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一次聚餐就吃了一半，璃月成枝就被五条悟拎出了门。
这次的任务目的地是品川的一所学校，目标是个大概二级的咒灵。负责接送的辅助监督一边开车一边跟学生介绍情况，完全不管在副驾驶搔首弄姿的五条悟，看来是已经习惯了这位导师不靠谱的表现。“目前死者共3人，伤者23人，共同点是头部、腹部和膝盖受伤，手臂大多有刻字，女性可能会有头皮撕裂的伤痕。死者中有2名被殴打致死，1名幸存者跳楼身亡，但根据对伤者的访谈，该咒灵并没有强烈的杀人意愿。后座的文件袋里有现场照片和其他资料，如果还有问题请尽管询问我。”
狗卷棘鲑鱼了一声，璃月成枝则解开文件袋的绕线，凑过去和狗卷一起看。
照片说实话有点惨不忍睹：伤者的头部有明显被重击过的痕迹，面颊高高肿起，额头也有磕伤，腹部有大片乌青，膝盖也有撞伤、磕破的样子，有的人似乎还吐过血；至于刻字并不是每个人都有，26名受害人中有19人有刻字痕迹，以男性受害人以“垃圾”“去死”之类居多，女性受害人则会附加“婊/子”之类指向性更明显的侮辱语言。从这来看，这个咒灵的来源就很明显了——
“……是校园霸凌的咒灵啊。”璃月成枝低声说了一句。狗卷棘觉得她的语气有点不对。
并不是只有受害者的负面情绪才会形成咒灵。对于某些校园霸凌的成员，他们对被霸凌者怀抱的绝不是正面的情绪。这些情绪形成的咒灵会促进他们更多的进行霸凌行为，而这种行为对双方情绪的影响又会反过来增长咒灵的实力。璃月在以前的学校就祓除过很多这样的咒灵，不过那更多的是四级或者三级的小货色；至于二级，不说祓除了，连见她都是头一次见。“我以前祓除过类似的咒灵，但是二级……”她把照片收拢起来，“我没问题吗，五条老师？”
“这不是还有棘吗？”五条悟开着窗户，一边就着风舔冰激凌一边回话，“没问题的啦，棘可是准一级的咒术师。”
新生第一次任务基本都是实战演习，由老师或者学长带着，前辈不到必要的时候不会出手，是一种对实力的测评；本来这次任务让五条悟一个人单独带就好，但据说是因为璃月成枝一个人找机会太花费时间，再加上狗卷棘是她的搭档，所以他就把能够在二级的战斗中左右战局的狗卷棘也一起打包了过来。“总之随便打都没关系，尽情展示你的实力吧！就算真的出什么意外，你后面跟着的可是最强的五条老师啊！”
也，也行。璃月成枝在心里抽噎了两声，和一直盯着她看的狗卷棘对上了视线。“那……任务方案……？”
“鲣鱼干。”咒言师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打了几行字，然后举起来给璃月成枝看。小姑娘眯了眯眼，艰难地在晃动的汽车上盯着另一个人的手机：“我的任务是……辅助……？”
[我的任务是辅助，所以任务计划也要看璃月同学_(:з)∠)_]
璃月成枝一僵。
----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目标可能会在天台、地下一层的楼梯间和体育器材室出现。”她站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跟狗卷棘小声嘀咕，看着辅助监督跟门口大爷沟通，“我们的术式都是直接建立诅咒的类型，只要能控制住对方，战斗应该不会结束得太慢。那么在搜索上稍微浪费一点时间应该也还好……前辈，等一下你可以帮我限制住咒灵吗？”
狗卷摇了摇头，接着打字。
[如果战斗时长超过一小时，或者璃月同学受重伤到无法战斗的话，我才可以出手。在那之前，要璃月同学独自战斗喔。]
这本来应该是个坏消息，但他却看见小姑娘松了一口气。“啊……有保底啊。”这姑娘以一个几乎难以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又露出一个带点怯懦的笑容来，“那就好了！那到时候就拜托狗卷前辈了！”
