲学。”
她俯身把钱包放在茶几上，然后被卫檩凌空抱起。
他坐回沙发上，把她再次抱在怀里，“芮笙，我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
卫檩的话让她心痛，错过的八年已难追寻。
她脉搏狂跳，试图维持面前轻快的气氛，“我知道，你穿着的运动裤，没什么隐藏的。”
他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吻，听了她的话，温热的呼吸吹到她的肌肤上。
卫檩轻轻地笑着，“我也很清楚这一点。”
“嗯，藏起这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就没用了。”她把手插.在他们两人之间，隔着布料时不时轻挠。
他咕哝着回应。
她对他的反应感到非常高兴，如此高壮有力的男人受制于她。
他闭上了眼睛，但她试着注意到他的反应，哪一步弄到呼吸急促，身体颤栗？
最后，他睁开了眼睛。
“很好，不是我不欣赏你的好意。但是接受太多这种好意，我就彻底坏了。”
秋芮笙咯咯笑着，他动了一下，把她身上的套头球衣脱下来。
他对她穿着的长袖羊毛睡衣轻皱起眉头。
卫檩：“够暖和吗？”
秋芮笙：“反正不太冷。”
他帮她脱下羊毛睡衣，看见睡衣下还穿着一件条纹短袖，她被他愤愤不平的表情逗笑。
“你穿了多少件睡衣？”卫檩问。
“我当时很冷。”她解释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笑声缓和轻松下来，秋芮笙有一瞬间不太明白正在发生的事情。
然而，当他把她最后一件褪至手腕，盯着她时，她的呼吸凝住。
他的肩膀因笑声而轻颤，但他弯腰又密密地亲吻，不冷落一处，一视同仁。
“你不该那样诱惑我，”他贴近她的耳朵说，“尤其是当你扎着那些辫子的时候。”
她吸了一口气，从密密的吻中挣扎出来，摸到散在耳边的长长的辫子。
“我忘了，我还绑着这么幼稚的头发。这下弄得肯定乱七八糟。”
她拉出辫子，开始理发。
卫檩又笑了，“我不介意。”
他动作敏捷地脱掉身上的运动衫，她也在同一时间解开辫子，柔顺乌黑像海藻披散在她两肩，突显着秋芮笙脸蛋更加精致漂亮。
上一次看见他赤.裸的胸膛，他才十九年，男人最少年气的标准年龄。
那时候就印象深刻，现在，秋芮笙不想昧着良心说话，比当年更赏心悦目了。
“你真漂亮。”他又重复说这句话，像是强调又像是痴迷。
他轻柔地盯着她的脸，将她的碎发梳理得很干净，“不管有没有辫子。”
她觉得自己是在蜜罐里的巧克力，快要融化了，拼命地想要做出一个机智的反应。
只要能分散她对他眼神的注意力。
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卫檩再次亲吻她，她的手滑到了她的腰上。
“你准备好了吗？”他厚颜无耻地问道，又落下极致温柔的吻。
“嗯，嗯嗯！ ”他抚摸着她的时候，她兴高采烈，羞恼中带着几丝不耐烦，“求——”
她咬住舌尖，截住话尾，已经分散不出精力去想卫檩有没有听见，只是觉得他伸手拿避.孕.套的动作都那么慢。
她的手摸到他的裤腰上，卫檩低喘着，“你要杀了我吗？”
秋芮笙：“如果你再不快点，我肯定会杀了你。”
他戴上，壁炉那边散发着暖烘烘的热量，赤.裸.着都很热。
令她没想到的是，卫檩在抵.着，还在磨蹭，只是一味地亲吻。
对此，秋芮笙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压，本能地弯起腰来。
“姓卫的，等弄完我就杀了你。”她猛地把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呼着气。
“你，还好吗？”他问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铺直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做演讲。
但他身.下的动作又没有那么舒展，一次比一次更加.快，更加深.入。
“你猜。”她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都快被粉碎。
他有时会俯身亲吻她，有时会心疼地拍拍她的背，好像他自己也帮不上忙似的。
秋芮笙难掩失控，她的心狂跳着，重重地喘着气，眼神偶尔模糊，无法避开卫檩炽热而渴望的目光。
一切都很好……很愉快……
“卫檩，卫檩。”她急忙笨拙地抓住他的肩膀。
和其他情侣不一样，她几乎没有对卫檩的爱称。
