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算命少女?古代落魄王子

    设定如此,至于怎么写,我也不知道

    少女应该是聪慧,男爱女多一点

    “看盘,不准不要钱”蓬头垢面,几日没洗头的少女在一个个求问运势的帖子下写到。

    见一个帖,看几眼,随意点评几句,再留下这样一句话。

    ”好了,手都酸了!只等有缘人开张了!”

    “您好,可以看盘吗”

    ”你好,可以给我看个八字吗?“

    “你好,可以帮我看看运势吗?”

    少女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天下钱财,尽在我手。

    ”我要有钱了,嘿呦“少女自言自语。

    打出,“可以,但是卦不走空哦……”

    快上盘,我可是好手,她心里嘀咕,片刻不离手机。

    然后,有消息了。

    ”不免费就算了,人家还没赚到钱呢”

    ”多少钱“

    ”能白嫖吗”

    ……没有了后续。

    她抓耳挠腮,继续在运势帖子下留言。

    “先看发生的事,不准不要钱”

    叮,有消息了。

    “能给我看看以前的事吗”

    她笑,”可以,但是要确定看后事哦,咋也是要吃饭哒!“

    ”不是免费看吗?“

    “不是的哦”

    再发,显示有违规,被人举报,不能发信息了。

    她想起来,现在不能发这些封建迷信的,好了,不能发私信了。

    钢镚都没有,还被人禁言了,真是,钱不好赚啊。

    少女脾气不好,心里一窝子火,咒骂了举报她的人几句。

    要是赚了你的钱,你举报我,我也就罢了;买卖,我又没强迫你,不免费就举报我封建迷信,舔着脸让我给你看的时候你怎么不封建迷信了?

    可她浑然忘了,传播封建迷信是不对的。

    什么人嘛,真是倒霉,有理说不清。

    “现在我就是喷子,有的人骂完人就拉黑,现在我也学会了,你拉黑我,我也拉黑你!”

    “这里边有的人,素质真的低……”

    靠刷手机麻痹自己的她,突然灵光一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谁举报的我,我也要拉黑你,出一口恶气。

    随即,她点开她的背景,里边有一条:

    “家里多年的老师傅,从来没有看错,我问了几句,都对上了,太准了!……“

    脑袋上飘过乌云,又猛然惊喜,这广告话术,贴出的聊天记录,老师傅头像还是正经人头,原来是干同一行业的啊。

    不过她一眼就看出是个骗子,心里郁闷,这骗子一手好棋,怕她抢生意,故意和她聊,然后举报她。

    这种封建迷信一举报一个准。

    她本无心骗人,也无心抢谁财路,可是总有不少骗子,也有不少心眼黑的,盯上了她,手段龌龊。

    本不想再从事这行业,可生活捉襟见肘,她还是决定再搏一搏。

    毕竟研究了多年的东西,再怎么也得变点现不是。

    “你这个早年七杀,一场凶……“

    “你这个空亡了……“

    “你枭印夺食了,过得抑郁吧……“

    ”你官杀混杂,心不定,感情方面多有困扰……

    ”你伤官太旺,夫星不显“

    ”你财坏印了,大运也一般,学历不高“

    ”你……“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她早悟出了八字断语只是一种参考,要结合整体,后天环境。

    可是人总得神秘,再说看这些盘非常费脑力,精准要看大运流年,有的盘还复杂,杂气多,个中缘由一下午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她只大致看了一眼,留出悬问,好让客户上门。

    赚钱嘛,没点手段怎么行。

    人是来不少,“您说的真准”可一说收费,愣是一个也没有了下文。

    她想起看到一种说法,这种泄露天机的,几乎都是六亲有缺,或者有损福报。

    “呵,贫穷的都快饿死了,还福报有缺,没干这种事之前,我也没多有福报啊“

    终于,“价格不是问题,看得准就成”

    她搓搓手,要开单了。

    “你给我看看我何时找到的女朋友”

    这才多大啊,20刚出头,看婚姻都比女朋友好看,男看感情看财,这财早年就是财运啊,不过也太早了吧,一顿思虑。

    ”???这几年”

    ”哪年?准确一点“

    她龇牙,这她能百分百看出来?这不就是个概率嘛,在这几年里不就对了嘛。

    这年,很明显,但前边那年也有这个事,或者前边那年就有了,只是这年感情更好了,或者有被人广耳知道之说?

