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成枝真的是一个看上去很乖巧，而且很怂的孩子。
狗卷棘会这么说的意思是，在他走神走得坐地日行八万里的时候，小姑娘竟然隐约露出了一个“我说错话了吗”的表情。一般只有那种家里管教很严、要么就是经常被人从言语上找茬的小孩才会这么敏感，别说狗卷棘了，连出身大家的禅院真希都不属于此列。他实在是不适应这种脆弱的人群，一时间竟然也跟着变得慌乱了起来：“大、大芥？”按手机的速度也变得飞快。[不要多想！我刚才只是有点走神！]
小姑娘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咒言师也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三转两转，结果话题又回到了上午到底干什么上。小姑娘收拾了一下表情，提了个建议：“不然我们去买点东西？前辈好像好久都没有补充过喉药了吧？”
咒言师的喉药消耗力度还挺大的。出任务的时候要用嗓子，训练的时候要用嗓子，就是平时饭团语说多了，他不喷点喉药心里都不舒服。喉药喷雾还好，润喉糖基本上是几天就下去一盒；狗卷棘又不能直接去药店进货，隔三差五去囤一点儿也是理所应当。上次买药还是璃月成枝刚来的时候，这都一个月了，确实得买点儿新的了……
[你是有什么东西要买吗？]
……但为什么是出去逛街啊。和学妹出去逛街，感觉好怪。这个学妹是不是没有男女社交距离的意识啊，他好愁。
璃月成枝歪了歪头。“想买点平时穿的夏天的衣服，制服有一点热。再买个素描本吧，我的术式的话，画技和手速都要训练的。嗯……还有一些日常用品……”
那是得逛上一阵子。狗卷棘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璃月成枝的目光隐蔽但坚定地停在了狗卷棘的头上。
咒言师：……草。
----
压制这些肆意张扬显然有自己的想法的头发又花了他们三十分钟。璃月成枝在这方面意外的有经验，她推着狗卷棘又去洗了个头，然后帮他吹干，仔细服帖地收拾了一下咒言师蘑菇一样的灰白色短发。这服务不可谓不周到了，但咒言师全程愁得像个老父亲：她怎么就这么随便就敢进男生宿舍呢？还是全校就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就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搭档……呃，这好像确实挺让人信任哈这不重要，就算是关系最好的同学，那也要有一点距离感吧？倒不是说这种没有距离感让他不高兴了，狗卷棘还挺高兴璃月成枝对自己的信任的，但是一想到随便换个人当她的搭档她估计也这样，狗卷棘就一阵乱码，思考无能。要说任务期间可能条件不太好，现在非常休闲，总还是要注意一点的吧……
“好啦！现在又是平常的狗卷前辈啦！”
……总还是要注意一点的吧！！！
他都快无语凝噎了，虽然平时就不咋说话吧这就是个比喻，但除了这个真的很难形容狗卷棘转头的时候目光直直撞向璃月成枝的胸的心情。不过好在小姑娘对肢体接触还是比较注意的，对他的手也很避让，不然狗卷棘真的很怀疑自己需不需要单独给搭档申请一个高中生人际交往及心理健康课程。最后走出学校的时候是九点整，区区半个小时，咒言师觉得自己艰难独自前行了一个世纪。
……算了。看在是搭档的份上。搭档亲密一点也有助于培养默契。
咒言师一边走一边给璃月找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理由，压根没察觉出来自己的思维方式已经在危险的边缘摇摇欲坠。两个人花了二十分钟走到校区的边缘，又花了半小时等路过的出租车，期间讨论了一下真希的衣品熊猫洗澡的频率伏黑惠在学校养的二十八只流浪猫和五条悟拥有无下限是否会换衣服等问题，并在上车之后默契地闭上了嘴，改用line聊天；又过了四十五分钟，出租车停在了二年级常去的综合商场门口。在此期间，狗卷棘已经把过去一年来他和熊猫和真希互相做过的恶作剧（及其报复）给璃月成枝介绍了个遍，并试图打听一下小孩以前的校园生活，未果；十点三十五，两个人的短程购物旅途终于拉开了序幕。