不是你就直接默认自己要输了吗？
“因为我的实战真的很弱嘛。”小姑娘笑了笑，好像不太好意思，“我没办法正面对战啦……等一下要麻烦前辈多多包容了喔。”
行叭。他看了看已经沟通结束的辅助监督，指着校门口金枪鱼蛋黄酱了一声。
他们可以进去了。
小姑娘也嗯了一声，半生不熟地放下帐，完了抬腿跟着狗卷往里走。平面图他们在车上看过，这不是个很大的高中，也就意味着他们等一下巡查的时间大概会缩短一些；对于璃月成枝来说，搜索咒灵的时间大概会更短。她只在进了教学楼之后拿着平面图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在进行地图和实地的对照；接着，这孩子就脚步坚定、目标明确的迈了步。“这边大概率会有咒灵。”她一边走一边解释，“虽然不一定是目标，但很有可能会有四级的小咒灵。总之先排查一遍吧……”
狗卷棘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这次本来就是璃月成枝的活儿。他一边想着这姑娘好像对这方面熟，一边回想在车上的时候那个并不很美好的语气，寻思着这方面是不是有什么他不方便了解的黑泥。不过他只寻思了一会儿，毕竟现在还在任务期间；再说了，他们才认识两天，这么快考虑对方的私事也不是个事。他的目光就跟着璃月成枝的后脑勺走，偶尔下移一些，看着小姑娘的发尾一晃一晃；沉默持续了大概三分钟，他们到达了第一个待排查地区。
还真有个小咒灵。狗卷棘打眼一看，估摸着是个三级。
小姑娘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再加上低级咒灵主动出击的少，小孩就愣了一瞬，比了个框抬手一划就把咒灵分了尸。从这方面讲小孩实力应该不错，一击干掉三级咒灵根本看不出消耗的，脸色变都没变；跟着又跑了几个厕所几个楼梯间，零零散散干掉三个三级五个四级，狗卷棘感觉这姑娘连气息都没什么波动。好歹数量摆在这儿，就算是他，都干掉估计也要咳嗽一声吧？也不知道璃月成枝是体力太好还是太能忍……
完了狗卷一边看璃月成枝揉手一边回忆她和伏黑惠的对战，想了想，好像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咒灵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藏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扩散开，陷得有点瘆人。狗卷不怕这个，他还在鬼屋做过几次任务，比这种更灵异的场面见过不少次；璃月成枝就显得不那么安定了。小姑娘的脚步轻了不少，身上的肌肉也显而易见地紧绷了起来；狗卷一开始以为是这孩子害怕，但越走越觉得不对，总感觉她是在戒备着什么。他犹豫了两秒，轻轻地问璃月成枝：“大芥？”
小姑娘没听懂，但并不妨碍她回答狗卷棘的话：“我觉得……附近好像有咒灵的气息。”
狗卷棘懵了。狗卷棘觉得周围干干净净。
璃月坚定表示这里一定有残秽的时候狗卷棘什么也没看出来，指着楼梯角落的地面说这里有残秽痕迹的时候狗卷棘将将能感受到一点不对，等她指着楼顶说找到了目标就在上面的时候，狗卷棘刚能看见残秽的痕迹，是扭曲的脚印和触手一般的擦痕。这姑娘对咒力的感知能力似乎比自己敏锐了不知道几个档，搞得两个人对信息的时候竟然总有点信息差；这让狗卷棘被迫暂时放下了“观察者”这一角色，开始认认真真地跟上了璃月成枝的步子。最终，他们停在了天台的大门前。
这里的痕迹已经不能说是残秽了，更像是溢出的咒力；显而易见，他们的目标就在门后。门缝里隐约溢出来一些模糊的声响，听不出性别的声音组成了一些支离破碎的句子；璃月成枝回头看了狗卷棘一眼，在对方鼓励的注视下凑过去，伸手推了推门。
没推动。
