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徐南山摇着头，说话间想要离开这里。李今朝见势要拦，却被挡住去路。她反应迅速，立刻要推开眼前的金元启，金元启捉住她的手，顺势要将人揽在怀里。
险些失去重心时，她不慌不忙地抬起一脚，用力踩在金元启脚尖。没成想，这人只是吃痛地闷哼一声，根本不松手。
“你给我撒开！”
眼见徐南山走了出去，李今朝手肘向后狠狠一撞，直击金元启胸口。他痛的弯下腰，抓住李今朝的手不松反紧。
“小姨姥姥、这么紧张做什么？”金元启抓着她的手捂在胸口，喘匀了气，又挺直脊背，“想知道秋陶在哪里，问我呀！话说回来，小姨姥姥打人的时候，出手真重啊。”
小姨姥姥的称呼，原本是为了恶心这人，可他全不要脸皮，唤得越发兴起，李今朝此时被这个孙子叫得有些恶心了。
他抱怨的同时，房门被从外面关起来了。这时，他才胜券在握一般，笑盈盈地松开了李今朝。
“秋陶呢？”
金元启悠悠坐下，跃动的烛光下，照出他得意的面庞：“她今天伺候的很好，已经歇下了。”
“你把她……”李今朝的心缓缓沉下去，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了，想起那日令狐见君说的话，她咒骂道，“你们真是畜生！”
“真是过奖，从前人都说我畜生都不如呢！乡野丫头，骂人的话都这样中听，听得我骨头都酥了，我可是越发的喜欢你了！”
“是吗？”李今朝眼底生出寒意，“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所以故意支开我？”
“不不！你这可就误会了我一片善心了！”金元启笑得开心，“你们两个一起，我也是可以的！是小娘子你非要演一出救风尘的呀，我既知道了，哪有不顺着你的意思的呢！君子须有成人之美呀！”
真是气笑了！依他这么说，他还成了善心一片的君子了？
“嗳！小娘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如今戏也陪你演完了，我可得要办正事了。”他抬头，“都说了别这么看着我，你一个小丫头，打不过我的。不如从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个金元启和草包陈磊不同。
他有脑子、有心计，哪怕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却能不动声色，直到事情办成才宣之于口。方才同他交手，也看得出他是懂些拳脚功夫的。难怪徐秀才评价他文武兼修，是金县丞最爱重的孩子。他现在既然敢一个人坐在这里，一定是有些底气的。
暂时不能硬碰硬。
李今朝不动声色的寻找机会：“既然你要成人之美，那就好事做到底。”
“哦？”
徐秀才露出真面目之前，李今朝对他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怀疑。谁会相信头一天晚上还信誓旦旦要共赴黄泉的情郎，转天就换了一副嘴脸？李今朝如此，更何况是秋陶。
“徐秀才是什么时候跟你勾结在一起的？”
“勾结？”金元启不认同的撇嘴，“一个屡次乡试不中的穷酸秀才，也配和我勾结？哦！我明白了！”
他说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嘲弄地看向李今朝。
“我明白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是那秀才自己找上门，说自己乡试无望，想在县衙里谋个差事。为了这活计，要把自己的未婚妻子送给我享用的！哪有自己送上门，我还拒绝的道理啊！难怪呢，秋陶那个小贱蹄子，开始反应那么大，一听是自己男人卖了自己，乖的像只兔子一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啧……四五个爷们儿一起，她也受得住，太浪荡了，可真不像个雏儿。”
金元启陶醉地回想起什么，皱着脸皮咂摸着秋陶的味道，满面享受。
李今朝听罢，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嘴角下拉，眉头紧皱。倘若徐南山此刻还在这里，她想必会撕碎了他。这两人，一个赛一个的禽兽不如。
那些熟悉的女子面庞浮现在眼前，有的清晰，有的模糊。
孤苦伶仃的粥铺大婶，熬过了天灾，熬过了人祸，熬过了家破人亡。这些艰难困苦的日子都过去了，支起粥铺过日子，却遭了无妄之灾，被砸了铺子，被逼着舔人鞋底！
总是满脸恼怒的香橼，好像是一门心思扑在了草包纨绔的身上，总是怨毒地看着陈磊身边的其他女子，生气到嘴唇发白。她所求的真心，其实一点都不曾见过。她被人当做什么呢？
还有香芹，老实无辜的香芹，总是在哭，口口声声说着这样不行。可后来为什么是那样子呢？
“金元启。”李今朝克制住气的发抖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那罪魁祸首却语气无辜道：“我做什么了？”
在黎回镇时，她问陈磊知不知道错，陈磊却理直气壮地答自己没有错！
如今，又是这句话！
这里的人，是不是都他吗的有病啊？难道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多天生的恶种，坏事做绝而不自知吗？
李今朝想着，开始挪动步子。