    ……

    那边没影了。

    “你这也不准啊”

    她叹一口气,得了,她这个学艺不精的,败露了。

    被命运碾压的她,早已经看清现实。

    可也许是泄露天机,也许是心有不甘,大晚上她嘴里还在哼哼。

    “枭印夺食,少福气,从格有气,不从,难”

    许是被子薄,她扯了扯被角,继续哼哼,”大运忌神运,难谋事“

    啪,闪电一闪,将她的面容,白皙又几分苍白的脸照出来。

    原来,是一个面容颇稚嫩的少女,夜里凉,老旧的被子又薄,她小小的脸埋在被子里,蜷缩着,看着有几分可怜。

    ”你才不准,你给了多少钱啊,都说了概率,有很多寓意,我又不是造物主,我要真那么神,我还至于这么么,我给你算出你明天吃的土豆丝有几根才叫准吧,那我为什么不专门算谁口袋里要掉钱,我去捡才好……“

    迷迷糊糊间。

    ”福禄不深,你又何尝不知。也罢,今日是你的最后一日,命格破败之人,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走“

    ”你在心里骂天怨地,怨天地不曾善待你一刻,怨天地欠你太多,好好,我都听到了,天地生人,自为造化,你去吧“

    天地有苍浑之音,矮塌上的少女自此沉睡。

    要到正文了,对,这个少女是个学艺不精的骗子,不过算命,确实是她的谋生手段。

    本故事纯属虚构!不宣传封建迷信,只是世道艰难,给这个少女选了这么个谋生手段

    1.

    老人眉角一动,将肩上的小姑娘放下来。

    本死去的小姑娘头发贴在额角,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饶是见过不少大事的老人,心里还是一惊。

    随往往看着面前的老人,张大的嘴还没收回去。

    “爹?”她开口,自小没见过爹娘的她,家中也没来过其他人的她,难道是她从未见过的爹回来看他了?

    虽然这爹有点老,又有点臭,可总好过没爹不是。

    老人回过神,摇摇头,“你爹早死了,前边闹瘟疫,我谋了这差事,将死了的人往乱葬岗扔”

    随往往(女主名字,有没有更好的名字,我是个起名废哎)这才细细打量起旁边来,这周围,怎么有点不一样了。

    她走两步,看着一棵树发起呆来。

    这树,树根上掉了一块皮,对的,没错,她家两米外就是这棵树。

    可是,她记得这棵树很高很高,直耸云霄的啊。

    ”这是前几日我栽的树,近来人死了不少,我便种了它,为世人祈福“

    她想笑,却突然一掩鼻子,“好臭啊,一股腐烂的味道”

    她走几步,呼吸新鲜空气。

    老人只是淡淡一笑,”你是该闻的,可惜了“

    夜色太暗,老人头微低着,嘴边蒙了一层布,她看不清老人的模样,只是觉得声音有些稚嫩。

    老人看了看不远处,走了。

    随往往最后靠在这颗记忆里的苍天大树旁,睡了一夜。

    天亮了,她摸着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陷入了沉思。

    看着来往的行人,她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却没薅到,因为她的头发,正紧紧地被一个布溜子系着。

    以往她都松松垮垮绑个头发,刘海落下许多,供她百思不得其解时薅几根。

    现在,没得逞的她,咬咬牙,向前走几步,融入人群里。

    真穷啊,真破啊,连个卖早餐的都没有。

    人们一个个面如死灰一样拖着鞋子往前走,浑身还发散着几日没洗澡的汗水味……

    她记得,原本她是最惨的,可这里的人,哪一个都比她更惨,想起她之前节衣缩食的日子,简直不好太好!

    终于看到有人卖早餐时,她兴致冲冲上前去,看也看一眼,可是那哪是早餐啊。

    树根熬了熬,混着泥水,这能吃?

    面前搅汤的人用缺了一角的碗盛了半碗给她。

    她楞了楞,”你是已经喝过了么?“是个男子,还是个年纪尚轻的男子。

    她怔忡间,男子已经将那碗递给了别人。

    她咽了咽口水,肚子似乎有点空。

    “没,我没喝过”

    男子眼皮也不抬,从旁边捡了一个还没洗的碗,舀了半碗,递到她面前。

    看着其他人小心翼翼地认真地喝着树皮水,她端起碗,咬咬牙,仰头喝了一口。

    喝完,她一脸痛苦。

    看着这破碗,发臭,有些后悔喝这个东西了。

    还不如扯树皮吃呢,忍住呕吐的冲动。

    有人喝了一碗后,还眼巴巴瞧着那个男子,竟然是想再喝一碗。

    可也只是偷偷看着,没见上前要一碗。

    随往往叹气,本以为自己就够能吃苦了,可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吃苦。

    想到刚才胃里的翻涌,余光里是盯着树根汤两眼发光的人。

    ”真没见过上赶着吃苦的“

    汉唐元明清,五代十国,她掰着指头一个一个数,这时,她真希望自己学识渊博些。

    否则,这个讲着普通话却声称马朝的朝代,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汉唐元明清,周?金夏齐?”