小姑娘歪了歪头，又低头凑过去看门缝。这说实话是个很危险的动作，但狗卷棘没拦住；好在小孩也没受到什么攻击，咒灵大约不存在蹲门口守门缝捅人的智力。“……门是反锁的。”她撤了两步，撤到了咒言师的身边，“我觉得大概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最后一名受害者反锁了天台的大门，另一种是目标拥有把选中的受害人转移到门内、再把尸体转移出来的能力。前辈觉得呢？”
狗卷棘掏出手机打字：[为什么不是咒灵可以大范围移动？]
小孩转过了头：“嗯……也有可能啦，不过我在别的地方没看见残秽。”
这要换个人说可能还显得有点自大，更何况残秽也会根据时间逐渐消散，这并不能当做判断的佐证；但考虑到这次咒灵出现的时间，再加上刚才璃月成枝显微镜一样的眼睛，狗卷棘到底还是认可了这个说法。[那你打算怎么进去？]
小姑娘羞羞怯怯地一抿嘴，别开了头：“……我不知道嘛。”
狗卷棘：？
“一般来说就是暴力破解吧……但我好像也没有那个力气。”她还是那副很胆怯的样子，和第一天刚来的时候差不多；但狗卷一想这姑娘怎么对着二级咒灵和对着刚认识的新同学一个样，心里顿时一言难尽。“但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比如尽量让它选中我做下一个目标……不过那样花费的时间就很久了。前辈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直接翻窗户上天台。爬个墙对男生来说算什么事吗？那当然不算啊！退路摆在这儿，他就打字，[我的任务只是辅助_(:з)∠)_没关系，璃月同学尽管放心去做！有我兜底！?( \'ω\' )?]完了拿给小姑娘看。然后小孩沉思了一会儿。
从腰包里抽出了一盒不同型号的螺丝刀。
“那等下我拆锁的时候，就麻烦狗卷前辈警戒了……！”
狗卷：……啊？
这次的任务目的地是品川的一所学校，目标是个大概二级的咒灵。负责接送的辅助监督一边开车一边跟学生介绍情况，完全不管在副驾驶搔首弄姿的五条悟，看来是已经习惯了这位导师不靠谱的表现。“目前死者共3人，伤者23人，共同点是头部、腹部和膝盖受伤，手臂大多有刻字，女性可能会有头皮撕裂的伤痕。死者中有2名被殴打致死，1名幸存者跳楼身亡，但根据对伤者的访谈，该咒灵并没有强烈的杀人意愿。后座的文件袋里有现场照片和其他资料，如果还有问题请尽管询问我。”
狗卷棘鲑鱼了一声，璃月成枝则解开文件袋的绕线，凑过去和狗卷一起看。
照片说实话有点惨不忍睹：伤者的头部有明显被重击过的痕迹，面颊高高肿起，额头也有磕伤，腹部有大片乌青，膝盖也有撞伤、磕破的样子，有的人似乎还吐过血；至于刻字并不是每个人都有，26名受害人中有19人有刻字痕迹，以男性受害人以“垃圾”“去死”之类居多，女性受害人则会附加“婊/子”之类指向性更明显的侮辱语言。从这来看，这个咒灵的来源就很明显了——
“……是校园霸凌的咒灵啊。”璃月成枝低声说了一句。狗卷棘觉得她的语气有点不对。
并不是只有受害者的负面情绪才会形成咒灵。对于某些校园霸凌的成员，他们对被霸凌者怀抱的绝不是正面的情绪。这些情绪形成的咒灵会促进他们更多的进行霸凌行为，而这种行为对双方情绪的影响又会反过来增长咒灵的实力。璃月在以前的学校就祓除过很多这样的咒灵，不过那更多的是四级或者三级的小货色；至于二级，不说祓除了，连见她都是头一次见。“我以前祓除过类似的咒灵，但是二级……”她把照片收拢起来，“我没问题吗，五条老师？”
“这不是还有棘吗？”五条悟开着窗户，一边就着风舔冰激凌一边回话，“没问题的啦，棘可是准一级的咒术师。”
新生第一次任务基本都是实战演习，由老师或者学长带着，前辈不到必要的时候不会出手，是一种对实力的测评；本来这次任务让五条悟一个人单独带就好，但据说是因为璃月成枝一个人找机会太花费时间，再加上狗卷棘是她的搭档，所以他就把能够在二级的战斗中左右战局的狗卷棘也一起打包了过来。“总之随便打都没关系，尽情展示你的实力吧！就算真的出什么意外，你后面跟着的可是最强的五条老师啊！”
