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种怜惜之情第二天就被五条悟给摁回去了。
训练还是照常训练，当天两个年级都没有理论课；上来三十圈热身，然后是狗卷璃月对伏黑惠熊猫，真希一边在旁边骚扰一边冷嘲热讽；再然后本来应该是休息吧，就看见五条悟上下抛着一盒硬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原来在这儿啊，忘了你们没课了。”他嘴里说着一些相当让人不爽的发言，“啊……和你们没关系，我来找棘和小成枝。——当然其他可爱的学生想要参与特训也没问题哦！老师我是不会介意的！”
“因为根本不是你负责吧？”真希把薙刀一甩，“刚进来就要特训啊，是昨天暴露了什么致命的弱点吗？”
白毛青年没回答她。他把那盒硬糖抛给狗卷棘，语调仍然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去命令小成枝吧。”他一副浑然不在意狗卷棘是否社死的语气，“一天五十句以上，一直到成枝酱能抵抗你的咒言为止——然后我会换一个精神方向的训练给她，棘你就可以功成身退啦。没问题吧？”
没问题，什么没问题？命令什么，什么学妹，命令什么学妹？啊？这真的不是变态才能想得出的训练方式吗？一天五十句？他要说什么？啊？啊？？不是，五条老师？？？
狗卷棘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几乎石化。“鲣鱼干……”
五条悟装没听见。“我就知道你同意了！”他一拍手，背后仿佛抛出了一些快乐的小花花，“真是我的好学生！噫……真希，惠，你们那么看着我干什么？老师有说错什么东西吗？像我这么帅的老师是不会说错话的啦——”
“你只是在单纯的恶作剧吧？”禅院真希一挑眉，把璃月成枝一把扯了过来。“成枝你离那个老变态远点儿——谁会想到这种恶心的训练方式啊！”
一米九的高大青年捂着脸，嘤嘤地假哭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不要脸这一块儿，目前还没人比得过五条悟；于是几个人撕扯了半天，真希最多能做到的也就是把选择权争取给了璃月成枝。小姑娘显然不明白战火为什么烧到了自己身上在，睁着那双祖母绿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可是五条老师是老师吧？那这个就是任务啊……”
熊猫手舞足蹈：“这个混蛋老师的话不要什么都听啊！要听自己的！你自己的看法！这种变态的发言是有权拒绝的！”
小姑娘还是显得很茫然。“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就是应该听从老师的指令……？”
好家伙。旁观的伏黑惠一捂脸：“……你这也太没主见了。”
迟早会吃亏的。
----
完了狗卷棘就自闭了一整天。
恶作剧归恶作剧，他也不是没对真希做过什么恶作剧过（虽然之后在训练课上被一顿暴打），但用咒言命令这种事也太超过了些。可一方面这是五条悟的要求，另一方面确实他也见过璃月成枝的精神抗性，这种训练并不是没有必要；两方考虑这么一叠加，咒言师就觉得啊这简直是上天在跟我作对。其他人围攻五条悟的时候狗卷家的末裔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整个人简直就在旁边吐魂；最后等五条悟窜了，熊猫左右扫了两眼，一拍熊掌：“棘是想不到要说什么吗？我们也可以帮忙想啊！”
完了一起恶作剧是吧。狗卷棘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出了这句话。
伏黑比较有良心，提议先从举手啊之类的小动作开始，而真希表示可以让她去训练，顺便压榨一下身体极限。熊猫觉得可以折中一些，反正是要战斗特训，在战斗中作为攻击性的辅助也不是不行；三个非当事人热火朝天地讨论了半天，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建议他和璃月先进行体术对战的同时进行咒言抗性训练，然后让棘用咒言强迫对方再进行单人份的体力训练，然后再让她去买瓶水啥的作为训练后的放松。整个流程下来逻辑严密进展和缓，保证了璃月成枝多方面的训练成效，就是第二天可能会有点累；咒言师在旁边听着都觉得好可怕，再一看小姑娘，人已经快没了。
“……我怎么可能坚持得下去啦！”璃月成枝带着哭腔。
哭吧，反正你没事就哭一哭，训练这种事谁都躲不过去。禅院真希这么走了下神，张嘴顿了顿，最后语言还是放缓了一些。“真的很累的话就去抵抗咒言好了。”她手腕一翻，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训练场的方向，“放心，我的训练计划很少出错的——实在不行还有家入老师嘛。”