    这是一个小姑娘,大概二十来岁,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小姑娘奇怪的看着她。

    嗯,有些尴尬。

    “我是说你们上个,呃,上个名号”她啧一声,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形容呢。

    小姑娘虽然一脸困惑,可还是耐心等着她开口。

    ”我是说,你们一直就叫马朝吗?在马朝之前,有没有叫其他朝的?“

    她聪明啊,语言的魅力!

    小姑娘瞥过她,“什么叫你们,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啊,好谨慎的小姑娘。

    ”我们一直就叫马朝,一直一直都是,从来都是“小姑娘还是认真回答她。

    这样啊,她仰天长叹,难道有朝代在历史中被遗忘了?还是有些朝代,从没有被人发现?

    这段日子,她一直都在乞讨为生。

    说来,这里其实也没那么苦,她那日看到的苦,不过是因为,他们和她,都是不干正事,靠乞讨生活的。

    有手有脚自己干活赚钱的,过得日子还是比较舒心的。

    所以,她准备今日,观察一番,不久摆个算命摊,而且她打听明白了,这儿不排斥算命,术数五行,也是正儿八经的手艺。

    “那朝里的术师,知晓天象,我们别提多羡慕了”

    得,大大方方的,赚钱了!

    “你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讨饭喝那臭树根水呢”她开口,和旁边小姑娘说。

    小姑娘似乎被问的一顿,可她是个好姑娘,别人问什么她从来不会撒谎。

    ”我爹我娘是讨饭的,所以我也就讨饭“

    金山银山有继承的,没想到讨饭还有继承的,她咂咂嘴,本质上,她算不上好人。

    不过,就算这姑娘多么单纯,她也不会说出来,这不好的话,刺耳扎人。

    “可是,凌三公子爹娘是朝里的,他怎么也会讨饭呢”

    小小的声音里,是大大的疑惑。

    随着小姑娘的视线看过去,随往往睁大了眼睛。

    男子一袭白衣,面容似梨花,就是嘴唇有点淡。

    男子正朝她这边走来,经过,掀起一树梨花香。

    ”这公子,我见过“

    随往往痴情开口,本未注意到任何人的三凌一顿。

    他杏眼微侧,本是冷白的嘴唇却是一扬。

    小姑娘眉一皱,看向随往往,“你得罪他了!”

    随往往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

    “哦!姑娘曾见过本公!”

    救命,明明是笑得有点冷得透彻,可声音却如此温和,真是怪哉!

    小姑娘拉住随往往,往后一退。

    ”你说,你在哪,见得本公“

    三凌靠近一步,颇咄咄逼人。

    这女子,换了件衣裳,要不是她开口,他早忘了。

    若是,若是她开口,说出来,那她,便不能留了。

    还没见过上赶着送死的人,恰好,他也有些需要个替死鬼。

    这人也太较真,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实诚。

    她能在哪见过他,这不是随口一说,和这个妹妹我在哪见过一样的嘛?

    毫无兴趣可言。

    “呃”

    面对这人的可谓是严刑逼供了,她侧两步,躲开这人。

    ”当然是梦里见过了!“

    她横着脖子,三凌不依不饶,多看她一眼,将她记在心里。

    她分明认出了他,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面容又是如此真实,毫无破绽。

    此女,心机深沉,早日不除,日后必为大患。

    月前,他本无人问津,府中术师却在一日留了一封信给他后离去。

    “昨日我多年来做了一次梦,梦中之人言我学艺不精,慌了无辜人;下思衬再三,想我这一生不过给凌王爷断过命理,下再三推测,仍觉凌王是为无依孤独之人;然做了此梦,终觉有异;世间之事,常人岂能看破,前事可证,恍然大悟,后事却无穷,实非可得;今辞去,望安”末尾还有一句客套话,勿念。

