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周雅正家的门已经是下午五点。
樊染觉得跟周雅正说话实在是大伤元气，决定去吃顿火锅补补。
莫荷对火锅兴趣不大，但对樊染承诺的七百万念念不忘。
“樊染，七百万是分期还是全款？”他决定主动出击。
樊染一边往火锅里下肉一边反问莫荷：“我什么时候说这事了？”
莫荷说：“不是你那个指南里说事后可以找你要钱的吗？”
樊染捞了片毛肚往嘴里塞：“我说可以找我要，但我没说一定会给呀。”
“那你把今天说两百万的时候你拿七根手指戳我干什么？”
莫荷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樊染给他转了七万。
樊染笑着说：“一根手指是一万块的意思。”
莫荷无言以对，事到如今，他也无颜回去抱周雅正大腿，只得收下这五万块，一脸幽怨地看着樊染。
樊染见莫荷有苦说不出，给他倒了杯酸梅汁：“老周这人狡猾得很，嘴上说说又不一定会给你，不像我，言出必行。”
好一个言出必行，打着七百万的名号给他发七万块。
不过人要知足，毕竟日薪七万的工作也不好找，莫荷在樊染和胡言乱语下接受了事实。
莫荷看着在热气下狼吞虎咽的樊染，一点也没导演那副斯文的气质和大局在握的魄力。
“樊染，你为什么一定要当导演，我今天听你和你爸吵得挺厉害的。”
樊染现在正忙着吃饭，没心情回答他这种说来话长的问题，但不回对方似乎不太礼貌，于是她歪头想了一秒钟，言简意赅地说道：“为了梦想。”
说完就急着捞锅里熟了的虾滑。
莫荷正式确认樊染是个人傻钱多的热血笨蛋。
他在娱乐圈待过一段时间，见过不少人都怀着一颗自认为珍贵赤子之心在时间和失意的消磨下黯然退出。
“那樊染，为什么你非得是和我达成协议婚姻？”
樊染不明白莫荷放着好端端的火锅不吃，硬是开始和她聊天，不怕她一会把三盘子肉全吃光吗？
“因为人如玉，好玉是会让懂行的人一言相中的。”毕竟对方都问了，她还是勉为其难地回答了一下。
樊染有两个爱好，一个是观察人，一个是玩翡翠；不管是看人还是看玉，樊染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个直觉敏锐的人，这种直觉一般被很多人认定是所谓的天赋。
但莫荷只觉得樊染在故弄玄虚，刚想吃点什么，一低头，三大盘肉已经不见踪影，锅底捞了半天也只有煮化了碎的七零八落的土豆片和几个丸子。
“我刚刚看你不怎么吃，所以就全吃了。”樊染见莫荷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无辜道。
“要加菜吗？”
“不用，我随便吃点就行。”莫荷把锅底里头的土豆碎和丸子捞出来，又下了把生面。
其实他倒也无所谓谁把肉吃光了，只是惊讶于樊染的饭量和进食速度，这知道的是人傻钱多的大小姐，不知道的以为是从荒原离刚救出来的饿汉。
吃完晚饭，樊染问莫荷是想搬东西还是先去她家睡着。
莫荷疑惑：“我为什么不能去我自己家睡？”
樊染更疑惑：“你那出租屋还没我家一层楼的三分之一大，为什么要去出租屋睡？而且我家在市中心，你家现在过去开车要一小时。”
莫荷刚想说他坐地铁回去，低头一看他那大金表，才发现此时地铁已经下班了。
他无奈道：“你车能借我开一下吗，我有驾照。”
樊染倒是很爽快：“七万。”
“什么七万？”
“你给我转七万，我负责把你和你家狗接到我家。”
莫荷没想到樊染脑子里不仅有梦想还有套路，只得讨价还价：“能便宜点吗？不用你亲自送。”
“我明天没车不方便。”
“那单程呢？我不去你家。”
“可我要回家。”
樊染一副老少皆宜童叟无欺负的模样，莫荷只得把刚刚转过去的七万又转回樊染。
接到狗后，他又本着花钱就要享受服务到位的想法跟着樊染回了她家。
樊染家确实很大，他家那狗子一进门就开始撒欢。
“芝麻，坐下。”莫荷赶紧让自家狗别乱跑，生怕它撞坏什么自己没钱赔。
芝麻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红木地板上，又觉得不够尽兴，开始打滚。
樊染倒是觉得芝麻好玩，走上前摸了摸它，芝麻似乎看出了谁才是一家之主，谄媚地蹭了蹭樊染的手心。
莫荷当初把芝麻拉到店门口卖萌的时候它可没这么营业过，见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还真是一朵势利的白莲花。
樊染被芝麻逗得咯咯地笑：“它是叫芝麻对吗？”
“是。”
“为什么叫芝麻？”樊染知道很多宠物的名字背后都有很有趣的故事，便想问问莫荷芝麻名字的由来。
“因为芝麻开门。”
“是因为它会开门吗？”樊染之前在网上刷到过有些小猫小狗会自己开门的视频。
“不是，是因为芝麻一叫我就会开门。”
樊染没想带这名字后头的故事如此牵强，干笑两声：“那你们可真厉害。”
莫荷不知道樊染是夸他还是内涵他，只得点点头道：“哦。”