并死在了起点。
看见真希和熊猫的时候，狗卷棘是绝望的。禅院真希的脾气怎么样大家都知道，然后他们翘了上午的训练出来买东西被二年级一姐直接当场抓住……未来惨不忍睹，咒言师不愿去推测他们将要遇到什么。至于熊猫，就它那脑袋里没棉花全是八卦的德行，鬼知道他会把今天的临时安排想象成什么东西！虽然表面上依然十分冷淡，但狗卷棘已经在心中徒劳伸手掩面而泣了；然后他听见小姑娘从他身后钻出来，怯生生地跟禅院真希打了声招呼。
“真希姐怎么在这里呀。”她没把头抬得很高，抿着嘴看来看去的，就是不敢看禅院真希。这个角度挺显脸小，衬的她眼睛越发的大了，让小孩儿看上去甚至有点楚楚可怜；禅院真希倒吸了一口凉气，勉强压制住心里对璃月的怜爱之情，艰难地冷着脸开始训人，没崩人设。“我还要问你们怎么在这里呢。上午不是有训练课吗？棘，你竟然带着她翘课？”
狗卷棘都懵了，心说我就站旁边我一句话都没说火怎么就烧我身上来了？条件反射地就要鲣鱼干，被璃月成枝给打断了。“是、是我拜托狗卷前辈陪我出来买东西……”
禅院真希压根不信。“她胆子这么小，怎么可能主动逃课？棘，你现在连这种责任都要推到学妹身上了吗？”
刻板印象啊刻板印象！虽然逃课确实是他的提议吧……但是出来买东西真的是璃月成枝主动的！咒言师委委屈屈地鲣鱼干了一声，但实际上并不敢否定禅院真希的指责。熊猫倒是过来打圆场了：“一个上午而已，大不了回去之后让他们下午补训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先把东西买完再说吧？我们不也是任务结束之后顺路过来采购的嘛！”
禅院真希哼了一声，瞥了熊猫一眼，没说话，但看表情是同意了。小姑娘本来紧绷着的身体骤然一松，视觉效果上还矮了一厘米——虽然场合不太合适，狗卷棘还是在心里偷笑了一声。
真可爱。
二人购物短途旅行就此变成四……个个体购物短途旅行。熊猫还很贴心，一直拉着禅院真希问这问那，力争给狗卷棘和璃月成枝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不过小姑娘显然没发现毛茸茸的小心思，狗卷倒是发现了，但他真的自认为对小学妹只是纯洁的搭档情谊……所以对熊猫也没啥好脸色，虽然就他那挡得只剩一双眼睛的脸也看不太出来脸色吧。不过熊猫不愧是高专第一磕CP能手，就算没看到什么结果也要坚持磕，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磕，先前只是拉着真希聊天，后来愣是顶着狗卷棘寒冬一般的眼神把人给拉走了：“要下午给他们补训的话我们买东西的时间预算就少很多了，干脆我们分开走吧？一小时后在这里集合？”
真希没什么异议，璃月成枝也没什么异议。狗卷棘有异议，但他说不出理由，完败。不知道为什么，熊猫还很热心地拎走了璃月成枝的包——这是为啥啊，方便他俩牵手吗？不是，那岂不是又要他付钱？虽然这点钱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被熊猫坑了一把就很……狗卷棘一边在心里发誓不行我必定回去要把这茬找回来，一边跟着璃月成枝走：“金枪鱼？”
璃月瞎猜了一个问题。“先去药店吧，药物类比较轻一点，而且好拿。”她假设狗卷棘是在问她要去哪儿，“前辈有习惯去的药店吗？”
对啊，还得他带路。狗卷棘鲑鱼了一声，上前了两步，越过璃月成枝走在了前面。[我这边的话，要买一组喉药和三盒润喉糖，璃月同学有什么要买的吗？等一下我可能没办法帮你拿东西。]