草包陈磊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金元启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徐秀才呢？卖妻求荣，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吗？
“你是说为什么把你也带进金府来吗？你长得虽然壮了些，但还是有几分姿色。我听秀才说，你是在黎回镇咬断了男人的子孙根逃来县里的。我就喜欢驯服你这性子烈的，你看看你，多有趣的小玩意儿啊，等我骑在你身上……”
李今朝沉默立在了金元启身侧，打断他的话：“秋陶现在在哪里？”
“你要是像秋陶一样，把我伺候好——呕！”
他话说一半，李今朝往他嘴里送了什么东西进去。塞完，不等他回过神，就一手合住嘴抬起下巴，另一只手拍着背把药丸顺下去。等金元启挣开准备要吐，已经吐不出来了。
“你喂我吃了什么？”他坐不住，弹了起来，那副沉着冷静的假面孔终于裂开，慌乱极了。
李今朝冷漠地回答：“你现在知道害怕了？看来你对我了解的还不够多，金少爷。猜猜看，你刚刚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吃完了会不会死，死的会不会很难看？猜吧，猜错了也不会要你的命。”
“给你一点提示，你再不反抗，就来不及了。”
不用李今朝提醒，金元启站起身正要动作，才发现竟然四肢绵软无力，将将要倒在地上。维持住单膝跪地的姿势，他惊异地望向面前这个女人。
药效发挥的很快，这在李今朝的预料之中。
金元启长这么大，一直自负天纵奇才，身边人没有不惯着他的，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况且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女子手中！可若仅仅如此，他也不会输，这满院子都是他的人，难道还能叫这个女人跑了不成。
李今朝看着他力气不支，靠胳膊撑在地面，微喘着气开始说话。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现在才想起来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李今朝宣判，“你刚刚吃的，是我亲手制的药，要命嘛倒是不会，只是会让你全身乏力，还会失声说不出话来。”
“我这个人呢，做事比较冲动，不太计较后果。对，就跟金少爷你一样，别人的律法我是不听的，做事有自己的规矩。”她说着，扒掉了金元启的外衣，将他拖到了床上去。
“照你们这种人的想法，你们做的事情都十分正确。既然大家只要按照自己的规矩行事，就合情合理。那我所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没什么不对的了。 ”
金元启被拖上床，翻了个面。
“你想知道我的规矩是什么吗？”
金元启无力地在床上蠕动着，他现在全身上下应当是像瘫痪了一样才对，能生出这点动静，想来是在拼死挣扎了。
李今朝轻轻一按，就让他动弹不得。
“啧，金少爷，你这么一号人，应该向来是欺压旁人，易如反掌，还从来没被别人压着过吧？”
金元启说不了话，回应李今朝的是他嘴角溢出的低低呜咽。
“抱歉啊，我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所以做出的事情会比较过激。你要是觉得害怕，或者哪里不舒服，可一定要忍着啊！要是再出声刺激到了我，我可不敢担保你能不能囫囵个儿的醒过来。”
说完这些话时，李今朝已经将金元启的手脚都死死的绑在了床的四角上。凭借她在陈里正家里多次被绑的经验，可以保证，没有人可以在吃了自己这一粒不言丹，还被手法严密的捆绑在自行逃脱。
“至于我的规矩啊，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世上的不平事，不能都可着可怜人身上去。金元启啊，你这个人啊，太禽兽不如了，我也想让你尝尝被欺侮的滋味。我想给秋陶报个仇，我想给那些被你欺负了，没有颜面活下去的自尽了的姑娘们都报个仇，我想给那些被你掳走后就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的姑娘们都报个仇。”
“我不喜欢这世上有你这样的人渣横行霸道！”
李今朝说完，扒下他的亵裤，背过身。取出半枚曾给陈磊服用过的丸药，这药叫做失阳散，口服一粒可致一月不举，研磨成粉点燃，吸入却可激起情欲。
虽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一世学会了这些稀奇古怪的药物制作方法，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当时专门只学这些下三路的路数。
要是有机会，她可真想知道自己学这些东西的苦衷啊！
她将药粉研磨完毕，用烛火引燃，披上金元启的衣服推门出去。庭院里的守卫见着这身衣服，深沉的夜色掩护下，无人发觉有异常。
或许，这事做的太多，从未有过异常，他们也自大罢了！思及此，她恶心地摆摆手，示意他们进屋去吧。
这些人轻车熟路的，眼里冒出野兽猎食般凶残的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踏入房门。