    他觉得好笑,马朝自来重术数,最顶尖的术师,是在宫殿里给父皇看的,而这些王子府里,又各有一位。

    可他从来不信。

    于是这术师自知无趣,便故意说他命途衰败,破烂不堪,孤独终老的命。

    还说他心狠毒辣,不是善人,恶人有人磨,在几位王兄来看他时,那术师恍恍然开口。

    王兄们脸色如常,却再也没有来过他府上看望他。

    不过,有一句,他倒是说对了。

    他倒不在乎术师的去留,只是,这术师刚一走,这么多年来父皇竟然第一次邀他进了宫中。

    ”是父忘了,这段时日,父经常想起你母亲,你母亲,可真是个善良仁爱的人呐“许久不见的父皇,面容上长了皱纹,回忆往事,他面带笑容,话中留恋。

    “你像你母亲”父皇握着他的手,原来父皇的手这样暖。

    也就自那日起,父皇允他和其他王兄弟一样进宫殿中,陪父皇解闷。

    无人和他提起过母亲,于是他便把善良仁爱记在了心里。

    ”锐侍,何为善良仁爱“

    锐侍幼时就进了三凌府上,与三凌一同长大,听到此,微微一愣。

    想到前日凌王爷进了宫中,心里思衬该是他想与马皇更近些,讨马皇欢心。

    “善良仁爱,就是不杀生,见了蚂蚁,也不忍踩一下”适逢她的脚底正有一小蚂蚁走过,她笑着,抬脚让行。

    三凌皱眉,几日难舒。

    实则锐侍想,善良仁爱,我实在不知,可三凌问,她总要回答,他的话出口,在她这,就没有落空那一日。

    看到这个女子这一刻,三凌想,天助他。

    只要这女子一死,善良仁爱,岂不是恰恰好符合了他!

    2.

    “这碗,喝了”

    随往往头不动,眼一瞥,微微侧身。

    虽然她饿,可也没那么饿,这树皮水,她喝一碗就太够了,别说一碗,再来一滴她都喝不下去。

    三凌见她故意侧身,拒绝的姿态。

    她难道知道这碗里下了毒?眉头微皱,本计划好的,到这一步,竟然要失败。

    又打量她一身粗布,记得她无父无母,是毫无身份之人。

    ”三凌命令你,喝了它“

    他为王爷,自然有命令人的权利。

    旁边有人早看到二人,听到此,上前一步。

    “姑娘,王爷这是为你好,看你瘦瘦小小的,让你多喝点,好结实些呢”

    咽下最后一口,真难喝啊!

    随往往摆手,”瘦瘦小小挺好的,再说我只是看着瘦,昨日我还帮你扛柴火嘞“

    本是想给随往往解围的男子不再作声。

    二人相坐的桌上方,正有一树梨花,有花瓣儿轻轻落下,无人察觉。

    三凌嘴角扯起笑,“本王的命令,不遵可是要蹲大牢的!”

    无父无母的孤儿,想来也很好糊弄。

    到时候就说这碗不干净,她吃了闹肚子丢了命,一个寻常人,难道还会有仵作来验尸?

    这人真奇怪,即使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却是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不过,他是王,这是不争的事实。

    罢,这世道,谁不为强权俯腰呢。

    她正要接了这一碗,”王爷,总不能非要强迫别人喝汤吧“

    是小姑娘。

    小姑娘此时不小了,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说着,大眼一瞪,捂着嘴”你是不是喝多了,憋不住“

    一脸嫌弃地看着随往往,往往莫名其妙。

    笨人,小姑娘拉起随往往就走,“走,排泄去茅厕!”

    三凌眉眼淡淡,最后忍不住,扇了扇鼻子。

    随后,他看着手中的树皮汤,和旁边人大口喝着的样子,这汤,连树皮都很少,想起王府里有许多生长良好的大树,闲暇时,他爱在树下纳凉。

    若是王府里的树,摘点树皮,想必比这汤好喝多了吧。

    “你怎么招惹了那个坏人”

    小姑娘将随往往拉走,二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得走。

    ”坏人?那个凌王爷吧“

    小姑娘点头,“你莫瞧着他纯良,实则”小姑娘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他杀人不眨眼,你,莫靠近他“

    随往往眨了眨眼睛,她识人很准,这王爷,真有这么坏?

    “我娘说,天下没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对你好的,都是有图谋的”小姑娘眼珠子转的

    溜溜的,随往往心想,这姑娘瞧着单纯,心思倒是不简单。

    ”难道那王爷要杀我?“她喃喃自语。

    这可真奇怪,不是王爷之间费尽心思争权夺利吗,怎么轮到她这种小人物了。

    心里想着,视线却被一处吸引。

    不久,她的嘴角上扬。

    又要干回老本行了。

    不过,算命这一行,怎么能没有个响当当的名号。

    至少,得有个牌子吧。

    她看着其他摊贩在木块上一写:布铺,米铺

    转念一想,去了那晚的大树下,“奇哉!这树才两月之久,竟然长了这么高”

    随往往面露奇怪,一边跟着来的小姑娘却捂了鼻子,瞪着眼睛。

    看到她扒了这棵树上的树皮时,赶紧抢过去,又安在树上。

    “你这是做什么?这树,不能碰,不吉利”

    小姑娘边用手按那块树皮,边说。

    随往往看她的动作,“都算命了,还要什么吉利”

    “不能就是不能,走,我带你去找其他树,这颗,不行”

    果然,不远处,有好多树,她用力扣了一块树皮,笑意吟吟。

    ”喂,这树这么多,为何不每日多放点“

    该用什么在上边刻字呢?而且,她一拍脑袋,这里的文字是哪种?

    “你会写字吗?给我写两个字: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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