好家伙这都直接打算练进医务室了啊？小姑娘的抽噎声更大了。
但哭归哭，训练是不能耽误的；第一天这姑娘直接泪洒训练场把伏黑惠的狗毛都哭湿了，那也没见过有谁真动过恻隐之心。咒术师嘛，都是疯子，没准就有人就是爱哭呢？哭得越凶打的越疯，这都是人见过的，遂无人理会璃月成枝的眼泪。狗卷棘倒是想理一理，但是他没办法说话啊，而且又是另一个当事人，没人给他理会的机会；结果一拖二拖，人都直接上场了，这两位也没来得及反驳禅院真希。
行吧。体术一姐，听你的。
体术对战算不上什么大事，这是每天都要有的任务。按理说这时候伏黑和熊猫也该训练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头一次看戏，算上真希，三个人谁都没动，就站在树荫底下看着。狗卷棘被熊猫充满八卦的一双小眼睛盯得头皮发麻，发型隐隐有回到一年级的趋势；训练确实不算什么大事，但被众人瞩目的训练，那还是稍微有点考验心理能力。他看了看已经紧绷起来的璃月成枝，确定对方已经做好了攻击准备，然后拉开了领口的拉链：“开始吧。”
小姑娘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接着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这孩子的攻击力道并不小，起码看上去不像她的身材一样那么稚嫩。狗卷棘横臂挡住小孩当胸来的一拳的时候感觉整条胳膊都在震动，手刀也带着风声，是一种仿佛令人眩晕的力道；她似乎更擅长腿法，下盘并不像真希一样是那种稳扎稳打的类型，但大约是身高差的缘故，狗卷棘只能看得出小孩小猫一样在他攻击的缝隙中窜来窜去。这不是个让指导者感到安心的对战，禅院真希一开始的平静表情逐渐扭曲；“璃月成枝你躲什么啊！打得束手束脚的！”她几乎是在喊了，“棘！让她放开点儿！”
狗卷棘应声：“按你想要的做。”
小姑娘的抽噎声突然放大了。她低头躲过咒言师迎面来的一次攻击，很流畅地就地一滚，接着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
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璃！月！成！枝！你还记不记得这是对战训练！”
这小孩跑的速度大家有目共睹，鉴于狗卷棘压根没想到还有这操作，几秒的功夫愣是让小姑娘给跑到了训练场的另一边。真希都给气乐了，提着薙刀挽了个刀花抬手一指，一双凤眼里透着一股难言的杀气。“你给我回去！棘！”
咒言师内心毫无波澜地做一个工具人：“回来。用你最顺手的方式攻击我。”
小孩又哭哭啼啼地回来了，上来冲着要害处就是一脚，带着破空的风声。咒言师脸都绿了。禅院真希脸也绿了。
熊猫正搁后面笑，好像是在遗憾没录像，体术一姐是一点都笑不出来。虽然在知道这姑娘的术式的时候就已经有想过她的体术大概率是野路子，但没想到能野成这样……咒灵又没吉尔，她平时都是在和什么玩意儿打架？这还是最顺手的方式，这得花多少心思才能给人扳过来？她带着一种要上战场一样的悲怆心情去看训练场上的情况，正好看见小姑娘扯着狗卷棘的领子往下拽，另一手照着咒言师的脸就是一拳。这都什么小混混的打架方式！
禅院真希有点儿想单独给她加课。
场上还在打。现在的要求是让璃月成枝主攻，狗卷的攻击就少了些；他主要是在躲，偶尔来一个冲着颈动脉去的手刀，虽然说进攻没那么主动，但下手也是毫不留情。璃月那边则显得儿戏了许多：禅院真希都懒得去数她的破绽了，狠是真狠，没谱也是真没谱，跟伏黑惠那一场还主要是在躲避和挨揍，到了狗卷棘这儿，就有一种让人不忍直视的没章法出来。
“……真是可惜了这个体力了。”她嘟囔了一声。
“其实还好。”伏黑惠揉了揉玉犬的毛，“璃月同学应该只是没人指导而已，她在战斗上很有天分。再说她也不是体术型的咒术师，稍微有一点短板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才刚刚入学，真希前辈不用这么着急。”至少不要急得搁这儿散发咒力了，玉犬都炸毛了。
熊猫在旁边嗤地笑了一声，没憋住。它看了看狗卷棘和璃月成枝的有来有往，看见咒言师的嘴微微动了动，接着小姑娘就转换了攻势。除开小孩的招式有点过于接地气之外，她打的其实很漂亮，身姿轻盈得像一只蝴蝶；咒言师的体术也很干净利落，没什么过分的肢体接触，紫眸微微垂着，身上有种干净的少年气。身为无性别的熊猫不太能感受到这种少年感的魅力所在，但它的思路飘向了另一个方向：虽然真希和乙骨是假的，但没关系……
它看上去马上就可以有新CP可以磕了，诶嘿。