眼见这些人如此轻车熟路，甚至点燃失阳散都有些多此一举，让李今朝原本还有一丝的罪恶感荡然无存。
凌驾于人人之上者，早晚折辱于人人之下。
李今朝锁上门，离开了小院。
险些失去重心时，她不慌不忙地抬起一脚，用力踩在金元启脚尖。没成想，这人只是吃痛地闷哼一声，根本不松手。
“你给我撒开！”
眼见徐南山走了出去，李今朝手肘向后狠狠一撞，直击金元启胸口。他痛的弯下腰，抓住李今朝的手不松反紧。
“小姨姥姥、这么紧张做什么？”金元启抓着她的手捂在胸口，喘匀了气，又挺直脊背，“想知道秋陶在哪里，问我呀！话说回来，小姨姥姥打人的时候，出手真重啊。”
小姨姥姥的称呼，原本是为了恶心这人，可他全不要脸皮，唤得越发兴起，李今朝此时被这个孙子叫得有些恶心了。
他抱怨的同时，房门被从外面关起来了。这时，他才胜券在握一般，笑盈盈地松开了李今朝。
“秋陶呢？”
金元启悠悠坐下，跃动的烛光下，照出他得意的面庞：“她今天伺候的很好，已经歇下了。”
“你把她……”李今朝的心缓缓沉下去，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了，想起那日令狐见君说的话，她咒骂道，“你们真是畜生！”
“真是过奖，从前人都说我畜生都不如呢！乡野丫头，骂人的话都这样中听，听得我骨头都酥了，我可是越发的喜欢你了！”
“是吗？”李今朝眼底生出寒意，“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所以故意支开我？”
“不不！你这可就误会了我一片善心了！”金元启笑得开心，“你们两个一起，我也是可以的！是小娘子你非要演一出救风尘的呀，我既知道了，哪有不顺着你的意思的呢！君子须有成人之美呀！”
真是气笑了！依他这么说，他还成了善心一片的君子了？
“嗳！小娘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如今戏也陪你演完了，我可得要办正事了。”他抬头，“都说了别这么看着我，你一个小丫头，打不过我的。不如从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个金元启和草包陈磊不同。
他有脑子、有心计，哪怕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却能不动声色，直到事情办成才宣之于口。方才同他交手，也看得出他是懂些拳脚功夫的。难怪徐秀才评价他文武兼修，是金县丞最爱重的孩子。他现在既然敢一个人坐在这里，一定是有些底气的。
暂时不能硬碰硬。
李今朝不动声色的寻找机会：“既然你要成人之美，那就好事做到底。”
“哦？”
徐秀才露出真面目之前，李今朝对他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怀疑。谁会相信头一天晚上还信誓旦旦要共赴黄泉的情郎，转天就换了一副嘴脸？李今朝如此，更何况是秋陶。
“徐秀才是什么时候跟你勾结在一起的？”
“勾结？”金元启不认同的撇嘴，“一个屡次乡试不中的穷酸秀才，也配和我勾结？哦！我明白了！”
他说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嘲弄地看向李今朝。
“我明白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是那秀才自己找上门，说自己乡试无望，想在县衙里谋个差事。为了这活计，要把自己的未婚妻子送给我享用的！哪有自己送上门，我还拒绝的道理啊！难怪呢，秋陶那个小贱蹄子，开始反应那么大，一听是自己男人卖了自己，乖的像只兔子一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啧……四五个爷们儿一起，她也受得住，太浪荡了，可真不像个雏儿。”
金元启陶醉地回想起什么，皱着脸皮咂摸着秋陶的味道，满面享受。
李今朝听罢，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嘴角下拉，眉头紧皱。倘若徐南山此刻还在这里，她想必会撕碎了他。这两人，一个赛一个的禽兽不如。
那些熟悉的女子面庞浮现在眼前，有的清晰，有的模糊。
孤苦伶仃的粥铺大婶，熬过了天灾，熬过了人祸，熬过了家破人亡。这些艰难困苦的日子都过去了，支起粥铺过日子，却遭了无妄之灾，被砸了铺子，被逼着舔人鞋底！
总是满脸恼怒的香橼，好像是一门心思扑在了草包纨绔的身上，总是怨毒地看着陈磊身边的其他女子，生气到嘴唇发白。她所求的真心，其实一点都不曾见过。她被人当做什么呢？
还有香芹，老实无辜的香芹，总是在哭，口口声声说着这样不行。可后来为什么是那样子呢？
“金元启。”李今朝克制住气的发抖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那罪魁祸首却语气无辜道：“我做什么了？”
在黎回镇时，她问陈磊知不知道错，陈磊却理直气壮地答自己没有错！
如今，又是这句话！
这里的人，是不是都他吗的有病啊？难道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多天生的恶种，坏事做绝而不自知吗？
李今朝想着，开始挪动步子。