也，也行。璃月成枝在心里抽噎了两声，和一直盯着她看的狗卷棘对上了视线。“那……任务方案……？”
“鲣鱼干。”咒言师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打了几行字，然后举起来给璃月成枝看。小姑娘眯了眯眼，艰难地在晃动的汽车上盯着另一个人的手机：“我的任务是……辅助……？”
[我的任务是辅助，所以任务计划也要看璃月同学_(:з)∠)_]
璃月成枝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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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目标可能会在天台、地下一层的楼梯间和体育器材室出现。”她站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跟狗卷棘小声嘀咕，看着辅助监督跟门口大爷沟通，“我们的术式都是直接建立诅咒的类型，只要能控制住对方，战斗应该不会结束得太慢。那么在搜索上稍微浪费一点时间应该也还好……前辈，等一下你可以帮我限制住咒灵吗？”
狗卷摇了摇头，接着打字。
[如果战斗时长超过一小时，或者璃月同学受重伤到无法战斗的话，我才可以出手。在那之前，要璃月同学独自战斗喔。]
这本来应该是个坏消息，但他却看见小姑娘松了一口气。“啊……有保底啊。”这姑娘以一个几乎难以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又露出一个带点怯懦的笑容来，“那就好了！那到时候就拜托狗卷前辈了！”
不是你就直接默认自己要输了吗？
“因为我的实战真的很弱嘛。”小姑娘笑了笑，好像不太好意思，“我没办法正面对战啦……等一下要麻烦前辈多多包容了喔。”
行叭。他看了看已经沟通结束的辅助监督，指着校门口金枪鱼蛋黄酱了一声。
他们可以进去了。
小姑娘也嗯了一声，半生不熟地放下帐，完了抬腿跟着狗卷往里走。平面图他们在车上看过，这不是个很大的高中，也就意味着他们等一下巡查的时间大概会缩短一些；对于璃月成枝来说，搜索咒灵的时间大概会更短。她只在进了教学楼之后拿着平面图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在进行地图和实地的对照；接着，这孩子就脚步坚定、目标明确的迈了步。“这边大概率会有咒灵。”她一边走一边解释，“虽然不一定是目标，但很有可能会有四级的小咒灵。总之先排查一遍吧……”
狗卷棘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这次本来就是璃月成枝的活儿。他一边想着这姑娘好像对这方面熟，一边回想在车上的时候那个并不很美好的语气，寻思着这方面是不是有什么他不方便了解的黑泥。不过他只寻思了一会儿，毕竟现在还在任务期间；再说了，他们才认识两天，这么快考虑对方的私事也不是个事。他的目光就跟着璃月成枝的后脑勺走，偶尔下移一些，看着小姑娘的发尾一晃一晃；沉默持续了大概三分钟，他们到达了第一个待排查地区。
还真有个小咒灵。狗卷棘打眼一看，估摸着是个三级。
小姑娘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再加上低级咒灵主动出击的少，小孩就愣了一瞬，比了个框抬手一划就把咒灵分了尸。从这方面讲小孩实力应该不错，一击干掉三级咒灵根本看不出消耗的，脸色变都没变；跟着又跑了几个厕所几个楼梯间，零零散散干掉三个三级五个四级，狗卷棘感觉这姑娘连气息都没什么波动。好歹数量摆在这儿，就算是他，都干掉估计也要咳嗽一声吧？也不知道璃月成枝是体力太好还是太能忍……