训练还是照常训练，当天两个年级都没有理论课；上来三十圈热身，然后是狗卷璃月对伏黑惠熊猫，真希一边在旁边骚扰一边冷嘲热讽；再然后本来应该是休息吧，就看见五条悟上下抛着一盒硬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原来在这儿啊，忘了你们没课了。”他嘴里说着一些相当让人不爽的发言，“啊……和你们没关系，我来找棘和小成枝。——当然其他可爱的学生想要参与特训也没问题哦！老师我是不会介意的！”
“因为根本不是你负责吧？”真希把薙刀一甩，“刚进来就要特训啊，是昨天暴露了什么致命的弱点吗？”
白毛青年没回答她。他把那盒硬糖抛给狗卷棘，语调仍然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去命令小成枝吧。”他一副浑然不在意狗卷棘是否社死的语气，“一天五十句以上，一直到成枝酱能抵抗你的咒言为止——然后我会换一个精神方向的训练给她，棘你就可以功成身退啦。没问题吧？”
没问题，什么没问题？命令什么，什么学妹，命令什么学妹？啊？这真的不是变态才能想得出的训练方式吗？一天五十句？他要说什么？啊？啊？？不是，五条老师？？？
狗卷棘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几乎石化。“鲣鱼干……”
五条悟装没听见。“我就知道你同意了！”他一拍手，背后仿佛抛出了一些快乐的小花花，“真是我的好学生！噫……真希，惠，你们那么看着我干什么？老师有说错什么东西吗？像我这么帅的老师是不会说错话的啦——”
“你只是在单纯的恶作剧吧？”禅院真希一挑眉，把璃月成枝一把扯了过来。“成枝你离那个老变态远点儿——谁会想到这种恶心的训练方式啊！”
一米九的高大青年捂着脸，嘤嘤地假哭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不要脸这一块儿，目前还没人比得过五条悟；于是几个人撕扯了半天，真希最多能做到的也就是把选择权争取给了璃月成枝。小姑娘显然不明白战火为什么烧到了自己身上在，睁着那双祖母绿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可是五条老师是老师吧？那这个就是任务啊……”
熊猫手舞足蹈：“这个混蛋老师的话不要什么都听啊！要听自己的！你自己的看法！这种变态的发言是有权拒绝的！”
小姑娘还是显得很茫然。“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就是应该听从老师的指令……？”
好家伙。旁观的伏黑惠一捂脸：“……你这也太没主见了。”
迟早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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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狗卷棘就自闭了一整天。
恶作剧归恶作剧，他也不是没对真希做过什么恶作剧过（虽然之后在训练课上被一顿暴打），但用咒言命令这种事也太超过了些。可一方面这是五条悟的要求，另一方面确实他也见过璃月成枝的精神抗性，这种训练并不是没有必要；两方考虑这么一叠加，咒言师就觉得啊这简直是上天在跟我作对。其他人围攻五条悟的时候狗卷家的末裔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整个人简直就在旁边吐魂；最后等五条悟窜了，熊猫左右扫了两眼，一拍熊掌：“棘是想不到要说什么吗？我们也可以帮忙想啊！”
完了一起恶作剧是吧。狗卷棘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出了这句话。
伏黑比较有良心，提议先从举手啊之类的小动作开始，而真希表示可以让她去训练，顺便压榨一下身体极限。熊猫觉得可以折中一些，反正是要战斗特训，在战斗中作为攻击性的辅助也不是不行；三个非当事人热火朝天地讨论了半天，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建议他和璃月先进行体术对战的同时进行咒言抗性训练，然后让棘用咒言强迫对方再进行单人份的体力训练，然后再让她去买瓶水啥的作为训练后的放松。整个流程下来逻辑严密进展和缓，保证了璃月成枝多方面的训练成效，就是第二天可能会有点累；咒言师在旁边听着都觉得好可怕，再一看小姑娘，人已经快没了。
“……我怎么可能坚持得下去啦！”璃月成枝带着哭腔。
哭吧，反正你没事就哭一哭，训练这种事谁都躲不过去。禅院真希这么走了下神，张嘴顿了顿，最后语言还是放缓了一些。“真的很累的话就去抵抗咒言好了。”她手腕一翻，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训练场的方向，“放心，我的训练计划很少出错的——实在不行还有家入老师嘛。”