从八年前他们第一次谈恋爱，她就喜欢喊他的全名，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下，她喊着卫檩，总感觉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芮笙，芮笙……”他低.喘着回应，抱紧她，配合她。
她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喊出他的名字。
她的身体无助地颤抖着，伴随着强烈的快乐的涟.漪。
卫檩埋在她的脖颈处，弓起腰又落下，一动不动。
秋芮笙的声音前所未有得坚定，她意识到卫檩现在接受不了任何的摇摆不定。
即便八年前，他无情地抛下她，她还是客观地承认他的优秀和才能。
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一切看起来那么不合时宜。
“我知道，但是你根本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他还抱着她，胳膊紧紧地箍紧她。另一只手滑下她的脊椎，按着她的后背。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他们先前谈话的线索全断了。
“你也认为自给自足很重要，为什么还要说我这样是固执呢？我难道不能靠自己吗？”她的尾音异常嘶哑，不是想哭，而是在控诉，在寻求答案。
抚摸脊背的动作停下了，那只手挪到面前，慢慢摸到她的脸。
“因为我在这儿，”他喃喃地说：“我很想帮你。”
温柔的话语倾泄而出，她不知不觉地张开嘴唇，无声的邀请。
他慢慢贴近她，直到他们嘴唇相碰，没有侵扰没有要求，只是温柔和需要。
秋芮笙情不自禁地做出反应，她举起一只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她喜欢他的脸在她手掌中。
卫檩慢慢加深了吻，沿着她唇形的轮廓，一只手向下摩挲她的小背。
“芮笙，”他在低喘，最后还是把手松开了，只是在她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芮笙。”
每次亲吻，他总是喜欢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芮笙，你的脚踝怎么样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咯咯对着他笑。
当他的手臂再次圈紧她的时候，微笑着贴了一个简短的吻，“虽然有点转移话题的嫌疑，但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脚难受。”
“没用到受伤的脚。”
他动作迅速地翻了个身，这样秋芮笙就躺在法兰绒垫子上，卫檩撑着身子。
“很好。”他俯身再吻一次。
她听见他喉咙里粗哑的声音，他的脸埋在她的脖子上。
“芮笙，”他喃喃地说，亲吻着她脖颈上，“芮笙，如要你要停下来，现在告诉我。”
此刻意随心动。
……
“我没有带任何东西，家里有吗？”
“我包里有一个，包在卧室。”她现在异常兴奋。
当卫檩松懈身体站起来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她看见他的动作是如此僵硬时，她轻灵清脆地笑起来了。
他斜着眼看她。
“自给自足，还记着吗？”她开玩笑道，“下次，你得自己去买。”
他嘴角抹开一缕浅笑，有些喘气，消失在二楼楼梯拐角处。
几秒钟后，他就回来，脸上还带着笑。
他递给她一个黑色的名牌钱包，她在侧边拉链口袋找到一个锡箔避.孕.套包。
“你总是随身携带避.孕.套吗？”他问。
她觉得自己现在脸肯定特别红，但是他肯定看不出来，火光和兴奋是最好的遮挡借口。
“一位成年女性总是有准备的。”她严肃地说。
她从来没用过她藏好的避.孕.套，但他不需要知道这一点。
“绝妙的哲学。”
她俯身把钱包放在茶几上，然后被卫檩凌空抱起。
他坐回沙发上，把她再次抱在怀里，“芮笙，我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
卫檩的话让她心痛，错过的八年已难追寻。
她脉搏狂跳，试图维持面前轻快的气氛，“我知道，你穿着的运动裤，没什么隐藏的。”
他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吻，听了她的话，温热的呼吸吹到她的肌肤上。
卫檩轻轻地笑着，“我也很清楚这一点。”