草包陈磊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金元启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徐秀才呢？卖妻求荣，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吗？
“你是说为什么把你也带进金府来吗？你长得虽然壮了些，但还是有几分姿色。我听秀才说，你是在黎回镇咬断了男人的子孙根逃来县里的。我就喜欢驯服你这性子烈的，你看看你，多有趣的小玩意儿啊，等我骑在你身上……”
李今朝沉默立在了金元启身侧，打断他的话：“秋陶现在在哪里？”
“你要是像秋陶一样，把我伺候好——呕！”
他话说一半，李今朝往他嘴里送了什么东西进去。塞完，不等他回过神，就一手合住嘴抬起下巴，另一只手拍着背把药丸顺下去。等金元启挣开准备要吐，已经吐不出来了。
“你喂我吃了什么？”他坐不住，弹了起来，那副沉着冷静的假面孔终于裂开，慌乱极了。
李今朝冷漠地回答：“你现在知道害怕了？看来你对我了解的还不够多，金少爷。猜猜看，你刚刚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吃完了会不会死，死的会不会很难看？猜吧，猜错了也不会要你的命。”
“给你一点提示，你再不反抗，就来不及了。”
不用李今朝提醒，金元启站起身正要动作，才发现竟然四肢绵软无力，将将要倒在地上。维持住单膝跪地的姿势，他惊异地望向面前这个女人。
药效发挥的很快，这在李今朝的预料之中。
金元启长这么大，一直自负天纵奇才，身边人没有不惯着他的，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况且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女子手中！可若仅仅如此，他也不会输，这满院子都是他的人，难道还能叫这个女人跑了不成。
李今朝看着他力气不支，靠胳膊撑在地面，微喘着气开始说话。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现在才想起来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李今朝宣判，“你刚刚吃的，是我亲手制的药，要命嘛倒是不会，只是会让你全身乏力，还会失声说不出话来。”
“我这个人呢，做事比较冲动，不太计较后果。对，就跟金少爷你一样，别人的律法我是不听的，做事有自己的规矩。”她说着，扒掉了金元启的外衣，将他拖到了床上去。
“照你们这种人的想法，你们做的事情都十分正确。既然大家只要按照自己的规矩行事，就合情合理。那我所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没什么不对的了。 ”
金元启被拖上床，翻了个面。
“你想知道我的规矩是什么吗？”
金元启无力地在床上蠕动着，他现在全身上下应当是像瘫痪了一样才对，能生出这点动静，想来是在拼死挣扎了。
李今朝轻轻一按，就让他动弹不得。
“啧，金少爷，你这么一号人，应该向来是欺压旁人，易如反掌，还从来没被别人压着过吧？”
金元启说不了话，回应李今朝的是他嘴角溢出的低低呜咽。
“抱歉啊，我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所以做出的事情会比较过激。你要是觉得害怕，或者哪里不舒服，可一定要忍着啊！要是再出声刺激到了我，我可不敢担保你能不能囫囵个儿的醒过来。”
说完这些话时，李今朝已经将金元启的手脚都死死的绑在了床的四角上。凭借她在陈里正家里多次被绑的经验，可以保证，没有人可以在吃了自己这一粒不言丹，还被手法严密的捆绑在自行逃脱。
“至于我的规矩啊，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世上的不平事，不能都可着可怜人身上去。金元启啊，你这个人啊，太禽兽不如了，我也想让你尝尝被欺侮的滋味。我想给秋陶报个仇，我想给那些被你欺负了，没有颜面活下去的自尽了的姑娘们都报个仇，我想给那些被你掳走后就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的姑娘们都报个仇。”
“我不喜欢这世上有你这样的人渣横行霸道！”
李今朝说完，扒下他的亵裤，背过身。取出半枚曾给陈磊服用过的丸药，这药叫做失阳散，口服一粒可致一月不举，研磨成粉点燃，吸入却可激起情欲。
虽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一世学会了这些稀奇古怪的药物制作方法，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当时专门只学这些下三路的路数。
要是有机会，她可真想知道自己学这些东西的苦衷啊！
她将药粉研磨完毕，用烛火引燃，披上金元启的衣服推门出去。庭院里的守卫见着这身衣服，深沉的夜色掩护下，无人发觉有异常。
或许，这事做的太多，从未有过异常，他们也自大罢了！思及此，她恶心地摆摆手，示意他们进屋去吧。
这些人轻车熟路的，眼里冒出野兽猎食般凶残的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踏入房门。
眼见这些人如此轻车熟路，甚至点燃失阳散都有些多此一举，让李今朝原本还有一丝的罪恶感荡然无存。
凌驾于人人之上者，早晚折辱于人人之下。
李今朝锁上门，离开了小院。