好家伙这都直接打算练进医务室了啊？小姑娘的抽噎声更大了。
但哭归哭，训练是不能耽误的；第一天这姑娘直接泪洒训练场把伏黑惠的狗毛都哭湿了，那也没见过有谁真动过恻隐之心。咒术师嘛，都是疯子，没准就有人就是爱哭呢？哭得越凶打的越疯，这都是人见过的，遂无人理会璃月成枝的眼泪。狗卷棘倒是想理一理，但是他没办法说话啊，而且又是另一个当事人，没人给他理会的机会；结果一拖二拖，人都直接上场了，这两位也没来得及反驳禅院真希。
行吧。体术一姐，听你的。
体术对战算不上什么大事，这是每天都要有的任务。按理说这时候伏黑和熊猫也该训练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头一次看戏，算上真希，三个人谁都没动，就站在树荫底下看着。狗卷棘被熊猫充满八卦的一双小眼睛盯得头皮发麻，发型隐隐有回到一年级的趋势；训练确实不算什么大事，但被众人瞩目的训练，那还是稍微有点考验心理能力。他看了看已经紧绷起来的璃月成枝，确定对方已经做好了攻击准备，然后拉开了领口的拉链：“开始吧。”
小姑娘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接着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这孩子的攻击力道并不小，起码看上去不像她的身材一样那么稚嫩。狗卷棘横臂挡住小孩当胸来的一拳的时候感觉整条胳膊都在震动，手刀也带着风声，是一种仿佛令人眩晕的力道；她似乎更擅长腿法，下盘并不像真希一样是那种稳扎稳打的类型，但大约是身高差的缘故，狗卷棘只能看得出小孩小猫一样在他攻击的缝隙中窜来窜去。这不是个让指导者感到安心的对战，禅院真希一开始的平静表情逐渐扭曲；“璃月成枝你躲什么啊！打得束手束脚的！”她几乎是在喊了，“棘！让她放开点儿！”
狗卷棘应声：“按你想要的做。”
小姑娘的抽噎声突然放大了。她低头躲过咒言师迎面来的一次攻击，很流畅地就地一滚，接着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
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璃！月！成！枝！你还记不记得这是对战训练！”
这小孩跑的速度大家有目共睹，鉴于狗卷棘压根没想到还有这操作，几秒的功夫愣是让小姑娘给跑到了训练场的另一边。真希都给气乐了，提着薙刀挽了个刀花抬手一指，一双凤眼里透着一股难言的杀气。“你给我回去！棘！”
咒言师内心毫无波澜地做一个工具人：“回来。用你最顺手的方式攻击我。”
小孩又哭哭啼啼地回来了，上来冲着要害处就是一脚，带着破空的风声。咒言师脸都绿了。禅院真希脸也绿了。
熊猫正搁后面笑，好像是在遗憾没录像，体术一姐是一点都笑不出来。虽然在知道这姑娘的术式的时候就已经有想过她的体术大概率是野路子，但没想到能野成这样……咒灵又没吉尔，她平时都是在和什么玩意儿打架？这还是最顺手的方式，这得花多少心思才能给人扳过来？她带着一种要上战场一样的悲怆心情去看训练场上的情况，正好看见小姑娘扯着狗卷棘的领子往下拽，另一手照着咒言师的脸就是一拳。这都什么小混混的打架方式！
禅院真希有点儿想单独给她加课。
场上还在打。现在的要求是让璃月成枝主攻，狗卷的攻击就少了些；他主要是在躲，偶尔来一个冲着颈动脉去的手刀，虽然说进攻没那么主动，但下手也是毫不留情。璃月那边则显得儿戏了许多：禅院真希都懒得去数她的破绽了，狠是真狠，没谱也是真没谱，跟伏黑惠那一场还主要是在躲避和挨揍，到了狗卷棘这儿，就有一种让人不忍直视的没章法出来。
“……真是可惜了这个体力了。”她嘟囔了一声。
“其实还好。”伏黑惠揉了揉玉犬的毛，“璃月同学应该只是没人指导而已，她在战斗上很有天分。再说她也不是体术型的咒术师，稍微有一点短板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才刚刚入学，真希前辈不用这么着急。”至少不要急得搁这儿散发咒力了，玉犬都炸毛了。
熊猫在旁边嗤地笑了一声，没憋住。它看了看狗卷棘和璃月成枝的有来有往，看见咒言师的嘴微微动了动，接着小姑娘就转换了攻势。除开小孩的招式有点过于接地气之外，她打的其实很漂亮，身姿轻盈得像一只蝴蝶；咒言师的体术也很干净利落，没什么过分的肢体接触，紫眸微微垂着，身上有种干净的少年气。身为无性别的熊猫不太能感受到这种少年感的魅力所在，但它的思路飘向了另一个方向：虽然真希和乙骨是假的，但没关系……
它看上去马上就可以有新CP可以磕了，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