“嗯，藏起这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就没用了。”她把手插.在他们两人之间，隔着布料时不时轻挠。
他咕哝着回应。
她对他的反应感到非常高兴，如此高壮有力的男人受制于她。
他闭上了眼睛，但她试着注意到他的反应，哪一步弄到呼吸急促，身体颤栗？
最后，他睁开了眼睛。
“很好，不是我不欣赏你的好意。但是接受太多这种好意，我就彻底坏了。”
秋芮笙咯咯笑着，他动了一下，把她身上的套头球衣脱下来。
他对她穿着的长袖羊毛睡衣轻皱起眉头。
卫檩：“够暖和吗？”
秋芮笙：“反正不太冷。”
他帮她脱下羊毛睡衣，看见睡衣下还穿着一件条纹短袖，她被他愤愤不平的表情逗笑。
“你穿了多少件睡衣？”卫檩问。
“我当时很冷。”她解释道。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笑声缓和轻松下来，秋芮笙有一瞬间不太明白正在发生的事情。
然而，当他把她最后一件褪至手腕，盯着她时，她的呼吸凝住。
他的肩膀因笑声而轻颤，但他弯腰又密密地亲吻，不冷落一处，一视同仁。
“你不该那样诱惑我，”他贴近她的耳朵说，“尤其是当你扎着那些辫子的时候。”
她吸了一口气，从密密的吻中挣扎出来，摸到散在耳边的长长的辫子。
“我忘了，我还绑着这么幼稚的头发。这下弄得肯定乱七八糟。”
她拉出辫子，开始理发。
卫檩又笑了，“我不介意。”
他动作敏捷地脱掉身上的运动衫，她也在同一时间解开辫子，柔顺乌黑像海藻披散在她两肩，突显着秋芮笙脸蛋更加精致漂亮。
上一次看见他赤.裸的胸膛，他才十九年，男人最少年气的标准年龄。
那时候就印象深刻，现在，秋芮笙不想昧着良心说话，比当年更赏心悦目了。
“你真漂亮。”他又重复说这句话，像是强调又像是痴迷。
他轻柔地盯着她的脸，将她的碎发梳理得很干净，“不管有没有辫子。”
她觉得自己是在蜜罐里的巧克力，快要融化了，拼命地想要做出一个机智的反应。
只要能分散她对他眼神的注意力。
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卫檩再次亲吻她，她的手滑到了她的腰上。
“你准备好了吗？”他厚颜无耻地问道，又落下极致温柔的吻。
“嗯，嗯嗯！ ”他抚摸着她的时候，她兴高采烈，羞恼中带着几丝不耐烦，“求——”
她咬住舌尖，截住话尾，已经分散不出精力去想卫檩有没有听见，只是觉得他伸手拿避.孕.套的动作都那么慢。
她的手摸到他的裤腰上，卫檩低喘着，“你要杀了我吗？”
秋芮笙：“如果你再不快点，我肯定会杀了你。”
他戴上，壁炉那边散发着暖烘烘的热量，赤.裸.着都很热。
令她没想到的是，卫檩在抵.着，还在磨蹭，只是一味地亲吻。
对此，秋芮笙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压，本能地弯起腰来。
“姓卫的，等弄完我就杀了你。”她猛地把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呼着气。
“你，还好吗？”他问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铺直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做演讲。
但他身.下的动作又没有那么舒展，一次比一次更加.快，更加深.入。
“你猜。”她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都快被粉碎。
他有时会俯身亲吻她，有时会心疼地拍拍她的背，好像他自己也帮不上忙似的。
秋芮笙难掩失控，她的心狂跳着，重重地喘着气，眼神偶尔模糊，无法避开卫檩炽热而渴望的目光。
一切都很好……很愉快……
“卫檩，卫檩。”她急忙笨拙地抓住他的肩膀。
和其他情侣不一样，她几乎没有对卫檩的爱称。
从八年前他们第一次谈恋爱，她就喜欢喊他的全名，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下，她喊着卫檩，总感觉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芮笙，芮笙……”他低.喘着回应，抱紧她，配合她。
她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喊出他的名字。
她的身体无助地颤抖着，伴随着强烈的快乐的涟.漪。
卫檩埋在她的脖颈处，弓起腰又落下，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