“我……我要买一点日用品啦。”她顿了顿，语气不太自在，“我的那部分我自己拿就好了！不用麻烦前辈！”
勉强算得上直男的狗卷同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意会到这种不自在和药店卖的日用品之间的关联。他没多问，带着人进了药店之后径直走向了熟悉的喉药货架，并且敏锐地注意到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影子；但总之结账还是要他来结的，所以狗卷棘并不担心璃月成枝会走丢，不然她根本出不了这家店门。咒言师利索地挑完了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大概要用的药物量，在收银台等了小孩五分钟；然后，他看见璃月成枝慢吞吞地从货架后面挪了出来。
“前……前辈。”她把小提篮背在后面，脸有点红，“可不可以把钱包给我，我来结账啊……就，那个，嗯……”
脸好红啊，狗卷棘想，她买了什么东西？这姑娘好瘦，这样根本挡不住嘛……容我看一眼，哦花王乐而雅……
花王……
……是卫生巾啊草！你为什么要在和男同学单独出门的时候买卫生巾啊！我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啊！狗卷棘都快哭了，深切痛恨自己为什么眼睛这么贱非要去看一眼璃月成枝的篮子，那一声鲑鱼蹦出来的时候都显得发飘；璃月成枝也快哭了，但是她真的没存货了本来她是打算等狗卷棘出门之后再自己结账的现在都怪熊猫。两个人在一种格外微妙的气氛里交接了那个钱包，又在收银员格外慈祥的注视之下结完了帐。收银员非常贴心地给卫生巾单独拿了一个纸袋，但有一说一，最不该看到它的人已经看到了这个纸袋好像没有什么存活的意义……另外有一件事，璃月成枝好在意啊。
为什么这个收银员的眼神和熊猫前辈偶尔的注视如此一致啊_(:з)∠)_
狗卷棘会这么说的意思是，在他走神走得坐地日行八万里的时候，小姑娘竟然隐约露出了一个“我说错话了吗”的表情。一般只有那种家里管教很严、要么就是经常被人从言语上找茬的小孩才会这么敏感，别说狗卷棘了，连出身大家的禅院真希都不属于此列。他实在是不适应这种脆弱的人群，一时间竟然也跟着变得慌乱了起来：“大、大芥？”按手机的速度也变得飞快。[不要多想！我刚才只是有点走神！]
小姑娘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咒言师也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三转两转，结果话题又回到了上午到底干什么上。小姑娘收拾了一下表情，提了个建议：“不然我们去买点东西？前辈好像好久都没有补充过喉药了吧？”
咒言师的喉药消耗力度还挺大的。出任务的时候要用嗓子，训练的时候要用嗓子，就是平时饭团语说多了，他不喷点喉药心里都不舒服。喉药喷雾还好，润喉糖基本上是几天就下去一盒；狗卷棘又不能直接去药店进货，隔三差五去囤一点儿也是理所应当。上次买药还是璃月成枝刚来的时候，这都一个月了，确实得买点儿新的了……
[你是有什么东西要买吗？]
……但为什么是出去逛街啊。和学妹出去逛街，感觉好怪。这个学妹是不是没有男女社交距离的意识啊，他好愁。
璃月成枝歪了歪头。“想买点平时穿的夏天的衣服，制服有一点热。再买个素描本吧，我的术式的话，画技和手速都要训练的。嗯……还有一些日常用品……”
那是得逛上一阵子。狗卷棘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璃月成枝的目光隐蔽但坚定地停在了狗卷棘的头上。
咒言师：……草。
----