芝麻的毛估计有段时间没剪了，毛有点长，尤其是额头前那一小撮，都挡眼睛了。
樊染在抽屉里找了个发卡，把芝麻额头前的毛给别在了额头上。
芝麻估计是觉得视野清晰了不少，开始活蹦乱跳，为了表示欢迎，樊染还送了它一只限量版的毛绒小熊。
夜深了，樊染去了三楼，莫荷则在二楼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的，樊染家很干净，只是这二楼很空，他下意识想把它填满。
芝麻玩累了，叼着小熊在垫子上睡着了。
莫荷摸了摸芝麻，也上了床，他有点认床，晚上睡得不沉，偏偏这个樊染是个夜猫子，楼上时不时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挑拨着他的神经。
终于不知是几点，疲惫侵袭了他，莫荷在夜色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早起的芝麻码足了劲，往莫荷的床上一跳，一出芝麻压床让莫荷惊醒在清晨，他环顾了四周，觉得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坐在床上清醒了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樊染家，他昨天和樊染结了婚还见了家长。
随即，他拿起床头的银戒指，纠结了一番，还是带到了中指上。
莫荷洗漱完就坐在了二楼的大厅，这片地没放什么家具，再加上朝南，所以格外敞亮，光滑的红木地板则在清晨的阳光下反着柔和的光。
“再往这里放一个把杆就更好了”，想到这里，莫荷一手扶着墙沿，一手向上延伸。
莫荷是舞蹈科班出身的，当初不顾他爸反对大学专业选了古典舞，本想着毕业就去舞团跳一辈子舞，结果大三腰受了伤，从此与舞团无缘。
再往后，莫荷被星探捡到娱乐圈了。
樊染是被楼下吵醒的，明天就要进剧组了，她本来想趁着今天再睡一次懒觉，但楼下跟搬家队似的超得不可开交。
她带着一肚子的起床气想看看莫荷在整什么幺蛾子，却看到了在清晨起舞的少年。
莫荷穿了件白t和黑色运动裤，阳光透过单薄的布料隐约照出了他纤细而有力的腰肢，只见他踮起脚尖单足转了个圈，随后一个大跳，轻盈地宛若一片羽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还在回到地面前滞留了片刻。
樊染之前自己也研究过一些舞蹈常识，知道这叫滞空感，需要专业的舞者有很强的核心才能做到。
莫荷果真是一块好玉。
樊染拿着手机就开始拍，甚至还有了运镜。
莫荷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樊染在手机屏幕看到了一双疑惑的眼睛，吓得她跌坐在地。
莫荷伸手拉要拉她，樊染却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
“早。”她朝莫荷笑笑，心里其实很尴尬，一大早偷拍别人就被抓到了正行。
“早，希望没吵到你。”莫荷也冲她笑了，眼里的光点像是清晨荷叶尖的露珠。
正在这时，樊染的手机响了。
“樊姐，不好了，赵明沉退组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慌张。
樊染只觉得自己眉心突突地跳，明天就要开机了，她一个处处被周雅正拦着的十八线小导演到哪去找一个有演技有颜值的人给她演男主？
这时，她余光落到了身边的莫荷，这人即使素颜也在人群中十分显眼，起码在演技和颜值之间还有颜值说得过去。
至于演技，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莫荷，你想开启全新的人生吗？”
莫荷觉得自己被一道焦灼的视线给纠缠住了。
“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去当我的男主角。”
“没兴趣。”
“三个月，片酬二十万，咖啡店我会找专业人士给你打理的。”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个不错的苗子，正配得上一个有前途的导演。”
“多有前途？”
“前途无量。”
莫荷哑然失笑，还真是不小的口气。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毕竟看樊染这样，估计也就拍拍十八线狗血剧，在娱乐圈玩够了就回去相亲了。
那他顺带去捞一笔也不亏。
“片酬二十七万。”莫荷乘人之危坐地起价，想把昨晚的车费给赚回来。
“成交。”樊染假装免为其难地答应了，实际心里乐开了花，之前和赵明沉定海的片酬是五十万，她在莫荷这本来打算开三十万，但又猜到莫荷会跟她谈价格，就又把价格往下压了压，却没料到他只往上抬了七万。