完了狗卷一边看璃月成枝揉手一边回忆她和伏黑惠的对战，想了想，好像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咒灵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藏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扩散开，陷得有点瘆人。狗卷不怕这个，他还在鬼屋做过几次任务，比这种更灵异的场面见过不少次；璃月成枝就显得不那么安定了。小姑娘的脚步轻了不少，身上的肌肉也显而易见地紧绷了起来；狗卷一开始以为是这孩子害怕，但越走越觉得不对，总感觉她是在戒备着什么。他犹豫了两秒，轻轻地问璃月成枝：“大芥？”
小姑娘没听懂，但并不妨碍她回答狗卷棘的话：“我觉得……附近好像有咒灵的气息。”
狗卷棘懵了。狗卷棘觉得周围干干净净。
璃月坚定表示这里一定有残秽的时候狗卷棘什么也没看出来，指着楼梯角落的地面说这里有残秽痕迹的时候狗卷棘将将能感受到一点不对，等她指着楼顶说找到了目标就在上面的时候，狗卷棘刚能看见残秽的痕迹，是扭曲的脚印和触手一般的擦痕。这姑娘对咒力的感知能力似乎比自己敏锐了不知道几个档，搞得两个人对信息的时候竟然总有点信息差；这让狗卷棘被迫暂时放下了“观察者”这一角色，开始认认真真地跟上了璃月成枝的步子。最终，他们停在了天台的大门前。
这里的痕迹已经不能说是残秽了，更像是溢出的咒力；显而易见，他们的目标就在门后。门缝里隐约溢出来一些模糊的声响，听不出性别的声音组成了一些支离破碎的句子；璃月成枝回头看了狗卷棘一眼，在对方鼓励的注视下凑过去，伸手推了推门。
没推动。
小姑娘歪了歪头，又低头凑过去看门缝。这说实话是个很危险的动作，但狗卷棘没拦住；好在小孩也没受到什么攻击，咒灵大约不存在蹲门口守门缝捅人的智力。“……门是反锁的。”她撤了两步，撤到了咒言师的身边，“我觉得大概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最后一名受害者反锁了天台的大门，另一种是目标拥有把选中的受害人转移到门内、再把尸体转移出来的能力。前辈觉得呢？”
狗卷棘掏出手机打字：[为什么不是咒灵可以大范围移动？]
小孩转过了头：“嗯……也有可能啦，不过我在别的地方没看见残秽。”
这要换个人说可能还显得有点自大，更何况残秽也会根据时间逐渐消散，这并不能当做判断的佐证；但考虑到这次咒灵出现的时间，再加上刚才璃月成枝显微镜一样的眼睛，狗卷棘到底还是认可了这个说法。[那你打算怎么进去？]
小姑娘羞羞怯怯地一抿嘴，别开了头：“……我不知道嘛。”
狗卷棘：？
“一般来说就是暴力破解吧……但我好像也没有那个力气。”她还是那副很胆怯的样子，和第一天刚来的时候差不多；但狗卷一想这姑娘怎么对着二级咒灵和对着刚认识的新同学一个样，心里顿时一言难尽。“但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比如尽量让它选中我做下一个目标……不过那样花费的时间就很久了。前辈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直接翻窗户上天台。爬个墙对男生来说算什么事吗？那当然不算啊！退路摆在这儿，他就打字，[我的任务只是辅助_(:з)∠)_没关系，璃月同学尽管放心去做！有我兜底！?( \'ω\' )?]完了拿给小姑娘看。然后小孩沉思了一会儿。
从腰包里抽出了一盒不同型号的螺丝刀。
“那等下我拆锁的时候，就麻烦狗卷前辈警戒了……！”
狗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