压制这些肆意张扬显然有自己的想法的头发又花了他们三十分钟。璃月成枝在这方面意外的有经验，她推着狗卷棘又去洗了个头，然后帮他吹干，仔细服帖地收拾了一下咒言师蘑菇一样的灰白色短发。这服务不可谓不周到了，但咒言师全程愁得像个老父亲：她怎么就这么随便就敢进男生宿舍呢？还是全校就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就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搭档……呃，这好像确实挺让人信任哈这不重要，就算是关系最好的同学，那也要有一点距离感吧？倒不是说这种没有距离感让他不高兴了，狗卷棘还挺高兴璃月成枝对自己的信任的，但是一想到随便换个人当她的搭档她估计也这样，狗卷棘就一阵乱码，思考无能。要说任务期间可能条件不太好，现在非常休闲，总还是要注意一点的吧……
“好啦！现在又是平常的狗卷前辈啦！”
……总还是要注意一点的吧！！！
他都快无语凝噎了，虽然平时就不咋说话吧这就是个比喻，但除了这个真的很难形容狗卷棘转头的时候目光直直撞向璃月成枝的胸的心情。不过好在小姑娘对肢体接触还是比较注意的，对他的手也很避让，不然狗卷棘真的很怀疑自己需不需要单独给搭档申请一个高中生人际交往及心理健康课程。最后走出学校的时候是九点整，区区半个小时，咒言师觉得自己艰难独自前行了一个世纪。
……算了。看在是搭档的份上。搭档亲密一点也有助于培养默契。
咒言师一边走一边给璃月找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理由，压根没察觉出来自己的思维方式已经在危险的边缘摇摇欲坠。两个人花了二十分钟走到校区的边缘，又花了半小时等路过的出租车，期间讨论了一下真希的衣品熊猫洗澡的频率伏黑惠在学校养的二十八只流浪猫和五条悟拥有无下限是否会换衣服等问题，并在上车之后默契地闭上了嘴，改用line聊天；又过了四十五分钟，出租车停在了二年级常去的综合商场门口。在此期间，狗卷棘已经把过去一年来他和熊猫和真希互相做过的恶作剧（及其报复）给璃月成枝介绍了个遍，并试图打听一下小孩以前的校园生活，未果；十点三十五，两个人的短程购物旅途终于拉开了序幕。
并死在了起点。
看见真希和熊猫的时候，狗卷棘是绝望的。禅院真希的脾气怎么样大家都知道，然后他们翘了上午的训练出来买东西被二年级一姐直接当场抓住……未来惨不忍睹，咒言师不愿去推测他们将要遇到什么。至于熊猫，就它那脑袋里没棉花全是八卦的德行，鬼知道他会把今天的临时安排想象成什么东西！虽然表面上依然十分冷淡，但狗卷棘已经在心中徒劳伸手掩面而泣了；然后他听见小姑娘从他身后钻出来，怯生生地跟禅院真希打了声招呼。
“真希姐怎么在这里呀。”她没把头抬得很高，抿着嘴看来看去的，就是不敢看禅院真希。这个角度挺显脸小，衬的她眼睛越发的大了，让小孩儿看上去甚至有点楚楚可怜；禅院真希倒吸了一口凉气，勉强压制住心里对璃月的怜爱之情，艰难地冷着脸开始训人，没崩人设。“我还要问你们怎么在这里呢。上午不是有训练课吗？棘，你竟然带着她翘课？”
狗卷棘都懵了，心说我就站旁边我一句话都没说火怎么就烧我身上来了？条件反射地就要鲣鱼干，被璃月成枝给打断了。“是、是我拜托狗卷前辈陪我出来买东西……”
禅院真希压根不信。“她胆子这么小，怎么可能主动逃课？棘，你现在连这种责任都要推到学妹身上了吗？”
刻板印象啊刻板印象！虽然逃课确实是他的提议吧……但是出来买东西真的是璃月成枝主动的！咒言师委委屈屈地鲣鱼干了一声，但实际上并不敢否定禅院真希的指责。熊猫倒是过来打圆场了：“一个上午而已，大不了回去之后让他们下午补训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先把东西买完再说吧？我们不也是任务结束之后顺路过来采购的嘛！”