莫荷不仅是块好玉，还是块省钱的好玉。
樊染觉得跟周雅正说话实在是大伤元气，决定去吃顿火锅补补。
莫荷对火锅兴趣不大，但对樊染承诺的七百万念念不忘。
“樊染，七百万是分期还是全款？”他决定主动出击。
樊染一边往火锅里下肉一边反问莫荷：“我什么时候说这事了？”
莫荷说：“不是你那个指南里说事后可以找你要钱的吗？”
樊染捞了片毛肚往嘴里塞：“我说可以找我要，但我没说一定会给呀。”
“那你把今天说两百万的时候你拿七根手指戳我干什么？”
莫荷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樊染给他转了七万。
樊染笑着说：“一根手指是一万块的意思。”
莫荷无言以对，事到如今，他也无颜回去抱周雅正大腿，只得收下这五万块，一脸幽怨地看着樊染。
樊染见莫荷有苦说不出，给他倒了杯酸梅汁：“老周这人狡猾得很，嘴上说说又不一定会给你，不像我，言出必行。”
好一个言出必行，打着七百万的名号给他发七万块。
不过人要知足，毕竟日薪七万的工作也不好找，莫荷在樊染和胡言乱语下接受了事实。
莫荷看着在热气下狼吞虎咽的樊染，一点也没导演那副斯文的气质和大局在握的魄力。
“樊染，你为什么一定要当导演，我今天听你和你爸吵得挺厉害的。”
樊染现在正忙着吃饭，没心情回答他这种说来话长的问题，但不回对方似乎不太礼貌，于是她歪头想了一秒钟，言简意赅地说道：“为了梦想。”
说完就急着捞锅里熟了的虾滑。
莫荷正式确认樊染是个人傻钱多的热血笨蛋。
他在娱乐圈待过一段时间，见过不少人都怀着一颗自认为珍贵赤子之心在时间和失意的消磨下黯然退出。
“那樊染，为什么你非得是和我达成协议婚姻？”
樊染不明白莫荷放着好端端的火锅不吃，硬是开始和她聊天，不怕她一会把三盘子肉全吃光吗？
“因为人如玉，好玉是会让懂行的人一言相中的。”毕竟对方都问了，她还是勉为其难地回答了一下。
樊染有两个爱好，一个是观察人，一个是玩翡翠；不管是看人还是看玉，樊染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个直觉敏锐的人，这种直觉一般被很多人认定是所谓的天赋。
但莫荷只觉得樊染在故弄玄虚，刚想吃点什么，一低头，三大盘肉已经不见踪影，锅底捞了半天也只有煮化了碎的七零八落的土豆片和几个丸子。
“我刚刚看你不怎么吃，所以就全吃了。”樊染见莫荷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无辜道。
“要加菜吗？”
“不用，我随便吃点就行。”莫荷把锅底里头的土豆碎和丸子捞出来，又下了把生面。
其实他倒也无所谓谁把肉吃光了，只是惊讶于樊染的饭量和进食速度，这知道的是人傻钱多的大小姐，不知道的以为是从荒原离刚救出来的饿汉。
吃完晚饭，樊染问莫荷是想搬东西还是先去她家睡着。
莫荷疑惑：“我为什么不能去我自己家睡？”
樊染更疑惑：“你那出租屋还没我家一层楼的三分之一大，为什么要去出租屋睡？而且我家在市中心，你家现在过去开车要一小时。”
莫荷刚想说他坐地铁回去，低头一看他那大金表，才发现此时地铁已经下班了。
他无奈道：“你车能借我开一下吗，我有驾照。”
樊染倒是很爽快：“七万。”
“什么七万？”
“你给我转七万，我负责把你和你家狗接到我家。”
莫荷没想到樊染脑子里不仅有梦想还有套路，只得讨价还价：“能便宜点吗？不用你亲自送。”
“我明天没车不方便。”
“那单程呢？我不去你家。”
“可我要回家。”
樊染一副老少皆宜童叟无欺负的模样，莫荷只得把刚刚转过去的七万又转回樊染。
接到狗后，他又本着花钱就要享受服务到位的想法跟着樊染回了她家。
樊染家确实很大，他家那狗子一进门就开始撒欢。
“芝麻，坐下。”莫荷赶紧让自家狗别乱跑，生怕它撞坏什么自己没钱赔。
芝麻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红木地板上，又觉得不够尽兴，开始打滚。
樊染倒是觉得芝麻好玩，走上前摸了摸它，芝麻似乎看出了谁才是一家之主，谄媚地蹭了蹭樊染的手心。
莫荷当初把芝麻拉到店门口卖萌的时候它可没这么营业过，见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还真是一朵势利的白莲花。
樊染被芝麻逗得咯咯地笑：“它是叫芝麻对吗？”
“是。”
“为什么叫芝麻？”樊染知道很多宠物的名字背后都有很有趣的故事，便想问问莫荷芝麻名字的由来。
“因为芝麻开门。”
“是因为它会开门吗？”樊染之前在网上刷到过有些小猫小狗会自己开门的视频。
“不是，是因为芝麻一叫我就会开门。”
樊染没想带这名字后头的故事如此牵强，干笑两声：“那你们可真厉害。”
莫荷不知道樊染是夸他还是内涵他，只得点点头道：“哦。”
芝麻的毛估计有段时间没剪了，毛有点长，尤其是额头前那一小撮，都挡眼睛了。
樊染在抽屉里找了个发卡，把芝麻额头前的毛给别在了额头上。