禅院真希哼了一声，瞥了熊猫一眼，没说话，但看表情是同意了。小姑娘本来紧绷着的身体骤然一松，视觉效果上还矮了一厘米——虽然场合不太合适，狗卷棘还是在心里偷笑了一声。
真可爱。
二人购物短途旅行就此变成四……个个体购物短途旅行。熊猫还很贴心，一直拉着禅院真希问这问那，力争给狗卷棘和璃月成枝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不过小姑娘显然没发现毛茸茸的小心思，狗卷倒是发现了，但他真的自认为对小学妹只是纯洁的搭档情谊……所以对熊猫也没啥好脸色，虽然就他那挡得只剩一双眼睛的脸也看不太出来脸色吧。不过熊猫不愧是高专第一磕CP能手，就算没看到什么结果也要坚持磕，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磕，先前只是拉着真希聊天，后来愣是顶着狗卷棘寒冬一般的眼神把人给拉走了：“要下午给他们补训的话我们买东西的时间预算就少很多了，干脆我们分开走吧？一小时后在这里集合？”
真希没什么异议，璃月成枝也没什么异议。狗卷棘有异议，但他说不出理由，完败。不知道为什么，熊猫还很热心地拎走了璃月成枝的包——这是为啥啊，方便他俩牵手吗？不是，那岂不是又要他付钱？虽然这点钱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被熊猫坑了一把就很……狗卷棘一边在心里发誓不行我必定回去要把这茬找回来，一边跟着璃月成枝走：“金枪鱼？”
璃月瞎猜了一个问题。“先去药店吧，药物类比较轻一点，而且好拿。”她假设狗卷棘是在问她要去哪儿，“前辈有习惯去的药店吗？”
对啊，还得他带路。狗卷棘鲑鱼了一声，上前了两步，越过璃月成枝走在了前面。[我这边的话，要买一组喉药和三盒润喉糖，璃月同学有什么要买的吗？等一下我可能没办法帮你拿东西。]
“我……我要买一点日用品啦。”她顿了顿，语气不太自在，“我的那部分我自己拿就好了！不用麻烦前辈！”
勉强算得上直男的狗卷同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意会到这种不自在和药店卖的日用品之间的关联。他没多问，带着人进了药店之后径直走向了熟悉的喉药货架，并且敏锐地注意到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影子；但总之结账还是要他来结的，所以狗卷棘并不担心璃月成枝会走丢，不然她根本出不了这家店门。咒言师利索地挑完了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大概要用的药物量，在收银台等了小孩五分钟；然后，他看见璃月成枝慢吞吞地从货架后面挪了出来。
“前……前辈。”她把小提篮背在后面，脸有点红，“可不可以把钱包给我，我来结账啊……就，那个，嗯……”
脸好红啊，狗卷棘想，她买了什么东西？这姑娘好瘦，这样根本挡不住嘛……容我看一眼，哦花王乐而雅……
花王……
……是卫生巾啊草！你为什么要在和男同学单独出门的时候买卫生巾啊！我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啊！狗卷棘都快哭了，深切痛恨自己为什么眼睛这么贱非要去看一眼璃月成枝的篮子，那一声鲑鱼蹦出来的时候都显得发飘；璃月成枝也快哭了，但是她真的没存货了本来她是打算等狗卷棘出门之后再自己结账的现在都怪熊猫。两个人在一种格外微妙的气氛里交接了那个钱包，又在收银员格外慈祥的注视之下结完了帐。收银员非常贴心地给卫生巾单独拿了一个纸袋，但有一说一，最不该看到它的人已经看到了这个纸袋好像没有什么存活的意义……另外有一件事，璃月成枝好在意啊。
为什么这个收银员的眼神和熊猫前辈偶尔的注视如此一致啊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