芝麻估计是觉得视野清晰了不少，开始活蹦乱跳，为了表示欢迎，樊染还送了它一只限量版的毛绒小熊。
夜深了，樊染去了三楼，莫荷则在二楼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的，樊染家很干净，只是这二楼很空，他下意识想把它填满。
芝麻玩累了，叼着小熊在垫子上睡着了。
莫荷摸了摸芝麻，也上了床，他有点认床，晚上睡得不沉，偏偏这个樊染是个夜猫子，楼上时不时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挑拨着他的神经。
终于不知是几点，疲惫侵袭了他，莫荷在夜色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早起的芝麻码足了劲，往莫荷的床上一跳，一出芝麻压床让莫荷惊醒在清晨，他环顾了四周，觉得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坐在床上清醒了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樊染家，他昨天和樊染结了婚还见了家长。
随即，他拿起床头的银戒指，纠结了一番，还是带到了中指上。
莫荷洗漱完就坐在了二楼的大厅，这片地没放什么家具，再加上朝南，所以格外敞亮，光滑的红木地板则在清晨的阳光下反着柔和的光。
“再往这里放一个把杆就更好了”，想到这里，莫荷一手扶着墙沿，一手向上延伸。
莫荷是舞蹈科班出身的，当初不顾他爸反对大学专业选了古典舞，本想着毕业就去舞团跳一辈子舞，结果大三腰受了伤，从此与舞团无缘。
再往后，莫荷被星探捡到娱乐圈了。
樊染是被楼下吵醒的，明天就要进剧组了，她本来想趁着今天再睡一次懒觉，但楼下跟搬家队似的超得不可开交。
她带着一肚子的起床气想看看莫荷在整什么幺蛾子，却看到了在清晨起舞的少年。
莫荷穿了件白t和黑色运动裤，阳光透过单薄的布料隐约照出了他纤细而有力的腰肢，只见他踮起脚尖单足转了个圈，随后一个大跳，轻盈地宛若一片羽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还在回到地面前滞留了片刻。
樊染之前自己也研究过一些舞蹈常识，知道这叫滞空感，需要专业的舞者有很强的核心才能做到。
莫荷果真是一块好玉。
樊染拿着手机就开始拍，甚至还有了运镜。
莫荷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樊染在手机屏幕看到了一双疑惑的眼睛，吓得她跌坐在地。
莫荷伸手拉要拉她，樊染却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
“早。”她朝莫荷笑笑，心里其实很尴尬，一大早偷拍别人就被抓到了正行。
“早，希望没吵到你。”莫荷也冲她笑了，眼里的光点像是清晨荷叶尖的露珠。
正在这时，樊染的手机响了。
“樊姐，不好了，赵明沉退组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慌张。
樊染只觉得自己眉心突突地跳，明天就要开机了，她一个处处被周雅正拦着的十八线小导演到哪去找一个有演技有颜值的人给她演男主？
这时，她余光落到了身边的莫荷，这人即使素颜也在人群中十分显眼，起码在演技和颜值之间还有颜值说得过去。
至于演技，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莫荷，你想开启全新的人生吗？”
莫荷觉得自己被一道焦灼的视线给纠缠住了。
“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去当我的男主角。”
“没兴趣。”
“三个月，片酬二十万，咖啡店我会找专业人士给你打理的。”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个不错的苗子，正配得上一个有前途的导演。”
“多有前途？”
“前途无量。”
莫荷哑然失笑，还真是不小的口气。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毕竟看樊染这样，估计也就拍拍十八线狗血剧，在娱乐圈玩够了就回去相亲了。
那他顺带去捞一笔也不亏。
“片酬二十七万。”莫荷乘人之危坐地起价，想把昨晚的车费给赚回来。
“成交。”樊染假装免为其难地答应了，实际心里乐开了花，之前和赵明沉定海的片酬是五十万，她在莫荷这本来打算开三十万，但又猜到莫荷会跟她谈价格，就又把价格往下压了压，却没料到他只往上抬了七万。
莫荷不仅是块好玉，还是块省钱的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